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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配脑子有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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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难受。
    说完,墨北烈似有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谁敢欺负你先记下来,我下去之后分分钟教他重新做鬼。”
    “噗嗤。”白锦篁闻言,生生被他逗笑,心情霎时间就轻松许多。
    她重重地点头,眸子里光亮一闪,樱唇就勾起笑意:“有墨大爷这句话,哪只小鬼还敢欺负我啊?”
    两人就这么一路窃窃私语到永乐王府门口,永乐王府的看门管家看着他们带着一群侍卫浩浩荡荡朝这边走,以为是谁要来找事,连忙猛地撑起身。
    认出带头的人是白耿之后,看门管家瞬间怂下来,也不敢拦一行人,只能小跑到一脸严肃的白耿身边,赔笑道:
    “奴才参见皇上,请问需要奴才将王爷叫出来接驾吗?”
    白耿正要开口,身后正跟白锦篁说悄悄话的墨北烈却突然抬头,望着永乐王府上刹那间晴空怒卷的积云,眸色大恸:“不好,来不及了!”
    “什……什么来不及?”白锦篁被墨北烈突如其来的肃然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开口问道。
    “积云龙卷终成魔,白司逸要成魔了!”墨北烈咬咬牙,拉起白锦篁就往永乐王府里面跑,也不管后面的皇帝和侍卫是何感想。
    他只知道,若是真的让白司逸练成仙魔决,那依照顾长风遗书上说的,魔性根深控制不住想要杀人这段话,白司逸很有可能会大开杀戒!
    墨北烈与白司逸交好时,是常来永乐王府的,因此轻车熟路就找到白司逸所住的院子。
    感觉到周围空气的流动不对,他一把推开院子大门,入眼便是一道身穿黑袍,披头散发的身影背对大门,站在空旷的院中望向天上那朵积云。
    “白司逸?”虽然风格很奇怪,可跑得气喘吁吁的白锦篁还是很容易就认出了那个人影是谁。
    听见身后的响动,白司逸回过头来,看清来人后便是一阵阴笑:“桀桀桀,看来你们猜出来了?”
    只见他苍白着俊颜,瞳孔一片灰暗,没有一丝眼白,眼窝深陷,透出一股沉重黑色。
    与眼睛不同的是,他薄唇像是刚吸完血一样,泛着鲜红光泽。配上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整个人看起来十分诡异。
    “顾家案是你做的吧?仙魔决也是你从江南带出来的?我遇到过两次的面具人也是你对吧?”墨北烈稳稳心神,冷声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北烈,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白司逸被揭穿,却也不急,捂嘴一笑满是嘲讽:“我还以为你和这贱人在一起之后,也会变成白痴被我耍得团团转呢。”
    “你丫说谁白痴呢?最开始脑残的是你好不好!”被人直呼白痴,白锦篁可不乐意了,躲在墨北烈身后就开始嚣张。
    白司逸却不管她,犹自笑道:“对,顾家案是我做的。你重伤住在顾家时,我无意间听顾长秦说起古怪山之事,为了不被顾家发现我要去古怪山,我利用崔家去在生意上牵制顾家,顺利地进入那个山洞,看到那幅壁画,也得到了仙魔决。”
    “至于我为什么要修炼仙魔决,呵呵,谁不想长生不老?谁不想做九五至尊?可是我神功未成,不能惹人怀疑。于是我派人杀完顾家所有人,而后将仙魔决的临摹本献给白延枫,暗中通过仙魔决控制他的思想,帮我的确挡了很多猜忌,比如说你们,最开始怀疑的不也是他吗?”
    这时,皇上已经带所有人赶到这里。白司逸的声音很阴柔,似乎很有耐心,听得众人浑身激灵。
    墨北烈听到这里,沉声开口:“那顾念笙呢?”
    “笙儿?对,我当初看了壁画之后,仙魔决那幅倒是很好理解,但却猜不透何为‘将军笑看天女来’。直到在秋猎围场,见到笙儿那一刻我知道了,她一定就是天女,不然怎么会那么巧刚好逃过我安排的屠杀。天女这样独特女子就该是我的,可那时她仿佛心心念念的全是你,我知道,那是壁画的效果,你们最终一定会相爱。”
    白锦篁有些不能理解白司逸的逻辑,可见众人都没有出声打断白司逸的话,也只能继续听下去。
    “幸好你当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只知道注意白锦篁,我才有后面的机会。知道吗?当初白锦篁这个贱人算计我去了土匪窝,我屠杀干净那群人之后,也将计就计,暗中跟着你们,绑架笙儿和白锦篁去顾宅,只是想知道你会怎么选,让笙儿对你彻底失望。如果不是白延枫的出现,救笙儿的人应该是我!是我!”
    白司逸说到这里,眼角青筋凸起,情绪颇有些激动,他深呼吸好几口才渐渐平复下来:
    “这些小事也无所谓了,反正最终我在山崖下救回笙儿,笙儿便是我的,谁也夺不走了。本来想等我神功大成之后再为笙儿报仇的,没想到笙儿性子急,非要自己动手,我不得不出手救她,这才被你们发现踪迹罢。”
    “顾念笙呢?”白司逸的话让真相坦然在众人眼前,墨北烈环视院子一周,却没发现顾念笙的踪迹。
    按理说,顾念笙应该就在白司逸身边的,她如今只是一具空有意识的行尸走肉,不能长远离开主人控制。
    “笙儿累了,所以和我融为一体了。”听墨北烈这么问,白司逸痴痴笑道,“听说白延枫被你收拾了,她居然想找你坦白这一切,我怎么会允许她回到你身边呢?我怎么能允许她心疼白延枫呢?哈哈哈哈!”
    白锦篁此时已经惊呆得嘴巴可以塞进一个咸鸭蛋了,咽咽口水结结巴巴难以置信地问道:
    “你……你把她吃了?”
    融为一体这个词吧,要不就是做了什么羞羞的事情,显然,白司逸这个疯子并不是指的这个意思。
    那么,就只剩下第二种可能:白司逸吃掉顾念笙,这才会融为一体。
    “疯子!混账!”皇帝身边的永乐王爷看着自己儿子这幅癫狂的模样,怒从中起,颤巍巍地仿佛老了几十岁:
    “本王没你这个儿子!”
    没想到白司逸闻言却瘪瘪嘴,语气嫌弃:“嘁,说得我稀罕你这个废物老子似的。夺位都夺不赢,有什么资格做我父王?”
    “你……你你你……”永乐王爷气得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昏厥过去。
    白司逸看也不看一眼,只盯着墨北烈道:“如今我神功将成,拥有金刚不坏之身,你就算有那诡异的圣光和封魔刀,又能奈我何?”
    墨北烈喉结微动,细声传入白锦篁耳朵:“他得意忘形之下说了太多话,丹田浊气遍布,天上积云微散,乘此机会我制住他。你带着皇上站远一点,看着就好。”
    “恩,小心。”白锦篁自然是相信墨北烈的,松开牵着的手退后几步。
    与此同时,墨北烈直接从腰间拔出封魔刀,足下一点就朝白司逸掠过去:“你高兴得太早了!”
    白司逸一敛笑意,也是身形一蹭就与迎面而来的墨北烈缠斗在一起。
    二人打斗身影十分快,白锦篁看不清他们的动作,只能暗自着急,看见时不时紫光和金光交相辉映。
    等二人再次分开之时,白司逸的衣裳只是略微凌乱了一点,而墨北烈则捂着胸口半跪在地上,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
    “阿烈!!”白锦篁连忙跑过去扶起墨北烈,焦急问他:“你怎么样了?”
    “啊哈哈哈!就凭你,还想阻止我?省省吧!我说过了,封魔刀是我的,你的命,也是我的!呃……”白司逸正想要再次动手,却突觉体内气息一滞,一口血就闷了出来。
    墨北烈这才舒了一口气,拍拍白锦篁的手背安慰道:“我没事,他魔力虽强盛伤了我,但同时他丹田气息也被我用灌注过圣光的封魔刀打乱了。他不知道,此时越说话,情绪波动越大,就越会加剧丹田破碎。”
    “不可能的……我怎么会受伤……不可能!不可能!”白司逸瞪大眼睛,不愿意相信。
    明明刚才的交手中,封魔刀只是接触到了身体,并没有造成伤口,为什么他现在内力在急速流逝?!
    白锦篁稳住心神,懂了墨北烈的意思,开口引诱白司逸情绪:“这是顾念笙在惩罚你,她在怪你!”
    “不会的,笙儿这么善良,怎么会怪我呢?她从头到尾怪的只有你!我给她说过的,没有你出现,墨北烈会爱上她,所以笙儿怪的只有……噗……”
    又是一口血箭喷出,白司逸难以置信地倒下身子,他不敢相信,自己神功将成,又有金刚不坏之身,居然这么快就要死了。
    白锦篁扶着墨北烈小心走到白司逸身边,看着一动不动的他,无奈叹道:“有一句话你可能不知道,反派,通常死于话多。”
    如果不是白司逸最开始得意忘形说了太多的话,丹田不会吸进那么多浊气,变得那么脆弱。
    如果他与墨北烈分开之后第一时间察觉到封魔刀重创的不是身体而是丹田,立刻离开修养,而不是耀武扬威,他不会死。
    总结起来就是白锦篁所在的那个世界里常说的,反派死于话多。
    作为一个反派,非要解释这么清楚做什么呢?
    一般套路就是这个样子,越是神功将成,体内越是脆弱,他不但不小心谨慎,还非要耀武扬威。当然,这个道理,白司逸肯定不懂。
    所以,怪不得称呼他为脑残。
    就在白锦篁话音一落的同时,白司逸被气的一口气没上来,蹬蹬腿不再动弹,死不瞑目。
    墨北烈抬头望了一眼随着他死而骤然消散的积云,返身对看得目瞪口呆的皇帝和一众侍卫拱手道:“禀告皇上,罪人白司逸伏法。”
    “好……好……锦儿!!”白耿连连点头,松了一口气。
    这种程度的白司逸若是真要篡位,若没有墨北烈,可能还真没有平凡人能拦得住。
    正要夸奖墨北烈,白耿却见原本扶着墨北烈的白锦篁身形一顿,双腿一软便朝地上倒去。
    白锦篁只觉得随着白司逸的死,自己脑袋里就开始变得一片混乱。
    她最后的意识,便是冲过来的白耿身影和……将自己拥进怀里的墨北烈那张焦急又隐忍的俊颜。
    小说支线剧情完结,看来……她该去接受惩罚了啊。
    

第52章 下了地府
    “白觅, 醒醒, 该你了!”
    耳边传来的陌生声音将白锦篁从沉睡中唤醒,她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 歪着头看向大堂上坐着那位怒目圆睁的男人,大脑还在持续当机中。
    “大叔,你谁啊?”愣了半天, 才终于回过神来的白锦篁连忙往后退几步, 警惕地瞪向那个男人。
    座上那男人何时听过别人这么质问他, 瞬间浓眉一竖,威严的脸憋得仿佛随时会有怒气蓬勃而出。
    当了这么千百年的阎王,见惯是惊是惧或是屁滚尿流的受审人, 却从未见过白锦篁这么镇定的,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当然,阎王不知道的是,白锦篁这反应说是镇定,还不如用迟钝来形容更贴切。
    “我是谁?我是今日审判你的阎王爷!”阎王惊堂木一拍, 冷哼道,“你所犯何事,速速招来!”
    白锦篁被惊堂木发出的怪声吓得一哆嗦, 脑子里终于清醒过来。
    哦, 她想起来了,书中支线剧情完结那一刹那她突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栽倒在地。现在看这阴森森的地方和堂上那个身穿黑袍一脸凶相的老男人, 目测她已经到地府了。
    明白自己身在何方之后,想要求情的白锦篁再抬头注意看清阎王的脸,正要开口,却嘴角一抽,先乐了:“我说,阎王大叔,地府的人是不是都长你这么帅的?”
    那阎王浓眉大眼,气宇轩昂,虽然努力装出一副凶相,但恰恰刚好更给他添了几分男子气概。
    用白锦篁的话来说,那就是长得好看的老男人,简称大叔。
    至于长得不好看的老男人嘛……那就随便叫一声张师傅李师傅无所谓的啦。
    毕竟作为一个外貌协会顶级会员,白锦篁觉得脸卡是个非常好的东西。
    “……”阎王没想到她到现在还这么理直气壮有心思看美男,在这大堂之上,他惊堂木一拍,哪个孤魂野鬼敢抬头看他一眼?
    可要被夸奖还不高兴那肯定是骗人的,阎王被她夸得美滋滋的,不好再发火,语气先柔和三分:
    “咳咳,休得乱说。本阎王问你,你就回答,不准多言。”
    “是是是,帅哥说的都是真理。”趁着墨北烈不在,能多看两眼是两眼。
    不然等到墨北烈来接她的时候再看,估计眼睛会保不住。那人,也是吃醋得很。
    阎王又怔忪片刻,整理清被打乱的思路,这才开口问道:“来鬼可是白觅?”
    “是啊,不过我现在听白锦篁这名字习惯了,大叔叫我锦儿就好。”能套近乎的时候绝对不能干站着,能抱大腿的时候绝对不只套近乎。
    这就是白锦篁的保命原则。
    “……咳咳,恩,根据记载,你是因为系统任务失败,导致下地府受罚的?”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白锦篁这般坦荡荡,阎王也不好施展硬脾气,语气又是柔和三分。
    此时阎王说的话,说是在质问,听起来便已经像是话家常了。
    千百年来,他从未遇到过如此有趣的魂魄,也没鬼敢与他聊天,他其实也无聊得紧。
    白锦篁毫不犹豫地点点头,便听阎王接着说道:“那根据约定,凡是任务失败下地狱的,统一经历十八层酷刑。看在你态度不错的份上,让你自己选吧,是想先下油锅还是先上刀山?”
    等等,虽然长得帅的确是说什么都对,不过你要带我去下油锅这可就是你的不对啊!
    我这么如花似玉的样子,你舍得把我油炸了?
    不能坐以待毙!白锦篁想着,直接抬起亮晶晶的大眼睛,望着阎王诚恳答道:
    “大叔,我任务失败是真的,绝对不是在推卸责任。可你是不知道,我只是个小任务绑定者,那个世界本来就崩了,又有个契约者。所以,我和系统都被坑了,本来我就命苦,现在还要被惩罚,真是好可怜的~大叔~”
    “呃。”被那双水汪汪仿佛一汪清泉的眼睛盯着,阎王万年不化的铁心居然感觉也有点同情白锦篁,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所以啊,大叔,我任务失败甘愿受罚。但是,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上,能不能让我先做段时间心理准备啊?”
    “这样……那……好吧。”阎王张张嘴,不忍拒绝只能答应下来,而后才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居然第一次徇!私!了!
    可既然他已经答应,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又不好意思再改口,只能又干咳两声,挥手吩咐鬼吏道:
    “来人,将锦儿姑娘安排去忘川街住下,过段时间再行判处。”
    “是。”
    拖延成功!
    白锦篁转身跟着鬼吏出去的同时,悄悄在心里对自己比了个V字手势,而后连忙掩饰住自己的兴奋。
    她就知道,爱笑的白富美运气一般都不会太差。
    这么阴森森的地方,职位越高肯定就越孤单,打感情牌一定有效。
    只希望在她能够尽力拖延的这段时间里,墨北烈能赶紧找办法将她救出去,毕竟……
    一路上看见的上刀山,下火海,油炸鬼身真不是闹着玩儿的好吗!!
    跟着鬼吏弯弯绕绕地走上好一阵,才来到阎王帅大叔口中的忘川街,忙着打量周围建筑的白锦篁这时听见鬼吏死气沉沉地说了第一句话:
    “忘川街住忘川魂,忘川河上过路人。”
    “什……什么意思?”白锦篁呆了,搞毛线啊,不要有事没事就用这种神秘兮兮的调调说话行不行,她听不懂……
    那鬼吏白了她一眼,面上毫无表情,连语气都没有一丝波动:“没文化,真可怕。”
    嘿,丫的居然敢嘲笑她?是嘲笑吧?这是妥妥儿的嘲笑没跑儿吧?
    白锦篁瞪大眼睛,正想撸袖子,便听街旁传来一道慈祥笑声:“哈哈……姑娘停手,你打不过子木的。”
    循声望去,一个佝偻着背,身穿粗布衣裳面容苍白的老妪拄着拐杖,缓步朝这边走来。
    名叫子木的鬼吏见到老妪,恭敬地弯腰行礼:“孟婆好。”
    “孟婆?就是那个日日在奈何桥上为每个人熬孟婆汤的孟婆?”白锦篁上下打量着孟婆,目瞪口呆,很难相信。
    在她印象里,逼着别人断情绝爱忘却前尘的孟婆应该是一个虎背熊腰的跋扈大妈。这样,在别人不愿意喝汤时才能使用蛮力给别人灌下去。
    眼前这个人是孟婆?不会吧?这老婆婆的身板别说按倒别人了,简直能轻而易举被别人按倒好么?
    “怎么,感觉和你们凡人描述得不一样?”孟婆好似猜到白锦篁心中所想,也不生气,乐呵呵地问道。
    岂止是不像,简直是大不一样好伐!
    “孟婆,阎王叫她先在这里住着。人已带到,子木先告辞了。”子木才不管白锦篁的想法,他只负责将人带到就行。
    孟婆闻言,对他摆摆手道:“去吧去吧。”
    望着子木完全不鸟自己就转身离去的背影,白锦篁撇撇嘴,以白眼相送:“嘁,不就是个鬼吏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娘还不稀罕理你呢。”
    “姑娘,别误会子木,他是个很好的孩子。来,婆婆带你去先住下,再慢慢告诉你地府需要注意的事情。”孟婆在白锦篁手背上拍了拍,唤回她的心思。
    “好的婆婆,锦儿在此先谢过了。”白锦篁顺势扶着孟婆,跟着她往忘川街更深处走去。
    根据孟婆所说,这忘川街是前往奈何桥的必经之路,每个在阎王殿受审允许投胎转世的鬼魂都会从这里经过。而长期住在这里的人,大多是能投胎,但心有执念不甘心就此投胎的善魂。
    这些善魂年级大多数都在中老年间,而她们的执念有源于儿女不成器的,有源于约定好要等老伴一起投胎的,也有被冤枉想要沉冤得雪再去投胎的。
    地府生活何其乏味,她们每日住在忘川街里,除了等待之外,也不过只是有人投胎时,出来观望一下。
    时间一长,便有人提出替孟婆分担事物,每日由孟婆打来忘川河水熬汤,善魂们排着队,每日一换帮忙去给要投胎的鬼魂派汤。
    孟婆体谅她们生活枯燥,也就准了。这才落得清闲,有时间接到白锦篁。
    听完孟婆的话,已经收拾好入住房间的白锦篁撑着脑袋又问:“那刚刚那个叫子木的家伙所说的什么……‘忘川街住忘川魂,忘川河上过路人’又是什么意思?”
    “忘川街住忘川魂,老婆子刚才已经解释过。至于忘川河上过路人……意思便是喝过孟婆汤,踏过忘川河,那么你的前世种种都皆是旁观云烟,如路人细看,不得做真了。”
    那是不是说,如果她经历过十八层地狱刑罚之后,墨北烈还没来找她,她就只能跟这些投胎亡魂一样,做个忘川河上的过路人?
    孟婆的脾气很好,在奈何桥上送走这么多亡魂,更看过形形色。色的情绪,见白锦篁有些怔忪,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又道:
    “锦儿姑娘,你刚刚说你是那什么系统任务失败才入的地府,这种亡魂一般来说,是不允许投胎的。”
    啥?上刀山下火海也就算了,还不准投胎了?不人道,太不人道了!
    “任务失败被系统空间送来的亡魂,经过阎王殿审判,都是直接送进十八层地狱的,受罚完成之后便终生待在第十八层,直到灰飞烟灭。锦儿姑娘,你已经是个特例了。”
    卧槽,这意思是她还算好运咯?当初系统也没告诉过她接受完惩罚之后,还要终生监。禁啊!
    “婆婆,那被监。禁在十八层的亡魂如果表现得好,能不能混个官来当当啊?”白锦篁嗓子动了动,有点怂地问道。
    此话一出,果不其然看到孟婆轻轻摇摇头:“不能。”
    “鬼吏的挑选尤其严格,就拿子木来说,他生前是一名桀骜不驯的大将军,忠肝义胆,奈何命数出错,本来只是重伤却不知为何魂魄出窍来了地府。等要回去时,又发现身躯已被他人所占,无奈留在地府。阎王见他行事果断又不怨天尤人,查看命薄一生坦荡,便为他修改面容名字,赐为一等鬼吏。”
    孟婆说到这里,顿了顿,才又道:“所以锦儿姑娘别误会子木,那孩子就是这么个性子,其实心肠蛮好。”
    白锦篁了然地‘哦’一声,原来子木那个面瘫鬼吏还有这种故事,听起来还蛮可怜的。
    不过……说到桀骜不驯的将军……她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子木他原名叫什么啊?”白锦篁试探地开口问孟婆。
    孟婆是一个健谈的老人,只可惜天天面对的都是对她毕恭毕敬的善魂,根本没人愿意听她说话。
    现在看白锦篁这个年轻小姑娘愿意耐心听她啰嗦,也就多说几句:“地上一天,地府十年。具体的老婆子也记不太清,只隐约记得叫什么……北烈?”
    “墨北烈?!”白锦篁吃惊地失声叫出这个名字。
    “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孟婆经她提醒,也想起来连连点头,末了才问:“怎么,锦儿姑娘认识子木?说起来,子木今日对姑娘的态度……比平时的确要差一些。”
    白锦篁只想‘呵呵’两声,她就说她不好的预感是从哪里来的呢。
    子木那家伙看到生平最讨厌的郡主殿下,没一见面就砍死她就不错了,还指望他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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