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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色田园之最强农女-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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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果不是想嘲笑谢大叔的想法,踏进十一月,天气逐渐寒冷,地里的活儿也就剩下给小麦除草了,农村到了这个时节,几乎都是靠打猎维持生计的,除了打猎,还能有什么办法可想?
  谢大叔又絮叨几句,见始终没法说服他们上老虎尖打猎的决心,便瞪了一眼谢大婶,谢大婶现在才有点后悔了,被老伴这么一瞪,心更加虚了。她是存了私心,希望于果和祁天彻打猎能够平安回来,这样一来,不管他们有没有猎到猎物,这她指路也算是人情,说不定以后有什么好事也能帮衬点谢家。
  可是,她忽略了,万一小果姑娘和她男人回不来了呢,那她岂不是因为指路害了两条人命?越想越害怕,越想越不安,她眼看着于果不知道回屋就拿了一把柴刀出来,连忙拉着她,说道:“小果姑娘,还是不要去了,我们卖房子的银子先还你,你放心,我那两个儿子都会点木工手活儿,让他们帮忙,用不了几天就能把厨房重新盖起来。”
  祁天彻的脸色早已经显出了不耐烦,因为他刚才都听见于果的肚子咕咕叫了,寻思着快点上老虎尖抓几只野鸡野兔什么的烤了给她填肚子,偏这谢庆夫妇巴拉巴拉的说话。莫说是他,这会儿于果也没心思去跟他们说了,轻轻推开谢大婶的手,说道:“放心,我们能平安回来,还能把房子的银子赚回来。”
  幸好昨日在镇上于果想着家里缺个柴刀买了一把崭新的,她和祁天彻拿着柴刀,想着老虎尖进发。
  途中还碰见猎人,之所以说他们是猎人,是因为他们都背着弓箭,其中两个人手里拎着被箭射死的山鸡,另外一个人手里拿一只死兔子,还有两个人空着手。
  看来谢大婶说的话不假,大点值钱的猎物都跑到老虎尖去了,别的山上剩下的山鸡和野兔也不多。
  因为不熟悉,双方都是各自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哎,买了老谢家半山坡旧屋子的人好像就是他们两个呢,看样子应该也是进山打猎。”
  “拿着柴刀去打猎?我看是去砍柴吧。”
  待到他们都听不见的距离,祁天彻才说道:“这个村子的人还不错,挺友善的。”
  见于果只是笑了笑,以为她不认同自己的说话,祁天彻又说道:“谢大叔一家人也挺好人的。”又见她只是笑不说话,便问她:“你笑什么?”
  “我在笑你,以前在三厂村的时候,我可从来没听见你关注过谁噢。”于果笑的狡黠,祁天彻却没注意到,连忙解释道:“以前是因为想着迟早都要离开的,所以除了你之外,确实没有真正的关注过别人。”
  “那现在呢?”
  “现在是准备以后都住在这儿的。”
  看着祁天彻认真的表情,于果想了想,才说道:“天彻,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一些人好不好容易被主观误导,判断人的好坏,最好还是不要轻易下结论。”
  祁天彻想了想,觉得她说得很有理的样子,一个劲的点头。引得于果噗嗤一声笑了,又道:“天彻,我给你讲个‘升米恩,斗米仇’的故事吧。”
  “从前有陈李两户要好的邻居,有一年遇上大旱,其中有李姓家里揭不开锅了,陈姓人家平时节省了不少粮食,就给了一升米李家解燃眉之急,李家当时感恩戴德,感动涕零。后来熬到开春的时候,陈家见李家连种子都没有,就又给了他一斗稻谷他做种子,这次李家表面上是很感动的样子,可是背后里却跟别的邻居说李家做人不地道,家里明明有余粮,却像打发乞丐一样只给他一升米,一斗米。从此,李姓这户人恨上了陈姓这家人。有嚼舌的邻居将李姓人家说的话学给了陈姓人家听,陈姓人家也恨上了李姓这家人,我做好事给你米吃又给你种子,你非但不懂感恩,还恨我,真是岂有此理!”
  祁天彻听完之后,一阵沉默之后说道:“娘子,这故事可以编成书流传出去吗?”
  于果想了想,这故事寓意很深,流传出去相信很多人会受益,不过她怀疑的目光看着他,“天彻,你想做教书先生?”是天恒和天湛都可能,若说一言不合就板起脸的天彻真不合适当教书先生,他这家伙不吓哭小朋友就不错了,还教书呢。
  果然,祁天彻一听教书先生四个字,连连摇头。
  二人有说有笑的,很快就来到了老虎尖的山脚下,可能是因为很久没有人敢来这儿的缘故,通向山上的小道上此刻长满了杂草,只能依稀看出它曾经是条小道。
  “娘子,给你!”才走没多远,祁天彻便率先抓到一只肥肥的灰兔子,灰兔子四腿在空中奋力的蹬呀蹬。
  “哎呀,好可爱。”于果怀里抱着它,摸着它毛茸茸的毛,笑嘻嘻的说道:“天彻,等天气再冷点,我给你整条兔子围脖。”毛茸茸的东西顿时缩成了一团,惊恐的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于果。
  “嗯,不过这小东西你养着玩吧。”看着她笑得弯弯得眼睛,她果然还是喜欢这种小动物,一会儿看再抓几只小野鸡,只要她喜欢的,统统都抓回家养着。
  “嘘。”祁天彻忽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好家伙,竟然一只庞大的野猪从草丛里窜了出来,目标当然是背对着的草丛的于果。说时迟那时快,祁天彻迅速将她拉到身后,迎面向猪头挥出一掌,这头近乎三百斤的野猪轰然倒地,鼻子里哼哧哼哧的喘着气。
  “天彻!”
  见祁天彻想补多一掌,于果连忙唤住他,说道:“我们现在是普通的老百姓,用柴刀!”
  其实她的意思是赤水镇那么大,万一也藏了卧虎藏龙之人,到时候认出打猎的人会武功就不好了,所以她其实是说,用柴刀削一根木棍,扎进猪头里。之后的猎物也尽量不用武功就好了。
  “娘子,这会不会太血腥了?”祁天彻显然没有领悟她的意思,接过她递来的柴刀。
  “不会,只要控制好力道,应该不会出多少血的。”轻轻一扎,应该不会出很多血的吧?
  祁天彻掂了掂柴刀,虽然他很怀疑她的话,不过仍旧照做。见他举着柴刀砍向猪头,吓得于果又连忙喊住他,“你干嘛呢?”
  “不是你让我用柴刀把猪头砍下来的么?”祁天彻很无辜的样子。
  “我什么时候说让你砍猪头了!”白了他一眼,她更无辜好吧。
  不再说话,她干脆身体力行,亲自砍了一根木棍,将木棍的一头削得尖尖的,然后一用力,扎在猪头上。之后再遇到的大猎物都如法炮制,很快,就打死了三头野猪,一头纯白色的老虎,两只袍子,还有一只大野兔。
  把猎物都堆放一起,在找水源杀野兔烧烤的时候,于果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的跳起来,“哎,这水竟然是热的,水是热的!”
  祁天彻觉得吧,虽然这水比温水要热上那么一点点,可是也不至于这么高兴吧?
  “天彻,这里有温泉,走,我们顺着这溪流找找看。”普通的水不可能是有这么热的,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水的源头有个温泉。
  顺着溪流一直走,还真的找到了水的源头,而且周围盛放着一簇簇紫色的小花。当认出这花是紫云英的时候,于果笑得更开心了,她正愁想什么办法把田的泥土养肥,这紫云英花真是出现得太及时了。很小的时候,她在外婆山里采摘过这些小花,外婆说这些花叫紫云英,可精贵了,种子还是政府发放的,把它种在田里,然后等到种水稻的时候,把这些紫云英花踩进泥土里,能肥田哩。
  切,还以为会是一个大温泉,原来是个小水坑,泡澡是不可能了,不过泡脚倒是可以的。当然,这会儿也不是泡脚时候,探了探水温,应该是四十来度左右。
  她把野兔杀干净,祁天彻也找好了柴生起了火堆。或许是刚才他们打猎的时候动作太猛,吓跑了别的动物,这会儿倒也没有猎物出来攻击他们。吃饱野兔,二人又坐在温泉边上休息了许久。至于为什么要许久,那肯定了,他们上老虎尖一下子打了这么多猎物,怎么着也得搏杀几个时辰吧,现在两个时辰不到就下山,还不逆天了。
  中午时分,祁天彻又抓了两只瘦的野鸡,这山上动物多,不过要找瘦的,还花了他一点时间,不过,谁让娘子她说肥鸡不好吃,要吃瘦的呢。
  肚子吃得饱饱的,又休息了一番,见时间差不多了,于果采了些紫云英种子放怀里,才和祁天彻回到刚才堆放猎物的地方。
  可是看着这堆猎物,于果发愁了,这些猎物加起来往少说也有一千斤,她得想个办法,既让这些猎物下山,也让别人看了不会怀疑。
  最后,她指挥祁天彻砍了好些木头回来,她则找来了很多藤生植物编成了麻绳,再将用这些麻绳将木头绑住,造成了一个简易的木排,又和祁天彻合力将猎物都堆放在木排上。
  前面留了绳头,二人合力,一起用力将猎物拖下山。等快到山脚时候,远远就看到三道身影,于果想想不对,哪有人打猎身上这么干净的,于是又停下来伪装一番,当然主要是伪装祁天彻,不光给他的衣服上抹泥,最重要是让他身上好几处地方也“流血”。
  待他们奋力将木排拖到山脚下,天已经快黑了,才看清那三道人影原来是谢大叔和他两个儿子,这会儿他们三人连忙奔了过来,谢大叔将于果喝祁天彻上下打量,才长长舒了口气,“你们没事就好,平安回来就好。”
  “阿爹,你快看。”谢春分指着他们身后的木排,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白老虎,原来山上真的有老虎,看向祁天彻的目光多了几分崇拜,而祁天彻也在于果的暗示下,终于“体力不支”的倒下了。
  “天快黑了,先回家再说。”谢大叔生怕山上会有凶猛的野兽追着他们下来,连忙指挥大儿子谢冬至背起祁天彻,他和谢春分接过木排,于果则在后面时不时的帮忙推一把。
  就这样,才天擦黑的时候,他们也终于回了家。
  

  ☆、他们说,也是你的夫君

  打发了谢家父子离开前,于果又谦虚的请谢庆明日与她一同去赤水镇把猎物卖了,她初来乍到不知行情,而且祁天彻明日要“养伤”,谢庆一听也同意了,约好明日天一亮就动身。
  待他们一走,祁天彻也不装了,不过他看着自己衣服上的血污一阵嫌弃,这些都是野猪的血啊。
  于果也觉得今天累得够呛,她进了厨房转了一圈,很好,能烧的都烧个精光,不过灶头和烧不烂的锅碗瓢盆还在,她昨晚熬好的一坛子猪油也在,铁桶和水缸也都还在。
  “娘子,你去哪?”祁天彻看见她在厨房里转了一圈,不知道她想些什么,又见她往外面走,便跟了出来。
  于果道:“我去捡点树枝回来给你烧水洗澡,你不要去了,省得被别人瞧见了。”虽说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人到这里来,不过还是小心为上,她可是对谢大叔他们说天彻的右手被老虎咬了一小口呢。
  “我就看看,我不捡柴。”祁天彻坚持。
  “……”你看看不帮忙捡柴,这话你也说得出口!
  不过农村最不缺的就是柴火,趁着月色,于果很快捆好了一把树枝回去。洗干净这些锅碗瓢盆和铁桶水缸,生火,烧水。
  “娘子,我的手受伤了,你一会儿给我洗澡吧。”
  “自己洗!”
  过了一会儿,“水烧了,洗澡去吧,记得把所有的衣服都换下来,有一点血腥味今晚就不准你上床睡觉!”
  嗯,盖新房子的时候多盖几个房间,让他自己睡一个房间。
  又过了一会儿,也不见祁天彻出来舀水,便奇怪的回屋,煤油灯下,祁天彻左手拿着干净的衣服和帕子,瞧见她进来,抿了一下唇,一语不发的将干净衣服和帕子放在椅子上,出去舀水进来。
  耶?这家伙生气了?
  “你想看就进来,干嘛趴得那么辛苦。”
  轻飘飘的声音让趴在门缝偷看的于果瞬间变成了大囧脸,她不是偷看,她就是想看看这家伙是不是真的弄伤了右手,不然他为什么刚才拿衣服舀水拎桶统统都是用左手的。
  “你刚才不是说让我给你洗澡嘛,来,我给你洗。”
  如果她这个时候抬头,定会发现祁天彻眼底那抹诡计得逞的笑意,可惜她脸一直红,又见他衣服都没脱,当他是个巨婴,然后三两下,她就将他剥个精光。
  这速度,让祁天彻咽了下唾沫,他的娘子果然不是寻常女子。
  “你赶紧进桶里去!”虽然说服自己当他是巨婴,可是,可是那么大条毛毛虫在她面前晃,她能当看不见吗?
  见她忽然捂住了脸,祁天彻才发现原来不知何时小天彻起了反应,不禁哑然失笑,刚才还想着她不同寻常女子,可此刻她这副娇羞的模样,又哪里不寻常了?
  “娘子,一起洗。”
  “不要!”
  早一步意识她会逃,祁天彻一把牢牢抱住她,低头擒住了她的唇,轻轻咬了一口,“乖,我什么都不做,只是洗澡。”
  ……
  翌日天还没亮,于果便起来了,准确点说,她昨晚一夜没睡。
  “娘子。”祁天彻一脸哀怨的拉着她的手亲了又亲,就是不肯放手。
  “你够了啊!”她故意板起脸,幸好她意志够坚定。再说,他昨晚上下其手摸了一遍还不够嘛,都说好了,要等十六岁的。哼,结果他自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也害得她睡不着。
  见她板着脸,祁天彻心里闪过一丝心虚,却仍是不肯放手,“再陪我睡一会儿。”
  “不行,约了谢大叔上镇上卖猎物的。”
  ……
  飘香楼是赤水镇最大的食肆酒楼,而且也舍得花大价钱买野味。
  “哟,这么多的大物,真是难得一见,难得一见啊!”飘香楼张掌柜一看啧啧惊奇,“老谢,你打的?”
  “不是,是村里的人打的。”谢庆的两个儿子偶尔也会去打猎,平时有山鸡野兔都是他拿来镇上卖的,所以和张掌柜也算是认识。
  张掌柜见过谢庆的两个儿子,听了谢庆刚才的话,便将目光投在于果的身上,显然他也听懂村里人指的是于果,“这位小娘子,你开个价吧。”
  “六百两。”
  于果不理会目瞪口呆的谢庆父子,来的路上她已经问过大概价钱。平时收野猪一头也就二十两左右,鹿是十五两,袍子最便宜,一只也就二两,三只山鸡一两,两只野兔一两。
  也就是说,昨日打的野猪什么的拢共凑齐也不够一百两,不过,老虎可是个稀罕货,它的价值并不在它的肉,而是在它的皮和骨头,她相信这么一头纯白色的,又只有咽喉一处伤口,单是这虎皮的价格就值五百两了。
  张掌柜听完,也不急着还价,而是仔细打量着那头老虎,纯白色的虎皮可是个好东西,又抬头看着于果,发现她目光不但没有闪躲,反而还带着几分笑意,便也晓得眼前这位小娘子是知道老虎的价格,遂也不说些虚的了,点头,一挥手,让店小二将这些猎物抬进去。
  回村的路上,谢庆心里还在感概,六百两啊,他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他的怀里,还有于果硬塞给他的十五两,说是给他们父子三人的辛苦钱。
  谢春分和谢冬至两兄弟高兴一路上高兴得直咧嘴,他们一年辛苦劳作,别说省下钱,能吃饱就不错了。昨晚和今天,虽然出了很大力气,可是竟然一人就能挣到五两,要是以后经常有这样的好事就好了。
  于果又仔细问了这边修房子工人的价格以及用料价格,谢庆想了想,“这边修木头房子和修青砖瓦房的工人价格不一样,修木头房子的工人一天三百文钱,不过修青砖瓦房的工人就很贵,一天要一两银子。”
  “我想盖一座青砖房子,不过在设计上,我想加上我自己的想法,这样,你帮我找一队口碑好的修青砖瓦房的工人来,我再计划一下。”她盘算了一下,总体来说,慕容王朝的消费水平是比以前的月国要高出许多,想起月国,也不知道那个便宜大哥将国家打理得怎么样了。
  牛车才进村,于果便敏感的感觉到四周有人好像在议论她,中途,谢大婶拦下了牛车跳了上来,看着于果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谢大婶,可是我那口子做了什么事?”除了这个,她还真想不出别的。
  “小果,你……”谢大婶组织了一下语言,毕竟这种事情对于这里来说,太过惊世骇俗了。
  于果也不急,就那么看着她,谢大婶接着说下去,“你们走后不久,有两个模样很英俊的男子来了,他们两个挨家挨户的找你,说……”
  于果的心头一跳,不知为什么她一听两个模样很英俊的男子就情不自禁想到了祁天湛和祁天恒,便问:“说什么?”
  “他们说,也是你的夫君。”谢大婶艰难的开口,然后于果便发现谢大叔父子目光也看向她,她抿了一下唇,心里几乎已经可以确定是祁天湛和祁天恒了。
  这里不是月国,慕容王朝的百姓一直都过着男尊女卑的生活,男子三妻四妾很正常,不过女子有三位夫君,真是,很让人惊讶。
  这两个家伙!顶着四道等着她说话的目光,于果无语的叹了口气,“那个,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下了牛车,一道红色人影扑了过来,死死的抱着她,亲昵的在她头上蹭了蹭,“小果,我终于找到你了。”
  什么是石化,就是像她这样的,木然的被祁天恒抱着,目光看向家的方向,一袭白衣的祁天湛和假装右手受伤的祁天彻,他们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目光内的含义她看不懂。
  “谢大婶,这些东西是我们家的吗?我来拿吧。”不待于果反应,祁天恒已经自来熟的拿起马车里的几包东西,一阵风似的,率先跑上了斜坡。
  又静默了一会,谢大婶扯出一抹怪异的笑容,“小果,你的三位夫君相处得真好。”
  可不是嘛,祁家三只居然并排站一起,见她看过去,还挥了挥手。
  “小果……”
  “谢大叔,找盖房子工人的事情就拜托你了。”她可不想再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说完,就往自家走去。
  “祁天恒,你别跑!”于果真的很生气,什么挨家挨户的问人,一定是祁天恒出得嗖主意!
  祁天恒一阵风似的跑进了房子,然后又一阵风似的跑了回来,站到她面前,目光炙热得可以炙烤于果的全身,刚想要拉她的手,却被祁天湛抢了先,“小果。”
  “有什么话回屋再说!”祁天彻此刻的脸黑沉如水,虽然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却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小果,快去做饭,我快饿死了。”一进屋,祁天恒已经拆开了包裹,翻出里面的肉和菜。
  祁天湛:“小果,我去给你烧火。”
  祁天恒:“那我负责洗菜。”
  不是,于果感觉一肚子的话,还没说一句呢,已经被他们二人推到了厨房,好吧,有什么事吃饱再说。
  

  ☆、你们聚一起有什么阴谋

  谢大叔许久都没有坐着发呆了。。|见他吃完饭就一声不吭的发呆,谢大婶和两儿子对视一样,也坐了下来。
  “你说,这小果怎么会有三个夫君呢?看她也不像是不检点的姑娘啊。”似乎是找到了倾诉的对象,谢大叔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谢大婶,又似是征求认同一样看向两个儿子。
  谢春分和谢冬至不说话,事实上,他们两兄弟知道有两位自称是小果姑娘夫君时,他们第一反应居然是羡慕的。男人嘛,谁不希望自己能讨一个貌美如花的娘子。不过想归想,他们也知自己的身份是不配的,那位祁大哥竟然能打死一头老虎,他们只有羡慕和崇拜的份。
  “你个死脑筋,男人三妻四妾可以,女人为什么不可以!”
  况且那三位相貌堂堂,不知道要在多少男人里挑才能挑出三位风格各异却同样俊美的男子,要是她年轻几十年,她也要找几个俊美的夫君。咳咳,貌似想远了。谢大婶赶紧甩开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又道:“我看那个小果和她的夫君们都是有能力的人哩。”
  “可是,这谢屋村自古至今都没有女人有三个夫君的,我怕村里的人会排挤他们。”要是没能力的人,能上老虎尖打猎回来嘛,想到这里谢大叔又从怀里掏出了那十五两银子递给她,“小果姑娘说我们帮她卖猎物也出了力气,这是辛苦钱。”
  白花花的银子,谢大婶一把接过,想他们一家人辛苦劳作,省吃俭用的一年也省不下五两银子,可从昨晚到今天上午就有十五两了,她乐得合不拢嘴,十五两加上先前的七两,终于有银子一件像样的家具了,也可以给儿子找人说媒了。其实之前她也找过人说煤,一开始看见媒婆见她家是青砖大瓦房都挺高兴的,可是进屋瞧见屋里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说她家穷的叮当响也妄想讨媳妇,真是笑话。后来这话还传了出去,就逐渐变成了谢屋村的那家青砖大屋人家看着富裕,事实上穷得揭不开锅。
  这样一来,本村的姑娘不会嫁,邻村的姑娘也不会嫁。便是偶尔托人找到合适的姑娘,可是姑娘父母一开口就是二十两银子做礼金,她娘家那边也是穷得叮咚响没能帮衬着,后来问村里人借,可是凑够二十两银子还没去提亲呢,就有人打着上门投靠谢将军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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