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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村姑奋斗纪-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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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不过是个小丫头,咱一出马,这不,手到擒来了吧?
  那里用得着那般动静,弄得血肉模糊,人仰马翻的啊!
  那人负了姜缨在背上,步下如飞,直朝阳平城门而去,也是这人的运气不巧,出城的时候,偏偏包捕头在北城门口巡察,瞧着这么一个人负着个小姑娘出城就有些怀疑。
  “站住,公差办案,你是哪个村的,这小丫头是你什么人?这是病了还是怎么回事?”
  包捕头亮了亮手上的腰刀,领着几个人将那汉子拦下,就要问个究竟。
  那人心中格登一下,却是装做诚惶诚恐的模样,点头哈腰地答,“大人,俺是姜村的,这个是俺妹妹,本来是进城来逛的,谁知道半路上生了病,俺只好背她回家去将养着。”
  包捕头瞪了眼道,“兄妹?我怎么瞧着不像?”
  何况听着口音也不怎么像姜村的啊?
  说着就要去看那妹妹的容貌,那汉子忙闪了下,陪笑着自腰间捏了个荷包出来要塞给包捕头,“俺们是真急着回去,大人通融通融…”
  荷包还没递出去,包捕头却是已经看清了那小丫头的面目,居然还是熟脸儿!那日在赵府跟在赵家小少你身边的丫头!
  “好贼厮!当着爷的面就拐带人口,快拿下!”
  那汉子一听包捕头这话,就知道已经暴露,发一声喝,就把姜缨甩下背来,反手抽出一把明晃晃的短剑来,架在了姜缨脖子上,与包捕头和他身后的数位衙役对峙。
  姜缨其实一直是清醒的,先头也不是不能躲开那汉子的迷药,只是想跟着这贼人,好弄清楚究竟这些人为何要绑了自己罢了。
  毕竟自己无权无势,也不是啥天生丽质的,这些人绑了自己,又有什么用处呢?
  而且看这架势,莫非那天夜里的黑衣人,居然是冲着自己来的不成?
  不过从手法上来看,这些人的水准也实在不敢恭维,比起前生自己那些属下来,差得太远了。
  姜缨本来打算得好,等到了真正偏僻无人处,趁着这人对自己毫无防备,把怀里那几样暗器在他身上一用,制住了这厮再来问口供不迟,只没想这人运气实在太背,临到了城门,还被熟人包捕头给撞上了。
  既然这样,姜缨也就不装晕了,原本是软软地靠着那贼人,突然诈尸一般抓了那人拿刀的手就是狠狠咬了下去!
  那贼人猝不及防,手腕剧痛之下,手中刀子叮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那贼人大怒,也不顾边上要围攻过来的衙役们,两只空手就要去掐姜缨的脖子,姜缨身子一矮,反手一扬,手上爆出一蓬烟粉来,不但那贼人的攻击扑了个空,眼睛鼻子里都被这烟粉
  袭中,又辣又痛,一下子就什么也瞧不见了。
  我去,这哪是个小丫头啊,这阴损的招术,分明是个街头小流氓啊摔!
  全程围观了的包捕头和众衙役们也啧啧称奇,不费什么事的就把贼人来了个五花大绑,包捕头自地上捡了那把短剑,果然剑身寒光闪闪,锋利无比,本朝这种杀伤力强大的武器可是有管制的,不是什么人都能买得着的,这种水准的短剑,怕是阳平城里也找不出几把来。
  这可是条大鱼啊!
  说不定那赵府的夜贼也正是这家伙呢。
  包捕头乐呵呵地特意朝这人的臀后瞧了瞧,倒没发现什么伤口,没抓到那个能在四条大狼狗的围攻下逃脱的贼,不觉有点惋惜。
  几人把这怒骂哀嚎的贼人送进了县衙大牢,姜缨也把自己的口供录了,县太爷倒是想开堂审一下这贼人,但这人满地打滚地叫嚷着,什么也说不成,只好先去叫了大夫给他做些简单的清理,等明日再审。
  姜缨看着今天是没法子知道前因后果了,便离了县衙,去了卫府。
  寻来卫浩歌商量,“最近可是有什么人在找麻烦?”
  卫浩歌摇摇头,“有王大姐镇着,哪还有人不开眼。”
  当年做小买卖时,倒还有些地痞流氓来捣乱,到了今年,卫府也算是有财有人,阳平城里还真没有人来惹。


☆、七五羊女

  姜缨想着那个贼人已经被关进了大牢,自己应该暂时是安全无虞的,便笑道,“这回我可要把镇山大姐带走几天,你这段时日自己也小心吧。”
  卫浩歌一听就觉出了不对,忙问端地,姜缨把这两天发生的事大致说了,卫浩歌沉默片刻,又上下拿眼打量着姜缨,“表妹莫非真是个有大来历的?不然那些人为何要绑了你去?”
  这几年卫府里每每新进了人,卫浩歌都要跟他们讲一下这卫府真正的主人——姜缨的故事。
  有一位暂时隐居在边城豪门贵女做主上,怎么说都比跟着一个小丫头听起来前途要光明得多么。
  虽然是他根据话本编出来的,但讲得多了,连卫浩歌自己都快坚信了。
  试想想,哪家的村姑小丫头会有这般的眼光和胆识的?不是沧海遗珠,落难贵女,那里会有这般能耐?
  姜缨傲然一笑,扬起下巴,半真半假地道“那可不,本姑娘的来头说出来,能吓你一个跟头,怎么样,卫表哥,日后也莫回北雍了,就跟着本姑娘混吧。”
  卫浩歌可算得是个做生意的金算盘,这才几年就有如此气象,他成年之后,岂非更是纵横捭阖称雄商界?
  卫浩歌闻言一滞,这丫头,说她胖还喘上了。
  不过,她倒是看得分明,自己可是从未表露过要回北雍的意思呢。
  “表妹说这话,可是舍不得表哥我离去?”
  卫浩歌摸摸下巴,眼中带着嬉笑,斜斜瞟向姜缨,“这好办,表妹答应日后给我当娘子,表哥我自然是舍不得离开的,就算走个一年半载,日后还是要回来娶表妹如何?”
  姜缨只当他开玩笑,啐了一口,“好个没正形的表哥。”
  卫浩歌黑黑的脸皮上透出几分红意,不以为忤,反是巴巴地凑上来,笑道,“表妹莫以为我是说笑,这话可是诚心诚意的,现下我虽不过一小商人,但来日方才,将来定也要为表妹挣一座金屋来住。”
  这异世的史传里有记载,一位皇帝求娶他的表妹时曾说过,若能娶了表妹,就要造一座金屋,用来给表妹住,这故事姜缨也是知道的,不过想到那皇帝和表妹后来的结局,姜缨就忍不住要冷哼数声。
  “表哥真是打错了主意,我身为豪门贵女,身份非凡,是绝不会嫁人的。”
  姜缨这话说得傲气十足,却是带了不容忽视的认真,卫浩歌顿时一愕。
  “不嫁人?表妹你说的是真的?”
  不嫁人…
  不嫁的那都是什么人?尼姑,道姑…还有…
  卫浩歌惊讶地张大了嘴,露出雪白的一口好牙,却是更显得傻乎乎的,“难道,难道表妹你要招赘不成?”
  以这丫头*吃肉喝酒贪图享受的性子,小尼姑小道姑估计是绝计不做的,那想来竟然是要招赘的了…
  可这世上要招赘的都是家中只有女儿的,招个男子进门好传递姓氏血脉的。而姜缨,据说在姜村,家中还是有个异母小弟的,这小丫头抽得什么风?招得哪门赘?
  姜缨点了点头,“嗯,自然是娶个男子,生女育儿,好延续我家的姜姓的。”
  说着眼睛半眯了眯,唇角弯弯,颊边上露出一个小酒窝,似乎看到了未来的美好前景一般,心情很好的跟卫浩歌解释道,“小卫,你可知,我家这个姜是有大来历的,姜的意思,就是一个有很多羊的姑娘。就算现下没有,日后也必会有的。”
  当年先祖落魄,夫郎跟人跑了,家有吃奶的小儿,身无完衣,屋无片瓦,却是遇到个算命先生,给她测了一字,就是这个姜字,说她这姓有大富大贵之象,分明是个有很多很多羊的女子,眼前的困境都不过是浮云而已,先祖得了这话,这才咬牙坚持下去,终于给女儿们挣下了不世基业。
  因此姜家的女儿,都以自己姓氏为荣。只有犯了大罪的,才会被剥夺姓姜的权利。
  这般美好尊贵的姓氏,就是在这悲摧的异世,也得有人继承,好把自己先祖那些可歌可颂的事迹一代一代的传下去啊。
  卫浩歌嘴角略抽,就为了一个‘有好多羊的姑娘’,这傻丫头就要发疯般地招赘,本表哥堂堂男儿,还真是陪不起这丫头抽风。
  “姜就是有羊的姑娘,那你名为缨,岂不是既有绫罗绸缎,又有大把的银钱的姑娘了?”
  照这么解释的话,姜缨这丫头有吃有穿有钱,几乎把这世上所有的好事都占全乎了!
  姜缨眼睛骤然一亮,拍拍卫浩歌肩头,赞道,“表哥你就是聪明,我爹娘给我取这名字,可不就是这意思么?说真的,表哥你真不考虑一下入赘么?”
  表哥智力非凡,生出来的孩子那肯定也是杠杠的!而且耐心超好的,这脸蛋一染黑就是好几年,至今自己还没见过他完全的真容呢,不过看他五官清隽,想来也是个美少年不会错的。
  卫浩歌嘴角微抽,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一步,摸摸鼻子,“呵呵,表哥我忽然觉得我这卫姓也很不错,入赘么,表妹莫愁,日后表哥也帮你物色人选就是。”
  女人啊,尤其要娶来当婆娘的女人,还是娇娇软软,小鸟依人的好啊!
  象姜老大这样,满脑子古怪的,还是当老大算了。
  唉,这算是被嫌弃了么。
  姜缨忧愁地叹了口气,就知道这异世,但凡是个平头正脸有点能力的,都不肯被女人娶,自己的未来,怕还是有的磨哩。
  只好挥了挥手,“表哥这话我可记下了,日后但凡有十到十五岁的孤儿,也给表妹我留意一下…先谢了哈。”
  正说着话,眼见着王丑姑自偏院过来,便高兴地跟王丑姑打了招呼,把要她这几天都跟着自己的事说了,王丑姑哪有不答应地,笑呵呵地就收拾了几件衣服跟着姜缨走。
  卫浩歌瞧得摇头,姜缨这小丫头只不过是当年在王丑姑被夫家休掉的时候,赶了马车去接她回来,谁知道这王丑姑倒真是明珠蒙尘,天生神力,只不过找了武师傅来指点她几招,就发现了她居然根骨奇佳,是武学奇才,那武师傅还直道可惜,说是若王丑姑在少年时就学武的话,只怕当今大昭国,也难遇敌手。
  然就是如此,如今的王丑姑也是武人中难得一见的高手了。


☆、七六抱养

  有了王丑姑在身边当保镖,姜缨自觉得底气十足,比身上揣着百十件暗器都管用,在街上走动都神气十足,恨不能立时窜出个贼子过来送死。
  因此卫浩歌想好心地送姜缨去姜大姐家,都被姜缨豪迈地拒了,只和王丑姑二人去了城南。
  她就是想着看过大姐后的这段时间,自己为了安全起见,就不打算再出赵府了,王丑姑也随着自己一同住到赵希的小院里去,免得再有贼进了府,没人抵挡。
  记得上回离了钟家,那钟富可是痛哭流涕地求着姜大姐不要合离的,后来倒是听小卫说过,果然钟富老实了不少,也不见打骂姜大姐了。
  姜缨觉得这次再见姜大姐,看到的应该是一派和谐了,没想到…
  我去,这什么情况?
  一进虚掩着门的院子,迎面便袭来个黑色的物件,姜缨还没躲,身边的保镖大姐早已是一拳挥出,将那物件击飞出去,那物件撞在墙上又弹了几下,在地上跌成了几半。
  姜缨头脑中起初想到的便是:难道钟富那老男人又故态复萌了?
  怒火正要中烧,却瞧见那物件是个木头烟袋,正是钟富最为心*的,成天就见他宝贝一般地拿着,抽个空就要抽两口,如果是钟富动粗,以姜缨对他小气程度的了解,是绝计不会舍得拿这个砸人的。
  难道是有贼人?
  警觉蓦然升起,姜缨正要朝里奔,却听见里头传来几声嚎哭。
  “哇呜~,你们坏,不给我买点心吃,我要找我娘!我打你这坏婆娘,打你这坏老鬼…”
  这声音,明显听着是个孩童的。
  哪来的小孩?
  姜缨眼神闪了闪,在外头喊了声,“大姐?”
  姜大姐应了声,掀开门帘出了院子,姜缨瞧着她头发乱七八糟的,身上的衣衫也抹了许多黑色的小手印,还粘着许多颜色诡异的不明物体。
  姜大姐的气色倒还可以,就是眉眼之间透着疲惫与无奈,眼下有淡淡的黑青,显然好几天没睡好了。见了是自己妹妹,倒是露出一个略带尴尬的欣喜笑容来。
  “二妹来了。快屋里…”
  说到一半,声音就卡住了,似是想到什么为难的事。
  “大姐你家来了个孩子?”
  没听说姜大姐夫家有亲戚的小孩来过这里呀?
  姜大姐无奈地笑笑,“是…是,相公他本家的小孩,说是要过继过来,给我们当儿子的,嗳,王妹妹你也来了?”
  王丑姑不善言辞,只呵呵地笑笑,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袄子。
  正说着,里头冲出一团人影来,上来就揪着姜大姐的裙子,尖叫道,“我要上街,要吃点心,吃糖,还要买新衣裳,我娘说我过来当儿子就什么都有的,你们快带我去,不然等我娘来了打死你们!”
  姜缨略瞧了下,这小男孩子大约四五岁,生得黄瘦,倒长了个枣核脸,上下俱尖,眼如绿豆,鼻似扫帚,一张地包天的阔嘴,脸上花花的,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鼻涕,表情却是带着一种无知野蛮的横劲儿。
  “小贱人,你是哪个,到我家来做啥?”
  小男孩瞧见了姜缨和王丑姑这两个外来人,遂蛮横地叉了腰,指着姜缨喝问,却是见姜缨头上的丝带亮眼,指了跟姜大姐要,“我要她头上的带子,快取下来给我!”
  姜缨怒极反乐,扑哧一声笑道,“大姐,你家这便宜儿子,倒跟金柱十足的像。你先前还没受够那倒霉孩子么,如今又弄这么个东西在身边,可不嫌烦么?”
  本来还当钟富会去寻个吃奶的娃娃回来当养子呢,没想到居然整了这么个招人烦的浑孩子回来,这不糟心么?
  姜大妮愁的展不开眉,“相公也是想着这般大的养活,哪知道…”
  姜缨好气又好笑,钟富这人真是气死不改,小气劲儿也用在这上头了,大约是想着养个大几岁的儿子省了他好些米粮布料吧?
  怎么就不想想这已经记事的孩子能养得熟么?何况还是长得这么丑的一个娃?
  她不知道的是,就因为这娃长得丑,他爹娘要价也不高,只要了钟富一两银子,钟富还自我安慰道,男娃不看脸。
  那小男孩也到了能听懂大人话的时候了,虽然不太明白这两人说的是什么,但也隐约觉得没说自己什么好话,瞪着眼就冲过来,抡起拳头就砸在姜大妮腿上。
  “坏婆娘,打死你!”
  这小孩人虽小,用的劲却大,听着打在姜大妮身上,还发出嘭嘭的声音。
  姜缨瞧得更是生气,一把拎了小男孩过来,“你知不知道她是谁?上来就要打人?”
  小男孩直眉愣眼尖叫道,“我娘说她是便宜娘,她和那个老头死了后,这里的家当就全是我的了,你又是什么东西,快放开老子!”
  身在半空,还不忘挥舞手脚,想去打姜缨,还是一边的王丑姑瞧见姜缨拎着小男孩有些吃力,遂接了过去,王丑姑身高体壮,模样丑陋,正在犯浑的小男孩到了王丑姑手上,倒是老实了许多,不敢惹看起来凶恶的王丑姑,反是把脸扭到了姜大妮那里。
  还是这个熟悉的女人好欺负些啊。
  “我要下来!你把她们赶出去!不要她们在我家!”
  望着尖声嘶叫五官扭曲的小孩,姜缨心中更添烦燥。
  恰在此时,堂屋的门帘子开了道缝,钟富探了探头,犹豫不定地自里头出来,冲着姜缨讨好的笑笑,猛一看见王丑姑的模样,明显是被震慑到了。
  “老不死的,快把她们赶出去!”
  小男孩见钟富这个便宜爹出来了,似乎更有倚仗,扭着身子尖声高喊着。
  钟富一张老脸上满是为难尴尬,既有烦燥,又有无奈,还想求情又不敢惹姜缨这个厉害的小姨子,当真是表情丰富的很。
  姜缨冷笑道,“恭喜你们收的好儿子啊…”
  小男孩仿佛配合似的爆了句粗口,“快赶他们走,看老子以后给不给你养老!”
  钟富抽动了下脸皮,瞪了小男孩一眼,目光里带着说不出的厌恶。
  姜大妮还在一边打着圆场。
  “孩子还小,多教教就…”
  可惜这话实在干巴巴的没有什么说服力。
  倒是小男孩见没人把自己的话当回事,抬了抬下巴,嘬了嘴唇,一口口水就冲着钟富那张老脸喷了过去!


☆、七七秘药

  钟富一时不防,被喷了满脸,那张老脸的表情登时更加丰富起来。
  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何况这不是自己亲生的便宜儿子?
  钟富火气上来,一抬手就拍了小男孩个巴掌,把小男孩打得跟杀了猪似的哭喊。
  “哇~,老不死的打人,我要告诉我娘去,你们打骂我!让我爹扛着锄头,打死你们这些狗东西!”
  钟富阴着脸,指着小男孩道,“行了,别嚎了,老子送你回你家去,这样的儿子,老子养不起。”
  这倒霉孩子呆这家里十来天,弄得家不像家,成天不是哭就是骂人,要不就是毁坏东西,要吃好的,起先还念着这孩子小,又刚来钟家,一时不适应也是有的。又想着两口子日后还要靠他养老,这才百般容让。
  没想到这孩子竟然是变本加厉,什么东西到了他手里,但凡是稍不顺心,拿起来就砸,嘴里还骂骂咧咧,指东指西,弄得两口子都跟他的奴才一般,如今当着小姨子还是这般的一点道理都不懂,怎么不让小气了一辈子的钟富恼火?
  这样的孩子,就算是养活大了,还能指望得上?
  姜大妮动了动嘴唇,想劝几句,却被姜缨拉了一把,这才没有开口。
  钟富抱起那孩子就朝外走,“我这就送这小祖宗回他自个家去。”
  十好几天了,家里因了这孩子弄得跟蝗虫过境一般,那银子就当是打了水漂了,唉,没想到啊没想到,这儿子居然也和东西一般,便宜没好货啊!
  那孩子也有些傻眼了,怎么跟自己爹娘说的不一样啊?正待接着大闹,钟富恶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这孩子也不是真傻,立时老实的收了声,瘪着嘴要哭不哭的,由着钟富抱了出院。
  那二人出了院,就剩下姜缨和姜大妮还有王丑姑三人,姜缨再瞧着这院子,原本整齐干净的院里活像是被野猪拱过一般,墙上乱画的什么都有,原本靠墙种的瓜豆和花花草草都被糟蹋得不像样子,再加上姜大妮那一身的狼狈,不用问姜缨也知道定是那好儿子干的好事了。
  姜缨叹口气,趁着钟富不在,又问一回。
  “大姐,你真的要跟这老男人过一辈子呀?”
  跟这老男人过,连自己亲生的孩子都没有,抱来一个,辛辛苦苦养大,还不知道将来是不是白眼狼呢。
  王丑姑在一边听着两姐妹对话,也不插话,只是瞧着被毁坏的花草心疼不已,已经动手收拾上了。自从被休又被姜缨收留之后,王丑姑就再也没想起过自己当牛做马的夫家,每天在卫府,满目所见,俱是新奇的人和事,哪里还有闲工夫去想那些灰暗的回忆?
  姜大妮也叹了口气,擦擦眼睛,“自从那日以后,相公他变了许多,也不打骂人了,也大方了许多。既然他改好了,我还要求什么呢?这个孩子大了,染了坏习惯,下回抱个小的就好了。好好养着,也跟亲的一样。”
  姜缨无奈,唉,算了,这大姐既然拿定了主意,自己也不好再非要让她改嫁。
  “唉,既然你铁了心要跟他过,我也就不反对了,不过,大姐,你还是莫要抱旁人的了,自己生个吧。”
  姜大妮讶然地瞪大了眼,“二妹,你也知道的…”
  钟富不孕不育,姜缨这个妹子是知道的啊。
  姜缨趴在姜大妮耳边,说了几句话,姜大妮的眼睛瞪得更大,白净的脸上飘起红晕。
  “啊?二妹,你说的是真的?”
  若是姜缨没有骗她,那,那可不是天大的好事么,自己二人还愁什么,有亲生的谁还非要抱一个啊!
  姜缨点了点头,唉,若不是看着姜大姐被逼到这个份上,本王可是绝不会办这种事的啊!
  姜缨交待了几句话,同着王丑姑一起离了钟家,回到赵府。
  王丑姑那独特的外表引得赵希院中人的一致好奇,听得姜缨介绍这是请回来保护院子的女武师,王丑姑又给大家伙儿演示了一把单掌劈碎石的绝活之后,各人都放心不少,有了这位武师,那贼人是不长眼了才敢来小少爷这院。
  姜缨跟高嬷嬷商量了一下,她住的屋子旁边就是间没人住的空屋,正好可以让王丑姑住,等过个十天半月的,没有贼人的威胁了,王丑姑再回卫府就是。
  王丑姑对于姜缨这位小姐居然给旁的人当丫头这回事,很有些不解,不过她这人是武力长于智力,心思简单,认准了什么就不会再多想,觉得奇怪也只是纳闷了下,姜缨的话还是照听不误。
  赵希这也是头一次见王丑姑,他倒是曾经听姜缨提过王丑姑的事,姜缨曾经洋洋得意地自夸自己是慧眼识珠,沙里见金。又笑那王丑姑的夫家是有眼不识金镶玉,暴殄天物了。
  赵希观察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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