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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娘[女尊]-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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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言慎行对于这两个人一天到晚旁若无人的亲昵举动早已习惯,只是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
在打把需要用药这个事情与白苏说完之后,第二天白苏就已经让采买去收购了一月用量的药材给山栀送到药阁里。
有了白苏的支持,山栀也就大胆的调配自己所需要的东西。
想要一日多做一些出来,万一以后有急事当天不能磨药粉,也能有些备用的。
毕竟不是每天都这样闲暇的,在前几天那两个侍郎来过之后,山栀才知道。
“诶,你们两个是怎么到白府做工的?”山栀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就把目标转向了两个下人。
还是谨言先开了口,“我从小就被卖给了人牙子,来这之前到过好多地方做工呢,被来回好多次买卖之后,就到了白府。”
“那你还有亲人吗?”山栀曾经听说过很多兄弟姐妹被一起卖掉的故事,也不知道谨言有没有这个好运气。
谨言点了点头,“有的,谨言还有一个弟弟。”
说到这个弟弟的时候,谨言有几分开心,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
“也在白府?”山栀问道,石青也放下了手中的绣棚,看着谨言。
谨言点了点头,“是的,不过他手腕当初被上一家主顾给打断了,只能做些粗浅的活计,也不太得他的主子喜欢。”
山栀暗中琢磨着谨言说的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主子对他不好,是想让自己把他要过来不成。
谨言暗中看了一眼神色,见山栀在思索又把头扭回去做着自己的事情。
又过了一会儿见山栀竟然没有问起她弟弟的事情,谨言又小心的开口,“能不能请您,救救我弟弟?”
“怎么救?”山栀有点好奇谨言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
“您都能治好主夫的瘸腿,那一定也能治好我弟弟的手吧!只要治好了他的手就行!”谨言说到她弟弟的伤势情绪有些激动,甚至放下手中的活计跑到山栀的面前来。
“你弟弟的手,断了?”山栀询问着情况。
谨言点了点头,“是被主人家硬生生的打断的,我们也没有银子看大夫,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山栀摇摇头,她又不是什么华佗在世,她弟弟的情况与石青又有所不同。
“连主夫的腿这个样子都可以治,为什么我弟弟不行?”谨言说到这有些激动,竟与山栀理论起来。
其实不想接这个活,最大的原因还是与谨言不太熟悉,会不会治好之后反咬一口,她也不知道。
况且那治疗的过程,岂是任何人都能承受的住的。
“因为你们的情况不同,他只是摔了一下,后期又因为没有得到好好的修养导致的。”山栀看着失控的谨言说道。
谨言的模样让山栀看了确实有些心疼,但是至少现在,她不能答应给她的弟弟治病。
谨言听了这话,用力的剁了一下脚跑了出去。
“慎行去看看吧。”石青见了这模样,只能叫慎行跟出去看一看,他们两个人被分在药阁里做工,关系一定比他们两个主人家的关系要好。
这时候山栀越劝越会起到反作用,最适合这个工作的,也只有慎行了。
慎行点了点头,朝着谨言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慎行平时话可真是少。”山栀见慎行不发一言的,只点点头就追出去的样子感慨道。
“他一定有什么故事是不愿意说出来的,不过也无所谓。”石青又重新拿起针线,说实话,他们身上的故事,石青一点都不感兴趣。
“这大宅子里的事情真的有趣,就连这些下人都这么有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
山栀与石青在这个宅子里就好像是一个毫无关联的旁观者,在看着他们走着自己的路线。
“偶尔在这宅子里玩玩不是也挺有趣的么。”石青绣了几天的一朵花终于收了针,将线打成一个小小的结盘在绣棚的背面。
石青这次绣的是朵梨花儿,说实话山栀真的不太了解这些花的差别,不过这朵花清新的配色,山栀还是喜欢的。
“我可以用它做一个荷包来用。”石青将那绣布从绣棚上取下来,绣布平平整整的,没有凸起凹陷。
这次石青很小心的将手悬在空中,没有接触绣布,上一张就是因为压在绣布上,才造成了一片凹痕。
“要送给谁?”山栀随口接道,在这个世界,是不能随便送荷包给人的。
石青思索了一会儿,“要不就给白苏吧。”
山栀心中一片讶异,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石青与白苏的感情怎么就那么好了?
“你与白苏?”山栀狐疑的看着石青。
石青却坦然的将那梨花收好,狡黠的看着山栀,“上次你在这坐了一天,石青觉得无聊,自然就去找白苏玩儿了。”
山栀有些吃味,“我怎么不知道?”
“那天啊,妻主你正在对着药材发愁,根本就没有发现我不在院子里吧。”石青将刺绣的东西收的整整齐齐,搬着自己的小板凳回了屋子。
山栀心里琢磨着,这算不算有了朋友忘了妻主?
“妻主,我要回去做荷包了,您要好好给家主的侍郎们看病喔。”那家主的侍郎几个字还咬重了音。
也不知道他是因为要提醒山栀那是家主的人,还是因为吃味家主的那些男人才咬重的音。
但是若说他是因为吃醋才给自己添的堵,在某些方面来讲倒也说得过去。
山栀这左等右等谨言慎行两个人也没有回来,刚踏出门半步就听见了谨言的抽泣声和慎行的声音。
在山栀看来,或许这个谨言,才像个正常的女子。
“她不给我的弟弟治手,那我为什么要给她做下人?”是谨言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好一会儿都没有声音,山栀差点就以为他们两个人走了。
“你的弟弟手没有那么难堪,这里的活我可以做。”是慎行的声音,但是按照他们这个说话的意思,难不成……
“可是我们两个申请来给药娘当下人,不是就为了你的手吗?明明原本的活计更轻松些。”
慎行没有出声。
这时候山栀听到了淅淅索索的声音,似乎是两个人起身又不太像,再之后那是什么声音,山栀总是知道的。
叹了一口气山栀缩回了要踏出的脚,这大宅子,真是够乱套的。
这药阁旁边有一片田,是白苏特地留下来给她种些草药用的,在旁边就是一片深草丛,里面要藏些东西还是容易的。
根据刚才的声音大小来看,可不就是在那草丛方向发来的。
山栀揉了揉额头在纸上写着他们的关系,谨言与慎行,并不是两个不相关的人,而是姐弟?
而这对姐弟之间又有自己的感情,并不是单纯的姐弟关系,而这对姐弟又是带着目标才来自己这里做工的。
越来越乱了,山栀甚至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信任他们。
又过了一会儿,两个人才从外面回来,衣服整理的干干净净,只是谨言的眼睛还有些红肿。
“回来了?”山栀抬眼看了一眼谨言。
谨言擦了擦眼泪,“是我的错,您想怎么罚便怎么罚吧,但是我真的希望您能救救我弟弟。”
山栀听着谨言说话的味儿怎么都觉得有些别扭,您瞧瞧这都什么时候了,说话怎么还犟上了。
“我这药阁用不起下人,要不然你俩还是请回吧?”山栀手里摆弄着药材,写着什么。
“这事千错万错都是谨言的错,跟慎行没有关系啊!您要赶走就赶走谨言好了!”谨言哭着跪到山栀的身边。
山栀揉着额头,这怎么都像是琼瑶剧里的戏码,下人哭的撕心裂肺的主家冷漠不语,可是她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行了,以后你们就不用随时跟着我们了,在屋里各处找找活干就好了。”山栀只能想了这么个折中的主意。
谨言也不敢再多说话,生怕再触怒了这个她们有求于的主子。
慎行对山栀行了一礼,“多谢主子。”
作者有话要说: 我赶脚这篇文应该改名叫,#论人性的阴暗面#
明天要去拍汉服~拍完之后照片应该会po在微博上!
微博@夜夙白
第25章
在这两个下人经历过上次的事情之后,山栀好长一段时间见不到那两个人,虽然有些活都堆到了自己的头上,但是也乐的清闲。
与这两个身份纠缠不清的人在一起,山栀觉得自己脑瓜仁子都在疼。
“妻主,你打算将谨言慎行两个人怎么办?”石青已经绣完了那个绣样,现在把它做成了一个扇子,在给扇子打络子。
山栀耸了耸肩,“先放着吧,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那是白苏送过来的人,山栀也没有办法给他送回去。
就算是再不想看到这两个人,还是得忍一阵子。
门口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山栀也收了与石青谈话的声音,石青又捡起那扇子做着。
有些事情是只能他们两个人知道的,山栀知道石青不会瞒着她背叛她,但是别人可就不一定了。
虽说山栀已经好久没有看见谨言,不过在这种关键时刻谨言还是会出现在屋子里为山栀解答的。
看见面前那个新面孔,山栀揉了揉额头,她不知道这大宅子里究竟有几个男人,什么正夫侧夫又侍郎的,山栀统统搞不明白。
谨言附耳山栀,“这是主家的侧夫,姓李的,不是个好相与的主。”
山栀看那人的面相就不太是个好相与的,一双吊梢眼加个薄唇,虽然很好看,但是山栀总觉得有些不好接近。
“李氏。”山栀朝着来人点点头,她也不知道什么确切的称呼问题,就干脆以姓氏相称,在哪个男子身上都不会出错。
李氏扬了一下头看着山栀,“你就是药娘?”
山栀有些无奈,为什么每个人进屋子里来都是这样一句话,她在药阁里,还是个女人,还有哪里不太明白的吗?
但是虽然心里这样吐槽,面上山栀还是点了点头,“是的,我就是药娘。”
“对我们家主子竟然不用尊称,你是不是找打?”那小厮气势凌人的迈前一步指着山栀的鼻子。
山栀这辈子和上辈子都最讨厌别人指着她的鼻子,干脆利落的将那小厮的手打到一边,“我可不是你们白府的下人。”
“主子!她!”那小厮跺着脚揉揉自己被打的手,嗲声朝着他主人说着。
山栀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看着那小厮演戏,是不是这府里的小厮都是这副德行,好歹那宋氏的小厮也不算太讨厌。
“闭嘴。”李氏一皱眉,那小厮就噤了声,只暗暗地揉着自己的手不敢再多说什么。
“不知道药娘是不是可以看看我肚子里怀的种,是男还是女啊?”李氏一步三摇的坐在山栀的面前,将那玉手放在山栀的面前。
民间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偏方看胎儿是男是女,但是有的有一定的科学依据,而有的只是不知道从哪传出来的东西而已。
不是山栀不能看,只是她不想看,万一看出是个女孩倒也好办,但是万一是个男孩儿,这世间怕是又要多出一个无辜的婴灵。
听着这李氏的意思,不就是想要一个女孩子吗。
“抱歉,在下与家师曾有过约定,不给人看胎儿的男女。”山栀看着李氏的眼睛,诚挚的说道。
李氏一笑,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金锭放到山栀的面前,“小小谢礼,不成敬意。”
这是山栀第一次见到那金灿灿的金子,但山栀只是看了一眼就收起自己那垂涎的心思,钱这种东西,总会有的。
“与家师的规矩不可废,这东西,您还是拿回去吧。”山栀将金子往前一推,推回到李氏的面前。
李氏嗤笑一声,又掏出一个圆滚滚的金元宝来,看着山栀晃了眼睛,这白府真是卧虎藏龙,连一个侧夫就有这么多的小金库。
“药娘一生廉洁,不想在您这坏了规矩。”虽然看着那胖嘟嘟的金元宝眼馋的很,但是山栀也不能因为这个就放弃了自己守着多年的东西。
那李氏嘴角带着莫名的笑意看了看石青,然后拿着那金元宝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着桌子。
“你当真不收?”李氏摊开手,里面明晃晃的两块金子。
山栀坚定的摇了摇头,“我不收。”
“那您就帮忙看看,我这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顺顺利利的生下来吧。”李氏将金子收了起来,将手腕重新放到山栀的面前。
山栀见他把那引人犯罪的东西收起来,倒舒了一口气,山栀从小到大接受的最大的贿赂,就是同学为了一个实验报告,给她买了一大袋子水果。
什么时候见过这般场景。
“脉象平稳,是个健康的宝宝,回去之后可以稍微吃一些滋补的东西,以保证您的体力。”那肚子圆鼓鼓的,看样子已经有七八个月大,似乎已经临盆在即。
山栀很少有机会看到新生的孩子,大学的时候也曾经去妇产科看过一阵子他们学的助产。
如果这男人生了孩子,至少自己不会像个无头苍蝇一般。
“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无用的医师。”那小厮嘴里捣鼓着什么,斜了一眼山栀。
“您的小厮未免有些太不懂规矩,若您再这样,药阁以后怕是无法对你们笑脸相迎了。”山栀敛了神色看着那小厮。
小厮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家主子,似乎在奢求着主子可以为他说点话。
“那小厮自小就是那个性子,他主子也任由他作威作福,但是遇到原则上的问题,是不会姑息的。”谨言悄悄地在山栀的耳边说道。
山栀还摸不清这个男人的脾性,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自己回去领罚。”那小厮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瞬间白了脸,可怜兮兮的小声叫着,“主子……”
李氏一甩袖子,“若以后再这样不懂事,就不用再跟在我的身边了。”
纵容他是因为他的胡闹给自己带来了好处,这府里唯一的大夫可是万万不能得罪的,以后这孩子还多仰仗着这药娘。
想到这瞪了一眼那跟在他身边很长时间的小厮,才出了门。
“慢走。”山栀见那李氏终于离了屋子,长舒一口气。
谨言做完了解说的任务,就暗中悄悄退下了,没有再说多余的话。
“好像在白府的日子也没有多无聊嘛,特别是这些人来串门的时候。”山栀撑着头,手中把玩着石青刚打完的络子。
每个人来药阁都不是为了看病,那可不就是串门嘛。
“只怕妻主是看上了那些个侍郎的,不想走了吧。”石青把玩着自己的头发,歪着头看山栀。
山栀赶忙摆摆手,“我对他们那样的男人可没有什么兴趣。”
这要是让自己这小夫郎误会了,这几天内可就别想上床睡觉了。
“那,妻主对什么样的男人感兴趣?”石青目光灼灼的看着山栀,虽然他知道山栀会说出什么样的答案来,但他就是想听。
山栀一挑眉,“对石青感兴趣。”不是对石青这样的男人感兴趣,而是对石青感兴趣。
虽然这世上,石青这样的男人也只有他一个。
石青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好心情的笑了笑。
山栀朝着石青晃了晃手中装着药的小包装,“青儿能不能忍受得了?”
石青学着之前山栀的样子看着那个药袋说道,“小意思。”
其实多痛石青都是不怕的,只要不被山栀丢下就好,至于断骨重生什么的,石青从来都没有听过,但是他相信山栀。
“那我们今天晚上就要开始了。”山栀这几天把药已经准备的差不多,只是在等一个时机跨过自己心里的这道坎。
石青点了点头,看向山栀的眼里满是信任。
“药娘这几日过得可还好?”白苏踏进屋子里环视了一圈儿。
山栀刚刚与石青聊得太过投入,甚至没有听到白苏进门的脚步声。
“有吃有住,当然好。”山栀回应道,这样的环境对于她来讲,确实是很好的了。
每日里还有些男人上门来给她找乐子,闲暇时候就磨磨药粉,做些常用的药粉出来。
“白苏有个不情之请,希望药娘可以斟酌一下,再答复我。”白苏想了一下,与山栀说道。
“白公子直说便是。”白苏给了她这么多帮助,如果不是让她背信弃义,她都是可以接受的。
“想必你也听说过,白府的家主常年卧病在床的事情。”白苏思索了一下,与山栀说道。
山栀点了点头,“曾经在外面了解过一些。”那掌柜的也曾经跟他说过这事情,不过她当时没有太仔细听。
“其实让你进白府来,我也是有一部分私心的,希望你能看一看我娘。”白苏诚恳的说道,他当时与百草阁的掌柜的谈过山栀。
掌柜的都说山栀是个难得一见的奇才,他这才想将她招进府里来。
一个是想看看山栀有没有那么一点点的可能治愈他娘,再就是他真的想看看这个奇特的女子能与那个男人一起多久时间。
“那,你可不可以明天跟我去看一看她,虽然我娘她……可能不太想见医生。”白苏有些难为的说道,他娘是个倔脾气,一般人都受不了。
“我答应你。”山栀倒想看看白府的家主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修了三张图片!微博头像换了一张发了一张哈哈哈!
桃花真的好好看啊,今天把事情都忙完我就回来啦!
舍友给我送行,吃了散伙饭!
第26章
说实话; 山栀是第一次看见那个传闻中的白府家主; 她与自己想象中的家主模样不太一样。
形如枯槁; 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按照年纪来推算; 这白府的家主好歹也是个正值壮年的女人; 不该躺在床上过完余生。
“家主。”山栀朝那床上的身影行了一礼,好歹她现在是在白家做工的。
那身影听到了声音才缓缓的转过身来,“你就是那个新来府里的药娘?”
山栀应了一声; “正是。”
“希望你在府里能安安生生的,不要想着进了白府就能与我儿成亲。”那女人说了这么长一段话; 不自觉的咳嗽了两声。
白苏有点急,一是怕娘亲的话惹得山栀不高兴,二是怕山栀一怒之下离开白府; 普天之下,想要尽快找到一个医术高明的人可不是简单的事情。
山栀一皱眉头,这女人觉得她对白苏有想法所以才来白府做工?
“在下已有家室十分恩爱,不考虑再娶。”山栀一番话掷出来,那床上的身影愣了一会。
好长一段时间她没有说话; 朝着旁边的人作了个手势。
旁边候着的下人立刻走上前去,将白家主扶起来; 身子后面被塞上一个厚厚的枕头。
“你当真不是为了白苏?”白家主有些混浊的眼睛看着山栀; 似是在研究她的内心。
“当真。”这种事情哪做得了假,山栀坦荡荡的神色说服了家主,家主挥了挥手禀退其他人。
她身边的下人看着她的样子叹了一口气,行了一礼后退下了。
大厅里没多一会儿; 剩下的就只有白苏山栀与家主。
白家主对着白苏摆摆手,“你也下去。”
白苏犹豫了一会儿,看看山栀又看看自家娘亲,最后还是退了出去。
白家主不先开口,山栀自然也不会去挑这个话头,因为她根本不知道白家主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义。
“药娘,我自知时日无多。”白家主叹了一口气,准备了这样一个开场白。
“在没有寻脉问诊之前,任何妄自菲薄的话都是没有意义的。”哪有人不看病就想着自己死的,山栀不太明白。
白家主却摇了摇头,“我自己的病,我自己知道。”那每日都会虚弱到坐不起身来的身子,怎么能被治好呢。
山栀也摇了摇头,“我可不这么认为。”所有的病症在没亲眼见过之前,她都不会否认它的可治疗性。
她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研究的机会,既然白家主说她已经时日无多,那更是激起了山栀的好奇心。
“至少现在,我还不想抱有期望。”所谓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白家主不想在把自己的身体交到别人的手里一段时间后,再得知自己的病症不能被得到治疗这种话。
既然白家主都已经这样说了,山栀也不想再去规劝她,若是有一日她能想明白,主动来寻自己医治,那才是最好的办法。
“你不是一个人。”山栀走之前留下这样一句话,想让白家主自己慢慢领悟。
白家还有白苏,白家主还有她的一众男人,有什么事情是值得她放弃这些的?
“白苏长大了,可以独单一面的。”白家主看着门口白苏的背影说道。
“可他是个男子,况且,他想不想要独单一面呢?”每个男子都想要求得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白苏自然不例外。
只是从小到大白家的教育都告诉他,应该撑起整个白家。
听了山栀的一番话,白家主再次陷入沉默,山栀看到白家主的这副模样,迈步走出了房门。
其实白苏的内心想法山栀并不知道,她只是想要给白家主一个活下去的信心而已。
人可以死,但是不可以这样意志消沉的走,更何况白家主正值壮年,根本不是她最好的归宿。
如果白家有这样一个主心骨在,一定会比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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