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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民间怪谈之蒲牢-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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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靖珂抬头看她。
葛天寅清淡一笑,问:“她来找我了?”
虞靖珂点一下头。
葛天寅默然,垂下眼,抬起手露出手臂上缠绕的辟邪血珠,浑身放出柔和的蓝光,四周的墙壁浮现蓝色的灵力回路,迅速蔓延至整个“黑色蜂巢”,天寰总部建筑的底部亮起深蓝的闪电,源源不断吸收暗河里的灵力珠,将其化为燃料能源,瞬间照亮整个深渊。
作者有话要说: 不就是过了个中秋吗,我的存稿呢,为什么都没了?说,是谁偷了我的存稿。。。Orz
☆、决战天寰篇…81
一行人下了洞窟,相柳浮游走在前开道,陆吾一直在共工旁边套近乎,共工冷着一张脸根本不想理他。
越往下走空气越稀薄,无形中一股逼来一股压力,阿絮抱着蒲牢的胳膊慢慢走着,额角渗出汗珠,心跳的有些快,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蒲牢给她嘴里喂了一片薄荷草,阿絮看着她笑了笑,蒲牢揉揉她的脖子,让她放轻松些。
青鸟元属主风,对空气流动十分敏感,等下到第二类岩层区时,她发现周围的岩壁透着细风,贴近了看,见到一个埋在石头里的小东西,用手摸了摸。
九天玄女问她:“青鸟在看什么?”
青鸟指给她看嵌在岩壁里喇叭状的小玩意,已经被腐蚀了不少,依稀露出锈蚀的铜色,“九天姐姐,这是做什么用的?”
九天玄女把手贴小喇叭的口子上,明显感到从里窜出了凉风,她叫了一声蒲牢,“神君你来看看。”
蒲牢眯一下眼,说:“这东西在这起码埋了几年了,你们找找附近,肯定不止一个。”
公共在前面捶了一下岩壁,四周的岩石落下一层土灰,露出后面埋藏的小喇叭,放眼望去整个洞内全部嵌满了这不知名的小玩意,密密麻麻的小圈挤在一起,看的阿絮密集恐惧症都犯了。
青鸟说:“这些喇叭的孔连通外界,风带着山林的气味,是下面的人用来通风的吗?”
蒲牢说:“不一定,很有可能还有别的作用,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再往前走一段,原本平坦的路面慢慢变成凹槽,溶洞上方的倒钟乳不断滴着水珠,再加上地下水渗漏,越往后走凹槽里沉积的水就越多。
所有人都走在了水里,阿絮看着脚下的水,很浑浊,就和泥浆一样,约莫没过脚踝的样子,但是后面水越来越深,也不知道到了最后会不会淹没头顶。
在积水逐渐加深的同时,阿絮注意到两旁岩壁上的喇叭口越来越大,从内灌入的风也越来越多,竟让深埋在底下的坑洞空气充足且十分新鲜,相比地面只是多了地下的潮气的腥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紧张了,阿絮似乎产生了错觉,总觉得双腿越来越沉,在水里走着越来越费劲。
过了一会,她的腿已经完全动不了了,整个人陷在泥水里,低头一看,整个泥潭慢慢胶合,不知何时变成了粘性十足的黏液。
但她很快明白这不是她的幻觉,因为其他人也被黏在泥潭里无法动弹。
在这的都是身经百战的神者仙君,比这稀奇的场面都见多了,都没什么反应。
蒲牢随意捏了个诀,将泥潭凝固成冰,九天玄女挥袖点了串三昧真火,整个泥潭瞬间被烧成了灰烬。
青鸟担心泥灰有毒,吹了口仙气把空中飘的黑尘都冲散了。
共工的五头驼打了个响鼻,甩甩尾巴悠然自得地继续走,陆吾在一旁伺候着,竟还给公共唱起了小曲。
九天玄女对蒲牢说:“你看开明兽,再怎么也就是那个阶位了。”
蒲牢也是无语,“他本来只是只荒山奇兽,就是西王母破格提他为神,到底是仙根不正,难成大器,与你朱雀真身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九天玄女说:“蒲牢你还是这样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快改改你的脾气,这话要是被陆吾听了去,肯定要叫着和你理论,看他烦不死你。”
阿絮忽然攥紧蒲牢的手说:“秋宁你听,刚才是不是铃铛在响?”
“嗯?”蒲牢并没有听见铃响,问九天玄女,“九天你有听见吗?”
九天玄女摇头,把青鸟叫来问了问,她对声音的捕捉向来灵敏,不过青鸟也说没有听见任何奇怪的声音。
阿絮暗自纳罕,怎么一下了洞窟她的感官就如此反常,总是出现幻觉,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她太紧张了?还是说她在无意间中了什么幻术?
叮——
又是一声铃响。
阿絮猛地抬头,望向头顶的岩壁,发现黑暗中赫然有一个凹穴,里面嵌着一个比刚才都大的多的喇叭,而那那喇叭里有什么东西正在蠕动着,拼命地往外窜。
阿絮吸一口气,差点没叫出来,把蒲牢拉到一边,九天玄女立刻注意到上面的动静,跳闪到了另一边。
其余人听到动静纷纷抬头去看,只见洞顶的巨大喇叭里爬出一条异常粗壮的藤蔓,像巨虫一样扭曲蠕动,靠近喇叭的根部里面像灌了铁水似的鼓动膨胀,越长越粗,并向外不断延伸,很快爬满整个洞穴顶部。
像是传染的病毒一样,岩壁里所有的喇叭孔中都长出了一模一样的小藤蔓,越长越多,像网一样纠缠在一起,逐渐把洞窟包裹起来。
阿絮看到藤蔓上系的喇叭状金铃铛,没有风却能自行摇晃,叮铃作响,声响越大藤蔓就长得越快、越粗。
陆吾动手去看那些枝条,共工说:“没用的,这种寄生榭缺一口而生两枝,越砍越多。别看它长这么壮,一点用没有,还是快下去早点把那群不听话的娃娃收拾喽。”
说着,共工抬手唤了一道洪刃,将挡道的藤蔓削了个干净,骑着五头驼一摇一摆走了下去。
阿絮蹙起眉,难道他们都看不见藤蔓上的铃铛吗?普通的寄生榭会上面会有铃铛吗?
“秋宁。”阿絮指着一个铃铛说,“你能看到铃铛吗?”
蒲牢看向她指的方向,全是绿油油的藤蔓,其他什么都没有。她问阿絮:“什么铃铛?”
阿絮低头,眼睛不安地左右瞟,“怎么办,你们都看不到,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抓住蒲牢的手臂,“秋宁,我是不是又中幻术了?”
蒲牢心一沉,把她抱进怀里,“别怕,你要是中了幻术我能看出来,现在你什么事都没有,千万别瞎想。”
阿絮抬眼看着摇晃的铃铛,“可是,我真的。。。。。。”
阿絮话没说完,怔了一下,踮脚摸了一下离她最近的铃铛,只听铃铛猛地响了一声,接着从岩壁里喇叭的深处传出猫叫似的婴儿哭喊声,吓得阿絮连忙缩回手去。
那是什么东西!
“秋宁!”阿絮抓紧蒲牢的手,惊慌地说,“你们一定要注意墙上的这些孔,里面有问题!”
蒲牢一下一下顺着她的背,“好的,不会有事的,我们都在这里,你不要怕,跟在我身边绝对不能离开。”
阿絮看着喇叭孔点头,胸中心跳如擂鼓。
共工见状笑了,说:“角还没长全的小龙娃娃,这才多大的阵仗就吓成这样?想当年老夫和祝融老头儿大战三千回合,吊打颛顼老贼,怒触不周神山,那场面,还不当场把你吓晕了?”
阿絮捂着胸口喘息,完全没有力气接他的话。俗话说得好,明剑易接,暗箭难防,共工那些征战都是明面上的实打实,可关于天寰的一切都是未知数,不知道他们用什么招数,耍什么阴招。
而且阿絮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很不好。
蒲牢揽着阿絮的肩,笑道:“我家龙儿尚小,让共工尊上见笑了。”
共工见是蒲牢答话,心中不爽,哼了一声不做搭理。
九天玄女摇头拍拍蒲牢的肩,示意她不要放在心上,蒲牢摇摇头,表示并不在意。
又走了一会,前方洞穴面积扩大,大量的湿气迎面扑来,前面有个十来米高的大洞口,看来这条地洞已经走到头了。
再往前,就是被挖空的山底深渊。
阿絮跟着蒲牢走到洞口向外看,蓦然睁大眼睛张开了嘴。
这是一个大的出奇的地下深坑。
仿佛一直向下就能到达地心,穿到地球的另一边。
向上仰望,依稀可见一个白色的光点,那里连通着外界。整个山体是一个被掏空的死火山,山口与地下深坑相连,而连着死火山的一整片山脉全被掏空,连通地下一并形成一个不见边界的无尽深渊。
他们正站在这个深渊边上石壁的一个小洞里,而在石壁上,还有不计其数的洞窟,分别通向不同的出口,连通外界。许多洞中伸出粗壮的锁链,直直连向深渊的深处,其间烟雾缭绕,极度黑暗,根本看不清无尽地坑的中央蛰伏着什么东西。
阿絮注意到有的锁链不时发出幽蓝的光,链条里似乎还闪着什么奇怪的符号,与其说是符文,不如说是像数字。
从地下深处传来湍急的水声,不用想,那就是被暗坝拦截的地下长河。
陆吾看到这等场景闷哼一声:“呵,好生气派!想我坐镇昆仑千万年,也没有过这样的仙宫洞府。”
共工却说:“这种阴暗之地,有什么好稀罕?什么样的地方,住进去就是什么样的神。”
陆吾吃瘪,尴尬笑着应了两声,再不敢随意发表言论。
蒲牢问青鸟,“这些锁链通向何处?”
青鸟招出使魔鸟灵,鸟灵长鸣一声,久久不见回声。青鸟说:“太远了,不知通向何处。但可以肯定这个深坑中心有一个很大的东西,不像生灵,应该是个死物,或许座宏伟的建筑。”
蒲牢说:“我要下暗河去找空归,与锁链通向之处正好相反,既然如此,我们最好兵分两路。”
共工说:“老夫倒是对锁链那边的大家伙感兴趣,不想趟又臭又腥的地下水,先走一步喽。”
他一面说着一面朝外走,却从五头驼上飞了下来,叫浮游扔给蒲牢一枚令牌,“这是五头驼的使魔令,记得回来还给老夫。”
蒲牢接住令牌挂在阿絮脖子上,“谢过尊上。”
“哼。”共工昂头一哼,换了头坐骑踏着虚空走了,相柳浮游跟在后面,陆吾赶忙追了上去。
九天玄女对蒲牢说:“我和青鸟陪你去暗河,看看那暗坝是怎么回事。”
蒲牢点头,“好。”用水柱搭了个悬梯,扶着阿絮小心走下去。
幽蓝的锁链在空中晃悠,岩壁上爬满的藤蔓慢慢蠕动,阿絮一边走着一边望着那些寄生榭,只有她才能看见的铃铛不停晃动,响声震的她耳朵疼。
忽然,阿絮捂嘴吸了一口凉气,她看到刚才光秃秃的藤蔓上,绑着铃铛的地方结出了石榴大的肉色果实。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碰到了以前一起学太极剑的姑娘,她把头发染成了绿色……我想把头发染成五颜六色⊙▽⊙
☆、决战天寰篇…82
共工带着人去探查深坑中心的情况,蒲牢她们则继续往下走去看地下河。
在往下的路上,阿絮看到先前还光秃秃的藤蔓上结出了肉色果实,对蒲牢说:“秋宁,藤上长了东西。”
经阿絮一说,其余人都才注意到四周的藤蔓上都零星挂着球形的肉瘤,不知道是植物的果实还是寄生的动物。
蒲牢说:“好浓的腥气。”
阿絮应道:“刚才我不是跟你说藤上有铃铛吗,这些果子都是从有铃铛的地方钻出来的。”
蒲牢有些困惑,这么说来,真的只是阿絮一个人能看见铃铛?那铃铛又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她们几个看不到呢?
她问阿絮,“现在铃铛还在吗?”
“在,一直在响,震的我耳朵疼。”
青鸟说:“神君,这些果子在生长,越来越大,里面像是有东西。”
九天玄女用袖子掩着抠鼻,皱眉道:“我总觉得这玩意邪乎,怨气浓重。上边长满了,下面也有?”
阿絮看了眼下方,黑洞洞的,隐约传来暗河激荡的水声。她说:“有吧,寄生榭是从下面长起来的,根可能就在暗河里。”
青鸟说:“下面传上来的风有很重的阴气,怕是这地下河的水,还有冤魂怨念滋养了这个妖树。”
阿絮说:“是他们放出来对付我们的。”看一眼不断膨胀的肉瘤果子,里面隐隐透出黑色的影子,“最好趁着现在一把火烧了。”
蒲牢拉住她的手,“这里长满了寄生榭,一时半会根本烧不完,火光反而会暴露我们的行踪,不要轻举妄动。”
阿絮看向她,“迟早会暴露的,不如先下手为强。”
阿絮觉得肉瘤里养了很麻烦的东西,深坑里到处都是藤蔓,长满无数肉瘤,趁现在把它们连锅端了还容易些,要是等它们出来了。。。。。。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青鸟和九天玄女对视一眼,说:“我赞成神君的说法。我们最主要的目的是掩护你找到空归剑,还是小心谨慎的好,能不出手就尽量不暴露,随机应变就行。”
阿絮叹一口气,心中七上八下,很是不安。
阿絮想,或许是自己太紧张以至于杯弓蛇影,这种情况下还是乖乖听蒲牢的话才对,于是应了一声好,深呼吸调整一下情绪。
蒲牢害怕继续这样慢吞吞下去会招来祸害,收起悬梯,抱着阿絮笔直下坠,青鸟和九天玄女也御风滑行。
原先从上向下看的时候只觉一片漆黑,可是越往下四周越发光明,底下暗河奔腾的河水也清晰可见。
浪花里还翻腾着一些没来得及被“黑色蜂巢”吸收的灵力珠,不时被抛出水面,发着妖异的光。
蒲牢问青鸟:“暗河是流向哪里的?”
青鸟探了探风向,说:“深渊中心,共工去的那个方向。”
阿絮把珍珍叫出来确认方位,“你确定封印是在这附近没错吗?”
珍珍说:“我在这住了一千多年了,怎么可能记错。共工他们去的深渊中心,应该就是暗坝水库的中央,虞靖珂接待永夜王去过那边。暗坝的大堤就在这下面,堤下有弱水渠,过了弱水的河底就能找到神庙。”
蒲牢说:“那就这样。青鸟,九天,等会下去麻烦你们给我做掩护,我带龙儿过弱水。”
两位仙女应道:“没问题。”
等到了下边,四人贴在暗河靠岸的岩壁缓慢前行,冰冷的河水溅到脚边打湿了鞋。
走了一阵鞋子全湿透了,里面的袜子黏在脚上,又冷又湿很不舒服。
阿絮看着河里漂移的灵力珠说:“它们要到水库的中心去。”
蒲牢朝暗河的另一头可望了一眼,“希望共工他们不要有事。”
九天玄女说:“共工尊上可是太古末期的尊神,比起他,神君还是多担心自己吧。不管怎么说,听阿絮妹妹的意思,从一开始这些人就是冲着你们来的。”
蒲牢估量了一下和堤坝的距离,说:“走吧。”
阿絮看着河水里的灵力珠,恍惚间仿佛能看到从里面流出的灵魂碎片。
他们在哀嚎,痛苦万分却无处宣泄,永远徘徊在无尽的虚无中。
永无止境的悲哀。
阿絮问蒲牢:“秋宁,你看到河里珠子上飘着的灵魂碎片了吗?”
蒲牢看向河里,里面除了黑色的河水和发光的珠子什么都没有。
她皱一皱眉,摸了摸阿絮的额头,“龙儿,你还能看到什么?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阿絮摇一摇头,眼神有些沉,虹膜渐渐浮出鲜艳的红色,“我只是觉得,周围的铃铛很吵,孩子的哭声很吵,河里的碎魂也很吵。大家都很吵,吵得我头疼。”
孩子的哭声?
哪来的孩子?
蒲牢忽然觉得身后窜起一阵阴冷的风,耳边响起青鸟的叫声:“神君小心!”
阿絮猛然一惊,拉住蒲牢躲到一边,噗通一声跌进水里。
头顶悬挂的藤蔓上,一个巨型肉瘤裂开了瓣,从里掉出来一个无毛人怪,浑身滴着黏液,没有脸,脑袋中心嵌着一枚灵力珠子。
蒲牢抱着阿絮浮出水面,脚下聚气踩在水面上,扔了道水鞭过去将异形人牢牢捆住。
异形人关节曲折,动作怪异地仰头向上,身子不住颤抖,没有嘴巴,从身体里震荡发出尖锐的吼声,刺得人耳朵生疼。
现在蒲牢知道阿絮说的孩子哭声是怎么回事了。
叮铃,叮铃——
空旷的深渊里回荡起铃铛摇晃的响声,回声和河流的水声混在一起,闷得打脑袋。
刚才只有阿絮一个人能看到能听到的东西,现在所有人都能感觉到了。
蒲牢用力牵住异形人,九天玄女点了三昧真火烧它,异形人脑袋上的珠子开始闪光,从珠子下方蔓延出蓝色的灵力回路,异形人的皮肤下飞快地长出蓝色钢片,迅速覆盖整个身体。
九天玄女收回手,化出真身的双翼,飞到一旁诧异地看着它。
这是个什么怪物,体表竟附着了灵化钢片,三昧真火也烧不坏,收拾起来当真麻烦。
青鸟早她们一步飞到了上空,忽然惊呼一声,“坏了,寄生榭是孵化肉瘤的营养管道,异形人全部都成型了!”
蒲牢抬头一看,盘踞在崖壁和洞穴里的粗大藤蔓上,鼓胀的肉瘤表皮凸起肉筋,嘭嘭两声裂成几瓣,黏液哗啦啦流下,有的洒在岩壁,有的直接掉进河里。
黑暗里顿时充满凄厉的尖叫,无数异形人掉落下来,地下河面砸出硕大的水花,有的像蜘蛛一样爬在岩壁上,有的在河里游荡,抓住漂着的灵力珠子就往身体里使劲按。
九天玄女放了玄火阵去烧,异形人受到攻击全身立刻长出灵化钢片,刀枪不入,受了刺激进入发狂状态,空荡荡的脑袋一甩,扭着畸形的身子朝她扑去。
蒲牢用水泡将异形人困住,飞上去和她们汇合。
她正要说话,却被阿絮按住手臂,阿絮说:“秋宁你手上长东西了。”
蒲牢挽起袖子,手臂上湿漉漉地滴下水,什么也没有。
先前阿絮说能看到的东西他们都看不到,可是后来全应验了,蒲牢对阿絮的话再不敢小觑,问她看到了什么。
阿絮知道蒲牢看不到,心里也是咯噔一下,抓着她的手说:“是个小人头。”
蒲牢忽然想起刚才一个异形人掉下河的时候,黏液沾到了她的手上,莫不是那黏液里有异形人的卵包,附着到活体上还能进行再寄生?
蒲牢从腰间掏出匕首,借着九天玄女火翼上的九昧真火烧红了刀刃,喀嚓一声剜下阿絮指的那一片肉,露出血淋淋的筋骨。
阿絮看的心痛的要死,抱着她的手臂泪水在眼里打转。
蒲牢问她:“还有吗?”
阿絮摇头。
青鸟拿了药膏给蒲牢敷上,说:“白龙妹妹别担心,这种程度的伤,神君一会就回痊愈的。”
蒲牢揉揉阿絮的头发,对青鸟说:“你们注意别沾上黏液,最好做个防御结界。”
她又对阿絮说:“看来这回你是对的,要是刚才听你的,在异形人孵化出来之前把肉瘤都烧了就好了。”
阿絮说:“玄女姐姐用真火都烧不掉这些怪物,只怕肉瘤也不能轻易毁掉。”
对话的间隙里,数以万计的异形人已经将她们团团包围,身上覆着阴森森的钢片,脑袋里凹陷的珠子妖光闪烁,挥舞着尖锐的爪子齐齐向她们扑来。
青鸟双翼一挥,舞动羽扇,以狂风之术配合九天玄女的朱雀真火应战不计其数的异形人怪。
九天玄女回头朝蒲牢喊道:“蒲牢,这里就交给我们了,你带着白龙妹妹快走吧!”
蒲牢看了一眼精神委顿的阿絮,把她抱在怀里,对九天玄女说:“那就麻烦你们了,保重!”
九天玄女应了一声,拿出手里的令符扔给青鸟,“青鸟,快给西天王传信,让四天元帅带兵下来增援。”
蒲牢牵着阿絮的手一路奔跑,阿絮垂着眼面无神色,好像失了魂。
“龙儿?”蒲牢停下脚捧起她的脸看,发现阿絮身上出奇的冷。
阿絮拉起蒲牢的手,在她还没愈合的伤口上舔了一下,伤口居然立刻好了。
蒲牢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这时从水里窜出两个异形人,蒲牢神经一紧,正要出手,却看到异形人见到阿絮时,脑部的珠子咔咔转动两下,然后掉转身子离开了。
蒲牢深深皱起眉毛,抓住阿絮的肩膀,“龙儿你——”
阿絮茫然的回过头,蒲牢看到映在阿絮瞳仁里,她身后的情形——一株巨大的寄生榭从蒲牢背后的水库底拔地而出,直冲云霄,上面挂满铃铛,在混乱的黑暗里哐啷作响。
阿絮一把将蒲牢拉到身后,站到她身前,张开双臂把她护在后面,仰头狠狠瞪着巨木顶端。
通天巨木上坐着一个人。
朔君抱着系着小铃铛的盆栽坐在藤蔓上笑,“我猜神君一定奇怪小阿絮怎么能看到你们看不到东西,突然有了超常的治愈力,异形人也不敢袭击她。”
蒲牢看着寄生榭上坐着的男人,“商君?”
朔君没有回答她,反而笑着对阿絮说:“因为这里是你出生的地方啊,你属于这里,是这里的主人之一。只有在这,高浓度灵息的环境才能支持你原本的能力觉醒,只有在阿寅大人身边,你才能学会修炼‘稀属种’的正确方法。所以。。。。。。”
说着,朔君徐徐降下,走到阿絮面前略一欠身,“欢迎回家,殿下。”
阿絮出生的地方?蒲牢心里一震,这里是。。。。。。
天寰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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