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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气运攻略-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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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跑得头晕眼花了,心头一直悬着的心因为这一路来的狂奔终于稍微放松了些许——她都已经跑出那么远了,那个男人应该追不上了。
终于能松了口气,言蹊撑在一旁的大树上脑海里却忍不住回想着的那个危险又有着极致诱惑力的男人。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招惹上那个男人的,结果他就要置她于死地。
压根就没把人命当回事,这是一个随心所欲惯了的男人。
言蹊叹了口气背靠在大树上,这个夜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她好不容易逃离那个是非之地,接下来就是要找到她原本应该走的地方。
等到明天,罗宾经过这个地方的时候,她只要能上了他的马车她就能到圣克鲁斯。一旦到了圣克鲁斯,那边是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到她了,她的新生活即将开始。
言蹊想的十分美好,虽然眼下的情况不容乐观,她还是忍不住想象未来美好的生活。
嘴角勾起一抹笑,言蹊休息好了,接下来就是要走到那原本的小道上,然后守株待兔等着罗宾。
可惜,她的美梦在此画上了一个句号。
言蹊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眼前一黑,一个布袋兜头而下,鼻尖蹭到那布袋上还闻到了淡淡的清香。
闻着布袋上的香味言蹊心头一凉,她确定艾玛根本就没本事弄到这样清冽淡雅的香水,她在艾玛那里闻到的香水都带着一股刺鼻的酒精味,这样清淡好闻的香水她根本就没有闻过。
这样一想,言蹊几乎也能猜到了现在抓她的到底是谁。
所以她根本就没有逃出来,那她之前那么拼命地逃跑在那个男人眼里,是不是就像是笼子里的困兽,无论她怎么努力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一想到她刚刚的自以为是,再联想到男人那双冷漠的眼,言蹊瞬间整个人都陷入了绝望。
她只是不小心看到了他的果体,为什么他一定要死死地抓着她不放呢?!
言蹊感受到自己被人扛在肩上,她的胃顶着男人的肩膀整个人颠倒了个头,言蹊觉得自己都快被颠吐了。
好在男人并没有走多远,可能是因为男人的脚程与她的完全不在同一个频率上,没过多久男人就停下了脚步。
言蹊被人丢在了一个软软的坐垫上,然后就听到了男人的离开的脚步声。
听到脚步声渐远,言蹊偷偷地掀开了头上的布袋一角,透过些许微光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这是一间房间,她正坐在床边上,房间里似乎只有她一个人。
周围安静得吓人,似乎自从那个男人走后整个世界就只剩下她一个活人,也不知道是谁住在这,她总觉得周围的环境有些诡异。
就在言蹊好奇地打量周围的时候,门又被推开了,一群女佣鱼贯而入走到她面前,直接走到她面前分工将她身上的衣物扒得一干二净。
言蹊都还没来得及挣扎,浑身上下就已经被脱得一件都不剩了。
“你们是谁?!”
言蹊是第一次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脑袋一片混沌,都不知道该怎样应对。
女佣们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个看上去年纪稍大的女佣走上前上下打量着她,伸出手将人一把推向床,紧接着周围的女佣便上手分别压住了她的手脚,分开她的腿露出了少女的粉嫩。
言蹊从来没有想过,她居然会有如此受辱的一天,老女佣满意地检查了言蹊身上的所有,然后示意其他人带她去进行清洗。
要献给主人的东西,一定要是最干净最圣洁的。
言蹊反抗不能,只能麻木地任由她们帮她洗澡帮她穿上衣服,最后吹干头发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
镜子里的女孩一头金色的头发逶迤披在身后,一双湛蓝色的眼睛透着迷人的忧郁,胸前本就饱满的二两肉被高高束起,大半暴露在外让人看得血脉膨胀,束腰紧紧地勾勒这不堪一握的小细腰,那摇摇欲坠的胸和不堪重负的细腰成了鲜明的对比,惹人垂怜。
言蹊麻木地看着镜子里的人,身后有女佣在帮她细细梳直那头浓密的金发,就当言蹊渐渐要放松警惕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
“主人来了。”
身后帮她梳头发的女佣闻言立刻放下手中的梳子,低着头没有发出一丝响声静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整个房间又只剩下言蹊一个人了。
言蹊提着裙摆走到窗边,接着微弱的月光放眼望去,周围都是茂密的树林,这座古堡就是那个传说中密林深处吸血鬼的城堡?
言蹊不由打了个寒颤,她想起了那个男人,如同吸血鬼般高贵英俊却又致命的男人。
言蹊听到了一阵脚步声,这个脚步声和她之前听到的完全不一样,慵懒又漫不经心,仿佛他正在闲庭漫步地逛着花园。
那脚步越近,言蹊只能最后努力记住周围的环境,在最后一秒的时候快步回到了梳妆台前。
“吱——”
老久的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言蹊听到声音抬头看去,门口站着一个穿着华服优雅迷人的男人。
很不巧,她在不久前才看过这个男人的果体。
看到坐在镜子面前的女孩,帝诺的眼里闪过一丝幽暗,随手关上门朝着言蹊走去。
言蹊觉得有一丝的危险,正准备开口的时候眼前的男人却大步朝她走来,一把抓起一缕金发放在鼻尖细闻。
言蹊被他的动作弄得浑身一僵,她可没忘记这个男人任由他的手下将她淹死在湖里,从那时候起她就知道自己可能招惹了一个不得了的男人。
似乎察觉到了言蹊的僵硬,帝诺松开了那一缕金发,伸出手指勾住言蹊脖子上的项圈。
脖子上的项圈被人勾住,言蹊不得不仰起头往前贴去,那细细的带子勒得她有些呼吸不过来,她只能顺着男人的手劲往前贴。
平日里可能都不会多看一眼的绳子如今却能让她渐渐有了窒息的感觉,男人的手越勒越紧,言蹊只恨不得那绳子快点被扯断,不然的话她能被这根细绳给活活勒死。
看着面前那张涨红了的脸,那双忧郁的幽蓝眼瞳里毫不掩饰地装着对他的恨,男人终于松开了勾着她颈绳的手。
终于能呼吸新鲜空气的言蹊重重地咳了两声,她刚刚真的以为自己差点又要死在这个男人手里了。
还没等言蹊缓过劲来,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将人拉起,弯腰公主抱起走了两步往床上丢。
言蹊被丢在床上整个人陷入了柔软的床垫里,紧接着一道男人炽热的身躯覆了上来将她整个人牢牢罩住。
言蹊不安,她在妓nv堆里长大自然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这样最有可能发生点什么,如果这位大人只要她一夜,一夜换一命也不亏。
男人避开了她的唇吻上了她的脖颈,只是那颈绳却一直没有取下,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
男人的吻就像他的人,狠绝又暴虐,言蹊觉得自己就像是一盘烤得三分熟的牛排,被他叼在嘴里时不时地狠狠咬一口。
身上的衣服直接被男人用蛮劲撕开,那清脆的拉斯声让言蹊浑身一颤——他的手正完完整整地罩住她的两团玉球。
这一晚,言蹊眼睁睁地看着窗外由黑夜变成了白天,看着初升的太阳最后落入西山,又是一个崭新的夜晚。
言蹊抓着已经发皱的床单,她甚至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其实早在很久之前她累得昏了过去,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已经被收拾干净,稍微填饱了肚子后又被人按着开始了人了最最原始的运动。
她现在甚至想还不如给她一个痛快,她真的累到昏厥累到虚脱了。
又是一步到胃的深入,言蹊头情不自禁地往后仰,她自认为狠狠地悄悄瞪了眼身上的男人,只是不知道触碰到了他哪一根神经,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她。
言蹊甚至没有来得及思考这其中的缘由下一秒就已经睡过去了,以至于她没有看到男人神色莫名的看着她脖子上紫青色的勒痕。
帝诺将手抚上身下小女孩柔嫩的肌肤,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她到底有多软有多嫩,他只是轻轻一碰就能留下一大块青青紫紫的痕迹。
帝诺将人搂进怀里,温软入怀没多久也睡了过去。
一时寂静。
第164章 论名姝被变态公爵大人买来当奴隶的自我修养(6)
言蹊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要生根长在床上了。
没日没夜,只要男人来了之后言蹊估计一天都是在床上度过,在这样下去,她觉得自己简直都快被耕坏了。
是谁说的,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坏的牛,通通都是骗人的!
言蹊从床上醒来却没有第一时间睁开眼,心里在回想着这到底是第三天了,在这样下去她觉得自己就要变成一个废人了。
是夜。
言蹊已经入睡,今天白天里男人没有来,她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帝诺收到了通知两天后要到帝都圣菲,他只有一天的准备时间,明后天就要出发动身去圣菲。
“主人。”德玛单膝跪地将手里的信封双手递了上去。
帝诺拆开信随便扫了两眼,无非是喊他一定要准时到不能缺席云云。
随手将手里的信丢回给德玛,低声道,“你去准备一下,明天出发。”
德玛点头,忽然道,“那位小姐也要一起吗?”
帝诺往前的脚步微顿,过半响才开口回道,“不用,就我一个人。”
德玛低下头没有再跟上帝诺,对于主人的决定他们只能听并且执行,在必要的时候进行提醒却不能干涉主人的决定。
帝诺走在城堡的台阶上,想着床上的小女孩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笑。
他从来没有想过,他只是随手一捡就捡到了一个妙不可言的宝贝疙瘩。
那处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弯弯道道能让人醉死在其中无法自拔,哪怕是他不重欲的人都在其中流连忘返,恨不得钻进其中不舍得出来。
一连几天,明明两头跑又费时又费力,可他却像是中了魔咒般偏对她念念不忘。
他想要把她藏在谁也找不到的城堡里,把她当成自己的长发公主,建起高墙无论谁都能不能将她从他身边抢走。
无论谁都不能将她从他身边抢走,出于他的私心,他甚至都不愿意别人看到他的小公主,所以城堡里的宝贝他一开始就不打算一起带着去。
这样一想,帝诺就走到了房门,轻轻往里一推,床上熟睡的人儿立刻出现在他眼前。
帝诺将门关上走到床前,床上的女孩侧卧着恰好面对着他,那张白皙嫩滑的小脸睡得粉扑扑的看起来可爱极了。
那小脸蛋让人看了就想伸手戳一戳。
帝诺顺从自己的心意伸手一把捏住了言蹊的脸,睡梦中的言蹊只觉得脸上一痛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模糊之间看到了那道高大的身影整个人就清醒了。
下意识地整个人就抱紧了被子往角落躲去,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发现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几乎差了整个床的宽度。
等言蹊完全清醒过来了之后,立刻就发现自己刚刚做了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
帝诺看着言蹊的眼神有些深,“怕我?”
言蹊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她知道她要是在这个男人面前说谎,他能想出一百种方法折磨她。
言蹊不敢说话,可她也知道要是这样僵持下去,最后吃亏的还是她。
慢吞吞地松开了手上紧握着的被子,言蹊暗自吸了口气双手撑在床面柔软的绸缎上,一点点的爬到了帝诺面前,看着他的脸色似乎有些回春,言蹊鼓起勇气伸出手一把搂住了帝诺精瘦的腰。
她知道这个男人的腰不但瘦还有劲,每次都把她弄得欲生欲死,上天了便是半响都下不来。
这位可是个阴晴不定的主,她不敢和他横只能顺毛捋,就是不知道这事后的补救有没有点用。
帝诺的腰上被环上了一双娇嫩嫩的小手,低头是小姑娘讨好的小笑脸,那一点点的气全都往下涌,眼神瞬间有些暗了。
言蹊蹭着蹭着觉得有点不对劲,下巴处顶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低头一看,她好巧不巧和那小棒棒面对面打了个招呼。
言蹊怯怯地收回手,哦豁,不小心玩脱了,她没想到她只是单纯的抱一抱讨好一下金主结果就有反应了?
真是不矜持!
帝诺优雅地解开袖口露出结实的臂膀,伸手解开裤腰带,那宽松的裤子瞬间滑下了露出了那根能搅天搅地的玩意儿。
言蹊瞥了眼那万恶之源瞬间有些紧张,她可没忘了这两天她只能瘫在床上的罪魁祸首都是因为这玩意,她没想到今天是她自己给点燃了它。
帝诺完全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单膝跪在床上一点点追上她,一手抓住了言蹊的细细的脚踝将人一拉,女孩如花似的在他面前绽放。
帝诺看着言蹊的如花娇艳的唇,言蹊因为紧张下意识地咬住了下嘴唇,那花心有着发白的蕊。
帝诺忍不住,低头一把叼住了那诱人的春花,直接撬开了言蹊的唇长舌直直进攻。
言蹊一愣嘴微张,这是这么多天以来他第一次吻她。
男人似乎不会接吻,和他的床技一比简直差到了太平洋,只会在门口用舌尖拂过她的牙齿,一点点的倒也有些磨人。
言蹊正出神的时候忽然忍不住一声尖叫,正好张开嘴放入了大龙。
帝诺是第一次吻别人,这也是他第一次有欲wang亲一个女人,他做事一向随心,既然心里想了便没有顾忌直接亲了下去。
言蹊被亲得快憋红了脸,男人的手却不安分的钻进了裙底,一双小细腿在床上拼命挣扎除了划出两道深深的痕迹外在没有其他用处。
最后帝诺将手抽出放在两人之间,言蹊微喘着气看着湿漉漉的手简直羞得老脸一红,又要往角落里躲的时候被帝诺一手抓住按在了身下。
第二天言蹊起床的时候不小心动了下腿,结果那处火辣辣的疼十分磨人,更重要的是她的唇好像已经破皮了,稍微一动就有些疼。
不算是十分的痛却也让人无法忽视。
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她要是再不离开的话估计都能被榨干,昨晚都不知道出了多少水哦。
言蹊将被子蒙过头正打算再继续睡的时候,就听到了门口传来了一阵响动。
两名女仆推门进来看见床上的人蒙着头似乎还在睡觉,于是小心翼翼地收拾着房间里的昨晚残留的痕迹。
“主人明天去圣菲会不会带她去?”
一个小女仆开口道,这个她指谁已然十分明了了。
“应该不会,这就是个玩意,上不了台面。”
言蹊听着两个小女仆的对话,心里若说没有一丝想法那是不可能的,拽着被单的手有些发紧——
天助我也,死变态终于要走了,她有机会跑路了!
言蹊觉得自己的两瓣嫩肉都是痛的,昨晚男人在巅峰的时候还不停地抽着她的屁股,到最后言蹊是哪哪都疼简直没有一处是好的。
这一听帝诺要走了还不打算带她,这简直就是瞌睡的时候有人送枕头来,她要是现在不逃以后肯定会死在这张床上。
无他,主要是男人的精力太好,每次都要好久好久简直没有节制!
只是她不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怪系统,她现在的身子哪怕是神仙沾了都不舍得脱手,更别提帝诺这个随心所欲的主。
好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明天要走了,今天晚上居然破天荒的没有你爱我我爱你的戏码,言蹊难得的在帝诺在的情况下好好的睡了一觉。
果然,从头到尾帝诺都没有提要带言蹊出门的话头,也没有说他明天要走的事,好像他已经忘记了这件事。
言蹊没心没肺地在帝诺的怀里昏昏欲睡,这几天她实在是缺觉,如今难得有个机会好好睡觉她只想专心睡觉。
在言蹊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帝诺忽然睁开了眼睛看着怀里的人,低头在她细嫩的额间留下一吻,然后轻声道,“等我回来。”
言蹊此时已经完全睡着了,压根就没有听到男人在她耳边的细语,以至于最后差点玩脱了。
第二天天刚刚擦亮的时候,帝诺就醒了动身去圣菲。
言蹊起床的时候发现床上就已经只剩下她一个人了,看来小女仆说的似乎好像是真的,帝诺真的要动身去圣菲而不带她去。
言蹊忽然起身赤着脚走到床前,正好帝诺的马车还没有走远,他们走的就是离开这里的路!
言蹊看着那马车行驶的方向记在心里,然后将她这几天准备好的东西从床底拖了出来,赶紧换好衣服小心翼翼地下楼。
可能是因为帝诺刚走不久,整个城堡里的人似乎都陷入了一种松懈的气氛里,城堡里安静得掉根针都听得到。
好歹来了这里几天,言蹊早就摸清楚了这里出门的路线,幸运女神似乎也站在她这边,她出去的时候恰好一个人都没有遇上。
言蹊从城堡里逃出来的时候,瞬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解放了。
她未来的幸福日子在向她招手。
第165章 论名姝被变态公爵大人买来当奴隶的自我修养(7)
言蹊轻装上阵,自从帝诺的古堡里逃出来后她一直不敢掉以轻心,这一路上言蹊趁着天色刚刚擦亮沿着帝诺马车的轴痕一路向前。
帝诺走过的路,就是她走过的路。
她知道他要去一个叫做圣菲的地方,只是他能去她却不能去。
若是帝诺回来发现她不见了,如果他真的派人去找的话,她来自的巴特和他去的圣菲肯定都不会少人。
这样看来,天大地大她都不知道她能去哪里。
言蹊走在树林里,她自从离开了古堡范围就没有在跟着车轴痕走,要是在走下去她估计马上就要被帝诺抓了个正着,所以她在走到一半的时候就停了下来。
言蹊走在树林里,只能凭借着粗略的草木的悉数来判断南北,结果没走多久就看到熟悉的浅浅的车道。
言蹊没有没想到自己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回到了这条道上,这正是一开始她准备在这里等罗宾然后一起去圣克鲁斯的那条小道。
掐指算算,今天正好是第六天。
那天市集上她最后假装无意地问了一句,鲁娜她家有好多花田肯定不止一趟就能运完,所以她当时问了她罗宾多久去一趟圣克鲁斯。
那时候鲁娜的回答是三天,也就是说今天正好是罗宾要送话去圣克鲁斯的日子!
言蹊喜不自胜,她没想到居然会那么顺利地逃出来,并且眼下看来她就连后路都已经在朝她来的路上,她接下来只要等罗宾经过让她带上她离开就可以逃离这里了。
言蹊窝在一旁半人高的草堆里,她不敢光明正大地站在大路中间,因为她怕要是被帝诺的人看到了那她所做的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言蹊躲在半人高的草丛里等人,从天灰蒙蒙的时候等到了中午太阳高照,刺眼的阳光透过层层的树叶在地上投下了斑驳的小光圈,同时也洒在了那睡在草丛里的人脸上。
言蹊在等罗宾的时候忍不住睡着了,她在帝诺那里能好好睡觉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以至于躲在草丛里的时候都不一会就昏昏欲睡了。
言蹊是被马蹄声惊醒的。
从不远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响声,言蹊正好贴着地睡着了那声音就好像在耳边炸开。
言蹊迷瞪瞪地睁开眼,耳边似乎还萦绕着那哒哒的马蹄声,忽然想到她呆在此地的目的,言蹊忽然起身走到了小道的两旁,小心地看了眼周围的环境才从草丛里钻了出来。
言蹊听见那马蹄声越来越近,等她看到了那熟悉的马时就像是看到了亲人,仿佛在巴特小镇上的那些时光已然恍然如梦,好像那些时光已经和她很遥远了。
毕竟谁也没办法预料,她出逃的时候会遇上变态:)
言蹊忍不住吹起了口哨,那口哨声又响又亮划破了森林里的寂静。
罗宾原本是驾着马车飞快地往圣克鲁斯奔去,结果听到了熟悉的口哨声立刻勒住马绳,堪堪在言蹊面前停了下来。
罗宾看着眼前的人眼睛里冒出惊喜的异彩,从马车上一跃而下快步走到言蹊面前,“蹊蹊,真的是你吗?”
言蹊笑着对他点点头,“好巧啊,罗宾。”
罗宾看着面前笑颜如花的女孩,满腔的话往肚里咽,回了她一句,“好巧啊,蹊蹊。”
两人都没有提及之前的事,言蹊朝罗宾努努嘴,“你能不能带我去圣克鲁斯?”
罗宾笑,“我负责带花去圣克鲁斯。”
言蹊双手托腮撑在下巴处,“我就是一朵花啊。”
罗宾没有绷住,脸上原本严肃的表情裂开,绽放出了一个开怀的笑容,“那请这位花小姐上车吧。”
言蹊悄咪咪地看了眼周围,快步走到罗宾的马车前借着他的手上了马车,忽然后颈一凉有种被人监视的感觉。
言蹊立刻回头打量周围,却发现周围和她之前看到的并没有什么两样,风穿过树吹倒了一旁的草丛,言蹊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
皱了皱眉,言蹊下意识地觉得可能是自己多心了,毕竟那个死变态估计现在说不定在哪个皇宫贵族的宴会上左拥右抱好不快活呢。
她在城堡的那短短几天,虽然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可她还是凭借着蛛丝马迹看出了其中的不同。
那个男人绝对不是普通的商人那么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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