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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喜绣-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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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文瑞然订婚了,准备过两年在成亲,如果能考中进士在成亲最好。他送贺礼时文老太太说天麻很好,文老爷让您在带些回去,他信中可能也写了。
豆豆订婚了,是他姨家的女儿。苍松已送去贺礼,今年他考中了童生,家里挺高兴,准备在念两年往上考一试试,能考中秀才最好。
哈!自己的救命恩人订亲了还考中童生,看苍松送的礼物还不错,等自己回去在送点,怎么也不能让小家伙吃亏。
平江的锦绸、锦缎、锦绫、锦纱四人也送来了她们的最新作品。
锦绫的手艺是最棒的,她绣了幅凤穿牡丹双面绣台屏面,是用极品软烟罗所绣。
纯白的丝制面料薄如蝉翼,望若烟雾,轻轻柔柔,握不盈手。彩色淡雅,细工精细,很巧妙地将万千线头、线结藏匿得无影无踪,光线运用得当,花鸟更加清灵,栩栩如生。
其她三人也不甘落后,个个都送来自己的拿手之作,锦绸的四扇春夏秋冬双面绣折叠屏风面,锦缎的十二把四季花开双面绣宫扇,锦纱的十二色真丝素绉绸绣花披肩。
一件件美奂绝伦,清雅灵动,看样子四锦的手艺真不错,双面绣学得更棒,估计能出师了吧。
要不,伍飞回去时,让他把四锦带回去。
孤狼说他要当爹了,紫藤身体还行,也不闹腾。他们准备等还子生下来在回下阳村,如果有事,请老爷、夫人送信去京都。
京都的形势还行,听说太子这次赈灾办得很好,一众跟随的人都得了赏赐。
咱家老爷路过灾区时主动献粮,有功社稷,赏赐的物品已送到京都那所三进的宅子里,等老爷回京后去谢恩。
好吧,子安现在干的是公事,总不能半路撂挑子,皇家也是讲道理的——道理估计是用得着你时才讲?不然,还不得立马让你回京接受赏赐呀。
……
……
作者有话要说:
☆、思念
看着他们送来的信,好消息挺多,林云心里稍微缓解些,叫过米粒他们,一封封与他们说着,有些事干总比闲呆着强。
由于韩子安的离开,林云脸神精绷得紧紧的,脸上的笑容也少了,家中的气压有些低。
米粒、豆包、灵儿围在林云跟前,听着娘说着大舅家的小弟弟如何淘气,豆豆的订亲时乐得找不着方向,小岩舅舅/当/官/了……
不时从他们不时讲些童言稚语,乐得林云前仰后合的,暂时忘了韩子安的离开,忘了担心多多的安危。
米粒稚嫩的小脸多了几分严肃,天真的眼睛中充满了担心和忧虑。
爹爹的离开、娘低沉压抑的面容让他感到一丝凝重和危机,他想和娘说说爹的事,可看到娘强忍的忧愁,他不忍在提。
他是大人了,不能只知道玩,要帮娘照顾好弟弟、妹妹,要带他们说些欢快的话,让娘放松一下。
孩子们的不安让林云更加焦虑,可不能让孩子着急,她不想让孩子过早承受压力和危机,林云也打起精神和孩子们玩着,直到他们被北风和魅影带走才放松下来。
等/待!
是/个/很/烦、很/难/受/的/事。
他/像/钝/刀/子/割/肉,就这么拉大锯、扯大锯似的来/回/磨,让你无可奈何又不能放弃。
林云心中的不安越来越重,她不知道山中的情况,这几日总是无聊地看着天,围着后院的碧水湾转着弯,不时自言自语地嘟囔嘟囔,缓解下自身的忧虑。
******
韩子安静静地隐身在草丛中,嘴里吊着根野草无意识地咀嚼着,眼睛望着前面的山峰,等待着进攻的命令。
天越来越黑,他/摸/出/胸/口/的/绸/带,慢慢地系在胳膊上。
轻/抚/着/柔/软/顺/滑/的/绸/带,他似乎让他想起三天前/离/开/林/云/那/夜/的/旖/旎。
如/缎/子/般/顺/滑/的/肌/肤,细/腻/有/如/凝/脂,闪/着/动/人/心/魄/的/莹/光,在/自/己/粗/糙/的/手/掌/抚/摸/下/慢/慢/变/成/粉/红,像染了亮丽红霞。
修/长/的/大/腿/紧//紧/缠/住/他/的/腰/际,略/带/沙/哑/却//满/含/魅/惑/娇/柔/地/呼/喊/着/子/安/的/云/儿,让/自/己/如/此/沉/迷。
他似乎忘了所有的事情,疯/狂/地/享/受/淋/漓/尽/致的/欢/愉。
如花般绽放,不/时/扭/动/的/柔/软/娇/躯,似/乎/想/和/自/己/融/化/在/一/起,欢/快/地/攀/附//着/自/己,上/下/颠/簸……
不知过了多久,只知自己在/不/停/要/她……
当黎明的曙光探出头来时,自己帮她/擦/拭/了/一/下,换上浅红色的丝制睡衣,看着她疲倦地进入梦乡。
漆黑的头发撒在绣着彩蝶戏花的大红鸳鸯枕上,朦朦胧胧的淡红色烛光,轻轻晃动着,映得云儿的小脸更加甜美柔顺,散发着淡淡的莹润光泽,粉扑扑的似含着一丝娇羞。
韩子安亲亲她脸,帮她掖好被角,怔愣了一会,便转身离开了。
他真是不想走,可……
好好等着,我的云儿,一定要等我回家!
他不知道的是,林云在他走出房门那一刻就睁开了眼睛,盯着床顶一直到天光大亮。
泪顺着腮边一直在淌,大/红/鸳/鸯/枕变成了深红色,五彩花朵的颜色更加亮丽,蝴蝶的飞舞更加缠/绵。
一声清脆的哨音,让陷入沉思中的韩子安警醒过来。
他吐出口中的碎草,有些晦涩的双眸霎时崩出一股迫人眉睫的寒光,低声向身后的寒拓传令。
这次行动是多管齐下。
五/皇/子/已奔赴襄宁,准备监/禁/襄宁、江凌、季州三府总提督侯宝,然后带兵南下,配合宁泽剿灭平昌总兵李杰,封锁桐凌山脉北侧入口。
欧阳子乔和前锋营同知杨冲从南侧和东侧进攻桐凌山脉,韩子安带兵从西侧进攻。
只是,西侧为先头部队。
提前进入山腹,用/皇//上/安/排/人/带/来/的/炸/药,炸/毁/大/部/分/住/兵/的/山/洞。
虽然提前做好的部署,可事有意外。
算了,听天由命吧!
二天一夜的激战,山/腹/中二万多人在火/药的攻击下死伤无数,活着的也未能逃脱,全部被剿。
韩子安带领的一千名士兵虽未全须全尾儿地带回来,可也伤亡不大。
这算不算战果不错。
******
八天了!
不知韩子安那里怎么样了?他是不是安全?什么时候能回来?
没有答案,林云只能一遍遍问自己,好像自己心里想的就是结果,就能有让她安心的答案。
练了会字,心仍没法沉静,她爽得放下笔,慢慢出了屋子,向后花园走去。
延着正房与东跨院的甬路向后走约十多丈,穿过月亮门,小巧别致的垂帘游廊分列两侧,红檐绿柱,沿水成墙,揽过假山、花圃、水舫、楼阁,仿若怀中抱月,将碧水湾团团围住。
游廊外侧的墙壁青瓦白墙,万字海棠、六角穿梅、梅、竹、兰等图案的漏窗间隔,随景而变,不一而足。只有园门对面临街位置的墙壁建成并不透空的万字海棠漏窗模样,临街一侧仍为普通墙面。
碧水清澈,流水潆洄,朱红漆的卍字曲栏架于碧水湾上,弯曲回绕穿向四方。
碧泉从右侧假山半腰处的闻音洞下绢绢流过,环绕假山缓缓注入碧水湾,山有石径,依山势迂回曲折而上,山筑圆形小亭,名“煦阳”。
流经岩石壁上的碧泉调皮地跳入水中,滴答、滴答地唱着欢快的歌谣。
如晶落玉盘,清脆悦耳,似鱼跃水波,点点成音。
左侧饮绿亭临水而建,与碧水湾中曲栏相接,相互依衬,形成一体。下以青石搭成平台,上建单檐长方亭。
亭下藤萝秋千随风摇摆,竹藤长椅、茶几舒适娴静,临水观鱼、凭栏赏荷,古朴自然,妙趣恒生。
隔水相望,一缕淡淡的花香迎面扑来,若有若无的香气飘浮在空中。
深吸一下,冬风清冷、草木含香、竹林雅韵、碧水柔丽与淡淡的花香交织在一起,沁人心脾,若含蓄,似奔放,说不出的感觉,令人如醉如痴。
菊苑的竹门竹篱上爬满绿色藤萝,枝枝蔓蔓,环环绕绕,深绿浅绿层层叠叠,绿中隐黄,黄中透紫,热闹枝头,仿若逢春。
四季如风转流年,冬阳照菊苑。葭月又逢春,金凤明媚,胭脂点雪秀。
呢喃东篱说千古,娉婷黄花瘦。无语香如故,晚艳冷香,寿客景仍旧。
林云摇头叹息,花好水好,只是无心赏,盼君早归,心忧难放晴。
慢慢向左侧游廊走去,不一会儿便来到一座飞檐翘角的两层楼阁前。
说是两层小楼,实际应该是水榭,上面是造型优美的卷棚歇山式屋顶,下为屋,上为亭,下铺青白石探入水中,如楼建在水中。
紧临碧水湾,绿树掩映,雪白墙壁,六角花窗,雕着米字型图案的横槛,被游廊红蓝绿彩绘图案的热闹衬托得更加幽静。
门上挂一横匾,上面写着“静宜轩”,两侧深棕色立地柱上是一幅对联。
上联是:花香静中闻,美情美意;
下联是:登高宜望远,云卷云舒。
进入屋中,中间摆着一张花梨木的方型书案及靠背椅,案上摆着黄杨木笔筒、宝砚、雪浪纸、掐丝珐琅三足小鼎等物,桌边是一个满彩葫芦的青花瓷画缸,里面放着七八卷画轴。
绿竹将临碧水湾的花格双扇窗打开,一阵阵微风吹来,带着丝水的清凉和湿气。
心绪作怪,林云觉得屋子太清冷了,竟打了个寒颤,赶紧示意绿竹将窗子关上。
心情焦虑无心作画,便顺着楼角的木制楼梯向上走去。
二层为圆柱支撑,无墙,四周围绕着鹅颈靠背椅的回廊。
内置低平的矮脚梅花棕红色小几,周边散放几只精雕梅花鼓凳。
小几上摆着茗碗痰盒,上盖天蓝色绣黄色菊花的小布巾。湖田窑青白釉双耳三足香炉已点上熏香,美人觚内插了几朵菊花开得正艳。
林云默默走至亭子边缘的棕红色美人靠前,静静地站立着,双目向远方眺望,轻声吟道:
“曲阑干外天如水,昨夜还曾倚。初将明月比佳期,长向月圆时候、望归。”(宋代晏几道的虞美人)
圆月倚栏望人归,烈日远眺君欲还。
子安,你是否平安,何时回家。
绿竹赶紧在美人靠上铺了件杏黄色撒花葛布椅垫。
十一月初,天气有些微寒,站在楼上,日光被遮挡,只有几缕光线从亭檐、树枝间斜穿进来,婆娑地撒在亭内。冬风吹过,身着月白色立领小袄,豆绿色百蝶穿花的八幅裙,外罩鹅黄色缎面绣豆绿缠枝花纹长袖褙子的林云感觉有些微凉。
伸手接过宁静递过来的月白缂丝菊纹缎面出风毛紫貂云肩披在身上,慢慢坐在美人靠上。
身子斜倚,慵懒地靠在美人靠上,一只纤细的玉手轻轻搭在棕红色的栏杆上,和田羊脂黄玉镯轻扣柔荑,散发着淡淡的莹光。目光微挑,目不转睛地眺望着蓝天白云,凝思无语。
林云呆呆地仰望着湛蓝湛蓝的天空,风高云淡、漫无边际,平静地让人有些眩晕。
洁白的云朵似纱如絮,丝丝缕缕,自由自在地遨游在蓝天下,肆意地装点着自己的家园。
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
一块略微浓重如雾的云似要躲避伴着冷风飘来的蛟龙,迅速凝结成一匹奔驰的骏马,扬起四蹄,如离弦之箭向远处飞去。不多时,马尾慢慢扬起,融化在远方的云层。
目光回望,蛟龙已收起利爪,逐渐缩起身形,绘成一条摆尾畅游的小鱼,小尾巴不断变换着方向,不时还吐出一个个五彩晶莹泡泡……
周边散落的云块像参加选美比赛般,不时扭动着身形,如仙姿俏丽的白玉兰,舒展而轻盈与鱼儿打着招呼;又像若有若无的山岩、清水,推挤碰撞间填补着苍穹的空旷,形成一片片山川、河流、城堡、雪地,让人目不暇接。
她默默地等待着云的变化,云淡风轻、浮萍聚散,不知时光逝去,光阴虚度。
原来,看云也在心情。
高兴时,风光霁月,心旷神宜。
忧愁时,白云苍狗,人生如梦。
等待,是如此漫长。
她知道韩子安不会有生命危险,可还是不由自主地惦记他,希望他快点回来。
忧伤如同这漫天流浪的云,赤果果地呈现在面前,既擦拭不掉,又无从闪避。
她静静地看着蓝天,宁静和绿竹也在看她。
清雅的服饰,娇弱的身材,云鬓松挽坠马髻,一只羊脂玉嵌蓝色水晶的蝴蝶步摇,栩栩如生静卧在黑发上,若闻香止步,不愿飞去,两鬓各簪朵小巧精致的镶水晶并蒂莲翠色花钿。
只是面带忧虑,神情惆怅,似解不开的乱麻,在那里纠结着,脱不开身。
若心无牵挂,是否能柳暗花明。
******
韩子安行若流云的步伐逐渐减缓,慢慢停住身形,竟有些近乡情怯之感。
他稳了稳心绪,一步步平缓地走上木阶。
他没说什么,只挥手示意迎上来的绿竹、宁静下去。
静静地站在二层楼梯口,如痴如醉,一瞬不动地看着林云。
眼中有灼热、期待、喜悦……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
想冲过去抱住云儿,填满自己空虚的心灵,想静静地看着云儿静坐时慵懒娇柔的美景,想和她一起享受这极致的空灵。
可又不想破坏这温馨与宁静,似乎一点点声音就能让精灵般的云儿飞向那湛蓝天空,融入那朵朵白云,如雾、如霞、轻似锦纱,飘飘远去,不在回还。
周边的气氛有些凝重,似乎还有股灼热紧紧烙贴在自己身上。
林云慢慢收回目光,转首朝那缕灼热看去。
随着人影的逐渐清晰,点点红晕渐渐染上她的双颊,笑容瞬间爬上眼角眉稍。
“子安回来了!”
玄色剑袖上满是褶皱,还有些撕坏的地方,衣上布满灰尘,夹杂着几块暗红的印迹。
是血迹吗?他的吗?
林云的心里一阵揪痛。
檀香木制成的木簪有些倾斜,乌黑的头发灰蒙蒙的,几缕不安份的发丝散落在额角鬓边,不时遮盖住他的眼角眉稍。
腰间扎着纯黑色牛皮带,双云纹粉底皂靴上布满泥土,风度翩翩的身形隐含着一丝疲惫。
温和的脸上满是汗水风尘,深邃黝黑的双眸布满血丝闪着灼热、思念,紧紧地盯着林云,身体微微前倾。
左前额上是被什么东西划过的伤痕,不长,从眉稍向上斜插入鬓,伤痕处仍有血块凝结。
看见林云的目光转过来,赶紧伸展双臂,等待着心中那个虚幻的人影变成真实的存在。
林云的心动了,无休止的等待让她极其渴望韩子安的到来,第一次没有等着韩子安近前,便直扑进他的怀中,闻着他身上尘土、汗水、血腥混杂在一起并不好闻的味道,她感觉是那么的踏实。
紧紧依附着他的身体,静静享受着被爱人抱入怀中的甜蜜。
两人静静地相拥着,谁也没在说话。
过了不知多久,绿竹走上来,轻声说:“老爷、夫人,水准备好了,多多少爷他们在正房等着呢。”
两人相视一笑,松开相拥的身T,手却拉得更紧了。
“子安,你受伤了,还疼吗?”柔嫩的纤手轻轻抚上伤疤,俏生生的明眸饱含清露,盈满浓浓的心疼。
“你瘦了!”粗糙的大手轻轻摩挲着林云白皙柔嫩在面颊,声音干涩沙哑地说着。
相同的动作,同时出声的问话,让两人相视而笑。
林云朝韩子安甜甜地笑着,举举手,白皙的小手被麦色的大手包裹着,是那么的契合。
“子安,我们下去吧。”
“云儿”
“子安,我想家了,过几天咱们回家吧。”
林云不想让韩子安说什么,有些事是不可避免的,她实在不想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她想回到下阳村,种种菜,插插花,日子虽然平淡却让人心安。
韩子安看着林云的笑脸,眉宇间的疲色很重,眼睛周围布满青色印痕。可她却没有忿然,没有抱怨,只是笑眯眯地望着他。
“嗯,我们回家。”
人行千里总会落叶归根,下阳村那并不奢华的院落是那么安谥宁静,外面的生活充满激情,却让人感到疲累。
韩子安累了!
他想静静地躺在小溪边的躺椅上,轻轻摇动着,看孩子们捕鱼捉虫,揪花戏草。他的云儿站在边上,跳脚指着几个孩子不珍惜她的劳动成果,也许,那只是她种的一盆茉莉花被采,缝的一双袜子给溅上些泥点......
林云累了!
揪心抓杆的日子让她疲惫,她想回到下阳村,和三婶聊聊村中女人如何编结子,想听听大嫂对儿子成才的憧憬,看看韩二哥家的点心房是不是做出了花式点心的精髓......
总之,他们想回到自己的家,踏踏实实地休息一阵。
“走吧,我们回家!”
“回家”
网上曾有人说: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
今后的韩子安和林云是不是能携手一生,白首不离,林云不知道,她只知道过一天就要幸福一天,直到他们满头白发,在也走不动时!
……
……
后续……
韩子安并没有立即离开蜀川,林云再次怀孕,闹得动静挺大,身T虚弱不能成行。
年底,皇帝圣旨到:韩子安功绩显着,升正四品骑都尉,世袭罔替。着即刻进京就任正四品京都左翼前锋营指挥佥事,统领左翼前锋营事物。
太子来信,虽然已将韩子安不愿为官的想法陈述给皇帝,但帝王旨意不容辩驳,希望他即刻进京。
五皇子捎话,韩子安剿匪中身受重伤,希望复原后尽快进京就职。
韩子安很无奈,自己不想为官,林云身体欠佳,无论如何不能离开这里。
幸亏战事结束时,自己以攻击实施爆破时后背受挫,致使腰伤加重,上报到五皇子处,希望他能体谅自己,在皇帝面前美言几句,卸下官职。
这些日子里又因林云怀孕不曾出府,给人一种伤重之感。
他赶紧写了奏折,心意真诚,言词恳切禀奏上皇,内伤严重,致使原有伤病加重,尚不能成行。为国家社稷着想,请上皇免去自己的官职,赐自己回归家乡休养。
欧阳子乔这次还行,在奏折中为韩子安辩解,确认韩子安确实伤重,无法成行。
其实两人在一起讨论了很久,欧阳子乔对京都局势并不乐观,几位皇子越闹越厉害,这时出山,无异于飞蛾投火。
二皇子事露,但根基还在,如奋力雄起,尚有一争的可能。
五皇子经过此事,威望渐长,权力颇重,能否一如往昔辅佐太子,尚不可知。
皇上年迈,最后花落谁家……
为此,他建议韩子安以伤病为由辞官归乡,保全自身,不涉入政权更替。
此议正合韩子安心思,立即上表请辞,并嘱咐欧阳子乔不要过于干涉皇位之争,韬光养晦,不管谁上位都能立于不败之地。
至于多多,毕竟岁数尚幼,让欧阳子乔在教诲几年,待皇位稳定后进京。这次行动,他杀敌英勇,战功卓绝,已升至正八品外委千总。
有官职便需全力打好基础,将来弄个文武全才,才能平稳上升。
当然,这是多多自己的要求,他要参加文武乡试,夺得双举,武为自己,文为林云,想要为娘亲争光。
韩子安得的赏赐分给了死在战场上的弟兄们一半,剩下另一半全部留给了多多,虽然他自己也得了不少。
******
第二年,即顺宣三十三年五月,皇帝禅位给太子,定国号为“明德”,次年元月改国号为明德元年。
韩子安再次升职,进升为正三品三等轻车都尉,一个不用上朝的爵位,非常闲的闲职。
******
不知为什么,林云怀子后身体越来越虚弱,好像被抽空了一样,吃了很多补品也没法补回。
她的玉葫芦空间不知发生了什么,整个被轻薄淡雅的烟雾笼罩,林云进去后感觉更加难受,觉得身体像是被内外同时揪扯,一个往里吸,一个往外拉,快要被分裂开来。
从那次后,她在没进去过玉葫芦,直到产下三子韩承孝。
孩子生下来的前几天,林云忽然进入昏迷状态,韩子安大急,抱着林云不撒手,暗暗祈求海绵宝宝和玉葫芦救助。
第三天傍晚,韩子安待多多、米粒他们离开后,再次抱着林云祈求空间救助。多次沟通无效后,韩子安暴怒,举起玉葫芦用力扔下,想将之摔碎,没用的东西不可在留。
正欲落地的玉葫芦发出一道五彩祥云,绚丽夺人,弥漫在益州上空良久,直至天光大亮。
屋中的韩子安和林云却失去了踪影。
天将拂晓,林云苏醒了,顺利地产下一子。
昨夜的事让两人忌讳如深,没对任何人提起。
那道五彩祥云,是上天不愿让林云死去,来救她,所以……
幸亏是夜晚,见到的人不多,在韩子安的叮嘱下并未外露祥云□□,但他身边的人却更加衷心。
韩家第三子是个有福之人的传言遍布整个益州,因为,他是在有祥云围绕的黎明中降生的。
也许那晚的长途远行让韩子安有些惧怕,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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