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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迷梦-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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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阳无奈的说道:“他若是肯说才怪。”顿了一顿,她继续说道:“你们不是一直都很好的吗?这是怎么了?怎么闹得这么厉害。”
我说道:“这件事,我不想再说了,你也别再问了。”
高阳叹声道:“我以前是那么羡慕你们,真没有想到你们竟然会弄成这样。这次的确是三哥太过分了,也许哪天等他气顺了,想明白了也就好了。”
☆、第一百三十三六章 林间雪
我想起在王府的花园里,他看着翩然的眼神,胸口涌上说不出的酸涩,我和李泰之间所剩下的不过是朋友之谊,可是他对翩然却是真的有情的。他也曾经用那样专注的眼神看过我,可是如今,他只会放在别的女人身上了。我纵然再不愿意相信,事实就是事实。毕竟,人的心是善变的。就像每一个沉浸在爱情中的女人都不会相信面前深爱自己的男人有一天会移情别恋,可是当事情发生的时候都猝不及防。
我不想再谈论李恪,看着高阳问道:“你和驸马怎么样了?”
高阳凄楚的一笑,说道:“你是知道的,我的心里除了辩机,是装不下任何人的。”
我劝慰道:“可是逝者已矣,我看得出来,驸马他是真的很爱你。”
高阳反问道:“如果现在出现一个男人,对你千好万好,你还会爱上他吗?”
我一时语塞,是啊,人的心就那么小,当已经被一个人塞得满满的时候,任身边的人再好也是没有用的。
送走高阳,我在院子里呆坐着,有萎谢的叶子落在脚下。不觉间竟已经到了秋天了,四季轮转原来竟这样快。
碧儿帮我披了一件衣服,说道:“天凉了,王妃还是回屋里吧。”
我在突厥的时候,碧儿已经到了年纪被放出宫了。来到庄子上,我一个府中的下人也没有带,李愔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碧儿的去向,派人把碧儿找来继续照顾我。
碧儿还是和从前一样细心,她又知道我一贯的脾气,有她在身边,我的确是省去了不少麻烦。
我看了看树上泛黄的叶子,说道:“没事,若是这么早就躲在屋子里,那冬天可怎么过啊。”想了想,说道:“把我的琴拿出来吧,你已经好久没有听过我弹琴了吧?”
碧儿点点头,说道:“好,我这就去拿。”
碧儿走近房间,很快便抱了琴出来。
“山之高,月出小。月之小,何皎皎!我有所思在远道。一日不见兮,我心悄悄。
采苦采苦,于山之南。忡忡忧心,其何以堪。
汝心金石坚,我操冰雪洁。拟结百岁盟,忽成一朝别。朝云暮雨心来去,千里相思共明月。”
我想也没有想,就弹出了这首《山之高》。记得那年李恪从山西安置灾民回来,我给他弹的就是这首曲子,弹了一半儿,心中便不自在,没有再弹下去。
谁料!拟结百岁盟,忽成一朝别!
初秋的天气到底还是凉的,我在生完仁儿之后身体便一直不好,这日在外面呆了太久,到了晚间便开始高烧不止。
凡事有利必有弊,庄子上好在清静,可是有的时候也有许多不便。譬如说请个大夫,往返就要三个时辰。
我起初还安慰碧儿不要着急,后来越来越难受,身体冷一阵热一阵的,便什么都顾不得了,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一会儿像是被火烤着,一会儿又好像身体浸在冷水里。身边不停的有人在说话,后来忽然就安静了下来。有人摸我的脸,不停的叫着我的名字,放在我脸上的手有一些粗糙,但动作却很温柔。我想睁开眼睛,眼皮怎么也抬不起来,我想说话,又发不出声音。
有又苦又涩的液体流入口中,我知道一定是有人再喂我吃药,可是好苦。我本能的紧抿着嘴唇。
不再有人送苦涩的汤药到我的嘴里。可是没一会儿,又有什么东西压住我的唇,柔软的触觉很熟悉,接着又有苦涩的药汁滑入我的口中。
以前我生病的时候,不肯吃药,李恪就会用这样的方式喂我吃,他每我一口,都会自己喝下大半,他美其名曰,甘苦与共。
是他吗?不!怎么会是他呢?他早已经不是那个爱我如命的李恪,况且他身边又有佳人相伴,怎么会出现在我身边。
据碧儿说,我昏睡了一天一夜,一直在说着胡话。
我回想着病中的种种,问道:“我昏睡的时候,可有人来过?”
碧儿说道:“我派人请了城中的大夫,大夫见你的烧退了才走。”
我有些不甘心,继续问道:“没有别人了吗?”
碧儿摇摇头,“没有了啊。”
“哦,我知道了。”早就猜到是自己想得太多,可终究还是抱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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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间,下了很大的一场雪,我坐在火炉边,一边煮茶,一边拿着《诗经》随意的翻看着。
有小厮进来通传,“王妃,英国公来了。”
李勣?他怎么会来?
我忙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说道:“快请!”
还未见李勣的人,就听他在门外说道:“好香的茶呀!”
我忙迎出去,见李勣身上穿着斗篷,上面落了厚厚的雪,
我请了李勣进屋,待他脱去斗篷,为他倒了一杯热茶,问道:“这么大的雪,英国公您怎么来了?”
李勣接过茶,闻了闻,说道:“真是好茶,只是我来并不是为了喝茶。”
我问道:“那么英国公来所为何事?”
李勣放下茶杯,看着我说:“送你回去?”
我惊诧的看着李勣,我曾经做梦都想回到属于我的世界,后来慢慢的知道没有可能,便也放弃了。今天他却告诉我,他要送我回去?
我不可置信的问:“当真?”
李勣点点头,“当真。”
我好一会儿才能够让自己接受这个事实,想了想,问道:“我可以先回城中和他们告个别吗?”
以李勣的才智,自然知道我口中的“他们”包括谁。他摇了摇头,说道:“不行,今天是十五月圆之夜,我必须要赶在今天戌时送你回去,晚了你可就回不去了。”
现在已经是申时,我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两个时辰之内回到城中见过我想见的人,然后再回到这里的。
到了戌时,李勣点上七根蜡烛,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
那块玉佩我再熟悉不过,那是属于李恪的,我在展览馆看到它的光芒才穿越到大唐来的那块玉佩。我当年就是因为李恪身上有这块玉佩,才几次三番试图接近他的,后来嫁了他,一心想和他在一起,也就放弃了回到二十一世纪的念头,便也没再打过这块玉佩的注意,也没再见过这块玉佩。怎么现在它会出现在李勣的手中。
我问道:“这不是吴王的玉佩吗?怎么会在国公手中。”
李勣说道:“王妃既然是因这块玉佩而来的,定然要借助这块玉佩离开。”
“可是,这块玉佩应该在吴王的身上才对。”我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李勣说道:“王妃既然决心离开,就不要问。”
我坚持道:“我必须要知道。否则,我是不会离开的。”
李勣叹了一口气,说道:“吴王在六年前就让我想办法帮你回到属于你的时代,我经过六年的研究,才找到了办法。吴王本不让我告诉你这些,他说你一旦知道了,就不会走了。”他顿了顿,见我呆愣着,说道:“天意呀!一切都是天意!你因这块玉佩而来到这个时代,注定要和这块玉佩的主人牵绊不清。”
我忽然有些明白了什么,只是不敢十分确定。我跑出房间,碧儿正在廊下命小厮们扫雪。我过去拉住她,问道:“我上次生病的时候,他是不是来过?”
碧儿愣愣的看着我,目光犹豫不定。我心中焦急,再次大声问道:“是不是?你快告诉我呀!”
碧儿想了想,点点头,说道:“殿下不让我告诉王妃。”顿了顿,又说:“其实,是殿下让我来照顾王妃的,他怕王妃知道,就假借了蜀王的名义。”
我无力的后退两步,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李勣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我的身边,说道:“吴王是为了能够护你周全。”
我等不及让下人备马,迫不及待的跑到马厩,牵了一匹最健壮的马,没有上马鞍就翻身上了马。
我从来没有这样心急如焚过,恨不得生了双翅。我想见他,想立刻见到他。
王福见了我,叫了一声王妃,便说不出话来。我问道:“殿下呢?”
王福道:“殿下午后就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
我不用反应,便猜到他去了哪里,上了马,向城外奔去,这次,我不再着急。
郊外的竹林,还是多年前的样子,满地的积雪,映得林间仿若白昼。
竹楼前,他站在雪地上,不知道是在看雪,还是在看雪地上的月光。他听到脚步声,身体微微一颤,但却不肯回过头来。
月光将他的背影拉得那样长,我噙着泪,双唇颤抖着叫道:“殿下!”然后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将脸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上。
良久,他握住我的手,用粗噶的声音问道:“为什么没有走。”
我将眼泪蹭在他的衣服上,说道:“你在这儿,你让我往哪儿走啊?不要再想着让我走好不好?我不怕未来的那些事,我只怕身边没有你。”
他猛地转过身,双手捧着我的脸,用拇指帮我擦去脸上的泪水,认真的说道:“好。”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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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番外
☆、番外:心悦心君兮君不知
还是仲夏天气,烈日炎炎,天朗气清,正如我与他初遇的日子。
我歇过午觉,接过婉儿送上来的酸梅汤,浅浅的喝了一口。睡得久了,人只是乏乏的一点倦意,慵懒得不想动弹。窗前的墨兰来得正好,空气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我看着那墨兰,说道:“朕记得当年吴王和吴王妃甚爱兰花,吴王的品性也如兰花一般高洁。”
婉儿笑着说道:“这墨兰是花匠们新栽培的品种,陛下可还喜欢。”
我走到兰花旁边,扶着上面淡紫色的小花,思绪却回到了贞观年间。
那年洛阳、山西大旱,身在后宫的我为家乡的旱情日夜忧心,后来朝廷派吴王李恪前去安置灾民,治理灾情,山西的灾情很快得到缓解,人们提起吴王,都说他廉洁奉公,心系万民。作为从山西出来的女孩儿,我自然是对他心存感激。
那日,我在太极宫的花园里遥遥的看见他,视线就再也无法从他的身上移开分毫。人人都说吴王恪性情冷傲,不易亲近,可是那日的他,脸上却带着暖暖的笑意。
我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鼓气勇气走上去,说道:“才人武氏见过吴王殿下。”他见了我,用礼貌而疏离的语气说道:“见过武才人。”
彼时,我不过是一位不受宠的才人,而他,是文韬武略,人人称颂的吴王。他的身边更有琴瑟相和的伊人。我只能将自己不能为人所知的心迹深深的隐藏起来。
当时还是掌乐女官的吴王妃说我的未来一定不可限量,我自是不敢相信。我不认为一个不受皇上宠爱的妃子还能有什么未来。我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成为女皇。那时,我唯一的安慰,就是从人们的口中得知他的哪怕一丁点儿消息,再有就是期盼在阖宫同庆的佳节能够远远的看上他一眼,至于我,已经是莫大的满足。
从宫人的口中,我得知他喜欢兰花,喜欢竹子,喜欢雪中的梅花,喜欢曹子建的诗。于是,这些也便成了我的喜好。可是,我能做的,也就仅仅是默默的关注着关于他的一切,然后做着他喜欢做的事,当做自己与他的心贴的很近,尽管我知道这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他甚至从来都不知道我喜欢他,他也不需要知道。
皇上偶尔的临幸,我夜深人静时,躺在皇上的身侧,看着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有时候就忍不住回想,他年轻的时候是不是也如吴王一般呢?
对他,我从不敢有非分之想,我是他父皇的女人,他深爱着他的妻子。若不是李治的出现,我会以为我会就这样在寂寂深宫中寂静的老去。
李治虽然是太子,更多的时候却像一个孩子。他的眉毛和吴王很像,都是好看的剑眉。他对我很好,好到让我不忍拒绝。
李世民驾崩后,我依例和许多不甚受宠又没有子嗣的嫔妃一起赴感业寺出家。我没有为先皇的驾崩而难过,没有为自己的未来担忧,最让我难过的是,我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了,甚至可能再也听不到他的消息。
永徽二年,王皇后为了压制萧淑妃,请求李治将我纳入宫中。我知道,王皇后不过是把我当成一颗棋子,想借我分萧淑妃的宠,可是她错了,李治对萧淑妃不过是宠,可他对我,却是爱。对于这一点,我很自信。
李治对我,几乎是专房之宠。我常常会看着他的眉毛发呆,有时候坐在他的腿上,手总是会不自觉的抚上他的眉毛。他不止一次的说:“媚娘,你好像特别喜欢朕的眉毛。”
我没有办法告诉李治,我之所以这么喜欢他的眉毛,完全是因为他的哥哥。然而,他终究不是他。
最像他的是我的儿子李贤,贤儿他不仅眉宇间与吴王有三分神似,脾气秉性更是极像,只是贤儿不似他那般看似不易亲近。
所以,当李治废去太子忠的时候,我极力的推荐贤儿为太子,因为我想知道,如果他是皇帝,大唐在他的治理下会是怎样的一番景象。可是贤儿,他却死在了巴州。
永徽思念,驸马房遗爱谋反,当时身为首辅大臣的国舅长孙无忌说房遗爱与高阳公主是吴王一党,驸马谋反是受了吴王的指使。
那时,我已经是李治的昭仪,宠冠后宫。李治善良而儒弱,本顾念兄弟情谊,也不相信自己的兄长谋反,然而当时的大权全部都在长孙无忌手里,李治又一向听这位舅舅的话。
我没有办法,值得前往吴王府,去找吴王妃想想办法。
生死关头,吴王妃却在悠闲的喝着茶,我又急又气,问道:“吴王被诬谋反,生死难测,王妃竟还有心情喝茶?”
她抬眼看向我,淡淡的说道:“该来的总归会来,我又能怎么样?左右不过是,他坐牢,我便陪他坐牢,他被赐死,我便陪着他死。”
那是怎样的一种淡然和无畏!萧慕雪,她是我这一生最羡慕的女人,我做梦都在想成为她,哪怕一天也好。只要陪在他的身边,就是幸福的,哪怕是陪着他一起赴死。
而我,连陪着他一起死的资格都没有。曾经,我是他的父皇的才人,现今,我又是他的弟弟的昭仪。
我一直没有放弃想办法救他,在我的劝说下,李治终于答应亲自派人详查此事。然而,我正在帮李治一起批阅奏折,忽然有人来报,说狱中没有了吴王的踪迹。我手一抖,手上的笔落在案上的奏折上,墨水弄污了奏章。
李治传了长孙无忌和狱卒,狱卒说,中午去给吴王送酒菜,忽然发现人不见了,而门还锁着,窗子也没有动过的痕迹。
我看着长孙无忌,逼问道:“是不是你杀了吴王。”
长孙无忌冷着脸问道:“昭仪这是什么意思?”
我愤然的看着长孙无忌,“你不是一直视吴王为眼中钉吗?你不是一直担心吴王会夺了陛下的江山吗?难道不是你担心陛下顾念兄弟之情,偷偷的杀了吴王?”
长孙无忌说道:“昭仪若要这么想,老臣也没有办法。”
李治派人四处寻找李恪的下落,下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然而一无所获,就连吴王妃也失去了踪迹。
一个亲王忽然失踪,无论是对满朝文武还是天下万民,都没有办法交代。李治无奈,只好对外宣称吴王李恪死于狱中。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死了,总之我相信他和她的妻子一定是在一起的,无论是死,还是活着。
我整整三日不饮不食,始终沉浸在悲伤之中。李治还以为我与吴王妃私交甚笃,一定是在为吴王妃的失踪而伤心。
显庆四年,我已是中宫皇后,不但执掌整个后宫,还在朝中拉拢了许多自己的人。终于时机成熟,我一面暗地命许敬宗指使人向李治呈奏密章,称监察御史李巢勾结长孙无忌,图谋造反。李治便命许敬宗审查。许敬宗早已经是我的人,向李治奏道:“长孙无忌谋反已露苗头,我担心他知道事情暴露,会采取紧急措施,号召同党,必成大患。希望陛下能果断处理,尽快拘捕。”
李治久久没有做决断,向我哭诉道:“我怎么忍心给舅舅判罪,后代史官会怎么看待我?”许敬宗很聪明,举汉文帝杀舅父薄昭,天下以为明主之例,宽慰李治,
我在一旁说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种事情,殿下万不可以姑息啊。”
李治下定决心,也不与长孙无忌对质,便下诏削去他的官职和封邑,流徙黔州,并让沿途州府发兵护送。长孙无忌的儿子都被罢官除名,流放岭南。
同年七月,唐高宗又让李勣、许敬宗复审长孙无忌谋反案,许敬宗命中书舍人袁公瑜到黔州审讯无忌谋反罪状。袁公瑜一到黔州,便逼令长孙无忌自缢。长孙无忌死后,家产被抄没,近支亲属都被流放岭南为奴婢。
我终是为他报了仇,这也是我仅能为他做的。回头想想,我们之间的交集竟是那样少,与他相见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对我说过的话,也屈指可数。我们唯一的一次对白,也只是在初遇的时候。
他说:“见过武才人。”
他说:“不知道武才人谢本王什么?”
他说:“这是本王分内的事,武才人客气了。”
他说:“本王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每一个字,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
这个故事一直断断续续,现在终于写完了。不要问我李恪和慕雪的结局,不要问他们是死了,走了,还是回到了现代,因为我也不知道。
若相惜,莫相负。
下一个故事,是洪荒年代的一场大战和一把古琴所引出的六段爱情。那是一个关于守护,关于等待,关于执念的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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