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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气运攻略-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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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蹊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当成了靶子,宋易刚刚的举动无疑于把她推向了所有人的面前,而宋母和言蹊初来乍到什么都不知道,而知道的人也不会多嘴告诉她。
宋易抱了会,这才满意地松开了她,转身扶着宋母已经进了府。
宋易的府邸是新赏下的,是新帝为了安抚这些有识的汉人,特地将京城内的府邸分分果,宋易正好赶上了大流,得了一处不错的宅子。
言蹊进了府,发现宋府的花园摆设确实不俗,可底蕴这种东西,不是随便摆上两个上了年代的古董就有底蕴,真正的底蕴是从细节看出来的。
言蹊坐在椅子上,看着小丫鬟端茶递水上来,可她的眼神却飘忽到了首位的宋易身上。
言蹊不由微微颔首,手指间轻点小丫鬟的手背,这才避免了她手边即将溢出杯面的茶水。
小丫鬟手背微微一些异动,立刻回神收起了手中的茶壶,红着脸低着头下去了。
言蹊不由看向主座上的宋易,不得不承认,宋易那张脸确实十分符合时下人的审美。
白皙俊秀,明明是男子却长着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再加上长身玉立,一身通读诗书的书卷气让人见之忘俗。
可若他真的是个只会读书的书呆子,也不会在这场朝代的更迭中留下来,而且还有往上爬的势头。
这人就是个黑芝麻馅的白汤圆,加上那双多情眼,也不知道会招惹多少桃花债。
不得不说言蹊看得确实准,宋易接她们来的目的之一,就是为了挡挡自己的桃花债。
宋母不住地问宋易这么些年怎么过的,虽说他也时常有书信回家,可惜信里能说的东西不多,不如当面问的详细。
宋母一问宋易一答,言蹊在旁边似乎是多余的那个。
宋易多了片刻才想起来同屋下的言蹊,发现她还是一直戴着帷帽,出声提醒道,“蹊娘,屋内已经无外人,你便取下帷帽吧。”
言蹊隔着帷帽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伸手将头顶的帷帽取下放在了一旁。
宋易眼睛不转地看着她的动作,直到取下来帷帽,这才看清了她的真容。
白皙嫩白的脸上蛮横地盘踞这块大黑斑,宋易微微一惊,这块黑斑比他记忆中似乎还要黑上许多。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年岁的增长,言蹊的五官渐渐张开,而脸上的黑斑也渐渐变大,以至于所有人看她的第一眼都是看到了那块难以忽视的大黑斑。
宋母张了张嘴,到嘴边的话却没有说出来,看着两人之间的气氛微妙,不得不出声道:“阿易,你还没说说,怎么那么突然把我们从言家村接出来,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宋易这才淡淡地将目光从言蹊身上移开,回答了宋母的问题,“母亲有所不知,长宁长公主最好撮合两姓之好,儿实在没有办法才这么着急将你们接出来,这一路上奔波劳累倒是辛苦您了。”
宋母目瞪口呆,连连摇头道,“辛苦倒是不辛苦,只是那长公主究竟为何偏就看上了你?”
“所以我这才急忙将你们接来,一来是为了一家团聚,二来也是想表明我已有妻子。”宋易苦笑一声,“至于原因,在不久之后,长公主会举行游春宴,到时母亲你们就会知道了。”
得了这句话,宋母越发忐忑,将长公主的事情问了个巨细,宋易一一答道。
原来那长宁长公主是越人赫连昌的亲姐,生性洒脱自由,没有成亲便有了个儿子,对外生父不详,可架不住长公主是新帝的亲姐,加之越人的风俗一向放荡不拘,就连弟承兄嫂都不是什么稀罕事,更何况是未婚生子。
可就是这样一个名族,用铁骑撞开了周朝紧闭了上百年的城门,入主这帝都成为了新一任皇帝。
理所当然的,赫连昌的族人身份地自然水涨船高,赫连昌的阿姊成了长公主,喜欢什么不好偏偏喜欢拉皮条。
这不,长相俊逸才华横溢的宋易便是长公主的头号人物。
宋易不想贸贸然就这样决定了自己的婚事,而长公主的美意却不好推辞,这才想起了自己老家的妻子。
有言蹊在,长公主那群人至少能停歇些。
言蹊不明这其中的缘故,便也没有再多问,等到了游春宴那日,言蹊这才意识到为什么宋易当日的迟疑。
游春宴是在皇家园林里举办,由长公主一手操办,加之她的喜好天下皆知,所以长公主的游春宴通常是未婚的男女互相相看的宴会。
如今的男女大方不重,言蹊看到宋易刚出现就有不少少女围着他问东问西,宋易像朵招蜂引蝶的花在女人中间。
言蹊看了眼默默地走远了,她本是不愿意来的,可宋母今早忽然身体不适,言蹊作为宋易的女眷不得不出场。
言蹊扶正头顶的帷帽,悄悄绕到了人迹罕至的湖边。
受邀而来的人不是想熟的在一起聊天便是聚集在一起玩乐,白白浪费了这一湖波光粼粼的湖水。
言蹊坐在湖心亭,看着周围的粼粼的湖面,神魂游离目光呆滞。
不远处的小道上走出一个人,不小心碰到了一块石子,使得那湖边的石子落入水中发出了一阵闷咚声。
言蹊回神循声望去,发现湖边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子,脚步踉跄,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言蹊不由起身朝男人走去,等走到他身后这才发现那人足足比她高出了一个头,她不算矮,可男人实在太高,目测绝对超过了一米九。
言蹊看着男人似乎摇摇欲坠,不由加快脚步上前,正好男人似乎脱力往后一倒,重重砸在了言蹊身上。
“唔——”
第195章 惊!一国之君强取豪夺人臣妻子(4)
“唔——”
言蹊在底下当人肉垫子,身上的人失去意识,全身的力量都砸在了她身上。
“嗯——”
从喉间溢出的呻yin传入半昏迷的赫连昌耳朵里,竟然想只隐翅虫,悄丝丝地钻进了他的心中。
他病发突然,全然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时候昏迷。
正恰巧碰上了言蹊,两人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
言蹊胸口撞进男人的脑袋,两团软脂白玉被压得变了形,红着脸推着身上的人。
“这位公子,您没事吧?”
言蹊边说着边推着男人,可惜她的力量对于人高马大的赫连昌来说无疑是蚍蜉撼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依旧没有能将人推动丝毫。
言蹊尝试了一番,最后只能放弃。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这湖畔现在是没有人,可一旦有人路过这里被人看到的话,她就是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了。
她为人处事一向低调,这件事若是处理不好,她估计要在京城的上流圈子里扬名立万了。
手不够力脚来凑,言蹊使劲将脚从身上男人的压制下抬起来,在屈腿的时候不小心,猛地撞上了男人的命根。
沉甸甸的一团,言蹊的膝盖碰到的时候,清晰地感受到了其大致的轮廓。
言蹊老脸一红,趁着男人似乎有些恢复意识的机会,翻身转出了男人的身下,扶稳头顶的帷帽坐在地上微微喘气。
看了眼躺在地上昏迷过去的男子,言蹊惊讶于他的好相貌。
比起宋易的俊美,男人的长相是另一种硬气的俊朗,深邃的眼眶还有高挺的鼻梁,凸起的山根让言蹊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往下瞥去。
好奇地瞥了一眼,言蹊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
因为躺在地上,身上的衣物略贴身于身,让人一样就看到了层层叠叠也遮不住的雄伟男gen。
言蹊也匆匆一瞥,还没来得及细看,就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了人声。
言蹊低头看了眼周围,又看了眼身上沾染了泥泞的衣服,眼前还有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
言蹊为了自己的名誉,不得不弯腰将躺在地上的人生拉硬拽,硬生生地拖到了假山后。
几乎费了所有的力气,言蹊这才将人安顿好,那由远到近的声音便越发清晰。
“皇姐,你说好会撮合我和宋大人。”女声娇滴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骄横。
赫连宁伸手敲了敲自个那傻妹妹的脑袋,“我是说过,可是我又不知道那宋大人乡下已有妻子。”
赫连乐不开心了,“你骗人,是不是鲁国公那小蹄子在你面前说了什么?”
赫连宁哈哈大笑,“不止鲁国公的小姐,还有不少人都和我提过这件事。”
不得不说,在京城这么大点的上流圈子里,宋易不是官最大的,却是最有潜力的而且还是长相最为上乘的。
若是只有一副空皮囊怎能引得京城贵女为他趋之若鹜,除开宋易本身的自身条件,还要归功于他那极高的情商。
似乎处处有情处处留情,又似春夜细雨了然无声。
这样若即若离的态度,勾得不少人对他念念不忘。
这赫连乐便是其中之一,当初她莽莽撞撞不甚歪了脚,是宋易借了旁人的外套垫在手上,以手为杖搀扶着她将她送到一旁。
一颗少女心便旁落在他身上。
宋易身上也不知道牵挂了多少少女心,若不然,当初享誉方圆百里美名的山长女儿也不会看上他一个穷酸小子。
如今穷酸小子摇身一变,成了新朝的重臣,再加上那清白的家室还有上佳的长相,都是不少皇亲贵族眼里的乘龙快婿。
可惜坏也坏在了这一点,宋易娶谁都不行,娶了一个便得罪了千千万万个,这对于一个没有根基的新贵来说,只要这些贵人稍微动一点小手脚,就足够他合上一壶了,
所以宋易暂时没有娶亲的想法,反正他又不急了,等个两三年,那些个贵女就算再怎么喜欢也不可能为他白白耗这青春时光。
算盘打得啪啪响,这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怎样才能找一个不伤人面子的理由拒绝,宋易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想到了远在老家的言蹊。
于是便有了之前急忙忙地派人将她们从言家村接出来,为的就是告诉所有人,他宋易已经成亲了。
这样隔山打牛的方式,委婉地告诉所有人他不会再娶的意思。
赫连乐撅着嘴停住了脚步,“那宋大人的原配听说只是一个山沟沟里的农妇,怎么配得上宋大人?”
赫连宁点点头,煞有其事地说,“可人家是正经夫妻,你还是打消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吧。”
赫连宁虽说喜欢撮合人,可宋易既然已经有了妻子,那她便歇了些心思,毕竟这京城的贵女没有那个会愿意给人当小。
赫连乐还是不甘心,“宋大人的妻子听说是个极丑的无颜女,不但如此还身虚体弱,听说稍微走两步便会喘个不停……”
赫连宁冷着声打断了赫连乐的叨叨不休,“月儿,你要知道无论那宋夫人多丑她都是宋大人的原配妻子,只要她在一日,你就给我别去想些有的没的,我赫连家的女儿还没有上赶着给人续弦的先例!”
小妹豆蔻韶华,少女心萌动对她这个长姐说,她是十分乐意的,若是宋易没有妻子,这也算是一桩美事,可是人已成婚,那赫连乐的那些想要都成了妄想。
赫连皇族,无论是入主中原以前还是以后,都是最高贵的一族血脉,断没有嫁人续弦的先例。
可赫连宁忘了,他们这一族天性便是想要的必要捏在手中,无论代价如何,哪怕头破血流都要争得心中所愿。
她自己是如此,赫连昌是如此,就连赫连乐也不例外。
赫连昌是赫连一族的骄傲,虽他的身份是不可言说秘密,都随着他登基开创大夏帝国的那日起便掩埋在不见光的深土里。
赫连宁比赫连昌大了足足十岁,几乎是看着他一步一步地成为如今的天下共主,她愿意做他最坚实的后盾。
也正因为此,他们两虽然不是亲兄妹,可在赫连昌登基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分封她为长公主,并此下了封号长宁。
而作为赫连昌同父异母的妹妹,赫连乐却只是照惯例封了个公主,并没有多余的封号的无上光荣。
这一点也让旁人看得清清楚楚,赫连乐并不受宠,而赫连宁才是皇上心中真正的亲人。
赫连宁比赫连昌大了十岁,更是比赫连乐大了将近二十岁,几乎是把赫连乐当女儿来养。
她就只有一个儿子,而赫连乐小的时候长得粉雕玉砌,却没想到长大之后渐渐有了些长残的趋势。
赫连宁转身离开了玉湖,而赫连乐咬咬牙一跺脚,也只能跟上赫连宁的脚步。
也不知道阿蛮那边怎么样了,这场宴会也该结束了。
言蹊躲在假山后停了片刻,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么一段信息量巨大的对话。
通过两人的对话,她大概已经猜测出了宋易为什么那么急忙忙地将她们从乡下接来的原因。
想念老母亲是假,想用她当挡箭牌是真。
言蹊没想到宋易在上京居然会那么受欢迎,他为官更是清楚左右逢源的机巧,若是娶了一个保不齐另一个会有想法,说不定动动手指给他小鞋穿,那他便是叫天天不应了。
干脆一个都不娶,而她就成了碍了所有人眼的眼中钉。
言蹊咬牙,她没想到宋易居然心怀鬼胎,就连远在千里之外的她都算计上了。
什么也不说就把她们接来京城,现在她已经进了某些人的眼,想再逃开也没有用了。
宋、易!
言蹊原本捂着男人的手因为一直举着手臂泛酸,刚刚她怕男人中途醒来出声,这才挤进这不见天日的假山后,将人推进了山后,两人几乎是相拥而立。
言蹊收回手,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趁着这个时间没有人打扰,努力回想刚刚那两人的对话。
一时间倒也忽视了,在这黑漆漆的山洞里,她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相拥站着,因着男人昏迷不醒,言蹊索性用身子顶住他的胸口,防止他顺着身后的假山体滑了下来。
伸手不见五指的假山后,言蹊低着头想着事,她在躲进来之后便将帷帽取下塞在了一旁的角落,两人之间如今毫无间隙地黏在一起,言蹊一时间没有察觉到这其中的微妙。
顶着男人坚实的胸膛,言蹊软软的呼吸喷洒在男人的胸口,激起一片温热的感觉。
赫连昌半昏迷半醒之间,察觉到了自己在一个黑暗的地方,阴谋论以为自己不慎落入旁人手中被关了起来。
可等他反应过来,这才发现,身前拥着一个身娇体软的女人,她细软的呼吸喷撒在他的胸口,不由泛起了一片疙瘩。
因为空间狭小,赫连昌鼻尖不住地钻进一股清新淡雅的青莲香。
那股香气淡而不俗,原本昏昏沉沉的脑袋似乎有了一瞬间的清明。
可惜下一秒,言蹊抽身离开。
那股青莲香顿失,赫连昌又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往前抓了一把,可惜什么也没有抓到,便再昏迷了过去。
第196章 惊!一国之君强取豪夺人臣妻子(5)
言蹊戴好帷帽走出假山,对于藏在假山后的人她自认已经仁至义尽,之后便是看个人运气了。
毕竟她都快自身难保了,也没有闲心去管别人。
言蹊没有回到宴会场上,这个宴会她本就不愿意参加,只是宋母的请求加上她自己也想弄明白,宋易把她们从千里迢迢之外弄到京城的原因。
现在原因差不多知道得七七八八了,她也没有必要再呆在这里了。
言蹊戴好帷帽遮住脸上的大黑斑,看了眼身上沾染了泥泞的衣服,正好有个现成的理由,不用白不用。
言蹊朝着小门走去,找到宋家的马车进了车内,也没等多久就看到宋易人模狗样地进来。
不得不说,宋易那张脸确实能骗到不少无知少女。
宋易进了车内,脸色不好地看向言蹊,从她脸上那块不忍直视的黑斑上移开目光,“你究竟到哪去了,为何我一直找不到你?”
言蹊指了指腿上的泥泞,“在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索性就回来了。”
宋易看了眼言蹊,发现她正淡淡地看着她,倒也没有怀疑,只是有些不悦把她介绍给众人的好时机给白白浪费了。
言蹊虽然不知道宋易心里头所想,可她却大概能猜到他打的什么主意。
果然是做大事的人,狠下心来什么都做得出。
言蹊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记忆里那个一脸嫌弃的少年,如今变成了一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官场新贵,她也不知道这个变化是好还是坏,却也知道,那年那少年已经再也回不来了。
对她有大恩的一直都是宋母,宋易对她而言就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人。
他如今的所作所为,她既然已经知道了,就全然没有坐以待毙的念头。
一路无话,等到了宋府,言蹊径自去了宋母的房里。
宋母坐在塌上绣着东西,看上去精气神倒是不错。
言蹊走到宋母旁边坐下,替她接过手里的东西,“娘,既然您不舒服就不要再摆弄这些费神的东西了。”
宋母轻笑着任由她将手里的东西拿走,解释道,“我一个人在家也是无聊,边想着做点什么,你也不要太担心了。”
言蹊还是不听,将那些东西挪的远远地。
宋母只是笑,忽然想起什么道,“蹊蹊,今天和阿易去参加游春宴怎样?”
言蹊倏地沉默,她在斟酌到底要不要把她知道的都告诉宋母。
后来想了想,言蹊还是将自己在假山后听到的一切都转述了一遍,隐去前头的缘由,直接提了和她们有关的事情。
宋母也不是笨人,否则也生不出那么一个精灵的儿子。
听了言蹊的话,她立刻就想明白了宋易将她们接来京城的原因,并不是他所说的想她,更不是因为为了证明自己已经成亲,而是想把言蹊推出去当众矢之的。
言蹊若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妇倒也没什么,可是她容貌有损这便是最大的问题。
宋易可以营造出自己对待糟糠之妻的长情和念旧的好形象,而言蹊会是他最好的证明。
而言蹊在整件事中,可以说是最无辜却是最被动的,盯着宋易的人会转而盯向她。
宋母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抓起言蹊的手窝在自己手心,“蹊蹊,这可该如何是好?”
当初便是因为她的一己私欲,让言蹊冲喜进了宋家门,宋易是病好了,言蹊却如同守活寡般到了现在。
至去年言蹊来了葵水之后,宋母便一直盼望着宋易回家,两人给她生个胖大小子。
可现在看来,宋易的官越做越大,生孩子倒是在一旁,眼下这事若是处理不好便是会影响到宋易一辈子的官途。
宋母想了想,还是犹豫问道,“蹊蹊,你可欢喜阿易?”
言蹊果断摇摇头,“未曾。”
宋母一下噤言,最终还是道,“可眼下这多事之秋,无论发生什么,你都是娘心中的唯一的儿媳妇。”
言蹊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失望,虽说是人之常情,可宋母最终还是为宋易考虑,丝毫没有提及让两人和离的事情,这让言蹊不由的心情低落。
血脉相连,不仅仅是多年的陪伴便能取代的。
倘若宋母真心为她考虑,明知她不喜欢宋易也不奢求宋家的一分一厘,为她着想便是让两人开诚布公的谈谈,最好的办法就是和离。
毕竟这个婚事出有因,她的养恩当年就已经报答完了。
一个女人的一生。
说句不好听的,当初宋易真的没有转好就那样去了,她便是要体宋易守一辈子活寡。
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她早就报答完了,宋易可能不在乎,可宋母却心里明镜似的一清二楚。
这么些年来她确实是把宋母当成自己的母亲来看,可真正临了事,人心总是偏的,她还是倒向了亲生儿子那边,全然不顾她在这个位置会受到怎样的伤害。
言蹊深深看了眼宋母,只觉得从今日起,在言家村那些相互陪伴贴心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她是朝廷新贵宋大人的母亲,而她却是宋易无盐还体弱的妻子,也不知道哪天便不小心去了。
言蹊站起了身,“那母亲我懂了,今日劳碌了一天我先回了。”
宋母点点头,牵起言蹊的手安抚地拍了两下,“放心,娘会护你一辈子的。”
言蹊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离开了房间。
至于宋母所说的言蹊也就只是听听而已,话当然谁都会说,可真正做起来却是有目共睹。
言蹊回到房间,这才想起来她现在和宋易是名义上的夫妻,两人之前在言家村的时候虽然已经成亲,可宋易的伤不容多动,两人还是分房而睡。
而后来他伤好了之后,便不顾劝阻质疑上京赶考,最后一去三年不见人。
如今在宋府,这睡觉的问题可要提上日程来了。
言蹊随意用了点晚膳便喊人下去准备热汤,今天她在外一天,想泡个澡好好睡一觉。
下人将浴桶摆好,往里头加了热水,言蹊便挥散了所有人自己进了浴桶里。
水面上漂浮着一层新鲜的花瓣,言蹊舀起一手的花瓣,看着明明做了那么多农活却丝毫不显得粗糙的小白嫩手,在鲜红的花瓣的衬托下越发晶莹透白。
手出了水面,看着手腕上的大块黑斑,言蹊伸手无意识地揉搓。
等她回神的时候,发现手上的那块黑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她搓落。
言蹊不由瞪大了眼睛,将手沉浸水中,再拎起来之后,发现手腕上的大黑斑竟然已经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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