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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配脑子有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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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别急,将军已经发动所有人去……”将军府的下人们是没招了,他们何时见过京城出名的和善王爷有这么生气的时候,于是只能白锦篁的小丫环阿初再递茶过去。
    永宁王爷见阿初也是一脸倦容,想来该也在担心自家郡主,不好责怪,只能叹气:“你说说,自从秋猎围场回来,锦儿就没一天是好的!”
    一抬头,见墨北烈走了进来,永宁王爷放下茶杯正要开口,墨北烈便抢先道:“王爷放心,我一定会将阿锦平安无事地找出来。”
    这就是还没找到的意思了?
    听墨北烈这么一说,永宁王爷腿一软,整个人像骤然间老了十几岁:“你要本王如何放心,你要本王如何放心!”
    关心则乱,墨北烈也是懂的,见永宁王爷疲惫的面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件事的确是他错了,没有照顾好阿锦,所以面对爱女心切的永宁王爷也无法理直气壮。
    “王爷,将军一定可以找到郡主殿下的,您还是先歇歇吧?若是郡主殿下回来看见您这副样子,该怪阿初没照顾好王爷了。”
    倒是阿初红着眼睛,搀扶起永宁王爷细声安抚。
    永宁王爷又深深叹了一口气,再看看墨北烈也是满身疲惫的模样,摇摇头道:“北烈,你和锦儿究竟惹上了什么事,让本王心里有个数也好啊。”
    “有些事情王爷还是不知道要好些,不然知道了又无能为力,那才绝望。我只能保证阿锦平安回来之后,从此不会再有事。”墨北烈抿紧薄唇,郑重承诺。
    “年轻人啊……唉,本王老了,老了……”永宁王爷闻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站起身定了定神,任阿初将他搀扶着离去。
    望着永宁王爷初现老迈的背影,墨北烈眉头紧皱满心愧疚,回身就吩咐道:“明日去将九皇子和独孤王爷请过来。”
    “不请太子殿下吗?将军?”一个多嘴的下人以为是将军忘了,提醒道。
    “太子殿下事务繁忙,切莫惊动他。”墨北烈语气冷硬,不容拒绝。
    他有一个猜想,白延枫绝对不能在场!
    “是。”奴才们领命而去。
    墨北烈刚吩咐完事情,先前又出门去找人的影十三却回来:“将军!有人找到呜喵和长安了!”
    “是吗?带我去。”这在现在毫无头绪之时,称得上好消息了。墨北烈英眉一挑,扯过影十三就往外走。
    玉狐护主,不管它多怂,天性是不能改的。那么,它在的地方,极有可能就是白锦篁所在附近!
    发现呜喵和长安的地方就在京城第一女首富静娘的宅子后门,等墨北烈赶到时,两个龇牙咧嘴守着后门口的小家伙才像遇见了熟人一样,毫毛竖起的样子渐渐放松。
    墨北烈向呜喵招了招手,那小家伙犹豫一下,便蹭蹭跳进墨北烈的怀抱。
    他一手环抱着玉狐,示意跟着自己前来的人去敲门之后,对着玉狐悄然耳语:“玉狐,我知道你能听懂。一会儿门开了,你主子的气息在哪儿,就带我们去哪儿。”
    果不其然,玉狐听完直接点点头,又蹭出怀抱朝地上抬着头仰望它的长安‘吱吱’了两声。
    “来了来了,谁啊这是,不知道这后门许久未开了吗?真是的……”在墨北烈的属下大力敲门之下,门里终于传来开门声,还夹杂着不耐烦的抱怨。
    待门打开后,那还不耐烦的老妈子看着身穿官服满脸煞气的一众官兵,吓得直接噤声。
    “去把宅子的主人叫来。”墨北烈也不客气,将玉狐放在地上,它和长安蹭地就朝一个地方窜了过去,见此情形,墨北烈直接朝老妈子使唤一句,带着人就往两个小家伙消失的方向寻过去。
    没多一会儿,在墨北烈他们跟着两只宠物全部聚集到一扇墙壁前时,被老妈子叫来的宅子主人静娘,也刚好赶到。
    只见她身穿一身金丝线织成的锦绣罗裙,十根纤细手指全部戴满了金戒指,连她头上的配饰、脖子上的项链,都是一片金光闪闪。
    偏偏她不过二十五左右的年级,生得是唇红齿白,笑起来有商贾人家一贯的精明,还透着些许随和,那俗气的纯金首饰就这样被她硬生生被戴出了雍容贵气。
    能以一介女儿身当上京城第一首富,静娘自然不是吃素的。
    她本姓已经无从考究,众人都只知道她名静月,在经商上有着与生俱来的天分,现在整个静宅都是她一手挣回来的。
    唯一遗憾便是因此耽搁了嫁人,如今二十有五还未出嫁。不过这一点也不妨碍人们称赞她能干,见到她都会亲切称一句静娘。
    见墨北烈他们满脸煞气,静娘无辜地笑问道:“不知各位官爷强闯静宅,有何要事?”
    

第41章 初次交手
    “这里是不是有暗门。”墨北烈也不跟她废话, 见呜喵和长安一直对着那堵墙叫唤, 手一指就问她。
    静娘先是一愣,随即抿唇大方承认:“虽然不知道你们是如何得知, 但那里的确有个暗室,是当初建宅之时设计日后若有意外可用于避险的地方。不过静宅建起已经这么多年,并未打开过。”
    “打开。”墨北烈的耐心已经快要消磨殆尽, 他迫不及待想要知道, 他的阿锦, 是否就被关在这堵墙后面。
    “这……”静娘有些迟疑。
    “打开!”墨北烈一声暴喝,吓了静娘一跳。
    静娘咬咬下唇,俗话说民不与官斗, 只得依言走上前去, 伸手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按一下,又换个地方,这般连续按好几下之后,只听‘咔嚓’一声,墙面出现一条细缝, 石门在众人面前缓缓打开。
    ……
    暗房中的日子算不准时辰,所以不知是过了多久,反正白锦篁感觉整个人都快饥渴得虚脱昏迷时, 才从暗房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音。
    没一会儿, 暗房门再次被打开。就着门外刺眼的光,白锦篁眯起眼睛,只看见许多人影站在门前, 最前端的,便是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墨北烈,终于找到她了。
    白锦篁只感觉鼻子莫名一酸,这几日强忍的委屈害怕统统涌上心头。
    “阿锦!”光线照射进暗房里,也照出里面睡在地上僵着望向这边的白锦篁,墨北烈呼吸一滞,几步上前就将她搂进怀里。
    静娘是跟着众人进来的,在刚看到暗房里居然有人时,她也吓了一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但在看到白锦篁干涸的唇瓣和虚弱样子之后,连忙转身吩咐那老妈子道:“天哪,我居然不知道这里有人!还是个姑娘家……竹妈,你去煮些稀粥来!这姑娘一定饿了很久,不能吃太硬太干的东西。”
    “好咧。”站在暗房门口的竹妈立即领命匆忙离去。
    “阿锦,你吓死我了。”墨北烈紧紧搂着失而复得的白锦篁,直到内心波澜渐退,这才发觉她浑身僵硬冰冷得十分不对劲。
    他伸出两根手指朝静止穴上点了两下,白锦篁长舒一口气。被解开穴道之后,顿时感觉浑身血液都似乎流动得更欢快,也顾不上虚弱,连忙拉住墨北烈的袖子道:
    “女主……女主黑化了。”
    说完,或许是精神骤然放松的原因,白锦篁终是昏了过去。
    “阿锦!阿锦!”墨北烈唤了两声,见人没反应,刚刚落下去的心一下子又被揪紧。
    一旁的静娘半弯着身子,把了一会儿白锦篁的脉象,这才又开口:“官爷,先将这位姑娘抱去我屋子睡着吧,她只是惊喜过度,加上太过虚弱,这才昏过去了。”
    “你会医术?”白锦篁是在静宅找到的,墨北烈对这个静娘实在不放心。
    “略懂一二。”静娘点点头,“我知道官爷不信我,不过这事儿真和我没关系。再者说,这位姑娘在这里总归不太好,还是先抱出去吧。”
    墨北烈听静娘说得在理,这才答应下来,抱起白锦篁跟着静娘往另一边屋子走去。
    呜喵和长安说来真是有灵性,见找到白锦篁,他们便不闹不叫地跟在墨北烈身后,而影十三则带着一众官兵在院子里候着。
    墨北烈期间一直未和静娘再说半句话,静娘也一直安静站在旁边不言不语,直到将竹妈煮的稀粥喂了一些给白锦篁之后,静娘这才又道:
    “若官爷信得过我,让我再给姑娘把把脉可好?”
    坐在床边的墨北烈盯着静娘坦然眼睛看了许久,才站起身来,立在一旁时刻注意静娘的动作。
    静娘也不避,认真把脉一阵之后,松了一口气:“让这位姑娘多休息几天,喝些姜茶应该就没事了。她应该这几日都惊恐到没有闭眼,又滴水未进,躺在暗房里寒气侵入,所以才这么虚弱。”
    这时,不远处院子里又传来一阵骚动,而后便是一阵打斗声。
    墨北烈下意识就要过去,又回头看了看依旧昏迷的白锦篁,停下脚步。
    静娘朝他一颔首,就算浑身戴满金首饰也掩盖不住她那种特别的磅礴贵气,笑道:“官爷尽管去,静娘若是对姑娘有半分威胁,这静宅上下便由你处置。”
    听她这么一保证,墨北烈冷哼一声,视线移向趴在门口懒散着的两只宠物:“玉狐,长安,看好你们的主子。”
    “吱吱——”
    “嗷呜~~”
    见它们应声,他才果断出门朝刚才的院子里飞掠过去。
    静娘看着墨北烈的背影,又看了一眼蹭蹭跑到床边摇尾巴的两只动物,微微勾唇笑得出尘。
    她拍拍白锦篁的手背,喃喃自语道:“姑娘,世间痴情男儿少,灵物更是不多,你可真让人羡慕。”
    墨北烈赶到院子时,正好看见影十三带着众人,围攻一位身材姣好,手握双钺的黑衣蒙面女人。
    诡异的是那女人身手矫捷,在十多个人包围之下,居然还游刃有余的样子。甚至有好几次眼见要被刀剑刺中,她都能好像身形虚化一下,就将攻击躲了过去。
    联想到白锦篁昏迷之前说的话,墨北烈也是肃然。
    虽说现在他和女配在一起,已经完成了踏平女主任务。可是若这黑衣女人真是顾念笙,那么她黑化了,对他查出顾家案或多或少都会有影响。
    不过他并不后悔他的每一个决定,说过的每一句话,毕竟不管是最开始顾念笙娇滴滴欲拒还迎的样子,还是黑化之后的样子,他都一定不会喜欢。
    “闪开,你们不是她的对手!”墨北烈眼见那女人手中的双钺就要砍上影十三,来不及细想直接掠身过去将他往后一拉,自己拔出利剑借力朝黑衣女人迎面而上。
    看清来人,围攻着黑衣女人的众人纷纷依言闪开,黑衣女人扭头看向墨北烈,面纱后那双眼睛仿佛突然淬毒,周身怨气渐深,抬手就朝他攻去。
    二人交手不过几回合,墨北烈便确定了她的身份:“顾念笙,果然是你。”
    黑衣女人闻言手下一顿,立刻被墨北烈找到破绽,毫不留情地刺穿她的右下腹。
    “你居然还想我死一次?”顾念笙看着渗血的伤处,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
    墨北烈语气并没有她意料中的愧疚,而是一贯疏远冰寒:“想阿锦死那一刻死,你自己就该做好死的觉悟。”
    “呵呵,墨北烈,你还是老样子。主子说过,你本来应该喜欢我的,如果没有那贱女人,对吧?”顾念笙嘶哑着声音,语气凄楚,既然已经被认出来,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可是最后,却是你叫我去死!就连现在,你还对我毫无愧疚甚至还想为她再次杀了我!你很在意她吧?哈哈哈,那我更要让白锦篁也尝尝一个人等死的滋味!”
    说完,也不等墨北烈回答,她直接将右下腹的利剑抽出扔掉,一个转身,就如同当初在顾宅时的面具人一样,突兀地消失在原地。
    众人面面相觑,显然没见过这种凭空消失的事情,不知作何表情。
    而又见到这种消失方法,墨北烈心一沉,顾家一案,真相似乎离他越来越近了。
    还有古怪山一事,顾念笙不知道,墨北烈却是知道的,他们没去找顾念笙,一则是系统说她没事,说明有人帮她,当时他们都以为是崔裴派去的人将顾念笙救了。
    直到后来崔裴死的时候,他们才知道原来崔裴也以为顾念笙已死。不,应该说,连崔裴当时派出去的人都没能找到顾念笙。
    二则阿锦被顾念笙恨上也实在很委屈,因为顾念笙在悬崖下等死的时候,他和阿锦正好在古怪山洞里,也是九死一生。
    不过,事已至此,很多事没必要跟一个敌人解释这么清楚了。
    听顾念笙的意思,这次没能饿死白锦篁,她一定还会有下次行动,他一定要好好照看着白锦篁!
    “行了,你们先回去吧。十三,你去永宁王府报个信,顺便将阿初带回将军府。就跟永宁王爷说阿锦不宜乱动,而且有后续危险,暂时先住在将军府。”
    “是。”影十三领命,带着一众人从后门出去了。
    墨北烈回身跑回屋子里,正好静娘在为白锦篁擦拭脸颊,两只宠物直勾勾盯着白锦篁摇尾巴摇得欢快。
    他终于放下心,走过去把白锦篁打横抱起,冷声道:“多谢,我这就带阿锦回去。”
    “等等,”静娘站起身出声叫住墨北烈,放下手中毛巾,不卑不亢,“虽然我只是一介弱女子,但既然有人敢在我静宅害人性命,我也绝不姑息。官爷,你也别急着拒绝我,要说道上消息,有哪里会比茶楼青院传得迅速?你能用得上我。”
    

第42章 三方会谈
    墨北烈沉思一会儿, 找不出反驳静娘的理由, 而且他也正想盯着静娘的举动,想想便道:“也好, 明日来将军府找我。”
    静娘这才点点头,让开路放他们离开。
    呜喵和长安是根本不用墨北烈说,很是自觉地一左一右跟着出了门。
    静娘坐了许久, 直到竹妈前来回禀墨北烈他们已经离开静宅, 她才站起身淡声道:“竹妈, 刚刚那一幕你给我说说。”
    刚刚竹妈特意站在院子外,将那场打斗从始至终看在眼里。
    竹妈应了一声,回想了一下, 将自己看到的事无巨细统统告诉静娘。
    静娘沉默半晌后, 勾唇一笑,把玩着手指上的金戒指朝竹妈吩咐道:“竹妈,给所有静字商家吩咐下去,给我认真打听那个黑衣女人的来路。”
    “好咧,静姑娘。”竹妈福了福身, 匆匆离开。
    静娘望着窗外的风景,眼睛微微眯起。竟然敢用她的地方藏人,还真是不想活了。
    不管是谁, 只要让她知道, 那定然让那个人也尝尝这位姑娘的绝望无助!
    经过影十三禀告,还满心焦急的永宁王爷放了心,听见白锦篁因为虚弱和被人惦记还不得不住在将军府时, 去将军府的除开阿初之外,就多了他以及他精挑细选的二十几个侍卫。
    看见到将军府一住下,见到刚醒的白锦篁就哇哇大哭的永宁王爷,墨北烈哭笑不得。
    第二天一早,白景殇和独孤名扬就到了将军府,在影十三的带领下,见到了还在喂白锦篁喝粥的墨北烈。
    本来这种事白锦篁说可以让阿初来的,可墨北烈却不让,偏要自己喂。才喝了几口,就被白景殇二人撞见,不免让白锦篁脸颊绯红。
    “墨北烈……九皇兄他们来了。”白锦篁用手指扯扯墨北烈的袖子,有些难为情。
    “让他们等着。”墨北烈回答得十分果断。天大地大老婆最大,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给他等着。
    “……”这人怎么这么霸道啊?白锦篁默了,只得加快喝粥速度并且通程低头,就差把脸埋进碗里了。
    墨北烈却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喂完白锦篁,这才放下碗,扶她躺下:“阿锦,你好好休息,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
    白锦篁赶紧点头,连忙用被子将脸遮住,这才松了一口气,不再去看门口被强塞了一嘴狗粮目瞪口呆的两人。
    独孤名扬指着墨北烈的鼻子,气得颤抖:“你请我们来,就是为了存心刺激我们的?”
    白景殇还好说,就算王妃三百斤,那好歹也有个伴儿不是?
    他现在孤家寡人的,看着这一幕就联想到墨北烈带着白锦篁在他住所干的好事,简直像受到重创一样好么。
    “还要等一个人。”墨北烈对白景殇他们可没这么温柔,转过身无视独孤名扬的唉声叹气,沉声道,“我们先过去,别打扰阿锦休息。”
    “……”伤上加伤,独孤名扬突然收回手指捂住心口,觉得自己今天压根就不该出现在这里。
    管墨北烈请他来做什么,一进门进给他一阵重创,后面的事情他会配合才有鬼了!
    “篁妹没事了?这么大的事情你瞒得可以啊。”白景殇却有些责怪,他也是刚到将军府之后才听影十三说起这件事,“若是多些人找,说不定更快找到。”
    “不需要,我的女人我自己救。再说,知道的人越多对阿锦弊端越大。”墨北烈也不辩解,但更不领情。
    或许越多人搜寻,找到的时间会提前些,但救出来之后呢?白锦篁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第二天满京城沸沸扬扬全是她被掳走过夜的故事,那才是最折磨人心的。
    墨北烈几步出门再细心将房间门关上,离开没多一会儿,白锦篁便听影十三的声音在隔壁门口响起:“将军,有位自称静娘的找您。”
    “让她进来。”这是墨北烈的声音。
    但白锦篁的精神还并不太好,迷迷糊糊地,不知怎么就又睡了过去。
    等静娘在影十三的接引下进屋之后,本来一脸无所事事摆明不想配合话题的独孤名扬只觉得眼前金光一闪,眼睛被刺激的同时心脏也猛地一缩,随即坐直身躯,瞪着静娘一脸震撼。
    而静娘也停下脚步,看着独孤名扬,一贯淡然的脸上表情变化莫测。
    “怎么,二位认识?”墨北烈见此情形,疑惑问道。
    独孤名扬却没管墨北烈的问题,局促地站起身,一贯邪魅的俊颜居然紧张得肌肉紧绷。
    他手足无措地望着静娘,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意:“皇姐,你怎么在这里啊?”
    “别叫我皇姐,民女不敢当。”静娘一愣之后却是恢复正常,朝墨北烈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又朝独孤名扬道:
    “若是民女没有记错,你的皇姐在八年前就因为拒婚,被先皇下旨杖毙了。”
    “别啊皇姐,老头子自己缺心眼你不能把我们一起恨上啊,再说我和皇兄不是已经把他从那个位置上踹下去给你报仇了吗?现在就等你回来了。”独孤名扬急忙摆摆手解释道。
    原来大闽国先皇是这么驾崩的?皇家秘闻啊!墨北烈和白景殇不约而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立即决定不参与他们的家务事。
    当然,这其中看好戏的成分居多。
    毕竟他们何时见过独孤名扬这样小迷弟的一面?恩,敢情是个姐控,得多看两眼压压惊。
    “民女如今是弄影国的人,你看这钱这金子,比以前只多不少。我喜欢这些,更喜欢这种生活,所以你从现在起可以唤我静娘,就当独孤静本来就已经死了吧。”不管独孤名扬怎么讨好,静娘铁了心拒绝承认自己是独孤静。
    独孤名扬踌躇良久,妥协道:“你爱在弄影生活也可以,反正是友国,不存在。不过你休想不认我这个弟弟,哦,对,还有皇兄。”
    静娘无意义地勾勾唇,不再理他胡搅蛮缠,扭头望向墨北烈:“将军,说正事吧。对了,昨日你们一走我便派人去各个商铺知会了声,若有风向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独孤名扬殷勤地为静娘搬来凳子,嬉笑道:“怎么,有人惹到我姐姐了?需不需要我向皇兄借点兵马过来报仇?”
    这还是那个外人面前邪肆妖娆,恣意妄为的独孤王爷吗?还是那个熟人面前翘着二郎腿嫌他们耽误他时间的独孤名扬吗?
    白景殇看他狗腿的样子,险些把喝进嘴里的茶给喷出来。末了只能在心底暗叹一句,真是一物降一物,看来静娘倒是阴差阳错出现得刚好,省得他和墨北烈还要花时间在劝服独孤名扬身上。
    墨北烈放下茶杯,脸色一肃:“好,接下来说说我为什么请你们来。”
    无意得知静娘的真实身份,这倒是为静娘可信度增加了不少。墨北烈便没有隐瞒地将自己江南一行所有来龙去脉以及自己所怀疑的事情统统告诉其余三人。
    没有人知道那天四人在屋子里究竟谈了些什么,只知道两个多时辰之后,打开门出来的白景殇和独孤名扬脸色并不太好看。
    随后静娘也跟着走出来,又似乎想起什么一般回头道:“将军,半月之后有个商家茶会,弄影国所有地方首富都会来京城,崔裴虽然死了,但是应该也会有接管崔家的人来,那倒是个好时候。”
    听静娘这么一茬,白景殇和独孤名扬对视一眼,淡声说:“那我与独孤王爷到时候去看看。”
    墨北烈颔首:“到时候再细商。”
    三人这才抱拳告辞,墨北烈目送他们远去,才返身又推开白锦篁休息的屋子。
    方才在他们开门告辞时白锦篁便已经醒了,此时正坐在床上发呆,见墨北烈进来,抬头就朝他嘟脸:
    “不对啊,阿烈,刚刚我琢磨着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墨北烈坐到床边,撑着下巴看向白锦篁。
    “上次你跟我坦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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