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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要我当地主gl-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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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逼婚,二十一叔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第62章 族中大事
宋玉延暂时无法按照宋冰的想法来行动; 宋冰也不强迫她,而是让她先专心将造纸的事情办下来。
他先给族里去信,挑选了一个日子回去商议要事,希望族长那一日能腾出时间来。
族长宋至明见他特意来信; 对他要说的的事也上了心; 便嘱咐长子宋平、三子宋竹也留在家中。
过了几日,到了宋冰所提的回乡时间; 宋平与宋竹聚在一起嘀咕:“这二十一有什么事要将我们都聚集到一块儿?”
兄弟二人商议半天也琢磨不出什么来,好在宋冰也没让他们等太久; 晌午之前便驾着牛车回来了。
与他同行的还有宋玉延; 宋竹寻思这天也不是领粮食的时候,依照宋玉延以往回乡的频率,难不成是找他请教问题来了?
他的话没问出口; 宋冰便招呼他:“十三哥,快帮我搬东西进去!”
宋竹看见那牛车上的书笼; 就顺手搭了把手; 结果他一抬; 发现里头重得很; 不仅纳闷:“二十一; 这里头装的什么; 可真沉。”
宋冰“嘿嘿”一笑; 神秘兮兮地说:“这可是你最喜欢也最需要的宝贝!”
宋竹越发好奇了,他按捺住掀开书笼的冲动,跟宋冰将书笼抬进了家里。宋至明才从书房出来; “你小子前几天传信回来说有要事商量,让我们腾出这天时间给你,我倒看看你想做些什么。”
宋冰乐道:“可不是我有事要说,而是山药这孩子有礼物要送给大家。”
说着,他让宋玉延将书笼里的东西拿出来,在宋至明父子的疑惑和好奇之下,宋玉延拿出一小叠纸来,送到他们面前。
宋竹觉得有趣,宋玉延居然会特意给他们送纸做礼物。不过等纸入了手,他才觉得有些不对劲:“这纸的颜色像上好的竹纸,可这纸的质地柔软,又不太像是竹纸。”
他说着又拿来笔墨试着在上面写了些字,发现这纸吸墨性还是不错的,便更加满意了:“这纸还不错,而且用来画山水画也不必再担心纸张太小,容纳不下。这是什么纸,哪儿来的?”
宋冰也不卖关子了,道:“这是山药造的竹纸。”
宋至明觉得自己可能有点耳背了:“你说什么?”
宋平掏了掏耳朵,难道他也要步入老年,开始耳背了?
宋竹呆滞了一下,迅速反应过来了,“山药造的竹纸?!”
看见大家都震惊得不行的模样,宋冰心里别提多嘚瑟了,他是亲眼看见宋玉延造出纸的人,可一点都不感到震惊!
他将宋玉延造纸的事情说了出来,宋竹再也严肃不下去了,抓着他的手问:“你说的是真的?”
宋冰:“我还会骗你们不成?我可是亲眼看着山药抄浆、焙干纸张的。”
父子三人努力地将这件事消化下去,宋竹刚想问宋玉延打哪儿学来的造纸术,宋冰又将宋玉延打算让族里组织人手造纸,并将这门手艺当成家族产业给发展起来的想法说了出来。
这下子父子三人都顾不得去探究宋玉延哪儿来的技艺了,他们的注意力一下子放在了这件事上面。
宋至明严肃地看着宋玉延,道:“孩子,你跟伯祖父好好说说你的想法。”
宋玉延掩盖她想借助此事提高自己在族中的地位的意图,而是将她写好的方案书拿给宋至明看,宋至明一边看,她便在一边讲解。
这样一来,不仅是宋至明能清晰地认识到这个方案的可实施性,连没有方案在手的宋平和宋竹都听懂了。
“好,这方案写得真是好。”宋至明道,又扭头看着宋平,“以后族里有什么大工程,都让人按照这份方案写出来。”
宋平:“……”
这是重点吗?
宋至明哈哈一笑,拉着宋玉延坐到他旁边,然后慈祥地道:“孩子,伯祖父身为族长是很乐意看见族人能有一门好手艺,将日子也过得安稳的,可是我也知道,这是你的技艺,是你学来的,你即便不交给族里,也没人会怪你的。”
宋玉延道:“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更何况在我的名字前,我首先是姓宋的,我是宋氏的子弟,而后才是宋玉延。况且当年若非是伯祖父相助,这金川乡又哪里有我与我娘的容身之处?”
在场的几人都被她的肺腑之言说得心头一片火热,她这话说得好啊,他们首先是姓宋的,而后才是独立的人。她将家族摆在了第一位,真不愧是他们宋氏的子弟!
宋至明确定她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决定将造纸术拿出来的,也不再劝她将这些技艺藏回去,而是认真地开始考虑这件事的可实施性。
他虽然是族长,不过近年来他的身子也不太硬朗了,所以便将家业、族内事务渐渐地都交给长子宋平打理。另外还有宋竹在,他便想听听他们的看法。
宋竹一遍又一遍地抚摸那些纸,他从读书人的角度出发,道:“这纸并不比皮纸差,而且它跟市面上普遍的竹纸不一样,读书人不喜竹纸是因为竹纸质地脆、易碎,也不吸墨。可是这种竹纸显然改变了就有的竹纸的不足之处,换了我,我也愿意用这种纸。”
宋平又询问了宋玉延更多事情后才下的结论:“这事办得!”
关于时间、成本等,宋玉延都在方案上写了,只不过她还没做过市场调查,所以只能根据估价来推测利润。宋平在这方面却是一把好手,他在心里过了一遍,便确定造纸确实行得通。
宋至明得到两个儿子的一致认可,心里也下了决定,不过为了慎重起见,他还是道:“这事还得再跟族人商议一下,三郎,你也给你二哥去一封信,将这事告知……”
他一一吩咐下去,又留了宋冰和宋玉延吃晚饭,宋平和宋竹因为今日这事也难得留在家中吃饭。
因着宋玉延慷慨无私地为家族做奉献,他们难免会想多些了解宋玉延的动态,生活上有没有困难。后来宋冰挑起了婚事的话题,席上关心她的终身大事的人又多了三位。
宋玉延:“……”
____
宋玉延从金川乡回去后,宋至明又拉着两个儿子深谈,宋至明认为,虽然宋玉延可以无私奉献,可他们还是不能真的看着宋玉延什么好处都得不到,所以他要跟两个儿子商议怎么做才对宋玉延公平一些。
“让他回义学进学,这些钱从族里出!”宋竹道。
宋平考虑的却比较实际:“尧安留下的屋子也该重新修葺了。”
宋至明点了点头:“确实,若是这事成了,给族里带来的收益也就不仅是一点两点。读书之事看他自己的想法,但是修葺屋子这事,我做主让族里拨款,将来他回家,也才不会没地方落脚。”
父子三人商议到很晚,翌日宋平还是一早就起来去办这件事。
他先是去调查了一下竹纸的行情和族人的情况,再请了几位老人,把他们说服了,最后召开族里的大会,每家都得派一人出席,宋玉延也回来了。
宋至明父子商议过,造纸这事不能由族长一家组织安排,要以义庄的名义组织安排,这样一来才不会有人认为族长一家以权谋私。而且盈利多出来的部分,也能用作义庄的进项,维持义庄的运转。
至于要如何发动族人,宋平也想了几个方案:
一是由义庄牵头,以家族的名义雇佣族人,工钱按照分工不同来分薪等。
二是由义庄教授族人造纸术,每家自行造纸,造出纸后由义庄统一兜售,抽出三成给义庄。
……
几个方案都各有利弊,虽然有族人不忿地道:“我们辛辛苦苦造纸还得交给义庄三成,而这部分钱,也便宜了那些跟这事无关的族人,不公平。”
宋至明当场便呵斥道:“你认为义庄的设立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宋氏这个家族的繁荣兴盛!你不费一分一毫便能得到造纸的技艺,你还觉得你亏了?那么对琢磨出造纸术,无私地奉献给家族,并没有收取一分好处的玉延就公平了吗?”
族人被他的吼声骂得都有些懵了:什么,这是宋玉延拿出来的技艺?!
“族长,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有人问。
宋至明幽幽地看着众人一眼,将宋玉延拉了出来,宋玉延只好将她想好的措辞拿出来忽悠众人:“我偶然看见一本苏公的《纸谱》对其中的造纸术颇为感兴趣,便学着造了一下纸,然而我发现前人书中所记的造纸术似乎还有可以改进之处,便……”
众人跟听说书似的听她讲完自己哪儿来的造纸技艺,随后宋至明又将她那日大公无私的发言给复述了一遍。不过宋至明在主观意识下又用辞藻美化了许多,让宋玉延的形象在族人的眼里越发光辉闪耀。
宋玉延:“……”
这说的是她吗?
她仿佛想起了上次被二十一叔在族人面前花式夸她的画面……这大概是宋氏族人天生自带的技能吧!
族长的话让那些自私的族人都羞愧不已,有人低声提醒道:“当年族长家可是捐了五顷地作为族田的,大家都享受这族田带来的好,怎么有脸认为不公平呢?”
享受族内的福利太多年而忘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是宋氏家族的一份子才能享受得到的族人,彻底不敢吱声了。
而那些质疑宋玉延是不是真的会造纸术的声音,也在宋平拿出宋玉延造的竹纸后,消失了。
宋平见没人出来说酸话了,便继续刚才的话题,他让宋玉延先大概地说了一下造纸的工序跟所需的工具,好让族人心里掂量一下,若是自家造纸的话,是否有条件。
需要靠造纸工程扶贫的也就那几家家里比较穷的族人,他们一想到要这么多工具和步骤,想自家造纸的他们也熄了心思,偏向了雇佣的方式。
宋平也没要求他们立刻回复,他道:“不管是何时,只要想来干活的族人都可以来,工钱的话我们会议定后公布的。”
……
这件事忙了一个月才步入正轨,宋玉延被雇佣指点族人造纸,工钱比族人要高一点。
大家想到等他们都学会后,便不再需要宋玉延的指点了,她也就没工钱领了,所以一点都不嫉妒她。
至于抄浆工,宋至明认为不能事事都依靠宋玉延去教,等到了那一步骤的时候再去外面雇几个回来。
于是宋玉延很快便能从这些事中脱身。
宋至明在她离去前跟她商量了一下修葺老屋的事情,她愣了一下,道:“义庄出钱修葺,族里会不会……”
宋至明摆手:“他们得了你的好处,哪有脸酸你?而且若是造纸这营生能做大的话,义庄也打算再为族人添一些福利,到时候也就不会有人说不公平了。”
宋玉延这才道:“那此事便有劳伯祖父操心了。”
宋至明还想起另外一件事,“对了,听二十一郎说,你有了意中人,说好了等她的兄长成亲,你便去向她提亲……这事他也没有声张,只与我提了,为了你们的名声考虑,我在你决定提亲之前也不会声张的。只是提亲一事,毕竟你家里也没大人了,所以这事便一并由族里替你操办了吧!”
宋玉延一惊,寻思二十一叔这是在传谣啊!
要是让族里去办这事,她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呢?!
她连忙道:“这事怎么好劳烦您呢?我自会去提亲的!”
不管怎么样,先稳住这些喜欢关爱晚辈的长辈,大不了到时候她跟这些长辈说,自己提亲失败了!
第63章 弄影戏
宋玉延忙完宋氏这边的事情时,唐家那边也选好了黄道吉日; 恰巧就在今年的九月。因离那一日也不足半年了; 唐家还得忙着准备聘礼; 所以等唐枝回过神来的时候; 才发现自己跟宋玉延这一个多月来都没见几次面。
忙碌起来的时候确实无暇去思念一个人; 可当闲下来时,之前被遗忘了的思念便一下子涌进心里; 让她的思念成倍数地增长。
思念就像渍了蜜糖的枣子; 甜味可口;又像是未长好的柚子; 味酸带苦。唐枝对这种滋味又爱又恨; 可是这种情感的滋长也由不得她控制。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唐枝赶紧将这些想法从心里按下去; 因为感情之事而变得多愁善感可不是她希望看见的。
过了会儿,唐叶进来寻她,道:“阿姊,外面来了位姐姐,说是烈婶的女儿。”
唐枝虽然跟烈婶见过几次面; 可却从未见过她的女儿; 不过她也听宋玉延提过她叫宋夭夭; 今年已经十八了; 一直待字闺中。
她好奇宋夭夭怎么突然过来找她,便带着疑问出去将人迎了进来。
宋夭夭是典型的鹅蛋脸; 五官清晰、肌肤白嫩,第一眼给人的印象便很深刻。她和烈婶有几分相似,可见年轻时候的烈婶有多好看。
唐枝也想过为何宋夭夭十八了也还未成婚; 就她这张脸,首先便能排除她是长相不行所以没人愿意提亲;而宋冰跟烈婶的家底虽然不算特别丰厚,可那小铺子的生意一直都不错,所以也绝对不存在宋夭夭是因为没嫁妆所以找不到人家的问题。
最大的可能性大概是宋冰跟烈婶舍不得她出嫁吧!
“突然登门,希望不会唐突了唐小娘子。”宋夭夭笑容浅浅,声音也很温柔,与烈婶的脾性那是大相径庭的。
唐枝有些不适应,她决定将宋夭夭当成买菜的顾客般看待,这么一来,她的应对就轻松了许多。
宋夭夭说她过来的目的其实也只是想见一见唐枝,她之前多半时候都住在金川乡的家中,帮爹娘收佃租,对县城的事情也不太了解。后来她偶然听爹娘提及宋玉延从一个混子变成了一个好孩子,她还有些不太相信,觉得她爹是想过继宋玉延,所以丝毫不会吝啬夸赞之言。
直到一个多月以前,她听族中的人说了宋玉延将造纸术传授给族人,希望家族又多一门产业,她才知道原来自己待在家中竟然错过了这么多!
为此她特意跟她爹了解了一下宋玉延这两年多以来的变化。她爹已经从变成“宋玉延吹”了,拉着她吹捧宋玉延能吹一整天。
她今日过来,其实也跟他爹这个“宋玉延的迷弟”脱不了干系,因为她是她爹派来打听唐枝的情况的。她跟唐枝一样同是小娘子,故而女孩子间谈话要方便许多。
宋夭夭一开始有些不明白她爹为何要这般操心宋玉延的终身大事,随后她爹告诉她:“山药这孩子是个不善言辞又内敛的,而且因为他的身世还有些许自卑,所以他极有可能钟情一人却会觉得自己配不上对方而迟迟不愿行动。他将来或许会因为错过了那人而后悔不已……他变得勤奋、踏实以及懂事之后,还会有很好的未来,我不希望他有缺憾。”
宋夭夭正要感动,她爹又悄悄地说,“这小子其实还是缺人管束,若是成了亲,生了子,他会更加踏实地干活,不会再重蹈覆辙。而且家里多了个管账的,日后即使他赚了钱,想出去搞三搞四也没机会了!这都是你娘的驭夫之道。”
宋夭夭:“……”
她怎么觉得她爹的立场有点错位了,正常情况下,他不应该让宋玉延知道婚后的生活有多“悲催”,婚前才最是自在的吗?
“所以爹希望我做什么?”
她爹就在她耳边嘀咕:“山药害羞开不了口,让唐家小娘子开口不就成了嘛!谁说非得是男方先提亲呢?当年就是你外翁家着急你娘的终身大事了,托媒人来说媒的。”
宋夭夭想吐槽却无从下口,只好按照他的意思先来结交唐枝。正好她也想多些接触县城的生活,与多些认识朋友,便应下来了。
宋夭夭担心自己的目的太明确了会让唐枝厌烦,所以她打算用唐枝可能会感兴趣的话题来拉近她们的关系,比如说宋玉延的事情。
她想顺便观察一下唐枝的反应,若她真的对宋玉延有意,那一切就好办了;若是她对宋玉延无意,她便回去劝她爹别再操心这事了。
“我听说山药造纸,唐小娘子出了不少力,若非唐小娘子的义举,山药一个人也造不出纸来,更没机会将造纸术献给族里,所以身为宋氏的族人,也算是间接地受了唐小娘子的恩惠,我自当前来感谢。”
唐枝都不好意思了:“我其实也没帮什么忙,都是宋大郎拿的主意,我只不过是打个下手,没什么值得说道的。”
宋夭夭笑了笑,又道,“听闻唐小娘子打理着一个菜园子,在算账方面恐怕不错吧?”
唐枝对自己管理账目的能力还是很自信的,宋夭夭便跟她说起自己在家管账、收佃租之事,俩人就“账目管理学”展开了深入的交流。
经过这一番交流,唐枝对宋夭夭的定位就从“买菜的客人”慢慢地接纳为了自己的朋友。
随后的几天,宋夭夭也是有空便过来。俩人的关系越来越好,聊得话题也从管理学逐渐拓宽,甚至还相约一起去逛街,直到唐枝发现宋夭夭频繁地提及宋玉延。
她渐渐地不安了起来:虽说宋冰与宋玉延以叔侄相称,可实际上俩人的血缘并不算多亲近,族人之间血缘并不亲近的互相结亲也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所以她不得不多想了些——宋夭夭难不成看上了宋玉延?!
这么一想,她猛地发现宋冰待宋玉延确实如同亲儿子一般,这种情况下,他若不是想过继宋玉延,便肯定是要宋玉延当自家的女婿,这样一来,他也算后继有人了!
唐枝被这个想法闹得寝食难安,有时候又自我安慰:“宋玉延应该不会答应这门亲事的。”
结果她在宋玉延回来后,好几次都遇到宋玉延跟宋夭夭谈笑风生的模样。
当天夜里她便做梦梦见宋玉延要成亲了,而新娘子正是宋夭夭,她问宋玉延:“你是女子为何要娶她?”
宋玉延反问她:“我如何娶不得?”
唐枝说她们都是女子,宋玉延又反问道:“既然你知道我们都是女子,那为何你也想嫁给我呢?”
唐枝答不出来,于是眼睁睁地看着宋玉延娶了他人,然后自己的心痛的不行。
她从梦中惊醒,觉得那个梦太过真实,真实得她醒了后,心都还是痛得很!
梦中带来的痛苦实在是太深刻了,唐枝好几天都缓不过神来,她虽然也会笑,会故作轻松,但是稍微与她亲近一些的人都看得出她有心事。
唐叶想劝她,可是不知道她的心结也无从劝起,唐浩根认为她是替他这个兄长忙婚事累了,也很内疚。
宋玉延从族中之事里脱身回来也有些时日了,她也在关注着唐枝,自然发现了她的异常。
她并不知道唐枝为何闷闷不乐,不过她还是希望能让唐枝开心些的。经过一番思考,她决定去找几位朋友,还有宋夭夭帮忙。
____
唐枝看见宋夭夭又频繁地出入宋家,这心里头更加郁闷了。
没过几日,端午便到了,宋夭夭来邀请唐枝去看弄影戏。
唐枝面对这个可能是情敌的朋友,心情有些矛盾。不过不管怎么说,宋夭夭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毕竟她自己迟迟不肯向宋玉延表示心意,也怨不得别人给宋玉延拉郎配。
她不太想出门,可是宋夭夭又一直在游说她,连她的兄长也很内疚地说:“这些日子你为了我的事情而忙得脚不沾地,肯定很累吧?是我这个做兄长的失职了……你若不去,我这心难安。”
他几乎都要把过错揽到自己身上了,唐枝只好放下手里的活,跟宋夭夭出门去了。
经过宋家门口时,唐枝想瞅瞅宋玉延在不在家便放慢了脚步,倒是宋夭夭反常地没有过去跟宋玉延打招呼。
比较遗憾的是宋家的门是紧闭着的,唐枝也不清楚宋玉延去了哪儿,她觉得宋玉延更有可能是又回了金川乡,或者是被那些读书人邀请去城外写生了。
宋夭夭道:“唐小娘子,既然出来了,那就玩得尽兴吧!”
唐枝认为她说得有道理,便收起苦闷的心情,好好地跟宋夭夭逛了一圈。
等天色微暗,广场的弄影戏台子也支起来了,宋夭夭便拉着唐枝到了那里,抢在前头,占下了前排正中唯一的长板凳。
唐枝看见这个位置较为偏僻,而且是第一次出现的弄影戏班,不禁感到好奇。
宋夭夭道:“听说这个弄影戏班的班主是个年轻才俊,一个人琢磨出了更好看的弄影戏,这还是他的第一场表演呢!”
后头有围观的人听见了她的话,问:“更好看是怎么个更好看?都是影子,还能弄出花来不成?”
宋夭夭微微一笑:“你们且瞧着吧,待会儿的弄影戏准让你们眼前一亮。”
唐枝在边上听着,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她问道:“夭夭见过那个班主?”
宋夭夭颔首:“见过。”
这答案让唐枝有些无法接话——既然见过,那便不存在她不清楚这弄影戏有何特殊之处的情况,唐枝的那点怀疑也就打消了。
不一会儿,弄影戏的幕布便亮了起来,有人嘀咕:“也不知道用了多少蜡烛,可真亮!”
“嘿,这才瞧得真切和过瘾不是?!”
唐枝无视后面的议论声,认真地看起了弄影戏来。
随着幕布亮起来,两侧的鼓乐也开始响起来,明亮的幕布里,方正的台子固定在了中间。
一个黑影从右边缓缓走出来,众人顿时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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