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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村姑奋斗纪-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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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喧听了心里一阵不爽,方才带着这些人参观自己书房,自己想献下宝,要拿前朝的大儒真迹抄本出来,都被云表哥推了,怎么到了这小庶子的破烂书房,就这般给他脸面起来?
  赵喧阴郁地瞄向赵希,哼,小东西,就会撒娇卖萌!嗯,是了,表哥他们几位许是想逗小孩子玩客气几句罢了,哪里就真是这小鬼聪明了!
  赵喧其实不想在这破书房里多呆,不过这些人都没有动身的意思,他也只好陪着,见得屋内只有三张椅,二张已经被占,还有一张,赵喧看看仍在站在书架边上的云松,心想,还是留给表哥吧。
  赵喧走到窗下的小榻前,坐了上去,眼瞧着榻上还有一本打开的书,随意拿起来一看,居然是大商史记。
  赵喧嗤的一声笑了出来,“二弟,你才多大,倒看起史记来了。仔细我告诉陆先生去,他定要责你好高骛远。”
  连赵喧自己,都还没看过那些正史呢,虽然有空余时间,那也拿来念诗词的,再不然还能看点小禁书之类的。谁有那个闲心看史记啊!
  这塌上的大商史记正是姜缨先前所看,因出来的匆忙,没来得及回书架上,倒被赵喧拿来说嘴,其实赵喧倒也没有大恶意,就是心里有些不平衡,训斥幼弟几句找补一下而已。
  赵希眨眨眼,抿着唇,半垂下头,一副知错的样子,看着温润公子裴冲大起怜惜之意,将小豆丁赵希搂了一把,笑道,“小孩子好奇,也是有的。这一屋子书,总是让人看的。”
  按说一个十四五的少年,将个五岁小娃搂在怀里这种事,其实是挺寻常的,不过表示亲昵之意罢了,但赵希却觉得极不自在。
  鼻端嗅到淡淡的薄荷清香,肩头搭了只温热的手,反而让他身子微微一僵,心里如有条带刺毛虫在爬上爬下,恨不得赶紧挣开来,跑出书房去。
  云松听了自己未来小舅子的话,目光在书柜侧下角落处一扫而过,那边的小木条上头写着传奇野史,里头一排齐整的书,书名耸动,什么飞花艳想啊,春楼梦啊,娇雪梅,夙世姻缘传啊。
  云松笑而不语。心想这赵希一个小孩子,这位赵家表叔倒真是忽视之极了。
  赵希一抬眼,瞧见立红捧着托盘进了房,登时目光一亮,笑道,“立红姐姐送茶水来了。我来给哥哥们分茶。”
  小身子冲过去就要接那托盘,立红哪里敢真让赵希碰,只摇摇头,稳稳地将盘中的茶壶和茶杯还有几样点心都摆在桌上。
  清茶的香气在房中弥散,云松看着立红稳重温婉的动作,心想这才是个丫环该有的样子呢。
  接了杯送来的茶,含笑问道,“希表弟,就是这位写的好字么?”
  立红一愕,待瞧见云松所指的方向,忙道,“不是奴婢所写…”
  赵希觉得她下一句就要供出姜缨来了,赶紧接话,“立红姐姐,快给裴二哥哥和郡王哥哥还有我哥哥倒茶啊,一会茶就冷了。”
  裴冲听得一乐,“这一堆哥哥的,难为赵家小弟倒是叫得利索。”
  屋里几人都笑了,却听院里传来砰的一声,倒是瓷器摔碎的声音,还伴随着一声女子的尖叫。
  众人未知何事,纷纷起身去瞧。
  ps:
  裴二:小豆丁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希(理直气壮):大叔你这样会害我被人误会的啊!
  裴二(磨牙):。。。
  郡王(看天看地看风云,笑而不语中)
  姜缨(纳闷):我是不是错过什么了?


☆、五三糟心

  赵希本来就是站着的,且身小灵活,跟一只小兔子般噌地就窜了出去,焦急地张望着,心里头担心着是否姜缨端茶过来出了什么乱子。
  果然见一个丫头低着头跌坐在地上,边上是一堆碎瓷和托盘,地上还有些湿痕,还冒着热气。
  赵希大惊,刚要发声,那丫头头上戴着一朵红艳艳的绢花跃入眼帘,赵希这才放下心来。
  太好了,不是姜缨!
  那银红长袍的少年杜鸿仍然懒洋洋半躺着,眯着眼瞧着院中各色人物,嘴角噙着一丝笑,身随着秋千,在空中轻晃,一派看好戏般的悠然。
  在那丫头的对面,站了位身着桃红锦绣衣裙,浑身打扮得金光闪闪的半大姑娘,身前的长裙湿了大半,一手微微颤抖着指着地上的丫头,一边还有随身丫环拿帕子擦试身上的茶水,杏眼圆睁咬牙切齿,不是二小姐赵梦又是哪个?
  “你,你,这个贱丫头,你敢故意把茶泼到我身上!”
  赵梦已经出离了愤怒,一双眼内恨不得飞出刀子来,这该死的贱婢!
  自己明明示意她把茶水给自己了,这贱婢还装做看不见,妖妖娆娆地朝小侯爷跟前凑!
  而当自己伸手去夺时,她又故意把托盘倾倒,让自己在小侯爷面前弄得这一身狼狈,简直就是狼子野心,胆大包天!
  那地上的丫环抬起头来,目光含泪,双肩颤抖,可怜兮兮地求饶道,“二小姐饶命,春柳不是存心的,实在是没提防二小姐突然撞了过来,这才,…二小姐饶命啊!”
  说着便给赵梦磕头不已,赵梦哪里肯轻易放过,伸脚一踢,那丫环就被踢了个跟头,发出声痛叫。
  赵希见不是自己院里的丫头,更是放心了,心里却纳闷,这个春柳记得是赵大夫人院里的,怎么会跑到这里来送茶水?且那个杜小猴爷不是要姜缨姐姐去端茶的么,又怎么换了春柳?
  至于二小姐会出现自己小院,赵希倒是不意外,能有机会攀上贵公子,这位心比天高的庶姐又怎会放过这机会呢?
  再朝左右瞧过去,见高嬷嬷垂手站在一边,姜缨缩着身子跟在高嬷嬷后头,便几步跑过去,也不理二小姐是如何教训春柳的,只轻声问高嬷嬷,“怎么是春柳来送茶?”
  高嬷嬷无奈地道,“去大厨房时,正好碰上了她,她今天正好被分派了在贵客席上送茶。”
  原来春柳为人八面玲珑,善于打点钻营,知道今日宴会有不少贵公子来,便四处打点,使了些钱才得了个能在席上送茶水这份露脸的活儿。今日一大早就收拾打扮,涂脂抹粉,自我感觉也挺美的,一心想要在众多贵少面前留下个好印象,说不定被哪个看上了,就把自己要走了呢。
  不过让春柳大失所望的是,贵公子们只是在贵客席上露了个面就走了,席上的客人们便都剩些中老年,虽然身份也都是这阳平城里的老爷们,但这些人的身份还不如赵府的两位男主子呢,又如何能让春柳瞧得上?
  正懊恼间,恰在厨房茶水间里看见高嬷嬷和姜缨,一问,原来是给贵客要的,春柳登时双眼发光,自告奋勇说自己分派了活计送茶,便往小少爷院子里走一趟也是该的。
  姜缨原本就是被抓壮丁的,对这差使不甚热情,有人代劳自然是求之不得,高嬷嬷想着这春柳既然分了送茶的活计,那走这一趟倒也勉强在理,便由得她去。
  自以为得计的春柳满怀热情地捧着托盘,乐得快要飞起来了,连高嬷嬷和姜缨都差点跟不上她的步子,只好远远地的落在后头。
  谁知快要进院子时,却恰好碰上了闻风而来的二小姐,二小姐叫住春柳问话,一听这些是那位小侯爷点名要的,登时心中暗喜,就命春柳把盘子交给自己,春柳容易有这个机会,哪里会拱手相送,口中只喊着这种活计不敢劳动二小姐,脚下却是加快速度,抢先进了院子,一看小侯爷那闲卧秋千的绝艳丰姿,登时春心萌动,奔着小侯爷就过去了。
  而仍不死心想抢活的二小姐也追过去,伸手要抢,结果就成了盘倒茶翻衣裙污的局面了。
  这些不省心的女人啊!
  赵希听得抽了抽嘴角,背起手,打算看好戏了。
  身为一个年幼无知的小娃娃,小爷在自己院里看热闹也是正常的吧?
  他们这边低声交待因果,暴怒中的二小姐已经趁胜追击,连踢了春柳好几脚了,春柳痛叫连连,捂着被踢的腹部在地上打滚,不知怎地,就滚到了杜鸿的秋千架前,身子瑟瑟发抖着,跪在秋千架前的地上,冲着正看好戏的杜鸿求救。
  “侯爷慈悲,救救奴婢性命吧!”
  望着以柔弱之姿,卑微之态的少女丫头,伸出一只保养得宜的白小手来,怯生生地挨住秋千椅的边儿,身上带着不少被踢的泥印子,衣裙凌乱,但那张脸却是干净得很,虽不过中人之姿,但胜在梨花带着点小雨,哭得很有美感。 相形之下,气势汹汹,喊打喊杀,一只手拎着湿答答裙角,好方便踢人的二小姐赵梦,形象就彻底地被毁到泥地里头去了。
  杜鸿睁大了眯着的一双凤目,轻轻叹了口气,对着地上的春柳道,“你是赵府的丫环,为什么要救我救命,不是应该找你们少爷小姐么?”
  说着,侧了头,唇角仍然带笑,瞧向依次从书房门口走出来的几位公子,这几人已经站在那里有几十息的功夫了,怎么也没有人出个声,开个口的,难不成都是在看好戏的么?
  赵喧一直没有开腔是被这些人弄得有点眼晕,不明白这乱糟糟的是怎么回事,怎么大夫人院里的丫头在庶弟院子里被庶妹追着打,这明显不合理不科学不是么?
  听了杜鸿这话,赵喧才清醒了些,上前几步冲着赵梦喝了声,“住手!”
  围观众心里都想,应该是住脚才对啊…
  二小姐再暴狂化,对着赵喧这个未来的赵府一家之主还是深深忌惮的,在狠踢了地上的春柳一脚后,这才收回了腿,回头来,准备对着赵喧哭诉,“大哥,这贱婢她…”
  赵梦突然收了声,但见对面一排贵公子,除了赵喧,玉色长袍的云松,深紫锦衣的高宏,石青锦衣的裴冲,齐刷刷瞧过来的目光里头都带着嘲弄,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在丢丑。
  赵梦不由自主地摸去拉扯自已不像样的裙子,糟糕的是她觉得头发似乎也有点松开了,正想着去扶却是已迟,只听叮当两声,两只金珠花先后掉在了地上。
  二小姐终于转换成披头散发的模样。
  赵梦身边的丫环忙下去拾,赵梦的脸跟火烧过似的,热辣辣的一片,哑声道,“我…我…”
  赵喧斥道,“还不快扶二小姐回房去换衣服,在这里傻楞着做什么!”
  虽然赵喧不是个精明能干的,但好歹也知些礼仪廉耻,家中内眷当着贵客失态如此…咳,这人丢大了啊!
  赵梦终于被自己的丫环连拉带扶地拖出了小院。
  嘤嘤…
  低微地啜泣声把围观众的目光成功地拉回到了地上的春柳身上,但见豆蔻年华的小丫环,钗横鬓乱,哭得双目微肿,眼光幽幽地望着秋千椅上的凤目男子,又望向自家大少爷,似有无限委屈,要寻人倾诉…
  赵喧面如玄坛,目光不善地盯着春柳。
  “你也下去吧!”
  大少爷一向都是很和气的,若是见了顺眼些的小丫头们还会给几个笑脸,然而今天的大少爷脸色却是格外阴沉,春柳本来还待哭诉几句,见状也只得麻利地擦了泪,爬起身,行了个礼,一瘸一拐地也终于出了院子。
  院中一时沉静,忽听有人笑道,“这么说,我的茶点还是要等一会儿了?”
  不是因他的茶点引来了乱子的高鸿又是哪个?
  高嬷嬷忙福得一福,“老奴这就再去取。”
  姜缨则赶紧上前去收拾地上的残局。
  赵喧冲着几位贵客抱拳致歉,“惭愧惭愧,府里人粗鄙无礼,让各位见笑了。”
  在秋千上头的杜鸿发出一声低笑,荣郡王高宏则是微笑不语,只有裴冲摇摇头答了声无妨,云松同情地望了赵喧一眼,安慰道,“表弟也莫太介怀,这不过是小事。”
  谁家后院里,没有几个糟心的女子?
  当然了,象这般直白晃眼的,也真是奇葩了。
  若是自己家里也有这般丢脸的庶妹的话,…云松摸摸下巴,这么惊悚的事,还是不要想了罢。
  尽管,在不久的将来,他会发现,天总是不从人愿啊!
  稳坐秋千椅的小侯爷终于喝到了高嬷嬷端来的玫瑰红茶,…还有热得刚好的如意卷儿,方才在酒席上都没吃多少东西的众公子们,此时都感觉有些饿了,大家将一盘子点心一扫而光。
  赵喧看得郁闷,在酒席上那么精心准备的酒菜吃的你们看也不看,现在闹出这一副饥不择食状是要闹哪样啊。但也是敢郁闷不敢言,只吩咐再多拿些茶水点心过来。
  比他还郁闷的是赵希。
  明明他这院子里什么有趣的也没有好伐,为什么这些人吃吃喝喝的有长呆的架势?
  好容易这帮人说了会儿话,终于起身要走了。
  小猴爷偏偏又转回身来,凤目微挑,笑着指一指姜缨。
  “希小弟,这个丫头送给哥哥如何?”


☆、五四旧人

  听了杜鸿这话,其他三个都知道这厮又开始使坏了。
  云松撇撇嘴,唉,杜鸿啊杜鸿,你说你欺负个小孩子做什么呀。
  这位庶出的小表弟,看他院子里这格局,也知道在赵家不是多受宠的,身边的人也就那么几个,杜侯府里奴仆如云,来要人家的使唤人干什么。
  嗯,当然了,若是要那个字写得好的丫环么…
  何况那个被点名的小丫头,缩在老嬷嬷身后,模样是个极平常的,认真算起来,还不如刚才在地上打滚的丫环呢,杜鸿若是要了那个去,保证那丫环能乐得晕倒。
  赵希蓦然瞪圆了眼睛,怔忡片刻,回头看看被杜小猴指着的姜缨,忽然间就抽泣起来,呜咽道,“猴爷哥哥不要。”
  一边哭,一边就跑过去抱住了姜缨的腰,一副生怕被杜小侯抢走的模样。
  云松拍拍杜鸿的肩,道,“走吧,莫欺负小孩子了。”
  倒是高宏和裴冲两人都没说话,只在一边看着。
  杜鸿一挑眉笑道,“什么欺负,这不是在商量么,希小弟,侯爷哥哥不白要你的人,拿东西来给你换,来来,你瞧瞧想要什么?金银?玉佩?夜明珠?”
  说着便从腰间解下一个硕大的荷包,把里头的东西掏出来一样一样地展示给赵希看。
  果然侯爷就是财大气粗,里头放着几个金?子,一只玉蝉,明珠手串,奇楠制成的方牌,杜鸿拿出那只玉蝉时,还给赵希示范了下居然还能吹出蝉鸣的声音,再加上那通透的白玉,精美的雕工,粗略看着也是价值千金了,若哪来换个小小的丫头,这笔买卖真是要赔死了。
  还有那明珠手串,个个如拇指头大小,表面圆润光滑,莹光之中还透着金色,莫说是庶出少爷赵希,就是赵老太太,都未必有这种好东西。
  至于那奇楠,更是沉香中的珍品,气味清甜香冷,常佩在身上可以安神养身,自古便有一片万金之称。而这块木牌子,又何止一片?
  姜缨前世见过的奇珍异宝多了去了,自然看得出来这些东西的价值,心想自己一个小小的丫头,若是赵老爷或赵老夫人或大夫人在这里,怕是把自己拱手相送好巴结贵人也是极乐意的,更不用说小侯爷还要出这些珍宝了。
  不过,这小猴,要换自己,究竟是打着什么鬼主意呢?难道他真是慕容凤魂穿?
  不能呀,自己如今的模样跟从前天差地远,虽然名字与前世相同,但这小猴又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呀?
  赵希眼里泪珠滚滚,杜鸿那一样样的宝贝也不知看清了没有,只管摇头,“不要不要,小猴爷哥哥莫要抢我的丫环姐姐去…呜呜…”
  赵暄在一边看得着急,斥道,“赵希!不过是个丫环,你…”
  一个小丫头而已,有什么舍不得的!
  赵希却象是得了这话似的,忙抬起头,冲着杜鸿拜了一拜,恳求道,“猴爷哥哥,我哥哥院里的丫环姐姐多,你…”
  那意思是你看我哥哥肯定愿意的,你不如去他院里挑人吧。
  赵喧心里憋气,恨不得把赵希抓过来打一顿屁股,心想若是侯爷要我院里哪个人,就算是绣儿,我还不赶紧送上的?这小孩子不识好歹,不分轻重,若是惹了小侯爷不快,到时候看祖母还怎么袒护他?
  姜缨感觉到赵希抱着自己的小胳膊都在微微发抖,心中感到阵阵暖意,小赵希啊,本王这些日子没白疼你啊!
  旁边垂手侍立的高嬷嬷半低着头,心头骇怪不已。
  难道说真是小孩子的感觉是最灵的?怪不得小少爷不愿意让姜缨见着贵客呢,原来果然一见着贵客,就要有些事生出来啊!
  那价值千金的宝贝放在小少爷眼前,小少爷都哭着不肯松口咧,想来对小缨也是一片真心。只可惜年岁差得太多了些,等小少爷长大,小缨这丫头也该成老姑娘了。
  小侯爷杜鸿见这么些珍宝都不能打动这小豆丁,不由得呵呵笑了起来,故意叹了口气,道,“希小弟,那这个丫头你不舍得,换成别个丫头如何?”
  说着,手一移,却是指向了正从书房出来的立红身上。
  立红见那俊美非凡的美少年小侯爷居然指向自己,一时慌神无措,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面色忽红忽白,低下头不敢看院中众人,心里扑通乱跳,不知是祸是福。
  哎呀,居然要换成自己,这,这可怎么好,自己虽然自小伺候着小少爷,可情份上,似乎比不过姜缨,小少爷不会把自己换出去吧?
  虽然侯爷府那是赵府众下人心目中待遇不知比赵府好多少的地方,可那里人生地不熟,自己这平常姿色…
  小侯爷那绝艳的笑容忽然浮上心头,如果能常见到小侯爷的话,那…
  立红大丫头的纠结并没有太久,因为不到几息,就听见小赵希接着哭道,“不要不要,不要立红姐姐走。”
  小赵希咚咚几下,又跑到立红身边,抱住立红的肩,一副怕被恶霸抢去的警戒模样。
  立红心头顿时一松,嗯,这些年没白伺候小少爷啊,那么贵重的宝贝都不换咱啊,这般一想,不由得也有些沾沾自喜起来。
  小赵希先头不舍得姜缨,众人还只当姜缨这小丫头有什么奇特之处,等杜鸿又换了立红,小赵希还是这般,众公子不由得都笑了。
  真是个小孩子啊,独占欲发作起来,哪管什么值不值,什么有利没利?
  杜鸿笑了一声,“嘿,敢情希小弟这里都是千金不换的人材,该不会我要你院子里的老嬷嬷,你也舍不得吧?”
  小赵希大惊失色,接着哭道,“高嬷嬷是我祖母送过来照看我的,呜呜…”
  众公子俱是哈哈大笑。
  在一边侍立的高嬷嬷面上神色未动,心里琢磨,嗯,这可好,咱这一把老骨头,居然也值钱了一把!
  裴冲乐得眼泪都出来了,一边摸出来块帕子擦着眼睛,一边笑道,“小侯爷莫再作怪了,快快离了这院子吧,一会儿希小弟的眼泪都要来个水淹七军了啊。”
  荣郡王高宏点头笑道,“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希小弟人虽然还小,倒是颇有念旧之情。”
  云松赶紧招呼大家走人,“杜小侯爷也太不厚道,看把我家小表弟给吓的。走吧走吧。”
  杜鸿瞥了在角落里低头束手的青衣小丫头一眼,拉过哭得满脸是泪的小赵希,温言道,“希小弟,方才不过是逗你玩的,小侯爷哥哥不要你的人。放心吧。来,这个小玉蝉给你玩儿。”
  赵希警戒地看看他,又看看那递到面前的玉蝉,摇摇头,把两只手背到身后,一副死也不接的模样。
  云松笑道,“算了吧,你看着就是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我家小表弟定是怕接了你的东西,就被你讹诈了人去!”
  听得众人又是发几声笑。
  杜鸿这才将那只玉蝉收了起来,与众人说笑而去。
  小赵希抹着眼泪跟在后头,身为赵家男丁,客人要走,他也得跟着送。
  前头宴席未散,这几位贵公子却都要回去了,赵喧挽留了几句无果,也只得将这几位送到了二门,那边赵大老爷闻讯过来送客,虽然这些都是晚一辈的少年,但个个比他地位高,且还有一位宗亲郡王,无论如何他都得过来礼送才行。
  把这一帮子贵人少年送上了云家豪华马车,看着马车绝尘而去。
  赵大老爷心里琢磨,不知这几位突然来到阳平城是个什么意思,怎么也得派人打听打听这里头玄机才是。
  旁边赵喧已是把方才小侯爷拿珍宝换人,赵希犯倔死活不肯说禀报了。
  赵德化瞧了小儿子一眼,见赵希还是双眼微红,闷头闷脑的。
  便训斥道,“不懂事的小混帐,一个丫头给便给了!有什么好哭的。明儿给那丫头收拾了送到云府去。”
  正愁云家那儿没有几个耳目呢,这不正好瞌睡碰上枕头么?
  “那丫头可是家生子?”
  如是那就更好了。
  赵希抬起头来,直直地望着自己亲爹,“小侯爷哥哥可还要立红姐姐和高嬷嬷哩?莫非爹也要把她们都送过去么?”
  赵德化闻言一怔,赵喧可没说后来杜鸿又开玩笑般的举动。
  等听赵希说杜鸿又随手指了个其他丫头和高嬷嬷时,赵德化这才明白,小侯爷多半是看着赵希年纪小,故意逗他玩的。
  不然侯府高门显贵,又哪里看得上一个小庶子院里的丫头婆子?
  这般一想,赵德化也就打消了送人上门的念头,姜缨这才避免了被送走的命运。


☆、五五师徒

  寿宴过后,赵二小姐在众贵公子面前的失态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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