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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祖宗_逢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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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叙挑了挑眉,扣指弹在她额头上,要笑不笑的:“学聪明了?”
“本来就超级聪明的。”越绵得意洋洋。
“行吧,这样,昨晚给你的那套题做完第一张,她还书回来的时候我不收。”
“说定了!”越绵晶亮着眼,又从衣兜里掏出酸奶放到他腿上,“呐,信物给你了,不能骗我!”
“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我可不知道。”越绵开心的去翻找被她随手塞进柜子里的题册,“喝了我的酸奶就得听我的话,马上就写完给你看。”
温叙捡起腿上的那盒酸奶,放在桌上,侧头看着兴高采烈的越绵,噙着笑摇头。
*
十月间的几场雨冲洗掉了空气中淤积的热意,一混就到了十一月间。
今天没下雨,但晴不起来,太阳被厚重的铅云遮挡着,渗出的光线都裹上了点暗沉的颜色。
下午第三节课,越绵拿着把大大的竹扫帚慢腾腾地扫着篮球场上的落叶。
这周轮到他们班值周,下午的三四节课不用上,负责打扫校园内的卫生。
越绵跟其余两个同学分到了球场,他们去足球场清扫了,她就在这清理篮球场上的。
不远处上体育的班级吹了声解散的哨子,一时间更热闹了。
越绵揽了揽散落下来的发丝,想扫快一点,不然一会儿等人过来打球,她清扫的难度就大了。
正想着,有人拍了她肩膀。
“小学姐,真的是你啊!”陈栖惊喜的望着她。
越绵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学弟好啊。”
“小学姐你们班值周啊。”陈栖把手中的篮球扔给同班同学,朝越绵伸出手,“我帮你啊。”
越绵抱着扫帚头摇摇脑袋:“不用呀,这块儿我已经扫得差不多了,你们用吧,我去另一边。”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帮你。”陈栖有点儿不好意思,他挠挠头,想了想又问,“小学姐是不是嫌我烦啊。”
越绵眨眨眼,坦然道:“没有呀。”
“那……”他脸颊红了一点,“小学姐你怎么不加我好友啊,我以为你觉得烦,都没敢找你。”
“好友?”
“诶?你没看到我放在零食口袋里的纸条吗?”
越绵满脸疑惑,黑白分明的眼睛干净清澈:“什么纸条?”
“啊,也没什么,没看到就算了。”陈栖虽然惊讶,但也没多想,不管怎么说,用比越绵不想理他来得好,他笑嘻嘻的,小酒窝里盈着阳光的味道,“对了,一直忘了问小学姐的名字。”
“越绵。”
……
温叙来给越绵送水的时候就看见她跟陈栖聊得很开心。
言笑晏晏的小少女扫着地,旁边跟着个陈栖,笑容满面的同她说着话。
温叙脚步顿了顿,一双眼睛微眯。
走近了,就听陈栖在问越绵:“越学姐不参加校运会啊,那到时候你来看我比赛吗,我——”
“绵绵,打扫完了吗?”温叙走过去,自然而然的接过越绵手里的扫帚,又把手里的保温杯拧开杯盖递给她。
越绵抱着杯子小口喝水:“就差最后一点点了。”
“那还有空聊天。”温叙淡淡的笑着,伸手摸摸她头顶,“去那边休息,我帮你做。”
陈栖盯着温叙的手,不高兴的皱了皱眉,他本以为越绵也会跟拒绝他一样拒绝这位学长的,结果——
“那你要扫干净一点。”越绵说的理直气壮,声音却软软糯糯的。
“行吧。”温叙看了眼陈栖,“绵绵,别影响别人上课。”
“我哪有!”越绵瞪着眼,眉眼间透着几分恼意,她踩着扫帚不让他动,“你就会胡说,不要你扫了你走远一点,快走!”
“好,你没有。”温叙弯唇笑着,他手搭在她头顶上以示安抚。
越绵哼哼着:“那你还不快扫地!”
温叙笑笑,动手帮她扫最后一块没人占用的场地。
陈栖若有所思的看看抱着手催促着温叙的越绵,拽了下头发。
“学长。”他出声喊住温叙,弯着眼笑,“一起打球吗?”
温叙怔了怔。
“他要帮我扫地的。”说话的是越绵。
“嗯。”温叙点头,温声道,“不打了,我要扫地。”
陈栖踢了踢脚边的碎石子,咧着嘴冲越绵笑:“那越学姐我们一起去玩啊,这回你不用干活了,一起玩一会儿?”
“我不喜欢打球。”越绵很诚实的说。
“没关系,其他的也都行。”
察觉到陈栖对越绵的热情,温叙微不可查的蹙眉,心里微微有丝烦闷。
他手指敲了敲扫帚把,不疾不徐的开口:“绵绵不喜欢运动,打球吗,我跟你?”
“温余又,你说话不算话!”越绵鼓着脸颊。
温叙勾了勾唇:“下节课也能扫,我那边做完了,会给你做完的。”
陈栖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敏锐的察觉到了温叙的不悦,斗志一下子就起来了,他可是早就想把这位老是妨碍他跟小学姐相处的学长揍一顿的了。
“好的,一对一斗牛吗学长?”
“都行。”温叙漫不经心的。
陈栖兴冲冲的跑过去拿了个篮球过来,本就歪歪斜斜挂在身上的校服脱了下来挂在一旁。
越绵不太明白为什么他们俩突然就一起玩了起来,她看看温叙,摸着头顶小揪揪问:“温余又你不脱衣服吗?”
下过雨的地面未完全干透,很容易弄脏白色的校服。
温叙闻言愣了一秒,随即浅笑起来。
“脱啊。”他脱下校服露出里面穿着的黑色卫衣,随手一扬,大大的校服罩在了越绵头上,“帮我拿着。”
作者有话要说: 锵锵锵!我居然!写完了!
感谢看到这里的小可爱!比心!
港真,太难写了qwq
我!根本!脑补不出来!毕竟嘤嘤嘤没经验,气哭。
希望你们喜欢呀,等我起来掉落红包!
晚安。
第18章 小哥哥
越绵抱着温叙的校服站在场边。
拍打篮球的声音和球鞋呲过地面的声响混成一片。
打起球来的温叙跟平时不太一样; 敛着温吞气,跟陈栖毫不退让地争夺着,带着种锐不可当的气势。
就如同温润的玉被放置在了阳光下一般,光华四溢; 显眼夺目。
温叙刚投了个球; 篮球划着漂亮的弧线砸入篮筐; 他身子微微后仰,线条流畅的小臂还举在半空中; 姿势利落又好看。
他站稳,随意擦了下汗水; 俊脸微红,侧过脸对越绵笑了笑。
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围观的人; 越绵都听见了旁边女生兴奋的议论声了。
“跟陈栖打球的人谁啊; 太帅了吧!”
“不知道,好像不是我们年级的。”
“刚才那个动作真是帅到我了,你说等会儿我去问他要个联系方式他会给吗?”
“啧,上一秒不是还迷陈栖吗,花心啊!”
“……”
越绵揉着手中攥着的校服; 看着从容不迫运球的温叙,嘀咕着:“就知道耍帅; 才不帅呢。”
温叙带球过人,碎发飞扬,身姿矫健,比平时看起来多了几分张扬的气。
明明天边还是铅云堆叠; 但越绵隐隐觉得他身上铺着层阳光的颜色。
好吧,是有那么一点帅的,就一丢丢,指甲盖那么小。
集合的哨声响起,围观的同学叫了声陈栖喊他一起去集合准备下课,这场一对一的球才结束。
“越学姐,我集合去了,改天找你玩啊。”陈栖抹了一把汗,抱着球对越绵说着,他看看温叙,有点不甘心,但还是咧着嘴笑,“学长你很厉害,不过下回我会赢你的!”
他把帽子扣好,挥挥手,“集合去了,再见!”
小少年风一样的跑过去追上同伴,推推搡搡的往前走。
“温余又,你欺负小学弟呀。”越绵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怎么就欺负了。”温叙笑着,习惯性的想要伸手去揉她头,不过这回手停在半空了。
他看看自己脏兮兮的手,若无其事的收了回来,“衣服再帮我拿下,我去洗个手。”
越绵抱着衣服跟水杯跟在他身后,笑嘻嘻的问:“你要怎么谢谢我呀。”
温叙指指被她扔在草坪上的扫帚:“帮你扫地?”
“小气吧啦的。”
“你要嫌弃,那我不扫了。”
越绵哒哒哒的小跑着追上他,板着脸说:“不行不行,你都说过了的。”
“好了,骗你的。”温叙偏头,笑意悬在了弯弯的眼角。
洗手池不远,两人笑笑闹闹的很快就到了。
水流声碎碎的响,温叙低着头认真细致地洗着手,修长的手反复翻转着,清洗掉上面沾着的泥。
越绵看看水,又看看面上带着薄汗的温叙:“温余又你要喝水吗?”
温叙拧紧水龙头,略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什么?”
“水呀。”越绵晃了晃手中的保温杯,语气嫌弃,“你又不喝生水不喝冷水,你那么麻烦,看在你帮我接水的份上分你喝一口。”
温叙视线落在她粉色的保温杯上,刚被冷水冲洗下去的热度再次窜上来,他抬手用带着冰凉水汽的手抹了把脸,喉结滚了滚,低笑道:“舍得给我喝?”
越绵把水杯怼到他怀里,翘着唇角笑意盈盈的:“反正你要给我接满的,我不要喝白开水,要兑甜的。”
“行吧。”温叙垂垂眼睫,旋开瓶盖,仰着头喝水。
嘴唇没有接触到杯子,悬在空中,倾出来的水润着唇,又有些滑过唇角沿着脖颈曲线向下,隐没在衣衫里。
“浪费喔。”越绵嘟囔着。
温叙揩干净唇边的水珠,盖好杯子,他抿了抿唇,有些怀疑之前给她接水的时候没注意放了颗糖进去。
他没把杯子还给越绵,从她拿勾过校服,抖开穿好,再将保温杯的绳套在手腕上。
“快去帮我扫地啦。”越绵推着他走,“不准跑掉,水都让你喝了你就更不能借口买水跑掉了。”
温叙反手拍了下她,浅笑:“我什么时候要跑了,又不是你。”
越绵照着他脊背给了一拳:“哇,懂不懂感恩的,我不管,你喝完了我的水还要说我,你要跟我赔礼!”
“赔礼?”温叙转头,“又想吃什么了?”
越绵笑眯眯的:“冰激淋蛋糕!”
“想得倒挺好的。”温叙拉过她手臂,让她跟她并排走,“好好走路。”
“想都不能想的吗,你这人太霸道太讨厌了,就想吃蛋糕,还想吃芒果班戟、炸冰淇淋……”越绵掰着手指念了大半天,突然想起什么来,仰着头看向温叙,“对了,温余又你有在陈栖给我的那袋吃的里面看见什么纸条吗?”
“纸条?”温叙敛眸,黝黑的眼被睫毛遮出淡淡的阴影,他一只手摩挲着手腕上的绳,不紧不慢的回,“没有啊,什么纸条,很重要吗?”
“不是,是陈栖说的。”越绵倒没怀疑他,不以为意的说,“可能是不小心弄丢了吧,不知道他的。”
“可能吧。”温叙嗓音淡淡的,“好了,别想了,该干活了。”
越绵没把纸条放在心上,反正她看陈栖的反应,只觉得是张不太重要的东西,可能就是他写的道歉条什么的。
不过当她跟谢知微她们提起这事的时候,她们的反应就不一样了。
谢知微咽下口里的食物,对着越绵挤挤眼:“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啊?”越绵不明所以。
江宿青看着笑得格外灿烂的谢知微,摇头轻笑:“可别听她的,估计又要胡说了。”
“什么叫又要胡说呀!”谢知微哼哼了声,放下筷子一本正经的,“陈栖问你怎么不加他好友,那纸条上除了道歉肯定还有其他内容啊,反正怎么着都有加个好友之类的。据我多年看小说的经验,这种时候那纸条八成是被人收起来了。”
她拖拉着语调,“收起来的人呢,不想你跟人家加好友,实际上就是独占欲呀。”
越绵眨巴着眼睛,点点头:“青青说的对,不该听你讲的。”
谢知微撅着嘴:“哎,你们不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吗?”
她揪着越绵摇,“绵绵你就不怀疑温叙喜欢你吗?他那么爱管你,对你那么好你都不怀疑的吗?”
越绵茫然又惊诧,她眼睛瞪的大大的,下意识的反驳:“怎么可能,他只是闲的无聊爱折腾我!”
谢知微明显不满意这个答案:“你说你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就没点其他想法?绵绵你说,你怎么看温叙的?”
江宿青揉揉眉心,偷偷地在桌下踢了谢知微一脚,有点无奈:“微微你说这些干嘛。”
“我一直很好奇啊!我都问过好多次了,可我不死心呀!”谢知微嘟囔着,“绵绵你说嘛。”
越绵皱着脸思索了好一会儿,眼神懵懵的,她摸着脑后的揪揪,在谢知微八卦的目光里小心翼翼的开口:“温余又就……第二个爹?”
第19章 小祖宗
从小到大; 越绵从温叙那听得最多的话不是“别做这个”,就是“这样不好”,小老头子一般在她耳边念叨着,比她爸还管得更多更宽。
再加上之前谢知微开玩笑时说过了“假爸爸”; 越绵自然而然的就回了句“第二个爹”。
谢知微闻言忍不住笑出声; 笑得太过了还被呛得直咳嗽; 她缓缓气,接过江宿青递来的水喝了一口; 拍着越绵肩膀:“你敢当着温叙这么说吗?”
“敢呀。”越绵应得很快,她拿筷子卷着碗里的面; 抬着下颔意气扬扬,“他又打不过我!明明就是的嘛; 他管这么严; 我没有说错。”
“那你怎么不说人家像大哥哥。”
越绵扑闪着眼:“他不像呀。”
温叙管东管西的,跟漫画故事里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小哥哥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心疼他,年纪轻轻就给就升了辈份。我现在倒是希望我刚才说的全是假的,不然有的人可要伤心死了。”谢知微顺口一问,“说起来; 温叙多大了,有十八了吗?”
“没有诶。”越绵说着; 突然坐直身子瞪圆了眼,夹小笼包的动作一顿,筷子微松,小包子掉回了蒸笼里; 她一下子哭丧着脸,嘟哝道,“完了。”
江宿青好意帮她夹了个到碗里,笑着:“怎么就完了,掉了重新夹啊。”
越绵搁下筷子,感觉一桌子香喷喷的食物突然就没那么吸引人了,她往前扑,双手托着脸,愁眉苦脸的:“温余又马上要生日了,就下周,不想给他过生日!”
她又拖拉着嗓音软软的啊了一声,“挑礼物可头疼了呢。”
“这没什么呀,礼物不重要,有心意就成。”谢知微想了想,“不过下周要期中考,不会给他撞上吧?”
越绵揪着手指盘算着日期,半晌,她眨了眨眼:“还真是的。”
期中考试和温叙生日都是下周的事,眼前的是值周。
空气里染上了秋意,云压得低,气温也跟着低,学校的建筑不高,根本挡不住吹过来的凉风,更别说空旷的操场了。
抱着扫帚清理着操场上落叶的越绵十分想回教室好好学习,她可没有大家的好精神,边干着活边拿着书背。
她把校服领立起来,缩着脸挡住下面小半边脸,手也蜷在袖子里,扫帚靠抱着,笨拙地扫着地。
扫帚不听使唤的掉落了好几次,她皱巴着脸,不情不愿地伸出手来拿好。
再一扫,扫把头杵在篮球架边缘,扫帚抵回她手心。
打扫用的竹扫帚不知道已经使用过了多久,下方的头稀稀疏疏的,捏在手里的部位松散不说,还有劈叉。
刚才那一下,竹纸刮蹭过越绵掌心,有细小的竹刺扎了进去。
“呀!”
越绵条件反射的松手,没管砸到地面的竹扫帚,捧着自己手欲哭无泪。
细细的竹刺斜扎在掌心里,明明就很小一点,但一碰就疼得难受。
越绵将手举到眼前,手指轻轻捏住竹刺尾巴慢慢地往外拔。
然而,又细又脆的竹欠断在了里面,只留了很短一丁点露在外面,不仅拔不到,刺痛感还更明显了。
她委屈又认真地挤着那根刺,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走过来了。
温叙一巴掌盖在她摊开的手心上,语气里还捎带点无奈:“偷懒呢?”
没等到预想之中的反驳,倒是手掌下的小手颤了颤,猛地抽了出去。
温叙一怔,不免有点奇怪。
下一秒,越绵微垂的眼抬起来,猫眼儿被水光浸润,连睫毛都湿了,她捧着疼得不行手,眼泪汪汪的望着他:“谁让你碰我啦!你走开!”
她忍不住了,泪水滚出眼眶簌簌地往下掉。
看着她泪眼婆娑哭得可怜兮兮的样子,温叙面上的笑意瞬间收敛,他心里一紧,无措又温和的问:“绵绵怎么了?你别哭啊,告诉我怎么了。”
他想去摸她头,结果被她扬手一下子推开。
手背被拍得脆响的温叙没事,下意识用扎着刺的手打了人的越绵握着自己右手哭的更伤心了。
“你好烦,你离我远一点,不想看见你!我都要疼死了你还捉弄我!”她哭闹着。
温叙不恼,他继续柔声哄,力度轻柔地伸手拉住她手腕:“是我的错,绵绵别生气别哭了好不好。手疼?怎么了,我看看。”
越绵委屈得乱发脾气:“不要你管,你打我,你还欺负我。”
温叙在她意图抽手的时候紧紧地拉住了她手:“一会儿再跟我气吧,要打拿另一只手。”
他眼尖的看见越绵掌心的微红以及小欠刺,皱了皱眉,“被扎到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你怪我!明明是这扫帚不好!”越绵泪眼朦胧的瞪他,抽了抽鼻子,强调:“你还打我手!”
“……”
只是看着她举着手不知道在干个什么,顺手轻拍在她掌心上的温叙抿着唇。
他拿出纸巾给她擦着眼泪,耐心地哄着,“我错误很大,等给你挑了刺再气行不行,绵绵别哭了,我……”
心疼。
“那你挑出来呀!”越绵眼睫上挂着泪,瓮声瓮气的开口,“不许弄疼我!”
“知道了知道了不哭了行吧。”温叙好脾气的应着,拎着打扫工具去找了足球场那边的同学让他帮忙看一下,才带着还在用手背擦眼泪的越绵往教室走,“去教室给你弄。”
就那么一小点伤也用不着去医务室,而且谢知微那里还有双氧水,之前打球摔了买来给伤口消毒的,这会儿正好能用上。
教室里人不多,大多都值周去了,只有零星一两人早早做完了在教室里窝着。
温叙手托在越绵手下,软嫩小巧的手放在他掌心里,只过他第二个指节,感觉一握,就能将她手整个包裹在掌心里。
“不许弄疼我!”越绵又重复了一遍。
温叙收回不知道漂到哪里去的思绪,移回了视线,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尖。
他拿棉签沾了点风油精抹在刺口处,指甲钳轻轻的夹在竹欠尾端。
越绵捏着鼻子,眼睛湿漉漉的,说话声软得像化开的奶糖:“温余又你手好烫。”
“……”温叙脸也跟着微微烫,他没抬头,“有点紧张。”
“你要小心点。”越绵哼哼唧唧起来,“轻一点呀。”
“知道了,你别动啊听话。”温叙说着,夹着刺往外剔。
“嘶。”越绵抽着气,指尖抖了抖,不好动手她就动脚,抬腿踢在他小腿上,娇里娇气的嚷着,“温余又你故意的吗,我疼!”
温叙已经把刺给她挑出来了,他摸摸她发顶,轻笑:“好了,不疼了。”
教室的窗帘被风拂动着,就在不远处飘啊飘的,他发梢跟着微微晃动,温润的笑柔和着俊朗的面容,眉眼间透着说不出的宠溺。
越绵只觉得透窗而来的风吹过她心口,有点痒。
她眨巴着眼,推开他脑袋,任性的说:“我不要擦双氧水!”
这回她记起来用左手了。
看着拔了刺就活力起来闹腾起来的越绵,温叙勾唇笑了笑,眼神温软。
“不行,要消毒。”
他好脾气地哄着一脸不乐意的小姑娘,直到给她处理完了才松手。
细腻温暖的触感脱离了手心,温叙蜷了蜷手指,垂下眼若有所思。
刺除了,篮球场还没打扫完,温叙是想叫越绵留在教室看书,他去就行的,可她不干,吵闹着跟了过去。
越绵坐在篮球架下,屁股下垫着温叙的校服,她捧着水杯美滋滋的喝着水。
白开水里扔了一片橙味VC泡腾片进去,喝起来酸酸甜甜的。
温叙弯着腰扫着地,球场上多是些落叶和细灰,垃圾挺少,扫起来也方便。
他边扫着,边对悠闲坐着的越绵说:“绵绵,起来走走,地给你扫了,总该走动一下。”
越绵捧着脸,笑吟吟的:“我不要,你快弄完我们回教室看书呀。”
“那不帮你了?”
越绵鼓鼓脸颊,举着手朝他挥舞:“我受伤啦不要扫,哇又又你不会那么狠心的!”
温叙拿她没办法,只得说:“装垃圾的我没拿过来,绵绵帮忙拿一下?”
越绵踢踢脚边的石子,不情不愿的站起来:“温余又你好懒啊,都不远,你自己不去还要我去,超级超级懒。”
温叙笑而不语,也不指明到底是谁懒。
越绵把东西拖拉到他旁边,抱着杯子歪着脑袋看了他半天。
“看我做什么?”温叙抬手盖住她脸,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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