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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迷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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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愔笑了笑,正经了些,说道:“我下午要去郊外打猎,刚才进宫来看母后,就想顺路来问问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抱着胳膊看着李愔,说道:“皇后正在病中,殿下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去打猎,也不拍皇上知道了怪罪。”李愔道:“皇后的病我又帮不上忙,出去打个猎怎么了,你去不去?”
我虽然最近因为长孙皇后的病心情苦闷,但对宫外,特别是城郊还是很有兴趣的,只是……
我不好意思的看着李愔,小声说道:“可我不会骑马啊。”
李愔先是惊诧,随后又是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样子,沉吟道:“哦!你不会骑马!”看他那表情,好像不会骑马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一样,我瞪了他一眼,大声说道:“我就是不会骑马,怎么滴?”
李愔见我生气,低声下气道:“不怎么滴,你不会骑我可以教你啊!”
我指着李愔,说道:“你说的啊!说话算话。”机不可失,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李愔点头道:“当然了。”
我笑道:“行,那我们走吧。”说完就往门外走,李愔拉住我,问道:“今天啊?”我停下来,回头看着他,“对啊,你不是说让我和你一起去打猎吗?”
李愔抱起胳膊,说道:“我是来找你一起去打猎没错,可是你说要学骑马呀。”我说道:“这不冲突啊!你可以先教我骑马,我学会了再陪你去打猎。”李愔道:“照你这么说,那我还得教会你射箭才行啊。”
我打了一个响指,笑看着李愔,说道:“好主意,就这么定了,走吧。”说完,我抬腿就走,李愔虽是一百个不愿意,却也没有法子,只能由着我。
因为不会骑马,出去打猎又不好驾着马车,我只好李愔共乘一骑。我以为皇子出外打猎,身边一定会跟着一群人,没料到他只带了三个随从。不得不承认,李愔无论是相貌、风度,还是品性,都完全符合我心中白马王子的要求,按理说坐在这样一个男子的马背上,我应该是心花怒放的,可是我完全没有那种感觉,心里连一个花骨朵都开不起来。
我们五人四骑一路奔驰着,出了城门,李愔忽然停下来。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一个旋身下了马,并且把手伸向我,示意我下马。
我把手交给他,借着他的力跳下马,不解道:“为什么不走了?”
李愔把缰绳交给随从,随口说道:“我们要等人。”
“等人?等谁啊?”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眼睛紧紧的看着李愔。
李愔在一棵槐树下随意的一坐。大概是我的神色看上去太过紧张,李愔忽的一笑,说道:“你希望是谁?”
我往李愔对面一坐,随手拔下一棵小草,看着他气愤的说道:“在宫里的时候你可没说还有别人。”
李愔往身后的大树上一靠,把双手放在脑后,说道:“可是我也没说没有别人。”
“切!”我把手中的碎草往李愔身上一扔,不再理他。心里暗恼:我和他出来的时候怎么就没问个清楚呢,出来打猎当然都是成群结队的,哪有自己出来的。
没一会儿,听城门处传来“哒哒”的马蹄声,有人喊道:“六弟,我来了。”
这声音,这口气,不是李恪?
我站起身,回过头去,见三个人骑在马上,在城门外勒住了马头。前面的人一脸骄狂,正是和我有过过节的李佑。他见了我,不悦道:“怎么又是你?”我道:“什么叫又是我?只有你能出城吗?”
李愔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身,站到和李佑中间,一边整理着衣衫,一边说道:“你们两位要是再吵,一会儿太阳可就要落山了。”
我看了李佑一眼,不再搭理他。李佑看着我的目光先是不忿,和满满的敌意,在看到李愔把我拉上自己的马背的时候,他的眼神又变了。我知道他一定是误会我和李愔的关系了,我也懒得撇清,随他怎么想。
李佑这个人,虽然脾气火爆,目中无人,自以为是,但是他很简单,我们虽然不对付,可他不会让我觉得有压力。如果同来的人换成李恪,我想我整整一个下午都会浑身不自在的。
到了郊外,李愔倒是言而有信,留下了一匹温顺的马,让李佑先带人去寻找猎物。李佑疑惑道:“那你干什么呀?”李愔向我努了努嘴,对李佑说道:“我答应了慕雪要教她骑马。”
李佑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然后哈哈大笑,指着我道:“你,你不会骑马?看你那耀武扬威的样子,居然连马都不会骑,哈哈,哈哈。”
因为李愔的关系,一路上李佑对我的态度已经好了很多,我本以为今天可以和他相安无事。见他笑得如此张狂,我狠狠的瞪过去,说道:“本姑娘我就是不会骑马,怎么了?”
李愔和李佑一左一右,两马之间只有一米左右的距离,我见李佑光顾着取笑我,趁他不备,从李愔手里抢过马鞭,向李佑的马的脑袋抽过去。马儿受惊,一声嘶鸣,抬起前蹄人立起来,李佑正得意,一时措手不及,差一点儿就从马上摔了下去,好在他一直紧握着缰绳,马儿受惊后他又及时稳住了身子,才没从马背上摔下去。也因为我对可怜的马儿下不了手,那一鞭子抽的并不重,所以马儿只是受了点儿惊,闹腾了几下就停了下来。
我坐在李愔的马背上,看着惊魂未定的李佑,一边拍着掌,一边笑道:“殿下的马术可真不错。“
李佑愤愤的看着我,手里把缰绳攥的死死的,怒气冲冲的说道:“你敢谋害皇子!”我反驳道:“我怎么谋害皇子了?殿下不是好好的吗。”
李佑还想说话,李愔出声打断,“五哥,慕雪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何必计较呢?”李佑听了李愔的话,脸上怒气更盛了,扬起马鞭指着李愔,大声说道:“我说老六,昨天是你说要出来打猎的,我把事情都推了陪你出来,你倒好,现在又要教人家骑马,你这是在耍我吗?”
李愔坐在我身后,我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只听他说道:“五哥,我什么时候耍过你啊!这样,你先带人去找猎物,我过一会儿就来。”
李佑哼了一声,打马向随从们招呼道:“跟我走!”
我随李愔下了马,他看着我,脸上表情似嗔似笑,说道:“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了,若是五哥真出点儿什么事儿,可没人能保得了你。”
我背过手,看着遍野的新绿,说道:“燕王虽然脑子不大够用,但是手脚还不至于不利索吧!”
☆、第四十章 受伤
李愔忍俊不禁的笑道:“你说什么?我五哥脑子不够用。这话也就只有你能说得出来。”
我就不相信他会觉得李佑聪明。不过我来这儿可不是为了和他讨论这个问题的。随行的人都跟着李佑进林子去打猎去了,现在这里就只有我和李愔,还有两匹马。我指着旁边一匹个头比较小,看上去较温顺的,问道:“这是给我准备的马吗?”我虽然不会骑马,但是也看得出来李愔的那匹是少有的烈马,我这初学者自然是碰不得。
李愔轻轻的拍了拍马儿的脖子,说道:“这匹马性子温顺,最适合初学的人骑。高阳骑过一段时间,后来闲它太慢,换了一批西域进贡的烈马。”
依高阳的性子,能喜欢这样的马才奇怪。李愔把他自己的马儿拴到一旁的树上,然后扶着我上了马,把缰绳交给我,他则是握住马龙头,一面走着,一面指挥道:“左手抓着缰绳,右手拿着马鞭,缰绳别拉太紧了,脚掌踩紧马镫。身子坐直了,稍稍往后仰一点儿。别坐的太实,身体要随着马儿的步伐摇动。”
不得不承认,李愔的确是一个合格的教练,我很快就掌握了基本技巧。没有一会儿,我就感觉我完全可以跑马了。
我坐在马背上,吹着四月间清凉的山风,对李愔说道:“你把手放开吧,我自己可以了。”
李愔拉着笼头的手松了松,但是并没有完全放开,有些不放心的说道:“你能行吗?”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李愔,不服气的说道:“有什么不行的,你看我现在不是骑的挺好的嘛。你也说了,这匹马性子温顺,它还能突然发起狂来不成?”
李愔想了一会儿,终于妥协了,说道:“行,你慢点儿啊。”说着放开了手。
我就像是一个被人束着手脚的人终于挣开了绳索,不甘由着马儿慢走,趁着李愔不备,打了一下马屁股。马儿立刻跑了起来,我没有太用力,所以它只是小跑。李愔在后面边追着边说道:“我就知道你不会老老实实的马上呆着。”
我很兴奋,迎着风,大声说道:“我学骑马可不是为了老老实实的在马背上呆着。”
李愔一直小跑着跟在我的身后,我刚想告诉他说不用跟着我,忽听李愔喊了一声:“慕雪,小心!”我还没有明白他让我小心什么,一支箭不知怎么从我的左边冒了出来,贴着马儿的头顶的鬃毛飞了出去。我吓得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刚暗自庆幸自己没有中箭,没料到飞射过来的箭惊到了身下的马儿,它一改刚才的温柔和顺,抬起蹄子就狂奔了出去。
我完全是始料未及,高阳还闲这匹马太慢?这完全是风驰电掣好吗。我不怕它跑,可是它不能这个跑法呀!我除了死死的拽着缰绳,没有半点儿办法。只听李愔在后面喊道:“慕雪,把缰绳拉紧了,双腿夹住马腹……”后面他还说了什么,我就完全听不见了,耳边只剩下风声。
我本以为它跑一会儿就会停下来了,可是跑出了老远,它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速度丝毫也没有减慢,而我早已经被颠得七荤八素。就在我以为我马上就要从马背上摔下来的时候,忽然感觉到马背上多了一个人,我身后伸出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住缰绳,也不知道怎么的,马儿的速度居然慢了下来,由狂奔变成了慢走,最后停了下来。
我抚着惊魂未定的心脏,许久才平复过来,而后面的人始终一言不发。我想当然的认为坐在我身后的人事李愔,缓了一会儿,生气的说道:“究竟是谁射的箭,想害死我呀!”
身后传来好听的笑声,“还知道发脾气,就说明人没事。”
这声音我熟悉,但绝对不是李愔。我回过头,来人容貌如画,笑容清浅,正是长安城中一起喝过酒的随园公子,离岸。我疑惑道:“怎么是你啊?”
“不能是我吗?”离岸下了马,又伸手把我扶下马,问道:“你和谁一起出来的?”
我实在是累了,随意的往草地上一坐,说道:“梁王。”刚才拉缰绳拉的太紧,手心被磨得生疼,我张开双手,发现手上都被磨破了皮,好多地方还渗着血。我可怜的手啊,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伤成这样,简直是惨不忍睹。
离岸坐到我对面,从怀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对我说道:“把手伸出来。”
看他的样子,瓶子里的东西一定是药,我一边把双手伸到他面前,一边说道:“你随身还带着药啊?”
他把全部的注意力都专注在我的手上,一边给我的伤口上药一边说道:“行走江湖,难免受伤,带在身上可以应应急。”
江湖,是我小时候最向往的一个词,但是长大了才发现,其实江湖无处不在,学校是江湖,社会是江湖,皇宫也是一个江湖,而离岸口中的江湖,应该和这些都不同吧。他的江湖,一定充满了豪气和诗意。
我的手本来火辣辣的疼,他把药米分撒上去,手心立刻凉丝丝的,也不那么疼了,我问道:“你这是什么药啊,覆上后伤口就不疼了。”
离岸说道:“这药是我自己研制的,专治皮外伤的。”
我惊诧道:“什么?你还会做药?你是大夫吗?”上次在醉梦楼,他只说他四海为家,四方游历,见过许多奇闻异事,可没说他还有这个本事。
对于我的反应,离岸丝毫不以为意,淡淡的说道:“我算不上什么大夫,不过是懂一点儿自救的本事,遇到意外时不至于束手无策。”
他一面说着,一面从怀里拿出一方纯白色的手帕。他撕成两半,分别缠在我的两只手上。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男人随身带着手帕,而且是很干净的白色,两次见他,他又都是一袭白衣,身上纤尘不染。长得这么好看,又这么干净这么厉害的男子,简直是神一般的存在。武侠小说中的翩翩浊世家公子,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吧。
他帮我包扎好伤口,把剩下的药放到我手上,说道:“这药你留着,两天换一次,伤口不要沾水。”他说完,站起身,掸了掸衣服上的尘土。
我想起身,可是刚才一阵颠簸,身上的骨头像散了架子一样,手上又有伤,不能用手去拄地面。离岸看出我的苦恼,伸手拉住我的胳膊,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
我用手背掸了掸衣服后面的土,对离岸说道:“今天要多谢你。”
离岸笑道:“无须客气,记得你欠我一顿酒。”
我说道:“好!只要公子想喝,我随时奉陪。”如果是在开元年间,我一定会怀疑他是诗仙李白,可惜年代完全不对。
离岸把手指放在唇边,打了一个哨子,他的马儿“哒哒”地跑了过来。他拉住马儿的缰绳,对我说道:“我还有事要办,就先走了,我想梁王殿下会找过来的。你这个样子是不能骑马了,就在这儿等他吧。”
我说道:“你去忙吧,我用担心我。”
离岸点点头,留下一个魅惑众生的笑容,翻身上了马背,绝尘而去。
没一会儿,李愔带着两个随从赶了过来,见我在草地上坐着,下了马,来到我面前,问道:“慕雪,你怎么样?没事吧?”
我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李愔,伸出两只手,用事实告诉他我有事。
李愔半蹲下来,握住我的手,不是看我的伤,而是盯着我手上的帕子,看了一会儿,说道:“离岸来过了?”他的口气不是疑问的,而是陈述,是肯定。
我不解的看着手上再普通不过的帕子,想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的,上面没有花纹,也没有特殊的标记特殊的味道,李愔怎么就能凭借这一块手帕就断定离岸来过呢,还是,他是通过别的什么看出来的。我百思不得其解,看着李愔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愔拉着我的手,说道:“只有他会用这种纯白又没有点缀的手帕,也只有他会这么打结。”
我看看我手上扎着的手帕,又看看李愔,就凭这个他就能断定手帕来自离岸,他未免对离岸也太细心了吧,或者说这两人太有默契了。想象着他们两个人站在一起时的养眼程度和和谐指数,他们该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资深腐女,我发现的规律是:越是优秀的男人越容易同性相吸,特别是像李愔和离岸这种长得又帅又有个性的。这两个男人,一个放荡不羁,一个超然物外,都是造物主的杰作,他们简直就是绝配啊。
李愔被我看得有些发毛,问道:“慕雪,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想了想,担忧的看着我,“你不会是吓傻了吧?”他说着,伸手要摸我的额头,我拍掉他的手,说道:“你才吓傻了呢。”
☆、第四十一章 来历
李愔把胳膊搭在膝盖上,皱着眉道:“可你刚才那是什么表情啊?”
我推了他一把,说道:“你管我什么表情啊,赶紧拉我起来。”对于李愔和离岸的关系,我虽然好奇,但是这种事情,我也不好问。在现代这种事情都很少有人敢公开,何况是古代呢。
李愔笑了笑,站起身,伸手拉住我的胳膊。我借着他手上的力道站起来,问道:“那支箭是怎么回事啊?我差一点儿被它害死。”
李愔说道:“是我身边的一个随从,他在追一只熊,没想到差点儿误伤到你。我替他向你道歉。”
他的道歉听上去毫无诚意,我耸耸肩,说道:“你一句道歉就算啦?”
李愔双手抱臂,含笑看着我,说道:“那你想怎么样?说吧。”一副随便我提什么要求都行的样子。
我看着李愔的表情,咬着指甲想了想,问道:“我想怎么样都行吗?”
李愔点点头,说道:“只要我能做到。”
我犹豫了一会儿,见李愔带过来的两个随从远远的站着,凑到李愔跟前,低声说道:“蜀王身上的那块玉佩,看上去很特别,你能不能。。。。。。偷偷的拿过来,借我玩一玩?”
李愔歪着头,玩味的看着我。我半天也等不到他的答复,反被他看得很不自在,转过身去看着远处的群山,无所谓的说道:“不干拉倒!”
李愔晃到我的面前,若有所思的睨着我,说道:“你对我三哥。。。。。。”
我知道他一定是又想歪了,忙打住他的话,强调道:“我只是对他那块玉佩好奇,你不干就算了。”
李愔往旁边的树上一靠,嘴角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说道:“我又没说你是对我三哥的人感兴趣。”
我懒得搭理他,转身向站在一旁的马儿走去,刚一拉缰绳,手上就疼的厉害。李愔走过来,说道:“我说你自己手上有伤你不知道吗?”
我撅着嘴看着他,大声说道:“我要回宫。”
李愔一脸的无奈,仿佛整张脸上都写着“我服了你”四个大字。他拉过自己的马,回头对我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宫。”说完,用眼神向一个随从示意,让他过来。我正在想他叫随从来干什么,只见那个人走到我身边,在马鞍下跪下来,双手拄着地,身体弓着。
我疑惑的看着李愔,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李愔努努嘴,说道:“上马吧。”
我看看李愔,有看看跪在地上的随从,原来是要让我踩着他的后背上马。我踟蹰着,脚怎么也抬不起来。那个随从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那么稚嫩的肩背,我如何下得了脚。而且,我觉得那样是对人家的一众侮辱。
我正迟疑着,李愔一把抱起我,我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坐在马上了,而他也迅速的飞身上马。我看着身下将近一人高的马,天知道他是怎么把我弄上来的。
走了很久也不见李佑,我四下看了看,问道:“怎么没看见燕王啊?”李愔说道:“他现在玩得正开心呢。”
我叹声道:“他是开心了,山上的动物可就惨了。”不由想起了在御花园里被李佑一箭射死的那只兔子。我一直弄不明白,为什么古代的人都这么喜欢打猎呢?难道是因为他们骨子里喜欢杀戮吗?
李愔笑道:“你的手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情替山里的动物操心。真搞不懂你。”我辩驳道:“我的手伤成这样,还不是被你害的。你不是说帮我挑的那匹马很温顺吗?跑起来像疯了一样。”李愔说道:“行行行,都怪我行了吧?”
过了一会儿,我忽然想起了什么,用胳膊撞了一下李愔,说道:“诶,我和你说的事,你可别告诉蜀王。”这要是让李恪知道了,他不定又会以为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李愔失声笑道:“我三哥有那么可怕吗?”我撇撇嘴,说道:“他是你亲哥哥,你当然不会觉得他可怕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李愔说道:“不是我不帮你,我三哥身上那块玉佩我是真拿不下来,他一直是随身带着的。”我迫切的问道:“他那块玉佩有什么来历吗?”我猜测那一定不是一块普通的玉佩。
李愔说道:“我也不太清楚,据说是我外祖父留下来的,我三哥从小就带在身上。”
李愔和李恪的外祖父?那也就是杨妃的父亲,隋炀帝杨广留下来的了。玉佩上面会有什么玄机吗?
☆、第四十二章 心疼
我因着手上的伤,不能再抚琴,偏偏这日长孙皇后身边的蓝心来传话说皇后想听我弹琴。蓝心走后,碧儿皱着眉头,说道:“姐姐的手伤成这样,还怎么弹琴啊?不如去回了皇后,换一个人吧。”
我动了动手指,已经不那么疼了。对碧儿说道:“帮我把布条拆下来吧。”
碧儿站着没有动,说道:“姐姐的手这样是弹不了琴的,我想皇后也不会怪罪姐姐。”
我叹了一口气,看着白瓷瓶中枯落的桃花,说道:“我不是怕皇后怪罪,帮我拆下来吧。”
碧儿垮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帮我拆着手上的布条,嘴上说道:“姐姐手上的伤才刚见好,这一首曲子下来,伤口很有可能会裂开的。”
我说道:“伤害裂开了,还是会愈合的。”说话间,我双手上缠着的布条已经都被碧儿拆了下来。我摊开双手,结了痂的伤口,很是丑陋,手指轻轻动一动是没有问题的,只是不敢太用力。我知道我这样不适合弹琴,可是一想到长孙皇后时日无多,她的这么点儿要求我又怎么忍心拒绝呢
我走进长孙皇后的寝宫,恰逢李泰和李治也在。自从长孙皇后病重,她的子女们差不多是每天都来探望。
长孙皇后半倚在床上,见了我,笑着说道:“慕雪,本宫许久没到你的琴声了,忽然想得很。”这个大唐后宫中最雍容的一株牡丹,即使是一脸的病容,也丝毫不减她母仪天下的风华。我说道:“皇后想听琴,随时可以吩咐。”
长孙皇后点点头,刚想说话,又是一阵咳嗽。不住的咳嗽,使她说不出话,直不起身子。李泰一边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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