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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要我当地主gl-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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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是宋玉延经过了深思熟虑后觉得比较可行的方式。
  她跟白粲、楼杲合作经营蜡园,制作蜡烛,之所以没有考虑拉宋家入伙; 一则是宋氏家族的经营模式更像传统的地主家族,以经营农田为主、家庭手工业为辅。所以营造蜡园、制作蜡烛出去兜售这种经营方式,宋氏家族不太合适。
  可是造纸便不同了,目前除了官营的造纸局和私营的造纸作坊外,更多的是还未完全脱离农业生产的小作坊。要么是家里劳动力多的,要么是家族内几家人一起合作。
  宋家跟宋玉延一样的贫困户也多,如果由族长出面组织人力造纸,这既能让族人找到一条生计,又能发展宋氏。加上宋氏读书人不少,对纸的需求也多,所以族长和宋竹等八成会同意。
  她选宋氏还有一个理由——她是宋氏的族人。
  虽然她个人完全可以不依靠宋家便能把日子过好,可是在这个时代,家族的力量还是很大的。原主之前是在族里说不上话,所以显得势单力薄。
  若是她能让家族往更好的方向发展,必定能累积一些声望,这样一来,她也就不必在宋敬德那些毛孩子辱骂她时跟他们打嘴炮了,因为自会有人收拾他。
  而她对宋氏的归属感增强,其实还得感谢烈婶、二十一叔、宋氏族长和十三叔,正因为他们对她的友善、关心和帮助,让她度过了一次次的难关,所以她才在对他们表示感激之余,也渐渐地产生了认同感。
  二十一叔和烈婶便不提了,便说十三叔,常常带来一些书让她看,还会替她答疑解惑、考她的功课,对她读书之事很是上心。而族长则私人补助,将族里发给她们姐弟三人的糙米给换成了大米。
  当然,她这个决定可能会导致自己不能依靠造纸术暴富,但是她有了宋氏这颗大树,日后想赚更多钱提升生活水平,会比以前更加容易。
  ____
  “那……你的终身大事呢?”
  宋玉延的职业规划做的倒是挺好的,可她将别的都规划进去了,却唯独没提及终身大事。
  宋玉延闻言,愣了下:对哦,她忘了本来是想跟唐小娘子坦白自己的身份来着,一聊到发家致富就嗨了。
  “我的终身大事可不好规划,所以暂时没在我的安排之内。”
  唐枝从她这话里得不到什么信息,道:“也是,你满脑子都是想着如何赚钱。”
  “小娘子也喜欢赚钱不是吗?”
  “那是,我得给自己攒嫁妆,还有娘去世前给大哥攒了些家作为日后娶妻所用,可是娘去得急,为了打理她的身后事,不得不先用了那部分钱,所以我还要将那部分钱赚回来,给大哥娶妻用。”
  宋玉延的心急促地跳了两下,她凝视着唐枝:“你这是想嫁人了?”
  唐枝急急忙忙地反驳:“你胡说什么,我才没有很着急嫁人!嫁妆不都得攒很多年的嘛……”
  宋玉延笑道:“是,小娘子说的没错!”
  唐枝瞥了她一眼,嘀咕道:“再说了,你不也一样要攒嘛!”
  虽然她说的不大声,可是宋玉延这会儿正全神贯注地看着她,所以她的声音轻飘飘地钻入了耳中。
  这句话成功地把宋玉延想说出口的真相给堵在了喉咙里,她的心“咯噔”了一下,脑子放空了半晌才回过神来。
  唐枝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莫非她知道自己的女儿身?
  宋玉延忽然怀疑起系统所说的“文学影视两开花之无论女性特征多明显只要穿上男装就不会被认出身份,作者叫你瞎你就必须瞎,导演编剧让你认不出你就认不出”的超级外挂是假的。
  系统:“绝对真金白银的真货,假一赔十!”
  宋玉延:“……”
  你这玩意儿假的就假的,你赔一百,效果不也一样吗?!
  系统哼了哼:“反正绝对不是外挂的问题,买家该看看是不是你的使用方式有问题。”
  宋玉延:“你说除非我穿女装或清凉夏日装,外挂才会失效,可我这么久以来,穿的都是短褐,洗澡也把门闩好,她打哪儿发现我的女儿身的?”
  系统:“不知道,本系统不是万能的,宿主不要老想着躺赢。”
  “你确定打算躺赢的是我而不是某个许这种愿望的人以及某个不经我的同意就擅自将我弄来的不明生命体?”
  系统:“喂?宿主说什么?我这边信号不太好,我听不清楚呀,信号不好,我先挂了。”
  系统演完戏后就开始装死。宋玉延也不想再被系统分神,她突然问唐枝:“唐小娘子,能教我做月事布吗?”
  唐枝下意识地回道:“你居然还不会做月事布?”
  说完后,她目光一滞。
  宋玉延心道:“果然。”
  她已经确定唐枝知道了自己的真实性别。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想笑。
  “不、不是,你一个大男人,做什么要学怎么做月事布?”唐枝略慌,她担心宋玉延看出异常,所以才想赶紧圆过去。
  不过她随即一想:“不对啊,我为什么要担心她发现了异样?扮做男儿郎的又不是我,我何必担心她的身份被拆穿?!”
  想到这儿,她镇静了下来,又反省了一下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轻易地被宋玉延套了话,果然还是因为太信赖对方了,说的话才没过脑子!
  “等会儿,被宋玉延套话?”唐枝这才察觉到不对劲,宋玉延为什么忽然想套她的话,难道是……
  唐枝故作镇静地看了宋玉延一眼,发现她盯着自己瞧,内心的小鹿忽然就开始狂奔,“你看我做什么?”
  宋玉延压低声音反问:“小娘子觉得我学会了做月事布后,要给谁用?”
  唐枝真想捂住她的嘴,在这院子里,说话声音再低也容易被人听见的!她将宋玉延拽进屋里,又把门给闩上,确保没有人能偷听到后,才横了宋玉延一眼:“我如何知道你学了要给谁用!”
  宋玉延也不逗她了,正色道:“我今日本来也有一事要跟小娘子坦白的,不过我没想到,唐小娘子先一步知道了。”
  唐枝琢磨了一下,忽然明白过来了,宋玉延极有可能是想向她坦白自己的身份的。
  她问:“为什么要对我坦白呢?”
  她的内心有些许期待,也迫切地想知道,宋玉延出于什么目的决定向她坦白,是否说明自己在宋玉延的心中,位置不一样?
  宋玉延温柔地笑了:“因为唐小娘子是不一样的。”
  唐枝的脸倏忽地红了,心里羞恼地骂道:“这个宋玉延到底知不知道这些话很容易惹人误会,令人想入非非啊?!”
  她可不想到头来空欢喜一场。可是自己的脸也太不争气了,怎么就红了呢?!
  还好屋内关上门后昏暗了许多,只有边上的窗透着些许光芒,唐枝觉得宋玉延肯定没发现她脸红了。
  “那么,小娘子是如何知道的呢?”宋玉延又问。
  唐枝见俩人都已经把这个秘密摊开在太阳底下了,自己也没什么好再隐瞒的,便道:“全因你疏忽,来月事弄脏了裤子。”
  宋玉延:“……”
  她可不记得自己洗裤子时发现过大姨妈,倒是原主,自幼就没接受过制作月事布的知识,全靠后来偷看邻居洗月事布,所以才琢磨出来的。
  这身体的经期周期长,所以不能按月来计算,而原主又不记数,所以有时候月事快来了,她也没知觉。
  那么,按照原主那后知后觉的性子,发现她的身份的除了唐枝,是否还会有别人呢?
  宋玉延想了会儿干脆不想了,她并不是很操心这些事,毕竟这种事她跟原主都没法去控制的。
  ____
  唐枝把心里藏了好几年的秘密说出来后,觉得心头都轻松了不少。有些以前不方便问的话,她如今也能问出口了:“你想过恢复女儿身吗?”
  宋玉延略加思索,道:“我没想过恢复,也没想过不恢复。”
  在唐枝疑惑的目光下,她接着道,“因为我希望我在别人的眼里是宋玉延,而不是一个郎君,或者小娘子。”
  唐枝懵懵懂懂,刚想借此机会问宋玉延是否想过恢复女儿身,然后嫁人,便听见外头有人在拍门。
  她打开门出外头一看,原来天色已经近黄昏,不知不觉,她跟宋玉延都说了这么久的话了。
  过去把院门一开,唐叶有些困惑:“阿姊,你怎么将门给闩上了?”
  她看见从屋里头出来的宋玉延,双眼登时便像发现了什么惊天大八卦似的,充满了暧昧。
  唐枝:“……”
  她怎么觉得妹妹的眼睛从未像现在这般明亮,而且明晃晃地写着“阿姊,我想听八卦”?
  宋玉延道:“陷阱已经装好了,还跟以前一样,为了安全起见,这事还是别让外人知道为好。”
  唐枝也不想让人说三道四,便没有留她下来吃饭,而且她还需要好好消化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情!


第59章 经验老道
  宋玉延也是回家后花了一会儿功夫才消化了这件事; 虽然她不用再担心唐枝喜欢的是“宋大郎”; 可问题是她又如何能确定唐枝喜欢她?
  如果说唐枝一直都知道她的女子身份; 那么自然不会将她当成异性看待; 所以言行举止对待她的时候跟异性也就不一样。万一唐枝将她当成了闺中密友,所以态度稍显亲近; 她之前以为唐枝对自己有好感,岂非是自作多情?
  发现问题回到了原点后; 宋玉延就没再往下想了,她知道自己一个人瞎琢磨也琢磨不出什么来,与其浪费时间去纠结,倒不如先去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和她差不多想法的还有唐枝,对她来说,她只不过是让宋玉延知晓了她内心藏着的关于宋玉延的秘密,这件事对她的影响并没有多大; 她依旧还没弄清楚宋玉延心里是否装着她。
  “还是慢慢来吧!”唐枝想。
  俩人的想法不谋而合,所以第二天碰了面; 倒跟往常一样; 只不过因为俩人都拥有一个共同的秘密; 故而对视时; 总是会默契地笑了笑。
  陈家新妇吕氏拉着自家婆婆; 道:“娘你也看见了; 唐小娘子心里有人了,还是另外给小叔找一门亲事吧!”
  陈老婆子便是那日拉着唐浩根,想提亲的人。她有四个儿子; 长子和次子已经三十多岁,早便成了婚,生了子。排行第三的儿子是陈家新妇吕氏的丈夫,而她最小的儿子才十八岁正值说亲的年纪。
  巷子里适龄,又门当户对的小娘子不多,所以陈老婆子便把目光放在了唐枝身上。
  她相信唐枝自带福气只是其中一个理由,最主要的是唐家有菜园子,虽然不大,可位置好,她听说每日都有一两百文收入。加上唐枝有个在州府衙门当胥吏的兄长,若是娶了唐枝,陈家也不必担心受胥吏的压迫。
  更因唐家人丁稀薄,唐枝嫁到陈家没有娘家当靠山,就没什么底气,虽然唐浩根是典事,可是一个月也才回来一两次,即使唐枝在陈家有什么委屈,那也是他们夫妻俩的事情,唐浩根能插手的地方不多……
  陈老婆子对儿媳妇道:“心里有人又怎么样?他们那是私相授受,传出去的话名声肯定得坏,到时候也不会有人娶她了。我们娶她,唐家肯定乐意。”
  吕氏心想,人家名声再坏,可若宋大郎肯娶她的话,哪儿轮得到陈家在这儿异想天开?!
  她也是有些后悔嫁到陈家的,可若非家里穷,出不起更多嫁妆,她们家也不会选择陈家。
  别的便不说了,她当初帮宋玉延说话,被夫婿陈三亮给骂了一顿,后来她才知道那偷菜的陈二鸣的曾祖父跟她夫婿的曾祖父是兄弟。也就是说,两家其实是同一家族的族人。
  不过因为巷子里多是外迁来的,并不清楚俩家的关系。陈二鸣家出事后,她也没见自家的公公婆婆出来帮对方说话,还叮嘱她不许将这件事说出去。
  吕氏也知道陈二鸣犯了错跟陈家无关,自然不会说出去。可在向唐家提亲这事上,她觉得上次陈二鸣被抓不是陈二鸣的问题,而是陈家风水问题,否则怎么一个两个的想法、举动都这么“奇妙”?
  陈二鸣偷菜还想嫁祸宋玉延,很坏,但是若非那会儿唐家的菜园子撒了石灰,陈二鸣可能还真的嫁祸成功了,所以说坏得聪明。
  可自家婆婆呢?心眼多,对自己儿子有种迷之自信,认为唐家会放弃更加优秀的宋大郎而选择他。这不是天真,而是蠢了!
  虽然吕氏在心里疯狂吐槽自家婆婆,可却不会说出来,否则她在陈家的日子会过得更煎熬。
  好在陈老婆子也没打算当着唐家人的面说出这么大言不惭的话来,等她往巷尾自家走去时,突然看见宋玉延立在门边幽幽地看着她们。
  陈老婆子跟吕氏吓了一跳,虽说宋玉延是晚辈,可是陈老婆子却不敢招惹她。若是以前的宋大郎,她肯定会投以鄙夷的眼神,可如今的宋玉延不仅交友广泛,而且还颇受左邻右舍的欢迎。
  有时候有人谈论到宋玉延以前做过的混账事,都被别人给轻描淡写地掀过去了:“那都是宋大郎年幼,被人指使的,再说了,事情都过去两年了,再谈这些陈年旧事也没意思。”
  他们谈论更多的反而是,“我听说宋大郎的一个笔筒,被卖出了五百文的高价!我都想让自己的儿子跟他学竹雕了。”
  有人笑道:“那你怎么不让你儿子去拜师?”
  那人摆了摆手:“宋大郎不收徒,而且想学竹雕,还得先学书法与绘画,我哪儿有钱送儿子去学这些!”
  “那倒是,不然宋大郎的竹雕也不可能卖出五百文。”
  也有些嫉妒宋玉延的人会酸道:“宋大郎要求别人会书法与绘画,可他自己会吗?!”
  那人便笑道:“宋大郎小时候便读过书了,如今也总是挑灯夜读,所以才学肯定比普通人高!而且听说她与杜官人有书信往来,常常练习书法、绘画,与杜官人互相切磋。杜官人你们可能不清楚,那可是去年进士及第的大官人,听说他祖上是大唐宰相杜佑!”
  ……
  诸如此类的话,陈老婆子都听到耳朵都起茧子了,可她大字不识一个,可不敢上前去说宋玉延的不是,否则准被人笑话。
  她也完全没意识到,因为这样夸奖宋玉延的话听多了,宋玉延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也拔高了不少,以至于她说宋玉延的坏话被当事人听见后,心有多虚,又有多害怕宋玉延找她算账。
  在陈老婆子忐忑不已的时候,宋玉延朝她微微一笑,打了一声招呼。
  陈老婆子心中更加忐忑了,尴尬地应了几声,扯着吕氏准备赶紧开溜。
  宋玉延笑容和煦地问她:“陈婆婆,我刚才听见你想去唐家提亲?”
  陈老婆子:“……”
  她怎么觉得宋玉延这会儿是笑里藏刀?
  吕氏没有她婆婆的这种感觉,毕竟说宋玉延跟唐枝的是非的并不是她,在她的眼里,宋玉延的修养是极好的,即使听见别人说自己的是非,却也能做到如此心平气和。在这样的人面前,陈家的人都该自惭形秽。
  “咳,没有,老婆子没说过这样的话。”陈老婆子扯了扯吕氏,瞪了她一眼,希望她配合自己。
  吕氏却像个小媳妇一样低着头不说话,实际上她是在憋笑,担心抬起头会被婆婆看见。
  宋玉延“哦”了一声,道:“那兴许是我听错了吧?”
  “肯定是你听错了!”陈老婆子尴尬道。
  宋玉延点点头,这事就掀过去了,陈老婆子想赶紧开溜,宋玉延突然又用话题绊住了她们的脚步。
  她问:“我记得陈四郎已经十八了吧,陈婆婆可想好为他找一门什么样的亲事了吗?我记得他在楼家的作坊当个小监工吧?工作如何?可有难处?”
  陈老婆子:“……”
  宋大郎果然是笑里藏刀,这不,开始拿她儿子的工作来威胁她了!
  没错,她之所以不敢招惹宋玉延,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她知道宋玉延跟楼家二郎君有来往。
  虽然她不敢明着跟宋玉延抢人,可万一唐家人愿意将唐枝嫁给她儿子,那算不得是抢的吧?宋玉延也没办法怪陈家。
  “没什么难处!他的亲事我准备托媒人去问问,总之不要是这巷子里的人家就好,这太近也不太好。”陈老婆子道。
  吕氏已经憋不住了,她这蠢婆婆可算是有人治了!
  宋玉延似乎是对答案满意了许多,这才放她们离去。
  婆媳俩拐个弯避开了宋玉延的视线后,才重重地吐了一口气。陈老婆子骂道:“这个宋大郎就会狐假虎威、仗势欺人!”
  吕氏:“……”
  可我看你刚才的骨头也挺软的不是么?
  陈老婆子又恶狠狠地瞪了吕氏一眼:“都怪你,总在我跟前说唐枝有多好,要不是你,我能产生替四儿求娶她的心思吗?”
  吕氏无言以对。她跟唐枝的关系不错,别人问起唐枝,她就顺口评价了一下,这也成她的错了?
  想到婆婆的德性,她倒不想开口争辩些什么了。
  ____
  宋玉延在陈老婆子婆媳离去后,摸了摸两腮……她想到居然有人开始向唐小娘子提亲,她就觉得牙疼。
  “唐小娘子才十六岁,这些人就赶着上去提亲,真是禽兽、世风日下、道德沦丧!”
  系统:“我怎么闻到了一股醋味?是谁在吃醋?”
  宋玉延对系统的调侃充耳不闻。虽说陈家这么轻易地就被她吓退,看样子并不是真的打算向唐家提亲,可万一还来个李家、赵家、王家呢?
  她产生了危机感,然而她也清楚,这时代十三四岁成亲都属于正常情况,更别提已经十六岁的唐枝了。
  从唐浩根之前越来越频繁的暗示来看,他也开始着急唐枝的终身大事了。倒是唐枝,看起来并不着急的模样……
  想着想着,问题又兜回“她不确定唐枝对她是什么感觉”这件事上了。
  “得,看来不得到一个答案,这心里总是会不踏实的。”宋玉延叹气。
  到了三月初,沥干的竹浆需要带到外头的溪流处清洗时,宋玉延借了唐家的牛车,载着一筐筐的竹浆到了城外的慈溪。
  唐枝依旧负责驾牛车,不过这回宋玉延主动道:“唐小娘子能否教我驾驭牛车?”
  每次都是唐枝驾车,没拿驾照的宋玉延都知道疲劳驾驶,所以为了不让唐枝疲劳驾驶,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学会驾驭牛车。
  四个轮的车驾照她没拿,可两个轮的她还拿不下吗?!
  唐枝有片刻愣神,应道:“好。”
  她心里想的却是,宋玉延学会了驾驭牛车,日后便不再需要她同行了吧?
  她把缰绳给宋玉延,然后指点了一些技巧:“驾驭牛车最重要的不是缰绳,而是掌握它的弱点,用赶牛鞭抽打,它的速度会加快……”
  赶牛的鞭子比较长,宋玉延好几次打在牛的身上,对方只是当成蚊蝇一样,只甩了甩尾巴。
  唐枝忍不住笑道:“宋大郎,你也是拍蚊子呢?”
  没想到人生第一次教宋玉延一门技艺,居然是教如何赶牛车!而且宋玉延这笨拙的样子,看起来也并非全能的。
  宋玉延:“……”
  在线丢脸,如何挽尊?
  她想了想,辩解道:“真不愧是牛,皮真厚。”
  “你打的位置不对吧?”唐枝道。
  宋玉延:“……哼。”
  她还真不信自己学不会了!
  她又朝唐枝所说的部位打了一鞭子,不过车轮忽然经过凹凸不平的地方,宋玉延身子一歪,手中的缰绳便猛地拉扯了一下牛鼻子。老牛顿时转了半圈,牛车倒是没事,关键是牛车上的人没坐稳,倒在了板车上。
  唐枝驾车经验老道,在宋玉延扯住一边的缰绳时便扑了过去,拉住另一边的缰绳,使得老牛的动作停下来。不过这样一来,她整个人也就俯卧着倒下了。
  她本以为会撞上板车,可是在听见一声闷哼的同时,她感觉自己是撞入了一个柔软的怀里。
  等老牛停了下来,板车也稳住后,唐枝睁开眼,便看见一张放大的宋玉延的脸。而她此时此刻正以颇为暧昧的姿势将宋玉延压在了板车上。
  唐枝:“……”
  宋玉延:“……”
  在后头抱着装了竹浆的箩筐的唐叶、饼儿、笋儿从箩筐后伸出了脑袋,唐叶默默地捂住了饼儿的眼睛。


第60章 疼吗
  不远处悠然走来的牛脖子上传来阵阵铃铛声响; 让正在失神的唐枝惊坐起来。她看见那牵着牛走来的路人,觉得刚才她趴在宋玉延身上的事情被路人瞧了去,脸上顿时臊热了起来,耳朵也迅速地染上了一层粉色。
  宋玉延也慢悠悠地从板车上爬起来; 她摸了摸被撞到的后脑勺; 发现那儿已经肿起一个包了。这是她自己驾车技术不到位造成的,所以就默默地吞了苦果。
  唐枝看见她摸后脑勺的动作; 下意识地伸手过去摸她的后脑勺:“你可是撞到脑袋了?”
  以前唐叶撞到脑袋或者身上时,她都是这么查看的; 只是她忘了身侧之人不是唐叶; 而是宋玉延。
  宋玉延一开始被摸后脑勺,还不太习惯,身体都僵硬了小会儿。随后眼睛看着唐枝; 浑身的肌肉才慢慢地放松……她也忘了有多久没被人这么体贴地关心过了。
  “都肿了,疼吗?”唐枝问。
  问完; 她发现宋玉延一直看着她; 眼里带着笑; 她才猛然惊醒; 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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