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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有话躺下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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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宁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老娘不在大堂用餐好多年,而且你这一堆残羹剩饭的看着就膈应,登时美眸挂上了几分不耐烦,“不用了。”
  温傲哪能叫到嘴的肉跑了,又一闪身挡在永宁面前,又叫几个手下围住那两个护卫,“小娘子莫不是嫌弃?那我们换个地方如何?在下备好酒菜,好好招待姑娘。”
  永宁心想不是吧,为啥天底下的登徒子都一个德行呢?连台词儿都不带换的。
  要是往常,她早就一记断子绝孙脚踹过去了,但今天她比较兴奋,心道不知道这英雄救美的梗缇夫人用过没,赶明儿了告诉她,好叫她增添闺房情趣。
  温傲见永宁不说话,胆子便大了,伸手要去扯那团扇,光一双眼睛都能这么漂亮了,这扇子底下的容貌该是有多美?他越想越兴奋,却在半路被人挡住了手。
  “这位兄台,这般为难一个姑娘……”那人眨眨眼睛,唇角含笑,“不太好吧。”
  来了来了!英雄出现了!啊咧,还是个熟人……
  永宁睁大了眼睛望着突然出现的宁怀因,宁怀因感受到她的目光,垂眸对她温柔一笑,将她往身后藏了藏,“这位姑娘是在下一位朋友,这位兄台还是算了吧。”
  温傲默不作声的打量了一下宁怀因,说道,“你又是谁?”
  宁怀因拱手,“在下与兄台一样,只不过是来这酒楼吃饭之人。兄台若是答应,那么今日的饭钱,便由在下包了。”
  “嗤,区区一顿饭钱,你以为我会在乎?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有时候当英雄,”温傲阴狠的看着宁怀因,“可不是谁都能当得。不想惹麻烦的,就赶紧滚。”
  “哦?原来兄台是如此厉害之人么?”宁怀因似是没听到温傲的威胁之声,依旧谦和有礼,“既然如此厉害,却为何……还居于楼下呢?”
  宁怀因微笑着,但眼底一片冰冷。
  “那是……那是老子愿意坐在楼下!”
  “原来是如此么……”宁怀因低低的笑了,很是温和,“那从今往后,兄台都将订不到楼上的位子了。宁儿,我们走。”
  宁怀因说着,便揽着永宁上了二楼。
  温傲呆呆的目送二人离去的背影,扯过一旁看热闹的小厮说道,“这……这人,什么来头?”
  福满堂虽然背后有靠山,但天家的面子肯定不敢不给的,福满堂接待的贵人中不乏皇亲国戚,所以一般只要是皇亲国戚来,都会给安排到楼上的天字号去。就说惠王,便是福满堂的常客,特意在福满堂以重金包了一个包厢,宴请客人什么的都会来,是以福满堂对于贵人们的来头是一点都不陌生。
  没认出永宁是因为永宁只来过福满堂一次,还是小时候跟着魏紫应偷偷扮成小厮溜出来的,灰不溜秋的一身行头往魏紫应身后一站,也不打眼儿,谁会想到这少年就是堂堂永宁帝姬呢。而这次来,排场小,又挡着脸,伙计自然没认出来她。
  小厮说道,“温爷,您有所不知,这位是南藩刚继任的来京朝拜的宁世子,很是得皇上器重,如今是一等一的大红人啊!”
  定安候把持朝政,但这世事变幻莫测,以后的事儿谁也料不准,谁又能打包票说着定安候能把持一辈子呢?天家的威严在那儿,圣上面前的红人,自然是有两把刷子的。
  温傲一听,身上的冷汗顿时涔涔而下。


  ☆、第七十七章 悲催的直女

  温傲一听,身上的冷汗顿时涔涔而下。
  “那……那个姑娘呢,她又是什么来头?”方才那位宁世子携着那姑娘上楼之时,是侧让一步让那姑娘先上的,能被大红人敬重着的,怕不是一般人物。
  “那位姑娘看着面生……”小厮想了想,“这小的就不知道了。”
  温傲心有余悸的点点头,出门之前,却突然想起来几年前苏州织造局进贡来一柄苏州双面绣的团扇,听说用料做工极是华贵,天底下独一份的恩宠,被圣上赐给了最得宠的永宁帝姬。当时他奉命将江南贡品送进内务府去,曾打开看了一眼这柄传说中价值连城的团扇,好似……就是蜻蜓立荷角的双面绣……
  再一想方才那姑娘的团扇图案,那宁世子又唤那姑娘“宁儿……”
  仿佛一声弦骤然崩断,温傲哄得一下跌坐在了地上。
  “完了……要完了啊!”
  永宁执着团扇坐在小桌前,看着宁怀因将门关上,咬了咬嘴唇。
  “怎么了,为何一直看着我?”
  这小室分内外两间,仆从们都被留在了外间,因此这小室只有他们两个。桌子上只一杯香茗,想必宁怀因也是刚到不久。
  “也没什么……只是……那姓温的家中似乎在朝中有些势力,你才初到京城,就这般与他交恶,我怕……”永宁抬眸望他一眼,“我是公主,总不会吃亏的。”
  原来是念着他的安危,宁怀因心中一软,说到,“正因为你是公主,才不能随随便便这般被人冒犯,至于我……公主自是不必担心。在下如今怎么说也是一介藩王世子,不会叫人随意拿捏了去。莫说今日是这温家……就算是定安候……”宁怀因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眼中温柔四溢,“我也定不会叫公主受欺负。”
  陆晅?呵呵……陆晅的为人定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
  他会直接把她打晕抱走。
  “公主,公主?”
  “额,没,没什么。”永宁回过神来,虽然宁怀因势小,但他能有这份心,永宁还是很暖的,“宁世子来京还习惯么?”
  宁怀因低头为她倒了一杯茶,“来的久了,就越来越熟络了。只是……”宁怀因将那杯龙井推给她,抬眸似怒还嗔的看了她一眼,“公主就不能唤我宁七么?这般唤我世子,倒显得生分。还是说……公主不愿与我这般人等熟络么?”
  永宁连忙摆手,“这倒不是……”看着宁怀因那小兔子一般的目光,永宁只得败下阵来,“好吧……宁七。”
  宁怀因高兴了。
  “额……七公子经常来福满堂么?”
  “也不是,还是高兄说与我的,说他在高丽之时就听闻大梁福满堂的杭帮菜做的甚好,一直想尝一尝,我这便定了位子。”
  她虽然不是腐女,但架不住前世周围小攻小受满天飞,她就曾经不幸的中招了。她记得那是一个高大挺拔的学长,总爱穿白衬衫,一双长腿高高挂挂,戴着一副眼镜斯斯文文白白净净,她少女情怀总是诗的这般过(偷窥)了三年,终于鼓起勇气敢向那位学长表白,却被告知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彼时的永宁还是个莽莽撞撞的懵懂少女,发誓要看一看自己的情敌长什么样,蹲哨蹲了一周,终于蹲到了。只见学长被另一个学长很是霸气的推倒在墙上,然后两人就亲在一起了。
  亲在一起了。
  在一起了。
  一起了。
  了。
  哦……真是惨痛的回忆。
  回忆完毕,永宁再看向宁怀因的眼神便饱含了很多信息,有泪又有笑,很是耐人寻味。
  “呀……七公子和高王子的‘感情’,……看起来很好嘛……”
  圣玛利亚,我不会又这么不幸的遇上了一只小受吧。又看一眼宁怀因的脸,更加欲哭无泪,尼玛……连长相气质和那个学长都是一挂的。本来她还有点那么小小的感觉,觉得宁怀因对她有意思呢,得,又自作多情了。
  永宁啊永宁,不能因为变美女了就犯玛丽苏的毛病啊!谁规定了是个男人都得喜欢主角啦!
  宁怀因对永宁这幅阴阳怪气的神态有些奇怪,但也说不出来哪里奇怪,“……是,我和高兄一同来的京城,便要好些。有……什么不对么?”
  “对对对!怎么会不对呢!很好很好!”永宁欲哭无泪的点着头,心在滴血,完犊子了,质量好的男人都搞基去了,让我们异性恋可怎么活啊……
  等等,至少陆晅不是,嘿嘿。
  等一下我这是在庆幸什么啊!
  宁怀因目瞪口呆的看着永宁‘邦’的一声把头磕在桌子上不动了,犹豫要不要问问她怎么了。他儿时经常受伤无人医治,所幸王府中的书斋有许多书籍,无人管他,他就偷偷摸摸的自学,竟也久病成医,算是小有名气。如今这小室中就他们二人,正好增进感情。
  殊不知他心中的女神已经把他当做小受来处理了,点个蜡先。(陆晅:切~我就不会被误会~!)
  “公主……你可是身体不适?”
  听见宁怀因的话,永宁讪笑着从桌子上爬起来。不行啊我要支持啊,同性之爱也是要支持和保护的嘛!我保证我今天只吃饭不多说话,我不会当电灯泡的!哈哈哈哈哈哈我一点也不难受一点也不难受……
  “不,不是……”
  就在说话的当儿,小室的门被人推开,“宁兄,我来……了……”
  “公,公主?”
  看吧看吧这错愕的小眼神儿!心里一定在想我和我宁哥哥吃饭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这里?!怎么办要不我还是走吧!
  高解忧今日没再穿高丽的礼服,而是入乡随俗的穿了一身大梁的大袖袍,外面披着一件朱白色的披风。现如今,他的脸色也跟披风一个颜色了。
  “公,公主……”高解忧一个箭步冲上来,满脸通红,“你,你怎么会在这儿……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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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八章 腹黑的宁怀因

  “公,公主……”高解忧一个箭步冲上来,满脸通红,“你,你怎么会在这儿……我,我……”
  永宁被高解忧的动作吓了一跳,不动声色的朝后仰了仰,好离高解忧的脸远一点,她觉得要不是她方才手在他胸前撑了一下,这会儿俩人就已经亲上了。
  不,指不定是太愤怒了想一头撞死我,一定是这样,我不能再玛丽苏心态下去了。永宁坚定的想着。
  “公主是我方才在楼下偶遇,所以就请上来了。”宁怀因解释道。
  高解忧回头看了一眼宁怀因,目有感激之色,又回头看向永宁,似乎是才意识到两人的距离太近,他连忙往后退了退,却又撞倒了小几。
  “高兄,”还是宁怀因帮他解了围,“快些落座吧。”
  高解忧面红耳赤的解了披风,然后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她旁边。双手握住杯沿儿,攥的紧紧的。永宁都觉得那杯子指不定在下一秒就碎掉了。孩子……你至于这么愤怒么……
  于是乎三人就成了一个奇妙的钝角三角形,永宁就是那个顶点。
  哎,不对啊……不是你俩聚会么,为啥坐的那么远,离我这么近干什么……咱们不应该是个锐角三角形了……
  “听说这里的八宝鸭做的极是地道,公主要不要尝一尝?”宁怀因低头翻着菜牌,问道。
  “可以啊。”
  “嗯……百合青笋公主喜欢吃么?我听闻女子多食百合对身体大有裨益。冬日里青笋少,听说这福满堂是特意从南方买来的。”
  “也好。”
  如此点了几个菜下来,宁怀因连问都没问高解忧一声,全问她了。永宁觉得有些不好,便问高解忧,这般一回头便吓了一跳,只见高解忧双手撑着下巴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笑的像朵花儿似的。
  “额……高使臣喜欢吃什么?”
  高解忧很是果断的说,“公主喜欢吃什么,我便吃什么。”说完,又脸红了。
  “啊?哦,哦……好……”
  这一顿饭,是永宁吃的最快的一顿饭,可谓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菜味儿是很好,嗯,要是两人不一直给她夹菜就更好了。
  吃完的时候天色还早,但另外两个人只顾得上给她夹菜了,这会儿才开吃,她想走来着,但现在走了又有点好似她怕付账的感觉,虽然她本身也就没打算付账。
  宁怀因见永宁搁了筷子,便说,“公主吃好了么?要不要来壶茶?”
  永宁想着这样干坐着也不是办法,便点了点头。
  茶叶一水儿一水儿的泡,直到没了滋味儿,这两人还没吃完,永宁很尴尬的打着扇子,喝茶喝多了,她有点尿急。
  永宁一边等,一边越发的想念起魏紫应来,这两人定是没在军营里呆过,吃饭这般细嚼慢咽。她这般腹诽,殊不知两人都是想着能多和她待一会儿,才这般磨蹭。
  有道是人有三急,永宁觉得她要是再不去厕所膀胱就要炸了,便起身说屋里有点闷,去外面透透气。
  宁怀因一听立刻撂了筷子,“既然如此,现在天色还早,不如我陪公主去清波坊转转?”
  清波坊是一处雅致的所在,本是个茶楼,但因修建在湖上,四面通透,特别是夏夜里,微风袭来,更是凉爽宜人,四周莲灯点点,景色尤为美妙,颇有些江南水乡的意思。只不过这清波坊不是什么人都能进,久而久之变成了达官显贵聚会饮茶的去处。
  永宁头上默默流下一滴汗,小腹一阵暖流,眼看就要一泻千里,只匆匆的说了句‘好’,便逃之夭夭了。
  “真不愧是宁兄,”高解忧看着永宁离去的方向,“竟能邀得公主同游。宁兄这份心意,解忧当真是感谢。”
  宁怀因笑着,眸中带着洞悉一切的笃定,用永宁喝过的茶壶在杯子里倒了一杯茶,十分惊讶的说,“感谢?高兄这可从何说起?”
  高解忧哥俩好的推了宁怀因肩膀一下,“同为男子,宁兄定是知道我的心思。不瞒宁兄说,我此来大梁……就是为了永宁公主。父王曾着巫女为我看过,说……”高解忧微微一笑,唇红齿白,“公主乃我命定之人。”
  “命定之人啊……”宁怀因喃喃着转着手里的杯子,说道,“既然如此,高兄何不先去清波坊,为公主布置一番,待公主见了,定会欢喜。”
  “宁兄所言甚是!”高解忧立刻站起来,“我现在就去!”
  宁怀因点头微笑,清淡如莲,“嗯,高兄且去吧。”
  永宁解决了头等大事,整个人都轻松了,她摸摸恢复如初的小肚子,哼着歌往回走,想着等会儿该怎么说才不用去那清波坊。
  就在这时,从她后面过来一个人,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快速的道了声歉就越过她就向前去了,看着有点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但又想不起来。她思索了半天,果然还是觉得自己多虑了。
  回到包厢,却不见高解忧,只宁怀因一个人在喝着茶,永宁问道,“哎,高使臣去哪里了?”刚才在厕所也没见他啊。
  “高兄有事,先行回去了。”
  “哦……这样。”早知道刚才她就先走了,蹭饭就蹭饭吧,她就厚脸皮了怎么了吧。
  “公主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哎?方才不是说去清波坊……”
  “哦,方才我又想了想,如今春寒未过,清波坊四面迎风,公主去了恐再受寒,若是再因此得了病症,宁七定要过意不去。”
  永宁松了一口气,“既然如此,我便不去了吧,早早回府就是了。”
  “这也有不妥,我观公主面色,若是此时就早早回府安歇……怕是要积食上火了。”
  永宁闻言摸摸自己的脸,又在嘴里卷了卷舌头,心想这几天胃口是有些不好,“想不到七公子还懂医理。”
  

  ☆、第七十九章 公主定会是个厉害娘子

  永宁闻言摸摸自己的脸,又在嘴里卷了卷舌头,心想这几天胃口是有些不好,“想不到七公子还懂医理。”
  “看过几本书,小时候又惯常生病,不过久病成医罢了,”宁怀因依旧是微笑着,但那眉头却轻轻蹙起,为他平添了许多哀愁,想必此时是个女子都不免要心疼,“我倒知道一处好去处,虽僻静却不荒凉,且景致盎然,离公主府也不是很远的。公主走上一走,再回府也不迟……”
  离家近景致又好,她就算此刻回府了也没事儿干,倒不如去走走。便答应了。
  宁怀因未乘马车,而是打马而来。永宁叫宁怀因扶着上了马车,宁怀因便跃上了那匹枣红色的凉州马,亦步亦趋的在她旁边跟着。
  走了没多久,宁怀因微微一侧头,朝身后看了看,只见空空如也。他面上淡淡的没什么表情,只低头向身旁跟着的护卫说了几句,那护卫接了命令便离开了。
  永宁走了一会儿,掀开帘子,宁怀因便俯下身去,“公主,怎么了?”
  “我怎么觉得我们一直在绕圈子啊,七公子,你不会是迷路了吧。”
  宁怀因笑了笑,与她轻松的说着玩笑话,“公主且放心,就算迷路了,我带的还有干粮呢。”
  永宁看着宁怀因笑意满满的眼睛,仿佛一瞬间回到了夏蝉争鸣的夏季,南藩七八月里正是闷热,她坐在院子里吃茶喝酸梅汤,宁怀因坐在一旁给她读着话本,一盏小小的莲灯映着他的脸,显得人分外的温和。灯光如豆,看东西很吃力,但他总能一字不差又流利的念出来,她问他莫不是有双夜视眼儿,却听他说道:
  “微臣已将这话本背会了,哪怕是不看,也能给公主讲出来的。”
  那话本是她来南藩才指的名,是个江湖书生根据坊间传说写的,听说是不久前新出的,这他都能背下来,不得不叫人惊讶。
  永宁不再说话,冲他温柔一笑,落了帘子坐回去。
  不一会儿那地方便到了,确实是有些偏,快到城根儿了,但景致却也不错,不像园子里头的人工景观,一草一木都带着精心的设计,这处小林子处处都透着漫不经心,但就因这漫不经心,才叫人觉得欢喜自然。
  永宁下了马车,月光倾身洒下一地的白霜,照着前路,仿佛要引人走入天宫去折那一枝蟾桂。
  宁怀因扶着永宁慢慢往前走,剩下的人在后头不远也不近的吊着。
  “七公子是如何发现这里的?”
  “我初来京城那几日,无事可做,便镇日里在京城里游走。说句不怕公主笑话的话,这里,还是我有次迷路了走到这里来的。”
  永宁噗嗤一笑,又说,“七公子的仆从怎么当差的,居然叫主子迷了路,要是在战场上,岂不是要打到自家阵营里去了。”
  “说起那日还真不是仆从的错,我一人信步出府散心,不许人跟着,哪知道,”说道这里,宁怀因也带了点忍俊不禁,“哪知道他们当真不跟着了。我回去还说,怎么我的仆从们都这般死心眼儿,结果他们也都十分委屈,说‘世子的话不敢不从,这以后是不是都要反着听了’,我也不知说什么好,只好以后自己多心眼儿,不再弄丢自己个儿了。”
  永宁掩唇咯咯咯的笑着,笑声在空旷的树林子里头显得格外的清晰,“见过晕的,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仆从连个路都记不好,你也不恼,倒当真是好脾气。”
  “都是人生父母养,又且是老早跟着我的,我实在是硬不下心去惩戒。公主呢?公主府上可还听话?”
  “我早些年间和你一样一样的,怎么着都狠不下心,可狠不下心也不成,我太软了反而叫宫人爬到头上。我皇兄就说,下人不听话,抽一顿鞭子就好。不过我瞅着血糊糊的,也不怎么用这法子。七公子,你别看我这样,我发起脾气来也是很厉害的呢~!”
  宁怀因低低的笑声从头顶传来,永宁仰头看他,就见他一手握拳在唇边愉快的笑着,永宁嘟了嘴,“怎么,你不信?!”
  宁怀因依旧是笑,笑了好久,直到永宁都要急了才咳嗽了两声,忍着笑意说道,“是,公主威仪,甚是触目,臣不敢直视矣。”
  许是方才宁怀因那般轻松的与她说话勾起了在南藩的记忆,永宁这会儿也不疏远了,摇头晃脑的活像个骄傲的小狐狸,“那是,我刚到南藩那会儿,可是谁都不敢惹我呢~!”
  “我阿娘就曾说过我这脾性管不了家,得找个厉害的姑娘当娘子,才能门户安宁,”宁怀因的眼睛在月光下亮晶晶的,“公主……定会是个厉害娘子。”
  永宁正想说‘那当然我这脾气无人能敌’的时候,蓦地发觉什么不对,她硬生生的止住了话头,含在嘴里不敢吐出来。
  她小步小步的往前挪着,宁怀因也慢慢的跟着他,手掌轻轻的扶在她手肘处,不松也不紧,力道刚刚好。四下寂静无声,后面跟着的仆从们不知何时已经离他们远了,静悄悄的都不出声。这空旷的林子里,仿佛只余她和他的呼吸声。
  她讷讷的不敢说话,宁怀因却也不说,急得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嗓子干干的,她轻轻的清了清嗓子,小小的呜咽般的声音蓦地响在耳边,听得宁怀因心上一紧。
  “这个……”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打破这无言的沉默,却脚下一崴,整个人不受控制般的朝一边倒去,她情急之间慌忙拉住宁怀因的衣袖,却从里面拉出个一个白色的东西。幸好宁怀因反应快,长臂一捞便将她扶住了。
  永宁心有余悸的喘了一口气,踢了踢方才绊倒她的东西,原来是一块枯竹。她这才发现,他们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走到了一片竹林里来了。
 

  ☆、第八十章 宁怀因的情思

  永宁心有余悸的喘了一口气,踢了踢方才绊倒她的东西,原来是一块枯竹。她这才发现,他们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走到了一片竹林里来了。
  竹子长青,但就像人一样,只是竹干有些上了年纪般的微微黄。不得不说竹子当真是一种风雅的植物,挺拔苍翠,竹香幽幽,难怪从古至今的文人墨客大都钟爱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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