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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虎姑婆很有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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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奶奶老了，困了就会这样坐着睡着。”于窦轻轻说了句，上前唤醒在睡梦中的爷爷奶奶，“爷爷奶奶，外头冷，回房间睡吧。”
“不会不会，刚刚没事做所以睡着了，现在你们回来，有伴了，就不会睡着了。”
“嗯，那我们一起守夜。”
有时候，老人家需要的仅仅还只是陪伴罢了。
第 61 章
第二天一早，两人醒来马上就是吃午饭的时间，昨晚从凌晨开始，炮仗声就一直未停过，除了除夕夜新年的炮仗，其余时间都是山间墓地的炮仗，大晚上的去墓地扫墓，真不明白这些人是怎么想的。
“果然不是自己的床，睡得就是不舒服。赶紧把年拜了，可以早些回去。”于窦朦胧着眼坐起身，开始摸索起那盖于棉被上的衣服。“怎么感觉冷飕飕的。”
莫潆伸手从床上拎起一件衣服甩了甩，随即递到于窦面前，提醒道，“别呆着，快把衣服穿上，否则感冒了。”
“嗯？”于窦忽然感觉自己正光着一副膀子，又感觉到似乎并不止一副膀子，“坑啊，我秋衣秋裤，我内衣内裤呢？”于窦倒不是害羞自己怎么光着身子，毕竟习惯了，关键在昨晚自己怕睡觉太冷可是包了厚厚的一层，再怎么能耐也不至于把这么厚的秋衣秋裤给扒了吧。“为什么你不是光着身子的！”
“你这么说我倒是想问问，你睡觉梦游？”莫潆抬眼看向坐靠着的于窦问道。
“梦游？没有啊，我睡觉从没有梦过游。”
“你昨晚忽然起来，喊着热就把衣服全脱了。”
“热？”于窦被这么一说，也有了映像，“对哦，昨晚不知道为啥，忽然间就热醒了，全身燥的不行。”说罢，于窦盯着身边的人猛打量，是不是近几天火没撒出来，所以才会这样。
莫潆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你盯着我做什么，赶紧穿衣服。”
“咳咳，虎爷，反正现在时辰还早，不如我们……”于窦拢被，微微靠上前，眉头不禁扬起，尽显坏笑。
莫潆赶紧伸手推开那越发靠近的脑袋，撇开头赤红着脸道，“不许胡闹，这又不是在家。被爷爷奶奶看见该怎么办”
是哦，这被子也不是自己家的。于窦轻叹口气，重新坐正开始摸索床上的衣物。要是再过几天，自己可就要□□焚身了。
“不对！”于窦忽想起什么，习惯性的转过头看向莫潆说话。“虎……嗯？”
刚她好像感觉到唇间划过一股柔软，于窦反射性的抬头，一张红润的小脸蛋近在咫尺。于窦满脸笑意的直视着那双蕴含温柔却又显得惊慌的眼眸，这样的莫潆好似一个正准备做恶作剧，却忽然被抓包的小女孩。明明就处处在卖萌，可还是在努力保持那副冰山模样，可真是比那些刻意卖萌的要萌上一亿万倍！
于窦倾上前，伸手固定住莫潆那近在咫尺的脸蛋，柔声道，“虎爷，朕现在就要翻你牌子。”
只道是，天雷勾地火，干柴引烈火，此山是我开，美女勾引我！
两小时后，直至楼下的爷爷奶奶再也等不及了，两人才分开忙穿上衣服。
“小窦，你还记得那个陈伯伯么？就是小时候常带你去买好吃的那个。”奶奶描述着，想唤起于窦那层记忆。
“哦，记得，他以前就住隔壁吧，后来他搬到别的地方去了，怎么了？”
“哎，刚刚奶奶听说他昨晚忽然就这么走了，你有空去给上柱香吧。”奶奶的神情有些暗淡。
“走了？”
“老了，也是一只脚踏进棺材，什么时候走了都有可能。”
“……”她是最听不得这种话了，于窦瞄了眼一旁的莫潆，仍然啥表示也没有，也只能挖着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大过年的出这种事，他们家这年过得也是糟心，小窦去给上柱香拜访一下，毕竟也是长辈。”
“嗯！”
用饭过后，两人开着车开始走亲访友。
这么多家，莫潆一般在年夜饭上都已经见过。那些长辈看见于窦带着莫潆串门，也没显出惊讶的表情，倒是提前预料到。
一般这样一家家走访，怎么说也要三四天才走完，毕竟得留下吃个午饭或者晚饭，可也因于爸于妈不在，于窦和莫潆还算是个小孩，所以没特别的在意这些，何况于窦和莫潆也没有留下吃饭的意思。
“天还没黑，现在去上个香，上完回家吃饭咯，然后……嘿嘿嘿！”
这家伙，脑子里就不会想些别的吗？莫潆见她那副模样就郁闷，随即推开那张在自己眼前放大的脸蛋，眼不见为净才是。
“干嘛啦！”于窦摸了摸被推开的脸蛋，原本坏笑的表情瞬间变为委屈，那让人见了还真以为六月会飞下雪呢，虽然现在也是会飞雪的日子，“你明明做的时候还这么舒服，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于窦！”
哦都给～以前的虎姑婆回来了，这种连名带姓的怒吼于窦可是好久没听见了！“去上香，去上香。”
原本于窦还琢磨赶紧完事，弄完就回家里头温存。可人算总不如天算，陈伯伯的子孙儿女一见是于窦，那种热情劲，都让于窦觉得自己是已经去世的陈伯伯现在复活站在他们面前呢，那态度比自己走亲访友时的招待还热情，看他们一个个都激动的不行，还硬拉着吃晚饭。
虽然于窦也极力的回绝了，可奈何对方气势太过庞大，于窦也只能留下吃个便饭。
最后餐桌上，于窦也再也没见过那热情似火的子孙儿女，周边坐着的，是一些完全陌生的老爷爷老奶奶。
“以前我就劝过陈老头不要住这房子，就是不听，还说不信那种迷信，现在好了吧！那个孩子一回来，大过年就去了，真是糟心的很呐。”
有故事？于窦一听那几个老一辈的完全不忌讳的说着什么，赶紧竖起耳朵听着，听故事也好打发一下这寂寞的吃饭时间，莫潆那家伙脸皮也太薄了，居然一直不和她说话，这样很无聊啊。
“那时候我听林家一个个走的都特别惨，那孩子一生下来，林老头就出了车祸，后来家里还惹上了黑道被大卸八块了，林婆子听见这消息当场就心脏病发，也走了。”
这事咋听的这么耳熟呢。于窦微微皱眉，总感觉在哪听过。
“天煞孤星，哎，原本陈老头还什么事也没有，昨天听说看见那孩子回来了，晚上坐在沙发上就走了，都没有一丝征兆。”
于窦听着也是觉得有点滋味说不清，“婆婆，这房子不是陈伯伯的啊？”
一老婆子听于窦这么问，低声回道，“哪能啊！这房子以前是一家姓林的，后来都去了，就落到了他们孙女身上，那孙女也一直没有回来，但这房子虽然好也是邪门的厉害，没人住，就荒废了。前几年，陈老头征村里头同意，就住进去了。”老婆子说完，还打量了于窦几眼，“你是于家的姑娘吧？”
“婆婆你认识我啊？”被不认识的人认出，于窦还是有点小小的虚荣感的。
“于家现在可算是镇上最有钱的了，于家生了个有出息的儿子呢。”
有钱？……于窦听着怎么这么不舒服呢。还有出息是什么鬼，她那个只会打打杀杀的老爸有出息？还是说，在这些老一辈的人眼里，赚钱了才算是有出息？
“你爷爷奶奶没有和你说过这事吗？”
“什么事？”
“那时候于家和林家关系不错，那时候于家那小子还想着娶林家的女儿做媳妇，可林家嫌于家穷，就把自家女儿嫁给了城里头工作的小伙子，于家和林家也就断绝了来往。婆婆还以为你知道这事来着。”
“这事和我说过，不过没和我说是哪户人家。”于窦说着，习惯性的看了眼一边的莫潆，还是无任何反应的咀嚼着饭菜。
“也是，都过去这么久了。连林家去世，都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
“嗯，过去了就过去了。”于窦附和一声，见莫潆已经放下了筷子，随即也放下筷子站起身，“那我们先走了，再见，婆婆。”
“嗯，天黑了小心。”
于窦拉着莫潆坐上车，开着车来到了一处寂静的小路旁，远离了那饭桌上的喧哗以及路灯的照明，熄火，移动座椅，挺背直直看向一旁的莫潆。
“你又怎么了，什么话也不说，即使因为刚才的事也过了那个点了吧。”于窦皱起眉，低沉着音说道。
“我不爱说话。”莫潆淡淡的回道。
“到底又发生什么事了，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于窦眉头越发紧皱。
“那就不需要知道。”
第 62 章
“我不需要知道？”于窦不再是之前紧皱着眉头，却是一脸平静的向莫潆反问道。
莫潆回望着于窦，也是一脸的平静，毫无起伏，“于窦，这事我……”
“刚刚你说的话！”于窦没打算听她继续说接下去的话，出声直接打断，“是气话还是真心这么觉得。”
莫潆一直明白于窦的底线，只是从未去触碰过，准确的说，是不需要去触碰，可此刻，自己无意识说的话，却是狠狠地踩了她的那根底线。
她可以接受自己冷淡她，她可以任着自己的性子做任何事，她也可以无条件的接受自己所有的决定。她唯一的底线是不许说撇清关系的话语。
“气话。”莫潆撇过头轻声道，“我只是不想说罢了。”
于窦听她如此说，随即也扬起眉角，贴上脸蹭了蹭莫潆那面对着自己的脸颊，轻声道，“嗯，不想说也没事！”
这人……还真是……是不是哪天自己不喜欢她了，可只要自己还在她身边，她就是快乐的。
“虎姑婆，以后什么事都要好好说，知道不？”
或许有一天，她不喜欢自己了，自己也不会想要离开她吧！
莫潆情不自禁的抚上于窦，“于窦，你觉得刚刚饭桌上的事熟悉吗？”
“已经不是熟悉的程度了，老爸老妈被黑道砍，姥姥听到消息突发心脏病，亲戚都不在了，这简直和你一模一样。”于窦说到这，才意识到莫潆刚刚为什么会反常，自己居然没有发现，“虎姑婆，是不是刚刚那些故事让你想起过去的事了？其实这世上还有很多这种事，我以后都会养着你的。”
“……”莫潆静静的盯着眼前的人，有那么一刻只能表示无语，这人是猪吗？她那敏锐的洞察力以及过人的智慧都被封印了？还有，自己什么时候让她养过了。
“你干什么这么看着我。你不会是想告诉我其实那个人就是你吧？”
“……”不言而喻。
“真的？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那我开始说来这过春节，你干嘛不说。”于窦赶紧从她身上弹开，想从莫潆脸上找出一丝玩笑的表情，毕竟这种巧合也太不可思议了。
“这个镇，十年前不叫这个名字，我也是到了这个镇上才知道。”
于窦紧接着说道，“所以他们嘴中说的那个孩子就是你？因为你的回来，把陈伯伯克死了？”
“嗯。”莫潆的脸色也有了许暗淡。
“哈，笑话，什么克不克的，那我和你一起三年，怎么还没有被克死！这种话也就给这些愚昧的人听。”于窦说的越发气愤，凭什么都把错怪到莫潆身上，她已经很痛苦了，还给她施加舆论的压力，“难道死去的那些人有比我和你更亲密吗？连床都上了，啥都做了，我都没被克死还轮得到他们？”
“于窦！”莫潆原本暗淡的神色，瞬间被于窦那言论吹的烟消云散。
于窦倒是被莫潆忽然的厉声吓了一跳，“哎呦妈呀，吓我一跳。”
“你就不能矜持点，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莫潆没好气的说道。
于窦听罢更是不服气的回道，“你这么保守，要是我再矜持点，这日子还过不过啊！”
“……”虽觉得不合适，似乎也无言以对。
“回归正题。”于窦将座椅索性调平，盘腿坐着，直直的望向副驾驶座的莫潆，“昨天我们来到这后，你应该一直和我一起，陈伯伯如果认出了你，照理说肯定会看见我，毕竟陈伯伯年纪大，眼睛看的不是特别清楚，他怎么可能一眼就认出你这个十年前的人，正常人应该会先看见熟悉的人才对吧。而且你的变化，即使是我三年前见过你后分开，直到现在相遇我也未必认得出来，何况是个七老八十的老爷子。”
“你想说什么？”莫潆正色回看于窦问道。
“心机次哇～一次摸嘿套次！”
“说人话。”
“真相只有一个！”她老早就想说这句话了，于窦暗自发笑几声，“有人在撒谎。”
“没人撒谎，这只是谣言罢了，传多了，大家也就信以为真了。”
她还想推理一下来着，于窦尴尬的一顿，撇开头回道，“咳咳，反正那什么……就这样了。别让爷爷奶奶知道就好。”
“嗯。”
现在镇里头传的这么厉害，要是让爷爷奶奶知道莫潆就是那个女孩，肯定会遭到反对，于窦知道即使于爸于妈来说服，也不一定能成，要是再加上什么命硬，那就真的毫无胜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过，你居然是我老爸一直念念不忘的那个林西施的女儿，这还真是巧的不行，难怪老爸这么赞成，看来是想让我帮他完成当年那个遗憾啊！”于窦那满脸的尽是一股子的耐人寻味。“当年我老爸可是拉着你妈准备私奔了，却被你妈家里头的人追到火车站给拦了下来。就那么一下，要是那时候成了，那你和我的孩子就比我们先出生了。”
“什么？”莫潆被她的话说的一愣，这逻辑她怎么理不清，什么叫那时候成了，可能我两的孩子就出生了？
“你想啊，你是你妈的血脉，我是我爸的血脉，如果那时候成了，也就没有了你爸和我妈，那他俩生下来的不就是和我们生下来的孩子一样的血脉了吗？”
“……”这人脑子怎么长的，怎么就能这么瞎掰呢？
“我要打个电话问清楚才行，不然总觉得自己被算计着喜欢上你而不是靠缘分的。”说罢，还未等莫潆反应，于窦已经拿出手机拨出了号。
“臭丫头，想问儿媳妇的事？”
“你知道我会打电话给你？”
“既然都一起回老家，当然也就知道了。不过老爸现在没时间，忙着跟你妈给你造个妹妹，明天你那中午的时候我会回你电话。”还未等于窦回答，手机那头已响起了一阵忙音。
现在是18点30，算下时间，那里是凌晨一点左右，她老爸老妈，还真有精力，很好！
于窦重新坐正在驾驶座上，调整好座椅，“回去咯。”
“叔叔没说什么吗？”莫潆在这边只看见她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她也等着听来着。
“他说明天中午会掐好时间打电话过来，让我们等着。”于窦微微一笑，扬了扬头，“不过我老妈都四十多了，估计想生都生不了咯！”
“……”
此刻，忽然一阵电话声响起。于窦反射性的看向自己的手机处，看到的却只有黑屏。“虎姑婆，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有听见你手机响的时候。”
莫潆不理会她的调侃，从口袋中摸出那封存已久的手机，一个陌生号，“喂！”
“小潆，现在你们在哪。”
听这称呼，莫潆大概猜出了电话那头是谁，“晴姐吗？”
“嗯！小潆，明天你们来1046一趟，周大成跑了，而且是没有一丝痕迹的跑了。”
“可是……”莫潆略有迟疑，“我们现在在一个镇上拜年，一时半会可能无法赶回去。”
“镇上？那也好，即使周大成清醒了也不会找到你们，那你们好好拜年，等有消息了我再联系你们。”
“嗯，好的。”随后莫潆寒暄两句挂了电话。
可能是周边的寂静，莫潆手机的听筒似乎显得格外响亮，于窦也是一字不漏的全部收入耳朵内。
“现在的牢房都这样？一个精神病都看不住。”于窦嗤鼻，语气中满是嘲讽。
“之前周大成的案底都被洗白了，现在她身上只有高利贷，绑架和炸毁饭店这三件，因为变成精神病，所以免除了刑事责任，强制进行医疗，所以现在周大成是在精神病院里。”莫潆解释道。
于窦微皱眉，有些不可置信，怒道，“医院里？这种人就应该枪毙，居然只送进医院治疗？”
“嗯。”莫潆并不担心周大成会弄出什么事，最让她心忌的而且刚才白清晴所说的一句话，没有一丝痕迹的跑了，哪怕是正常人逃走也做不到没有一丝痕迹，那个是精神病的周大成怎么办到的，还是说……“于窦，我们等陈伯伯出殡后再回去吧。”
“为什么？”于窦满脸不情愿，她还想明天就回去，把人给找出送进去，“周大成可还在外头晃悠。”
“周大成有晴姐他们，我想送陈伯伯走了再回去。”莫潆的声音淡淡浅浅，传入于窦耳内，却有着丝丝愧疚。
“嗯，那好吧。”于窦再愤怒急切，可听莫潆的声音也瞬间急不起来，顺其自然吧。
第 63 章
于窦刚把车停在院子内，嘴巴就开始馋的的不行，特想用点小东西塞着，想着刚刚那顿饭自己也是挖了几口就结束了。
“虎姑婆，虎姑婆，你饿了吗？”于窦睁大双眼，一脸期待的等待着莫潆的回答。这招乃卖萌界第一大招，对付准备进门不理会她的莫潆简直绰绰有余了。
“不饿。”
“……”毕竟现在周边太暗了，这种招式不灵也正常。抬手，打开车内那盏暗黄的小灯，重新来一次，“虎姑婆，你陪我吃些东西好不好？”
“你想吃什么？”莫潆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自己也不想太早回去，毕竟没有带书，在那里除了电视只有电视，于窦提出要陪她吃东西，莫潆也没拒绝的理由，不过倒没想到她居然会用这招。虽然这种刻意的让她觉得很假，可不得不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瞬间想宠她的冲动。
“我们去晃晃，看有什么吃的夜宵摊。”于窦听她答应，赶紧打开车门，拉着莫潆向外头走去。哎，走帅气路线的我还这么可爱，真是个罪人。
镇中央有一条夜宵街，白天，是人满为患的购物街，晚上，是小吃夜宵摊摆满的街道。据说，镇中有90％的人出门都要经过这条街，这也难怪为什么这条街会格外的热闹。
除夕夜所有人都在家陪着家人吃年夜饭过年，到了大年初一，许多人也开始了生意的经营，毕竟在春节期间，是小镇最为热闹的时刻。
“吃什么呢？虎姑婆，你想吃些什么？”
“我不饿。”莫潆刚回道，后又指向一处摊位，“去那吧。”
于窦顺着莫潆指的方向望去，这摊位似乎是因有寒风的缘故，桌凳四周都围起了一个黑色的棚帐，只有那丝丝缝隙漏出灯光，“吃什么的？”嘴上虽问着，可于窦已经拉着莫潆来到了棚帐前，“黑开水，黑开水什么鬼？”
“进去看看吧。”
于窦率先撩起那块布，便见到一个身穿黑色袍子的人正站在一摊位后将一些食材串成串，“原来是麻辣烫啊！”
“客人，想吃些什么？”
还是个女的。于窦随意的瞥了眼那位老板，听声音应该是个年轻女人，不过那身黑袍子却遮去了她的身影，看来也是个可怜人，“每样来一串，来两份！”
莫潆赶紧道，“一份就好。”
“你不吃啊？”
“……”敢情刚才自己说的话她全当耳旁风了，莫潆无奈，再次开口道，“我不饿。”
“那老板在拿副碗筷吧！”随意找了一处坐下。
老板不回话，只是微微点头，随后将食物利索的放进一只大碗中，从另一处拿出一只小碗送至两人面前。
“在吃一点，你刚刚也没吃多少。”
莫潆也不再拒绝，等着于窦将麻辣烫一点点的放进自己碗中。
“为什么要在意别人说的话呢。”
一个轻微含有安慰之意的话语缓缓传入莫潆耳内，“什么？”
“不要因为别人的话而破坏了自己的心情。就像刚才，你一碗饭连十分之一都没有吃下去，或许你只是觉得这样根本没什么，可是对我来说，你一点一滴的变化我都会感到不安。给，快吃吧。”
一点一滴的变化都会感到不安吗？莫潆抬头凝视着那吃的开心的于窦，每次都这样，这种算是甜言蜜语吧？不过，如果靠着本能说出的话是甜言蜜语，那这傻暴君该有多轻浮啊！莫潆想着，嘴角已忍不住上扬。
“于窦，我想喝些什么。”
“喝的？”于窦边咀嚼着，边环顾四周，这小摊似乎没有兼卖饮品，“那我出去买！”
直到于窦走出棚帐后，莫潆才缓缓起身，走向身穿黑袍子的女人面前，“老板，多少钱？”
“夫人，我们知无法弥补雷米尔擅自行动的过错，使得主上陷入恐慌，还请夫人与主上能够尽情享用我们从魔界所带来的食物，也希望夫人能够与主上早日回家。”
莫潆深叹口气，继续道，“你们过得怎么样？”
“我们……”女子停顿许久，深吸几口气后，才回道，“自那日后，我们每时每刻都等待着主上和您的出现，我们每位很想念你们。”
即使声音保持着低沉平稳，可莫潆还是听出了那隐忍的鼻音，从一旁抽出一张纸递于她面前，“既然我们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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