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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另类情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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惶恕!
  转眼就变脸比翻书还快,弯腰对学生们说:“孩子们饿不饿啊?”
  “饿~”异口同声的哀嚎。
  “那就去食堂吃饭吧,这次考核全体通过,在场的每个人待会通过个人终端联系教务部,补十天的生活费。”
  补贴?
  薄珏眼睛立刻就亮了。
  “你们俩除外,闯了祸还想要补贴,你怎么不跟着飞船上天呢?”校长横了她一眼,大步流星的走了,“都跟我来办公室,然后去操场跑十万米。”
  薄珏瞪向赵清阁:“你笑什么?”
  “有病。”赵清阁不屑的说,看都不看她,三步并作两步跟上前面的校长。
  “你才有病,你就是在幸灾乐祸。”
  “今天天气好,我顺手揍了你一顿,心情就更好了,不行吗?”
  “谁揍谁还不一定呢?”
  “呵。”
  校长猛地刹住脚,赵清阁差点一头撞他宽阔的背上,条件反射往后急退了几步,肩胛骨精准无比的和薄珏的鼻梁来了个重重的亲密接触,她比薄珏要高上几公分。
  生理反射之下,薄珏疼得当场就掉了眼泪。
  ……这明明就是故意的!长得高了不起啊!
  她怒从心起,第一反应不是去摸酸疼的鼻子,而是反手勒住了赵清阁的脖子,赵清阁抬臂就是一记狠狠的肘击,要不是薄珏躲得快,下一刻就身首分离了,同时手臂被迫松开。
  两人同时往后退了一步,脚在地上借力一蹬,像箭一般射了出去。天宿人进攻和闪躲的速度都非常快,两人电光火石间已经拆了十几招,空气中快得只留下两道残影。
  校长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抱臂看着她俩,深黑色的眼睛像是一汪沉静的黑水,也不开口制止。
  成年契主的威压不遗余力的施放出去,两个作死的未成年才意识到校长还在一边。
  赵清阁在用双臂挡了薄珏一记飞踢后,顺势退到了安全距离,方消停下来。
  校长做了个请的姿势:“你们俩走前面,不不不,薄珏你走前面,赵清阁跟着你,我在后面看着你俩。”
  校长办公室在学校办公区的顶楼,外面还带了座小花园,花园里的树枝都修剪得齐齐整整,壁空学院花花草草不少,校长这里的品种却都是学校没见过的,多半是从校外移植的,可见栽培这些花草的人花了很多的心思。
  全校学生都知道校长是个大老粗,不是爱摆弄花花草草的人,但是他的契子心思细密,兴趣广泛,人长的很英俊,瘦瘦高高,在学生中人气很高。
  校长把办公室的门推开,薄珏和赵清阁先进去了,对着正坐在办公椅上打游戏的男人鞠了个躬,乖巧的叫道:“席医生。”
  “席贤。”
  校长走过去,他的契子站起来,很自然的和他交换了一个浅吻,才扭头笑道:“这是怎么了?一个个哭丧着脸,又闯祸了?跟我说说,席医生给你们做主。”
  他的眼珠是近乎透明的浅灰色,笑起来不很亮,却让人生出一种亲近之感。
  女孩烟灰色的眼珠对上他的,席贤笑得更温柔了。
  在宇宙遥远的地方,有一颗天宿星,在这里,人们的眼睛仅分三种颜色,黑色、浅灰色和烟灰色,同时也是重要的身份识别特征。壁空学院的学生,无论男女,绝大多数人的眼睛都是未成年专属的烟灰色,只有极少数人的瞳色发生了转变,这意味着他们已经从雏态觉醒为成人,同时也将很快不属于这里。升学或者参加工作,都由学生自己选择。
  这个行星的人没有幼年也没有老年,没有出生,也没有真正的死亡,他们以一种极特殊的方式降临人间,经历一段漫长的沉睡期,苏醒为少年的模样。他们天生拥有生存能力,不必蹒跚学步,不必牙牙学语,甚至在一代代的轮回中保留下了关于生存最基本的记忆。
  他们无父无母,无兄弟姐妹,人人生而平等,无身份地位之别。在他们的雏态期,所有成年人共同负担起抚养的责任,让未成年者在壁空这样的初等学院度过人生的启蒙阶段。完成成人仪式之后,则会二次发育成人,然后便一直维持着成年的模样,直到进入下一次沉睡。
  这就是天宿人,生生世世生活在这个星球上,至今已有几千年。
  席贤微微弯下腰:“十年级了吧,都快觉醒成人了,怎么还这么冲动打来打去的。今天是为什么打架?”
  薄珏:“她讽刺我。”
  赵清阁:“我吃饼干噎到了。”
  席贤竖起一只手掌:“等等等等,慢慢说,薄珏你说。”
  薄珏从怀里掏出副黑色镜片的小圆眼镜,左眼的镜片已经碎掉了,可怜得很。席贤接过来,不吝夸奖的说:“真可爱,怎么碎了一边?”
  薄珏气鼓鼓地说:“席医生你也觉得可爱吧?我花了两天的饭钱买的呢。事情是这样的,中午下课,我就戴着这副眼镜去食堂,刚经过赵清阁,她就冲我翻白眼……对对对,就像现在这样,她又翻白眼了,席医生你看她!”
  赵清阁把白眼收回来,淡淡的说道:“席医生,我有必要澄清一下,我只是吃饼干噎到了,学校规定过噎到不许翻白眼么?”
  席贤眼角的笑纹深了些许,已经坐下接着席贤的游戏玩的校长直接笑出了声。
  薄珏反驳道:“才不是,她就是故意的,之前我花了十天生活费买的长袍也被她讽刺了,还故意弄破了我的衣服。”
  赵清阁:“你的衣服和眼镜在和我打架的过程中损毁了,怪我咯?”
  薄珏:“为什么别人不讽刺我,就你讽刺我?”
  赵清阁平静的接话:“我肠胃不好,容易噎到,吃空气都容易翻白眼。”
  薄珏:“这什么烂借口,我们天宿人哪有肠胃不好的,你算什么天宿人!”
  她一说完就后悔了,这对荣耀高于一切的天宿人来说无异于是侮辱了,连席贤都不笑了,皱着眉冲薄珏摇了摇头,示意她道歉。薄珏又实在拉不下那个脸,刚和人打完就道歉算是个什么理儿。
  赵清阁却转身面对她,眸中冰凉一片,一字一顿的说:“你再说一遍!”
  这位也是一激就炸,梗着脖子嘴硬道:“说就说!我说,你算什么——”
  薄珏头便猛地一偏,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
  席贤:“……”
  校长:“……”
  她舌头舔了舔裂开的嘴角,尝到一嘴的腥甜,却意外的咧开嘴笑了,终于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好,我出言无状,你打我一拳,两清!”
  赵清阁神色复杂:“……”
  薄珏给她看得浑身不自在,恼羞成怒的回瞪过去:“你看什么看!”
  赵清阁:“……当然是看你脑子有坑。”


第4章 所谓情敌
  席贤赶紧过来和解,两边各打一棒地说:“总之这件事你们俩都有不对的地方,薄珏太冲动了,至于赵清阁么?你下次噎到了换个方向翻白眼嘛,都是一个班的,成天打来打去也不好看不是?你们看看这些年教学楼都毁了多少了。”
  两人异口同声:“那是校长干的,不能算在我们头上!”
  校长立刻义正词严的接上:“我那不是为了教育你们么?!好心当成驴肝肺!”
  她们俩又齐齐翻了个白眼,谁不知道校长是个暴力狂,训练场的器材隔三差五就要被打坏一圈,壁空的公款一大半都是他给祸祸掉的,借着教育学生的缘由,不小心打坏几栋建筑也是情有可原嘛。
  哼哼。不过谁也不敢说。
  席贤:“……”
  他纵有巧舌如簧,也不好睁着眼睛说瞎话,问了薄珏被毁的眼镜和衣服,自己去三维网站下了单,传送装置很快把东西送了过来,薄珏喜滋滋的抱着东西走了。
  赵清阁还留在原地,哼了一声说:“幼稚。”
  当她不知道这副便宜眼镜只是个幌子吗?就是为了骗好心的席医生给她把上次的衣服买了。席贤看着她,赵清阁跟席贤道了个别,也离开了。
  “这一届学生,有她们两个,热闹很多呢。”席贤感叹。
  “是啊,”校长附和道。
  他从办公椅上起身,大喇喇往沙发上一躺,紧绷的肌肉把衣服撑得鼓了起来,笑意却敛了起来,几乎是满脸愁容的问他的契子:“十年级的学生正是觉醒的高发期,我看薄珏已经快觉醒了,今年的生理健康教育要怎么办?是温柔一点还是残酷一点?根据近年来的经验,死亡率一直没有降低,甚至有逐年攀升的迹象。”
  校长按了按太阳穴:“我不明白,为什么相爱之人要生死相搏?为什么落败的人会生不如死?一成年便陨落,这样的悲剧,在壁空已经发生太多次了。”
  “今年对十年级学生的教育,由我来试试吧,”席贤说,“毕竟我是曾经在成人仪式上落败的契子。”
  “席贤……”校长颇为动容,“你别这么说,我爱你,我们之间是平等的。”
  他的契子安静地笑了:“我知道。”
  ——
  操场。
  十万米对于天宿学生来说只是平时训练量的两倍,对于赵清阁和薄珏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校长惜才,天宿人本就好斗,有这样能打的学生他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舍得真正罚什么,否则也不会任由席贤还给薄珏补贴了。
  两个人沉默极了,操场上回荡的只有踩在场地上的脚步声,一声比一声急、一声比一声重。
  场上刮起了两道风。
  最终以赵清阁提早零点零一秒到达终点而告终。
  “林笺!等很久了吧。”她三步并作两步,双手在单杠上一撑一跳,炫技似的跳到了数米之外,稳稳的落在了那人面前,娃娃脸的女生把手上的湿毛巾递给她,赵清阁常年崩成鼓的脸上倏地出现了一个笑容,仿佛云销雨霁,冰冷的五官陡然就生动起来。
  她头发被汗打湿了,黏糊糊的贴在脸颊上。
  女孩儿看她忙着擦脖子上的汗珠,实在无暇顾及,很自然的就伸手帮她撩开了。
  赵清阁:“谢谢。”
  薄珏看着这俩旁若无人的“秀恩爱”,自己身边冷冷清清,心里就颇不是滋味。
  “老大!老大!”
  不远处风尘骤起,一大波年轻的男男女女蜂拥而至,拿毛巾的拿毛巾、拿水的拿水、拿凳子的拿凳子,更奇葩的还有带着木棍的,薄珏心里这才平衡了一点,等人都到了才低声骂道:“都干嘛去了,差点在人面前给我跌份!”
  有个学生刚想开口,被人一把捂住了嘴,然后齐齐推了一个人出来回答,那人是薄珏这个小团伙里最机灵的一个,叫江游,江游眼珠转了转,说:“老大,我们和平时一样算好了时间来的,谁知道您今天这么早就跑完了。”
  说完立刻竖起了大拇指。
  旁边的人赶紧七嘴八舌的都说是是是。
  薄珏笑着伸脚就踹他屁股:“油嘴滑舌,滚滚滚。”
  她眼风去扫一眼赵清阁,人家两个已经视若无睹的离开了。
  “还去食堂吗?我猜你中午一定没吃好。”
  “可不是,吃到一半碰到个神经病。”
  “你是说薄同学么?她……”
  随着人渐渐走远,后面的话就听不见了。
  气死人了,当她是瞎的吗?!
  薄珏下脚的力道就不小心大了一点,江游差点真的滚了出去。还在天宿人身手没有差的,往前俯冲了两步,就保持住了平衡,他若有所思的往赵清阁她们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眼珠又狡猾的转了一圈。
  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么?薄珏四年级的时候跟林笺表过白,不成想被拒绝了,所以打那以后跟赵清阁更加横竖看不对眼,每天都处于一种拳脚相加有我没她的状态。
  “油腿子?没事吧你,又想什么鬼主意呢?”
  江游收回了视线,摆着手连说:“哎!没什么没什么。”
  林笺点了份蓝莓蛋糕,蓝莓汁满溢着滑下蛋糕边缘。
  “今天又是为什么打起来了?说说?”她没型没款的坐在赵清阁对面,赵清阁正埋头在巨无霸碗中大快朵颐,中午就吃了两块饼干,又跑了十万米,饿都要饿疯了。
  赵清阁这届特别的学生尤其多,还都让她们班给占了,特别强的比如薄珏、赵清阁,特别不像天宿人的林笺,对天宿人趋之若鹜的格斗训练避之唯恐不及,每次上课都千方百计想逃课,没事就缩在寝室里瞎鼓捣,赵清阁孤僻,她比人家还要孤僻,只要在校园里出现,那基本上都是有赵清阁在侧,是真正的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所以久而久之就有了她们俩其实是一对的传言。
  事实如何,只有当事人才清楚。
  说起来其实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她们前后相距不过半小时苏醒,在送雏态进壁空的飞行器上就认识了,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交好,未必要多么复杂的理由。只不过世人往往都愿意相信自己的主观判断,满足自己比真相更重要。
  如果实在要说的话,那就是飞行器上的一颗酒心糖,现在仍是赵清阁除去格斗以外的第二爱好。
  “你看那个赵黑炭!笑得那么开心!”薄珏恶狠狠的咬了一口蛋糕,奶油糊了满嘴,她囊中羞涩,这个月照理只能吃最便宜的能量面包熬到月底了,多亏了这顿罚,江游请她吃顿蛋糕。
  江游连声说“是是是”,眼睛也往比自己不知道白了多少的“黑炭头”看过去。
  赵清阁并不黑,在天宿人中尚且算得上白的,黑色的长发在脑后扎成一把马尾,更衬得眉目分明。只是在薄珏这个壁空论起白来,她敢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的人眼中,的确是“黑”得人神共愤了。
  江游观察了片刻,心说:也没有笑得很开心啊,就是眼眉微弯,很含蓄的笑容,比你哈哈大笑的时候可收敛多了。
  那边林笺继续问:“我听人说,薄珏新买的眼镜又被你嘲笑了?”
  赵清阁吃了很久,才从碗里抬起头,淡淡的解释:“天宿人不需要这种东西,有时间就该放在体能训练上,成天大尾巴狼似的摇来摆去,给谁看?都晃到我眼前了,你知道我脾气不太好,而且手容易痒。”
  林笺暗自将视线移往正恨恨的盯着这里恨不得吃人的薄珏身上,薄珏今天倒穿得中规中矩,白色修身衬衣,咖色紧身裤,裤脚扎起来一点,露出两截白嫩细瘦的脚踝,在食堂的座椅上不安分的晃来晃去。
  唯一出格的是脑袋扎了好几条小辫子,不过她人长得白,不是不正常的病态苍白,而是那种在阳光照耀下几乎就要透明了的莹白,唇色却樱红,说不出的好看,配上未成年雾蒙蒙的烟灰色眼珠,有些近乎楚楚可怜了。
  “不对吧?”林笺说。
  “不对什么?”
  “她怎么就……”林笺看她快吃完了,把蛋糕推了推,娃娃脸上大眼睛忽闪忽闪,凑过去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说,“净往你身边晃悠呢?”
  赵清阁跐溜了一口面汤:“单纯欠揍。”
  “她喜欢你吧?”
  赵清阁仿佛一下子被定身了似的,呆滞了两秒,以一种“你脑子也有坑”的神情看着林笺。
  “开玩笑的,不过我现在很困扰啊,咱们该成人了,可没有一个人敢对我动歪心思,生怕被你们俩给双打了。”林笺两边瞧瞧,十分苦恼的说。
  “啊?”
  “你知道外面都在传什么么?”
  赵清阁茫然:“什么?”
  林笺痛心疾首:“说你们俩打架是为了我,我就这么打了十年光棍,冤不冤啊?”
  “噢,”赵清阁立刻明白过来,抬起无辜的眼睛,坦然道,“薄麻杆我不知道,但我的确不喜欢你啊。”
  林笺捂住心口,夸张地叫道:“啊!我仿佛万箭穿心!”
  “可得了吧你,就算没有那些风言风语,你就愿意踏出寝室半步了?”赵清阁白了她一眼,补充道:“地球星有句话叫做‘将遇良才棋逢对手’,她是这一届里我唯一看得上眼的。之所以处处和她作对,是不想她把时间浪费在那些无谓的事情上,我一直想和她有一场正式的较量,她所表现出来的,不应该只到这个程度。”
  “你就不怕她超过你?”
  “她强,我只会比她更强!这是一件双赢的事情。”
  薄珏原本一直暗暗注意着这边,冷不丁对上赵清阁充满挑衅的眼神,顿时肾上腺素狂飙,又不想放弃好不容易能吃上的蛋糕,只好将体内咆哮的情绪全部都化作眼波一一杀了过去。
  “林笺,这蛋糕不错,你再给我买一份,”赵清阁熟视无睹的说,“你看,如果她把瞪我的工夫放到训练上,说不定将军都当上了。不知道以后谁会成为薄麻杆的契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第5章 残酷的制度
  大多数的天宿人都会在雏态九年或者十年进入觉醒期,赵清阁这一届的学生正处于觉醒的高发期。按照宪法规定,学院要安排教师进行周全完善的心理健康教育。
  一早就知道今年的心理健康老师是席贤了,所以大家都很兴奋,席贤是校长的契子,又高又帅又温柔,不说是壁空所有雏态的梦中情人,起码也有一半了。
  “哎,我听说席医生会给我们讲成人仪式的事情。”
  江游一滩泥似的歪在椅子上,一只脚勾着前面同学的桌角,毫不避讳的高声道:“成人仪式不就是那档子事么?”
  有几个学生不知道为什么就偷偷红了脸,专心致志的盯着手上的习题,耳朵却恨不得长出三尺长。
  江游眼珠子绕着同学们转了一圈,十几个男生就心领神会的围了过来,江游压低声音:“哥几个,不瞒你们说,我偷偷的看过几本……管得比较严的书,里面说啊,契主想叫契子做什么就做什么,尤其是在床……”
  窸窸窣窣的议论声沿着这个小圈子立刻蔓延到了全班。
  薄珏突然在桌子后面猛踹了他一脚。
  江游想也不想便要开骂,却很快意识到这脚是从哪里踹过来的,还没等他抬头,教室里学生们传来整整齐齐的声音:“席医生好。”
  刚刚还围着的同学一哄而散,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江游脸涨成了猪肝色。
  席贤见惯了这样的学生,见他尴尬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十分好脾气的放过了他,理了理自己的教案,先温声开口了:“大家都知道由我来教授这门生理健康课对不对?”
  同学们特别配合,乖乖的答:“对。”
  “好,在此之前,我先问同学们一个问题,你们都能回答的。你们从哪里来?多大了?”席贤将手上的终端对准江游,扫描过后弹出了这个学生的一应信息,“就你吧,江游。”
  江游还没缓过神来,被席贤温柔的眼神看得很不好意思,结结巴巴的说:“我叫江游,雏态九年,是在基地苏醒的。”
  “下一堂课我就会带你们去基地。”
  学生们顿时爆发出一阵雀跃。
  席贤只微微皱了一下眉,学生们立刻安静下来,他继续说:“但是这堂课,如你们所愿,讲你们最好奇的成人仪式。”
  “从入学,你们就知道,我们天宿星人与宇宙中很多其他物种不同,繁殖方式属于非常罕见的无性繁殖。我们的一生只有两个阶段,雏态期和成人期,一个雏态或者成人,单从外表上我们是看不出来年龄的。不如你们来猜猜,我多少岁了?”
  在场的学生开始交头接耳,有一个人犹疑的举手:“三十七?”
  席贤追问:“什么三十七?”
  学生茫然,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席贤:“雏态的年龄从苏醒之日开始算,而我们的年龄是从成人仪式那天开始算起,你是想说我成人三十七年吗?”
  学生点头。
  席贤笑着鼓励道:“不对哦,不过很接近了。”
  气氛轻松起来。
  “成人四十二。”“成人三十九。”“成人二十八。”毫无章法的猜测在学生中陆陆续续响起,席贤只是笑着一一摇头。
  有人就开始瞎说八道:“成人一百年!”
  哄堂大笑。
  谁知席贤煞有介事的点了头,诚恳的说:“薄同学,你很有前途啊!我的年龄是成人107年,从星历3000年起调到壁空,到今年正好50年,一开始那位同学的个位数对了哦。”
  满座哗然。
  薄珏完全是凑个热闹,没成想竟然碰上了,她难以置信的问:“席医生看起来这么年轻,不会吧?”
  “所以说外表不是你们判断一个人年龄的依据,”席贤指了指自己浅灰色的瞳仁,说,“要看一个人的年龄最好去看他的眼睛,虽然眼睛有时候也会骗人,但大部分情况下不会有错。将来你们升学了进入社会了,可不要轻易被人家骗了哦。”
  “知道啦席医生,你快讲成人仪式吧。”
  席贤哪哪都好,就是做事讲究,什么都条分缕析的慢慢来,眼看这节课已经过了四分之一了,还没讲到重点,有点着急了。席贤赧然,立刻回到正题。
  “我们天宿人的雏态期有长有短,据我所知咱们的元帅阁下雏态三年就完成了成人仪式,然后和她的契子相携考入御天,打破了天宿人雏态期最短的纪录,而我所见过的雏态期最长的学生,雏态二十二年才成年,他在十年前就毕业了。”席贤话锋一转,“数据表明,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天宿人,会在苏醒后的第十年左右达到性成熟,这也就是说,你们——在座的同学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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