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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别闹-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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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敢相信,久不参加宴会的摄政王今日前来荣王府竟然带着这样一个丑八怪来。

    要是他们还没有记错,这个女人前几日才被宁王殿下未婚先休。

    这个丑陋的女人据说还在大婚当日用极其狠毒的手段杀死了一个家奴。

    这样的女人,怎么能够跟摄政王走在一起,简直就是污了摄政王的影子!

    然而,这些人之中,情绪波动最大的,还要属坐在大殿正中正在跟荣王低声说着什么的宁王穆挚轩了。

    从纪倾衍走进大殿的那一刻,他就看到了她了。

    这个女人一袭淡蓝色的长裙及地,黑发垂落在一边脸颊恰好能够遮住那叫人恶心的黑疤,露在外面的半张脸颊有着的是别的女子没有的坚韧与冷漠。

    她就默默的跟在穆聿檀身后,从人群之中走过来的时候,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往他这边分一点过来。

    穆挚轩的手死死的握住斟满了酒的玉杯,一股无名火在心头腾地窜了起来。

    若是以往,这样的纪倾衍他连多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的,但是自从在大婚那一日她将那鲜红嫁衣甩到了他身上的时候,他只要一闭眼就会想起她消失在磅礴大雨之中的背影,想起当年她追着自己玩耍的小小模样。

    而现如今,她——

    “阿檀,你来了,快这边请。”

    坐在穆挚轩身边的荣王容念见到穆聿檀出现,自然不能怠慢的从席间起身,引着穆聿檀往上座走去,只是目光落在纪倾衍身上的时候,其中闪过的情绪多重,更多的,是尴尬。

    “纪小姐,你也这边请。”

    到底是大家出生,容念对着纪倾衍点了点头,简短的邀请了几句,并无多话。

    容念对自己什么态度纪倾衍可不在乎,她的目光在这人群熙熙攘攘的大殿之中来回穿梭,寻了好多遍都没有找到那个所谓的离家七载才归的荣王世子容长翊的身影。

    奇了怪了,今日不是他的接风宴么?

    主人公都不出现的宴会,算哪门子接风?

    “坐下。”

    就在纪倾衍站着四下寻找的时候,穆聿檀已经在一边的软榻上坐好了,顺道开口叫她也坐下。

    看了一眼依旧一脸冰山的穆聿檀,纪倾衍一阵无语之后只能坐下。

    “不是不记得了么?还在找什么?”

    就在那边容念宣布宾客已经到齐了可以开宴了的时候,穆聿檀伸手给自己斟了茶,端着茶杯一脸意犹未尽的看着纪倾衍,问出口的是问题,但是他容貌之上神色淡定,可以看出,他在等的,并不是一个答案。

    “你不觉得奇怪?荣王世子的接风宴,不见世子,只见朝中重臣,真是叫人怀疑,这到底是一场接风宴,还是一场鸿门宴。”

    纪倾衍伸手抓了一把炒豆放在了自己面前,正要配着茶水细品的时候,端送着茶水的手却是停在了嘴边。

    “江淮鸟。”

    唇瓣还没碰到那茶水,脑中便响起了一个声音,一下下的重复着这个词。

    江淮鸟,一种毛色十分艳丽的水鸟,鸟冠之中的液体有剧毒,厉害程度不亚于见血封喉。

    不过,一般的江淮鸟是无毒的,只有吃过一种名叫江槐的树木的花粉的鸟儿的冠子之中才会产生毒素,而这种江槐,在安南国不常见。

    纪倾衍的动作顿住,目光落在了手中的茶杯之中,然后,沉静如水的眼眸缓缓抬起,看着穆聿檀。

    这茶里,有毒。

    见血封喉的剧毒,取人性命不过半柱香的时间。

    “发现了?”

    穆聿檀将手中的空茶杯推到了纪倾衍面前,挑眉看着她,示意她倒茶。

    “果然是场鸿门宴。”

    纪倾衍面色不动的给茶杯斟满了茶水,唇角微微勾起,一脸自嘲模样。

    没想到她穿越到这个世界才这么几日,便卷进了这么多的麻烦中来,今日这场鸿门宴,穆聿檀邀请自己参加,便没有给自己退路可走。

    只是,只手可遮半边天的荣王府用毒茶宴请朝中一品大臣,这场鸿门宴,到底是为谁举办的?

    “哟,你们来的可真快,爷不过就去看了一下巷子里面的机关,你们就都已经到齐了,真是速度,太速度了!哈哈!”

    就在纪倾衍沉下思绪来分析如今的情形的时候,一道戏谑清亮的男声在大殿门口处响起。

    紧接着,她欲要抬眸却被穆聿檀伸手一拉,身子便毫无征兆的跌倒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第29章:你别抱我

    “好戏开始了,别动。”

    纪倾衍被穆聿檀禁锢在怀中,不断挣扎,而穆聿檀只是淡淡的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声,“想要知道你想知道的,就听我的。”

    想要知道她想要知道的。

    穆聿檀怎么知道她想要知道什么?

    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像是有魔力一般的,温温热热的气息喷薄在纪倾衍的耳畔,一丝丝游走的呼吸像是有生命一样的挑逗着她耳畔的敏感神经,本来有千言万语要反抗的话,在这一刻,却真的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穆聿檀,你无耻。”

    咬牙,被他就这样的按在了他的怀中,头也太不了,身子也动不了,口鼻之中满是一股清冽的木香,是属于穆聿檀的香味。

    纪倾衍面红耳赤之下,只能从牙缝里面挤出了这几个字来发泄自己的愤怒。

    但是,这六个字在穆聿檀听来,却成了无足轻重的威胁。

    “无耻?”他重复了这两个字,加重了手上将纪倾衍按住的动作,然后长袖一挥,宽大的袖口就这样将纪倾衍罩得严严实实的。

    “对你还不至于。”

    这句话,他似乎是含笑说出来的,然后,伸手点在了纪倾衍的额头上,道,“他过来了。”

    他?

    纪倾衍皱眉,荣王世子么?

    刚刚在门口响起的那句话,似乎是那个世子爷说的。

    “我看看哈,尧丞相,文尚书,袁相爷……哈哈哈,要不是我一手张罗了这晚宴,我都要被吓到了,这朝中一品大臣们可都来了呀,这里还有宁王殿下,恩,还有摄政王叔,看来各位真是够给我容长翊面子的,不过就是随意下发的请柬,引得各位纷至沓来,要是招待不周,那小爷我可就是有罪了,还是大罪!”

    纪倾衍被穆聿檀按在了他的怀中,低于摆放菜肴的桌子,根本看不到这个容长翊是以什么样的姿态说出这样一番话的,但是从他的语气上听起来,这个以纨绔出名的恶魔世子似乎还是一样的玩世不恭呢。

    “哪里哪里,世子爷说笑了,老臣等能够来荣王府赴宴,是福气,哪里会有招待不周之说。”

    “就是就是,世子爷,这杯酒,微臣敬你,你离京七载,如今学成归来,乃是荣王府,安南国的大喜事呀!”

    “正是正是,世子爷,今日可一定要给微臣们机会好好敬你一杯酒……”

    “得!得!先打住!”容长翊被一群衣冠楚楚的大臣围在中间,狭长的目光在大殿之上的角角落落上不断的来回,确定了一个方向之后,嘴角缓缓的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然后,伸手将身边一群谄媚的大臣推开,走到了穆挚轩的酒桌边上,看着一脸阴郁的穆挚轩,更是笑得多了几分灿烂,拿过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然后举高,对着身后一干男人说道,“既然诸位大臣盛情相邀要我喝一杯,我便给各位一个机会,只是喝酒之前有些话得说明白了。

    这酒,可不是普通的酒,为什么不普通呢?因为这酒呀,是用江淮鸟的鸟冠秘制而成的。江淮,大家知道吧,就是那什么来着,十年江淮,哭断人肠,那江淮鸟——”

    容长翊一番话还没说完,便有人已经颤。抖着吼了出来。

    “江淮鸟的鸟冠,那可是制毒的东西,怎么可以用来酿酒呢?”

    “对呀,制毒的东西,制毒都可以,酿酒有何不可,诸位,不是说好要与我痛饮一杯的么,来呀,都别客气,我跟你们说,这东西,小爷可是找了许久才找到的,只要食用了江槐花粉的江淮鸟……”

    “容长翊,你放肆!”

    就在容长翊站在凳子之上大肆宣扬自己是如何如何用江淮鸟鸟冠酿酒的时候,一直沉默的穆挚轩却猛地站了起身,将手中的空酒杯摔在了地上,怒目看着他,“今日。你父王好心为了安排接风宴,不是给你机会戏耍大臣的,七年前你还没闹够么?是还准备被送走七年?”

    穆挚轩剑眉高扬,一脸英气夹杂着怒气,瞪着容长翊的双眸之中更是愤怒得能喷出火一般。

    容长翊美眸斜睨一眼,视线轻落在穆挚轩身上,但是很快的却越过了穆挚轩投放到了正安然坐在一边饮酒的穆聿檀身上。

    穆聿檀静坐在那里,露给他们的仅仅是一个侧脸,但是,便就是这样一个侧脸也叫人觉得宛如天人。

    他静坐在那里,四下的喧闹充满了烟火气,似乎都与他无关,他与天地,自成一个世界。

    如此一幕,被坐在东边的女宾席上的女子们看去之后,引起了不少的喧闹,但是,却无人敢逾矩上前来打扰。

    当然,恶魔世子容长翊除外。

    无视穆挚轩的愤怒,他对着身后一干大臣哈哈一笑,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七年过去了,也没有什么不同嘛,没劲,实在是没劲,赶紧吃吃吃,吃完了给我走人!”

    甩下杯子,他变脸之后,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长翊,不得放肆,给我坐好。”

    容念怎么都没想到容长翊会在这接风宴上说出这样的话,此刻已经气得脸色青白,手指颤。抖的指着容长翊,就差骂他是个不孝子了。

    “父王,今日是什么日子,你能安坐,我可安坐不了,四月四,乃是爷爷的忌日!”

    面对容念的呵斥,容长翊分毫不让的还击了回去,并且,让一干坐在席上的大臣们开始坐立不安了起来。

    四月四,四月四呀,他们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八年前,也就是今日,荣国公便是在今夜……

    一股冷风不合时宜的灌入了大殿,叫这群人背后生凉,一个个的都放下了筷子,面面相觑之间,谁也不敢打头说一句其他的。

    毕竟当年荣国公的死,跟他们这群人,谁都逃脱不了干系。

    “容长翊,荣国公已经死了八年了,当年的事情也调查清楚了,老国公乃是上吊自杀,怨不得别人,你如今又是恐吓又是嘲笑,是准备在今夜将在做的大臣都全部杀了给老国公陪葬么?”

    容长翊跟容念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而这一刻,穆挚轩冷漠开口说出的一段话,却是叫容长翊冷笑了几声。

    然后,他的视线落在了穆挚轩身上,看了很久很久之后,才缓缓开了口:“也是,八年前的事情,谁都知道水落石出了,纪亲王死了,我爷爷死了,这两个人可以利用的也被榨干了,所以,宁王殿下你就做出了休妻的决定,休妻之前还跟纪家的二小姐搞在了一起,小爷还没回京就听说了,孩子都几个月了吧?

    不过我也听说了,那孩子,指不定是谁的呢?!”

    容长翊轻描淡写的说着这番话,看着穆挚轩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他心里就越痛快,“其实我应该对宁王殿下说句谢谢的,因为,那么优秀的衍儿妹妹,你不配拥有。”

    这边,容长翊一字一顿的话语传入了纪倾衍的耳中,竟然让她浑身一颤,一股怪异的感觉浮上心头。

    而穆聿檀的手再度在她的额头上敲了一敲:“你很激动?”

    “没。”

    纪倾衍撇了撇嘴。

    “那就别动。”

 第30章:酒里有毒

    “穆聿檀,为什么要我躲起来?”

    大抵是容长翊的那句话将穆挚轩给堵住了,纪倾衍没有再听到什么了。

    小声的问了一句,她想了想又问道,“刚刚我那杯茶里面的毒,是真的,不是假的。”刚刚容长翊唬人的时候说宴会上的酒都是用毒鸟酿成的,事实上根本就不是,有毒的是她面前的那杯茶。

    她的药库不会出错的。

    别人的酒水都没毒,偏偏自己面前的茶水有毒。

    刚刚她落座的时候,是容念将茶水送到她面前的,这么看来,是容念给她下毒了?!

    为什么他要给她下毒?

    纪倾衍不记得自己哪里的罪过这个荣王。

    “我知道。”穆聿檀声音低沉,“只有你茶杯里面的水,有毒。”

    “为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穆聿檀一句话,叫纪倾衍有要杀人的冲动。

    这人是脑袋有坑吗?

    还是天生就是给自己添堵的存在?

    “我要起来,我手麻了。”

    纪倾衍想了想,说。

    “你能起来,就起来。”

    穆聿檀回答,然后,加大了按在纪倾衍颈部后面的手的力度,这一按,纪倾衍浑身骨头像是被拆开了一般的根本使不上力气。

    “穆聿檀,你无耻,你又点我穴道!!”

    纪倾衍发誓,自己有朝一日功力恢复到了上一世的高度,她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宰了穆聿檀,亲手宰了他!

    “乖点,好戏还没完。”

    面对纪倾衍冲天的怒火,穆聿檀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点了点她的额头,算是安慰。

    这边纪倾衍被穆聿檀压得死死的,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那边,穆挚轩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已经在容长翊语言攻击下即将要断裂了。

    很多大臣见到形势不对,都纷纷带着家眷下人起身要告辞。

    一时间,整个大殿上的人七七八八的都走得差不多了,剩下的,无非是一些宁王殿下的拥戴者,不是他们不想走,是不敢走。

    “容长翊,七年前你火烧春香阁,残害人命数百条,父皇让你出国游离七年是想让你吃苦长些记性,没想到如今你还是这般宁顽不化,荣王,你这个儿子,真该好好管管了!”

    穆挚轩说着这番话,目光却是看向了穆聿檀坐的位置,见到穆聿檀身边的位置空了的时候,他的目光一滞,有一瞬间的失神。

    “宁王殿下记性可真好,就是不知道宁王殿下还记不记得当初为何我要火烧春香阁了?”

    容长翊冷眸看着穆挚轩,眼中带笑,像是要等一个答案。

    “七年前他为何要烧春香阁?”

    纪倾衍也好奇,低声问了一句。

    春香阁当初可是安南国最大的青。楼,生意红火到每天都有人从凌晨开始排队,一直排到深夜才能进去喝一杯小酒听一首小曲,而就是这样的天上人间都无双的极乐之地,却在七年前被容长翊付之一炬,里面九百多人,无一人生还。

    纪倾衍的记忆里,这些信息还是有的。

    也就是在容长翊烧了春香阁之后,这个原身才怂恿容长翊在荣王府外面的巷子设下机关不让一人闯入。

    这些事情,看似联系很大,但是在纪倾衍的脑海里,却有一点都联系不了起来。

    她总觉得其中还缺了些什么。

    “为你。”

    穆聿檀答了两个字。

    “为我?”这次轮到纪倾衍凌乱了,什么叫为她?

    “看来你真不记得了。”穆聿檀又轻声一句,道,“当年你日日追着宁王,随着宁王去了春香阁差点被人凌。辱,他救下你之后,一怒之下,烧了春香阁。”

    “这——”

    纪倾衍沉默了。

    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默了片刻后,又道:“你确定是他救的我?”

    “什么意思?”

    穆聿檀的话语似乎有了波动。

    “我感觉不对,又说不出什么不对,你是不是对我说谎了?”

    “既然你这么相信感觉,那你感觉我对你说谎没有?”

    穆聿檀反问,纪倾衍无语。

    她活了两辈子都没遇见一个人能够像穆聿檀这样给自己添堵的人,这家伙,可恶!

    “你还是没有回答我,为什么要我躲起来?”纪倾衍干脆不跟他纠缠这个问题,话锋一转,问到,“刚刚那么多人都看到了我。”

    “不是不让他看到,是不想让他看到。”

    穆聿檀紧接着说了一句,然后,便不再说话了。

    因为那边穆挚轩跟容长翊的争辩声已经将他的声音盖过了。

    “容长翊,我可是一国皇子,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争辩事情的对错?”

    穆挚轩大抵是怒了,呵斥着容长翊的声音之中已经有了几分失控。

    纪倾衍听着这声音就想到了当初在大殿之上,那个看着自己一脸厌恶的宁王,她敢肯定,此刻的穆挚轩一定十分的狼狈,要是能亲眼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更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这样想着的纪倾衍忍不住的动了动脑袋。

    怀中不安分的动静惹得穆聿檀一双绣眉淡淡的皱了一皱。

    “就这么想看?”

    纪倾衍想要干什么,她的动作已经充分的说明了,穆聿檀只是重新将袖子搭在了她的脑袋上,手指轻点她的眉心,“安静点,等会儿让你看更好看的。”

    “切,更好看的是什么?”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纪倾衍:“……”

    “我的好皇兄,长翊可不敢跟你相提并论呀!你这一身明黄,普天之下除了皇伯伯敢穿,也就是你这个在皇伯伯面前多得宠幸的宁王殿敢穿了。”容长翊的声音拔高,话语的字里行间全是不屑。

    纪倾衍听了也忍不住的勾了勾唇。

    她倒是没注意,穆挚轩浑身上下那一身骚气的明黄锦袍,就差用金线绣上两条龙让他坐上龙椅了。

    这样深沉的心思,可是细思则恐呢。

    这句话后,便再没听见穆挚轩的声音了。

    紧接着响起的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以及容念一边说着息怒一边远去的万般惶恐的声音。

    看这样子,是穆聿檀走了。

    他一走,这殿上仅剩的那些大臣们自然也不好再留,也纷纷起身告辞。

    一瞬间,整个大殿之上,便只剩下了纪倾衍,穆聿檀,还有容长翊。

 第31章:什么东西

    “檀王叔,这场好戏看够了,可否让衍儿妹妹出来与我见上一面?”

    见到所有人都离开,整个大殿空旷下来之后,容长翊的脸上才露出了一抹淡笑,然后脚步沉缓有力的向着穆聿檀走去。

    “好戏还没完,怎么看够?”

    穆聿檀轻抬眼眸,神色淡然的看了一眼容长翊,并没有要将纪倾衍放出来的意思。

    虽然容长翊知道纪倾衍就在穆聿檀手下,但是他却不敢轻举妄动。

    穆聿檀是什么人,有什么样的能力功夫,他比谁都清楚,想从他手里抢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檀王叔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容长翊皱眉。

    “这杯茶,你看看。”

    穆聿檀说着话将那杯有毒的茶推到了容长翊面前。

    容长翊端起茶杯凑到鼻子下一闻,脸上颜色瞬间沉了下来,抬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穆聿檀:“不可能,我刚刚说的话只是为了吓唬那些老疙瘩的,我根本就没有准备下毒,我也没那么蠢。”

    他今天之所以会对这群人一阵恐吓是因为八年前爷爷的自杀跟这些人都有关系,若不是他们一个个的在皇上面前谗言乱语,扰乱朝纲,爷爷是不会选择轻生的。

    今日是爷爷的忌日,父王却选在今日替他接风洗尘宴请百官,所以他一怒之下准备给这些人一个教训,才说酒水之中有剧毒。

    要杀这些人比捏死一直蚂蚁都容易,他不会蠢到真的给他们下毒的,但是为何这杯茶里面,真的有江淮鸟?

    他狐疑的看了一眼穆聿檀。

    “这杯茶,是你父王递给纪倾衍的。”

    穆聿檀说着,压住纪倾衍的手微微一抬,袖口翻飞之间纪倾衍终于挣脱了这叫人面红耳赤的禁锢。

    她从软榻下面站了起来瞪着穆聿檀,还没开口就觉得脸上酥酥麻麻的一片,感觉怪怪的,正要伸手摸一摸的时候,她的袖子却被一只手给捏住了。

    是容长翊。

    “衍儿妹妹,快来长翊哥哥抱抱!”

    容长翊不仅抓住了纪倾衍的袖口,还准备将纪倾衍拉到他的怀中给她一个熊抱。

    这——或许以前的纪倾衍能接受,现在的她是断然受不了的。

    于是,她的右手一转,揪住自己的袖子将自己的袖口从容长翊的手里扯了回来,抬眸冷眼看着他:“离我远点。”

    她不喜欢男人的触碰,刚刚穆聿檀那样对她已经是触犯了她的底线,但是她的武功不及穆聿檀,所以,她可以忍他,但是这个容长翊。

    纪倾衍站着与他对视,在他的眼眸之中看到了欣喜的时候,也注意到了他隐忍在眼眸底下的一丝丝晦暗与沉默。

    容长翊是个年轻的男子,看起来也不过十七八岁,身着一袭深蓝色锦袍,腰上配着一块色泽上成的白玉,五官白皙,容貌俊美,特别是那一双狭长的凤眸,像是敛尽了人间芳华一般,只要一对上,便觉得时间其他东西再无耀眼过人之处。

    当然,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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