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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有话躺下说-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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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永宁,只有永宁是真实清晰可见的。
  陆晅目光迷离的说道,“永宁?”
  而此刻,他的小女人已经走到了他身边,就那般毫无预兆的,当着周遭,踮起脚,拉下他的脖颈,吻上了他的唇。
  “陆晅,我爱你。”
  一句轻轻巧巧的话,瞬间就在他的脑海中炸起了一圈圈的惊雷,永宁不是第一次说这句话,但是她这次说,却与上次给他的感触不同。上次是在山洞里,永宁想要行刺他却最终放弃,在那时她说了,“因为我爱你啊。”
  那是她第一次说我爱你,当时他更多的是震惊和兴奋,而这一次,什么事情都没有,永宁这般,在除夕之夜,在绚烂烟火中,对他说着我爱你,陆晅心中只余下了满满和感触和滔天的爱意。
  那种感动,几乎要叫他落下泪来。他并不是一个外露的人,他性子内敛安静,于是便很快那眼底的湿意忍了回去。他俯下身,重新吻向永宁,他低沉却郑重的说道,“我……我也是。”
  我也爱你,我也爱你……很多很多的爱,多要自己都要承受不住了。
  其实永宁是希望他能够回她一句‘我也爱你’的,但是这些都无所谓了,陆晅对她的感情她是非常清楚的。只是在后来的后来,永宁才知道,那些烟火,都是陆晅买来让放的,只为了能让她归家之时,看到那些绚烂的火树银花。她每每想起今晚,都不免要觉得,虽然陆晅不善表达爱意,但这大概也是属于陆晅的浪漫了吧。
  再想起接踵而来发生的一系列后事,永宁都很是怀念那段安稳的时光,她和陆晅之间没有那么许多的痛苦,只有满腔纯粹的爱意,多么好呵。
  新年就这样在吃吃喝喝和放鞭炮放烟花之中慢慢过去了,永宁和陆晅的新房已经建成,现在正在装潢。陆晅找了大梁最好的工匠来修建他们的新房,连廊子都要雕花,柱子都要刻上梅兰竹菊四君子,工程量不可谓不大,但是陆晅甘之如饴,只因永宁喜欢。
  只要是永宁喜欢的,他都会满足她。
  

  ☆、第133章 战神定安候

  新年就这样在吃吃喝喝和放鞭炮放烟花之中慢慢过去了,永宁和陆晅的新房已经建成,现在正在装潢。し陆晅找了大梁最好的工匠来修建他们的新房,连廊子都要雕花,柱子都要刻上梅兰竹菊四君子,工程量不可谓不大,但是陆晅甘之如饴,只因永宁喜欢。
  只要是永宁喜欢的,他都会满足她。
  一过完了小年,陆晅就彻底忙起来了,与之前过年期间的悠闲简直行程了异常鲜明的对比。为了方便处理公务,陆晅便又搬回了府上,永宁为表体恤,便时不时的去侯府看看他,带些自己做的点心羹汤,纵使味道可能没那么好,但是好歹是一份心意。陆晅有时候忙起来便会住在内阁,永宁扑了空也不嫌麻烦,便又再跑一趟内阁,久而久之,内阁的大臣她都认了个七七八八了。
  有一个老臣是两朝元老了,永宁小时候在龙椅上睡觉的时候就见过他。如今永宁又时不时的来内阁送温暖,做的多了内阁的人也能跟着沾沾光,这个大臣每次都要说,“永宁公主从小就懂事乖巧,小时候就会给先皇送茶果吃,现在又这般体恤夫君,真是大梁闺阁典范啊!”说的她好不害羞。
  永宁最近刚学的做的绿豆糕,陆晅事情多且杂,难免要着急上火,永宁这一日便做了百合绿豆汤和绿豆桂花糕给陆晅拿去,他碰巧今日在府上,永宁便省的再跑一趟。
  陆晅的奏折摞的那么高,永宁看得心疼的不得了,听小厮说这家伙昨夜里又是一夜未眠,永宁就气不打一处来。就算是处理公务也不用这么拼,再这样下去,铁打的人也受不了。永宁看着陆晅眼底的黑眼圈唏嘘到,萧远也是黑眼圈,不过那是纵情声色,瞧瞧这差别。
  陆晅本来说要处理完公务再吃,被永宁给直接扣了奏折给推到了茶几旁,她将盖子打开,幸好绿豆汤和绿豆糕都是热的,便催促着陆晅快吃。
  陆晅吃着吃着,就看到了永宁的手。他皱着眉执起永宁的手,发现那双小手不复往日的细嫩,他心下一阵心疼,说道,“你别再给我做点心吃了,叫丫鬟厨娘做不就好了。”
  永宁却不依道,“那怎么行,来看望你就得自己做吃食。哎呀呀,”永宁将小手一摊,委屈巴巴的说,“你看人家的手,这般为你,也算洗手作羹汤了吧。”
  她是公主,一向十指不沾阳春水,旁的贵女说是入得厨房,其实都只不过是厨娘做好了,拿着铲子勺子搅两下,又或者是添勺糖就算是做了,哪里有像她这般实诚的。
  陆晅在那摊开的小手掌心吻了吻说道,“是,娘子这般为我,为夫心里甚是感动。”
  陆晅在她掌心轻啄着,痒的她忍不住要收回去,却被陆晅握着不能动,永宁忍着那心头的痒意说道,“既然感动,就好好体恤自己,要是再被我知道你又彻夜不眠的处理公务,我可要罚你。”
  陆晅面上一愣,板着脸说道,“是谁告诉你的,小五?”
  永宁一拍桌子,“怎么着,你还要抓内奸去啊?我告诉你,不听我的,我就不理你了。”
  “别别别,”陆晅搂过永宁的肩膀,“我以后一定好好休息吃饭,不叫你担心,如何?”
  “那还差不多,吃完了么?吃完了就给我上床休息去。”
  “啊?”
  “啊什么啊,”永宁小脸一耷拉,“还不快去?你刚才怎么说的?”
  陆晅看着永宁,又看了看堆得满桌子的奏折,这会儿确实也觉得困乏了,便听永宁的话躺到了床上,永宁开始的时候坐在床边,但经不住陆晅怄,便脱了鞋子外袍与他一同躺在床上。
  “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很棘手么?”永宁摸摸陆晅变得有些憔悴的脸,“看你这么累,我很是担心。”
  陆晅握住永宁放在脸上的手说道,“没事,只是西南不太太平,一直在想办法,除非必要我不会开战的。”马上就要和永宁大婚了,他怎么舍得让永宁一等再等?就算要打,也要等和永宁成了亲,两人生了几个白白胖胖的孩子之后再上战场,那样就算他……永宁也好有个念想。
  “西南?”永宁眉头一皱,西南是叛军驻地,萧聆居然还不死心?不过永宁对萧聆这个皇兄也是知道的,当皇子的时候才能还不如萧远,是镇日里动不动就被太傅给罚抄《大梁典语》的人。现在萧远颓废了不成了,但是还有陆晅在啊,想必不足为惧。
  永宁抱紧了陆晅,“嗯,我相信你。睡吧。”
  永宁本来是陪陆晅睡得,但谁知躺的时间久了,床又这么软,陆晅身上又那么热,她迷迷糊糊的也就睡着了。结果再醒来的时候,小厮就说侯爷早就去了内阁,还吩咐下人不要吵醒她。
  永宁坐在床上叹了口气,这个陆晅……
  愿望总是美好的,在这般忙碌了两个月之后,西南以萧聆为首的叛军,在西南的康宁,建立小梁朝,国号为太周,并与夷族为伍,对大梁发起反攻。其实单单若是只有萧聆,西南是不足为惧的,他手下的兵士就算这几年新征了,也不过区区四十万,与玄甲军百万雄兵是没有办法相提并论的。但是偏偏萧聆与夷族结了盟,偏偏是最棘手的夷族。当年的夷族之乱持续了近十年,由此就可知夷族的兵力是多么的可怕,加上西南一带地势陡峭,易守难攻,若不是后来的陆晅,夷族之乱怕是还要持续更久。
  现今夷族卷土重来,来势汹汹,陆晅饶是再不想,也不得不披甲上阵。
  夷族人又要与大梁开战的消息不胫而走,京城内有的人因为当年战乱的阴影而慌乱不已,有的人说当年夷族之乱也没能打到京城来所以高枕无忧,也不乏有志青年激昂热血的要参军,为大梁河山出一份力。
  永宁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虽然心里一咯噔,但是还是没有多少震惊的,陆晅这个人的才能自不必说,若是连他这般辛苦的应对都没能将事情解决,那就必须动武了。永宁只是没想到萧聆为了坐江山,居然会与夷族结盟。永宁也没想到夷族表面上俯首称臣这么多年,暗地里却也在培养势力。从这就能看出夷族人的狼子野心,萧聆此番与他们结盟,无异于与虎谋皮,就算他真的有朝一日打到了京城坐上了皇位,这皇位也是坐不了多久的,甚至还会将国家拱手让给外族人。
  但是这个设想是不可能成立的,陆晅不可能会败。
  叛军来势汹汹,不过半个月,西南就连丢三座城池,再这般下去,整个西南都会成为叛军囊中之物,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你要说永宁不担心?她怎么可能不担心呢,以前不爱陆晅的时候,战神这个名号对她来说只是很遥远的一个字符而已,但是自从她与陆晅相爱,与他肌肤相亲,看到他身上的伤痕,才知道,什么战神,都是拿命搏来的罢了。如果可以,她情愿不要让陆晅有这个什么名号,让他不要上战场。
  陆晅许是知道已成定局,便不再做其他功夫,有条不紊的整兵征兵,每日早出晚归,永宁若是去看望他,三次便有两次扑了空,但是永宁不在乎的。当她的爱人在忙碌的时候,她也要做一个贤内助才可以啊。
  这夜,永宁本来都已经睡下,陆晅却突然来了。
  永宁披衣起身,现在已经是四月,天气渐暖,她穿着浅晚霞紫系襟小纱衣,外面披着一件藕荷色的披风,头发松松的挽起来,大部分披在肩上,在园子门口迎他,他一来就小跑着上来,照例是先握住他的手,仰着头与他说话,眸子亮的像湖泊,“你怎么这么晚来了?”
  陆晅低头看着永宁,突然笑了,一阵风吹过来,吹落了枝头初初开的花,“没什么,只是想来看看你。”
  永宁颔首,拉着他引向她的闺房去,“那就进来吧。”
  进了屋子,奴婢们很自觉地退了下去,自家主子和侯爷这么久没有见,大概有很多话要说。
  婢女走了,永宁就给陆晅取下了披风,就连梳洗都是永宁伺候的。陆晅坐在镜子前,永宁站在他身后,抽下玉质的横头长簪,取下紫金冠,将他的头发打散,用梳子一下一下的帮他梳着。
  陆晅自镜子里看见永宁含笑的脸,本来空落落的心就慢慢被填满了,他也跟着笑,说道,“想不到你贵为公主,却还这么会伺候人。”
  永宁横他一眼,心道公主又怎么了,前世里,她妈立志将她培养成一个不用给钱的家庭小保姆,从小就会做饭洗衣服做家务,说不上蕙质兰心,但是心灵手巧也是有了。
  永宁拿着角梳将陆晅的齐腰的长发一梳梳到底,说道,“能叫本公主伺候你,是你的福分,快好好珍惜吧。”
  陆晅想起那件事,笑容慢慢黯淡了,“是啊,是该珍惜。”
  陆晅的气质偏冷清,这般将头发披散下来,气质就更加出尘了。永宁有些痴迷的看着披发的陆晅,用手指头描绘着陆晅那世上无双的眉眼,说道,“侯爷真是国色。”
  陆晅坐着,将站着的永宁压向自己,一抬手抽了她头上的簪子,顷刻间,永宁赛鸦鸦的长发就披散了下来,陆晅抬手抚摸着永宁的脸,说道,“公主也真是国色。”
  永宁低头看着陆晅眸中浓的马上要倾溢出来的深情说道,“那我们就合该是天生一对。”
  陆晅看着她,慢慢的点了点头,“嗯。”
  随即,陆晅取出一把小匕首,用手一割,就取下来一缕长发,大梁虽然没有孔圣人,也没有诸子百家,但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个思想还是根深蒂固的,这般割发,只有两个意思。要么是割发断义,要么就是……
  陆晅将自己的那缕头发放在桌子上,将匕首递给她。永宁看了看匕首又看了看陆晅,有些紧张的抿了抿嘴唇,伸手接过那把匕首,选了一段最好的头发,割了下来。
  两缕长发并排放在桌子上,陆晅拿出来一缕红绳,将头发绑在一起,握住永宁的手说道,“结发为夫妻……”
  永宁的泪水倏地就落了下来。
  她无声了张了张嘴,几次想说话,却都被哽咽代替。她握紧了陆晅的手,看着陆晅发红的眼眶,说道,“恩爱两不疑……”
  陆晅笑了,眼泪擦着他高挺的鼻梁流下来,“娘子。”
  永宁咧开嘴,笑的无比开心,纵使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落进唇边,那也是甜甜的。永宁笑出声,“夫君。”
  陆晅无奈却又宠溺的摇了摇头,抬手擦去她颊边的泪,喟叹一声,将永宁抱在怀里,“娘子,你等我回来。等我回来给你补一个盛大的婚礼。”
  四月十五这天,大梁玄甲军开拔,前往西南边陲,去和叛军决一死战。玄甲军将军定安候,本要与永宁公主在五月大婚,但为了家国天下,毅然决然放下娇妻,远赴战场,被时人撰文扬颂。
  陆晅走的时候,永宁不放心,反正自己身边都有千嶂,便叫大双小双去陆晅身边跟着,战场刀剑无眼,有人替她看着,她心里也能好受些。
  同样的是冬去春来,去年的这个时候,她惴惴不安,唯恐陆晅从战场上回来找她的麻烦,甚至还希望,干脆陆晅就战死沙场,不要回来了。今年,她仍旧惴惴不安,却恨不得日日焚香祷告,祈求上苍能够保佑陆晅平安归来,只要陆晅平安,她什么都可以不要。
  陆晅啊陆晅,你看,都是因为你,叫我不得安生,你害我这般辗转反侧,连四喜丸子都不喜欢吃了,你要是不回来可怎么办。
  你可一定要回来啊。
  陆晅刚走那会儿,永宁其实是没有多大感觉的,但是眼看着时间越来越久,她看着只有她一个人的房间,就觉得心上被硬生生挖走了一块。这是她的闺房,以前从未觉得空旷过,可是陆晅走了,她却觉得房子怎么大,这架玉床,还是陆晅给她的,躺在上面怎么这么冷呢?
  她觉得不能再这样,她要习惯才好,她要开开心心的,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好迎接陆晅凯旋。
  他们的婚房已经落成,只是家具什么还没往里填。永宁没事儿了就去视察一番,每每在院子里站着,永宁都在想,中国古代是没有大梁这个朝代的。若是大梁的未来,也存在这另一个世界线上的中国,那么这处院落会不会也会保存下来成为一处风景胜地呢?到了那个时候,导游就会拿着小旗子说,“这就是我国历史上著名的大梁朝永宁公主和她的丈夫定安候的婚房,两人恩爱无比,少年相识,相伴终生,谱写了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诗篇。”
  啊啊啊,真是脑洞太大了,要改改了。不过这些雕梁画栋,也当真是太美了,仿佛就是一个小南国一般。
  他们的婚房并不是很大,也不是很雄伟,大抵陆晅是受了永宁的熏陶,秉持着‘在外面怎么风光大气都可以,但是回到家里一定要舒服’的信念,将院子修葺的很有江南园林的感觉,小桥流水,假山石林,这些假山石头还是陆晅专门从南方运过来的,听说很是不菲,她进去过那假山,惊奇的发现假山里到处都是假山洞,而且居然都很贴心的放了石桌。永宁震惊,这么隐蔽的地方,连一点儿阳光都照不进来,在这儿放个石桌干嘛?直到她整理陆晅的东西的时候发现了数不清的春风话本,然后就发现,陆晅根本就是把话本里头的场景全部都搬到了现实当中啊!
  永宁看着莲子和菱角憋笑的脸,红着脸叫他们把那些话本都给封存起来。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因着永宁刻意叫自己忙碌起来,新房也慢慢的像个样子了。反正她是公主很有钱,便不要命的花钱,家具摆设全要最好的,什么难得就要什么。再加上陆晅的资产私章也在这儿,她要是挑不着摆设了就去宝鼎行拿,反正是陆晅名下的人,就算要钱也好陆晅要去,把洪山给肉疼的看见她就跑。
  她这般埋头苦干装房子,倒很少社交了,就算去几回也还是合仪非拉着她去的。
  这一日,是朔雪主办的荷花宴,朔雪成婚之后便与国子监的教傅严雁声搬到了新府邸里,严雁声是个文人,房子也像文人住的房子,到处都是茂林修竹,甚至连他们住的寝房都是竹子建的,到了现在这个天气,便格外的凉爽。
  “哎呀呀,朔雪的郡马真不愧是个风雅的人儿,”绿华摇着葵扇说道,“当真是清雅呢。”
  朔雪笑着替大家倒茶拿茶果,如今她刚刚有了二月的身孕,虽说还不怎么显怀,但是少妇的气息是越发的明显了,“绿华少打趣我了,什么风雅不风雅的,就是图个颜色好。永宁姐姐说呢?”
  永宁打着团扇点头,“是这个理儿,住起来也方便。”
  “近段日子都不怎么见你呢永宁姐姐,”绿华说道,“姐姐忙什么呢?”
  “永宁姐姐啊这段日子可忙了,镇日里就是各处买摆设瓷器装新房呢。”合仪说道。
  绿华一听,张口就说,“定安侯爷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姐姐就装这么早,会不会落灰……啊!”
  绿华话还没说完,就被朔风在底下掐了一下,朔风看着永宁的脸色笑着说道,“绿华说什么呢,定安候是谁,赫赫有名的战神,想必很快就回来了。”
  绿华这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补救道,“啊是是是,姐姐现在装,很快就能入住了。姐姐大婚的婚服选好了么?我们真想看一看呢。”
  永宁也不揪着这一点,跟着说道,“还没选呢,但是形制已经选过了。”
  她又何尝不知道,玄甲军与叛军在西南边陲苦战三个月,一开始还捷报频传,但越打到后来,打到了西南山区,便损失惨重,玄甲军麾下好几名副将都给折到了山沟沟里头去。
  夷族这几年想必也是在一直韬光养晦中,比之前的夷族之乱更难对付。于是陆晅便下令退守槐荫镇,静待时机,但这一等,也没了别的音讯了。
  没有人会比她更担心了,虽然她对陆晅有百分百的信心,但是也架不住这般无尽的等待之中。特别是有时候与人谈起来西南的战事,那人便会用颇为怜悯的眼光看着她,好似她年纪轻轻就要守活寡了一样。
  她才不要这样的怜悯。
  永宁笑着喝了一口茶说道,“选的是曲裾的嫁衣,凤冠还没想好要什么样子的。”
  合仪搭腔道,“凤冠自然是要选金翅大的,那样盖头盖下来看着才好看。”
  朔风说,“要什么金翅大的,从外头看起来跟头上蹲个鸟儿一样,我记得之前永宁姐姐给朔雪选凤冠的时候一同看过一种凤冠,凤嘴里头嵌着金坠角,刚好垂在眉心,很是娇俏,只不过后来朔雪选了其他的样式。不过要我说还是那个最好看了。”
  永宁想了想,“是,回头朔风若是得了空,再与我去看看吧,朔风的眼光总是不错的。”
  朔风得了永宁的夸奖,很是开心,开始兴奋的跟永宁推荐各种成婚的东西。
  这时,绿华在一旁说道,“与你们说一件稀奇的事儿。”
  女人哪有不爱听八卦的,听见绿华这么说登时都来了兴致,“什么稀奇事儿?”
  “说来也是凑巧,我那日带着姆妈去踏青,好似看到圣女白戚戚了。”
  “白戚戚?”合仪惊讶的说道,“她不是早就被送走了么?现在算下来也好几个月了,你在哪儿见到的?”
  绿华仔细想了想说道,“就在咱们之前常常去踏青的地方,那儿不是修有供人休息的小庭阁么,我走累了就去休息,就看见一个全身雪白衣裳还带着白帷帽的女人带着仆从,我们一来就走了。”
  “全身雪白的女人多了去了,前一段那什么圣女刚来的时候你不也学着人家穿过一段时间的么。你会不会是看错了,许是什么平常的姑娘家吧。”
  绿华却摇了摇头,很是笃定的说,“不会的,我对圣女很是熟悉,她走路的姿势与旁人不同,似是特意经过训练的,很是稳,且一点脚步声都没有,我应该不会认错的。”
  可是还是有人不信,“圣女之前是因为顶撞了天家,才被治罪了,那几个不要命的教众现在还没走到边陲去呢,圣女怎么可能就卷土重来了?一定是你看错了。”
  有人这么说,绿华也不确定了起来,“唔……难道真的是我看错了?”
  合仪撇撇嘴,“定是你看错了!绿华,你是不是之前一直跟着圣女跟习惯了,猛地圣女走了不习惯啊。”
  绿华被合仪这般直白的说在脸上,登时有些恼怒,但她看了看永宁,又忍了下来,哼了一声说道,“才不是呢!哎呀哎呀,真是好热呢。”
  朔雪一听喊热,就起身了,“热么?我昨日里叫人买了些新鲜瓜果,我去大家做个冰碗如何?”
  一听要做冰碗众女都很是喜欢,但永宁说道,“朔雪有了身子不能沾寒凉,绿华,你与朔雪一道去吧。”
  绿华巴不得赶紧离合仪远远的,知道永宁这是有心替自己解围,心下也很是感激,‘哎’了一声便随着朔雪去了。
  绿华和朔雪走了,众女又开始各自聊天,永宁用扇子挡着脸,与合仪悄悄的说,“你呀你,干嘛直接说绿华脸上,多不好看。”
  合仪不屑的说了,“当初白戚戚在的时候我就很是看不惯绿华这个捧臭脚的做派,将皇族的脸都丢尽了。”
  “她那也是为了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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