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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母这职业-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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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啜了一口,正准备喝下第二口,秋杏却劈手夺下了茶盏,“夫人,这茶水不能喝!”
此言一出,众人便都是一愣。
不能喝?她刚刚已经喝了啊。而且,并没有感到不舒服。
这是怎么回事?
“这话怎么说,这茶水是为何不能用?”和秋杏呆的久了,菊烟立刻反应过来,“姑娘刚刚已经喝了一口,不会有事吧?”
梅染的脸色立刻苍白起来,“这茶水是奴婢亲手沏的,也是奴婢亲手端过来的,奴婢可不会下毒。”
秦盈盈眯了眯眼睛。若是梅染,大概是不会下毒的。她可是后母本尊忠心的丫头之一呢,不太会害她。
但是梅染又说,并没有其他人接触过这壶茶水。
“你说其中有毒,你可知道是什么毒?”那边问题想不明白,秦盈盈立刻转到其他的方面。
既然她已经喝了茶水,那便一定中了毒。当务之急,不是追究茶水为何会有毒,而是要是如何才能将她身上的毒给解了。
菊烟也立刻反应过来,“姑娘身上的毒,可有解药?”
秋杏也不说话,她上前几步,快手点了秦盈盈身上几个穴道,然后又喂她吃下了一颗药丸。
做完这一切,她才松了一口气,“这样就没有问题了。还好夫人只喝了一小口。”
梅染的脸色越加苍白。
她咬着嘴唇,眼眶中就浮现出泪水来。“姑娘,奴婢……”
秦盈盈见此,正想安慰她,然而,她才张嘴,心中便是一阵恶心。一口黑水被她吐了出来。
菊烟也慌了,她上前几步,小心翼翼地拍了拍秦盈盈的背心,“姑娘,您如何了?”
一边说,一边又对梅染吼道,“还愣着做什么,去请大夫啊!”
梅染双脚发软,被菊烟这样一吼,倒是反应过来。她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终于反应过来,颤颤巍巍就要往外面走。
秋杏原本想要说什么,然而她眼神闪烁着看了一眼梅染的背影,到底没有出声阻止。
等梅染的背影再瞧不见,秦盈盈才慢慢开口,“你在怀疑梅染。”
她的语气很坚定,只是在陈述一件事情。
菊烟皱了皱眉,“秋杏,这件事情大概是你想多了,梅染和我从小就跟着姑娘,她必然不会生出那腌臜的心思。”
梅染从小胆子便小,又是一个卫护姑娘的性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说说你的理由。”秦盈盈从袖子中掏出帕子来,轻轻拭了拭嘴角。“若是你的证据不足以说服我们,那么你便是诬陷了。”
秋杏看了秦盈盈一眼。话是这样说,秦盈盈却一点儿责怪她的意思都没有。
“说说看。”秦盈盈用眼神示意她。
菊烟巴巴地望着秋杏。从内心来说,她更希望秋杏弄错了。
“就算真是梅染,她这样做,岂不是很蠢?刚刚她也说了,茶水是她亲手准备的,也是她亲手端上来的。”菊烟只是不信。
秦盈盈没有说话,她垂下眼眸,掩住眼中的情绪。这种事情,其实谁都说不清楚。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谁真正能说清楚?
这世上,最不好把握的,便是人心啊。
而且,她觉得梅染好,只是从原作中得出的结论。但是原作中,梅染早就被老夫人和郑荣华她们送出去了。到底送去了哪儿,原作者没有写,她也不知道。
会不会……梅染早就被郑荣华收买了?
她虽然将梅染接回了身边,但仔细想来,梅染和她交流的次数并不多。再说了,梅染和菊烟是先行来到郑府的,那段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不知道。
再加上,自她代替本尊以来,已经有很多事情都超出了原本的发展路线。所以,梅染到底还是不是以前那个满心都是主子的梅染,秦盈盈并不敢保证。
“姑娘……”菊烟有些伤心地看了秦盈盈一眼。
秦盈盈没有说话,她不是本尊,对梅染并没有太多感觉。
“说吧。”秦盈盈又催促了一回。
“奴婢刚刚看到,梅染在说话的时候,声音和眼神都有些不对。特别是在奴婢冒犯您的时候,梅染的脸色都变了。”秋杏说着,又掏出一个帕子来,“夫人您看,这是奴婢刚刚从梅染身上搜出来的,这帕子中,还有多余的药粉。”
青色的帕子,只在一角用银线细细地勾勒了一朵牡丹。帕子中间还有些白色的粉末。
一个丫头,竟然在帕子上勾勒了牡丹。梅染的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呢?
秦盈盈的睫毛眨了眨。
“若是夫人不相信,待会儿大夫来了,我们也可以让大夫坚定一下。”秋杏说着,再次将帕子收起来。
菊烟仍然不敢相信,“我们怎么知道是不是你偷偷将粉末换了?”
她话才出口,便感到不妥,连忙解释,“我的意思……”
秋杏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菊烟这个时候情绪激动,说出什么话来都不奇怪。
“好了,”秦盈盈修长纤细的手指放在桌上,轻轻敲击了几下,“是不是梅染做的,我们暂且不谈,你们想想,这件事情背后的指使者到底是谁呢?”
这府中,是谁能拿出足够的诱惑,让梅染不惜背上背主的名声?

第62章 意外的人选

正在主仆三人认真思考的时候,院子中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听说你中毒了,怎么回事?”来人直奔秦盈盈的屋子。
听到声音,秦盈盈一惊,她抬起头来,看着风尘仆仆的郑夙渊,有些头疼,“你怎么来了?”
这里是内院不说,还是她的屋子啊。若是被人看到,就真的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怎么会中毒?”郑夙渊见她直到这个时候,也还在关心着该死的名声,脸色一沉,声音也清冷了些,“你吃了什么?”
郑夙渊平日里冷着脸,周身的气势便让人胆怯,此刻他一生气,气势更是吓人。菊烟只觉得整个屋子的温度都下降了不少。
即便见得次数多了,菊烟依然很怕郑夙渊。每次见到是他,她都不自觉躲得远一些。
然而,这一次她想躲也不敢多。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她硬着头皮战战兢兢地回道,“回四爷的话,姑娘她是喝了这桌上的茶水,才会中毒的。”
茶水?
郑夙渊转身,提起桌上的茶壶看了看,又打开闻了闻,眼中就闪过一丝晦暗,“这壶茶,谁沏的?”
菊烟没敢回话。她心中明白,按着郑家四爷的性子,只要她说出梅染的名字,她便必死无疑了。
等了一会儿,郑夙渊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他不禁皱了皱眉,“秋杏,你说。”
秋杏恭敬地垂下头,行了一礼,这才说道,“回大人的话,是夫人的贴身丫头,梅染。”
梅染?
郑夙渊眯着眼想了一会儿,嘴角便冷冷地勾了起来,“果然是个贪心的。”
菊烟闻言,心中一惊。她咬牙抬起头来,“可是四爷,梅染和奴婢从小服侍姑娘,梅染她,梅染她,不会……”
“你说不会便是不会?你真知道她是如何想的?”郑夙渊冷哼,他并没有看向菊烟,训斥了一声,“愚蠢,这里可不是感情用事的地方。若是不想干了,尽早卷铺盖滚蛋!”
菊烟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秦盈盈觑了她一眼,心中就叹了一口气。菊烟为人谨慎,平日里也得力,但这件事情一出,她的缺点也暴露了出来。
她是个感情用事的人。事实摆在眼前,她也不愿相信,一厢情愿地为梅染洗清着罪责。
“你身边都是些什么人!”郑夙渊瞪了秦盈盈一眼,“这件事结束之后,我再派几个得力的过来。”
菊烟几乎要哭出来。
然而,没有人同情她。主子中毒,她不为主子操心,反而一直尝试包庇那个下毒的人。从这一点上说,她已经犯了大忌。
姑娘没有立刻将她逐出去已经是怜惜她了。
菊烟垂下头来,再没有说话。
“那个丫头人呢?”郑夙渊扫了一眼秋杏。
“出去请大夫了。”秋杏说着,又解释了一句,“不过,属下已经让人跟着去了,她跑不掉的。”
郑夙渊这才点了点头。秋杏跟在他身边时间不短了,她办事,他还是比较放心的。
“你拿了我的名帖,让太医院的胡医正过来吧。”郑夙渊从怀里摸出名帖来,“速度要快。”
这毒虽然不厉害,但是秦盈盈毕竟是弱质女流,和他们习武者不一样。
“大人放心,属下已经喂夫人吃下解毒丹了,夫人暂时不会有事。”秋杏离开之前又说了一句。
郑夙渊点了点头。他盯着秦盈盈有些苍白的面容看了一眼,心中就叹了一口气。
“躺下吧,总站着也不是一回事儿。”
这样说着,他扫到地上的那摊黑血,心中对菊烟的不满更甚,“愣在那儿做什么?还不收拾?”
菊烟的身子抖了抖,立刻垂头下去了。
屋子中一下子只剩下秦盈盈和郑夙渊两个人。
“你别这样吼菊烟。”秦盈盈抱着被子,看着郑夙渊皱了皱鼻子,“她也不是有意的。”
事情太过突然,谁都没有料到。
谁能想到,一回来,就有这么个杀局等着她呢。
“对了,你说,梅染那个丫头,到底有可能被谁收买了?”秦盈盈皱眉。
不会又是是郑荣华吧?
从时间和动机上来看,她倒是有可能。
“你觉得呢?”看着秦盈盈躺下,郑夙渊也拉了一把椅子过来坐下,“你心中的人选是谁?”
秦盈盈撇嘴,他又知道她心中已经有怀疑的人了?
“你若是知道,就直接告诉我吧。猜来猜去,好没意思。”
她又不是闲着没事做。
郑夙渊笑了笑,没有说话。
秦盈盈也没有追问,她闭上眼睛。反正她和郑夙渊单独相处的时间也多了,并不担心这个。
只是,她不在意,有人却是在意的。
院子中的丫头们不知道都去哪儿了,老二媳妇是方敏没有经过通报,便带了丫头走了进来。
看到秦盈盈面色苍白,双眼紧闭躺在床上,小叔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屋子中一个服侍的丫头都没有的场景,方敏心中直打鼓。
她有些后悔了。这个时候,她不应该进来的。
只是来都来了,她也不能再倒退回去……
“大嫂,小叔……”方敏硬着头皮叫了一声。
秦盈盈的睫毛动了动,她慢慢睁开眼睛,扭头看向方敏,“阿敏过来了。”
她原先离开老夫人的院子,的确是给方敏做了手势的。不过,她没有想到,方敏竟然好巧不巧,挑了这个时候过来。
郑夙渊却是没有动,声音冷淡,“二嫂过来有什么事儿?”
“没事儿,没事儿,就是来看看大嫂。”方敏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大嫂怎么了?”
她也是极怕这个全身都散发压抑气息的小叔的。
“她?中毒了。”郑夙渊说着,指了指桌上的茶壶,“那里的茶,别喝。”
中毒?
方敏眼神闪了闪,“怎么回事?”
“正在查呢,”秦盈盈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来。大概是中毒后遗症,她现在只觉得头晕脑花,“坐吧。”
有郑夙渊在,方敏哪里敢坐下来。即便郑夙渊没有看她,她也觉得全身不自在。
“二太太。”正好菊烟拿着清扫工具进来了,看到方敏,她也愣了一下。
原本,她想看向自家姑娘,但是很快,她便低下头去。朝着方敏福了福身,菊烟清扫起地上的狼藉来。
方敏到底半侧着身子坐下,全身僵硬地厉害,她没话找话,“说起来,大嫂,你不再的几天,我经常看到你院子中另外一个大丫头呢,那个叫梅染的。”
梅染?
秦盈盈眉头一挑,“哦?”
“嗯,就是那个丫头,我屋子里的几个丫头说,经常看她在后门位置。我也看过好几次。”
后门?
梅染去后门干什么?
“她出去了?”
方敏摇摇头,“没有啊,只是在那儿和一个粗使丫头见面。”
粗使丫头?郑府的?
秦盈盈一头雾水,她想不明白,梅染到底在做什么。眼睛眨了眨,她又想起秋杏拿到的那张银线牡丹的帕子。
难道……
不是吧!
秦盈盈有些不可置信地望向郑夙渊。
“想清楚了?”郑夙渊轻轻笑起来,他的眉眼舒展,似乎很是高兴。
“为什么?”秦盈盈心中一苦。后母本尊好歹爱过他,就算她现在不肯配合,那个人也不至于要对她下此毒手吧?
凭什么?
看秦盈盈的脸色明明灭灭,似乎又有些绝望,郑夙渊便收了笑容,他的脸色重新冰冷起来,“怎么?不敢相信,还是心痛?”
“你觉得,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伤害你吗?”
秦盈盈阖上眼睛。她嘴角的笑容有些苦涩,“我从来就没有奢求过。”
她是她,从来都不对那个人抱任何感情。可是,真正知道这个事实,秦盈盈还是忍不住悲哀。为后母本尊。
“别笑了,丑死了。”郑夙渊一下子站起身来,他转身朝外面走,“我去看看大夫。”
这个时候看到秦盈盈,他只觉得很烦躁。
屋子中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郑夙渊便冲了出去。
“大嫂,怎么回事?”让她害怕的人不再了,方敏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你没事吧?”
一边说,她一边走上前来。
然而,看清楚秦盈盈的那一瞬间,方敏便吓了一大跳,“大嫂,你脸色真的好难看!”
不单单是脸色,甚至嘴唇,秦盈盈都苍白了起来。
“这样下去不行。要找大夫过来。”
“已经去找了,我没事。”秦盈盈抓住方敏的手,“阿敏,你老实和我说,你刚刚说的那个粗使丫头,是谁的人?”
方敏好歹是掌家人,她既然注意到那个小丫头,便一定心中有数。
“不要敷衍,我要听真话。”秦盈盈紧紧盯着她的眼。
方敏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
“是不是宁……”话音没有落下,秦盈盈便剧烈咳嗽起来,“是不是他?”
方敏于心不忍,整个京城,谁不知道秦大将军的小女儿,喜欢的是那个人?
然而,伤人的往往是事实。
“大嫂,你别多想,先好好养好身子。”方敏说着,亲手为秦盈盈掖了掖被角。“今儿我就先回去了。”
她可不想卷进这麻烦事儿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秦盈盈大笑三声,眼神蓦然冰冷,“宁王!”

第63章 被……警告了?

大夫很快就过来了。然而将大夫请过来的人却不是梅染。
大夫诊脉,闲杂人等一律被赶了出去。只是郑夙渊气场太强,大夫不敢造次,只能让他留下。
“秋杏,你有没有见到过梅染?”出到外间,菊烟犹豫再三,终于问了出来。
秋杏欲言又止。她抬头看了一眼屋子里的人,这才慢慢说出来,“梅染,死了。”
死了?
死了!
菊烟愣住了。她想到的最坏结果也不过是梅染畏罪潜逃,却没有想过,梅染竟然死了。
“怎,怎么回事儿?”菊烟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到底怎么回事?”
人刚刚不还是好好的吗?这才出去没多久,怎么会……
“不知道,找到的时候就已经没气儿了。”她派去的人,找到的只是一具还带有余温的尸体。
“姑娘她……”菊烟张了张嘴,到底问了出来,“姑娘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吧?”
然而,话一出口,菊烟却觉得,她是多此一问。姑娘最震惊的,不是梅染的背叛,而是那个人,那个人竟然向她下了毒手!
秋杏默默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主子也知道了这个消息,这件事情,她不用越俎代庖。
“将军现在正在彻查此事,不日应该会有结果。你也不用想太多,专心伺候夫人才是正理。”看菊烟呆愣愣的,始终有些回不过神来,秋杏便有些担心。她轻声劝了一句,再没有出声。
菊烟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却又强自让自己回神。秋杏说的对,没有什么事儿,比姑娘更重要。她已经犯过一次错误了,不能再犯第二次。
至于梅染,唉……
她真是傻。
姑娘对她们多好啊,她怎么就……
外间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全部传到了秦盈盈的耳朵里。然而,她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盯着帐顶,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
人都死了,有些事情,再追究也没有什么用了。梅染到底是自愿背叛她,还是被迫背叛,并不重要。事实就是,她喝了梅染端过来的茶水,然后中了毒。
“大夫,她怎么样?”郑夙渊看着秦盈盈的神情,脸色沉了沉。不过,他心中虽然有些不高兴,却也依然没有忘记问大夫,秦盈盈身体的情况。
大夫摸了摸下巴上花白的胡子,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半晌才开口道,“尊夫人体内的毒倒是没有大碍,只需要每日喝药,再加以静养,过些日子便没事了。但是……”
说到这里,大夫又是一阵沉默。
郑夙渊难得没有发火,很耐心地等着。
秦盈盈心思根本就不在这里,倒也没有催促。
“只是尊夫人的身子,本来便中了一种毒,”沉默够久,大夫终于自己忍不住说了出来,“不是这一次的毒,那毒已经中了有一段时间了。同样是慢性毒药,大概是在一日日间,慢慢累积下来的。”
“最近一段时日,尊夫人虽然没有再接触那种毒,但是因为之前已经接触够多,体内沉淀了一定的量。又因为这一次的毒,前一种毒也被牵发,所以,尊夫人的身子,可能不会大好。”
大夫翻来覆去说了一番话,秦盈盈一个字都没有听懂。她隐隐觉得,她这一次,可能真的要炮灰掉了。
炮灰掉了也好,秦盈盈有些轻松地想着,炮灰掉了,或许就不会这样累了。
郑夙渊听着大夫的话,眉头越皱越紧。到了最后,他面沉如水,周身的气压也低地吓人。
大夫见此,再不敢掉书袋,连语速都加快了不少,“虽然尊夫人身子暂时不会大好,现在的小老儿也没有法子改善,但若是能够找到传说中的月珍草,尊夫人的身子或许能够完全好起来。”
听说有解决的办法,郑夙渊便没有和大夫计较。不过看着秦盈盈一副认命的样子,他心情又差了起来,口气不小心便硬了一些。“你有没有什么法子,先将她体内的毒素抑制?”
大夫哪里能承受得住军中历练过的郑夙渊的怒气,他身子抖得如同筛糠一般,连牙齿都在打着颤儿,“回,回大人的话,若是有宫中秘药,大转丹,倒是保住夫人在这几个月内没事。”
“但是,”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大夫硬着头皮将话说清楚,“大转丹虽然厉害,但若是过了三个月,也没有什么作用了。”
“三个月后,会如何?”郑夙渊心中一动,脸上的神情更加可怕。
大夫腿都软了,他垂着眼睛,再不敢望向郑夙渊,“三,三个月后,若是没有找到月珍草,尊夫人,夫人体内的毒,会彻底发作。最,最后,七窍流血而死。”
七窍流血?
七窍流血!
秦盈盈的睫毛眨了眨。
她记得很清楚,后母本尊最后,便是七窍流血而死。
难道,她的命运并没有改变?
不可能吧?
还是说,在她穿越过来以前,命运便已经走上最初的轨道了。中间因为有她的加入,虽然偏离了一些,但最终,也仍然是要回归到原本的结局的。
秦盈盈很清楚,大夫嘴里的毒,绝对不会是她过来后才中的。大夫不也说了吗?那毒在她体内,已经有一段时日了。
也就是说,毒是身子还是后母本尊的时候中的。
到底怎么回事?她看书的时候,没有发现后母有中过毒的迹象啊。
“……那就谢谢大夫了。秋杏,送大夫出去。”在秦盈盈想着自己的事情的时候,郑夙渊已经和大夫交谈完毕。
吩咐秋杏送走战战兢兢,仿佛又老了好几岁的大夫,郑夙渊冷着一张脸,站在床边俯视着秦盈盈,“你就这么喜欢他?知道是他下毒手害你,你连活下去的念头都没有了?”
他说着,语气越发冰冷起来,“我倒是不知道,原来嚣张纨绔的秦府大小姐,还是个痴情的。”
秦盈盈回过神来,她盯着郑夙渊的眼,莫名其妙,“你吃错药了?阴阳怪气的。”
她并没有听清楚郑夙渊和她说的话,只隐隐觉得他在生气。
秦盈盈十分不解。中毒的是她,快要丢掉小命的也是她,她又没有做什么,这个人到底在气什么?
“我吃错药?”郑夙渊冷笑一声,“对,我就是吃错药了!”
他就是吃错药,被迷了心智,才会疯狂担心她。偏偏,这女人还一副没有将他放在心上的模样。
他说着,突然就大笑起来。
秦盈盈更加莫名其妙了,她甚至忍不住往里缩了缩,“喂,你不是……错乱了吧?”
受到突然的打击,一时承受不住,成精神病了?
想到这个可能,秦盈盈也不骂他了,柔声道,“你,你先冷静,冷静。若是不舒服,大夫还没有走远,你可以让他也给你看看。”
看秦盈盈的脸上总算出现了别的表情,郑夙渊心中微暖,然而,他说出的话,却依然夹枪带棒,“你还知道关心我?怎么不去想你的宁王殿下了?”
连伺候自己多年的婢女都不管,满心只想着她的宁王殿下。郑夙渊很讨厌这样的秦盈盈。
想着宁王的她,神情总有些飘忽,似乎随时都可能从他身边消失掉。
他讨厌那种抓不住的感觉。
“宁王殿下?”秦盈盈皱了皱眉头,“我想他做什么?如何将他抽皮剥筋而不被人发现吗?”
“我可没有那种能力,还是不要做白日梦的好。”
虽然她穿越进书里这件事情也很不可思议,但奇迹大概是不会发生两次的。就算要发生,也只应该让她避开炮灰的命运,而不应该浪费在这种地方。
“你不恨他?”看秦盈盈说的随意,郑夙渊眯了眯眼睛。“他都这么害你了,你都不恨他?”
她真的就这么爱他?
“我说,你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儿啊?”秦盈盈一阵头大,“你的理解能力真不是一般的高。”
明明她说的是这个意思,被他听去,却南辕北辙。
“没有爱哪里来的恨?我是很讨厌他,但也不至于恨吧。他加诸在我身上的痛,我爹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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