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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欠调教:王爷,王妃跑了-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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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用意何在。
虽然她曾经也曾爱慕过黎朔的才华,但是两人私底下并没有任何的接触,能够让黎朔轻易答应下来这件事情,姚静舒不得不往复杂的方向去想。
可是她现在脑袋里没有任何的思绪,只能蹙着一双眉不断分析着。
这时,姚冲从外面走了进来,下人看见他后微微行了礼,而后在他的示意下出了房间,将门带上。
姚静舒的注意力一直在考虑事情上,直到姚冲开口说话,她才猛地反应过来。
“父亲,你怎么来了?”
姚冲坐在一旁,看着姚静舒微微叹了口气,两只手放在膝盖上,语重心长的说道:
“赐婚的事情想必你已经听说了,你觉得这件事情,用意何在?”
姚静舒明眸微动,清风皓月间只见她嫣红的唇畔微抿,声音轻缓道:
“皇上这一年对父亲的势力格外的忌惮,连续不断的在暗中以各种的名义削弱父亲手里的兵权。”
“虽是这样,可还是难保皇上心里对父亲不会有另外的想法。如今赐婚,一来是为了让父亲不会对削兵权的事情耿耿于怀,二来想必是为了牵制住我们姚家,继续忠诚于他。”
如今姚静舒能够想到的,大概就只有这么多。
姚冲听了姚静舒的分析,微染霜白的眉头轻皱,他之前也是这样想的,只是他始终不明白,黎朔为何会如此轻易的答应。
“静舒,关于黎朔,你怎么看?”
黎朔现在的身份是南理太子,也是最有机会继承皇位的人。可是南理上下的人都十分的清楚,黎朔与皇上黎靖的关系自宣妃也就是黎朔的母妃死了之后一直就不太好。
皇上曾一度对黎朔好,可是性子冷漠的黎朔却始终没有接受,连同他现在的这个位置也不是他想争的。
姚静舒双眉紧拧,想了想终是微微摇头。
姚静舒对于黎朔早有耳闻,她自认为自己很聪明,可是在面对着关于黎朔所有事情的做法时,她一直都不是太能理解。
譬如当初选太子一事,所有的人都在紧张着最后的赢家是谁,而他倒好,对这件事情漠不关心,依旧整天过着悠闲的生活,就连最基本的皇子身份也没有在他的身上显露。
如果不是宣妃生前为他铺好了路,那么现在南理的太子绝不会是黎朔。
姚静舒对他印象比较深刻的,除了选太子的事,再来就是他一年前的潇洒离国。
黎朔当时就像是南理的一个过客一般,撂下太子爷的身份带着自己的几个手下便离开了南理,就连皇上大发雷霆也没有将他在半路中拦回去。
他就像一个做事果决,不留丝毫余地的莽夫一般,能够有现在的风光,姚静舒不得不佩服他。
“父亲,你说黎朔答应赐婚是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吗?”
自从姚冲被削了兵权以后,整个人都是处于一种低谷状态。
功高盖主的道理他不是不懂,可是他为黎靖的江山打拼了那么多年,到头来还得到了这样的对待,换做是谁想必也不会有好心态。
也就在这时,左相李首找到了他,说了一些让姚冲有些动容的话来,大致就是想让他暗投在黎远的手下,一起为大业着想。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二章 与别人不同
姚冲先开始是有些拒绝的,毕竟私底下拉帮结派的事情不是他姚冲能干出来的事情。
可是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姚冲再犹豫可还是架不住枕边人的吹风,再加上那几日皇上又对他颇有偏见,所以姚冲在左相找了他三次以后,答应了他的建议。
现在的姚冲,实质上已经是黎远手下的人了。
听到姚静舒这样说,姚冲的脸色越发的阴沉,深邃的眸子思忖着。
“若真是这样,那我们以后可得小心行事了!”
黎朔那样的人,还是不要明目张胆与他为敌的好,不然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姚静舒点点头,心里对于黎朔有了想要进一步接触的兴趣。看来,她必须在短时间里,见一面黎朔,才能知道他答应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
东陵城外有一处幽静青翠的十里亭,周围是一片山路,高高的竹树在风的作用下树身整个跟着轻微的晃动着,几片青翠竹叶旋转着从空中飘落,无声滑落,凄美婉转。
亭里有刚刚泡好的清茶,茶香在四周弥漫,夹杂着一股清新的竹林气息一起钻进了黎朔的鼻尖。
姚静舒的丫环将茶递到黎朔面前的桌上,微微俯身退了回去。黎朔看着那茶,斜睨着凤眼对着姚静舒轻声开口道:
“不知道姚姑娘约我出来,有什么事?”
此时姚静舒带来的一男一女俩侍从已经识趣的退下了,姚静舒轻抿了一口茶,而后向黎朔身后的人微微投去目光,却又很快的收回了。
黎朔自然是将这一切全都看在了眼睛里,可是却没有想要让殷折退避的打算。
姚静舒放下茶杯,一双眸如星光的漂亮大眼眨了眨,“太子殿下,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可能会涉及到一些重要的事情,不如先让你的随从退下?”
姚静舒不管在跟谁谈话的时候,都喜欢将自己身边的人屏退,这是一种习惯,更是对彼此之间的事情做高度保密。
黎朔却是凤眼扫了周围一眼,透过密麻的竹林隐约可以看见外面的那条山路上偶尔还会有行人经过。嘴角微扬,黎朔态度不温不火的道:
“无妨,他不用回避。姚姑娘不如直接讲你见我的原因是什么?”
姚静舒没有想到的是黎朔居然会一口回绝了她,而且没有丝毫的为难。
她的视线不禁又在殷折的身上打量了一番,见殷折一直都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也没有因为黎朔的话而感到心里有些高兴,那种被主子信任的感觉。
想来黎朔在某些时候与别人谈论一些事情的时候,殷折肯定也在场,所以当他听到黎朔的那句话时,并没有表现的很意外。
这点,倒是让姚静舒有些意外。
“其实这次约见太子殿下,主要是因为赐婚的事。”
黎朔眉梢轻挑,表现的很平静。
“太子殿下刚回来没多久,就被皇上赐了和静舒的婚事,不知道当时……太子殿下答应的理由是什么?”
姚静舒不同于其他的女子,即便是在面对着南理高高在上的太子,绝美风华的黎朔时,她的脸上都没有表现的很激动和兴奋。
那种庸俗的崇拜,在姚静舒这里绝对不会发生,因为她看中的,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外表。
此刻她说话的声音不卑不亢,表情很明显露着疑惑的神情。
对于姚静舒的问题,黎朔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嘴角淡笑着。凤眼微抬,一贯的狐狸微笑浮在脸上,似真似假,让人一时之间很难分辨。
“姚姑娘,你认为你这个人怎么样?”
“我?”
姚静舒显然诧异了一下,虽然不明白黎朔为什么这样问,但她想了想还是老实回答道:
“我觉得我和一般的千金小姐有所不同。”
看见黎朔眉梢微扬,姚静舒解释道:“就比如说她们在被你惊艳绝美的外表彻底迷住时,只是一昧地想着如何才能让你多看她们两眼,甚至是幻想着有一天能够成为太子殿下喜欢的人。”
“而我姚静舒,恰恰与她们不同。我不会盲目的被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迷住,也许是有欣赏,但绝不会是那种整天就只知道幻想而不付出行动的人。”
姚静舒刚说完,一声声清脆极其响亮的掌声就从黎朔的两只手掌间传了出来。
黎朔凤眼微眯,对于姚静舒这样认真仔细的剖析自己,从这一个方面他便也察觉到了姚静舒与一般的女子不同。
掌声落定,黎朔端起眼前的茶杯,在准备饮茶的那刻对着姚静舒轻柔一笑,而后道:
“这也是我为什么会答应赐婚的原因。”
说完,黎朔轻饮了一口,而后道:“茶泡的不错。”
姚静舒在听到黎朔说的那句“这也是我为什么会答应赐婚的原因”话后,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呆愣的状态。
黎朔的意思,是说正因为赐婚的对象是她,所以他才会答应的?
原本在面对如此风华绝貌的黎朔,姚静舒刚开始也被他的倾城容貌弄得有片刻的失神,但是她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可是当黎朔说出这样具有争议的话来时,姚静舒感觉到自己的心里,某个地方错乱了。
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是姚静舒短时间内不能控制和平静的,等她慢慢的恢复过来时,黎朔二人已经走了。
她耳边仍清楚的回荡着,黎朔在走之前和她说的话。
他说,“姚姑娘,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
余七乐凭借着一身像样的男子装扮,以及季行知的帮忙如愿的在净安寺住了下来。
现下已经到了快过年的时间了,每天来寺里烧香祈福的人特别人。就像季行知说的那样,来这烧香的人,大多数都是一些看起来比较有钱的大户人家。
余七乐百般无聊的寺院里的后山闲逛着,季行知在前院招呼着那些人,她在这寺里也没多认识几个人,整日下来便也觉得度日如年。
有好几次余七乐就倚靠在门口的柱子上,看到里面那些人一脸真诚的跪在地上参拜佛祖,嘴里呢喃细语,竟觉得好笑。
大概在当时的余七乐看来,觉得这完全就是盲目追崇。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三章 蹊径
虽说她也经历过一次难以用正常的思维来解释这件事情,可是在余七乐的心里,始终不怎么相信以烧香拜佛的这种方式可以让自己的愿望得以实现。
现在的余七乐看他们那些人的眼神带着点无知的嘲讽,可当她在面临了某种事情以后,现在那些人烧香拜佛的心境,她才能真真切切地体会到。
余七乐在后院心情十分郁闷的踢着地上的石子时,忽然在一旁墙边,看到了一只黑黑的小兔子。
余七乐眉间微微浮现出好奇,这寺庙里怎么会出现兔子?
然后她将视线完全的转移到了那只兔子身上,看着小兔子蹦蹦跳跳的在覆满了爬山虎以及各种杂乱得叫不出名字的植物的墙壁边觅食,样子可爱至极,余七乐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想要把这只兔子抱在手里的感觉。
她的眼里在看到小兔子时,满满的都是柔和的温情,余七乐脚步很轻的走过去,生怕把小黑兔吓得四处逃窜。
看着近在眼前的一团毛茸茸的兔子,余七乐抓准时机,猛地扑了上去,没有想到却扑了个空。
原本还在她面前的兔子此时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就在余七乐扑过去的一瞬间,那个兔子就在她的面前消失了,跑进了她面前的那个墙里面。
余七乐原本以为那兔子是吓得惊慌失措找不到方向,竟往死路上走。可是当她抬手有些费力的将面前的那些杂草扯开,在看到自己面前所呈现出来的景象时,不由的呆住了。
原来,这墙……居然会有一个洞,这杂草连织起来的假墙将它彻底的掩盖住了,刚才的那只兔子就是从这个洞逃走的。
余七乐转过头四下看了看周围,此时正是香客不绝的时间段,一般这个时候人大部分都在前院,没有人看见这一幕。
那个洞大概有半米高,对于余七乐来说完全可以钻出去。
余七乐从那个洞钻出来后,还不忘将洞口的地方还原好。那些连织起来的杂草,韧性都比较好,所以余七乐过来的时候并没有将它们弄断。
出来后的余七乐,发现了一条小路。
小路极其隐蔽,不仔细看根本就不能察觉到,小路两旁都是极其密集的树枝杂草,将路的大半掩去。
她的好奇心一时上来了,想要看看这条路最终会通向哪里,不顾自己身上被那些树枝弄得脏乱不堪,仍是想要走下去。
大概走了几米的距离,余七乐发现这条路比刚开始好走多了,两边也没有树枝杂草遮挡着。
一旁是宽阔的视野,从这往远处看,可以看到山下的建筑,还有那些随风摆动的青青竹林。
余七乐不由眉梢一挑,喃喃自语道:
“原来真的有捷径啊……”
刚开始来寺里的时候,余七乐嫌外面的那条大路难走,以她的那个小身板,走了一段距离以后就开始抱怨走不动路了。
当时的季行知看着蹲在一旁赖着不走的余七乐,无奈的对着她笑。然后对她说道:
“没想到你这么脆弱,早知道就应该带着你走近路的。”
那时的余七乐一听说到有近路,哭丧着一张脸问季行知为什么不一早就带她走近路,谁知季行知却是十分神秘的跟她说:
“那条路是个秘密,我一般都不走那里的,免得暴露了。”
余七乐当时就反应了过来,眯着眼睛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看着季行知。
“行知,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你也是个不老实的人。”
净安寺有一则寺规,寺里的僧人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是不能够随便下山去的。
而季行知把那条路当做自己的秘密基地,这样就可以随便下山去了。
被余七乐说中心事的季行知,摸了摸自己圆滑的脑袋,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红晕,看起来精雕粉饰,绝美之至。
后来余七乐在寺里嚷嚷无聊要下山去,季行知原本是打算带她来的,可是每次两人的时间都是错开的,白天季行知很忙,根本就没有时间带她来。
现在没有季行知的带路,余七乐一样能够找得到这条下山的秘密之路,她的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
如果被季行知知道了这件事情,不知道他会不会被气到。
余七乐一路心情极好,随手扯了根路边的野草,携在自己的嘴角,一副大爷模样的哼着歌。
“大王叫我来巡山,我把人间转一转……”
此时的余七乐已经走到了之前看到的竹林附近,再不久就可以去镇上了。
可当她透过那些密密麻麻的竹林时,蓦然发现了一抹刺眼的白色。青青竹林间,望见一白衣身影翩然,而从那人的模糊轮廓来看,余七乐莫名的感觉到那个人好熟悉。
而白衣男子身边的人,也让余七乐觉得好像自己在哪里见到过。
她心里升起一股想要一探下去的冲动,眼珠转了转,余七乐就隔着中间那些青翠竹林,追随着白衣身影的行踪。
白衣男子和他身边的人走的很快,余七乐急于想要看到那人的正面,眼神一直都停留在不远处的他们身上,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脚下……
“啊!”
突如其来的脚下一空,余七乐整个人重心不稳,华丽倒下。
路上的青石板不知怎么的空了一块,中间是一个较深的坑。余七乐的脚刚好踩在了两个青石板之间的空隙中,然后她人就顺着她那脚下去,滚到了斜下方的空地上,摔得头昏眼花。
边走边在和殷折交代一些事情的黎朔听到了一声尖叫后,轻轻皱了皱眉,这个声音,怎么那么耳熟?
殷折见黎朔停了下来,不由疑惑的开口问道:
“主子,怎么了?”
“你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风吹过大片的竹林,树叶飘落,露出簌簌的声音。殷折凝着眸子微微想了想,而后摇了摇头。
“没有。”
除了黎朔刚刚跟他讲话,殷折就没有再听到其他的声音。
听到殷折的回答,黎朔无波的凤眸此刻变得有些悠长深远。刚刚的那个声音,是自己的错觉吗?
就在刚刚,黎朔莫名的感觉到了余七乐就在自己的身边,可是放眼四周,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人。
正文 第一百七十四章 可以自己走
殷折看着黎朔这副样子,心里便大概也猜到了什么。
最近主子这几天时常会这样,总是在某些时候突然就停下,然后问自己一些奇怪的问题。
在得到殷折的否定之后,黎朔整个人都像是失了魂一样,一张绝美容颜上是殷折以前都不曾看见的失神落寞。
那样的黎朔,没了以前的邪魅张扬,宛如生命受到了极大的威胁,处于一种患得患失的境界。
在殷折的眼里,黎朔已经完全已经丧失了自我。他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可是在遇到那个女人之后,好像一切都在悄然的发生改变。
或许,连黎朔自己也不曾察觉到。又或许,是他知道了却不想说出来。
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余七乐,再也不可能一个人潇洒了。
黎朔的视线向四周又看了看,确定是自己的幻听以后,凝着眸子转身离开。
摔得头痛不已的余七乐此刻正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她一手撑着地半坐着,一手则去检查自己的脚伤。
刚刚她的脚踩在两个石板的缝隙中,重心不稳摔了下去。此刻她的脚上正传来一阵阵刺痛,大概是扭伤了。
将鞋子脱了,余七乐缓缓将裤脚撩起,那大片的青红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有些地方还擦伤了,正冒着细小的血珠。
余七乐不禁眉头紧皱,龇牙咧嘴道:
“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走个路都会摔成这样!”
她出来的时候身上又没有带药品,如今脚崴了,恐怕连站起来都有些困难。
余七乐将鞋子穿好以后,用手撑着地上试图站起来,不出她所料,她刚刚用脚使上点力气,从脚踝就传来难忍的痛意,害得她险些再次摔倒。
余七乐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扶着竹林一步步艰难的挪动着步子。
也不知道季行知会不会发现她已经不在寺里了,她现在这个样子,走回去估计有点困难。
此时余七乐早已经看不见刚刚的那人身影,不由觉得心里更加的郁闷。为了一个陌生人,赔上了自己的一条腿,实在是不值。
想来这里也不会碰到什么人,余七乐只得一瘸一拐的靠着一旁的竹子的支撑勉强走几步。
走出了这片幽静的竹林,大概就能够碰到人了。余七乐这样想着,皱起的眉才有些舒缓。
她走得很慢,走一段就要停下来休息一段时间再走,虽是寒冷天,可是余七乐的额头已经冒出了丝丝冷汗,嘴唇微微有些颤动。
姚静舒和她的随从向竹林外走时,瞥眼看见了靠着竹木站着的余七乐,感觉到她的动作有些吃力。
姚静舒明眸轻挑,向自己身后的男子道:
“你去看看那边那个人怎么了?”
随从点点头,便向余七乐的方向走去。
姚静舒的视线依旧停留在余七乐那里,看得到她的大概轮廓,但是看不真切。
余七乐正在低声咒骂着刚刚那个让她不小心摔倒的白衣男子时,眼前便出现了一个陌生的男子。
“公子,你没事吧?”
那人看了看余七乐额头上的汗,再看了看她微微踮起的右脚,问道。
“我……”
刚想逞能说没事,余七乐转念又想了想,或许可以让他带着自己出去,也不用自己受那么多的罪了。
“那个我脚不小心崴到了,你能不能扶我出这片林子?”
余七乐在姚静舒手下的搀扶下走到了她的面前,看见姚静舒的第一眼时,余七乐眼里微微浮现出了诧异的光芒,紧接着微微低下头去,没有再看她。
扶着她的人说道:“这位是我家小姐,也是她发现了你。”
随从说完,余七乐嘴唇微抿,很有礼貌的看着姚静舒。
“多谢小姐帮忙。”
姚静舒在余七乐朝这边走的时候便打量了她,余七乐给姚静舒的印象很简单,清秀白净四个字足以概括。
相对于正常男子身材,余七乐倒显得有些娇小,但姚静舒没有丝毫的鄙视之心。
看着她只匆匆看了自己一眼,姚静舒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子倒是与其他的人有些不同。
至少,不会无理到一只盯着自己看。她在余七乐的眼里,没有看到大多数男子在看到自己时眼里都有的东西。
“公子不必如此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姚静舒说着,视线便转移到她的右脚上,眉梢轻挑。
“公子可是扭伤了脚?”
余七乐尴尬的扯了扯嘴角,“不小心摔了一跤。”
理解的点点头,姚静舒淡然抿唇,而后道:
“出了这竹林,不久便是一家医馆,你这脚伤再走路恐怕会变得更严重,不如让福禄背你吧。”
姚静舒口中的福禄,就是扶着余七乐的男子。
姚静舒话音刚落,余七乐整个人就跟拨浪鼓似的摇得厉害。
“不……不用了,我这伤也没什么大问题,还是我自己走吧……”
要是让福禄背她,她这女扮男装的戏指不定就穿帮了。
虽然她与姚静舒不认识,也很有可能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可是余七乐觉得,自己既然已经用现在的身份出现在了南理,还是应该将这个角色继续扮演下去。
不明真相的姚静舒见她反应如此之大,不由柳眉微蹙,疑惑的看着她。
余七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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