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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虎姑婆很有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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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只见莫潆微微皱了皱眉,随即就松开,向徐博夫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徐博夫见她没有去医院的意思,再次急切道,“莫潆!或许他们以前确实过分了,可是毕竟是你现在唯一的亲人,刚刚我爸妈电话打来说,恐怕你奶奶这次熬不过去了。”
  “知道了。”莫潆绕过挡在她面前的徐博夫,将自行车驶入院子内。
  于窦还未看清徐博夫的表情,就已被莫潆载入了里头。
  “莫潆。”
  无论徐博夫如何叫唤莫潆的名字,却也未使她回过头。
  是发生了什么事,竟让莫潆连她奶奶最后一面也不愿去见!于窦看着那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的莫潆,难道她当年爸妈的事,与她奶奶也有一部分的关系么?
  “虎姑婆!你……”
  好不容易纠结完打算问个究竟,可于窦刚一开口,就被莫潆打断了问话,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我先去洗澡。”
  不过,为什么她奶奶出事,医院却将电话打到了那个博夫的家里头,真是无论从哪个角度,都让人觉得不爽。
  当莫潆从浴室中走出,见于窦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坐着,毫无一丝变化,便催促道,“赶紧去洗澡,衣服换下来我帮你一起洗了。”
  “哦!”于窦听闻,随即起身故作无意的瞥了眼莫潆!居然连哭过的迹象也没有……不是说唯一的亲人么?“虎姑婆,你先帮我擦个背。”
  这句话似乎曾在哪听过,印象中仿佛是某种小岛电影!
  “恩!”
  自上次莫潆忽然闯入浴室后,于窦对于让莫潆看裸身都习以为常,有事没事让她擦个背,即使她完全没见过莫潆一次。
  于窦捏了捏鼻头,轻声唤道,“虎姑婆……”
  “……”
  “刚听那伯父说你奶奶好像挺严重的。”
  “……”
  “没准明天一早起来你奶奶就不在了。”
  “……”
  于窦却也久久得不到回应,趴下头再次出声问道,“你真不去看看?”
  “不去。”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好了。”莫潆随手将海绵递至于窦手中,转身走出了浴室。
  瞧这虎姑婆血冷的,想她自个连大姨妈的三叔公的堂侄子的二表婶的四姐走了都得去凑个热闹,这虎姑婆竟然连自个亲奶奶走了也不去送送。话说自个又不是变态,为啥此刻会心疼那不孝子孙?
  于窦随意的搓了一把,将身上的汗味洗尽,就急忙走出浴室,而莫潆也早已将换下的衣物洗净晾晒,坐靠在床上看着……居然是数学书……于窦看着她手中的数学书,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看啥不好,偏偏看她最讨厌的数学,虽然她没有一样是喜欢的。
  于窦一个跨步,将莫潆手中的数学书夺过甩在一旁,“别看了,快说说发生了什么事。”
  莫潆头也不抬的拿过放置一旁的另一本英语书,完全没有理会于窦的意思。
  就莫潆这性子,用硬的没准还被倒打一耙。于窦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这么了解莫潆。
  “虎姑婆,我们玩个游戏。”
  “……”
  “游戏,玩游戏。”于窦夺过莫潆手中的英语书,再次说道。
  “你说。”
  “我们来猜拳,输得就要做一件事或者回答一个问题。”
  又是猜拳……这家伙怎么老喜欢猜拳。莫潆瞥了眼于窦,淡淡说道,“不玩,你猜拳从不会赢,赢你没成就感。”
  于窦不怒反笑道,“行,那你这算弃权,输者就得回答我的问题。”
  “于窦,我不想说些无聊的事!如果你硬要我说,今晚你就一个人关灯睡。”
  “你……你狠!”于窦说完,直接跃起,落在了床内侧。“还看,睡觉了。”
  “后天有测试。”
  “我可不觉得一个小小的测试会比自个亲奶奶还重要。”于窦翻过身背对着莫潆小声不满的嘀咕道。
  “啪!”一声响亮的拍打声瞬间让刚沾上枕头于窦猛地坐起。
  莫潆随手将书本重重的甩在了一旁的书桌,坐起身穿上拖鞋欲走出房间。
  于窦见状,完全没有一丝思考的时间,赶紧扑上前拉住莫潆,“行行行,我不说了总行了吧。”
  虽是这么说,可莫潆没有继续躺下的意思,更没有挣脱那拉住自己的手,只是一味的眯眼看向于窦。
  “我发四。”
  “……”
  “莫潆?”于窦扯了扯莫潆唤道。
  “我八字硬,刑克六亲。”
  即使是一句轻扬的话语,却在这安静的房内显得格外清晰,“什么?”
  “我出生时,曾被一黑瞎子算过命,我命硬克亲,只要与我有一丝亲戚关系,都会被我克。”
  于窦将莫潆重新拉回床上坐靠着,“什么算命,这种迷信你也信?”
  “就是因为他们不信,所以他们在我十二岁时,离开了。”
  于窦当然知道莫潆口中的“他们”是谁,却是让人觉得耐人寻味。
  “我姥姥心脏不好,在得知这件事后,心脏病突发猝死。而我,那时在姥姥家玩,看着她直直的倒在地上没了呼吸,如果我那时可以早些叫救护车,也许她至今依旧在世上。”
  “……”于窦紧了紧那握有莫潆的手。
  “很多人都说,是我克死了他们。爷爷奶奶也深信不疑,在他们的葬礼上,我被所谓的爷爷奶奶赶出了葬礼,也没有见上火化前的最后一面。”
  “这简直太过分了。”于窦眉间紧紧的皱起,竟然让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孩童,连见亲人最后一面的机会给剥夺。
  “那段时间,我一直住在村长家,直至出殡后一天,我才回到家中居住。”莫潆顿了顿,继续道,“在我高二转学的前一天,爷爷因癌症去世。奶奶一直不希望看见我,她觉得,是因为我,才会变成这般模样!现在,我也这么觉得,或许真的是因为我。”
  “虎姑婆!”

  第 23 章

  于窦将手机界面递于莫潆面前晃了晃,“刚刚查了下什么叫刑克六亲。”
  “……”莫潆看着于窦的手机屏幕,赫然显示着克夫。
  ”你要不嫁我试试?我想瞧瞧你能不能克死我。”
  “……”
  于窦微微笑道,盯着莫潆道,“女命克夫,你是女命,那我来当夫,你来克克我!”
  “睡觉。”莫潆伸手将那张放大的脸推开,直接关了灯躺下。
  虽然莫潆从不需要同情,可当于窦说出要已结婚来做实验时,莫潆既连自己也无法理解,为什么心会如被针刺一般的疼痛难耐。她明明早已习惯这一系列事的发生。
  “喂,虎姑婆!我现在有点冷,你过来些,给我抱抱。”
  于窦等了许久,都还未等到某人投入怀抱,索性上前将莫潆搂个满怀。
  “虎姑婆,可不许哭。”
  哭?她的眼泪早已在站在远处,看着他们出殡时就已流尽。莫潆将头埋入于窦怀中,这一个拥抱却是几年来,第一次感觉到的温暖。
  “咚咚咚!”第二日一早,两人被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惊醒。
  “虎姑婆,去开门。”于窦闭着眼,推了推怀中的莫潆。
  莫潆抬头看了眼窗外,依旧处于蒙蒙亮,“你去。”
  “那我也不去。”于窦紧了紧那搂住怀中人的双臂,继续睡下。
  “咚咚咚~咚咚咚~”
  可那敲门声似乎没有停下的趋势,反而越发的频繁。
  “那我去。”于窦被楼下的敲门声吵得直直再也睡不着,一个起身,气愤的走下楼去。
  “谁啊!”于窦气愤的打开门大吼道。
  门外敲门的被于窦吼的一愣,“那……那个……莫潆在么?”
  “黑炭大哥,你知道现在几点么?天都还没亮。”
  “奶奶希望可以在临终之前见自己孙女一面。”
  见面?于窦也了解人都已将临终,或许连生前的执着也会放下,人一生最大也大不过一死,哪还会怕克不克的。
  “她在上头睡觉。你自己去叫吧!”于窦可不愿意去触眉头,虽然莫潆脑中有个生物钟,可当她还未到那起床点仍在沉睡时,若只是迷迷糊糊的吵醒倒没什么,如果将她惊醒,那下场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想她某天晚间忽然惊醒,心血来潮硬把莫潆搬离了床,现在摸摸手腕,都还有股微微的疼痛。
  而现在!于窦抬头望向去往二楼的楼梯口。果然,瞬间传来一声响亮的哀嚎。想着昨晚莫潆床边的桌上放着一本很厚的牛津词典,她不会是拿着那本打得吧!这可要比那时拧胳膊还要严重了。
  于窦看着徐博夫捂着脑袋摇摇晃晃走下楼,除了同情也只有同情,她都不敢想象当时莫潆是怎么打了这黑炭的头。
  “她答应了?”于窦轻声问道。
  徐博夫捂着脑袋摇了摇头,“我还没说就被赶出来了。”
  “那时发生的事你知道么?”
  “我不是很清楚,我爸妈并没有和我多说,只叫我陪着那时候的莫潆玩。”
  “那我想或许她不会去。”
  “为什么?奶奶她老人家辛苦了一辈子,总不能走了还给她留下遗憾吧!”
  “莫潆辛苦到现在,如果她去见了,那会是一辈子的心结。你觉得是留下遗憾重要还是一辈子的心结重要?”于窦看着徐博夫低头不语,也是无奈,“如果她奶奶真的在意她,或许在她爷爷死后就该来见见她,至少不会是在走前的这一刻才想到这个孙女。”
  徐博夫自然也是明白,在昨晚出手术台的那刻,奶奶嘴中还一直在埋怨着莫潆。自己来找莫潆,也是擅自主张认为莫潆需要亲情,奶奶直到前一刻依旧相信着自己会痊愈而不愿见莫潆,直到医生说出抱歉后,奶奶才真正的面对这一切,而奶奶想见莫潆只是因那仅仅的血缘罢了。
  “那我先走了。”
  “恩。”
  于窦将徐博夫送出门后,走上楼梯。
  “你一直在?”于窦看着站在楼梯转歪处的莫潆问道。
  “恩!”
  “现在还是四点左右,再去睡个回笼觉。”于窦伸着懒腰,与莫潆擦肩而过,重新走回房内睡下。
  直至后来,莫潆在得到死讯后,以及出殡火化,莫潆也未出现在她奶奶面前。
  这是不孝顺么?算是吧。
  ——————————————————————————————————————
  “阿银阿奈,我最近怎么见你们神神叨叨的!不会中邪了吧。”于窦拍了拍阿银,将手在她们面前挥了挥。
  “老大,我觉得我又坠入爱河了。”阿银推开于窦那在自己眼前摇晃的手无奈道,“我连周琪都还没放下,居然这么快喜欢上了另一个!”
  “拜托,别用‘又'成么!你和周琪哪是爱河,分明就是岩浆。”说着,于窦又转向另一处,“阿奈,你呢?”
  “我没有阿银这么纠结,只是几天前媚姐打电话给我,说要试着和我交往,我在考虑到底答不答应,我到现在和她说过的话连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于窦当然知道这件事,毕竟号码可是自己给胡喜媚的,倒是没想到她真这么主动,“都是恋爱问题,那我无能为力,你们自个想法子。”
  她也有需要考虑的事。于窦摸了摸下巴抬头望向另一处的莫潆,这或许是今天最重要的事,他承载着今日的运势。于窦皱眉,从抽屉中抽出一本笔记缓缓走至莫潆一旁,将笔记本甩在了莫潆面前,“虎姑婆,你决定了么?”
  “随便。”
  “世上没有随便,只有想或者不想,要或者不要。”
  “那就水饺好了。”
  “那我吃豚骨面。”果然中午吃什么是学校里最需要思考的事。
  阿银阿奈见于窦又将手机拿出翻着那本记满外卖的本子。
  “老大,今天你又吃外卖?我们都好久没一起去食堂吃饭了。”
  “哪有好久,才三天好不!”
  “可今天有红烧肉和糖排。”
  “这么好?那我不吃外卖了。”于窦随即将外卖本塞入抽屉内,向莫潆喊道,“虎姑婆,今天去食堂吃饭。”
  “恩。”
  “那还坐着干什么,快点站起来撒。”
  “等会再下去。”
  书呆子!都快钻进书里头了。于窦撇了撇嘴,与阿银阿奈走出了教室。
  “老大,你和莫潆?”比起她两,总觉得于窦简直是存在天堂,“你两一定有奸情。”
  “奸情倒没有,矫情有一大堆!你们要不要分一点?”于窦走至打饭窗边,拿了两餐盘,其中一个递于阿银手中,“阿银,帮我打下饭,吃什么你懂的,我帮虎姑婆打。”
  “还说没奸情!”
  直到三人吃的差不多了,莫潆才悠悠来到。
  “莫潆,在这!”阿奈看到莫潆走入食堂,赶紧起身挥手大喊道。
  莫潆闻声走上前,看着那桌唯一空出的位置以及桌上一盘丰富的饭菜,竟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快吃饭,马上要上课了。”于窦撇开头不予直视莫潆。
  莫潆端起桌上的饭菜,欲走到另一桌坐下。
  于窦闻声,赶紧转过头,见莫潆完全没有与她们坐一起的意思,赶紧伸手拉住欲走的莫潆,“坐这吃。”
  见她如此,莫潆不禁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看了眼四周,那稀疏的窃窃私语也告知着于窦的古怪,若是以前,在学校里,她可是能离自己多远就多远,不找碴都已是谢天谢地,而现在,她竟然要自己坐她旁边。
  “愣着干什么,还不坐下吃饭。”于窦再次出声催促道。
  “……”
  或许再过几天,学校里又会传出这两个人变成一对的话了吧!
  “这一次考试老师很失望,有些学生的答案必须要请家长来看看。”
  考试之后的分数,总是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
  “西方列强开始在中国开设工厂,直接利用中国廉价的原料和劳动力进行经济侵略开始于什么后,既然有同学填了金融危机后。”
  老师话音刚落后,教室内瞬间爆出了笑声,也仅有阿奈与莫潆脸上没有笑意,一个完全是不管闲事,还有一个,哪会有人笑自己。
  “这并不算什么。里头还有一道小学生都会写的送分题,东汉末年,三国分别为哪三国。”
  阿银一听,越发急切,转过身望向身后的于窦,“完了,老大,我写的是刘国,曹国和孙国。会不会被叫家长啊!”
  “有个同学竟然写了烽火,连天和不休。”
  “哈哈哈!太搞了,比我还会搞。真傻X。”阿银面对着身后那一脸面无表情的于窦,似乎明白了什么,“老大,不会是你写的吧!”
  “怎么,不行?”
  “也不是不行……”
  “切……”
  放学铃声响起,于窦瞬间站起身冲出教室。
  “于窦。”
  一声叫唤,使于窦那双脚瞬间停止,转过身向一边喊道,“虎姑婆,今天不是我搞卫生。”
  “你过来,我有事和你说。”
  “……”于窦眨巴许久眼睛,也没挪动半步,这明显就是陷阱,瞧莫潆那严肃的表情,一定没好事。
  莫潆见她如此,微叹口气,上前将站在原地的她拉至她自个的座位上。“我看你抽屉里有书包,你把每科目的教科书以及作业本给理进书包。”
  于窦听她所说,瞬间如同动物遇见危险般变得警觉非常,“你要干嘛?”

  第 24 章

  莫潆将于窦抽屉中那都已被变得七扭八歪的书本一一拿
  出摆在桌面上,“给你补习。”
  “补习?你开什么玩笑?”想她潇洒活到现在,怎么可以被书本所束缚。
  “谁和你开玩笑,三国都写不出来,你怎么考大学。”
  “你怎么知道是我!”话说那时也没报名字,她怎么会知道是我!于窦不免有些惊愕,难不成是天眼?
  “除了你还能有谁。”
  “……”于窦将莫潆塞入书包的书一一取出,不满道,“放心,我读的是A大。”
  虽然A大属于国家,可学校内部却是因地基属于个人而由私人管理。设备以及教学,都属于极端闻名,除去自考分数线之外的1%的人,就如同风晨羲与于窦这类人,考不上,那就蹭着家庭背景混张文凭。
  “A大虽然属于半私立,可依旧有分数线,而且还是本市最高的分数线,你觉得那点连分数线一层都没达到的分数,即使进入了A大能怎么在那学下去?”
  “小羲不也生活下去了么?”
  “你和她一样么?她都结婚了,有白清晴陪着。”
  于窦盯着莫潆,一言不发。她知道莫潆是什么意思,一个什么也不懂的人,就如同一小学生进入了社会一般,思想不一样,又怎么会找到合群的生活下去。可是现在,她又没结婚,不也被管着,有差么!
  “于窦!”莫潆见她盯着自己发愣,出声唤道。
  “行行行,我学总行了吧。”
  于是,于窦这么多年的悠闲生活也算到了头。直到高考为止,恐怕东海帮要归隐了。
  莫潆的成绩至少在学校里那是数一不数二的,单凭这分数难怪目标会是X大,因为人家即使发挥失常都能进A大,这可让于窦好些不爽的,A大也有法律专业,为毛还赶到十万八千里去。
  “你两怎么在这?”当于窦悠哉悠哉的洗完澡走入自家的书房,就见某两个正坐在书桌旁认真的背着英语单词。
  这所谓的补习,唯一的好处就是莫潆主动提出住在于窦家,不过当阿银阿奈这两家伙出现在书房内,却让于窦有那么丝莫名的不爽。
  “老大,我们也想去A大,莫潆答应也帮我们补习,这样我们三个就又是同一所学校了。”
  于窦听他们说,那丝不爽瞬间化为乌有,嘴角更是不由得上扬,“行,那我们一起去A大!”
  她们三人的改变,也是有目共睹,除去双休日,每天做的事就是看书;做题与吃喝拉撒。阿银阿奈的程度要比于窦好一些,学起来并不会觉得太累,可于窦不一样,于窦学的可是高中三年所有的内容,每做一道题,都要由莫潆讲解,随即又得扩展继续讲,因这个,于窦都已把位置从角落换到了前排,莫潆边上。
  每月的测试,莫潆都能从分数中看着三人的进步。
  “于窦,上来做做这题。”
  课堂上被点名,对于于窦来说只有在开学时,之后甚至于自己睡觉都不会在课堂上听见自己的名字。而这次,让于窦愣是半天反应不过来,她竟然被叫上去做题了。
  莫潆转过头看于窦那略有慌张的模样也是觉得好笑,嘴角处更是不由得上扬。
  当所有人认为于窦不会去做甚至做错时,只见于窦迈步上前,接过数学老师手上的粉笔流利的答出那道题目时,所有人都惊了,还有老师那随之露出的满意笑容。
  “我作为这个班的班主任以及数学老师,说实在话,我确实已经放弃了于窦同学,我以为她会一直浑浑噩噩生活下去。而现在,我不得不感叹于窦同学的改变,甚至于佩服莫潆同学,她是一个好老师,而于窦同学,会是她唯一的好学生。”说罢,拿起桌面上的红色粉笔,在黑板上画上了一个大大的勾。
  “虎姑婆!”于窦轻轻碰了碰莫潆手臂小声道,“没想到当好学生的滋味真特么爽。”
  “……”
  “不过我可不是好学生,等高考过后,我还有一大堆事得忙呢!”
  “拉帮结派?抢夺地盘?”
  “何止。”于窦随手从包中拿出一叠书信放在莫潆面前,“都快叠成山了。”
  闷热的天气,与高考时的紧张与无奈,却是让人显得烦躁。
  于窦站在考场走廊上望向外头的烈焰,“阿银阿奈,我去买冰水,你们自己先去考场。”
  “老大,马上就要开始考试了。”
  “我会赶到的。”
  而另一头。莫潆握着手中的那张准考证站在门外张望着,脸上更有着掩饰不了的急切。
  或者是心灵药剂,每当于窦开始做题,只要莫潆在身边,那做题效率就会直直飙升,这让于窦也是觉得意外。而这场所谓人生的转折点,于窦确实得到了眷顾,竟然在那5%的概率中,与莫潆分配在了一个考场。
  “这位同学,马上就要开考了,还请先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老师,还有一个没有来,她的准考证在我手上,能再等等么?”
  “恩!那开考前务必进入考场。”
  莫潆心里明白,这场考试或许对许多人都非常重要,可于窦却是属那少部分人之中,这世界哪有什么公平之言。当大部分人为自己未来努力时,有些人却已有了别人向往的未来。以此当大部分都重视的事物却在小部分人眼之中,就如同吃饭这么平常。
  想着,缓缓靠在墙上不再言语,此刻的她不再有以往的冷漠,有的只是那无尽的失望。
  “虎姑婆,考试快开始了,你怎么还站在这,当门神啊!”
  这熟悉的声音将莫潆的头瞬间拉起,这个她原本以为不会出现的人,此刻竟出现在了这里,“你怎么这么迟!”
  “我看天这么热,给你去买了瓶冰山凉凉,省得你那弱不禁风的身子给热摊了。”于窦将手中的冰水塞进莫潆手中,拉着她走进考场内,小声的抱怨着,“生什么气,还这么凶。”
  “这位同学,你的准考证。”
  两人刚走入考场,被那监考老师拦住了去路。“准考证?”于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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