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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喜绣-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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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林云家,林云将几人让进屋中休息一下,这时有人喊韩子安,林云烧上开水后,打开箱子拿出一盒点心让几人先吃点垫垫底,又拿出一个小布袋,倒了几碗炒面,用开水七开后让几人尝尝。
“大姐、姐夫,早上是我和子安失礼了,让大家都没吃好饭,你们先吃点,省得孩子说到姥家都没吃饱饭。”林云是边忙活边打趣,逗得大姑姐和姐夫笑着摆手,“不能、不能,我们早上吃过了。是吧,大强?”
“嗯,这点心好吃。”两个孩子含着满口点心,模模糊糊地说。
这时,韩子安回来了,“姐夫,一会方子要去他姨婆家,和你们顺路,我就不送了,让方子给你们送回去。”
“成,安子,赶紧吃点,忙了一早上也饿了吧。”
林云趁大家吃点心的时候,找出二个荷包,一个装手帕香囊,一个装手帕铃铛手链和十文钱,又拿出一盒点心,一块青色布料,又去储物间里切了二斤猪肉和拿了一把烟叶,用我竹篮装好后,递到起身要走的大姑子手里。“大姐,家里的事让你累着了,害得老人也受累了,这是我和子安的一点心意,请您给老人带个好。这两个荷包是给你小姑的,大喜事图个喜庆。”
大姑子摇头不要,自己弟弟的事应该的。
韩子安接过来,直接递到姐夫手里,“姐夫你拿着,等以后有机会,我和媳妇去看老人家。都忙着,赶紧走吧。”
门口,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已赶着马车等着了,见人来了,赶紧招呼上车。
林云送走大姑子后累得坐在炕上休息,半天才见韩子安走进来坐在炕岩上,“累了吧,要不今天不去三婶家了,等回门后再去也成。”
林云坐起身,斜倚在韩子安身上,“你不累吗?要不先歇会。”嗓音慵懒,透着一股娇柔。
韩子安搂着林云靠在炕柜上,轻轻揉捏着她的肩膀,“家里有东西,我想下午去三婶家、周奶奶家、村长家、张婶子家认认门,以后你在家也方便。”
“嗯,一会去。”
下午,俩人拿了些糖果、点心、猪肉等物去了几家,最后去三婶家时,听韩子安说三婶的大女儿也在家,林云想起那个拿着点心的小姑娘,问了三婶家的情况后,又拿了几个荷包。现在林云无比感谢桂花婶他们年前的劳作了,每人都给自己做了几块手帕、荷包、香囊等物,解决了自己的大麻烦,送女人的礼物不用想了,拿起就走。
下阳村真的比较穷,除三五家石头房外,全是土坯房,别说比林家村就是跟上阳村也差了不少。
村中土地最多的人家也就七八亩地,张婶子家有五亩较好的地已是村中土地大户了,只是张叔有病把祖产花的差不多了,听说前些日子正商量是卖房还是卖地呢。
山林中的山货卖不上价,只能打猎挣钱,如果不会打猎去给人家做工,每天也就挣十多文钱。
林云现在知道了,如果韩子安不会打猎,长的再好看,娘恐怕说什么都不会同意她嫁过来了。
走进三婶家,林云他们受到了热情招待,三婶直说让二人在自家吃饭。
林云看推辞不过,便爽快地应了,挽起袖子就要帮着干。三婶劝住她,厨房小人多也转不开,让她和映菊、映梅去说话。
林云和梅子走进她的房间,屋子很干净,炕上已经换上了竹劈炕席,摆着一个小炕桌,桌上针线笸箩里有几个结子和几块布头。
梅子红着脸就要收起来,林云笑着制止了,伸手拿起一个结子,样式普通但编的很平整。她又拿起一块布头,上面绣着二三朵小红花,针法粗糙,有点皱吧。
梅子低声说:“没嫂子绣的好,让你笑话了。”
林云看一眼梅子,“结子编的很好,过两天我在教你几新样子,手帕绣的简陋,要多练习,我从七八岁就学了,你只要多绣,很快就能绣好。”
菊花姐见两人说道刺绣,笑着拍着梅子的肩膀,“现在你守着个刺绣能人,还愁不会绣,等你嫂子没事时上她家去,她不教你,你就抱着她不放,有人会让她教的。”
林云见映菊说话爽朗,刚认识就打趣她,也是个不吝的,就扑上去咯吱起映菊,惹得映菊笑的停不下来,林云和梅子也笑了起来。
他们不知道,外面说话的三叔和韩子安听到几人的笑声,都笑眯眯地点头,三叔看着韩子安,“安子,这个女人性格好,听你三婶说能干又懂礼,你可要好好照看,别听外面的胡话,早些生下个孩子,就能踏实过日子了。”
“叔,我会的。她是个好女人。”
林云给两姐妹和堂兄媳妇和他家的三个孩子送了荷包,感谢他们在婚礼上的忙碌,等踏实了也请他们尝尝自己的手艺。
天擦黑时两人才回到家中。马车方子已送了回来,马也喂上了。
这两天的劳累令林云浑身酸疼,洗漱后直接坐上炕歇着了。
韩子安从西屋搬出各小木箱递给林云,又转身出去了。
林云疑惑地打开木箱,里面放着些银子,据她目测应该有二十多两,“这家伙哪这来的这么多钱,加上酒席、花轿、聘礼和金镯,大约有一百来两。”
“子安,你过来。”林云高声叫了下。
韩子安抱着一个很大的木箱走进来,林云赶紧挪地让他放在床上,“你不会叫我去看呀,显你有劲是吧,下回让你背个石蛋子看你还美不美。”
“好,下回你找个美点的石头。”说着放下木箱走到林云前面,抱住林云将她举了起来,“我能抱着这么美的石蛋子还能不美。”
林云捶打着他的肩膀,“你这个油嘴滑舌的家伙,快放我下来。”
韩子安并没放下林云,抱着她走到箱子前打开箱子。
“哇,真漂亮!”一张黑黄相间的条纹状虎皮,光泽亮丽的皮毛像锦缎一样,摸上去柔软厚重,看面积是一整只老虎的皮毛。
林云下意识的转头对韩子安说:“你咋打老虎啊,这是犯法的,你让人逮起来时别说认识我,我可不给你陪绑。”
林云的惊喜让韩子安感到自豪,这件物品给云儿她一定会高兴的,可林云的话让他感到震惊,逮起我,打老虎犯法,他惊愕地看着林云。
林云看到韩子安脸上变色,才意识到自己出错了,她无奈地摸摸前额,眼神暗了下来,她叹口气,“别问我好吗,我怕说出后会万劫不复。”
“好,我、会、等、你!”韩子安一字一顿地说道。
林云晃晃头打起精神,“我终于知道你哪来的钱了,真不会过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
☆、回门
韩子安把林云放在炕上,抖擞着虎皮“怎么样呀,我特意给你留的,虎肉和虎骨找人卖了,我剩了一百两银子,办完婚礼只剩下二十两。”说着又从箱子中拿出个布包,递给林云,“诺,我的全部家产在这。”
林云打开布包、油纸,里面是三百两的银票。
她惊讶地看着韩子安,“好啊,你竟敢藏私房钱,老实交待,这是哪来的。”说完疑惑地瞧着他,“我还不知道你当兵到底在那干什么呢,你身上有好多伤痕,一定受了很多苦,都说出来好吗?”
韩子安觉得林云的话中有点调皮,更多的是懊恼,还有一点点请求的味道,他心中一动,她是在关心我吗?想着,他手脚麻利地将箱子放到地下,拉平炕单,上炕抱住林云讲了起来。“我在北边山林和草原交界处当的兵,开始岁数小枪都耍不起来,就给一个当官的做侍从,后来做过伙夫、马夫、传令兵,总之军队里的事差不多都干过。最初两年那里也没啥战事,当官的老去打猎,我在家时打猎、爬山都做过,又会在山林里辨认方向,所以总跟着,也练了不少技能。后来长大了当了排头兵,追击杀人的事时有发生,受过伤,杀过人,混了三四年,才升到百夫长......升到参将后,当官的之间有矛盾,相互挤压太过我有点不耐烦了,才以腰伤为名回来了,这钱是那时打猎和剿匪挣的。”
林云回身抱住他,主动亲吻着他的脸,“那你的腰好了吗?可不能难过呀,今后我把你受的苦帮你补回来啊!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哭哟。”
韩子安眼中的失落、苦涩,在林云安抚小孩子的话语中逐渐消失,换上了一丝幸福和疼爱,变被动为主动,将林云压在炕上亲了起来。
韩子安动作的熟练令林云刚要迷失的神志又清明起来,她推着韩子安起来,口齿不清地嘀咕着,“你不是没有过女人吗,咋动作这么熟练啊,男人不是应该看压箱底的东西才会吗?你说瞎话了!”
韩子安手中的动作并未停止,但耳朵去认真听着林云的话,“你说什么,有压箱底的东西,一会拿出来看看。”
林云伸手扭住他的耳朵,凑过去叫道,“你不要给我转移话题,说前面的事。”
韩子安哈哈大笑,扑过去亲了林云好一会,才在她耳边说:“云儿,我的小笨蛋。我是当兵的,军营里荤的素的,肥的瘦的都有,说的活灵活现,做的那个......有时进林子一二年都看不见女人,有钱时好多人去找,耳濡目染的,没吃过也见过了。好云儿,你可要奖励、奖励你这个守身如玉的男人呀。”
林云听到此话,心中一动,守得住的男人是个好样的。她抬起笑脸,眼含妩媚,娇滴滴地扑进韩子安怀中,扭动着、磨擦着,“子安,奴家奖励你,可要好好表现啊!”说到这,她被自己的声音恶心的打了个冷颤,可韩子安却被她刺激地血脉膨胀,抑制不住自己的□□,压住林云并与她纠缠在一起。
韩子安年轻健壮,四肢灵活,又在军营中看过听过不少男女情动的画面。
林云平时常锻炼,时不时还练个太极、瑜伽,身T富有弹性,柔韧性强,又从现代的花花世界穿过来,两人恰如干柴烈火,一触而动,很快便融入这温馨、柔情、激烈的氛围,开始了一场势均力敌的ROU搏战。
第二天,两人赶上马车直接去了林云娘家。
路上林云追问着子安回家的事情,为什么没把自己有钱的事说出去。
韩子安解释道:“我走时是和家里闹意见走的,除了大哥和姐姐没人送我。将带的东西存在了富平县,拿着八十两银子去了镇上找二哥,听说家里的事后我决定先不把三百两的事说出来。后来,我给了爹他们二十两,其他几家每家五两,连小妹都给了二两,可我盖房时,除姐姐、张才拿出五两,大哥说嫂子看病花了点只能凑三两,我没要说自己还有,其他人都没给,只是嘴上说的好听,没钱找我等等,三来月五两银子,哪怕只给个几百文、一两也成啊。所以我决定盖土坯房,以后就说用你的钱再盖大房。”
林云理解韩子安的心情,一走多年盼的这是个热火及一点点支持。摸着韩子安的用力拽着缰绳的手,眨着眼睛看着他,“不怕别人说靠媳妇起家呀!”
“娶妻娶妻,吃饭穿衣。你不但要盖房还要养我。”子安有点戏耍地看着林云笑,“靠媳妇总比靠别人强,再说,我挣回钱给你就是你的,用你的钱怎么了。”
“哼,不给就不是。”林云气哼哼地嘟囔了一句,转身斜靠在子安的后背上,看着周围的景色,轻轻哼起了“风吹着杨柳嘛,唰啦啦啦啦啦。小河里流水嘛,哗啦啦啦啦啦。谁家的媳妇她走呀走得忙呀,原来她要回娘家。身穿大红袄头戴一枝花,胭脂和香粉她的脸上擦,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身上还背着一个胖娃娃呀,咿呀咿得儿喂......哎哟我怎么去见我的妈”轻快的语调,俏皮的歌词,再加上身边娘子不时比划的小手,韩子安不时大笑出声,沿途惊起一只只在林中陪春风玩耍的小鸟。
离家老远,坐在车上林云便发现娘和小翔、小霞、小远、多多站在门口,远远地望着村口,她着急忙慌地就要下车,韩子安止住她,加速地赶了几下,到门口停了下来。
林云未待车停稳变跳下车,跑到娘跟前,就像以前回家见爷爷奶奶的心情一样。也许,林家村这几个人已成了她心中最后的依靠。
林云挨头叫着,拉着几人的手,眼泪在眼眶中滚动。韩子安走过来,伸手揽住林云,低声劝慰:“别哭啊,不然他们该说我欺负你了。赶紧进去吧。”
林云回头对韩子安笑笑,低下身子抱起直拉自己裙子的多,使劲亲了两下,才和娘他们一起走进院子。
到家后,依次给爷爷奶奶、大爷爷大奶奶、姥爷姥娘、爹娘行了礼,当然是和韩子安一起跪下磕头了。
随后,林云被女人们拉进里屋,一阵问话......
我的天啊,差点连林云几点上床都问了。
不过,重点第二天认亲时后娘闹没闹,有没有给林云下不来台。
林云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供认的明明白白,并把韩子安对她的照顾重点讲了一下,免得老人们不放心。
问话结束后,林云送上礼物,是私下给女人的礼物,韩子安带的回门礼由他给了外面的男性长辈。
给奶奶的是一张狼皮,皮子保暖到冬天时奶奶好舒服点。还有一张狼皮送来后就给老爹做褥子了。给姥娘一枝银簪,给大奶奶一只银手镯,“这两样是文府赏的您们先凑合着戴,等云丫头有钱了,一人给你们买支金的,您几位多保重身T,好好活着,就当多疼云丫头了,让云丫头不用那么紧张。”
林云的话让几人心花怒放,拉着林云一个劲叫好,连连答应好好养着,过几年还准备给林云看小孩呢。
林云走到厨房,看见大娘、大伯娘、大堂嫂、二堂嫂、大嫂都在帮娘做饭,她没走进去,在门口挨个叫了声,弯腰行了个礼,道了声辛苦。
到堂屋门口时,韩子安正和小翔、林岩说话,“林岩,谢了,这两天费心照顾多多。”
林岩摆手,“不是我是二婶和小霞看着来的。”转头看见林云,忙行礼问好:“姐,你好吗?”
林云笑笑看了他一眼,柔声说:“没事就还去上学,借的钱以后你挣多了时再还,别太当压力。”
林岩眼中一亮,又强自压制自己变得淡然,“姐,如果我挣不来钱,是不是可以让我儿子还。”语气中竟有种自嘲调侃的味道。
“我没意见,如果你觉得你儿子背债好的话。”林云无所谓地摇摇头。有时对一些人刺激一下有好处。
林岩性格冷静孤傲,缺少圆滑和对外界的关注,正是青春发育期,赶上事了有点问题是正常的。小翔性子沉稳遇事仔细但缺少冲劲,小远却是多性格,玩时活泼手舞足蹈,静时严肃一丝不苟,嘴甜爱说,学习刻苦。
三人虽个有不同,但都非常聪明,林家这支要想出头,目前看在这三人身上,恐怕小远的能力会最强。
“你”林岩有些控制不住了,用力握握拳头,瞪了林云一会,又像想起什么,笑着说:“姐,下回说话好听点,不然姐夫该不疼你了。另外,谢谢了!”
真聪明,看样子明白过来了。“这不用你操心,你姐姐疼不疼我是我的事,记着,上学要是老挨批就不如干活还钱快。”林云继续口出恶言。
林岩朝她做了个鬼脸便拉着小翔走了。
韩子安笑看着林云,温和地说:“别闹大了。”就转身进了屋里。
“什么闹大,我这叫智取。”林云翻了个白眼,心里诽谤着。
下午桂花婶他们来聊天,告诉了林云个好消息:秀枝婶家的翠儿与有根叔家的二顺要订亲了,是桂花婶说的,去秀枝婶家过去,但不算入赘,只是和丈人一起生活,如果将来有二个儿子,过继一个给秀枝婶家就成。大顺是李媒婆说的,是邻镇一个换亲不成的女子,听说他哥娶亲后男方死活不娶她,后来还跟同村的一个女子跑了,至今下落不明,婆家怕女儿受气主动退的婚。
林云听到说起媒婆,不知道韩子安给李媒婆送没送谢礼,娘这边早安排好了,添妆第二天就送了重礼。
作者有话要说:
☆、进府
申初,娘便催促林云他们走,说不能太晚,天黑了就不好了。
于是,韩子安、林云和多多起程回家,回到那个他们自己的家。
晚上林云抱着多多美美地睡了一觉,让韩子安气的牙痒,又竞争不过两人,无奈之下长臂一伸,将二人纳入怀中,看着两人香甜的睡颜,慢慢进入梦乡。
第二天,天上掉着毛毛细雨,春雨贵如油,老天给庄稼人的赏赐。吃过韩子安做的玉米面粥和热馒头后,林云让韩子安哄多多玩积木,她要给子安赶制几件内衣内裤。
子安的外衣、衬衣都是林云做好拿过来的,但内衣林云无法在婚前就做给他,子安说是他自己缝的,到是新布,只是有点粗针大线略显潦草。
林云裁了浅色绸缎和棉布各二套,上衣是仿现代男士背心缝制的,还在左胸绣了云纹。
林云一边做着衣服一边和韩子安商量,让他有时间陪自己去上趟县城,谢谢文老板和于姐。可送什么礼啊?她想了又想,最后决定送布包:即化妆包、手提袋、小孩用动物包等。
中午,为不让韩子安说自己是懒媳妇,她主动下了厨房。
二月底,青菜刚开始长芽,家中只有两块腊肉、十几个鸡蛋和大萝卜以及从娘家带回来的酸菜和腌的咸菜以及昨天从镇上买来的馒头。
粮食他到存了不少,白面、大米、小米和玉米面,还有些黄豆、绿豆等,林云又快叫老天了,韩子安在干什么,没菜园子没青菜,要吃什么?
想找子安算仗,算了,还是先解决温饱在说吧,明天就让他把后院开垦出来做菜地。
林云想了想决定做面条吃,炸点鸡蛋攒。她活好面后又切了点萝卜丝当面拌,因为只有三口人的量,林云的动作很快,当她端着面走进堂屋时,两人坐在方桌前正猜今天会吃什么呢。
吃饭时,林云叫韩子安有时间把后院的地耕好了,她要去镇上买点菜种种上,另外她还想买几只小鸡有两三只能下蛋的母鸡更好。
吃过饭她准备发点豆芽,再泡点蒜苗,以后在挖点野菜,怎么也要把没菜的时候过去吧。
她从小在农家长大,帮奶奶做过,虽然忘的差不多了,可努力想想大概程序还有印象。
下午,天晴了。林云让韩子安去后院搭个鸡窝,多多高高兴兴地跟着去捣乱了。
她忙碌间听到叫喊声,农村门基本是半开的,来人只在门口喊一声便直接进入了。她走出厨房,看见四五个人站在大门口,有张婶,她热情地叫了声,让人赶紧进屋。
来人中两个二十上下的男子,一个面色偏黑,身材不高但很壮实,与身材瘦高面色清秀的徐方站在一起很搭,徐方问了声:“嫂子,三哥在吗?”
林云指指后院,“方子过来了,你哥在后院忙着呢。过去找他吧。”
“嫂子,他叫张笑,是张婶的儿子。”徐方指着黑脸小伙子,又指指张,婶身后的两个女孩子,“她们是我妹妹兰花、蝴蝶,请你以后多照顾啊。”
林云笑着点头后,两人向后院走去。
张婶和兰花都拿了个竹篮走到林云跟前,“给你们带点菜,想着你们可能没买到。”
林云接过竹篮,边道谢边往屋让人,她将篮子提到厨房,是一些韭菜、菠菜、辣椒还有一篮摘好的野菜。
几人在堂屋坐定后林云才细细地观察起她们,张婶是个面容苍老,头发花白的妇人,兰花大约十四五岁,面容清秀与徐方相似,蝴蝶是个六七岁的小女孩,身子很圆润,长圆脸眼睛很大,梳着两个小刷子一晃一晃的很活跃。
“嫂子,我和张婶都是你家邻居,在离这边不远的村口里。我哥和三哥很好我家有事时也是三哥帮助的,今后你有什么事就叫我。”兰花有些羞涩但却很爽快地说。
林云点头微笑,“我听你三哥说过,还想下午去找张婶问问这口子能种些啥菜呢,你们到先来了。兰花,那日你哥帮忙送我大姐,没去成你家,这两个荷包是给你们两的。”说着,林云拿过两个荷包递过去。
小蝴蝶接过荷包,高兴地摆弄着,拉着姐姐的手低声嘀咕:“姐,我想学,能让嫂子教我吗?”
兰花有点不好意思,想止住小蝴蝶的话。
林云无所谓地笑着说:“没关系,反正也不是教你一个,你绣过活吗?要不,你先学打结子成不成。”
她这两天也想过,大嫂家的芹儿、苇儿、映梅、周大嫂家的山杏都要学,再加上两个也无所谓了。
张婶子笑着说:“你就是手巧,看你绣的东西可真好看,办事还利索。这两天你先忙着,踏实了在让他们学,别耽误你的事。”
“是,这几天要出个门,买点东西。等三月初,天气也暖了你们一块来学。”
“安子媳妇,你可别瞎买菜,这两天我给你送点,家有园子不吃也浪费不是。你没事时和兰花他们去找点野菜,很快你家园子的菜就能下来。我家有点菜种子,明天就让他们种上。”
几人边说边聊,天色渐晚还不见几个男人过来,林云热情地招呼着让在自己家吃饭,还说几个男人一定在忙活,哪能饿着家走。
于是指派小蝴蝶去看情况后,几人进厨房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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