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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有话躺下说-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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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现了。他本该很开怀才是,他魂牵梦萦了那个人那么那么久,从他情窦初开开始,每回做那种梦都是与她一起,夜里在梦中抵死缠绵一番,第二天清晨却空余他自己对着冷冷的空气发呆。
  她唇间的滋味果真如他想象一般美妙,美妙的让他几乎不能自已。
  但是永宁方才那充满羞愤的一眼委实如一把大棒,狠狠的打在他的身上。那个他梦中期待了很久的场景,实现的太不应该。
  他对她做了那种事,她该恨死他了吧?会不会从此就对他冷言冷语,老死不相往来?他心头涌起一阵儿慌乱,他不敢再想更多,提步顺着永宁跑走的方向追了出去。
  却空无一人。
  永宁提着裙子从那令人羞耻的小亭子跑了出去,满心满眼都是愤怒和伤心,她只管往前跑着,仿佛只要这般跑下去方才发生的一切就都不存在一般。她从小到大一起玩耍的表哥没有喜欢她,也没有不顾她意愿的强吻她,他们还是和从前一样,吃吃喝喝打打闹闹,彼此嫌弃却又互相关心,他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眼泪汩汩的从永宁眼眶里掉落下来,她实在接受不了自己的血亲对她起这样的心思做这样的事情。以前看过不少小说男女主是兄妹的,她还觉得很有意思。但如今真的让她身临其境,她只觉得……恶心。
  对,是恶心。并不是说魏紫应这个人让她恶心,而是这种感情,让她觉得恐慌和恶心。虽然这么说有些伤人,但她真的从头到尾都将魏紫应当做一个亲人来看待的,但万万没想到平日里她以为的那些亲密和亲昵,都是魏紫应怀着另一种感情和心思对她做着。一想到这个,她就慌乱的浑身发抖。
  当她笑着扑到他背上要他背她骑大马的时候,他心里是怎样想的呢?当她将自己吃了一半的糕点顺手塞到他嘴里的时候,他又是怎么想的呢?
  为什么他要喜欢她呢?为什么呢?永宁一边哭泣着一边向前跑着,她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只知道一直向前跑着。难道是她的原因,她的无心和不察给了那个人一个充满希望却虚无的假象么?
  她的脑子好乱,除却慌乱,还多了愧疚和负罪。
  她在此刻无比的想念陆晅,只想扑到他怀里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唯有他的怀抱是她此刻唯一的慰藉和庇护之所。
  是了是了,她要赶紧回去,陆晅这会子应该在侯府处理公务,她要去寻他。
  她再也不想见魏紫应了。
  她这般想着,转身向前院跑去,却颈后一顿,整个人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再醒来的时候,永宁只觉得颈后一阵钝痛,像是被什么东西击打所致。她眼前有些模糊,听觉却先苏醒过来。她听见有人说话,仔细分辨是男声,但都不属于任何一个她所熟悉的人。
  她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睛,静静分辨着这声音的归属。
  “你们怎么办的事情,我说只需将她带来,你们竟下这么重的手,若是打坏了她,你们便是死了也难辞其咎!”
  这声音,雄浑有力,是有些熟悉的,但是是谁呢?她仔细想了想,但脑子里一片混沌,她想不起来。
  那群被训斥的人似乎是跪在地上的,求饶的声音离她有些远,磕头磕的梆梆响,她听了都不免浑身一紧。
  “殿下,公主好似方才动了一下,是不是醒了?”
  “动了么?”那人狂喜的俯下身来查看,她连忙屏气凝神,装作还没有醒来的样子。
  “傲木噶,你去城里请个大夫来。”
  “可是殿下,若是请了大夫,免不了还要毁尸灭迹。”
  “不过区区一个小小的平民,杀就杀了。难不成你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她这般一直不醒来,难道你叫本王干坐着!”
  “……是,臣这就去。”
  那名叫傲木噶的人推门出去,整个房间似乎只剩下了永宁和坐在她床边的这个男人了。
  方才听他们交谈说话,永宁心里不免就咯噔了一声,再听见那人的名字叫做‘傲木噶’,她心里就更慌了,叫这种名字的人不是中原人士,要么如德夯一般来自西南,要么如巴特尔一般来自北楚。
  但是哪个都不妙。西南如今有叛军,也就是她的另一个叛逃的皇兄萧聆,西南背靠夷族,萧聆的处境艰难,未尝不会抓了她要挟陆晅;北楚有巴特尔,对她虎视眈眈。方才听那几人唤这男人唤作‘殿下’,莫不是她的运气当真背到了家门口,稍一不留神就掉入了陷阱。
  

  ☆、第102章 被掳走了!

  方才听那几人唤这男人唤作‘殿下’,莫不是她的运气当真背到了家门口,稍一不留神就掉入了陷阱。
  她有些紧张的悄悄咽了口口水,内心祈祷着不要是她害怕的那样。
  那男子就这样静静的坐在她床边,什么都没做,但永宁很清楚的能感觉到,这男人的视线一直在她脸上来回逡巡,如蛆附骨。
  永宁正这般紧张着,那男子慢慢俯下身来,炽热的鼻息打在她脸上,竟好似要去吻她,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醒来推开他的时候,那男子轻轻在她耳边说道:
  “永宁公主,我知道你已经醒了。”
  方才没仔细听,再加上刚醒脑子不太清楚,便没有认出来这人是谁。这会儿清醒些了,加上这人离她这般近,她终于想起来这熟悉的声音是谁。
  她心头顿时一阵狂跳,快的她浑身发虚。
  她犹豫着慢慢睁开了眼睛,一眼望进那悬在自己上头的蓝色眸子。
  她有些干涩的开口,“巴特尔殿下。”
  巴特尔很满意的笑了,“想不到公主还记得我。”
  永宁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那是自然,三番两次的冒犯我的人,我自然是记得的。”
  巴特尔似乎没有听出来永宁话中的揶揄和不喜,他笑着拿过一旁桌子上的水囊,“公主,是不是口渴了?喝些水吧。”
  永宁瞥了一眼那牛皮水囊,说道,“我喝不惯你们北楚水囊里头的水,闻着就一股子腥气。”
  面对永宁的刁难,巴特尔也不恼。他起身在小几上将炉子点着,动作生涩的为她泡了一杯茶,缓缓倒在精美的茶具里,又重新端回来,“公主。”
  永宁喝了一口就扭头吐在了地上,冷冷的说道,“烫死了。”
  巴特尔居然还是没有生气,他又兑了些凉水,将茶叶沫撇了,这才又端过来,“公主,喝一口吧。”
  说实话她方才在凉山寺与魏紫应那么一闹,已是十分惊惧了,这般又昏迷了这么久,屋里都点了灯,从白天到夜晚她都滴水未进,确实是干渴的不行了,但是她心里依旧不放心。
  她看着巴特尔那湛蓝的漂亮眼睛,说道,“我可不敢喝,我怎么知道殿下是不是又像上次一样给我下药。”
  “上次?下药?”巴特尔皱了皱眉,“公主这话从何说起,我几时给公主下过药呢?”
  上次她喝了雄黄酒之后就浑身无力,如果不是巴特尔,那一直在她心头盘绕的一个念头便是真的了。
  若那个想法是真的……永宁一时间觉得有些齿冷。
  她仍旧不死心的问道,“巴特尔殿下,我知道你们北楚人都信奉萨满教,你敢对着长生天发誓,你不曾给我下过药么?”
  他们这些少数民族的人对待信仰都是很虔诚的,巴特尔听了,当即右手环胸道,“本王敢向伟大的长生天发誓,从不曾给公主下过药。”
  永宁看着巴特尔无波的眼睛,心里的疑问慢慢得到了印证。谜团解除,但同时一同而来的,还有被人背叛的深深的难过。
  巴特尔不懂永宁为何一瞬间就变得消沉了许多,他只将那茶碗往前递了递,“公主,这回你该相信我了吧。”
  永宁看了看那冒着热气的茶水,又看了看巴特尔含笑的脸,便低头就着那茶碗喝了。
  她正喝着,巴特尔突然说,“本王怜爱疼惜公主都来不及,又怎会害公主呢。”
  这突如其来的情话将永宁打了个措手不及。她咳咳咳的呛了几下,抬头说道,“殿下这话就不必说了。”
  “哦?为何?”巴特尔慢慢笑了,“为何不必说呢?”
  永宁喝了些水,身体已经慢慢好了,她敛了眸子,“我想殿下已经很清楚了,我已经和定安候订了亲,将他人未婚妻掳来,还这般戏弄,难道这就是北楚人的一贯作风?殿下,你们北楚人也太开放了些。你们这样,我的未婚夫可是会生气的。”
  巴特尔哈哈哈的大笑了几声,突然说,“那与公主在小亭子里亲热的紫衣男子,就不算冒犯公主了么?不知道公主的未婚夫看了,又会不会生气呢?”
  巴特尔看到了!
  永宁只觉得一阵狼狈,但面上还是按下不表,依旧是冷冷淡淡的表情,“那个是意外,但无论如何,都是与巴特尔殿下无关的。”
  “哦?是么?公主这般区别对待……可真是令巴特尔伤心呢。只是不知……”巴特尔突然欺身上前,双手撑在永宁身侧,将她禁锢在自己双臂间的一方天地里,还要向前,被永宁用手撑住,“若是巴特尔也像那个紫衣男子一般立刻吻你,会不会被公主甩耳光呢?”说着,巴特尔面上勾出一个邪魅的笑,“你们大梁有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觉得诚然是不假。若是能与永宁公主亲热,巴特尔就算是死也甘愿了。”
  永宁伸手在巴特尔身上撑着不让他靠近自己,冷笑了一声说道,“难道巴特尔殿下见了女人就只有这点心思么?上次也是这次也是,巴特尔殿下这般尊贵,理应有很多女人愿意自荐枕席才对。还是说……难道你们北楚的女人满足不了你?镇日里跟个发情的动物一样。”
  其实她是想说像发情的畜生一样,但又怕她骂的过了头惹得这北楚人生气。
  方才听巴特尔训人,便觉得此人脾性不怎么好,但她说完这番话之后,巴特尔非但没有生气,还非常高兴的说,“是啊,任何女人都满足不了我……除了……”他伸出一只手,撩起永宁耳畔的一缕头发在鼻端闻了闻,那表情愉悦的似乎马上都要**了一样,真真儿的吧永宁恶心到了。
  “除了……永宁公主你……”
  变态。永宁在心里骂了一声,真是个大变态。
  永宁忍着恶心把那缕头发从巴特尔手里拽下来,拽的急了便扯下来几根头发,疼的她不禁皱了皱眉。
  却见巴特尔掏出一块手帕,将永宁掉落在被子上的几根长发收起来仔仔细细的叠好了又揣到怀中,直把她恶心的想吐。
  “巴特尔殿下,”永宁皱着眉,忍着恶心说道,“我皇兄答应了要给你再选一个和亲的贵女,我大梁佳丽繁多犹如园中百花,你想要什么样儿的都有,为何总跟我过不去?”
  “这不是跟你过不去啊我的公主……巴特尔早在北楚之时,就对公主你一见倾心,再也忘不掉了……其他的贵女纵然是好,与你一比都是庸脂俗粉,巴特尔的正妃,又怎可让那些庸脂俗粉来当呢?”
  “巴特尔殿下说话可要当心了,她们都是大梁的贵族之女,你用庸脂俗粉来形容,委实是欠妥当。”
  “妥不妥当的都无所谓了,”巴特尔长眉一挑,“左右公主你现在是在我的怀中,不是么?”
  “定安候不会放过你的,”永宁恶狠狠的瞪着他,“为了一个女人,你就不怕引火上身么?”
  “哈哈哈哈哈哈!这句话还是送给定安候的好。我的公主,我们北楚的儿郎与你们大梁病歪歪的男人们都是不同的,我们若是因为一个女人开战,那是勇敢的象征,勇于追求心中所爱的象征,你们大梁呢,只会唾骂这个男人被美色蒙了心,只会逼迫他抛弃自己心爱的人。”
  “我会随便在皇上给的名单里选一个贵女带回去,但是公主请放心,我的正妃,只能有一个,那就是你。你说,到了那个时候,本王已经回到了北楚,定安候他当真会为了你,不惜与北楚开战么?要知道,上次定安候之所以能打败我们战无不胜的野狼军,可是因为北楚内乱夺嫡的缘故啊。如今北楚只有本王一个继承人,你觉得你们大梁的战士还有与我们一战的力量么?”
  永宁不想承认,但是在巴特尔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内心是真的有些不确定的。若是她在大梁,陆晅必定是会来救她的,但是若是陆晅的人在巴特尔离开之前也没有发现她,她就这般被带到了北楚,陆晅还会来救她么?
  永宁有些不确定。
  但是她向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她是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的。考验陆晅,她还不想这么快。
  “可是殿下,那个被你带回来的贵女怎么办?”
  巴特尔听见永宁的神色没有方才那么抗拒了,心下也轻松了些,“她只是你的一个幌子,等到了北楚,她自然也就没有用了。”
  没有用了,自然是要杀了的。
  永宁心头一跳,“那殿下……未免也太心狠了些。那些贵女,大多可都是我的姐妹。”
  “若是公主不吃醋,愿与姐妹共侍一夫,本王也是不介意的。但是本王的心里,可只有你一个。”
  呸,什么共侍一夫,什么不吃醋,巴特尔这番话听得永宁只想狠狠的啐他一口。这搁现代妥妥的就是一个直男癌,真是令人作呕。
  她现在需要从长计议,心里慢慢有了主意,她也不那么针锋相对了,强迫着自己将声音软下来,“那……殿下打算什么时候启程呢?”
  “哦?公主这便等不及了?公主不必着急,很快……等我定了和亲的对象,便立即启程出发,公主是不是也很高兴呢?好似郡主里头有个叫朔雪郡主的,对本王很是热络呢,公主知道她么?本王看是个好拿捏的,要不就定她好不好?”
  朔雪!永宁心头一跳,这个傻丫头,究竟是齐王妃的意思还是她自己的意思,怎可放任着往火堆里跳呢!
  永宁敛了眸子,“朔雪郡主脾性虽好,但长相委实一般,殿下为何不定合仪郡主?她是郡主里头极美貌的一个,想必巴特尔殿下定会喜欢。”
  “公主还未嫁给我,就已经这般为本王着想了,本王真是喜不自胜。”巴特尔很高兴,想要再靠近些,却被永宁挡了回去,“都说大梁女子温婉且贤惠,此话真是不假,比我北楚的疯婆娘们要好多了。本王能得公主这样美貌又贤惠的的女子作王妃,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
  巴特尔说着,不顾永宁的抵挡,捉起她一只手放在唇边就狠狠的亲了一口,直把永宁恶心的直缩手,但巴特尔却不在意她的抗拒,不知道是精明还是愚笨,依旧很高兴的说,“公主放心,我一定好好待你。公主饿了吧?我这就给公主那些吃得来。”
  说着,又在她手上亲了一口,下床出去了。
  巴特尔刚出门,脸上的笑意就消失的干干净净,他对着一旁的守卫说道,“把公主牢牢的看好了,不许她跟任何人接触。”
  “是,殿下。”
  “永宁,”巴特尔脸上浮现出一个残酷的笑意,“你会是我的。”
  魏紫应失魂落魄的坐在房中,门外有人敲门,他连忙箭步冲过去,开门问道,“爷爷,小宁子她……”
  却见魏光远无奈的摇了摇头。
  “定安候已经派人将凉山围起来找了,希望能找到宁丫头……”魏光远突然高了声,“宁丫头与你在一起,怎么会好好的突然失踪呢!”
  魏紫应张了张嘴,慢慢低下了头,“小宁子失踪,全都怪我……”
  若不是他没有控制住自己那般强吻了她,她也不会受惊之下就跑出去。他当时就应该追上去拉住她的,可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我也有责任,”魏光远慢慢坐下来,“要不是我拉着那两个影卫小子习武,也不会叫宁丫头旁边没了人……我带着人出来却没把人带回去,我该如何跟你姑母交代……”
  这般听着,魏紫应便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就要往外冲,却被魏光远一把拉住,“你站住,你干什么去?”
  “我找小宁子去!”
  “找人不是这么个找法……你都不眠不休的找了她一天一夜了,就算是铁打的人也熬不住了。你且休息会儿吧……等有消息了我再告诉你。”
  “小宁子因我之故才失踪,我又怎能安心坐在这儿吃饭睡觉呢!我一天不找到她,我就一天寝食难安!爷爷,你不要拦我!”
  说完,魏紫应便穿上外袍,开门走了。
  魏光远看着那晃晃悠悠的门,叹了口气,“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
  侯府中,陆晅定定的坐在正厅里,一手抚着额头,半边脸躲在阴影里,叫人看不清面目。他右手拿着一柄蜻蜓立荷角的双面扇,手指无意识的转动着,那双面扇上的璎珞,随着扇面的翻转而上下不安的颤动着。
  “侯爷,”洪山自一旁的阴影落下,走到陆晅面前抱了抱拳,“侯爷,属下已经打探到,劫走公主的人走的是山中的小道,之后便进了城。”
  陆晅依旧一手抚着额头将自己隐匿在阴影中,他无波的说道,“哦?竟是京城中的人么?”
  “正是,侯爷,您看,凉山搜查的人要不要撤回来。”
  陆晅摆了摆手,终于抬起头,他仔细打量着那柄团扇,好似不是与洪山说话,竟是与那团扇喃喃细语一般,“不必了,继续留着便是,不用打草惊蛇。”
  “是,侯爷。”洪山斟酌了一句,说道,“侯爷,大双小双……奴才已经将他们关在地牢了。”
  “关在地牢做什么?”
  洪山听陆晅这般回答,有些不解,“他们二人贪玩,这才使得公主……”
  “就是因为这样,才不能将他们关起来。把他们放出来吧,让他们自己去寻永宁,若是寻不到……就撤了他们影卫团的牌子吧。”
  洪山闻言大惊,大双小双本是孤儿,是陆晅从小捡回来培养的,陆晅对他们也很是疼爱,经常亲自教导他们武功。但陆晅这意思,竟是要赶他们走么?
  “你不用这么看我,”陆晅淡淡开口,“我的影卫团从不收无用之人,我教导他们这许多年,若是连这点小事都办不来,他们便不配再留下来。同样的,洪大哥,若是你若存了私心想要让他们一回,从而懈怠寻人的话……洪大哥,你知道的。”
  洪山又一抱拳,朗声道,“侯爷放心,属下知道怎么做。”
  “嗯……”陆晅又重新将目光集中到那面扇子上,“你做事……我总是放心的……”
  洪山看了一眼陆晅这心无旁骛的样子,默默的退了下去。
  “成槐,”陆晅看着洪山退下,对着一旁站着的成槐道,“待他们放出来了,该说的该提点的,不妨跟他们提一提。”
  成槐听了,不免叹了口气,陆晅看着是严厉,但实则是个嘴硬心软的,他到底还是顾念大双小双那两个孩子的,便微微笑了笑,“是,属下知道了。”
  陆晅再度沉默了。他往后靠了靠,把身体靠在软垫上,双手捧着那柄扇子,目光缱绻,似在一遍一遍亲吻一般,“永宁……你且等着我……不要害怕……”
  “成槐。”
  “属下在。”
  “明日,找些人去北楚人那里吧。”
  “是,侯爷。”
  ——分割线——
  叩叩叩。
  三声响,永宁皱了皱眉,用被子把自己蒙了起来。
  吱呀一声,巴特尔看着又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的永宁,笑了笑,反手将门锁上,慢慢踱了进来。
  “公主,我每次前来你都这般躺在床上,莫非是在暗示我什么么?”
  永宁在被子里呸了一声,却还是说道,“我只不过想睡觉罢了。再说了,巴特尔殿下把我关在这地下室里头也不放我出去,我除了睡觉还能做什么?”
  巴特尔将她关在这里没多久,她就发现了,不管什么时候这屋子里头都点着灯,且唯一一个窗户也被封死了。她呆了几天就感觉不对劲儿,便故意这么一说。
  果然,巴特尔面上一顿,复又喜笑颜开的说道,“公主怎么能说我是关着你呢,若是你想出去,随时可以出去。”
  “你此话当真?”永宁从床上坐起来,冷笑一声道,“我想去街上逛逛,行么?”
  “公主想要什么?我着人给你买来。”
  “我不想要东西,我就想出去逛逛而已。若是殿下做不到,”永宁复又躺回床上,“那还是请出去吧,不要打扰我休息。”
  因为是在地下,屋子里一天从早到晚都点着灯,永宁都快失去时间意识了,只能依靠一日三餐的时间来推算过了几天,她算了算,她已经被巴特尔关了七天了。这七天来,她一步都没走出过这个小房间,每天早上梳洗,都有有婢女进来伺候,也是北楚人,不过是个不会说大梁官话的,她想跟她聊聊天也是鸡同鸭讲。
  她试过很多方法想逃出去,有一次她嚷嚷着屋子里太闷,想出去透透气,但门口那两个门神跟口香糖一样粘着她,一往别的地方去就伸胳膊一挡,跟复读机一样说:
  “公主,这里不能去。”
  “公主,这里不能进。”
  “公主,还请您回去。”
  但饶是走不了多远,永宁也尽量抓住这个机会打探一切她可以打探的消息,虽然情报很少,但永宁至少确定了一点,那就是她依然还在京城里。
  有一次永宁叫来人说她要吃点心,不要别的,只要福满楼的绿茶酥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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