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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喜绣-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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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子安当然是最佳执行者了,正好林云在床上不能和他抢灵儿。
(我妈说,父母给孩子起名是对孩子唯一的一次权力,可现在?)
对,他们的孩子起名了,二儿子叫韩承毅,林云的战斗力实在弱于韩子安,她本想叫承逸来的,韩子安说男孩子要坚毅,刚强,不能太潇洒飘逸了,什么逻辑。
算了,不和他一般见识,他家的孩子他说了算。
可,那是我生的耶!
女儿的名字争论较大,韩子安想叫韩承宝,太俗,全票否决;
米粒说叫胖胖,因为女儿长得肉滚滚的,太难听否决;
林云想叫莹莹,晶莹剔透,显着那么美,搁置,还需商讨下在做结论;
多多叫她灵儿,小名也叫灵儿,聪明伶俐,乖巧可爱。
哇,一锤定音,三票支持,男强女弱,林云反对无效,决胜权在他们,林云再次败阵。
没关系,还有小名呢,林云可是大权在握,一定要起个好听的名字,叫着要响亮,听着也顺耳。
林云又开始想了,直到、直到......
在多次自我否定和他人否定后,林云大怒,难道不成叫豆包、米饭!
“哇,好唉,有吃得饿不着。”
不知是惊呼还是叫嚣的三道声音,让林云气得直跳脚,“听着,我不想要干粮。”
“云儿,干粮能解饱,还是叫豆包吧。”
争论的结果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林云完败,她第二个儿子韩承毅的小名被定为“豆包”。
唉,豆包也是干粮,能吃饱的。
终于过了四十天,林云一番大洗。
这是自然的,月子里老娘不让她洗。不碍的,咱有空间,可韩子安说是凉湖,不能进去。所以,一个月子林云只能不停地擦洗、换衣。
哈,现在终于将自己弄干净了,在收拾得利落漂亮点,走到前面招待四方来客。
双生子的满月宴办得很大,来了很多人。
亲朋好友,与韩子安有关系的,与林云一起绣过活的,小翔的来往客户,还有多多的同学,是他不时炫耀的结果。甚至还有米粒叫来的小朋友,咱也不能不当客人呀。
顺福楼大开宴席,韩子安也是太高兴了,天天是傻呵呵地笑,见人就吹自己的女儿多漂亮,儿子多好看......
当然,你不被灌谁被灌,宴席过后,韩子安是被人抬回家的。
絮絮叨叨地缠了林云一夜,当然是喝多了没啥行动力,只是车轱辘话来回说,把林云贫的够呛。什么你好了,有孩子好了,没你不成了等等,说个没完。
之后,韩子安除了必须去的事,其他时间都在看孩子。
当然,林云也看着,不过怀孕长的一身肉实在难看,她需要尽快恢复苗条的身子。
虽然韩子安晚上抱着她运动时,多次强调,她还是胖点好,肉肉的很舒服。
可人家还不到三十,现在就胖起来,将来咋办,反对无效,林云继续锻炼着,从来没有过的刻苦。
腊月初八,多多放假了,要到二月二龙抬头后才开学。林云他们在喝完腊八粥后,起程回了下阳村,准备要回家过年。
回到下阳村的韩子安一家受到绝大多数村民的欢迎,编织业的发达带动了村民经济的增长,现在的下阳村那妇女的地位是蹭蹭地长,看见林云又生龙凤胎,简直把她当神一样的存在。
大嫂抱着小豆包不撒手,自己三十多了,估计也不能在生,所以看见白白胖胖的侄子那叫一个爱呦。
也是,三个月的娃娃正是招人喜爱的时候,每天穿得像个洋娃娃,被人抱着或举着,不时伸着肥嫩的小手,四处乱抓显示着他们的存在,“啊,啊”的火星语竟有不少人跟着附和,能不让人喜爱吗?
至于两个大个的孩子,林云一个看不过来直接从韩家院子里消失,去哪,还真不好说。
韩老爹很快被多多和米粒的甜言蜜语所征服,直接成了他们的保镖,带着他们上山进林,几乎都不着家。
偏疼孩子不上色(shai);淘气小子出好汉,在没有韩子安管制的情况下,这两个小子简直成了魔王的翻版,没有想不出的。
多多大点,行动力超强,那小主意一出一出的,让人防不胜防,没两天,就成了村里孩子的头,招呼一声,连十四五岁的小子都跟着跑,因为多多想的招总是出人意料,但很受孩子们的欢迎。
年节前,在日月星辰的纵容下,多多带着几个大点的孩子进了山,颇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势,打了几只兔子和野鸭,兴高采烈地回了家,还四处炫耀着自己的战利品。
林云这个心疼呀,冬日的野林猎物本身就难打,他们几个又是孩子,一日的奔波,个个冻得脸红身凉,手脚跟结了冰似的。
林云想骂,可看他们的惨样又舍不得,只好安排人赶紧给他们换衣搓手,喝姜汤换暖被,直到寒气消失。
可韩子安却没饶过他们,直接叫他们去外面站马步,打拳中踢腿,最后在绕着下阳村跑十圈,一个累得快喘不上气了才停止。
最后是每人一篇保证书,坚决保证在家里大人没允许的情况下决不进野林打猎,才算将这次事情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二更,庆祝八一建军节!
祝军人们节日快乐!幸福一生!
☆、分离
过节后,韩子安和林云也开始忙活起来。
不对,是一直在忙,只是忙的方式不一样罢了。
除了满处吃酒,韩子安还要去码头看看,据说在那搞了个什么建筑,需要他最后修定。
林云当然也忙了,林翔看上了她给豆包和灵儿设计的竹车和小竹床,就是很古老的那种。(我姨家有,很结实,留了好多年还挺新的。我小时也是坐竹车长大的噢。)
竹车很简单,车身、扶手、坐垫全部由竹子制作,就连轮子都是孙叔用竹子做出来的。车上面用油布做了个遮阳棚,美观实用,超一流享受。竹车车身里的三块木板可平铺或改成桌子,四框上面加竹杆护栏可让孩子抓紧,练习站立用的也安全,铺上竹席可睡觉,主要是推出去玩不累人还能让孩子看景,绝对是一物多用的东西。
既然小翔看上了,也不能只做一样,林云决定设计一套儿童系列产品,在今年二、三月份推出,又一项挣钱的买卖。(真是大俗人,钱、钱,会说别的不)
正月下旬,韩子安从码头回来,脸上笑得那叫个嘚瑟,神神秘秘地告诉林云他有一个好地方,一个肯定让林云喜欢的地方,在过些日子就能去了。
切,谁稀罕!
林云鄙视地看着韩子安的笑脸,不就是桃花园吗,谁没看过呀。
正月二十七日,下午未时。
在韩子安神秘地向孩子吹嘘的时候,林云家来了一个人,一个让林云不喜欢的人。
欧阳子乔——韩子安的结义二哥,多多小朋友的亲爹,抢走林云宝贝的坏蛋!
欧阳子乔站在门口,身姿挺拔,气势高昂,面色肃然,眼神冷漠,靛青色的锦袍显得他更加威武刚硬,身边牵着匹高大黝黑的大马。
看见迎出来的韩子安仍然神色未动,直到看见不远处正和米粒玩耍追逐的多多,冷漠地眼中现出一丝柔情。
“马唉”
一声惊呼之后,多多和米粒飞快地跑过来,清澈黑亮的眼睛直瞪着大黑马。
这才是好马,身高、体形、毛色棒极了,家里用的虽然也是战马可与这匹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多多爱马,总想有一匹自己的宝马良驹,并不时展示他飞身上马的英姿。
好吧,现在他用的是竹马。
韩子安已答应他,他十二岁时就送他一匹。
多多提出最好买的卢、赤兔、骅骝、汗血等宝马良驹,被林云直接拒绝,故事里听来的,上哪买去。
韩子安说有,只是看缘份。
韩子安这个无原则的家伙,对他儿子的要求没一点抵抗力,鄙视!严重鄙视!
洗漱过后,几人坐在堂屋中说话。
欧阳子乔的眼睛一直追逐着多多,一点也舍不得放下,虽然脸仍绷得紧紧的,仍旧没有温度。
多多比同龄的孩子高,像个半大小伙,虽然长得唇红齿白的,可多年练武下来,根基已铸就,身材挺拔,气韵俊雅,初现棱角的国字脸上已有了一丝稳重和冰寒。小脸一绷,真有几分大冰块的架势。
亲爹他叫了,人抱过了,对一个大冰块他实在升不起热情,虽然亲爹的眼中有些灼热。
不过,最亲不过父子,虽然陌生,他心里还是想知道亲爹的一切。
于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睛睁得老大,嘴唇微闭,隐含着一丝疑惑和打探。默默地听着是他亲爹的人讲述着这几年的经历。
他爹受了好多苦,他爹成亲了,他爹有了个女儿,他爹......
小米粒站在他身边,小手紧紧地抓着多多的衣角,大人严肃的表情让他有些无错,白皙的小脸微露一丝紧张,一双晶莹的眼睛茫然地四下看着,不时从爹身上移到娘身上,一会儿又注视起多多哥哥,还不时偷看一眼那个让人害怕的二伯。
平时连说他时都笑眯眯的娘怎么脸色那么难看,一向护着自己的多多哥哥也不笑了,只是眼睛都不眨地盯着那个二伯。
他真的有点害怕,他不敢说话,只能怯怯地揪着多多哥哥的衣角,静静地等着,不,是听着他们在说什么,虽然他听不时分懂。
“老三,我这次想把儿子带走,和他分别这么久,总该对他尽尽心了。川地虽然不是很好,有我在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什么,这次就带走吗?”林云惊叫起来,眼中的泪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恰如那冷水浇头怀抱冰,心里拔凉拔凉的,自已养大的儿子,说走就走了。
其实,对多多会离开他们,林云和韩子安早有准备。
可,说归说,事到临头,心里总是一惊,恨不能这一天永远不要来临。
韩子安温和的面孔也沉寂下来,默默地看着欧阳子乔。
这几年,他和多多之间越来越像父子,他能打、能说、能管、也疼爱着。
多多对他敬着、撒着娇、维护着。
现在让他们分开,他不想,真的不想!
“老三,三弟妹,我知道你们舍不得。这么多年的疼爱不是假的,从多多身上我看得出来。可我是孩子的父亲,我也想他。”欧阳子乔苦涩地说着,多年的离别他不是不想,可人总要活着,他的苦......
看着二哥苦涩地摇摇头,韩子安知道这事不能更改了,多多必须要走。他看向林云。
林云正看着多多抹着眼泪,慢慢地一步一步向多多走去,那脚步沉重得能将地压个坑。
“多多”林云叫着孩子,一下子扑过去,抱住坐在椅子上的孩子,伏在多多的腿上痛哭失声。
多多的眼泪掉下来,顺着两颊流着,他用手轻轻的拍着林云的后背,一下一下,轻柔又稳健。
小米粒不知道娘怎么了,见她哭得伤心,也抱着娘哭了起来。
韩子安没说话,只默默地看着,他想抱着他们,安慰他们,可管什么用,让他们哭哭,心里也好受点。
过了好长一会儿,林云忽然放开多多,用力擦了下泪水,猛地站起身子,急步走到欧阳子乔跟前。
“你能确定会好好待他吗?不论他发生什么事都会听他说,听他解释,让他健康快乐地成长吗?”
欧阳子乔站起来,冰块似的脸更加凝重,一字一顿地说:“我会对他好的,他是我儿子。”
韩子安走过来,满脸严肃,眼含犀利地看着他,“多多,也是我儿子,你待他好我认你,你错待他我决不轻饶。如果有那一天,我会带他回来,从那往后,与你在没关系!”
“我是个男人,一句话一个钉,决不会口不对心。我会对他好,一定!”欧阳子乔的口气异常坚定。
“好,我信你,别让我失望。”韩子安低沉的声音含着不舍,带着警告。他半仰起头沉默了一会儿,才转身走向多多。
挨着多多的椅子边站下,半蹲下身子,神色凝重地看着多多,口气温和却坚定地说:“多多,我永远是你的爹爹,这里永远是你的家。只是,现在你要随你亲爹去生活。记住,累了就回家,爹娘在这里等你。”
多多听着韩子安的话,眉头微微促着,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又停了下来。
爹虽然疼他,可说出的话绝对是板上定钉,不会改变的。除了娘能说动他,因为,娘的理由很充足。
多多轻声叫道:“娘亲,你说过,我的亲娘出远门了,所以她把我交给了您,您是娘亲,不会丢下我不管的,是吗?”
“娘亲”这是林云成婚时说的,那天之后,多多一直管自己叫娘。可现在,她该咋办?她不想让多多走,可......
“多多”林云眼含泪水,轻轻叫着,“跟你亲爹走吧,娘会去看你,等着娘。”
多多一听林云如此说,知道此事不容更改,立即跳起来向外跑去,“我不会走的,永远都不走!”
转身的瞬间,泪水已布满他那还有些稚嫩的脸,声音中带着哽咽,湖蓝色缎面包裹的身影几个起落间便消失在众人眼前。
小米粒也反映过来,脸上闪过一丝说不上什么感觉的复杂后,便向林云直扑过来,肥胖的小肉手紧紧抱住林云的大腿,“哥,快跑,一定不能让他们抓住你。”娇嫩尖利满含痛苦的声音,晃晃悠悠地在开春的冷风中飘荡,让人觉着刺骨的痛。
林云失声痛哭,蹲下身子抱住米粒抖成一个,她不想让多多走,她真的不想!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泪眼朦胧地看向韩子安,低泣着述说着她的委屈。
韩子安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一动也没动,就这么双目直视着门口静静地坐着,似乎,刚才的事没有发生过一样,他没有听见任何外部的声音。
他的心里很痛,像刀挖一样。
多多是一定要走的,那是他的亲爹,他没有理由阻拦。
米粒尖利地喊叫、林云低哑地哭泣,他不是没听见,可他该说什么。
劝慰吗?他的心还想着当初他和多多的相聚,还看得见多多那充满信赖的眼睛,他也不想离开多多。
阻止吗?当初多多的娘亲千叮咛万嘱咐要带着多多找到他爹爹,他也发过誓一定会亲手将多多交给他的爹爹。
当年,他抱着快三岁的多多一起埋葬了他的亲娘,哄着孩子说,他娘出远门了,要过好久好久才能回来。
他笨手笨脚地喂多多吃着他煮的没嗞没味的米粥,他和林云一起哄着多多玩,看着云儿给他缝制衣服,他举着多多学小鸟飞翔。
他舍不得多多走,真的舍不得!
欧阳子乔只静静地看着,他知道老三一家舍不得自己的儿子,可他也想。离开这么多年,他对不住儿子,只想对他好点,只想让他跟自己在一起。
即使他们恨他,他也要带走儿子。
林云哭了半天,才将米粒递给子安,自己向外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连着两天多更,也不知能不能补回我丢失的收藏,留个言鼓励鼓励呗!
☆、抱椅
林云走出屋子,正月的寒风仍旧刺骨,周围的树干还是干枯的,远处的山上野林里虬枝摇曳,仍然是一片萧条。
她迈步向外面走着,胸中蕴藏说不出的郁闷,真想对着高山、野林狂吼几声。
快速地向瀑布跑去,她有种预感,多多在哪。因为她说过,心情烦闷了,就看看山,看看水,听听大自然的声音,心会静的。
冬日的瀑布是干枯的,没有水,没有声音,只有一层层台阶,一个个岩洞,在山风的吹拂下,裸/露在山间,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哀鸣,苍凉地展示着他们的不屈。
多多蔫头耷脑地坐在靠近山体的岩石上,低垂着头像被霜打了似的。
林云走过去,紧紧抱住多多,下巴搁在多多的头顶。
多多回身抱住林云,低哑地叫了声“娘”,便不在说话,脸埋入林云的怀里默默地哭着。
娘两个就这么静静地坐着。
过了一会儿,林云开始唱歌,孩子们最爱听她的歌声,时常磨着她唱。
“人生路上甜苦和喜忧,愿与你分担所有,难免曾经跌倒和等候,要勇敢的抬头。
谁愿常躲在避风的港口,宁有波涛汹涌的自由,愿是你心中灯塔的守候,在迷雾中让你看透。
阳光总在风雨后,乌云上有睛空,珍惜所有的感动,每一份希望在你手中。
阳光总在风雨后,请相信有彩虹,风风雨雨都接受,我一直会在你的左右......
每一份希望在你手中。阳光总在风雨后,请相信有彩虹,风风雨雨都接受,我一直会在你的左右。风风雨雨都接受,我一直会在你的左右。”
林云轻柔地唱着,一遍遍,多多静静地听着,越听越放松。
直到,林云的嗓子哑了,多多含着泪睡着了。
随后的日子,多多要么抱着灵儿,轻轻地哄着她,嘴里还喃喃地说些什么。要不就抱着林云,和米粒一起听林云讲故事唱歌。
米粒也曾严肃地找过韩子安和林云,一本正经地询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并在得知多多即将远走他乡,不能回来时。
他愤怒了,绷着胀得通红的包子脸,戴好进山的装备,手拿弹弓,气势汹汹地找到欧阳子乔,想和他进行一场争夺多多哥哥的殊死搏斗。
失败后的米粒抱着多多,哭喊着他的无能,不能保护多多哥哥。
因为,多多哥哥,就要被坏人抢走了。
林云只会哭,韩子安却冷静地将多多的事安排好,他喜欢的东西全部带走,还将自己让人做好的弓箭、宝剑等物品给了他,本来是想给他的生日礼物的。
其他衣物、首饰和玩具都是李河家的和如意收拾的。
因为,他们要和多多一起走。
韩子安将李河一家以及旭日、星空给了多多,但没给卖身契,只要求他们一定要照顾好多多,保证他的安全。
韩子安应允他们,如果,在多多十五岁时,你们仍然忠心地看护着多多,他就将身契交给多多,并将他们家的孩子放出去。
现在每人给二十两银子,二匹布料,二件首饰,等几年后在见时,如果没背叛多多,这些东西会翻十倍给他们,如果不认真看护,那这不要怪自己不讲情面,追到天涯也饶不过他们。
总之,多多好他们就好,但也不是不讲理,如果他们拼死保护了,也不会乱处理的。
对韩子安的能力,这几个人一清二楚,全都认真答应下来。李河家的更是感谢韩子安没让他们一家分散。
第三天,欧阳子乔带走了多多,直赴蜀川辖区,当他的正二品蜀中提督总兵官。
娘送娇儿泪不绝,儿不舍娘哭断肠;
心知远行为儿好,慈母手中线难抛;
祈儿前途无险阻,一马平川长到高;
山水不转人会转,娘亲等儿回家转。
******
林云沉默了,每天只是静静地呆着,双目无神地注视着院子,也似乎并没看什么东西,只是茫然地看着。
韩子安和米粒都很担心,一直在边上哄着,劝着。
林云虽然动了,却对什么都拿不起劲,懒洋洋的看什么都没有兴趣,连豆包和灵儿逗趣的叫喊声都无法吸引她的注意力。
韩子安真急了,揪住林云大声斥责着,“你看看,你成什么样了,多多走了,你还有孩子,米粒、豆包和灵儿,他们也在等着你的关心,你的爱护,难道要等在失去他们,你才能记起来你还有儿女吗?”
林云被镇住了,她真是犯糊涂啊!
多多是她看护好几年的孩子,可米粒他们还是自己亲生的,难道......
呆滞的眼神慢慢变得清明,她看着满脸怒气的韩子安,看着满含担忧的米粒,还有两个尚不懂事仍在啃着小手小脚的双胞胎,她忽然高声大笑,“傻了,自己钻牛角尖了。”
笑够了,她才抱起米粒,对韩子安说:“子安,对不起,我忘了,以后不会在糊涂了。”
她亲亲米粒,“娘的宝贝,原谅娘好吗?”
“娘,没事,我们在你身边,不会走的。”
听着米粒小大人的话,林云的眼泪又掉了下来,痛苦的不只是她,还有他们。
她走到韩子安跟前,轻声问道:“子安,多多只是去学习了,是吗?他会回来吧。”
“嗯,会回来。”口气异常坚定,“在说,时间长了,咱们去看他。”
林云点着头,米粒高兴地欢呼起来。
情绪变化阶段终于过去了,林云打起精神开始了婴儿用品的设计工作。
韩子安?
他去空间里捣鼓甜湖水去了。
甜湖的水能救人,这是不容质疑的,可怎么救却是关键。
单纯用甜湖水用处不大,可能比外界的水清澈点,但没有效果。给武二将军治伤时用的是调制的水,一比三的比例。林云怕甜湖抽疯,万一一碗水下去,武二将军活蹦乱跳地走出来了,那不他们就麻烦了,所以用的调制水,可效果却比没调的好。
韩子安发现了其中的问题,现在正在试制,分别用原液、一比一、一比二......直到一比十,逐渐增加外界水的比例,然后在去野林打猎,分别给受伤的动物们喂上调制水,看下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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