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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村姑奋斗纪-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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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云松去侯府做客,几乎都要软磨硬泡着要跟去。
  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杜鸿也就当多了个客人招待,对云棋明里暗里的秋波视而不见,忍一忍也就罢了,偏偏这云棋见了杜鸿的母亲杜温氏百般的讨好奉承,居然也得了杜温氏的喜欢,觉得这样白胖胖的媳妇娶进家来定然是个孝顺婆婆,又好生养的,差点就动了给杜鸿定亲的心思,还是杜鸿发现的及时,才打消了杜温氏这可怕的念头。
  “缨小姐,是云大公子带着一位公子来了。”
  王丑姑回身朝姜缨走过去,把自己看到情况如实汇报。
  因不能随意出外,姜缨老闷在房里看书觉得太过无聊,想起这座楼还有三层没有参观,便带着王丑姑上来一瞧。
  这三层倒不像一二层那般,隔出许多间屋子来,而是一分为二有两大间,每一间都是开阔轩朗,足可以容得下上百人,四面一排顶着天的雕花窗子,若是夏日都把窗子打开,想来定是凉风习习,远观窗外风景,定是心胸疏阔,视野骤开。若是到了明月之夜,月移云影,月光自精雕细琢的窗棂间透进来,在空旷的屋内落下精致的的花影,对影品酒,自也是美事一桩。
  再看二间大屋内的陈设。
  其中一间地上铺着地毯,四面挨墙摆着许多面落地长银镜。
  王丑姑还笑着奇怪难道原先的小姐是个特别*照镜子的么?
  姜缨则道,这间怕是云府小姐练习舞姿的地方。
  在浣花国,女子要承担繁衍子孙的重大职责,有个好身体是必可不少的,因此无论贫富贵贱,女孩子们从小就会注重锻练,不过贫穷人家一般就是多做些农活,在山野间跑跑,那富贵人家的不用做这些活计,便或是修习武技,或是学习舞蹈…这两者皆可强身健体,武技修得好了可以入伍参军考武举,封侯拜将亦有可能。
  至于舞技,虽然只有那专门戏班子里的女子靠这个吃饭,但寻常女子若是多少会得一些,也能令整个人看起来体形健美,步态姣好,这般娶的夫郎的层次也会略高一些。
  姜缨倒是奇怪这异世的小姐,怎么也会有学跳舞的,毕竟琴棋书画里头,可没有舞这一项。
  也许是云缈的个人*好吧。
  姜缨并不多想,忽然见着了这般大的屋子觉得心情不错,便让王丑姑来和自己对招,这三层上只有她们三人,不怕被人看见,不过她们尽量不用下盘工夫,免得王丑姑一个用力把楼板给跺穿了,或是发出咚咚的声响让楼下的丫环们听见。
  姜缨刚活动完,额有微汗,正拿着帕子擦拭,听了王丑姑这话,便好奇地到窗边去看。
  正好看到两个折道要向梧桐林那边去的挺直背影,素锦正红,倒是相映得益。
  着素锦的不用说正是云松了,那着正红的人却不知道是哪个?
  穿着这般招摇,须知红衣最是挑人,不晓得这公子相貌可曾衬得上这红衣若火?
  姜缨刚一撇嘴,正巧那红衣公子鬼使神差地转过头来,四目恰恰相对,视线在空中缠绕交会,那斜飞的剑眉,微眯却又骤然张大瞳孔的凤眸,因吃惊而微微张开的薄唇…
  落到姜缨眼内,可比见着那湖边女尸还要可怕的多!
  慕容凤!
  姜缨一瞬间想到就是这个罪魁祸首,让自己流落到这异世的妖孽!
  脑中竟然有片刻都是空白的,直到云松也回身,抬眼冲着姜缨笑笑,姜缨这才恍过神来,胡乱地朝着二人点了点头,扭身进了屋去。
  嗨,不就是个像极了小凤凤的人么,有什么可怕的?
  姜缨想起那年见过的小侯爷,估计这位就是长大后的小侯爷吧?
  因如今的年纪与小凤凤相仿,所以更像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这才令她惊魂啊。
  姜缨下意识地去擦汗,这才发现手里的帕子不知何时已经没了。
  姜缨心头闪过一丝懊恼,此人既然是云松的朋友,想来自己身在云府,日后还会见得着,可不能每次都像今天这般地不淡定了,不过是个相像的人,有什么可怕的,就算是活的小凤凤在这里,也是小凤凤欠自己的,自己怎么这样失态?
  杜鸿捏着手上的帕子,挑眉笑道,“初次见面,三小姐就送我这份礼,倒真是盛情难却。”
  说着便当着云松的面,把那帕子收进了袖袋之中。
  他会说方才惊鸿一瞥间,那面目寻常,却生着一双灿如星辰的眸子的小少女,居然让他一时难以移目么?
  所以才在那帕子飘飘落下的时候,一把便接在了手中?
  云松觉得很是不妥,但这位小侯爷脾气怪异,凡是进了他手里的东西,很难再要的回来,就算云松以与礼不合的理由来讨,怕这杜鸿也是不会给的吧。
  这位大大咧咧的三妹妹,瞧那方才看了小侯爷发呆的模样,怕又是一个错付芳心的云家女了。唉,算了,不是自己的嫡亲妹子,她自己闺训不严,落了这东西在外男手上,却是怨不得自己这个当大哥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杜鸿倒也怪,从前多少名门小姐故意在他经过处丢失香囊荷包头饰的,也没见他伸过一回手,今儿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不曾?
  云松抬头瞧瞧天上。
  ps: 小侯爷:帕子为证,有实力,当然有魅力!  小缨:我去,那是不小心掉的好吧! 云松:本世子证明,帕子绝对是看傻了不小心掉下来的。


☆、一纷沓

  云松和杜鸿在园子里逛了一大圈,也约摸有近一个时辰,等逛得差不多了,云松身边的小厮跑过来报信道是大理寺的官爷们都已经完事了,就要请世子爷和侯爷过去呢。
  云松把这些人都请到外院的书厅内,云府的二管事一直在旁伺候着,忙命小厮婆子们备好了香汤面巾给这些人擦洗手脸用,完了又赶紧送上热乎乎的香茶和刚出炉的点心。
  大理寺这些人都是见惯了死人白骨的,面上倒没有什么不适,纷纷净了头面,也捧了茶来喝,只没人用点心。
  云松给众人道了辛苦,把下人都遣了去,这才开始问结果。
  在给云松和杜鸿二人推论之前,这些人就已经在底下讨论过一番,意见都差不多了才在此时说出来。
  原来这死的的确是个年轻女子,身穿的是黑色夜行衣,死因是刀剑割喉,时间大约是在七八年前,此外,这女子应该是身有功夫的,而且,这女子还是位生育过的妇人。
  她死后,被埋在湖边的泥地之下,约有半人高深,且这院子少有人行,因此一直没有被发现,直到因大雨冲塌了湖堤,这才被人发现。
  大理寺的人发现的有用线索也就是这些,毕竟年月久远,泥中埋的几乎快成了白骨,什么详细的根据都找不到了。
  云松与杜鸿客气地朝这几人道了谢,云松命二管家送这几人出府,使了个眼色,二管家了然地点点头,等将出府门时,一人送上了个薄薄的荷包。
  荷包捏着薄薄的,那自然不是金银而是银票了,如今钱庄面额最小的银票也是五十两。实则管家在这荷包里头包了张一百两的,这自然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了,这几个小官吏有的一年到头,薪俸也不到五十两,不由得心满意足,道谢而去。
  云松仍与杜鸿二人进了书房讨论。
  因那两块皇子府的腰牌事关重大,云松一早就让家中下人取出,因此大理寺的那些人并不知道还有这两个要命的物件,只当那园子里的女人可能是国公府惹来的江湖女子。
  杜鸿想着方才听到结论,不由得迟疑道。“云兄如何知道那女子便是令姑的丫环?”
  一个国公府小姐身边的丫环,居然是个武林高手,这事说起来也让人不信。毕竟若是王子公主什么的,身边有一两个明面身份是丫环的女侍卫倒也有可能,这一般的贵族小姐,可没听说谁家有这例子的呢。
  且那尸骨埋入土中多年,都已腐坏。国公府又是如何知道那便是丫环倚兰的呢?
  云松道,“当年我姑姑身边有四个大丫环,我姑姑非常倚重她们,曾经专门在宝光楼为这几个丫环一人定制了一套金制头面,是独有的花样,首饰上头都有代表她们名字里的一个字。而那女子头上,便有这么一对耳环。因为当年那套首饰十分独特,府里好些年长的人都还记得。所以这才认定这人的身份。但那丫环有武功的事,我却是不知。”
  依着姑姑当年在府中独受宠*的程度,也许找两个会武的丫环保护倒也不无可能,不过,一般即使找会武的丫环也是从家生子里挑。不然弄个武艺高强又不大可靠的,反而危险更大。云松想着等父亲回府倒要问问看那倚兰会武的事。
  “宝光楼?果然不愧是国公府中最受宠的啊。”
  杜鸿看了云松一眼。带着些微讶然。
  那可是京城最昂贵的老字号银楼,人工费是最高的,多少寻常富室女子以能买得起宝光楼的首饰为荣,更不用说定制了,还是一下四套给丫环?
  就是定国侯府,这两年景况转好,自己母亲一年也舍不得买上一件,就是自己买了送她,也要招来一顿数落哩。
  云松赧然道,“那是早些年府里光景好的时候,这些年却是…大有不如了。”
  现如今就是云棋这嫡女,想买宝光楼的首饰也得自己攒上一年的月钱了。
  杜鸿了然地点点头,这他倒是略有所耳闻。
  当年皇子龙位之争里,保国公云家号称要做纯臣,于哪一派都是不得罪不支持的态度,而且还因为云缈的婚事求亲者众,弄得最后哪一家都没嫁成,结果新皇上位后,想起云家那暧昧骑墙的态度来,自然就有些不待见保国公。
  云府的势力下降,云府名下的各种商铺生意也受影响,年出息差的时候,怕是连鼎盛时的一半都不到。
  还好的是这些年,皇上渐渐把旧事有些忘了,云松又善长交际,与各方权贵结好,又有了两门有利的姻亲,云家这才算是渐渐恢复了些旧日荣光。
  “既然这般,这女子极可能真是丫环倚兰,她十几年前就脱籍出了国公府,然而七八年前又偷偷地潜了回来,也许是因为故地重游,这女子才戴上了旧主给的首饰,身着一身夜行衣,在园子里徘徊。”
  瞧着云松专注地看着自己,杜鸿指着桌上的牌子,接着道,“这时,偏巧得很,园子里也来了另一个人,这两人各为其主,便打了起来,然后,倚兰被一剑封喉。那杀人者把倚兰拖到湖边,挖了个坑,埋了。却不小心把自己腰牌给掉在了坑里,当然,也或许是倚兰临死之前,伸手揪下来的。”
  云松点点头,“侯爷这般分析,的确能说得通,但就是不知道这倚兰究竟是谁的人?又为何回来?”
  一个坑,一个人,两个牌子,自然代表着其中一个牌子是属于坑里人的。
  当然,也有微弱可能是两方对立的人马一起联手干掉了倚兰,然后埋之…
  不过这样推断的话,未免有些太过奇葩了,因此云松和杜鸿都直接弃之。
  若说倚兰是当今皇帝的人,且不管倚兰潜入国公府的目的是什么,皇帝手下的人死在了国公府,国公府就难免要担些干系。
  或者,倚兰是当年八皇子当今宁远王的人,这主不明不白的埋在国公府,国公府还是要担干系,日后传到宁远王耳中,怕也是要得罪了这位势力最大的藩王。
  当然了,两下比较起来,第二种情况还好交差些。
  毕竟是皇帝的暗卫,把八皇子的人给杀了,至少上头那位不会怪罪云家。虽然有些得罪了宁远王,但宁远王远在西边可谓鞭长莫及。
  杜鸿和云松商量了半日,杜鸿决定带着这两块牌子,去寻了皇帝在潜邸时的老人先问问看。
  杜鸿拿了那个小盒子,起身要走的时候,云松长长一揖,诚心道,“此事就仰仗小侯爷了,小侯爷此恩必不敢忘,日后有机会,自当相谢。”
  杜鸿微微一笑,开玩笑地说了句,“云兄莫愁无机会,把你家三妹妹许给我就是了。”
  云松听得一愣,正要细问,杜鸿已是笑了几声,出门而去了。
  云松送了人出府,当着两家下人们的面,也不好意思再问究竟。
  回头就在那儿琢磨,杜鸿是认真的呢,还是说笑呢?
  按说杜鸿虽然喜戏谑毒舌什么的,但说出要娶哪个人来,还真没听他说过。
  可若是认真吧,这三妹妹出身有些不明,即使明了也是庶女,年纪才十三,跟十八岁的小侯爷怎么看也不大相配吧?
  而且这消息一旦传到了云棋云楠的耳朵里,云府还不立时变成这些妹子们的硝烟战场?
  唉,希望杜鸿只是开玩笑的吧,否则,这事跟父亲一提,多半是会乐不可支地把这三丫头嫁到皇帝宠信的定国侯府去的。只祖母那里,有些拿不准态度而已。
  且说杜鸿离了云府,因天色已晚,便没有去寻他认定会知情的御林军统领莫宗周,先回了定国侯府。
  定国侯府其实离着保国公府并不远,两府挨着最近处也不过隔着四条街,只是这两府都太大,正门间的路走起来也费些工夫,因此还是要坐马车。
  刚接近定国侯府门口,就见自己的小厮站在门口,打着盏灯笼,正朝着门外大路上伸头伸脑地张望,一见杜鸿车驾,立马乐颠颠地跑了过来,给杜鸿行礼。
  “侯爷您可回来了…”
  看这欲言又止的表情就知道府里又闹出什么妖蛾子了。
  杜鸿瞥了他一眼,边走边没好气地问道,“又有什么事了,赶紧的说。”
  “今儿个,涟大爷和大奶奶又进了府里,见了老夫人一通哭诉,只说生计艰难,几个小少爷都交不起束修,家里也周转不开,快要没米下锅了。”
  杜鸿冷哼一声,他这位庶兄庶嫂前些年管着侯府,也不知贪了多少去,这才被分出去两年,就回来好几次了,无外乎就是见着他亲娘心软,想从这府里再多捞些回去罢了。
  “然后呢?”
  杜鸿几乎可以想像出自己的亲娘会做什么事了,不由得打心里涌出阵阵暴燥。
  “然后,老夫人就把自己攒的月银拿了二百两出来,说让他们拿着救救急。其他的,等侯爷您回来再…商议…”
  小厮说着说着,声音已经降到了最低,腿也打着抖…
  呜,侯爷的脸色好可怕呀!


☆、二圣母

  小厮青山正说着话,忽然一道影子当头罩下来,他还当是侯爷发了怒,要先揍自己一顿呢,吓得双膝一软就跪到了地上。
  刚要开口求饶,却觉得一个冰凉的东西掉落在自己怀中,他下意识地就接在手里,却是侯爷系在腰间的长剑。
  哦,原来不是要打他啊!
  青山松了口大气,一骨碌爬了起来,赶紧追上大步朝着老夫人院子走去的侯爷。
  这还有事没禀告呢!
  “回侯爷,还有,还有…”
  杜鸿蓦然停住脚步,眯着一双凤眼,目光寒气四溢,唇边却露出笑容。这笑容就是再迟钝的人见了,也会觉得心头阵阵发凉。
  青山闭了闭眼,一径快速地说下去,“老夫人娘家的舅老爷一家来了一共有四个人舅老爷舅太太表小姐还有表少爷老夫人让把舅老爷一家安置在掇珠院还说表小姐和老夫人投缘让表小姐住在老夫人院里…”
  哎妈呀,总算说完了,早死早超生先。
  杜鸿冷笑一声,倒不急着走了。
  “杜威!”
  长随杜威麻溜地小跑着过来听候吩咐。
  “带人去米家巷子,把那瞎了狗眼的东西的家给我砸了!一个值钱的物件也莫要留下!”
  杜威微微迟疑了下,“呃…”
  那涟大爷可是侯爷的庶兄,虽然那一家人是无耻下作了些,但这么大喇喇地打上门去,怕是对侯府影响不好啊。
  杜鸿睨了他一眼,“还不赶紧去!”
  杜威连忙应了声退下自去忙活了。
  一边的青山低着头心里暗自嘀咕,涟大爷啊涟大爷,你也不看清楚形势先,还当我们侯爷是早年间那任你们上窜下跳受尽欺负也无处说理的小孩子么?
  如今侯爷可是圣上眼中的红人,侯爷一句话。能教你全家人头落地,先前把你们分出去也有田产屋子,尽够一家子过活的了,偏偏还不知死活地三番四次地过来撩逗侯爷的好性子,可惜侯爷不是老夫人那般绵软稀烂的糊涂好人啊!
  瞧着侯爷却是改了方向,看着倒是回自个院子的,小厮忙跟了上去,心想侯爷这是发怒了。
  也难怪侯爷要恼火,换成谁谁也憋气啊。
  当年老侯爷糊涂好色,把几个小妾当成正经夫人一般的宠。府里头一堆的莺莺燕燕,倒把个正室夫人挤得只能住到侯府的偏院里,成天吃斋念佛。可怜小侯爷小小年纪也跟着受尽冷落。
  涟大爷那时多威风啊,仗着老侯爷的宠在府里称王称霸,小侯爷一个堂堂正经嫡子,过得还不如庶长子,什么落水中毒的。哪年不遇上个一两次。且被姨娘们挑拨的老侯爷怎么看小侯爷都不顺眼,好几回都是亲自上手便打,那狠劲儿,说是仇敌也不为过,哪里像是父子?
  本来老夫人的娘家温家也算是有些势力的,但温家老太爷老夫人年事已高。温舅爷跟老夫人不是一个亲娘,温舅爷是前头夫人生的,而老夫人是继室生的独女。温舅爷对这个妹妹不亲,因此温家一直就对侯府里这些事不管不问,跟没有这么个姑奶奶似的。后来温家两个老的过了世,侯府里老侯爷也因为行事荒唐遭了皇上厌弃,且老夫人不管家。没什么油水可贴补娘家的,温家更是年节时都不跟候府来往。
  当年小侯爷十一二岁时。老夫人曾经身患重病,需要百年的人参来配药,偏偏老侯爷的姨娘们把持着家事,就是不出这笔人参钱,哭穷说是老夫人故意糟蹋东西装病,小侯爷没办法,只好派手下的小厮去向外祖家求助,没想到小厮去了温家被好一阵奚落,说什么明明是侯府,还要到娘家来秋风云云,竟然把人给赶出了温家。
  后来还是小侯爷刚刚结识的几位朋友知道这事,几乎每家都送来了一支上好的参,这才救了老夫人的命,如今温家见侯府发达了,小侯爷掌权了,又腆着脸巴上门了…
  小厮青山边替自家侯爷抱不平,边跟在杜鸿身后进了杜鸿的院子,
  杜鸿一进了院子就吩咐备热水,要准备沐浴。
  几个婆子丫环一通忙活,很快便把浴室准备好,杜鸿大步走了进去,瞧也没瞧等候在门边的两个俏丫头。
  青山偷偷瞥了眼,哎呀,这两丫头那两眼水汪汪的啊,呵呵,想来盼着爷吩咐叫进去伺候沐浴不是一回两回了吧。
  丫头甲瞧见小厮青山的小动作,不由恶狠狠地瞪了过去,青山丝毫不以为意。
  呵呵,这种丫头,在侯爷身边见多了,可惜她们都不知道,侯爷最厌恶那些轻狂的丫头们了,凡有露出苗头的必卖之,所以侯爷身边年轻好看的丫头们都呆不长,嗯,最长的也就呆在府里两个月吧?
  看这模样,估计这两只也在这院里安生不了几天了喂!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滚进来!”
  听着里头的吼声,青山赶紧“滚”了进去——顶着丫头们妒忌不善的目光。
  丫头乙怀疑地盯着青山的背影,俏脸阴得快要下雨了。
  自己两个可是老夫人送过来伺候侯爷的,凭毛不许进去内室里伺候,要进还得等侯爷不在的时候?难道…侯爷居然是好那口的?
  可这青山长得也太寻常了吧!
  丫头甲乙这点小表情落在边上侍立的婆子们眼内,大家伙挤挤眼,呶呶嘴,交换了下眼色,都是心照不宣地笑而不语。
  这些小蹄子们在院子里来来去去的,怪有意思的,大伙只管看热闹就好了嘛。
  杜鸿是个有洁癖的,因白日摸了死人身边的腰牌,又在那埋骨之地边上站了一会儿,这心里就有些不爽,因此足足换了三次香汤,这才起身穿衣。
  “老夫人那边打发了春芳来请爷过去,已经等了好半天了。”
  杜鸿边系着衣带,听着青山这句话,不由得勾起了一丝笑。
  刚刚沐浴过的面庞上微带着湿气,更显得眉目浓黑如画,唇红若新鲜的樱桃,还带着点小水珠,浓黑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背上,虽已经擦过,仍然不过半干,垂顺而下,如一匹水墨晕成的长缎…
  如此俊美的侯爷,就是那些自负美貌的女子们,见了怕也是要自愧不如吧?
  青山单是这么瞧着,就有些微的失神。
  府里不是没有什么古怪的流言,说侯爷不*女色,其实是好男风啥的,唉,也只有咱们几个近身服侍的,才知道那都是假的啊,…
  少年小厮的心里,不由就涌出了几分落寞来…
  “让她等着去,难道要本侯爷湿着发出门不成?”
  杜鸿离了浴室,走到相连的书房内,靠坐在软榻之上,懒洋洋地念了这么一句。
  青山应了一声出去,到对面的倒座房里去寻春芳回话。
  春芳是老夫人身边的大丫环,老夫人自听说侯爷回府,就等着侯爷过来好介绍娘家一家的,结果左等不来,右等还不来,只好派春芳过来请侯爷过去相见。
  春芳伺候老夫人也有六七年了,能呆着这般久而不被杜鸿寻了借口打发出府也是个人精,一见侯爷院子瞧着气氛就不大对头,虽是传了话,却是半天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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