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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侍寝-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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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那男子却是狐疑地看了林靖遥几眼,静静说道:“先皇过世那么多年了,公主是在说笑吗?”
靠,感情还是长公主吗?难道是如今圣上的姐姐或者妹妹?
略一沉思,林靖遥又问道:“说错了,我是想问皇上的身子怎么样了?”
又是一阵死寂,林靖遥当真是抹了一把冷汗,侧了侧脸看向了那男子,不知道自己又出了什么漏子。
只见那汉子回答说:“先皇死了,大理亡了,不知公主口中的皇上指的是谁?”
大理?!
传说中被玉子曦和水月寒合伙灭了的大理!?
林靖遥眼神变了变,据自己所知,当初四国鼎立,往北有明国,往南有大理,中间夹着西夏和江南玉家,明国和大理本想着联手夹击西夏和玉家,谁料玉子曦和水月寒皆是战神级别的人物,硬是掌控了大局,将南北两国全给灭了。
这男人口中所谓的先皇怕是说的当年参与到争斗中的段舒玄了,那男人在战乱中死去,身下留了自己这个苦逼的遗婴,然后被那个变态的青衣男子各种非人的训练,将自己打造成了一个神话般的智者,然后混进西夏,意图挑唆和颜国之间的感情,然后等着——坐收渔利?!
当然,这也只是林靖遥的猜测而已,只是事隔这么久了,那大理的余党居然还有此野心吗?
作者有话要说:吐槽党在哪?
吐槽党在哪?
吐槽党在哪?
吐槽党在哪?
☆、第二十一章 关门放狗
几日之后,一队浩荡的侍卫军组成的迎亲队伍穿过了人群,簇拥着一顶八人大轿往宫里走去,一路上,锣鼓喧天,异常热闹与庄重。
“皇后娘娘!”一波又一波的呼喊传来。
凤语翎掀起盖头往外瞧了一眼,接着轻声一笑,重又放下了盖头。
骑马走在前头,负责送亲的林靖遥回身看了轿子一眼,接着摇了摇头,总感觉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
皇后之位一直空着,原本最有希望摘得桂冠的雪妃,居然莫名其妙地败给了一个和皇上初次蒙面的女人。
王爷才刚刚婚娶,皇上又急着立后,此事闹得沸沸扬扬,百姓们皆是摸不着头脑,这其间也包括了林靖遥。
后宫里大概要变得热闹了。
下了轿子之后,宫里繁复的礼仪一样也没有少,凤语翎在众人的搀扶下结束了仪式之后,被水泠泱牵过了手,挪着细碎的步子往前走着。
一侧的慕容雪脸色铁青,攥紧的拳头上青筋暴露,对身侧的碧儿使了个眼神,然后瞧着那小丫头立马会意,端着酒壶走到凤语翎身前时,足下一个磕绊,竟是将酒水洒了那女人一身,倒是故意害凤语翎下不了台面。
“奴才该死,请娘娘责罚!”碧儿急忙跪地磕头,眼里却有一些幸灾乐祸。
慕容雪见机走上前来,抽出手帕帮凤语翎擦了擦喜服,回身对碧儿嗔怪地说道:“瞧你,如何那么不小心呢,今日皇后娘娘大喜的日子,你居然这么笨手笨脚,少在这里碍眼了,还不快滚!”
话音刚落,忽听水泠泱冷声说道:“来人!”
“奴才在!”一群小太监急忙围了上来。
“把这贱婢拖下去斩了!”
“啊?”众人齐齐看向了那冷面的帝君。
“听不懂吗?朕说把这个女人拖下去斩了!”水泠泱重复了一遍,然后看了身侧的慕容雪一眼,嘴角划出一丝警告的微笑。
如此刻意而拙劣的小动作谁都能看出端倪来,何况是水泠泱呢。
只是这帝王虽然阴阳怪气了点,却也不是个残虐暴戾的主儿,今日举国同喜的日子里,按理说不该见着血光的,他怎么会突然有此一出呢。
林靖遥皱了皱眉头,遂又看了那凤语翎一眼,总觉得水泠泱对她在意的有些过头了,简直像是被勾去了魂一般。
“皇上,臣妾求您法外开恩吧,碧儿愚笨,是臣妾疏于教导了,还求您饶过碧儿,责罚臣妾吧。”慕容雪眼见不好,也顾不上仪姿了,急忙跪
地给碧儿求情。
“主子,您怎么——”碧儿心里感动,急忙跟着磕头,说道:“皇上饶命啊,是奴才不长眼,还请您不要责怪娘娘了。”
“哼,雪儿,这就是你调|教出来的狗东西!来人,把这狗奴才拖下去!”水泠泱说着,伸手拍打了一下凤语翎的手背,示意她安心。
慕容雪夸张地看向了水泠泱,原以为这皇上只是一时贪图外头的野花香艳,过了这阵子新鲜劲就好了,如何能想到他居然会如此在意这个女人,甚至不惜做出残暴的事情来警告自己,竟然一点也不肯顾惜旧情吗?
太讽刺了!
慕容雪迟疑了一下,遂又将眼神投向了林靖遥,这个卑鄙肮脏的女人,自己霸占了皇上的心不说,如今竟是又豢养了一只骚狐狸,来一并迷惑皇上。
“臣斗胆,还请皇上放过碧儿吧,如今大喜的日子,皇上本该大赦天下的,宫里染上血光,怕是不吉利。”林靖遥却是上前了一步,替碧儿求起了情。
虽说心里将这对狼狈主仆诅咒了一万遍,但眼下关头,她宁肯先放一下私人恩怨,救人要紧。
“皇上,林大人说得对,臣妾只是沾了一点水渍而已,不碍事的,您放过这丫头吧。”盖头底下的女人跟着说道。
凤语翎的话就像是特赦令一般,水泠泱的脸色缓和了一下,命人放开了碧儿,然后回身看了慕容雪一眼,冷声说道:“朕知道你小聪明多得是,但劝你最好放聪明点!”
慕容雪一怔,眼里慢慢蓄了一包泪水,硬是忍着没有掉下来。
其余妃嫔本想着看她热闹的,只是此刻却如何也幸灾乐祸不起来,看着皇上那古怪的行径总觉得有些阴郁不安。
又是一场喜酒。
林靖遥斟满了酒水,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要说在这朝廷上,最有发言权的就是自己和水月痕了,如今那水泠泱猴急的要命,已经跑去洞房欢脱了,自己如何也得掌握好现场的气氛,这也不失为一个合格的宠臣该面面俱到的本分。“来,诸位同僚,咱们一起喝一杯,祝皇上皇后喜结连理,琴瑟和鸣吧。”
“好!”众人应了一声,将酒水一饮而尽。
才几杯酒水下肚而已,平日里豪饮的几位将军竟是趴在了桌子上,连同着其余文武百官一齐醉倒。
林靖遥看了众人一眼,对上了水月痕的眼神,咣当一声也倒了下来。
醉倒的朝臣之中,有几人身形动了动,竟是站起身来,从腰间抽出明晃晃的匕首,在身侧的大臣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正欲抹下去,却见那醉熏中的大臣突然手腕一转,劈手夺过了匕首之后,招呼了一声:“抓住这几个细作!”
好样的!有收获!
装死的众人齐齐地站起身来,抄起家伙就劈向了那几个轻举妄动的奸细,场面一瞬间陷入了混乱。
林靖遥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脖子,说道:“抓活的。喏,刘大人,您年事已高,就别搀和了,小心闪着腰。”
“下官愿为皇上肝脑涂地,清楚叛党。”老头说着,拿了一把水果刀跟着凑起了热闹。
“随你吧,走,王爷,去‘祈云宫’瞧瞧,那妖女可是落网了。”林靖遥说着便起身,刚走出了没几步,就听水月痕问道:“你如何得知宫里有细作的?又如何得知那凤语翎的身份?”
“我是什么人,西夏第一智囊,与那女子朝夕相处了这么些时日,多少也看出了一点猫腻。”林靖遥说着,无视了身后那探究的目光,眼神微微黯了一下,想自己成了出卖大理保全西夏的叛徒了,那帮子大理的余孽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吧。
接下来何去何从呢?
“祈云宫”门口,几个侍卫手握刀剑,从大殿上一步步退了出来,边走边道:“皇上,林大人说这女人是敌国的奸细,您要保重御体啊,小心被她伤着了。”
水泠泱怀抱了凤语翎步步紧逼,冷声说道:“你们几个不要命了吗,胆敢如此诬蔑朕的皇后。”
凤语翎在水泠泱的怀里笑靥如花,一身还未褪下的红袍将她衬托得万般风情,林靖遥只觉得自己当初能觉得她温婉贤淑,真是瞎了眼!
“林大人,怎么办?”几个侍卫眼见着水泠泱一心袒护着凤语翎,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林靖遥。
“你们几个总不至于要冒着大不讳,和皇上起冲突吧?”凤语翎娇笑着,顺便有些示威地往水泠泱怀里又拱了拱。
“你的人全部落网了,你以为自己就逃得掉吗,给我抓住她!”林靖遥回答得干脆。
“放肆!林靖遥,你想造反!”水泠泱一双狭长的眼睛里染了怒意,殷红的嘴唇抿了起来,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抓住那个妖女。”林靖遥扫视了退却的众人一眼,冷声说道。
“皇命难违,我们会被杀头的啊。”几人有些打退堂鼓。
“一切责任算我的,皇上这是被蒙蔽了心智,中了她的妖术,要是放任不管的话,你们这些坐视不理的人全部杀头!”林靖遥说着,回身看了水月痕一眼,道:“王爷,你先上!”
这句话大有关门放狗的味道,水月痕轻声咳嗽了一下,一只手别于身后,捏住了两枚飞镖,玄衣一闪,两枚闪着冷光的飞镖掷向了凤语翎,却被那女人轻轻一侧身子避了过去,然后见她突然出手,钳制住了水泠泱的脖子,说道:“王爷,您要是想着废帝之后自立为王的话,大可以动手试试看。”
林靖遥眼神一紧,直直地看向了水泠泱,说道:“皇上,扁她!”
只听那凤语翎低低地笑了几声,说道:“你以为随便谁都能命令了皇上俯首听命吗,呵呵。”说着,伸手抚上了水泠泱那绝世的妖顔,像是抚摸着幼儿一般轻柔温和。
“皇上,您不是玉子曦的亲生儿子,是吗?”林靖遥突然转移了话题,莫名其妙的问道。
水泠泱眼神微变,却听林靖遥又说道:“洛颜夕怀上了水月寒的骨肉,让玉子曦平白戴上了绿帽子,你其实是玉子曦眼里的杂种吧?”
“林,林大人……”众侍卫们看着水泠泱突然黑下来的脸有些胆怯,不知道这平日里雍容智慧的林宰相怎么突然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如此挑战权威。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来,足够她被凌迟上几十次了。
只是,那林靖遥却是毫不自知的样子,继续道:“还有,玉子曦和洛颜夕根本就不爱你,不然这捍卫江山,早起晚歇的苦差事,他为何要扔给你和并非他们亲生的玉泠远来打理,却不愿意带着你去过那渔歌唱晚,悠然自得的日子呢。”林靖遥说着,见水泠泱脸色越发难看,勾唇一笑,说道:“最后一点,在微臣心里,你根本什么都不是,平庸无为,荒淫无道,嘴很贱,心肠很坏,简直恶心透顶!”
☆、第二十二章 不慎沦为杀人犯
那一刻,水泠泱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气深入骨髓,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跟着哆嗦了一下。
林宰相疯了!一定会被杀头的!
侍卫们吞了一口唾沫,打量水泠泱一眼,然后齐齐看向了那个等待被缚的林大人,有种“大人,您自求多福吧”的萧瑟之感。
“林靖遥!”水泠泱眯起了眼睛,伸手拨开了凤语翎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利刃,一步一步走到了林靖遥的面前,攥住了她的下巴,说道:“不怕死的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凤语翎一怔,不待追上去,就见几个侍卫借机冲了上来,合力将她制服。
而林靖遥微微一笑,生怕刺激水泠泱还不够,问道:“皇上指的是哪一句?杂种还是荒淫?”
“你说的都不是真的,林靖遥。”水泠泱的语气突然有些急迫,捏住林靖遥下巴的手指也用上了大力。
“嘶——”林靖遥倒吸了一口气,心里有些怯弱,却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别搞笑了,其实你心里也很清楚吧,这世上谁会在意你这个多余的人呢,放开我!”
“就算你不爱朕,又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水泠泱说着,松开了手,回身看了一眼被缚的凤语翎,说道:“先收押吧,不管如何严刑逼供,都要她招出来是谁指使她来的。”
“皇,皇上。”众人迟疑了一下,不敢置信地问道:“您感觉好些了吗?”
“朕没事。”水泠泱摆了摆手,看了林靖遥一眼,说道:“许是缺少一点刺激吧,现在觉得好多了,清醒了,清醒了……”
水月痕深深地看了林靖遥一眼,如此逼迫皇上,刺激皇上的人,这世上怕是不会再有第二个了。
亡国的危机因为林宰相的先见之明而被扭转了,甚至连同宫里的细作也被揪了出来。只是,鲜有人知道为何本该接受封赏的林靖遥,竟是被皇上各种嫌恶。
只是,那一天过后,林靖遥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府上的人说她收拾了一下盘缠然后一路东去了,口口声声说要去颜国看看大海,至于还有没有命回来,就看自己的造化了。
水泠泱派出了将近一半的兵力四处寻她,甚至着人快马加鞭地通知了玉泠远,让他帮忙多注意一点。
皇上如此大的动作,民间开始人云亦云起来,众人纷纷猜测这林靖遥可是犯了什么事,各种版本的传说也层出不穷。
有人说她调戏了皇上的宠妃,所以被各种追杀中。
有人说皇上好龙阳,对她过分骚扰,以至于让林宰相忍无可忍
了,宁愿就此离去。
还有一种说法比较靠谱,说是她被颜国的皇上花了重金收买,准备去往颜国做谋士。
而当事人,灰头土脸的吃了一张烧饼之后,对路边几个喋喋不休的乞丐说道:“林宰相确实在逃难,不过没你们想象中荡漾而已。”
“你又如何得知?”几人从林靖遥手里抢过了烧饼之后问道。
“因为我就是那潦倒的宰相啊。”林靖遥说着,在身上胡乱抹了一把手,心道自己真是该着倒霉了,盘缠被人抢了也算了,连自己的随身携带的林氏商铺的印章也没了,这把真是要流落街头了。
“嘿嘿,传闻中林宰相英俊着呢,哪里会是你这般德性。”几个乞丐哂笑了一声,然后往墙角里缩了缩,只觉得这寒风越来越磨人了。
林靖遥掂量了一下手里唯一的几块碎银子,然后收拾了一下东西重新上路,心道晚上还是找处人家借宿吧,要是住客栈,自己这点银子怕是捱不了多久了。
也不知道她这一走,自己的企业是不是被拿去充公了。
唉,可惜了可惜。
在集市上随便买了一身罗裙换了下来,林靖遥在里头多套了几层棉袄,然后放下了头发,随便辫了两根麻花辫垂在肩上,一路走至河边,对着河水照了照,啧啧道:“果然很像个村姑。无所谓,他林宰相是男人,我却是女人。”说罢,她捧了一捧冰凉的河水大口喝了下去,然后往附近的村落走去。
随便敲响了一处房门,林靖遥被一个年迈的老太请进了屋子里,那老人瞧着慈眉善目的,在林靖遥身上打量了几圈,然后招呼了自己的儿子大郎端出了饭菜。
“姑娘,你孤身一人,这是准备去哪啊?”老太太递给了林靖遥一副碗筷,随便问道。
“去颜国。”林靖遥回答着,看了那像是患了肢端肥大症一样的大郎,心道这汉子五大三粗貌丑无比,要是再矮一点,直接就可以称为武大郎了。
“你一个姑娘家的前往那颜国做什么,这长途跋涉的,也不怕遭遇点不测。”老太说着,舀了一勺子的稀饭给林靖遥。
喝了一口稀饭之后,林靖遥觉得身子暖了一些,笑了笑,说道:“那边有亲戚,许多年没有走动过了,前去探望一下。”
“怎么,这边难不成没有亲人了吗?”
“嗯,哦。”
“哎呦,瞧着这张小脸长得也算是如花似玉,一个人上路,就怕是遭遇歹人啊。”
“呵呵。”林靖遥心里十分受用,嘴上还谦虚着
说道:“没事,我会一点拳脚功夫,一般的人奈何不了我。”
那老太却是不信,摇了摇头,道:“女孩子家的再如何能耐,也制服不了大老爷们啊,姑娘孤身一人却也可怜,你看我家大郎怎么样?”
林靖遥看着老太太眼里的金光闪烁,嘴角抽搐了一下,说道:“还可。”
“那就得了,男人长得好看也没用,瞧我家大郎膀大腰圆的,一看就是能出力的人,你要是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跑去东颜,还不如考虑在此成家立业呢,也好有个人照应着。”
“呵呵,呵呵……”林靖遥干笑了几声,又看了那大郎一眼,心道戳瞎我的眼吧,这男人如此惊世骇俗的长相要是做了自己的相公,这不得天天做恶梦啊。
“姑娘要不考虑一下?”那老太满眼的希冀。
“别了,这不合适,我还是去颜国投奔亲戚吧,婚姻大事不能草率决定啊。”林靖遥说着,一仰脖子将汤米喝了下去,然后抹了一把嘴,说道:“我将就一下地面就行,今日走的路多了,有些乏了,先去躺着了,谢谢两位的款待。”
“姑娘家的容易受凉,你去床上睡,让大郎睡地上。”老太太道。
林靖遥推辞了一番,终究是脱了鞋上了床,心道这也算是遇上一家好人了,于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谁料,当真是人心难测啊。
夜半时,林靖遥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一只宽大的手掌搭在了自己身上,接着那大手不老实地摸索起来。
“那,儿子,你把这女人睡了,咱就可以生米煮成熟饭了,她无依无靠的,也无处哭去,你不是正愁着娶不上媳妇吗,这女人白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老太在一旁嘀咕道。
“得了,娘,您快去歇着吧,这里交给我就成了。”大郎不耐地说了一句,正欲在林靖遥胸前抓一下,却见那睡眠中的女人突然出手,一拳卯上了大郎的鼻子,顿时打得他鲜血直流。
“哎呀!”大郎闷叫了一声,正欲用强,却见林靖遥方才只是睡毛了而已,此刻咂了咂嘴,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
“儿子,你没事吧。”老太在黑影里问道。
“得了,你怎么还不走,赶紧睡你的觉去。”大郎嘀咕了一句,擦了一把鼻血,然后又往林靖遥身上摸去。
“噗——”被子里猛然飞出一只脚丫子来,快而准的踢向了大郎的命根子,只听他闷哼了一声,接着惨叫了起来。
直到这时,林靖遥才揉了揉睡眼,算是醒了过来,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大郎
和搀扶着他的老太,奇怪的问道:“三更半夜的还不歇着啊?”
“你,你是故意的吧?”老太太怒视着林靖遥问道。
“什么故意的?”林靖遥打了个哈欠,继续装疯扮傻。
“大郎,你可要紧啊?”老太太扶起了一直揉蛋蛋的汉子,关切的问道。
“娘,干脆把她绑了吧。”大郎阴声说道。
次日,日上三竿时林靖遥才从被窝里爬出来,伸了一个懒腰,百般不愿地嘀咕道:“真想懒床啊。”说完,看了一眼被五花大绑在地上的大郎,微微一笑,说道:“我这不叫恩将仇报,而是替天行道,喝了你一碗破米饭,还顺带着要给你做媳妇啊,我呸!”
林靖遥说完,又去了老太太房里,本想着老人筋骨不行,虽说只是绑了她的手脚搁置在床上,但时间久了肯定很受罪,所以想着先帮她松了绑。可谁料,进到屋子里的时候,却发现那老太太跌在了地面上,竟是死去了多时。
天旋地转。林靖遥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竟是成了杀人犯。
☆、第二十三章 小妾也是一种职业
将冰冷的尸体抱上了床,林靖遥又是掐又是揉的,发现那尸体早没了回魂的可能。
“我不是存心的,我不想害死你啊。”林靖遥语无伦次的说着,忽听大郎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娘,你还好吧?”
半晌之后不见有人回应自己,大郎又喊了一声:“娘,你没事吧?”
怎么办呢?畏罪潜逃吗?还是去自首?
自首你妹啊,这老太手腕脚腕上全是勒痕,这分明就是蓄意谋杀,自己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啊。
要不现在就逃跑?
这道义上说不过去啊!再怎么说自己也是间接地杀了人,再如何也逃脱不了责任啊。
心脏突突急跳着,林靖遥一边在地面上踱步,一边狠狠搓着手掌,听着那大郎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喊,心烦意乱的要命,嘴唇都险些咬出血丝来。
很快,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想必是大郎的鬼哭狼嚎惹来了邻居的注意。
林靖遥几步走到了大郎身边,扯来碎步塞进了他的嘴里。
如此,等到邻居们冲进来的时候,林靖遥蓄意谋害的罪名反倒是成立了。
被乡亲们扭送到了县衙之后,林靖遥才明白什么叫做有苦难言。
“大胆人犯,还不把你杀人的经过细细道来!”一声惊堂木敲得够响,那看着瘦皮猴一样,却又贼眉鼠眼的县令颇具威严的命令道。
一旁被绑到麻痹的大郎“哇”地就哭了起来,边哭边喊道:“娘啊,我的娘啊——”
林靖遥斜眼看了那原告一眼,呼了口气,道:“这厮昨夜想玷污民女的清白,要不是民女习过一点拳脚功夫,早就被他吃干抹净了,本想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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