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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村姑奋斗纪-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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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下山,去京城打人。
王丑姑嘴一瘪,泫然欲泣,“小姐,卫公子不见了。”
啊!
姜缨忙问究竟,王丑姑才道,“我去店铺里寻卫公子,听得长富说,卫公子前一段时日把京中的地产和铺子卖出去一些,看那意思似要关了大半的铺子,说是要归拢手上的帐…”
姜缨点点头,这个是她知道的,那时初得知赐婚,姜缨起了逃跑的心,卫浩歌则要把京中的铺子出手,好离京远走,另谋出路。
“可是十来天前,还留着的几个商铺总有人去捣乱,弄得生意都做不下去,卫公子便让长富他们先暂且歇业。”
“可知是谁做的?”
王丑姑摇头道,“卫公子正布置了人手去查,没想到三天前来了两个人寻卫公子,卫公子似是与他们相识,那些人的口音不似京城人,都是有功夫在身的,卫公子留他们住了两日,长富说,听见他们关起门来在吵着什么,长富他们怕公子吃亏,就要进去帮忙,卫公子却道不用,吵完了之后,那些人和卫公子的脸色都不好…没想到第二天起来,卫公子房间里就没了人,那些人也不见踪影了。可是财物什么的都还在。”
“可寻了么?”
“寻了,只是都没找到,长富他们犹豫着不知该不该报官,想请小姐拿个主意。”
姜缨跌坐床头,心中酸涩难当,只觉一片茫然。
也许卫浩歌,是再也找不回来了!
ps: 小凤凤:放鞭炮欢送小卫卫这个碍眼的~ 小卫卫(被捂嘴):唔唔唔唔唔唔。。。 ps:多谢窈窈的平安符和克荚雅的蛋糕~~
☆、五三两心
王大姐见姜缨呆呆地坐在床头,失魂落魄一般,不由得担心道,“小姐?”
姜缨木然地嗯了一声,一手抚上胸前,摸到那个铜锁的位置。
锁还在,送它的人却不见了。
“王大姐,你明天…接着去寻人吧。”
王大姐瞄了眼窗外,天色未晚,心急道,“我现下就去。”
姜缨行动不得自由,王大姐却是无妨的。
“…大姐也小心些。”
姜缨点了点头,听得王大姐的脚步声急匆匆地离了屋子,这屋里便恢复了寂静。
姜缨一手紧紧握住胸前的锁,感觉胸口有种闷痛,随着呼吸间钝钝的疼。
前些天卫浩歌就做好了这个东西,把地契银票装在里头,谁知竟然一语成谶?
难道说那时卫浩歌就已经想好了要走,只是因如今自己脱身不得,所以他才不辞而别么?
不,小卫不是这种人…
姜缨摇摇头,咬住了下唇,可两种心思禁不住交锋着。
小卫来历不凡,在北雍国还有未完之事,他也从不曾经隐瞒过自己要回去的心意,如今自己有这个乱七八糟的身份,动一下就会惹来各方关注,小卫他凭什么要跟着自己在这里虚耗日子?
这些多年以来,小卫可以说是姜缨的财神爷,姜缨现有的身家,几乎都是小卫赚回来的,从当初的不到十两银子,到如今的数万,超过十家以上的店铺,虽然当初二人是定好了分成,但这些年来互为倚靠,且都是孤身一人,早就没有分得那般清楚。
姜缨跟他虽只是隔段时间才会见面。但只要一想到外头还有一个人在打理生意,赚进银子,是自己有个万一时的依靠,姜缨就会觉得心底踏实。
小卫是渴时的山泉,饿时的米饭。
一个人的重要,也许只有在他缺席的时候才会显现。
如今小卫若是被他从前的旧识给带走了,只怕这一别,便是两国之远,音书难递,不然。为什么那些人不让小卫给自己留个信儿呢?
姜缨越想越是沮丧,只觉得是自己太笨,没有早早地未雨绸缪。跟小卫一起到北雍国去,又不敢过早地和国公府摊牌,结果等到了这该死的赐婚…
姜缨坐在屋里胡思乱想,也不知过了多久,眼瞧着外头天色将黑。菱叶过来问,“小姐,饭已好了,可要现下摆?”
姜缨愣了好一阵,才没心无绪地问了句,“王大姐可回来了?”
菱叶小心地点起了灯。偷眼瞧着三小姐。
却是低声回道,“还没呢。”
姜缨其实白问这一句,从京城到这里的路程可不近。除非王丑姑一进京就立马找到了卫浩歌,然后不歇气地往回走才有可能回来。
姜缨瞧着送上来的四菜一汤,还有一碗碧粳米饭。
“可还有其它的米饭么?”
菱叶道,“还有上等京郊白米,就是表少爷送来的那种。”
碧粳米最为珍贵。因此每回只给姜缨蒸上一小碗。
姜缨忧郁地瞧着碧盈盈的米饭,道。“换了白米吧。”
菱叶不知三小姐为何这般情绪低落,不过小姐有命,便又盛了京郊米饭来,其实这京郊南边,种出来的米味道也极好,尤其是上等的白米,也只有富室人家才舍得吃的。
姜缨端了碗在唇边,小口小口地吃着,连菱叶布的菜都似不见一般,直将一碗米吃光,竟然是半口菜也未动。
菱叶心知有异,正要劝解,无意间见着桌上溅着几点水渍。
姜缨从袖中摸出帕子,挡在了脸上,哽着声让把饭都收了去,自己却是离座而起,在床上面壁而坐。
菱叶吓了一跳。
这位三小姐,进府半年多,无论是深夜遇蛇遇刺客还是湖边那事,或是被老夫人赶到观里长住,何曾见她掉过半滴眼泪?
就是前几天那什么高寒公子的老相好上门挑衅,自己这些下人都义愤填膺呢,也没影响得了小姐的心情。
如今却这般伤心落泪,不知是发生了何事?
菱叶纠结了半晌,终于还是没有问出口,只轻手轻脚地把桌子收拾了,迟疑地问了声,要不要请个大夫之类的话,姜缨没有出声,却是摇了摇头。
菱叶出去的时候体贴地把门也轻轻带上,姜缨靠着床头,却是止不住的泪如雨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里,耳听得鼓乐声起,远处传来喧嚣嘻笑。
姜缨迷迷登登地冲着声音来处寻去。
但见宾客如云,面上都挂着笑容,笑看着正在拜堂的三位新人。
那三位新人,都是身着大红锦的喜服,一男手牵着条大红喜绸,喜绸两端握在蒙着喜帕的两女手中。
大红锦红得刺心,姜缨眯起了眼,当中那男子面容依稀相识。
深蜜色光洁的肌肤,宽而饱满的额头,五官鲜明深刻,瞧着就是阳光好少年,双目饱含深情,左瞧瞧,右望望,二美在侧,更是笑容俊朗,露出一口雪白闪亮的牙。
“表妹,你来了?”
新郎倌对着姜缨笑得灿烂。他身边的两个新娘也掀开了盖头,露出了雪肤花貌,齐齐朝姜缨嫣然一笑,“表妹也是来恭喜我们夫妻三人的么?”
姜缨却是笑不出来,哀怨地望着新郎。
“卫表哥,你当日可是答应过,咱们要一起到北雍的。”
虽然当时并未明言,但也是心手相牵,已有相许之意。
新郎倌目光定定,瞧着她道,“表妹,当日之约不敢忘记,可你不是已经嫁为人妇了么?”
姜缨摇头,“没有,我才没有,我…”
身后却传来一阵阴沉笑声,“好个无耻妖女!已经嫁入我家,还想着旁的野男人!”
姜缨转头一瞧。正是高寒一袭黑衣,面色阴鸷,阴魂也似地不知何时跟在了自己身后。
高寒手一挥,“都给我拿下!”
数十名黑衣人如鬼魅一般地自四面冒出,手带利刀,寒光过处,不过瞬间的功夫,就将在场的人杀得一干二净!
“高寒你这屠夫!”
姜缨指着高寒大骂,高寒却是森然一笑,手上反出一把寒光凛凛的长剑来。疾指心口而来,“妖女,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新郎惊呼一声。就要上前来阻挡,那二位新娘却对望一眼,用手中的喜绸缠紧了新郎,“相公莫去,那是人家的家事!”
小卫。你这个见色忘义的家伙!
姜缨满心失落幽怨,欲躲不及,身子反而向后摔倒。
眼睁睁地瞧着那寒光迫人的剑尖迎面而来…
姜缨大叫一声,自床上弹坐起身。
但见明月满窗,一室昏然,原来不过是做了个恶梦而已。
那梦中情景如此可怕。虽是醒了,仍令人心有余悸。
姜缨下床,自己倒了杯冷水。喝了几口,这才清醒一些。
心里却想,卫浩歌若真是被他的旧识带走也罢了,至少安全无忧。
就怕那些人不是旧识,是别有用心之辈!
还有那个高寒。这货对自己充满憎恨,说不定打算新婚当时要来个血溅当场。和那梦境里的一般呢。要说这种违抗圣旨的事,别人是绝不敢做的,但落到高寒这个疯子身上,可真不好说。就算是不会立即动手,怕也存了其它恶毒用心。
唉,那个什么宁远王究竟是不是姜二妮的亲爹?
以他能在云府里安插密探的能耐来说,他应该已经知道这婚事背后的猫腻,怎么还不想办法阻止呢?
难道,宁远王是打着无论如何也要忍着的算盘,真的让他儿子女儿成亲不成?
又或者,宁远王是觉得这些私生女,庶出子的份量不够?
可听碧灵大师的语气,又暗示这件事并不会糟糕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宁远王会怎么做?
是公然与皇帝翻脸,点起十万边军,进京逼宫?
还是想出个什么理由,拖延婚期,然后让当事的两个人,一个意外死掉?
姜缨试着把自己代入宁远王,若是皇上命自己的儿子和女儿成亲…
啊呸呸呸!
皇姐才不会那般无耻地用这种阴招呢?
自己姐妹两个,自小生下来就定好了一个是太女,一个是亲王了,教养的内容都不一样,自己可是从来没有对那所椅子有过窥视之心。
浣花王朝重视嫡长,嫡长生下来只要不是智力有缺陷,就会得到太女的教养。与其他人受的教育截然不同。
而且能当上皇帝的王女必是品行无缺的,如果想靠着阴谋害死前面的继承人而自己荣登女皇宝座,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历经数百年,也很少有这种亲姐妹兄弟之间夺位的事件发生。
曾经有位女亲王,因为图谋大宝,把自己前头的两个姐姐害死,终于登上了太女之位。
没过多久这位亲王的事就被人揭发出来,原本这位伪太女还以为自己是女皇仅剩的女儿血脉,就算是事发了,女皇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最后还是得将皇位传给自己。
结果女皇拿出祖训,上面赫然写着:谋害亲手足的女子,不配为一国之君。
女皇将自己这仅存的女儿关入一座建于荒凉海岛上的监狱之中,判决永久圈禁。
却准备把皇位传给皇族中选出来的优异者。
这种举措当时也有着不少争议,不过这些争议最后以四十高龄的女皇又意外怀孕生下一女而结束。
当时朝野上下都称赞说,这是因为祖先对女皇维持正义,秉承祖训的嘉奖,在冥冥中保佑浣花姜氏血脉纯正高洁。
而同样的情况,放在大昭朝,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吧?
姜缨这般想着,不由得对自己这个身体的血脉来源有些嫌弃。
她倒宁愿是个平常的农家女啊。
☆、五四念远
一夜过去,姜缨反正也睡不着,起了个大早,在后院子里练了会儿拳脚,出了一身汗,这才觉得好了许多。
沐浴过后,又用了些早饭,就听说国公府里又来人了。
国公府这回来的人除了送些东西之外,还送来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媳妇子。
管事婆子暗中交待给罗嬷嬷,“这位魏娘子是有功夫的,是从西边王府派过来伺候小姐的。老夫人让我们几个送人过来。”
又啧啧赞叹道。“到底是皇家赐婚,那边王府重视,这还没嫁过去呢,人都先送来了,…哎哟,罗姐姐,你是没瞧见,那聘礼啊,就装了几十大马车,那装聘金的箱子,四个壮小伙子都抬不动哩!就是当年大小姐出嫁到郡王府,也没这般体面的聘礼!”
罗嬷嬷也跟管事婆子打着哈哈,心里却是苦笑不已。
宁远王府当然重视三小姐了,她本就是王府的血脉啊。
只是这嫁过去之事,着实令人头疼啊。
不动声色地打量了站在二十步外的魏娘子一眼,见她做年青妇人打扮,头上盘着个最简单的圆髻,插一支圆顶银钗,身量平常,五官算得端正清秀,肤色微微发黄,眉眼安静,看着跟寻常的媳妇子也没什么不同,若是不说,哪里能想得到这居然是个会功夫的?
罗嬷嬷带了魏娘子进屋里去给姜缨见礼。
姜缨听说了这位居然是从宁远王府送来的,不由得多打量了一会儿。
嗯,看这位行礼的姿态,行动间倒真能看出来是练过的。
对于有本事的人,姜缨一向是尊重的。
只不过这位初来乍到,究竟能不能用,还得再看。
想到当年云缈身边的那位最后成了宁远王侍妾的大丫环。姜缨就对宁远王府中人少不了戒备之心。不过眼前这位做已婚打扮,按大昭朝的风俗来说,应该是不会成了哪位贵人的后宫之一了。
“魏娘子不必多礼,一路远道而来辛苦了,魏娘子原来在宁远王府做些什么事?家里可还有什么人?”
姜缨面带微笑,言语亲切,反是令魏娘子略有些意外。
原本还想着这位主子,自小在乡下长大,穷人乍贵,怕是不好伺候。如今看来,倒是仪态大气,应对也算得当。比之那些个在王府里长大的小姐们,也不差什么了。
“属下原是王爷身边的护卫,自我家相公亡故后,家中就再无人了。”
魏娘子说得平淡,又加了句。“我家相公也曾是王爷的护卫。”
罗嬷嬷心里一撇嘴,原来这位是个寡妇啊。
这宁远王爷也真是,怎么不弄个喜气些的人给三小姐呢?
姜缨倒是没有这方面的忌讳,点了点头道,“想来你家相公也是为公殒职,可敬可叹。”
魏娘子原本暗淡无光的眼神中忽然闪过一丝亮色。抬头一瞬,复低下去。
姜缨让罗嬷嬷带魏娘子下去安置,吩咐道。“魏娘子初来,嬷嬷帮衬着些,先带着认认人。”
见这两人出了房门,姜缨又把菱枝菱叶找来,叮嘱几句。让她们和这位魏娘子多熟悉熟悉。
姜缨这一天没有出门,小道姑也没有过来。不知是不是寻着了什么有趣的事物。
姜缨坐在窗下,手里拿着本史书,半天也没有翻上一页。
眼见得日渐西斜,又到了将近晚间,王丑姑还是没有回来,原本还抱着的一线希望也破灭了。
姜缨瞧着窗外,不由得喟叹一声。
那位魏娘子却要求见姜缨,姜缨猜着她定是得了宁远王什么命令要传给自己的,便让她进屋来单独说话。
“小姐,临来时,主上曾经让属下转达给小姐几句话。”
果然,魏娘子一开口就直接了当。
姜缨点点头,眼瞧着魏娘子,“请说。”
魏娘子道,“主上已知小姐的身份,这场婚事,本是皇上逼迫主上的阴谋。不过小姐也莫要担心,主上心中有数,会尽量拖延时间。”
姜缨问道,“如果拖延不成呢?”
宁远王会来个干脆灭口么?现成的魏娘子放在了自己身边。
魏娘子表情淡定,“拖延不成的话,小姐就嫁过去也不打紧,横竖如今那位念远郡主已经到了京城,到时候调换回来就是了。”
王妃不知从哪儿寻来了个乡野村姑,硬说是王爷旧情人的女儿,虽有信物为证,但那长相,那气度,几乎进了王府,天天都有笑话可看。
起先王爷只是失望,想着可能是有女不肖母也说不定,但问题是那位实在是穿上龙袍也不似太子,最后王爷还是起了疑心。
正好此时在京中的暗线也传回了消息,王爷自然也就知道那个郡主是个假货了。
姜缨目光一闪,“念远郡主到了京城?这念远郡主是?”
念远郡主?调换回来?
魏娘子瞧了姜缨一眼,道,“念远郡主是半年多前,王妃命人自阳平城乡下寻来的,说是主上的遗珠。今年约有十四岁,起初主上瞧了信物,还当是真,便为她赐名为念远,与府里嫡小姐等同。”
难怪当时主上先头虽失望,但还肯看顾一眼,后来简直对这位新认来的女儿是视而不见了。
原是跟这位正主相比,那位明显就是赝品,王妃实是自作聪明了。
以为弄个假小姐来,就能暗地里寒碜主上的心上人,让主上移情,把目光转向王妃身上么?
阳平城?
姜缨登时想到了那个不知去向的姜三妮,面上带了微笑,问道,“那位念远郡主原本可是姓姜?身量瘦小,头发枯黄,眼睛有些狭长的?”
这么想来,姜三妮还真是顶了姜二妮的身份。飞去枝头做凤凰了。
乍然得知这个消息,姜缨不仅没有身份被顶替的愤怒,反而有种莫名的欢乐感。
魏娘子平静的目光中带出了丝笑意,“念远郡主初来时确实是那般,不过如今也变了模样。”
那位念远郡主第一顿饭就吃光三盘菜,三碗米饭外加一盆汤,这般大的食量登时在全府传为笑话,后来更是如饕餮一般,听说什么好,就狂吃海塞…
念远郡主听说燕窝可以让皮子变得水嫰。就一天三顿,每顿一大盆的狂吃,结果吃到闹肚子上吐下泄的事也是王府欢乐八卦之一啊。
如今的念远郡主。受了许多教训,模样比初来时强了许多,行事举止看着倒有些端庄范儿了。
姜缨了然地一笑,以姜三妮的性子,肯定在王府闹出的乐子不少。只是…
“方才听你说起调换回去?怎么个调换法?”
魏娘子一笑道,“属下会些易容之术,等小姐的花轿进了王府,便有刘公公做接应,将那个念远郡主易了容,跟小姐换一下就是。只是要委屈小姐要易容几天了…”
看着姜缨眉头微蹙,又加上句,“这只是最后的办法。王府那边,会尽量拖着时间的。”
姜缨心说拖着时间到最后还不是一样地要调换?
咦,等等,难道说…
宁远王有信心,把皇帝的圣旨变成一纸空文?
把圣旨变成空文。除非…宁远王莫不是这两年就要动手?
但如果宁远王要动手的话,自己这个身份已被皇帝所知。只怕会和高寒一般,都是做人质的下场。
姜缨心中琢磨,要这般的话,倒还不如早点嫁到王府去,自己就可以脱身了。
不过比起将来要在王府讨生活,姜缨倒宁愿一直住在白云堂。
到了第三天,王丑姑回来了。
看她那有些垂头丧气的表情,姜缨就知道定然是寻人无果,虽然也知希望缈茫,姜缨还是心头涌上了一阵失望。
王丑姑自从跟着姜缨以来,一向都是知足常乐,虽然面上表情略显木讷,但还是能看出来总是乐呵呵的,这回的眼神却有些蔫了。
“小姐,我们几个人一直打听着追出城外,确实那几个人是往往北边去了,带着个生着病的年轻人,…他们肯定是把卫公子打昏了带走的,我和长富几个人追到了北芒山,就没了他们的行踪,怎么也打听不着了。”
王丑姑边说着话,泫然欲泣。
卫公子多好的人啊,生得俊,还会赚钱。
本来以为和小姐正是一对璧人,将来成了亲生了娃,自己就一直跟着小姐,他们也不会嫌弃,自己还能帮着防卫将来的小小姐和小公子。
如今卫公子就这么眼睁睁地不见了…
小姐又要被迫嫁给那个凶狠的高寒…
一向都很是神彩飞扬的小姐,如今却是面带憔悴眼底发青的模样。
唉,这些天小姐肯定也是担心得吃睡不好了。
王丑姑觉得这简直就是戏文里唱的那种才子佳人间,总有波折重重,小人在其间破坏捣乱的故事啊。
这边二人相对愁闷,此时正在距离京城数百里外的深山之中,却正在上演着天雷逼人的场景。
熊熊燃烧着的篝火边上,坐着一位被绑得跟只粽子似的少年。
因全身上下都被绑着,少年只能背靠着大树,才能勉强坐稳身子。
目光愤怒而神情苦逼,狠狠地瞪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几个汉子,控诉的声音略带沙哑。
“你们还不放开我!”
ps: 魏娘子:宁远郡主进王府的时候啊。。。巴拉巴拉。。 众人大笑。 小缨大笑捶床。小缨(回过神来):我去,以后调换回来,这些笑话不都要背在本王身上么!本王不干。。。
☆、五五卫氏
所谓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大约说的就是卫浩歌眼下这个倒霉蛋了。
“陆伯,成叔!”
卫浩歌的眼刀落在为首的两个人身上。
那跪在前头的两人,一个年约五十,豹眼短须,身材魁梧,正是卫家二房从前的侍卫陆通。
而另一个年约四十的国字脸大汉,也正是卫家二房从前的小管事卫成。
他们都是卫家多年的老人了,陆通拳脚功夫厉害,卫成算是他的大徒弟,功夫也是不错,这两个才能在当年那场大劫里逃得性命。
陆通跪在地上,给卫浩歌磕了个响头,却是一脸固执,梗着脖子劝卫浩歌。
“三少爷莫急,等到了咱北雍国的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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