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侯爷有话躺下说-第3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永宁在签筒里抽了一根,是最大众的牡丹。
永宁想了想说道,“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不成不成,”朔雪说道,“刚才我家朔风妹子说过了。”
“永宁姐姐用心不专,可要罚一杯。”
永宁心道你们跟连珠炮似的说的那么快,我哪儿会记得。
“额……桃李花开人不窥,花时须是牡丹时。”
“永宁姐姐,这个方才我说过啦。”小襄词说道。
“永宁姐姐,牡丹可不是难题,方才绿华妹妹一连说了三个芍药的呢。”
永宁看着一双双注视着她的眼睛们,头上一滴汗慢慢落下来。
“额……这个……我想想啊……关于牡丹的……嗯……”
“瑶台月下天双艳,春色人间第一香。”一双手突然自背后放在了她的肩上,她一回头,就看到陆晅目光沉沉的望着她,唇角慢慢绽出一丝笑意。
“啊!”朔雪捂着嘴,“定,定安候……”
陆晅却没搭腔,而是跟坐在永宁旁边的绿华说,“方便让个位子么。”
“啊……啊,好好……您坐……”说着,绿华便先连忙收拾了东西跑到另一个位子上了。
见一圈人都望着自己,陆晅眨了眨眼,不明所以的问道,“我方才说的那句诗不对么?”
众人哪儿敢说半个不字,一个个都是点头如捣蒜。
到底还是小襄词年纪小,不知道这在座的男人是谁,睁着大大的眼睛问道,“这个大哥哥,你也要跟我们一起玩飞花令么?”
陆晅看向小襄词,脸上微微显出一个笑意,说道,“我不玩,只是在一旁看你永宁姐姐看着着急,才情不自禁帮了她一把。你们玩,我只在一旁看着。”
众女听了这话心里都不禁要想,这定安候和永宁公主是什么关系,要知道定安候可是从来不去女客的宴会上的。他们如此亲密,定安候还直接唤永宁的闺名,莫不是这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弯弯绕?
合仪看着陆晅一手撑在永宁的凳子上,几乎快要靠在她身上的样子,冷笑了一下,朗声说道,“快些来玩吧,我可是看上了那支石榴籽的缠金步摇了。”
“啊对对,”永宁干笑了一声,无比的感谢合仪的救场行为,“赶紧来玩吧。这一轮,算谁赢了?”
“绿华姐姐一连说了三个芍药的,赢了这一局。但是永宁姐姐你……”朔雪咬了咬嘴唇,有些犹豫。
“我方才不是替她说过了?”陆晅微微不悦的皱眉,“那个不算么?”
废话当然不算,可面对的这可是定安候陆晅,几个小丫头自是不敢多言语什么,朔雪看陆晅皱眉,浑身的冷气嗖嗖的往外散,立刻点了点头,“啊是是是……那这一局……没有输家……”
永宁用手捂住额头,悄悄低头喝了一口酒,开始沉思为何陆晅这尊大神会突然跑过来看一帮小丫头们玩飞花令……
就在她低头喝酒的时候,一张柔软的嘴唇悄悄凑到她耳边,说着,“你看,没有我,你连个飞花令都玩不好……真是个蠢的……”
热气一熏,熏的她一个激灵。待她抬起头,陆晅已经正襟危坐,自己捻着一只耳杯自顾自的喝酒,仿佛刚才贴着她耳朵说话的人不是他一样。
再看其他人,或探究,或害羞,或喜悦,或担忧,什么样的表情都有。
完蛋了……永宁默默望天,估计新一轮的八卦狂潮又要来临了。
第二轮因为陆晅这座冰山的存在,大家发挥的都不好,等轮到永宁了,她抽出来一看,呵!居然还是牡丹。
刚才那个就已经是陆晅帮她说的了,再多的她哪里会知道。正犹豫着,一个男声响起,却不是陆晅:
“牡丹殊绝委春风,露菊萧蔬怨晚丛;何似此花荣艳足,四时常放浅深红。”宁怀因慢慢踱步而来,红红的烛光透过灯笼照在他脸上,映出他颊边浅浅的涡旋。宁怀因冲着众人道,“这个可行?”
众女大多都是待字闺中的女儿,有好些未及笄,养在深闺,从未见过这么多男子,还是这般好才貌的。登时一个个都红了脸。
“额……自,自然是可行的……”除了永宁就是朔雪最大,她及笄不久,正是谈婚论嫁之时,她看都不敢看宁怀因,只好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
“各位郡主莫不是在玩飞花令?可让在下也参加?”
众女简直要抓狂了,今儿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两个爷们都上赶着要来?便不约而同的都看向了罪魁祸首永宁。
罪魁祸首永宁此时正神游物外,看众人都看自己,只好硬着头皮说,“啊,好啊……只是想不到宁世子也喜欢玩这种游戏……”
“以前在南藩王府,姨娘们和母妃总喜欢拉着我一起玩,也算熟门熟路。”
“宁世子!”合仪噌的就站了起来,揪着手帕说,“世子来我这里坐吧……我这儿还有些位置。”
宁怀因只是看了一眼,笑着拱手道,“多谢郡主好意,不必了,我在这边随便寻个位子坐便好。”
说着,便掇了一条凳子,坐在了永宁身后。
没有错,是坐在了永宁的身后,与陆晅一左一右,坐在了永宁的旁边。
果然,不用看众人的脸,永宁都已经能在心里头猜到她们现在是什么表情了。
“那方才宁世子说的那个到底是算自己的,还是算帮永宁的呢?”合仪被宁怀因拒绝,失了面子,这会儿说话便有些赌气的意思。
“自然是算帮永宁公主的,在下和公主,”宁怀因笑着,“是一伙的。”
什么叫一伙的啊喂!你不要乱说话啊喂!不光如此,陆晅这货也不闲着,慢慢搓着酒杯,冷哼一声道:“哦?本侯怎么不知,何时宁世子与公主是一伙的了。”
这口气,这表情,怎么看都像是在拈酸吃醋啊!拜托,她只是想安安静静的跟小姐妹们玩个飞花令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呢……
就在永宁尴尬的想装醉钻到桌子底下的时候,魏紫应过来了,左右扫了一眼永宁旁边的两大门神,抿了抿唇,一手负到身后,一手冲永宁招招,“小宁子,过来。”
都说了不要叫我小宁子!何况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叫我的脸往哪儿搁?!
永宁忍下腹中的吐槽,咬牙切齿的冲魏紫应挤出一个笑来,“干嘛?”
魏紫应淡淡的瞟了一眼宁怀因和陆晅,暗暗骂了一句,又说道,“姑母叫你。”
这个理由可太及时了,永宁登时眉开眼笑,对着众人说,“那我就先失陪了,各位慢慢玩吧。”
说完,连看都不看身后的两人一眼,就脚底抹油般的溜了。
陆晅看着永宁像只小鸟一样飞奔到魏紫应身边,然后两人说说笑笑的上了二楼,眸色渐渐深下去。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就拂袖离去了。
宁怀因呢,见陆晅走了,便跟众人告了个饶,也回到自己座位上去了。
众女心中想,这两人,还真是一点都不怕别人说嘴,生怕不知道他们是冲着永宁帝姬而来呢。
看着先后离去的两人,绿华叹了口气道,“你们还说永宁姐姐克夫呢,这像是克夫的样子么?要是能像永宁姐姐这般,我情愿也克夫。”
“嗤,傻了傻了,”朔雪摇着头道,“这二人莫不是都心慕永宁姐姐?”
“什么心慕啊,”合仪慢慢的打着扇子,唇边一抹讥讽的笑,“左不过是她有心勾引罢了。朔雪,你要是有永宁姐姐一半的狐媚,早就找到婆家了,何苦到现在还没说亲的。”
“你!合仪你是怎么说话的,我才刚刚及笄没多久!再者,谁让你那么说永宁姐姐的,小心永宁姐姐治你得罪!”
“嗤,你们随便告诉她去啊,”合仪懒懒的抚了抚鬓发,也站了起来,“看我怕不怕。得了,你们几个蠢姑娘玩吧,我是不玩了。”
“你!哎你别走,你说谁呢!”
“姐姐……”朔风拉住朔雪,“算了吧,她就是那个臭脾气……永宁姐姐都奈何不了她的……”
“永宁姐姐哪儿是奈何不了她啊,”小襄词喝了一口花露,含混不清的说,“我听永宁姐姐说过,‘人贱自有天收’!姐姐这是等着老天来收她呢!”
虽说这话说出来不甚符合贵女的身份,但听在耳朵里甚是舒坦,朔雪也不生气了,招呼着剩下的人一起摇签筒:
“大家继续玩吧,合仪走了,咱们倒还清静。”
永宁随着魏紫应来到二楼,就见贵太妃靠在椅子上听得津津有味,“母妃。”
“怎么样,在下头玩的可还开心?”
永宁点点头,不开心也得开心,“嗯嗯,不错。就是玩的飞花令,我自小与几个皇兄一起长大,舞刀弄枪的多了些,这般比起诗词来,倒还真不沾光。”
“你怎的不告诉我,我帮你支招啊,保管拔头筹。”
永宁嫌弃的看了一眼魏紫应,撇了撇嘴说道,“你可得了吧,就你这在军营长大的大老粗,知道的诗词还没我多呢!”
“哎你,在这儿瞧不起谁呢!我在坊间好歹也是有名号的!我会抚琴,你会么?”
“嗤,你那抚琴跟弹棉花似的,我才不愿意学。”
“你这张利嘴,我非撕烂了不可!”
“母妃你看母妃一看!”永宁一手指着魏紫应,“他原形毕露了!他原来就是这样凶我的,还偏偏在母妃面前装的乖巧。”
“好了好了,”贵太妃开心的笑着,见两个小辈这般吵吵闹闹,于她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儿,“你们二人从小就是这样,长这么大了还没改,眼看着两个人都老大不小了,镇日里还跟个孩子似的,羞也不羞。你们且再玩罢,母妃这就回宫了。”
“啊?母妃这么早就回去了?戏还没听完呢。”
“你呀你,”贵太妃宠溺的在永宁额头上点了点,“你以为母妃还跟你一般是个夜猫子呢。母妃年纪大了,睡得晚了便要头疼。现在回宫,等收拾收拾就寝的时间刚刚好。”
“那也好,母妃,我送你。”
“不用,你且下去和姊妹们玩罢。自你从南藩回来,还没怎么见呢吧?”
现在回去,就等着被吐沫星淹死吧。永宁腹诽着,自春嬷嬷手中接过披风给贵太妃系着带子,“没事儿,她们几个玩的高兴着呢,我去送您。”
贵太妃见永宁坚持,便也没有再说。便叫永宁和魏紫应送着送到了门口。
“宁儿,回去吧。”贵太妃自马车车窗冲永宁挥了挥手,车夫一声扬鞭,便离开了。
“哎……”永宁目送马车离去,“我长了一岁,母妃何尝又不是老了一岁。”她方才无意间瞥到,贵太妃鬓边隐隐有白发的痕迹,叫她看着心里不是滋味。她记忆里的贵太妃总是青丝如瀑,耍长枪的时候神采飞扬。
魏紫应揽住她,“进去吧。”
“嗯。”
永宁又回到宴席上,却是不想再去玩什么飞花令了。她叫来管事,又点了一出自己爱看的折子戏,便打着扇子喝酒。
可是来回禀的却不是那管事,玉茗端着一个盛满点心的盘子,“公主,厨娘刚做好的点心,您今夜里没吃什么东西,吃些吧,不然睡觉的时候要饿。”
永宁满意的看了一眼玉茗,在心里夸了他一句心细。这体贴周到,倒颇有几分宁怀因在南藩时照顾她的感觉。看着盘子里热腾腾的点心,这么一看倒真有些饿了。
☆、第九十一章 第一次就天为被地为庐
永宁满意的看了一眼玉茗,在心里夸了他一句心细。这体贴周到,倒颇有几分宁怀因在南藩时照顾她的感觉。看着盘子里热腾腾的点心,这么一看倒真有些饿了。
永宁放下酒杯,从盘子里拿了一块点心在嘴里吃着,吃完了又去拿另一边的酥饼,这芝麻酥饼只有手掌大小,金黄酥脆,上面洒了芝麻,扑鼻的香,就是吃着容易往下掉渣子。
永宁这会儿饿了,便也没顾得上那许多,吃的咯嘣咯嘣的很是欢快。倒是一旁的玉茗笑了,俯身过来,“公主,您唇上沾了碎屑,让我帮您摘掉……”
这动作是玉茗往常里做惯了的,永宁便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便保持不动的姿势叫玉茗帮她摘掉唇边的碎渣。
可却在下一秒,永宁的手腕就被人攥住了。
陆晅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站在她面前,面上有明显的不悦的神色,他阴沉沉的看着她,突然一手勾过她的脸,就那么亲上了她的唇,舌尖一扫,将她唇角的、唇上的碎屑都收走了。
他冷哼一声,“嗤,一点都不好吃。”
玉茗站在一旁,低着头,看似乖顺,但那一双藏在袖子里头的拳头,却是无声的握紧了。
永宁也傻了,毕竟这么多人,陆晅以往与她亲近,从来都是避着人的,她也没觉得怎么害羞。今日这一吻,虽是蜻蜓点水,但大庭广众之下……
永宁的脸唰的一下就红到了脖子根儿。
“你……哎!”
陆晅长臂一捞,竟将她直接从座位上抱了起来,拽着她的胳膊就拽走了。
玉茗连忙抓住永宁的衣袖,可陆晅走的太快,那衣袖从他指缝中倏地就溜走了,他抓不住。
“侯爷,侯爷,你……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永宁跌跌撞撞的被陆晅拉着向前,陆晅只管在前面走,丝毫也不顾及她。
奇了怪了,这人哪儿来的这么大的火气啊……
陆晅拉着她来到马房,自马厩里牵出他那匹白色的沙丘马,这马是惯常跟着陆晅的,是上过战场的战马,从马厩里被牵出来时,很大声的打了个响鼻,跟它那主人一样,都张扬的很。
陆晅往马背上一跨,长臂一捞将她捞在身前,嘴里‘驾’了一声,马儿便猛地向前飞奔而去。
一骑绝尘。
马儿不愧是上过战场的,跑起来是一点都不含糊,风呼呼的在在耳边吹过,哒哒的马蹄声回荡在空荡荡的街上便显得尤为清晰。
“侯,侯爷……慢,慢点……”
她几时做过跑的这般快的马,而且这马有北楚那边的血统,长得又高又大,她站在马下,都得仰视着才能看到马头。
“怕就抱紧我。”
陆晅你个混蛋!还没说的是,马儿跑的这样快,陆晅却不护着她,把她惊得小心肝突突乱跳,就怕马儿一个跳跃,她就从这高高的马背上摔了下去。到时候摔得断了胳膊短了腿,她可怎么办哟。
没有办法,她只好转过身紧紧的搂住陆晅的腰,将头埋在陆晅怀里。
她低着头,却没看到陆晅唇边那隐隐的笑意。
听见有人与陆晅交谈,永宁将头抬起来,却又被陆晅按回了怀里。再抬头时,他们竟是已经出城了。
要知道公主府离城门可不近,他们就这么一会儿,居然就出城了?
一出城,到了空旷地带,马儿撒开了欢,跑的更加恣意,这可更苦了永宁。在马背上一颠一颠的,连话都说不连续。
永宁抬头问道,“侯,侯爷,你……你,额,你这是要带我,去,去,去哪儿?”
陆晅只沉沉的在她耳边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等永宁颠的已经七荤八素的时候,马儿终于停了下来。陆晅先从马上下来,伸出一只手伸向永宁。
永宁看了看这高度,又看了看陆晅伸出的手,很怂的整个人趴到了马背上,苦着脸说道,“侯爷,我腿软,我不敢,摔着我怎么办?”
“有我在,你怕什么,准保摔不着你。”
永宁看陆晅那么笃定,就颤颤巍巍去扶陆晅的手,可就感觉陆晅的手越伸越远,她探了身子去够,却一下子从马上摔了下来。
陆晅眼疾手快的接住她,不知是没站稳还是如何,就这般抱着她滚到了草地上。
一阵天旋地转,永宁睁开眼,陆晅的脸近在咫尺。
星光下,陆晅的脸庞影影绰绰,那一双眸子,却在夜空下亮的惊人,像是吸收了漫天星子的光辉,全部聚集到他那烟波浩渺的眸子里。
永宁怔怔的看着他,一瞬间竟有些痴傻了。
她眼睁睁的看着那张如雕刻一般棱角分明的脸慢慢俯下来,就在她以为陆晅要吻上她的时候,陆晅却起身了。
“我给你看样东西,你待在这里不要动。”说着,陆晅就走开了。
永宁慢慢从草地上坐起来,啪的一下打了一下自己的脸,骂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
居然……居然期待起来了。真是疯了。
就在这时,一声悠扬而又缠绵悱恻的箫声慢慢从那片蓊郁的树林里传出来,以此同时,仿佛是有感应一般,星星点点的小生灵,灵巧的自黑暗中飞过来,一眨一眨的荧光,慢慢将她包围,在她面前慢慢飞着。
那箫声声声入耳,仿佛向上升到那有着星辰与皎皎明月的深空里,和着淡淡的云丝曼妙轻舞,如同将天上的静谧与地上的喧嚣都融为了一体,化作织女那纤纤素手织就一匹无上光华的月白锦缎,如此和雅清淡,像一缕纱,轻轻的撩动着她的心。
而陆晅,就从那光点来处之处,慢慢朝她走来,手执一根翠绿色的洞箫,双目含情,慢慢的朝她走来。
那场景之美,竟叫她词穷。她只知道,自己那颗寂静了许久的心,终于像注入了生命一般,一声一声,如此有力的跳动着,火热的,炽热的,热情的,情深的,跳动着。
永宁呆呆傻傻的跪坐在地上,看着陆晅朝她越走越近,两人默默对视着,仿佛在一瞬间,风声也不再是风声,月光也不再是月光,它们都化作了陪衬,化在这寂静却多情的夜里。
这曲调悠扬,饱含深情,不是别的,是她极为熟悉的,《滚滚红尘》。
前世的时候,她最爱的就是这首曲子,爱它缠绵悱恻,爱它情凄意切,爱它辗转反侧的深情。
而陆晅,却在此刻,为她吹奏着这首她最爱却阔别了长达十几年的承载着前世的曲子。
颊边有什么滑落下来,凉凉的,坠入草地之中,湮灭不见。
一曲终了,陆晅慢慢坐在她面前,伸手慢慢擦去她脸上的泪,“傻姑娘,哭什么呢?不开心么?”
永宁点着头,泪流满面,却又笑得欢畅,“开心,自是开心的。”
陆晅看着她,又重新将洞箫放在唇边,这一次吹出来,竟是那首脍炙人口的《祝你生日快乐》。
永宁突然就笑了。
“这回高兴了么?”陆晅看着她,牙齿白白的,眉清目秀的模样,让人联想到蟾宫贵子,也不过是如此了吧?
永宁咧着嘴笑着,是发自内心的笑。她一边擦着泪,一边问道,“你是从哪儿听来的曲子?”
“嗯……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陆晅本是说笑,却没想到,永宁当真扑了上来,含住了他的嘴唇。
陆晅愣住了,却也只是一瞬,下一瞬,他就狂喜着将永宁压倒在了草地上。
永宁睁开眼,看着陆晅身后的璀璨的一望无际的星光,默默的在心里打了自己一巴掌。
“你……现在算是爱上我了么?”陆晅气喘吁吁、气息不稳的压在永宁身上,说道。
永宁也同样是气喘吁吁、气息不稳。要知道她可是被压的那一个,而且陆晅又跟发了疯似的吻她,要不是她屈膝顶了陆晅一下,她恐怕今晚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orz,第一次就天为被地为床的,真是太羞耻了!她一定不要!
永宁侧着脸傲娇的说道,“没有,我就是有点感动,你可别误会。”
“感动也算好的,”陆晅又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下,“这就当是你给我的奖励。”
永宁很好奇的看向陆晅,她本以为她这么说,陆晅会变本加厉的吻回来或者再脱她衣服,或者是强势的跟她说必须爱上他什么的,可他居然这么明事理这么好打发,应该是被陆晅阴晴不定的脾气折磨惯了,陆晅乍一下这么懂事,她委实是有些不适应啊。
陆晅似是猜出了她心中所想,笑着说道,“我答应你的事情,就不会不遵守。”
说着,陆晅将手从永宁脖子下面伸过,叫她枕着他的胳膊,然后将永宁牢牢的抱在怀里。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这般沉默着。突然叫永宁想起来一句歌词:
过了一会儿,陆晅一手摸索着探上她的额头,慢慢摩挲着她带着的额饰,问道:“你这头饰,哪儿来的?”
永宁不敢说是宁怀因送的,只说,“皇兄赏赐的。”但又怕哪天碰上宁怀因再露了馅,便说,“其实叫皇兄赐给了宁世子,我喜欢,便要了过来。”
头顶传来陆晅富有磁性的笑声,“看来你是当真与这东西有缘。”
永宁没想其他,“嘿嘿,其实我是个特别娇纵的人,喜欢的东西就一定得想办法得到,如何,侯爷怕不怕?我可是一点都不善良的哦。”
“自然不怕,因为,我们是一类人,”陆晅的手指缓缓下移,来到她唇边,“只不过,你是对东西,而我,却是对人。”
“我喜欢的人,就一定要得到,”陆晅慢慢在她的唇上来回摩挲着,“如此,你怕不怕?”
永宁心道你这秉性我又怎么会不知道,我可是深受其害。她含混不清的咬着陆晅的手指说道,“我能不能说怕?”
果然上一秒还柔情似水,下一秒就原形毕露。陆晅抱紧了她,唇贴在她耳边,用他特有的,带有呼吸气息的声音说道,“不能。”
一个吻袭来,天昏地暗。
那夜之后,江湖盛传,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