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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女多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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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天行有愧,他的确是故意让她怀孕的,一来也是早就计划的,让她生个孩子,若他仍然逃不脱那一劫仍要早死,孩子也已长成,林妙不会孤苦无依;二来他这一去也是危险重重,先不说汪同和,就是孙高第也会极力阻止,十有八九会派人杀他,他若有个三长两短,林妙凭着孩子也能得到国公府的护佑;再有,他的媳妇他知道,没有多少心眼,胆子却大得很,说不定真要跟着他一起去,怀孕了,有孩子拴着她,她也就不敢冒冒失失了。
“我过去可能要打仗,再说那里早已海禁多年,民不聊生,苦海沿边,风浪很大,你哪里受得了。”
他不敢告诉她这一去有多么凶险,孙高第那条老狐狸,恐怕在路上就已备好杀手。
“我是练武的,身体很好,对了,我上辈子,就是噎死的那辈子,常到海里游泳。”
杜天行没理她,你上辈子能被噎死,也精明不到哪里去,快别拿来做比较了,不然我更不放心了,你吃饭都能噎死。
林妙挺不开心的,难怪这些日子杜天行总是陪她玩,原来他这一去就要很长时间。不能陪她怀孕,很可能也不能陪她生孩子,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他竟然不在身边。
林妙沮丧地把脑袋藏在锦被里,小屁股却留在外面。杜天行知道她在撒娇耍赖,想像以前那样任由她自己画圈圈,自己转身离去,可心里终是不忍。
他把手伸进被子,想把她的头拉出来,却发现触手之处一片潮湿,傻媳妇躲在里面偷偷哭了。
她不想拖累他,甚至不敢当着他的面流泪,这媳妇要有多笨,连女人最常用的法子她都不会。
“乖,等那边局势稳定了我就回来,顶多一两年。等我回来你已经长大了,是大姑娘了。”他自己也觉得别扭。
“为何一定要让你去,朝廷里没有别人了吗?”
杜天行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一些事情说给她听。
“我这一去,如果能够功成,不但能帮圣上重整朝局,也能改变我的命运。所以我必须要去,而圣上为此承受的压力也不会比我更少。”
他很少会对林妙说起朝堂上的事,即使现在,也只简单一说,林妙听得一知半解。
杜天行又说:“府里的事我都已安排妥当,我会留下十几人给你用,你是我最大的牵挂,别人也会用你协迫我就范,所以你要万万小心。你娘家那里暂时也不会有什么事,但林晓月你不可不防。”
林妙含着泪,不停点头,她也不知道会面对什么,但她不想让杜天行走得不放心。
“等孩子生了,我会写信告诉你的。”
“对不起,下次你再怀孕,我一定陪着你,再不会离开。”
“你不能找别的女人,让我知道了我就杀了你。”
杜天行只觉得酸风阵阵,这个媳妇脑子不太灵光,可吃起醋来不亚于任何一位宅斗精英。就她那个愣头青的劲头,她说杀了他,这事还真有可能。
“我若是找别的女人,肯定先把你休了,你放心吧,没接到休书我就不会找别人的。”
林妙原本眼里还噙着泪,这时破啼为笑,被他逗乐了,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
杜天行好不容易挣脱开,却又把唇压下去,吻住了她。
肚子里有孩子,两人不敢像以前那样亲热,林妙感到杜天行身下*顶着她,她小声说:“你进去时轻点儿,别吓到孩子。”
杜天行覆下头,把脸埋进她的花丛……
庆文帝要派杜天行去浙江的事情已经传了出去,很多人都在猜测,皇上怎么忽然派杜天行去浙江巡视海禁事宜,莫非终是要对汪同和开战?
如果开战派谁去呢,肯定不会是杜天行这样一个毫无经验的毛孩子。
孙阁老在福建多年,这一仗十有八九还是要派他出马。
原本是定在二月初一出行,但杜天行却在正月二十那日,只带了十几个随从,轻装简骑提前出发了。
他要去的地方当然不是浙江,而是福建。
第92章 二小姐来了
院子里的桃花开了,一簇簇压满了枝桠。春风拂过,花瓣纷纷扬扬随风而落。
这院子里原本光秃秃的,林妙嫁过来之后,这才有了花,有了树。这几株桃花还是杜天行亲手移来种上的,据说是皇庄里的名种,一棵树上能开出桃红和粉红两种颜色的花儿。
桃树移来时已经错过了花期,今年终于开了。可惜杜天行不在,古代没有照像机,林妙真想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在桃花下拍照寄给杜天行。
我和孩子,还有咱们的桃花。
林妙的妊娠反应很大,别人是恶心呕吐不想吃东西,她是整日吃不饱,吃完就呕吐,吐完还想继续吃。
阿钉和绣桔抬了湘妃榻放在廊下,这里比屋内更透气,虽然还有些春寒,但拥着锦被靠在上面也不冷。
她刚才又吐过,这会儿用香茶嗽了口,正在吃贞娘蒸的鲜肉卷子。
她其实也挺不好意思的,贞娘辛苦做的东西,她现在吃下去了,隔一会儿还要吐出来,怪浪费的。可大家都说,她现在一人在吃两人的饭,能吃总比不吃要好。
“五奶奶,安昌侯府上来人了,明日两位小公子会来。”
也不知这有没有科学依据,林雨慧坚定认为大肚婆要多看看小男孩,这样才能一举得男。所以时不时的,就让自家两个儿子过来转悠一圈。
林妙苦笑,就她家蒋镇那个傻小子,唉。
不过她还是挺高兴他们来玩的,她爱热闹,这两个皮猴儿似的小子过来,府里也有了生气儿。
一碟子鲜肉卷子下肚,绣桔忙拿了痰盂站在一旁等着,林妙又快要吐了。
果不其然,只听林妙哇的一声,刚才吃的东西全都吐出来了。
也不过就是刚刚嗽了口,林妙的肚子又咕噜噜叫起来,她又饿了。
肚子里的东西全都吐光了,当然饿了。
“贞娘,你说我肚子里怀的是个什么小孩啊,他怎么这么能折腾?”林妙扁扁小嘴,快要哭出来了。
贞娘把林妙拥进怀里,像小时候一样拍着她的背:“我的傻小姐,有了身子是这样的,当年大太太也这样,贞娘猜啊,这小少爷就和小姐一样,胃口好,身子壮。”
贞娘您真会说话,也就是说你家小姐肚子里怀的又是一枚吃货。
熊妈妈又从厨房里端来一碟枣泥糕,林妙刚要吃,小丫鬟秋儿跑进来:“五奶奶,二小姐来看您了。”
“哪个二小姐?”林妙首先想到的就是杜天行的堂姐杜玉娴,但一想不太可能,这位二堂姐远在河间呢,怎会忽然来她这里。
“是五奶奶您娘家的二小姐啊。”秋儿回答。
林晓月!
话说自从那次林晓月订婚送了两只凤头钗后,林妙都快要忘记这个人了。
林晓月和史郎中的婚事定在秋后,也就是林晓月及笄后,这个时候正应在家里备嫁,怎么来京城了?
听说她这个长姐怀孕了,特来看望?
林妙可没有这么天真,她怀孕的消息送回娘家,只有继母于氏陪着林雨慧来看过她一次,送了些孕妇能吃的补品,其他时候,就只有林雨慧来看她了,当然这也是杜天行临走时安排的。
林晓月一心一意要把她林妙踩在脚底下,背后做了那么多阴损的事,现在竟然来看她,林妙表示,肯定是没安好心。
几个月没见,林晓月清减了几分,却更增俏丽。她穿着月白的短褙子,翠绿的八片裙,素淡典雅,宛若夏日里盛开的亭亭白莲。
“听说长姐有了身孕,妹妹一直心里惦记着,好不容易今天来京城,就来看长姐了,长姐身子还好吧?”
林妙也没什么不好的,换了别人整日吐啊吐的,那定是瘦成皮包骨头,她不但没瘦,还胖了一圈,小肚子微微挺着,一半因为怀孕,一半是因为长了膘膘。
这就是爱运动的人的悲哀,一旦不运动了,就要长肉肉。自从确定怀孕那天起,她就被勒令不能再做剧烈运动了,别说骑马,就连练拳也不能了。整日价补啊吃啊,不长肉也怪。
小胖妞看着林晓月不盈一握的纤腰,忽然想起她以前没怀孕时腰也没有这么细过,杜五奶奶一直都是丰满健康型的,不然也承受不住杜五爷的折腾啊。
“我身子还好,劳烦二妹妹挂心了。”
杜天行临走前叮嘱过她,要防着林晓月,林妙自忖是斗不过林晓月的,所以越少招惹越好。
“长姐这话就见外了,倒像是咱们不是一家人似的。待到秋后我嫁到京城,还免不了常和长姐走动。姐夫不在,只能咱们姐妹多亲近了。”
“唔,那倒也是。”林妙把腿上搭的锦被拽了拽,让自己更暖和一些。
“长姐,这才三月天,春寒乍暖,我还有陪你到屋里坐着吧。”
林妙摇摇头,林晓月热情得让她觉得别扭。
“不用了,这里空气好,我坐着反而没有那么想吐,就在这儿吧。”
柴妈妈端了燕窝走过来,看到林晓月也只是微微弯弯腰,便笑着对林妙道:“五奶奶,您该喝燕窝了,小栓子一早到府里取来的新鲜牛乳,我给您加了几勺,您尝尝看,比昨天的要好喝些呢。”
林妙皱皱眉:“喝了也要吐出来,还是别喝了。”话说昨天的燕窝她还没有喝完就全吐了,林妙看到这个就有心理阴影了。
“这可是五爷吩咐的,您看您肉皮子越来越好,都是燕窝的功劳,您就这么一直喝着,保管生下来的小少爷也是白白胖胖,水嫩着呢。”
林晓月在一旁冷眼旁观,她还是头一回来到林妙在荣华街的这套宅子。宅子虽然不大,但据说是御赐的,林妙一过门就和杜天行住进这里,就国给侍候婆婆这种事也免了。
那个柴妈妈是国公府出来的,杜天行的乳娘,这会儿苦口婆心服侍林妙,林妙这才怀孕三四个月,就给捧上了天,碰不得惹不得。
这么好的亲事,这样的身份,本就是她林晓月才能有的,林妙就是应该嫁个老鳏夫,怀孕的时候还要打她,她从家里偷跑出来回到娘家,被娘家挡在门外,只能求她这个妹妹收留。
那才是林妙要过的日子,凭什么让她摇身一变嫁了这么好的夫君,成了国公府的少奶奶,凭什么!
第93章 姓汪的
林妙虽不知林晓月在想些什么,可也能猜到这位妹妹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果然,林晓月继续说话了:“长姐啊,外面都说姐夫去剿匪了,我听说那汪同和就是昔年的海盗王汪大齐的儿子,和他父亲一般的狠毒,怕是姐夫这一去凶多吉少啊,妹妹每每想到此处,就为长姐难过,长姐已是丧母之女,若因为此再落个新嫁克夫的名声,日后在国公府也难立足了。”
说到这里,林晓月抹抹眼角,伤心极了,姐妹情深发自肺腑。
可是林妙却不买帐,你来这里就是想用这种话刺激我啊,你是摸准了我会坐不住,跑到福建找他,最好没出京城就小产,你丫真是好心。
“咦,二妹妹是料定五爷此去必死了,这是上次那位青云上人教给你的,你也会坐坛起法了?过几日皇后娘娘宣我入宫时,我倒是要把这些话和她说一说,连万岁都不知道的事,我家二妹妹却提前知晓了,说不定万岁还会为此给史大人加官进爵,瞧瞧,二妹妹就是比我有福气,我只会克夫,你是帮夫,还没嫁过去就有帮夫运了。”
别以为五奶奶吃会吃,五奶奶吵起架来从来不会输给谁。
柴妈妈和贞娘原本听到林晓月的那番话都在咬牙切齿,这会儿见林妙这样说,便松了一口气,自家五奶奶真不是受气包。
林妙当然不是受气包,她原本也不是!以前在娘家时还担心被禁足送回庵堂什么的,如今她是嫁出去的女儿,这里也不是国公府,是她自己的家,她怕什么!
林晓月不是第一次和林妙交锋了,这么说吧,她没有一次在嘴上讨过便宜,林妙的脑袋不如她灵光,可斗嘴皮子的事,除了杜天行她还真没输给过别人。你看看把庆文帝给恶心的程度就知道了,这姑娘的嘴绝壁不是只会吃饭。
可林晓月还是要这样说,这番话甚至还有更气人的,她已经准备很久了,久到一听说杜天行去了福建她就在准备了。
杜天行是秘密去福建的,庆文帝对外宣称他是去浙江!
就在这一刻,林妙忽然想到了这件事,虽说隔了两三个月,应该也有消息传回京城,那些不想让杜天行去的人都应知道了,但林晓月是如何知晓的,她只是闺阁之人的待嫁女子,又怎么会晓得这些国家大事?
且,真定不是京城,那里见不到京城之中的这些高官夫人,自是也不可能有枕边风泄漏出来。
可林晓月怎会知道?
林晓月也真是修炼到火候,被林妙这样挖苦,她还是笑得很无辜,如果是不知真相的人,会以为这个可怜的妹妹正在被姐姐欺负。
“长姐这话说的真让妹妹寒心,妹妹也是担心长姐和还没出生的小外甥。可话也说回来了,长姐一看就是有福的,也说不定姐夫能活着回来呢,就算残疾了不能再做官,有国公府这个大树荫,长姐也定能过得舒服。”
呸!你还敢咒杜天行残疾!
如果不是担心动了胎气,林妙就想挥拳揍她了。
她强忍住,可胃里一阵翻腾,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可能林妙太生气了,这次吐得又太突然,没人拿痰盂给她接着,于是这一口噗的一声便喷了出来!
林晓月原是坐在林妙的贵妃榻旁边,看到林妙嘴里喷出东西,她慌忙往一边躲,好在林妙这一口的威力不大,没能喷到林晓月身上,可还是有那么几滴溅在她素雅的衣裳上。
看着那黄里带绿的污物,林晓月一阵恶心。两个丫鬟忙给她擦拭。
这林妙真是拿不上台面,堂堂诰命夫人这般粗鄙,竟然当着人就呕吐,杜天行真是瞎眼了,竟然要她!
丫鬟婆子七手八脚,这个给林妙漱口,那个忙着收拾地上的污物。
柴妈妈冷冷地对林晓月道:“二小姐,我家五奶奶身子不舒服,这会子也该去屋里躺着了,您若是没有别的事就回去吧,奴婢们都忙着,怕是没功夫侍候您了。”
这是逐客令,一个乳娘就敢对她这个亲家二小姐下逐客令,林晓月脸皮再厚,这个时候也拉下脸来,身边的丫鬟为她不平,怒道:“你算什么东西,大小姐还没说话呢,哪里轮到你了。”
那丫鬟话音未落,阿钉已经叉着腰站到她面前:“五奶奶带着身子,你要干嘛?”
林晓月狠狠咬咬牙,皮笑肉不笑地对林妙道:“那妹妹就先回去了,长姐好好安胎,可要放宽心,妹妹不会说话,你就当没听到。”
能没听到吗?你先是咒人家男人死了,又咒人家残疾。
林妙这回子刚刚吐完,胃里还在翻腾,生怕一张嘴会再吐,可这林晓月着实是气人,看来不把她气得小产,林晓月是不会善罢甘休。
她强忍着继续呕吐的欲望,对林晓月道:“五爷活着回来,这一院子的人都跟着鸡犬升天;五爷若是为国捐驱,我和我肚子里的这个,这一辈子都能依靠他的福泽吃喝不愁。二妹妹不知官场上的这些事,这也不能怪你,我身子不好,就不送妹妹了,妹妹走好。”
林晓月笑得比蜜都甜:“那妹妹就先回真定了,改日再来看望长姐。只是妹妹有一事如哽在喉,临别之际还要提醒长姐。听闻那汪同和是汪大齐的儿子,姐夫不避嫌疑这样去了,若是让万岁知道这其中的利害,怕是姐夫能给长姐和外甥留下的福泽也荡然无存了吧。”
说完这番话林晓月就走了,丫鬟们要扶林妙进屋歇着,林妙摇摇头。
她问柴妈妈:“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柴妈妈也是一脸茫然。五爷去福建要避什么嫌疑,这当中又有什么利害关系?
柴妈妈是看着杜天行长大的,她久在国公府,对这些官场上的事比林妙还要清楚,可这会儿连她也不明白了。
“把二木头叫进来,我要问问他。”
二木头是阿木的胞弟,也有个从七品的官衔。阿木跟着杜天行去了福建,二木头就留在府里给林妙差遣。
没过一会儿,二木头就来到后院,给林妙请了安。
“二木头,我且问你,五爷以前可认识汪同和?”
二木头摇摇头:“我们兄弟自幼跟在五爷身边,五爷认识的人里面,二木头不记得有姓汪的。”
第94章 遗产
“那你回去再好好想想,五爷有没有提过哪个姓汪的。”林妙带着身子,这会儿也累了,就让二木头先下去。
二木头告辞,刚走了几步,却又折回来,把林妙吓了一跳。
“五奶奶,二木头想起来了,五爷提到过一位姓汪的,只是……”
看二木头一副想说又不能说的样子,林妙追问:“只是什么?五爷走时交待过,你们都要听我的,我让你说,你不必瞒着,五爷知道了也不会怪你。”
二木头还有些迟疑,一旁的柴妈妈插嘴道:“二木头,你磨蹭个啥,五奶奶如今带着身子,急不得的。”
怀孕果然是杀手锏,再给二木头一个胆子,他也不敢急坏五奶奶的身子。
“那个……五爷提起的姓汪的,不是别人,就是五奶奶的外家。”
林妙轻轻“啊”了一声,她看向贞娘,贞娘也是吃了一惊。
待到二木头走了,林妙这才说道:“五爷提起我外家,倒也不稀奇。先前我听到汪大奇的名字,还说过我娘也姓汪,为此五爷还训过我呢。”
贞娘笑道:“天底下姓汪的多着呢,先前的大太太是姓汪,可娘家是殷实商人,和那海盗王八竿子也打不着。“林妙伸个懒腰,她是真的累了:“怀孕真不好玩,以前都没有这样累过。”
“您如今是两个人,当然会累了,快去歇一会儿吧。”
几个人七手八脚,服侍着林妙回屋歇息,林妙觉得腰有点酸,肚子里的宝宝明明还很小,可她就像揣着千斤坠似的,她不由的想起那从未见过的娘亲,娘亲怀她是也是这样亲苦吧。
她对娘亲没有记忆,她出生还没睁眼,她娘就死了。她对娘亲所有的一切就是那口红木箱子。
“把那口箱子搬来,打开看看,箱子里有的东西,你们就别再添置了,我娘都给准备好了。”
林妙不是心细如发多愁善感的人,别看她把她娘给她的嫁妆当宝贝一样,可是也就打开过那么两次,一次是刚从她爹手里拿到时,还有一次是打开给柴妈妈看的。
若不是刚才二木头提到她的外家,即使方才觉得肚子坠得慌,她也不会想起她娘来。她从来没有见过娘亲,比起跟着亲娘长大的孩子,感情上终归淡了那么一点点。
现在她想起来那个箱子,心里便愧疚起来。她怀孕这么久,都没记起打开箱子看一看,那里面放着的,是她娘对她所有的期望,也是她这辈子得到的所有亲情!
阿钉和绣桔抬来箱子,林妙找出钥匙打开来,小心翼翼捧起一块尿布,尿布上用银线捆了边,还绣着几朵小花,娇娇俏俏。
“唉,怕是那些皇子皇孙们也没有这么精致的尿布了,亲家太太真是细心,小少爷有福气了。”
这箱东西林妙以前也只是大致翻了翻,没有仔细看过,现在再过上几个月就要用了,她靠在罗汉椅上,让柴妈妈和贞娘一件件都打开看看,又让阿钉拿纸笔记下来。
柴妈妈和贞娘每拿出一件就啧啧称奇,也不怪她们大惊小怪,汪氏的绣功和针线都是一等一的好,不论尿布还是小衣裳,件件精致。
忽然,噗的一声,有样东西从一件小衣裳里掉了出来,贞娘连忙捡起来,却是一张发黄的纸。
贞娘不识字,连忙交给林妙。
林妙的心里一阵鸡冻,莫非是娘亲的遗书?
纸质发黄,已有些年头,林妙小心翼翼打开,一下子愣住了,那竟是一张地契!
地契的名字是汪同珊,而这处田地的地址却是在山东,整整五百亩田地!
汪同珊……这名字对林妙来说很陌生,她怀疑这是她娘的闺名。林府上下对汪氏的事讳莫若深,甚至没人告诉过林妙,她娘叫什么名字。她对她娘所有的了解,都是从贞娘这里听到的。
“贞娘,我娘是叫汪同珊吗?”明知道贞娘也不会知道,林妙还是要问一句。
贞娘想了好一会儿,眼睛一亮:“对了,奴婢想起来,大太太刚没的时候,有一次大老爷来看小姐,我听到他自言自语,说什么珊儿,现在想来,那真可能是大太太的闺名。”
这地契真的是她娘的,她娘把地契藏在这箱子东西里面时,想来已知自己命不长久,担心这东西给不到女儿手里,这才放到箱子里,希望女儿长大成人后可以看到。
林妙的眼睛模糊了,强撑着从罗汉椅上站起来,走到箱子跟前,亲自动手,一件一件翻看衣裳。
一张张泛黄的纸接二连三从衣裳里掉出来,地契、房契、铺子,竟有十几处。这些的名字全是汪同珊,地址除了山东,还有临近的浙江和江苏,甚至还有两间铺子是在福建!
最后找到的是一封书信,信封上写着四个字“吾儿亲启”。
她娘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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