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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娘[女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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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床上的身影依旧没有动弹; 与其说是石青没有动,不如说是……
  山栀上前一步,掀开被褥。
  里面根本没有人!
  一时间遇到这样的事情; 山栀也开始有些慌乱。
  “花儿草儿!”她出去出诊的这段时间内,只有草儿在屋子里。
  花儿是跟着她一同去出了诊的; 山栀必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花儿草儿听到山栀的呼唤立刻从屋子里赶了过来,“怎么了主子?
  “草儿,你在家的时候; 有没有人来过药阁。”山栀抱着最后的希望问着草儿。
  草儿回想片刻才答道,“是有人来找过主夫的,他说与主夫是旧识,草儿就没拦。”
  山栀明白这件事情不能怪草儿,是她没有与草儿说过; 不允许任何人接近主夫。
  “主子,主夫他……怎么了?”草儿小心翼翼的问道; 若主夫有个三长两短; 他必以死谢罪。
  “主夫不在屋子里。”山栀咬着指甲想着,到底是谁能够来到药阁里带走石青。
  山栀只有在特别紧张的时候才有咬指甲的坏习惯,咬指甲有助于她冷静思考,从前她的朋友都说这是个怪癖来着。
  与石青是旧识; 白苏?在这个白府里他的旧识,山栀只能想到白苏,可白苏没有理由带走石青。
  石青现在的腿不能走路,根本不可能是他自己出门去的,唯一的理由就只有是别人带走了他。
  “出门去寻下主夫,莫要声张,旁人问起只说是我丢了东西。”山栀叫上花儿草儿,然后想了一下,自己也出了门。
  山栀不想让别人知道石青丢了的事情,毕竟后院这些人,山栀都不知底细,还不知道这件事情与他们有没有关系。
  “白苏!是我!”山栀在白府里比较能够信任的人就只有白苏,此时也只能来找白苏帮忙。
  “发生了什么事?”白苏听见山栀慌张的敲门声,立刻走了出来。
  白苏的手上还沾着些许墨迹,想必刚刚是在忙府里的事情。
  “石青丢了。”山栀努力控制着自己说话的声线,尽量不让它颤抖,越是紧急的时刻就越镇静的出奇。
  白苏一脸的不可置信,“在白府里丢了?”
  或许是不明白为什么人会在白府里消失,白苏根本不敢相信,赶紧扔下毛笔。
  “既然在白府里不见,人就逃不出白府,我同你一起找一找,你先不要急。”白苏利落的穿上外袍将头发束起,朝府里走去。
  山栀闭着眼睛回想,所有有关联的人都被她一一排除,根本想不到这个人到底会是谁。
  或许叶子的嗅觉能够顶用呢?山栀忽然想到自家的叶子,平日里它与石青是最好的,此时让它找个人,应该不在话下。
  想到这里山栀赶忙回到药阁去,叶子一天到晚的往外溜,现在一时间也不知道它具体在哪。
  山栀叹了一口气对着天大喊一声,“叶子!”
  远处的草丛里有淅淅索索的声音传来,随后露出了一个黑色的脑袋,见到山栀高兴地叫了一声。
  随后似乎有些疑惑的嗅了嗅地上的气味,有些不解的看着山栀。
  是发现石青不见了吗,山栀自我安慰道。
  山栀将石青衣物翻出来一件,递给叶子闻闻,“你能找到他的对吗。”
  石青连外袍都没有穿,可见一定不是心甘情愿的跟着别人走。
  叶子闻了闻那衣服上的气味,又在地上嗅了嗅之后,才确定的朝着山栀叫了一声,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看着山栀。
  为了以防万一,山栀干脆拿了一块石青的手帕带着,随后跟上叶子。
  都说家里的猫狗养的时间长了是会成精的,一点一点的就能听懂人的话,山栀觉得确实不错,眼下叶子就随着她的指示在带着路。
  似乎石青并没有怎么接触到地面,叶子原地转着圈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有些茫然的看着山栀。
  “怎么样都好,只要能找到他。”既然这条路不同,那就不如换一条,此时山栀只能相信叶子的嗅觉。
  如果白苏或者花儿草儿那边有了消息,几个人也一定会通知她的,在他们没有传来消息之前,一切都得靠自己。
  叶子似乎是听懂了山栀的话,在地面上嗅闻着找什么,随后好像确定了什么,笔直的朝着一条路冲了过去。
  山栀回过神来赶紧跟上叶子的脚步,对于白府她不是很熟悉,跟着叶子走的路她也不知道到底通向哪里。
  “哟,好可爱的小狗啊。”山栀最怕这种时候碰见人,可好巧不巧的,偏偏就碰上了一位。
  “请问药娘这么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往何处啊?”刘氏靠着那扇小门,将那门挡的严严实实的。
  叶子几次三番的想要找空档钻过去,可是屡试未果,着急的朝着刘氏叫了起来。
  “小狗儿这么凶可不好,让哥哥来摸摸你的头。”刘氏径自蹲下身子与叶子玩了起来,丝毫不理焦急的山栀。
  “我丢了件很重要的东西,还希望刘氏不要妨碍我。”山栀深吸了一口气,好声好气的对着刘氏说道。
  刘氏恍然大悟的挠了挠叶子的下巴,“很重要的东西是有多重要呢,不知道可不可以陪刘氏聊聊天再走?”
  山栀心下焦急却也没用,只摇摇头道,“不可,时间紧急,往您高抬贵手。”
  只要刘氏不堵着那小门,让自己过去就好,她现在也不知道石青到底在哪里,一切希望都指着叶子。
  刘氏一脸哀怨样松开了蹂躏叶子的手,“药娘好狠的心啊,不过刘氏也并非无心无情之人,既然药娘这么着急,那我们之间只好改日再叙了。”
  “多谢。”山栀朝刘氏道了个谢,带着叶子赶忙穿过那小门。
  叶子刚刚被刘氏玩弄的有些晕头转向,又原地转了好几个圈才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东西。
  “关于药娘最重要的那个东西啊,我好像刚刚在柴房见过呢。”刘氏看着山栀的背影,说出这样一句话之后才甩着自己的小手绢走远。
  柴房?山栀来不及想刘氏去柴房做什么,现在只要有了石青的线索,那就是最紧要的。
  刘氏走出一段路之后才回过头看着山栀远去的背影,最重要的东西?也不知道到底有多重要呢。
  “主子就不怕药娘怀疑到您的头上?”旁边的小厮垂着头跟着刘氏,看刘氏停下脚步来才问道。
  “我只是白府的侍郎,与她无冤无仇的,为何要怀疑到我的头上来?”刘氏轻笑一声,睨了一眼那小厮,才迈步行进。
  “那主子又为何要?”小厮忍不住开口问道,他实在是想不通自家主子这样做的用意。
  “少说话多做事,一会儿自己去领罚吧。”刘氏笑着看了眼那小厮,小厮却只觉如坠冰窟,低声应是。
  “不过告诉你也无妨,不过是觉得逗她有些好玩罢了。”在白府实在太过无聊,不自己给自己找些乐子怎么能行呢。
  刘氏说出这话来,小厮却再不敢接,刘氏屋内的规矩,可不是一般人受得起的。
  山栀好不容易跟着叶子找到了柴房的所在,四处却看不见石青的影子。
  可是那柴房院内的两个身影,山栀看着却眼熟的紧。
  “谨言慎行?”叶子看到两个人,立刻进入戒备的状态,浑身的毛都立了起来。
  “是你们带走了石青?”山栀皱着眉头看着两个人,莫不是因为上次的事情,这两人对她怀恨在心?
  谨言慎行两个人听到山栀的声音,慌慌张张的回过头来又强作镇定,“我们一直都在柴房做事,怎么能知道您的夫郎在哪里。”
  若是这两个人一直嘴硬,山栀确实没有办法得到一丝一毫关于石青的消息。
  “若是你们不说,可别怪我不客气。”山栀将药粉的瓶子捏在手上,只等两个人动作。
  谨言慎行互相看了一眼,谨言才开口,“我们都说了不知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山栀看了一眼低吼的叶子,她不相信这两个人的嘴,但是她相信叶子。
  “叶子,是她们吗?”山栀低头看着叶子,问道。
  叶子叫了一声当做回应,眸子依旧紧紧的盯着面前的两个人。
  谨言好似有些怕狗,瑟瑟发抖的躲在慎行的背后,慎行虽然一副强作镇定的模样,可微微颤抖的身子却骗不了人。
  “叶子!上!”叶子这几个月一直都在外面疯跑,体格练得相当不错,让它追两个人是自然不在话下的。
  谨言慎行被追的满院闪躲,山栀将背后的门关上,断了他们的唯一退路。
  此时叶子也将两个人逼在了墙角,谨言一时不察被石头绊倒,颤抖着往墙角里面缩。
  山栀一步一步朝着两人靠近,在谨言慎行两个人看起来像极了恶魔。
  “最后问你们一遍,石青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个正经的写手!怎么会虐呢!(bu)


第32章 
  谨言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一眼慎行; 慎行只是静静的看着山栀没有说话。
  山栀见两个人这副模样; 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匕首对着两个人比划两下; 冷笑一声说道; “也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比较好呢。”
  谨言见了那匕首又是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 慎行张口又闭,似是在犹豫。
  “到底什么人给了你们多大的好处,就算豁出这条命去也要藏着我的夫郎?”山栀不明白。
  “他许了我们自由。”终是慎行开了口; 那往日里沉默寡言的少年死死的护着身后的谨言。
  “可是你们现在若是不说出石青在哪,就连命都没了。”山栀用那匕首; 在慎行的脖颈上开了个小口子。
  虽不致命,但有刺痛的感觉,还会感受到血液顺着肌肤滑下。
  二人不发一言; 谨言看着慎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值得吗?”为了那遥不可及的自由放弃生命?
  且不论那自由是真是假,若没了命可就真的没有自由了,除非有那种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的觉悟。
  “弟弟……”谨言有些动摇,看着慎行叫道。
  “石青就在这柴房内; 至于在哪,还需您自行寻找。”这样一来; 倒也不算坏了那位的规矩; 若是找不到,那也没法子。
  “药娘不应该治病救人慈悲为怀吗,可是为什么在我们这,就成了见死不救的恶人呢?”谨言在慎行的背后颤声说道。
  慎行的脸上被山栀无意间划了一道; 就算愈合也会有明显的疤痕,除了谨言以外,跟不了别的好人家的。
  “我可从来都没有说过我是好人,只不过在人前性子温和些罢了。”山栀将那匕首上的血珠甩落,擦拭干净之后收回鞘中。
  山栀闭了闭眼紧接着说道,“我原本想事情全部结束后,就给你的弟弟看看手的,是你们自己放弃了。”
  自己做了这么多错事,也怨不得山栀冷血。
  现下当务之急是找到石青在哪。
  “叶子,去找你的主人。”山栀将手往远处一指,叶子听懂了口令挨个屋子嗅闻。
  石青的腿让他不能行走,屋子里的拐杖也没有被带走,他更不可能凭借自己的力量移动分毫。
  最终叶子在一处房屋前停下,乖巧的伏在了门前看着山栀。
  “是这儿吗?”山栀看着那屋子前面的锁,犯了难。
  叶子叫了一声表示回应,随即安安稳稳的等着山栀开门。
  自己这匕首也说不上削铁如泥,这门上的大铁链子是如何都弄不动的,那就只能……
  山栀拽着那链子一用力,年久失修的门把手就被撼动了分毫,趁着这股劲头再一用力,那门把手就被生生的扯了下来。
  “青儿?”屋子里的光线昏暗异常,让人看不清屋子里的模样。
  “妻主~”话尾带着上扬的尾音,昭示了主人的好心情。
  山栀敛了神色,严肃的看着石青,“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着急。”
  她心心念念的身影正端坐在屋子里的杂草堆上面,被山栀固定的腿老老实实的直伸着,除了沾染上些许灰尘与杂草之外,没有半点异样。
  “石青偷拿了妻主的药粉,给谨言慎行两个人用了。”石青笑意盈盈的朝山栀张开双手。
  山栀却铁了心的想要晾着石青,没有理会他的讨要。
  “石青是坏了些,想要见见妻主为我着急的模样,可是一切都是保证在石青不会受伤的前提下。”石青指了指自己那条不便行动的腿。
  “妻主莫要忘了,石青是能够打坏人的。”石青见山栀这般冷脸的模样,讨好的直起身子往前凑了凑。
  山栀一甩袖子径直出了房门。
  花儿草儿两个人听到了狗吠,也赶了过来,见到山栀两个人大气都不敢喘,毕竟这件事情也算是草儿失职。
  “再有下次,绝不轻饶。”山栀看着垂着头不敢吱声的草儿说道。
  偌大一人,能在白府内被人掳走,也不知道是多大的讽刺。
  “去把主夫带回院里,小心着他的腿。”吩咐完之后,恰巧白苏也循声赶来。
  “人找到了。”白苏正好看见从柴房里被抬出来的石青,一脸担忧的看向山栀。
  山栀点了点头权做回应。
  “是他们干的?”白苏看了一眼缩在墙角处的两个人,原本是坐在地上缩在墙角里,现在已然起身,可眼里的慌乱是怎么也掩盖不去的。
  白苏看了眼山栀的神色之后,朝山栀行了个大礼,“在白府内出了这样的事情,白苏实在惭愧。”
  “不怪你,怪我自己没有看好他。”山栀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回答白苏的话。
  石青被搀扶着出了柴房,却怎么也不想要花儿草儿送他回房,看着山栀的模样他第一次感觉到害怕的滋味。
  石青立刻挣脱花儿草儿两个人,来到山栀的身边,眼中不自觉的蒙上一层泪花,声音带着几分哽咽道。
  “妻主是不是想丢了石青,不要石青了?”石青晃着山栀的衣袖哭道。
  石青又记起山栀平时其实不是很喜欢男子哭哭啼啼的模样,又擦了眼泪看着山栀。“石青以后听话,再也不乱跑吓妻主了……”
  他今天能够跟两个人走,完全是因为自己好奇心作祟,想知道山栀对他的情意,到底会不会焦急的来寻他。
  可是没想到,这一出戏,却把自己给玩进去了。
  山栀长叹了一口气,揉了揉石青的头,“石青乖。”
  石青扯着山栀的衣角,再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依偎在山栀的身旁。
  “将这两个下人处理了。”白苏朝自己身后的人吩咐道。
  那人得了令,抽出随身带着的武器就上前去,将那两人再次逼到墙角里。
  谨言眼尖的看到山栀身上的荷包,“没想到你真的每天都带着,恶人自有恶人磨,你也不会好过的。”
  山栀有些不太理解谨言的那句话,再想问个明白却见两人已人头落地。
  再见这副血腥的模样山栀仍然有些不太适应,不过反应却没有那么强烈而已。
  “什么……天天带着?”山栀喃喃自语,却也搞不太明白。
  这两个人本来想着的是做完这件事就能出了白府脱了奴籍,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吧。
  可是最后做了坏事,又丢了性命,在山栀看来,这就是不值得的。
  本来两个人也是一对苦命鸳鸯,与这个世界原本的相处方式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好在山栀还是欣赏他们的。
  就此就没了性命,只剩下两个头身分家的尸体。
  山栀又叹了一口气,今天叹气的次数好像比以前几个月叹的气都要多。
  “我就先回药阁了,回见。”山栀朝白苏道了别,将石青打横抱起朝自己的小院儿走去。
  让石青自己走还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回去,况且他这腿也不适合长时间的走路。
  突然被打横抱起倒是叫石青吓了一跳,随即就是下意识的紧紧抱住山栀的脖子。
  “你今天,可真是吓死我了。”也不怕石青笑话,山栀抹了一把眼角渗出来的眼泪,这小夫郎是最得她心意,若是没了她,山栀倒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石青好像也是知道自己闯下了大祸,老老实实的窝在山栀的怀里不多言语。
  “妻主不哭,石青以后再也不敢了。”石青没有预料到山栀的反应会这样强烈,也为自己的不懂事感到深深的自责。
  平日里最疼爱自己的就是妻主,可若是真的将妻主搞得累了,石青会恨不得将自己锤死的。
  石青伸出漂亮的手指帮山栀抹着眼泪,那手指上还沾着些灰尘,硬生生的帮山栀画了两条灰条条出来。
  “知道妻主这样着急,石青的这里也是很难受的,且石青最怕的,就是妻主会离开石青。”石青经历过今天的事情之后,也老实稳重了不少。
  石青感受着山栀怀抱的温度,双眼湿漉漉的看着山栀,将他内心里想要说的话,全都与山栀说了出来。
  这几日因为治疗的缘故,石青与山栀见面的时间就比原来要少上许多。
  刚刚嫁到药娘家的时候,那冷寂石青还能受得住,可是这次来了白府,石青却越来越不堪忍受不能与山栀在一起的时候了。
  “我与你保证再三,我不会离开你,前提是你莫要再像今日一般。”山栀摇摇头,一想到今天找石青的过程,就一阵后怕。
  若谨言慎行没有只是将他关在柴房里呢,在那小镇子里的时候,山栀就见识到了人性的恶,所以她对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办法完全的放下心来。
  “石青知道了。”石青乖巧的缩在山栀的怀里应道。
  在山栀的怀里一路走来感受不到什么颠簸,那条腿也没有感受到明显的疼痛,要知道被那两个人捉过去的时候,一路上那腿颠的不行。
  可是怕山栀再担心,石青这件事也不打算与山栀说了。
  白苏会那么干脆利落的解决到那两个人,也是他料想不到的。
  本来还想着,等有空了就去找他们玩玩的。
  “今天你就老实睡下,我也要缓一缓心情。”山栀将石青放到床榻上,又替石青盖上被子。
  这一阵折腾已至深夜,山栀忍不住出门吹吹冷风。
  作者有话要说:  应广大读者建议(b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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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石青看着山栀的背影; 翻来覆去的想着什么根本就睡不着; 叹了口气起身看着那不中用的腿; 重重的锤在床上。
  山栀出门看着月色; 吹吹冷风心里的烦闷也散了些。
  自打到了这世界; 山栀就越来越喜欢晚上到屋外看看月色。
  这时代没有什么先进的科技化产物,晚上能够出来看看风景对于山栀来讲是最好的消遣。
  若不是心中烦闷事儿太多,山栀也不想撂下石青独自出来解闷。
  “主子; 心情不太好?”花儿回到屋子里之后,也待的闷了想出来走走; 正巧碰见坐在石凳上看着月亮的山栀。
  花儿有些忐忑的开口,毕竟今天的事情有些让人猝不及防。
  “坐吧。”花儿不太理解他们之前的事情,此时有个人陪着她倒也好些。
  花儿犹豫半晌; 最后坐在了离山栀稍远些的位置。
  “主子若是有什么想说的,可以尽管与花儿说,花儿绝对不会向外吐露半句的。”
  从小被卖给人贩子,辗转多地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这门课程,也知晓有时候嘴巴要闭的紧一些好。
  绝对不会向外吐露半句吗; 山栀打心底又重复了一遍。
  “你觉得我是个好人吗?”山栀特别想听听别人对她的看法。
  虽然她这个人极其固执,只会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 所以她只是想听听而已; 又没说要改。
  花儿点了点头,“花儿觉得,您是个好主子。”
  似乎有点出乎意料,“从何谈起?”
  山栀自诩算不上坏人; 但也并非是个好人。
  “从前的主子从来都不会给下人们饱饭吃,除非是去了那种大富大贵的人家,不过那种人家也是从来都轮不到我们的。”花儿拈了一缕自己的发丝在手中把玩着。
  当了下人之后头发都被要求剪短,剪到一个合适的长度。
  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可是做奴隶的本就没有这个要求,因为他们大多都不知道父母是否健在。
  “遇到主子之前的日子是很苦的,甚至晚上都不能够出屋子,更别说这样看月亮了。”花儿看着月亮竟也能够露出罕见的幸福神色,令山栀心头一颤。
  还好她穿越到了这样一个药娘的身子里,若是真的穿到了一个隶属奴籍的身子里,山栀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这样乐观的走下去。
  “仅凭这些,花儿就断定我是个好人?”其实世上哪那么多好好坏坏的,常言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放在山栀的身上就是个最好的写照。
  从前山栀为了自己能够好好的生存下去,再往后为了能跟石青一起好好的生活下去。
  “其实好人坏人的对每个人定义都不一样,但花儿认为您是个好人。”花儿用力的点点头,仿佛在赞同自己的说法。
  山栀揉揉额头,听见花儿这样说,也不再多说些什么。
  谨言慎行两个人就像是扎在山栀心里的一根刺,山栀从来都没有想过,拒绝帮助一个人会惹来这么大的祸端。
  仅凭她会医术,就要帮助每一个该帮助的人吗,还是说医者就偏要有仁心,帮助这世上的每一个人。
  若是不去帮助,就总有人去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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