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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侍寝-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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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雨燕终究是察觉到其中的不同寻常,许久之后,带了哭腔的问道:“皇上这是想着伙同了皇后故意羞辱奴才吗,何必如此费心,真要是看了奴才不顺眼,直接杀了奴才不就好了。”
  “朕可没有亏待你,你想着要的东西朕都满足了你。”水泠泱说着,从身后抓来一条被子扔了下去,说道:“喏,赏你的。”
  谢雨燕抹了一把眼泪,铺好了被子躺在了地面上。
  第二日,后宫里没有人不知道皇上再一次临幸了谢雨燕的事情,一时间,风起云涌,各门各派都开始暗自筹措,想着将这武林公敌除了去。
  谢雨燕自知皇上是拿了自己当靶子用,那林靖遥怀有身孕,心怀不轨想着对皇子下手的大有人在,所以他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来,以此保全林靖遥及她腹中的孩子。
  之后的日子,她不得不提起十二万分的小心,处处提防着有人在自己背后使阴招。皇上每晚“临幸”,每晚都让自己睡凉地板,早上天一亮,他又扮出一副宠爱自己的嘴脸,为自己又是夹菜又是擦嘴的,当真像极了一个人格**者。
  这些便也算了,一个月后,宫里突然又传出了谢雨燕怀孕的消息,于是那些羡慕嫉妒恨的妃嫔们开始加大了折磨她的力度,各种阴招损招齐齐招呼。
  这一天,林靖遥刚刚拟定完了作战的计划,忽瞧着李蓉过来看自己,于是招呼了她入座,满脸兴奋的说道:“我们宫里出现了一个奸细。”
  李蓉皱了皱眉,将自己刚刚熬好的粥放在了桌子上,说道:“有奸细你还如此兴奋,莫非是被皇上刺激坏了吗?”
  林靖遥摇摇头,道:“这奸细屡次坏我的事,要不是因为他,‘喀尔谷’,‘湖西郡’,‘常觉山’这三场战役哪里会不战而败呢,他消息灵通着呢,我只要给他制造一点假消息,估计对方就该乱了阵法了,这奸细既然存在着,我们就好好利用起来。”说着,拿勺子舀了一口粥喝了下去,然后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遂又舀了一勺子,说道:“你这粥比御膳房煮的好喝多了。”
  李蓉掩嘴笑了笑,说道:“这会子也不怕我投毒了,听说你近来仔细着呢,后宫的女眷们给你送来的补养品全部被你偷偷倒了,如何就不怕我下手呢?”
  “得了,要是连你都想着害我,这宫里就真的待不下去了。”林靖遥说着,见珍妃拎了两盒礼品走了进来,看了李蓉一眼,将东西搁在了桌子上,说道:“这是我爹差人给我送来的人参和灵芝,本想着给我补养身子的,瞧着妹妹这些时日怀有身孕还忙着处理国事定然辛苦,姐姐心里想着还是给妹妹拿来煲汤用吧。”
  “姐姐有心了。”林靖遥客气了一下。
  那珍妃突然就攥住了林靖遥的小手,极为惋惜的说道:“皇上也真是的,妹妹如今怀有身孕,他本该是多照料一些的,唉,谁曾想竟是被一些妖精借机插足了。不过不要紧的,估计皇上也就是图个新鲜,等着新鲜劲过了,还是会回到妹妹身前来的。”
  林靖遥咬了咬嘴唇,扮了扮忧伤的嘴脸,顺带着同李蓉挤眉弄眼了一番。
  送走了珍妃之后,林靖遥观摩了那人参鸡几眼,啧啧道:“千年老参了吧,这倒是好东西。”
  李蓉轻笑了一声,“近来这宫里的女人只当那谢雨燕成了破坏你和皇上感情的罪魁祸首,全部朝她发难,却是同情起了你。”
  林靖遥嘿嘿笑了一声,忽见端嫔又冲了进来,本也以为是过来给自己送补养品的,却瞧着她一惊一乍的说道:“谢贵妃流产了。”
  “什么?”林靖遥一怔,接着破门而出,心道不会这么罪过吧,那女人难道和皇上只行了一次夫妻之礼,就怀了龙种吗,而自己成了间接的杀人犯?
  水泠泱也是闻讯赶来,听闻了消息之后脸色铁青,同林靖遥对视了一眼,上前攥过了谢雨燕的小手说道:“朕会彻查此事的,你好好养身子吧。”
  谢雨燕苦笑了一下,问道:“皇上这会愿意碰我了?还是说这也只是演戏而已?”
  水泠泱面色一僵,见谢雨燕指了林靖遥的肚子问道:“要是她的孩子没了,皇上还会这么镇定吗?明明都是你的骨肉,却也要因人而异吗?”
  “够了,朕之前不知道你怀有身孕,的确是委屈了你,打后会好好补偿你的。”水泠泱不耐地说了一句,然后拍了拍谢雨燕的手背,说道:“好生歇着吧,朕晚一些再过来看你。”
  林靖遥心里颇为惭愧,想那女人也不过是想着傍个大款而已,此事在原来的世界里虽是比比皆是,自己如此作弄她似乎有些过了。
  派人将珍妃送来的人参和灵芝又送到了“凤鸣宫”,林靖遥总觉得自己的双手间接或直接的惹上了不少杀孽。
  不知是否真如那老和尚所言,自己惹上了太多的杀孽,终会得到报应。

☆、61

  夜色依稀;烛光尚暖,泪水却带了凉意。
  谢雨燕轻轻抚摸着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听到有人进来了也没有留心;若有所思的脸上犹自挂了未干的泪痕。
  “燕儿。”来者唤了她一声;然后在榻边坐了下来,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额头,问道:“一定很痛苦吧?因为林靖遥的原因,初为人母的喜悦还未来得及享受就被剥夺了。”
  谢雨燕淡淡地看了慕容雪一眼;然后又收回了目光,低声道:“不必过来挑唆了,林靖遥如今形同女皇一般;谁敢对她有所报复呢。”
  慕容雪伸手抚过了谢雨燕的肚子;说道:“说的也是啊;想我当初也是怀上了皇子,皇上那时对我宠爱的紧,说我肚子里的孩子会是西夏的太子呢,结果呢,林靖遥将我推进了湖里,生生将我的皇儿折腾没了,要知道,我那时可是怀胎四个月了,都能摸得到他的存在了。可是,孩子没了也就那样了,皇上一心偏袒林靖遥,根本不会追究她的责任。反倒是我成了自己跳到了湖里又陷害了林靖遥的妒妇了。”
  谢雨燕看了慕容雪一眼,惨白的笑了笑,问道:“你与我说这些做什么呢?”
  “没什么,觉得你我也算是同病相怜了,不免想着过来探望你一下,也劝你多看开了一些,这宫里啊就是这样,受了气也忍着,不是对谁都可以打击报复的。”
  “多谢姐姐的提醒了。”谢雨燕说了一声,然后背过了身去,大有送客的味道。
  慕容雪微微笑了笑,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你好好休息吧,我改日再来看你。”说罢,徐步走到了御书房,一如往常的站到了水泠泱的身后,扮演着一个深宫怨妇的角色,透过水泠泱那优美的肩膀看向他手里的折子,将点的内容悉数记在心上,然后假装无心地打探一点战事。
  水泠泱心里对她一直有愧,也便未多加防范,批阅奏折累了,也会与她商讨几句,有时熬到了太晚,会遣她先回去休息,自个儿继续挑灯奋战。
  日子看似波澜不惊,实则一直暗涛汹涌。
  那一日,林靖遥打了一个喷嚏,问茗儿道:“今日的熏香闻着有些刺鼻,可是加了什么成分在里头?”
  茗儿摇了摇头,“奴才不知,今日的熏香是双儿取来的。”
  林靖遥只觉这甜到发腻的味道有异,于是踱着步子走出了“雀翎宫”,回身说道:“你取了一点送去太医院给太医们瞧瞧,里面都含了什么成分。”说罢,略一犹豫,去到了御书房,正瞧着慕容雪和水泠泱相谈甚欢,见她走进来了,两人面色微微有异,却见林靖遥大咧咧地摆了摆手,道:“不用理我,你们继续,我就是无趣了,想着找个地方讨杯水喝喝而已。”说着,从御几上捞起了茶杯一饮而尽,然后伸了个懒腰道:“得了,我去李蓉那边瞧瞧吧,听说她正在帮我缝制皇儿的衣裳。”
  水泠泱借口散步,跟上了林靖遥的步子,看着她脸黑的像锅贴一样,笑了笑问道:“怎么,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有什么好吃醋的,臣妾没那闲心。”林靖遥说着,回身瞪了水泠泱一眼,道:“皇上,如今战事紧张,您会不会太像个没事人了?”
  正说着,瞧见茗儿老远跑了过来,跪在地上说道:“主子,管太医刚刚瞧了,那熏香里含了油桂、肉桂、牛至、香薄荷、百里香,油橙、柠檬、青柠、欧白芷、佛手柑、小茴香等等。”
  “如何?”林靖遥挑了挑眉问道。
  “刺激有毒,可至小产。”水泠泱冷声说着,问林靖遥道:“怎么,有人难不成在熏香上动了手脚?”
  “想来是如此了。”林靖遥说着,在一侧的石凳上坐定,道:“去把双儿喊来。”
  茗儿应了一声赶紧去了,不多时,瞧着双儿一脸不解地问道:“主子,您找我?”
  “跪下!”水泠泱冷声道。
  双儿一个激灵赶紧下跪,虽是不知自己所犯何罪,却还是乖巧地伏在地上,等候皇上发落。
  “狗奴才,今日皇后所用熏香从何而来?”水泠泱眯起了眼睛问道,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
  “回皇上,奴才们都是去刘管事那里统一抓取的。”双儿哆嗦着回答。
  “刘管事?”水泠泱扬了扬眉。
  林靖遥看了地上的丫头一眼,道:“你先起来,去把刘管事给本宫唤来。”
  双儿闻言急忙小跑着去了,然后听茗儿说道:“主子,刘管事这人阳奉阴违的,一直想着巴结您呢,他还不至于有雄心豹子胆敢对您动手才是。”
  “本宫量他也不敢。”林靖遥说着,摸了摸自己还没有太大动静的肚子,道:“生孩子就像是一场闯关游戏,躲不过明骚暗贱,只能gameover。”
  等着那刘管事赶来了,抬头看了一眼水泠泱那释放着冷芒的绝世妖,吞了一口唾沫,道:“奴才参见皇上,不知皇上找奴才来――”
  话音未落,水泠泱带了力度的一脚狠狠踢了过去,将那年过半百的太监踢得四仰八叉,然后阴着声音问道:“双儿丫头去你那里取用的熏香怎么一回事?”
  那太监惶恐地爬了起来,说道:“宫里所有娘娘所用熏香并无差异啊,都是一样的,前两日负责送货的小张子不干了,改成了东四里胡同的阿福,他,他,他难不成送进宫里的熏香有问题?”
  “随便更换了货源,你们这些狗奴才都不会查看一下吗!”水泠泱只觉得又惊又气,顺便又给了那太监一脚,说道:“回去马上把剩下的熏香检查一遍,是不是全部都有问题。”
  “是,是,奴才遵命。”刘管事说着跌跌撞撞的走了。
  林靖遥吩咐人上了茶水,为水泠泱满上了之后,说道:“皇上,稍安勿躁,大不了我回府上居住就是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水泠泱心有余悸的抚上了林靖遥的肚子,苦笑了一下,说道:“朕的两个孩子都是提早夭折了,这一次,如何都不能有闪失了。”
  “没了再怀上就是了,像皇上这般精|壮的男人,想着要个孩子还不容易。”林靖遥说着,拍了拍水泠泱的胸膛。
  “哼,身处险境却不自知,你这是要让朕恼死吗!”水泠泱没好气地说了一声,忽听玉泠莲咋咋呼呼的吆喝道:“二哥,父皇和母后来看你了。”
  手里的茶水倾洒了一些出来,水泠泱不敢置信地搁置了茶杯,看向了不远处那从容走来的翩然男子,和她身侧那两点欢快的身影。
  只瞧见玉泠莲边走边对洛颜夕介绍道:“母后,这里是凤凰台,不远处那种钟楼叫做华清楼,那座宫殿叫做陌央殿。”
  洛颜夕笑了笑,刮了玉泠莲的鼻子一下,道:“母后在这里生活过几年,对这里的一花一草都不比你陌生。”
  玉泠莲一顿,道:“我忘了,你和水月寒曾经――”说着,看了一眼面冷的玉子曦,咽了一口唾沫,快步跑到了水泠泱的身侧,挽过了他的胳膊,说道:“二哥,父皇母后大老远的跑来,你倒是干坐在这里。”
  水泠泱回过了身来,上前几步,不伦不类的行了个礼,道:“儿臣――孩儿参见父皇和母后。”
  洛颜夕拍了拍水泠泱的肩膀,走到了林靖遥的身侧,说道:“我果然没看错,你终究还是做了我的儿媳。”
  林靖遥干笑了一声,正迟疑着该如何称呼洛颜夕的时候,见那女子挤眉弄眼道:“喊我老妈也可,喊我老姐更好。”
  林靖遥笑了笑,道:“我要是喊你老姐了,岂不是有占皇上便宜的嫌疑吗。”
  水泠泱看了这一见面就胡侃的婆媳一眼,心道母后也算是个心气极高的女人,如何回回见了林靖遥都想着亲近呢。
  无视了那正在畅聊的女人们,水泠泱问玉子曦道:“父皇,你不是不想踏进任何一方的国都吗,今日为何――”
  “你母后想着过来看看你,我不过是随行罢了。”玉子曦淡淡的说了一句,甩了一下袍子在石桌前坐定,兀自倒了一杯茶水,正准备喝下去,却瞧见不远处两名太医匆匆走上前来,说道:“皇上,老臣方才检验过了,宫里这一批的熏香都有问题,不只是皇后娘娘取用的那一部分被人动了手脚。”
  水泠泱略一沉吟,道:“还真是下得了血本,竟是在整体的货源上下了功夫。”说着,对刘管事吩咐道:“你赶紧安排了人下去,将那送货的阿福缉拿回宫。”
  “是,奴才这就安排下去。”刘管事说着,好奇地看了一眼正在悠哉喝茶的玉子曦,疑惑的摇了摇头,赶紧撤离了。
  夜里,水泠泱照旧是批阅奏折到了深夜,见几个侍卫走了进来,说道:“皇上,奴才们去东四里胡同查过阿福这个人了,他昨夜已经收拾了东西离京,眼下想着撒网缉拿他怕是不易。”
  水泠泱眯起了眼睛,心道这混蛋跑的倒是及时,略一犹豫,吩咐道:“对外就说那小子已经被就地处置了,省得让皇后心有不安。”
  “奴才们领命。”几人齐齐回答。
  殿外,林靖遥停住了步子,略一沉吟,转身去到了“凤鸣宫”,瞧见凤语翎正卧在榻上出神,于是伸手叩了叩宫门,问道:“我能进来吗?”
  凤语翎收回了自己涣散的眼神,看了林靖遥一眼,道:“请便吧。”
  林靖遥也不客气,走到桌边坐下,随手抓了一片桃酥放进嘴里,说道:“把熏香掐了,本宫闻不惯。”
  凤语翎笑了一声,说道:“怎么,听说皇后近日来过的惶惶不安,什么也不敢乱吃,今日怎么敢吃我‘凤鸣宫’的糕点了?”
  林靖遥停住了自己还欲往嘴里塞食物的手,看了榻上那冷笑的凤语翎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也是,防范一些终究比较好。”
  凤语翎冷哼了一声,然后背过身去,语气不善的说道:“若无它事,还请回吧,我这宫里一贯清冷,怕皇后待不惯。”
  林靖遥将手里捏着的一片桃酥放进了嘴里,咀嚼了几下,看似随意的说道:“你家是在华阳门附近吧,说起来,和东四里胡同很是接近。

☆、62

  凤语翎的身体请轻颤了一下;稳住了自己的语调;说道:“是,隔了很近。如何?”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既然不是名门望族出身;那么和附近的小老百姓定然有所来往吧,比如卖熏香的。”林靖遥说着;挑三拣四的从一碟牛皮糖里面捏出了沾芝麻最多的一块放在了嘴里,咀嚼了几下;道:“挺香的;回头我也吩咐了御膳房准备一点。”
  凤语翎的眼神微微变化着;并未搭腔;许久之后,听林靖遥说道:“徐万福的街坊们说阿福有个心上人进宫做了娘娘;我心里好奇,寻思着也许他们说的人就是你呢。”
  这句话只是林靖遥虚构罢了,只是那凤语翎却和预期的一样,身子稍微抖动了一下,沉默了一瞬,道:“我不认识他。”
  “也是,再怎么说你也算个大家闺秀,怎么会和那种市井小民往来密切呢,明日我派人去你家里打听一下,估摸着他们最有数了。”林靖遥说着,端了那碟子牛皮糖站起身来,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在这后宫里,每个人都是站在刀尖上走路,鞋底硬的也许就能安好无损,鞋底薄的随时皮开肉绽,也有一些赤着脚丫子的,这些人根本就是寸步难行,比方说没有在朝为官的老爹,比方说不受皇上待见的怨妇。能飞进城墙的麻雀不在少数,可是能成了凤凰的女人却是少之又少,所以呢,有好日子过就得珍惜着,切莫想着胡作非为。语翎,你认为呢?”
  凤语翎面色变了变,道:“皇后所言甚是,语翎受教了。”
  林靖遥微微笑了笑,捏了一片牛皮糖在嘴里,重又回了御书房,瞧着水泠泱似是无心批奏,于是凑上去说道:“皇上,宫里沉寂了这么久,如今您的父皇和母后难得登门,不如明日举办一下晚宴,偶尔放松一回吧。”
  水泠泱拍了拍林靖遥的小手,道:“那便依你。”
  次日,朝阳殿外头摆起了宴席,诸多大臣心里多半有怨,这玉子曦乃是敌国的太上皇,如今这种关头,莫名其妙出现在西夏的皇宫里,也不知他是意欲何为。
  水泠泱只管和玉子曦平身而坐,见朝臣神色各异,笑了笑,道:“朕今晚准备设一次比武大赛,胜出者重重有赏。”说着,令人呈上了今晚的头等大奖,一株半人高,玛瑙点缀,玉石雕砌的山楂树。
  原本噪杂的气氛一瞬间安静下来,众人屏住了呼吸看向了面前的宝贝,开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林靖遥也是看直了眼,想自己藏宝无数,却不曾见过此等奢华的宝贝,抹了一把口水,问道:“皇上,谁都可以参加吗?”
  “今晚不分尊卑长幼,谁都可以参加。”水泠泱回答说。
  “如此甚好,皇上,你也报名参赛吧,臣妾对这奖品甚是喜爱。”林靖遥怂恿道。
  “这――”水泠泱迟疑了一下,见林靖遥实在喜爱的紧,心道自己只能对不住众朝臣了,于是沉声说道:“那便先由他们活跃一下气氛,朕最后作为压轴上场。”
  如此一来,岂不是更彰显了皇上的无节操吗?把宝贝拿出来显摆了一下,然后再收回去。也不知这皇上是想着借机秀一下自己的功夫还是故意想着激起众怒了。
  比赛属于擂主争霸的形式,输者下台,赢者等待接受下一个对手的挑战。
  众人斗得酣畅,叫好声不断。气氛慢慢被带动了起来,众人也忘了场合,一时间打气声,唾沫声不绝于耳。
  姚俊彦和曹守静两位将军镇守在边关,宫里一时无能人,如今竟是让一个大内侍卫占了上风。
  眼见着无人能敌了,一袭烈焰色的袍子划过头顶,那水泠泱自诩风度的在台子上落定,邪魅一笑,说道:“既如此,就由朕来做你的对手吧。”
  那侍卫急忙磕了个头,道:“奴才不敢。”
  水泠泱看了满怀期待的林靖遥一眼,道:“朕已说明,今晚不分尊卑贵贱,只要你武功过硬,尽管放开了比试,即便你不小心伤了朕,朕也不做追究。”
  那侍卫看了一眼那足够让他奢侈几辈子的山楂树,一咬牙,拔刀指向了水泠泱,说道:“既如此,奴才可就冒犯了。”说着,挥刀而上。
  水泠泱游刃有余地躲避着,趁着那侍卫挥刀的空当,劈手砍向了他的手腕,夺过了他的利刃,然后手腕一转,将大刀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微微一笑,说道:“承让了。”
  那侍卫有些委屈,磕了个头便跃下了台子。
  林靖遥见水泠泱笑得招摇而魅惑,甚是欣慰的向着山楂树伸出了手,却听洛颜夕道:“且慢,我家男人还没出手呢。”说着,眨了眨自己的泪汪汪的眼睛,对玉子曦道:“亲爱的,您就屈尊一次吧,人家真的喜欢这棵树。”
  玉子曦那天颜一般无暇的脸上浮过一丝不耐,却见那洛颜夕越发无度,挽过了自己的手臂撒娇,威胁,□,无所不用其极。
  许久之后,许是真的被洛颜夕磨得没了脾气,玉子曦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道:“算了,就勉为其难出头一次吧。”说罢,只见那云袖描边,翩然出尘的白衣男子以一个翩若惊鸿的姿势在水泠泱面前站定,淡淡说道:“许久没有和你比试过了,也不知你长进了没有。”
  水泠泱当即有些势弱,努力撑住气场,说道:“既然是母后喜欢的东西,儿臣便――”
  玉子曦哪里给他说废话的时间,抽出腰上的佩剑就劈了过去,动作干脆而阴戾,竟是没有半点手下留情。
  众人齐齐地倒吸了一口气,生怕这玉子曦真的想着一剑劈死了水泠泱,保全了玉泠远的江山帝位,只可惜那皇上费力的招架着,却不允许任何人贸然插手。
  几番争斗下来,水泠泱黑着脸下了台子,对一侧不胜唏嘘的林靖遥冷哼了一声,看着那洛颜夕喜笑颜开的将山楂树揽进了怀里,对那孑然一身,俊美无双的玉子曦说道:“亲爱的,你太给力了。”说着,似是寻开心的拍了拍水泠泱的肩膀,说道:“儿子,有倒是越挫越勇,慢慢来,你还年轻,哈哈。”
  水泠泱只道她是看自己笑话的,冷着脸喝了一口酒水,对一脸纠结的林靖遥道:“你若是喜欢,朕找人给你重新雕刻一株便是了。”
  “我才不稀罕呢。”林靖遥没好气地说了一声,心想这输掉的分明不是一颗山楂树,而是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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