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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尊主恕罪-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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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风远这个人,练功极为吃苦,每日天不亮就早起练功,冬日早上打霜的天气,他依然能跳到河里去苦练真气,或是跑到瀑布下面盘坐,任哗啦啦的汹涌流水冲在自己身上……九罗紫金石的副作用虽大,但是目前滕风远的身体依旧处于人生的巅峰状态,练功也比常人进展快。
  所以,树上的黄叶越来越少时,花逸感觉到,要赢滕风远变得越来越困难。她头一次感觉的形势如此严峻,这就跟捍卫国土一样,是尊严和荣誉的问题啊!
  为了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好日子,花逸一改往日的懒散,也不到处玩了,内修真气外练招式……虽然她知道总有一天滕风远会超过她,但是能打压他一天是一天,先赚够本再说。
  可滕风远到底底子好,精通于各种刀法剑法,无论是理论知识还是实战经验都比花逸强,再过一个月,滕风远终于打飞了花逸的剑,花逸登时就撇了嘴,跳着道:“我告诉你,今天是例外,我早上吃多了,肠胃不舒服。”
  那天晚上滕风远原本还蓄谋晚上做点什么,结果没做成,因为花逸大半夜还在外面练剑,滕风远叫她几次,“花逸,睡觉了。”
  花逸豪情万丈道:“我要好好练功,练成一代高手。”
  连巡逻的肖承看到,还以为太阳从西边出来,道一声:“这是吃错了药吧?她啥时候这么勤快了!”
  滕风远也觉得她吃错药了,还在想今天厨房有没有做什么相克的菜。
  苦练一日是有成效的,花逸翌日终于险胜,又举着剑对着滕风远轻佻道:“晚上我要你帮我做全身按摩。”
  滕风远点头答应。
  她又高兴了,在林子里蹦来蹦去,滕风远就觉得:赢什么啊,赢了自己就没好日子过。
  晚上帮她做按摩多好,随便按两下就能把她按到床上去,衣服一脱,花逸软成一滩水,还不是随滕风远摆弄,要是赢了,花逸就硬邦邦的,半分福利都别想要。
  别看花逸平时作威作福,在房事上她对滕风远俯首称臣,她尝到了甜头,滕风远想玩点什么新花样,她也不反对了,一关上门脱掉衣服,她就变成温驯的小绵羊,当然,是处在发…情期的小绵羊。
  当晚,滕风远很顺利把地勾起了花逸的欲望,屋中火盆燃得旺,两人又是有武功的人,脱光了衣服也不会觉得冷,滕风远拿着一根三指宽红丝带往花逸腰上缠,缠了一圈打个结,丝带再从她□穿过,滕风远拉得紧了点,花逸当时就叫了出来,那声音,直叫人热血沸腾。
  滕风远轻轻抚摸她算是安抚,再紧了紧丝带,而后系在腰上的丝带上,不得不说,滕风远在这方面颇有无师自通的天赋,他从背后搂着她,在她脊背上落下一串串湿…吻,辗转到她耳边吹着气:“这样就不怕掉下来了。”
  会掉下来的自然是埋在腿间的并戏果,滕风远对这东西格外钟情,最喜欢拿来挑…逗花逸。
  双腿间的丝带勒得紧,里面又埋了东西,花逸几乎站不直腰,滕风远还把她往桌边推,“不是说渴了吗?我们去倒水。”
  滕风远的寝殿有点大,花逸走得极艰难,每一下都几乎叫出声,滕风远听得格外满意,磨蹭到桌边,他倒了水兀自饮下,再反哺到花逸嘴中,舌尖勾转,赤身裸体的肌肤紧紧相蹭,似乎有微弱电流流过,花逸已经受不住,抱着他宽厚的腰背,身体直往他身上蹭。
  滕风远也不急,坐在凳子上把她搂入怀中,一点一点地摸她,大腿内侧,小腹,腰部,饶是温柔的抚摸,花逸反应也很大,眯着眼呻…吟出声,在他身上乱蹭,“尊主,给我。”
  花逸有时候直接叫他名字;有时候管他叫呆子,呼来喝去;有时候依旧称呼他尊主,一般是在有所求的时候她才会这么自觉。
  滕风远还觉得不过瘾,他觉得现在天气冷了真不好,寝殿后方有清泉汇聚成潭,周围修竹掩映,那是他洗澡的地方,一直妄图把花逸拉过去在潭中野战,如果把这个样子的花逸,一直拉到潭水处,他觉得她一定会受不了。
  可惜,天冷水凉,滕风远这个想法只能处在意…淫之中。
  花逸还在他身上乱扭,缠着他把布条解开,她需要更大的东西来满足自己,滕风远咬着她的耳朵,“花逸,明天你带着你最喜欢的东西,我带你出去。”
  花逸脑子已是浆糊,什么都答应。
  随便乱答应事情,结果很悲惨,第二天滕风远果然付诸行动,上演了那晚在布火城的事情,把花逸撩拨半天,塞入并戏果带了出去,不同的是,这回是白天,而且,他竟然带她骑马。
  花逸本想反对,可惜他已经抱着她跳上马背,鞭子一扬,马儿跑了出去。
  花逸窝在他怀里直骂他,“滕风远,我讨厌你。”
  可她的声音娇软无力,不像是骂人,倒像在勾引,身子也直往他怀里缩,她的全身出于高度敏感状态,马背的每一下颠簸都带来身体深处强烈的反应。
  滕风远在她耳边笑,“放松点,我想你感觉会很好。”
  在林中转了半圈,他把她抱了下来,天气很好,阳光温暖迷人,两人踩着林中铺成的落叶,他竟然带她走上坡路,花逸实在讨厌他。滕风远还觉得很无辜,“坊间传说,某些村里的男人会让媳妇带着它下地干活,我可这么干。”
  花逸欲哭无泪,这就是一个恶魔,她不明白,“你以前多纯良,怎么可以变成这样?”
  “可你不喜欢那时的我。”滕风远低声道,纯良的呆子是没有肉吃的。
  花逸总结道:“你是个坏人。”
  声音魅得滴出水来,脸色潮红,说话的时候花逸忍不住去搂他,脑袋在他肩窝里凑,伸出舌头主动舔…吻他的颈侧,从她双臂几乎要勒疼滕风远的力道上看,滕风远知道她真的忍不住了,他爱极了她这种热情和依恋,两人寻了个僻静的地方,旁边有块半人高的大石,滕风远让她弯腰站着,撩起她的襦裙从她身后进去,还不断把她腰部往下按。
  听着她发出的快乐声音,看着她甩动的头发和翘起的臀部,他想,就算是变得不知礼法为何物也是值得的。
  

55、尊主恕罪

  春节刚过,滕风远带着花逸再度来到布火城;一是因为他要出来打听些消息;而是花逸也想来看看自己的宅子,在布火城的梁府住下;滕风远依旧勤于练功;花逸无聊时多在街上闲逛,有时买些东西;有时在茶楼听人说书,倒也自在。
  这日她买了两条肩巾;见到街边有家鞋店;便想着给滕风远买两双牛皮软靴;报了尺码;老板便在一侧替她找;花逸瞥到柜台放了盏花灯,那灯做得别致,下方端角上各有一颗小金蛋,花逸伸手碰了碰,那金蛋竟缓缓张开,变作胜放的莲花,里面重蕊叠瓣,中间镶嵌宝石,精巧至极。
  花逸自然喜欢,摸到莲花一侧有个按钮,轻轻一按,莲花又缓缓合成一个花苞,她正觉得有趣,那老板慌张道:“姑娘,小心些,客人在楼上选东西,暂时寄放在这里的,金贵着呢。”
  花逸便不再碰,买了一双软靴一双布鞋,她付钱时手肘碰到花灯上的金蛋,那东西本就可以拆下来,这一碰,金蛋就掉了下来,不偏不倚,落到花逸装着肩巾的绣袋中,她正在报家门地址让老板把鞋送到她府上,当时也没注意。
  出了店门走了几步,花逸觉着手上东西比之前重,翻了翻才发现多了一枚金蛋,她疑惑不已:“这东西怎么跑到我这里来?”
  她还在思忖,听后面有人唤她,“姑娘,你可看到花灯上的东西?”
  原是那老板在叫,几步追上来正好就看到花逸拿着金蛋,他后面还跟了一人,花逸听到有人轻嗤,“哼,还以为顺手牵羊的人是谁,原来是你这个没教养的女人。”
  有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不是别人,正是狄千霜。
  狄千霜正一脸不屑地看着她,花逸一看自己又人赃并获了,叹息不已,嘴上却不饶人,“哼,我有的是钱,才不稀罕你的东西,就知道一遇到你没好事。”
  “梁花逸,你怎么这么没教养,以前是死皮赖脸,现在是偷鸡摸狗,偷东西被人抓个正着,居然还这么嚣张?我要抓你去见官。”狄千霜今日是和司空骞单独出来,也没带个护卫,喊那老板,“快把她抓起来报官,我重重有赏。”
  “我不想看见你,你也别来惹我。”花逸横眉冷对,说着便把手上东西朝狄千霜扔过去,狄千霜身子正好动了一下,结果被砸了个正着,额上隐现血痕,这下狄千霜大怒,看老板手中抱着一双新鞋,顺手拿过来正要砸花逸,她还没扔出去,旁边却飞出一条人影,直接推了她一把,狄千霜身形一个踉跄,若不是被及时从店中出来的司空骞拉住,只怕在摔倒在地。
  司空骞怒视来人,“一个男人朝女人动手,阁下怎能做出这等事?”
  滕风远站在花逸身边,“我若不动手,只怕她又要对花逸动手。”
  狄千霜扯着司空骞的衣角,控诉道:“梁花逸好不讲道理,现在尽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老板可以作证是她偷了东西,还打人,她这边的这个男人也一样,一来就动手。”
  司空骞怒视滕风远,双目炯炯。
  滕风远也瞪着他,神威凛凛。
  少顷,司空骞看他的衣衫打扮,又看花逸站在他身后,不确定地问:“是滕教主?”
  “正是本座,劳烦破空公子管好自己的人。”滕风远不客气道。
  司空骞眸中闪过一丝惊异,觉得这张脸有点面熟,一时又想不起来,连狄千霜都惊讶滕风远竟然没被毁容,梁花逸找了个这么俊的男人,偏偏还这么维护她,与狄千霜预料中大不一样,自然更加愤恨,道:“堂堂教主,竟然也这般不讲道理,明明就是梁花逸拿人东西在先,打人在后,你也不问个是非曲直。”
  司空骞一副正义凛然的架势,“滕教主动手之前,至少要分个青红皂白,谁对谁错,这里面可能有点误会,大家说开了也无事。”
  “青红皂白?”滕风远冷笑,“花逸是本座的人,本座只管帮她就是,要来判断青红皂白、是非曲直的,是领朝廷俸禄的府尹,不是本座的责任。花逸对了我该帮她,错了我也该帮她,谁有兴趣扯闲话。”
  滕风远又想起什么。“听闻破空公子如今投靠了朝廷,那你不妨断一下上次狄郡主故意烫伤花逸的事,堂堂郡主毫无容人之量,德行败坏,恐怕传出去会落人笑柄。”
  “你……”狄千霜气得杏眼圆瞪,又不好在司空骞面前发作,只好一脸委屈地看着司空骞。
  司空骞也没有替她出头的意思,狄千霜只好装大度,扯了个笑,“算了,不就是一点小东西吗?本郡主也不在乎,再说,我和司空骞三月份就要成婚,这种小事无需计较。”
  滕风远懒得理他们,丢下一句“有事尽管来找穿云教”,拉着花逸的手走开。
  拐了个弯,花逸晃了晃他的胳膊,“他们快成亲了。”
  “你觉得不痛快吗?”滕风远问。
  花逸瞪他一眼,又等了一会没听到他说话,停步不满道:“他们要成亲了,你什么时候跟我成亲?”
  滕风远微微一愣,声音软了几分,“随便,你想什么时候都行。”
  “哼!”花逸嫌他没诚意,“谁稀罕嫁给你这个短命鬼?”
  滕风远也不辩驳,花逸自然懒得理他,晚上找了个酒楼吃饭,滕风远时不时瞄她的神色,见她吃得高兴时试探着提道:“花逸,要不然我们下个月就成亲?比狄千霜早,不过时间有点仓促,恐怕难以准备周全。”
  “滚!”花逸使劲戳着筷子,求婚是这个样子的吗?
  诚然滕风远不懂得求婚招数,还一个劲道:“不然我把你从布火城一路迎到穿云教,保证风光。”
  “等你练成神功再说。”花逸不屑,“我觉着就像现在这样正好,咱们随时都能一拍两散。”
  滕风远在某些方面极有天赋,比如练功,比如弹琴,再比如房事,不过,女人心海底针,滕风远那点道行根本就捞不着,看了花逸半天脸色也不知道是哪里做错。况且他能活多久还是个变数,心头惭愧,闷声不再多提。
  花逸对此多有不满,呆在府宅的时间越发少了,发现一处早茶处豆腐脑做得好,便在外面吃早饭,而后闲逛半日,心情好的话午时就回去,有热闹的看的话兴许半天都不出去,直到滕风远来找她才作罢。
  这日清晨出了府宅,正准备去吃早点,路过巷口听到背后有人叫她:“梁姑娘。”
  花逸回头,刚看清楚来人,正欲打声招呼,忽然一阵粉末扑面,花逸瞪大眼睛看着他,还没说出话,就倒下了下去。
  醒来时花逸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中,房屋陈设简单,四周是石壁,屋中无窗户,空气流通不好,像地下室或是密室之类,而她正躺在一张榻上。
  花逸试着翻身坐起,手脚乏力,真气动用不起来,心下惊恐。
  半个时辰后,石门打开,进来一个丫鬟,端了茶水点心进来,花逸勉力扣住她,说是扣住,准确地说是拉住,她问道:“这是哪儿?”
  那丫鬟却不答,依依呀呀乱叫,花逸才知她是个聋哑人。待那丫鬟拍着门要出去时,花逸跟着往外冲,被门口两个守卫拦下,还看到了抓她的莫经年。
  外面仍是一间石屋,莫经年看她醒了,道:“梁姑娘已经昏了两日,醒来还是好生歇息。”
  花逸怒视他,“这是哪里?你干嘛抓我?
  莫经年不答反问:“你怎么不告诉我梁雁山是你娘?害得我好找。”
  花逸才想起这码事,“她犯了什么事?再说,她已经死了,没道理还要母债女偿。”
  莫经年道:“你想得太多了,好生歇息,等穿云教的人放松警惕,我带你去天都。”
  花逸在石屋中又被困了几日,后来直接被下了软筋散,手脚无力,这日被灌药后,进来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在她面上一阵捣鼓,把她扛上了马车。花逸除了手脚动弹不得,张了张嘴,连声音也发不出。
  彼时花逸脸色蜡黄,模样也有改变,莫经年带着她,后面还跟着两辆囚车,里面押着新抓的囚徒,一路向北而去。
  马车帘子拉得极为紧实,花逸看不到外面草木,心头只盼滕风远快些找到她。
  走了三日,离布火城已有几百里远,花逸听到肖承的声音。
  肖承看了看莫经年一行人,道:“莫神捕竟然抓到了无恶不作的‘黄罗女’和‘豹子和尚’,真是好本事。”
  莫经年客气,“肖护法谬赞,抓贼除恶是我等本份。”
  肖承看了看马车,忍不住问了一句:“莫神捕押送囚徒回天都,难道还带了家眷?”
  莫经年道:“肖护法开玩笑了,是同门的洛瑶师妹,学艺不精,和黄罗女过招时被打伤,天冷路遥,我就替她找了辆马车,真是麻烦得很。女人就是这样,明知本事不行,还非要来凑热闹……”
  莫经年是出了名的喜欢唠叨,肖承忙问正事:“神捕路上是否见到有可疑人?教中失踪了一名女子。”
  “哦,有这等事?一路上倒不曾见到异样,不知何人失踪?肖护法竟然亲自出来寻找……”
  花逸在车中依稀能听到人声,具体听得不是太清楚,心里虽急,无奈动弹不得,后又听到马蹄声渐远,知肖承已走,本还存了侥幸心思,怎奈到了天黑也不见人来寻。
  再行几日,离天都越来越近,温度也越来越低,莫经年给花逸在马车中多添了一床棉被,还道:“多有得罪,姑娘还请海涵。”
  彼时花逸无力张嘴,不然她肯定要骂:海涵你妹!
  进了天都的那天,有人来给花逸把脸上的易容清洗干净,也不再给她下药,不过花逸有点药物后遗症,虽能勉强走动,但手脚仍是乏力。莫经年再次把她塞进马车,兜兜转转在某处内院停下,花逸看了看气派的建筑和披甲挂剑的卫兵,心道:虽然不是大牢,但看起来似乎不容易逃出去。
  她被带到屋中,桌上有小糕点,过了一会,听到门外有人见礼,随即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眉目生得威严,头戴金镶玉头冠,身穿团秀紫袍,腰系一条玲珑嵌宝玉腰带,花逸觉得他有点面熟,不多会就想起来,朝他见了礼,“见过王爷,不知王爷召民女何事?”
  贺王在椅上坐下,仔细打量花逸,口气不算严厉:“梁雁山是你亲娘?”
  “是。”花逸答道。
  贺王捋了捋下颌美须,“你出生于武宏三十三年,那时鸿华山庄还未建立,直到你三岁时,梁雁山才出资,梁谷仓建立了鸿华山庄。你就在那里长大,中途你娘曾到处游历,把你一人留在山庄内,死前把全部真气传给你,而后你遭到截杀,因此失忆,对否?”
  花逸点头,“王爷果真是通晓天下事,不过王爷,你都知道我失忆过,其实我已经不记得我娘的样子,更不知道有关她的事情。”
  贺王浅笑,“那你就不想知道你爹是谁?”
  

56、尊主恕罪

  关于她爹的问题,花逸还真没想过;她穿越过来时亲娘梁雁山都已经驾鹤西去;从她继承的真气来判断,亲娘武功不错;这样的一个人;最终隐居在鸿华山庄,对外事不闻不问;那么关于她的亲爹,不外乎以下几种可能:
  第一种:她爹是个炮灰男。梁雁山年轻时浪迹草丛;左拥右抱姘头无数;不知道自己孩子的亲爹是谁;所以女儿就随自己姓;而后厌倦红尘;或者还惹了点麻烦,隐居在鸿华山庄。
  第二种:她爹是个男配。这是一个爱我的人我不爱,我爱的人不爱我的故事,各种纠结狗血不断上演,最后出于某种原因,梁雁山和男配发生了关系,还珠胎暗结,心如死灰隐居在鸿华山庄,说不定故事中的男主男配都死掉了。
  第三种:她爹是个负心汉。这个故事就比较简单了,梁雁山爱上了某男,并怀上了他的孩子,原以为你是风儿我是沙,能够缠缠绵绵到天涯,结果那男人负心了。心高气傲梁雁山再也不相信爱情,收拾包袱和远方亲戚一起建立鸿华山庄,女儿也随自己姓。
  好吧,花逸不得不承认,前两种是胡思乱想,第三种比较靠谱。再看看位高权重的贺王千里迢迢大费周章地把她“请”过来,这绝对是负心男的故事。她面上仍佯装无知,道:“王爷知道我爹是谁?”
  贺王道:“我就是你亲爹。”
  花逸愣愣地看着他,半晌才问:“真的?”
  “这种事情我怎么会开玩笑?我和你娘当年情投意合,当年父皇为我指婚,我亦身不由己,雁山一怒之下远走他乡,那时,她已有身孕。”贺王叹气,“我以为她打掉孩子另嫁他人,老天怜见,还留下了你。”
  花逸一脸的难以置信,其实心头在想,接下来怎么演下去才比较合理呢?
  “去年在卧虹窟遇见过你,你被穿云教挟持,若我早知你是女儿,当日也不会放穿云教的人离开。”贺王朝她和蔼一笑。
  花逸复问:“你真的是我亲爹?”
  贺王点头。
  “我终于有爹了。”花逸喃喃道,复又悲从中来,“爹啊,你都不知道我这几年过的是什么日子?鸿华山庄的人嫌弃我,娘也不给我留点财产契书,害我最终被赶了出来,那时候身无分文……”
  花逸试图挤出点泪水,“我一没背景二没靠山,走到哪儿都被人嫌……”
  贺王痛心疾首,“都过去了,以后有本王在,定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外面有人唤“王爷”,该是有要事禀报,贺王唤来丫鬟仆役,留了一句“你们好生照看小姐”踱步离去。
  贺王很忙,自初来看过花逸后,便不再来看她,请她一起过去用过两次膳,差过来十来个丫鬟婢女,送来绫罗绸缎、珠宝玉器若干,除此之外,院外还有不少侍卫保护花逸的安全。
  与此同时,花逸发现,自己没了自由,如若不是王爷唤她,她出院门都会被人拦下。
  这还不是最惊悚的,最惊悚的是几日后,说皇上宫中赐宴,要请贺王和女儿赴宴,
  花逸被人从头到脚包装了一番,戴上沉重的头花,最后照了照镜子,得出结论:还没在穿云教好看。话说她在布火城的梁府还有不少朱钗花簪,随便挑一件都能秒杀一大片,这王府,实在找不出一样东西让她留恋心动。
  皇家御宴着实没什么意思,行礼磕头十分拘谨,有意思的是,花逸看见了狄千霜。
  狄千霜见到她也实在意外,忍不住揉了揉眼睛,花逸立即投过去一个挑衅的笑:看到没?如今我也是有身份的人。
  看到狄千霜脸上一番红橙黄绿青靛紫的变化,花逸心中十分痛快。
  皇帝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面皮白净,旁边坐着皇后和贵妃,他在贺王面前有些拘谨,赏赐了花逸几根金簪,还道:“皇叔寻回爱女,可喜可贺。堂妹在外流落多年,实为不易,朕不能亏待了堂妹,理应赐封号。”
  他想了想,道:“朕就赐封堂妹为熙和郡主,明日就着人拟旨。”
  贺王忙拉着花逸谢封。
  等到谢礼完毕,花逸抬头,对面狄千霜的脸色更难看了,花逸忍不住心头暗乐,若是滕风远知道这个消息,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反应?
  想起滕风远,花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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