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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色田园之最强农女-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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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还是祁天恒先沉不住气,他用手肘碰了一下祁天湛,说道:“哎,你们说她叫我们在这里挖坑是什么意思?”
  祁天湛一双凤眸带着几分迷离,不过他保持着沉默,祁天彻也一样,他的心思根本不在挖坑上面,他只是在想,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消了她心里的怒气。
  见他们都不说话,祁天恒想嗤笑他们二人没出息,不过到嘴边时却发现根本笑不出,他们没出息,他还不是一样。独自沉吟了片刻,他又说道:“你们说说,她是不是想让我们挖个大坑把我们自己给埋了?”
  不说话不代表祁天彻和祁天湛就没有听祁天恒说话,听见他这么假设,祁天湛蹙了一下剑眉,说道:“应该不会吧。”他心头不确定,连带着语气也不确定。
  也不知道为何,祁天彻心里堵得慌,特别是听了祁天恒的假设之后,心里堵的那口气就好像一下子上升至喉咙一样,让他呼吸都不顺畅起来,喉咙里发出了几声咯咯的响声,却是说不出话来。
  

  ☆、14 难过的时候抬头望天

  于果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他们三人在坑底坐在各自的锄头上,看见她,都抬头眼巴巴的看着她。她紧紧抿着唇,原谅她这个时候真的不想说话,又或者应该说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不说话,祁天彻他们三人想说,却又怕惹她生气,干脆也不敢说话,只是齐齐抬头看着她。
  扫了一眼他们挖的地方,只一眼便知道他们偷懒了,很想呵斥他们一番,可是最后,她转过身回屋去了。
  她这一走,祁天恒倏然站了起来,也顾不上衣服上沾了泥土,跃出了坑面,祁天湛和祁天彻自然不肯放他一人和于果独处,也紧随其后。
  “……”于果眼睁睁的看着祁天恒点了她身上的穴道,妈蛋,这奇葩又想干什么!
  祁天恒无视她吃人的目光,打横抱起她,看向祁天湛和祁天彻,不给他们有说话的机会,飞快的说道:“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快速解毒的办法,你们跟我来!”
  解毒,解什么毒?身上穴道被封动弹不得,连哑穴也被封了,妈的,最好不要让她冲开穴道,不然她一定狠狠揍祁天恒这家伙一顿!
  从白天到黑夜,再从黑夜到白天,被手帕蒙着眼睛的于果手指尖动了一下,明明可以动了,却没有伸手将手帕扯下来。
  呵呵,他们居然在她意识清醒的状态下,一次又一次的,从白天到黑衣,不眠不休的疯狂要她的身子,眼泪对他们来说根本没用,所以他们干脆蒙住了她的眼睛,她一直给予他们信任,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听着门口传来声音,她侧过身,用背对着他们。
  为什么现实和书上描述差那么远,不是说那个啥的时候,来多几次女的都会痛苦的晕过去吗,她怎么一点事没有,甚至被他们折腾那么久,她反而觉得精神更好了。
  她宁愿昨日就这么被他们折腾死了,也不愿意像现在这样清醒的思考着要怎么杀他们,是先捅他们几刀,还是直接把他们的头都砍下来?
  如果她睁开眼睛看看祁天彻他们三人,就会看见他们三人此刻脸色苍白如纸,脚步也似乎是有些站不稳,只能三个人互相扶持着,才不至于摔倒。这就是祁天恒所说的办法,急功近利,没有按照无涯子说的循序渐进,导致他们三人此刻功力散尽,不过他们并不后悔。
  祁天恒慢慢上前,手才刚搭在于果的脉搏上,便被于果猛的一推,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吼,“滚,别碰我!”
  “噗!”此刻的祁天恒受不了她这样用力的一推,虽然身后是祁天湛和祁天彻扶着,却也吐了一口血。
  于果眼睛依旧蒙着手帕,明明是听见声音了,明明是闻见血腥味了,可嘴里说出的话却十分的恶毒,“呵呵,你们怎么不精尽人亡呢!”
  就这样一句话,却能杀人于无形,震得祁天彻他们三人齐齐倒退了几步,祁天彻堵在喉咙的那口气,险些让他活活憋死,深深呼吸了好几下,才觉得又活过来一样,他艰难的开口,“小果,你听我们解释……”
  “滚!”于果捂着耳朵,她不要听,她什么都不要听!
  “你恨我们?”
  祁天湛的声线平静中带着几分飘渺传来,于果听了却是冷冷一笑,“要不,我也找几个你们不愿的女人来轮你们试试!”
  “我要是你们,就立即逃得远远的,不然的话我怕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杀了你们!”她又道。
  “你想杀我们?”祁天恒说着忽然笑出了声,“哈哈,她说,她想杀我们……”
  很长时间的静默,诡异压抑的气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不知过了多久,又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于果闭上眼睛睡了过去。在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年初三的中午。
  屋里屋外转了一圈,很好,他们果然听话的逃命去了!
  下午,她在厨房简单做了点米粥喝,外面又飘洒起了零散的雪花,却不知是她喝了白粥的缘故还是因为什么,她居然出了点汗。要知道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出过汗了,感觉到背后的衣服都有点湿了,她又回了房间换了衣服。
  小时候外婆说,当你觉得难过的时候就抬头望望天,天空那么大,它一定能包容下你所有的难过和委屈。
  打开窗户,她就那么抬头看着天,直到眼眶中传来酸涩,她才低下头。
  天色渐暗,他们三人依旧不见人影。
  她开始想,他们三人是不是真的逃命去了?
  明明心里恨得他们要死,可是下午做米粥的时候她还是犹豫了一下,最后是根据四个人的分量做的,没什么心情和胃口吃东西,可总不能饿着自己是不,所以到天黑的时候,她点燃了油灯,去厨房热了米粥,盛了一碗,随便吃了两口也就不吃了。
  亥时,她回房间睡觉了,在客厅留了一盏油灯,别问为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年初四,他们三人依旧不见影踪。
  年初五,日子照旧,他们三人还是不见影踪。
  年初五,年初六,年初七……
  二月初一,于果才开始相信,他们三人是真的走了。
  他们三人的房间,床上的被子乱乱的。这是她第一次分别走进他们的房间。出来的时候,手里却多了三封信。
  她坐在门口,又开始抬头望天,原来,他们也不是静悄悄的走。
  低头,看着手里的三封信,最后决定先打开祁天恒的,她倒要看看这个奇葩会给她留下什么话。
  ——死女人,小爷我走了,想着有很多话要跟你说,不过知道你恨我,算了,不说了,你好好保重!
  ——小果,那夜看着你绝望的眼神,我知道你是不愿的,对不起。如果,我是说如果以后若是他欺负你了,写信告诉我,我帮你报仇。不过他那么爱你,想来是不会的,珍重,祝你们幸福。
  他?于果拿着祁天湛的信再看了一遍,怎么会有他这个字,莫非他们三人不是商量好一起走的?
  ——娘子,对不起,我知道你此刻最恨的人一定是我,就让我喊你最后一次娘子,好么。看着你背过身的样子,我的心真的好难过,忽然就恨上了自己,为什么我那么的懦弱没用,为什么你当初要把我身上的毒转移到你身上,为什么我不勇敢一点,你生我陪你生,你死我也陪你死,这样或许你就不会恨我了……
  

  ☆、15 莫名其妙的人

  祁天彻的信,才看了开头,她就单手托腮抬头望天。
  直到,眼眶中的酸涩全部退去,她才长长的叹了口气。不否认,她是喜欢祁天彻的,不然也不会允许他对她做尽一切情侣之间的亲密事情。可是,她那么信任他,他怎么可以联合祁天湛和祁天恒对她做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呢。
  想到这里,她忽然就来气,也没了看下去的**,直接将信纸揉成了一团丢在了地上,当然,祁天恒和祁天湛写的也未能幸免。
  刚想出去走走,就看到院子外面徘徊着一个人,她认出这个人是村里的有名的二傻子,她盖房子的时候谢大叔还请他帮忙挑了几天砖,可当时工钱都已经结算清了,他来找自己干什么。
  二傻子其实并不是真傻,他叫谢小贵,是土生土长的谢屋村人,今年十七岁了,他姐姐谢小燕嫁去了邻村,如今家里就剩他一个人,属于典型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例子。他看见于果打开门,好像吓了一跳,偷偷看了一眼于果之后,一句话没说,反而往山下跑了。
  莫名其妙!除了谢庆一家,于果其实很少会到村里去,所以基本上跟谢屋村的村民不太熟悉,有些见过几次的,也就是记住了名字,有些才见过一次两次的,顶多也就知道是村里的人。
  其实这个时候的村民已经开始忙碌地里或者田里的农活,于果也觉得自己不能再纠结下去,要开始种水稻了,正决定去谢大叔家让他帮忙找几个手脚麻利勤快的村民帮忙踩田,却见刚才明明跑了的二傻子又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回来。
  于果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好耐心的人,不过这会儿她却出奇的好耐心。
  “东家好。”谢小贵一上来就对她规规矩矩的鞠了一躬。
  于果知道这里暗地里会叫付钱请人干活的人做东家,可都是暗地里叫的,这样大摇大摆的叫真的好奇怪,再说,她也只是在盖房子的时候让谢大叔出面请的村民帮忙,房子一盖好,就银讫两清了,莫非这二傻子已经预先知道她准备请人种水稻?
  她其实并不知道二傻子的真名,只记得当时和他一起干活的村民都一直喊他二傻子。这会儿看他恭恭敬敬的鞠完躬之后就站直腰,笑呵呵的看着自己,不禁蹙起了眉头。
  谢小贵一看她蹙眉以为她不高兴了,有点犹豫的往身后看了看。于果将他的举动看个清楚,可他身后并没有人。
  “东家,我叫谢小贵,是谢屋村人,今年十七岁,虚岁十八,家里有茅草屋一间……”
  “停!”听他一开口就是废话,于果皱着眉头打断他,“说重点。”
  “重点?什么是重点?”谢小贵小心翼翼的看着她,一张圆圆的脸蛋写满了疑惑,有点着急的挠挠脑袋。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谢小贵有点犹豫,最后仿佛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一口气说道:“听我姐说你的三个夫君都跑了,不要你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她日日宅在屋里,可好事八卦的村民还是知道了祁天彻他们三人走了的事情,哎。不过他说听他姐说?于果唇边滑出一丝冷笑,目光深远的撇向他身后的道路,语气清冷无比,“然后呢。”
  

  ☆、16 我,你们惹不起

  “我……”谢小贵有点犹豫,最后仿佛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一口气说道:“听我姐说你的三个夫君都跑了,不要你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她日日宅在屋里,可好事八卦的村民还是知道了祁天彻他们三人走了的事情,哎。不过他说听他姐说?于果唇边滑出一丝冷笑,目光深远的撇向他身后的道路,语气清冷无比,“然后呢。”
  谢小贵歪着脑袋组织了一遍他姐让他说的话,其实他不太明白他姐为什么要让他说这些,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往下说,“一个女人没有了夫君会很可怜的,会被人耻笑的,会被别人欺负的。”
  于果觉得她最近一定是太闷了,才会听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对她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我愿意娶你过门。”
  谢小贵认真说完这一句,一双眼睛看着她,炙热谈不上,真诚就更加谈不上了,就好象是来完成了一项任务。也正是因为这样,于果竟莫名其妙的想笑,反问了一句,“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嫁你?”连想都不是,直接跳到愿意了,你说好不好笑?
  谢小贵又急得要挠脑袋了,这话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是他姐说他只要把上面的话说清楚了,东家的就一定会答应嫁给他的。
  看他这样一脸呆呆的举动,她忽然就明白村里的人为什么叫他二傻子,说好听这种男人是憨厚老说不会说滑溜的话,说难听点就是缺心眼。
  “回去告诉你姐,叫她不要惹我,”于果定定的看着谢小贵,语气很轻,却很有说服力,“因为我,你们惹不起。”
  “可是,姐姐说如果你不嫁给我,姐夫就要把她休了。”谢小贵脸上的担心那么显然而见,又那么无奈。
  “……”若不是现在实在没有心情,于果真想会会谢小贵口中的姐姐,她是猴子请来的豆逼嘛,把她的婚姻压在弟弟的身上来欺骗真的好嘛!
  “你叫谢小贵是吧,你听着,其实女人不嫁人更好,不用伺候夫家的人,不用生儿育女,如果你姐姐真的被你姐夫休了,那么她就会跟你一样,过上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幸福日子,知道吧。”
  谢小贵歪着头疑惑的看着他,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所以你现在应该兴高采烈的回家告诉你姐,让你姐赶紧把你姐夫给休了,然后才能过上幸福的单身生活。”于果内心闪过一丝淡淡的罪恶感,老天爷,请原谅她,她真不是故意要忽悠这么一个缺个心眼的少年的。
  “啊,我好像明白了。”谢小贵说完,冲她又是一鞠躬,然后飞快的往家里跑。
  再次听见谢小贵的事情已经是第二天了,她去谢大叔家,她昨日去看过了,田里撒下的紫云英花开满了,不过素有二月春风似剪刀的说法,天气还是很冷,所以她给出的工价也不低,五两银子把沙地和水田都翻一遍。
  谢大叔并不在家,她把意思跟谢大婶说了,谢大婶一听,笑眯眯的拉着她说道:“小果,甭找别人了,我们家四个劳动力,还有一头牛,这活儿我们家干就可以了。”
  “行,那就麻烦你们了。”只是干活,她并不在乎干活的人是谁。而且她也听谢大婶提过过年后托人给他大儿子谢春分说媒的事,想拼命挣多点钱也是可以理解,不过人情归人情,她还是把丑话说在前面,“不过村西头那十亩荒地我是准备种水稻的,而且那里长期无人耕种,恐怕要多翻几次才行,至于大尖山那五亩沙地随便翻一遍就可以了。”
  谢大婶是个精明的人,她一听就明白于果话里的意思,连忙拍着胸口保证,“你放心,你说怎么翻地都听你的,你满意了再给工钱也不迟。”
  谈完了正事,谢大婶又硬拉着于果尝尝她做的韭菜饼,于果其实没什么食欲,不过盛情难却,挑了一个最小的拿着咬了一口。谢大婶越看她越喜欢,她简直就是他们老谢家的贵人,她来了之后不仅帮他们家摆脱了困境,感觉日子有了奔头。冬至和春分两兄弟在里屋吃着早饭,时不时的把目光投向厨房方向。知子莫若母,谢大婶又怎么会不知道两儿子的小心思,不过此前她已经试探过口风,小果拒绝得很直接,不过这会儿她的三个夫君听说走了,虽然她不知道什么原因,不过这或许是个机会。
  “小果,婶子听说你的三位夫君走了?”她其实想问是不是以后不会回来了,不过又觉得这样太直接不好。
  于果嘴里吃着韭菜饼,点头算是满足了谢大婶的好奇,见她一副还想追问下去的模样,她立即咽下嘴里的食物,扯开了话题,“对了,谢大婶,怎么不见谢大叔人,去镇子了?”
  “诶,不是。”难得听见于果关心起别的事情,谢大婶立即打开了八卦的话匣子,“你还记得村里的二傻子吧,他呀,其实不是真傻,说起来也是个可怜的人呐,心眼全让他姐给长了,昨日他姐来,问要他把家里的宅子地契给她,二傻子真给她了,结果她姐原来是准备把宅子卖给村北的何大志,你知道的,何大志有五个儿子那么多,都到了分家的时候,正愁着呢,这不就把主意打到二傻子家的宅子了,她姐想把宅子卖给何大志。”
  于果并不知道什么何大志,也不关心他有多少个儿子,却也难得八卦了下,“她姐卖了房子,那谢小贵以后住哪?”
  “听她姐的意思是想让谢小贵以后给人当上门女婿,家里的宅子也用不着了。”
  “那……”于果好像秒懂了昨日谢小贵找她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感情是他姐想让谢小贵入赘给她呢。
  “你说二傻子他天生就缺了个心眼,能活着混口饭吃就不错了,谁家闺女肯要一个缺心眼的人啊。”
  如果不是谢大婶说这话的表情是真心实意的,于果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故意谢小贵人傻的事。又听她继续说道:“大花也是缺德,好歹也是唯一的弟弟,她不帮衬着就算了,还回来坑自己的弟弟,她把宅子卖了,让二傻子住哪。”
  “这不,今天一大早大花和何大志去找族长商量房子买卖的事,族长唤人来把你大叔也喊去了。”
  “噢,原来这样啊。”听完八卦,于果就回去了。
  其实村里自家的宅子买卖用不着惊动到族长,想来何大志是怕谢大花日后反悔,才想去找族长见证下一手交银子一手要地契的,却忘了这里叫谢屋村,族长也姓谢,这桩买卖肯定是要黄了,不然族长也不会唤谢庆过去。
  

  ☆、17 生死,应该由我决定

  从谢庆家里出来,于果紧了紧身上的衣衫,刚才谢大婶最后一句说话犹在耳边,她说:嗯,那你快回去吧,多穿些衣服,你看你身上才穿这么一件薄棉衣,天气还怪冷的。(小说)
  冷吗,她又摸了摸自己的手,手掌心里暖洋洋的。
  不对劲,很不对劲,不光是她穿衣服少了,更是因为祁天彻他们三人离去后,屋内的炕床她也没再烧过,可她竟然一点都不会感觉到寒冷,她加快了脚步回家。
  可是,在捡起那团被她揉得惨不忍睹的信纸,她又有些许犹豫,曾经对祁天彻有多么信任,那时揉这信就有多用力,他们离开已经足足一个多月了,想到这里,手微颤了一下,终于,她还是展平了信纸。
  娘子,对不起,我知道你此刻最恨的人一定是我,就让我喊你最后一次娘子,好么。看着你背过身的样子,我的心真的好难过,忽然就恨上了自己,为什么我那么的懦弱没用,为什么你当初要把我身上的毒转移到你身上,为什么我不勇敢一点,你生我陪你生,你死我也陪你死,这样或许你就不会恨我了。可是我又很怕,怕死了之后在地府里找不到你了。
  你总说,你要把第一次留到十六岁,可是你不知道,呵呵,你当然不会知道,盖这房子的时候,你昏迷了五天,整整五天五夜,我们都知道你身体的毒素要压制不住了。你师父无涯子说我们三人出生的时辰正好是阳时,配合天罡元气的功力,可以在行房的时候把你身体的毒素分别转移出来对不起。
  忽然想起了那个叫单子弋的神算子,他说他活了一千多年,他说她身上的毒无解,又联想到被他们那个啥之后自己身体的变化,手中的信纸翩然掉在地上。
  祁天彻,祁天湛,祁天恒,你们三个混蛋,你们为什么不把情况告诉我,你们告诉我,再让我来决定要不要活下去!让我来决定,而不是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啊!
  就算是知道了他们这样做是为了救她,可她每想起他们轮番对她做那样的事,心里就有一个坎,过不去。
  愤愤然捡起地上的信纸叠好,放进信封,又掏出祁天恒和祁天湛的信看了一遍,再重复一次叠信放信封的动作。
  她并不知道,此时的祁天彻他们三人,正分别在自己国家的寝宫里披着厚厚的华服,角落里堆放着几大盆木炭,可即便是这样,他们的手脚依旧冰冷,整个身子都好像冻僵了一样,只有把手放在木炭上烤,才能感觉到一点点温暖。
  转眼,春去夏来。
  于果种下的十亩水稻和五亩土豆,虽不至于颗粒无收,不过离她预想的还是差了一大截,特别是水稻,看样子亩产竟然不到五十斤的。
  “小果,家里干活没有男人可不行,你看我家那两小子怎么样?”
  虽然收成不好,不过收割水稻的事情还得雇人,谢大叔和他两个儿子正在忙着收割,而谢大婶,则负责装箩筐,于果也一起帮忙。本来一家人都说好过了年开春就给大儿子说媒的,可是她那傻小子得知于果的三位夫君走了,竟然拒绝了说媒的事情。
  翻田锄地那段日子她在侧面暗示过,不过于果无动于衷。眼看着她那两儿子年龄越来越大,谢大婶和谢大叔心底那个着急呀。
  本来谢大叔是不太同意的,可相处观察下来,他发现于果这个姑娘的人品是不错的,虽然不怎么和村里的人来往,不过心地善良,而且这么长时间了,也没听见过她闹什么是非。想来若是他家两小子能娶到于果,也是他们的福气。
  “谢大婶,我暂时不考虑这些事情,以后你莫要再提了。”于果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又扫了一眼正在干活的谢春分和谢冬至,淡声说道:“况且,我一直都把春分和冬至当做兄长般看待。”言下之意是:就是我日后真的考虑婚配,也不会考虑你家的两个儿子,我只把他们当兄长。
    “行,这事就当婶子没提过。”谢大婶也爽快,她早看出小果没那方面心思了,看不清的是她家两小子,早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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