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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拆迁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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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神兵一化为七,众人行走江湖,都得这样一件‘神兵’,用以傍身。
不日,七人起身,时节将至白露时,七人总算是赶到了云屏山。
云屏山下有一大镇,是从北而来入山的必经之地,不远处云屏山势起伏,虽不似雁翎山直入天心那般巍峨,却连绵不绝,自有一派壮阔气象。
七人到镇口时,古木牌坊下走来两人,朝七人一揖,说道:“七位可是从江南来的?”
这两人肤色苍白,穿着青黑劲装,身材矮小,结实精悍,双目明亮,是个精明人物。
两人不动声色的打量过七人,见其形色,心中已有八分确定是自己等的人,因此自报家门道:“阴阳寻路。”
一人躬身道:“小人俞黑。”
一人躬身道:“小人俞白。”
两人神色甚是恭敬,俞黑说道:“奉少楼主差遣,等候七位已久了。”众人知他这少楼主指的是流岫,这两人是烟雨楼的人。
鱼儿好奇道:“这个阴阳寻路是什么?”
俞白笑道:“这是道上给我们兄弟俩起的称号。我们兄弟俩在上边是带路的,在下边也是个寻探的,在这一行混迹久了,因此得了这么个混号。”这上边指的是开阔大地,五湖四海,下边指的便是墓穴了,他们这起道上的人将外边称作阳间,将墓中称为阴间,因此有这么个‘阴阳寻路’的称号。鱼儿心思敏捷,听他这么说了一点,已能明白,便不再问。
俞黑道:“小人已给七位订好了客栈,七位请随小人来。”
七人随着俞黑和俞白到了镇中一家客栈,进到一间客房时,又见过两人,亦是这一次烟雨楼找来下墓的人。
俞黑与俞白是专门在墓中寻路的,对古墓之中的那些门道较为清楚。另外两人,一人名为梅七,瘦高个子,发丘好手,一人名为王虎,虎背熊腰,是云屏山的猎户,对这一带十分熟悉。
几人见过后,俞黑和俞白将各人客房安排妥当。俞黑道:“七位从江南到云屏山来,舟车劳顿,今日便先休息,待明日再进山,若是还有什么物什需要准备,可叫小人备办。”
俞黑和俞白离开后,花莲看着两人背影,问清酒道:“你怎么看?”
“身手一般,但做事圆滑精干,既然是烟雨楼的人,自然不会是普通人。”清酒对这两人并不十分感兴趣,说了两句,便摆摆手,说道:“我下去逛逛。”
花莲立马道:“一起一起!”又拉了鱼儿一道,说道:“话说这临到下墓,我和鱼儿还有些紧张,听江湖上传的成王墓怪邪乎的,你们说这墓里会不会真有什么活尸之类的,我们要不要给鱼儿准备些狗血和糯米之类的防身呐。”
唐麟趾嗤道:“你就你,还扯鱼儿。怂包!”
花莲道:“虎婆娘,怎么说话的,花爷我这叫有备无患!”
一行四人,说说闹闹的出了客栈。
这山下的小镇并不是什么交通要道,现如今街上行人往来,却是格外热闹,瞧这些行人大都背剑扛刀的,却都是江湖人士。清酒道:“这镇上武林势力不少,平平无奇的小镇能有什么宝贝,叫这么多人到这地方来。”
清酒这话一出,众人也注意了,这来往的都不是此地住民,而是走江湖的人。
众人观望间,迎面来了一人,是个男子,面容清雅,穿的一身青衣很是怪异,这青衣浑身贴着身体是便于行动的劲装,只两只袖子分外宽大,将两手都拢在了袖里边。
他走过来,似没看路的,撞到了鱼儿身上。鱼儿被撞的退开几步,他也一阵惊呼,见自己撞了个姑娘,连忙弯腰赔罪:“没看路,对不住。”
鱼儿道:“没事。”这男子遂侧过,越过众人要离开。
那男子踏出未有三步,鱼儿拍抚身上被撞的地方,忽而神色一怔。先前男子撞到鱼儿,引得清酒三人注意,此番鱼儿神色有异,尚未做出什么动作,说什么话,清酒已是眸光一凛,朝花莲道:“花莲,抓住他!”
话音一了,花莲纵身而出,只见一道白影一闪而过,那男子十分机警,几乎也是在清酒话落一瞬施展轻功,足尖一点,在一旁物架上一个借力,跃上屋顶,身法极快,再一步,已朝远处飞去,片刻间便已至数丈开外。
清酒话落,花莲追出,男子逃遁,这一切都在兔起鹘落间,眼见那男子轻功竟是不亚于花莲的,几人顿知这镇上藏龙卧虎。
鱼儿摸到腰上,腰间挂着的匕首已不见了,鱼儿心中顿时一空,无言的难过愤恼涌将上来,无处安放:“上生丢了。”这把刀于她而言有着别样的含义,不是因着它是一把神兵利刃,而是这东西仿佛是一样认证,是一个象征,有了它,那六人就像是她的家人,她是他们的一份子,就好比说这镇上一家人姓赵,她也姓赵,她只要一说,众人便知道她是赵家的娃娃一般,这对她来说是个天大的温暖,是个天大的安慰,而且这也是她第一次收到如此宝贵的物什,她十分爱惜,然而不过个把月,竟在这里给人盗了去,给弄丢了。
鱼儿又是自责,又是恨恼,竟不觉得红了眼眶,唐麟趾和清酒的安慰之言她都没能听在心里了。
花莲轻功卓绝,若是他追不上人,这一行人中便也没人能追上,因而她们着急上火也没用,清酒依旧和两人在镇上闲逛。
这西南之地,山峰不绝,林深茂密,自有许多山味奇珍,街上买卖的一些点心吃食,十分别样稀奇,与江南和中原的是大大不同。
清酒只在吃食摊前来回。鱼儿心情不佳,更是没什么胃口,那些吃食她也没怎么瞧,也不知道清酒买了些什么,郁郁的跟着,一路回客栈去了。
险象环生成王墓(二)
鱼儿几人回转客栈后,花莲追出一顿饭的功夫才回转来; 一进客房; 气急败坏的坐到桌前,提起茶壶就往口里灌; 喝完吁出长长一口气来; 恼道:“跑的比兔子还快。”清酒见他这样的情貌; 就知他没有追上。
鱼儿坐在桌旁,忧道:“花莲。”
花莲咬了咬牙,坐了下来; 满怀歉疚道:“对不起啊,小鱼儿,我一时大意; 跟丢了这他。”
唐麟趾道:“平日里吹嘘自己轻功如何厉害; 这回倒是栽了跟头。”
花莲一反常态的不与唐麟趾斗嘴,他脸色甚为凝重; 如实说道:“那贼人轻功确实厉害; 与我不相上下。”若是他没有大意; 要追上这人也不容易。
花莲轻功如何,众人都知道; 现在听他这样说,便知这贼人确不是寻常小贼。
晚饭间; 众人见过俞黑和俞白,说起这糟了贼手一事,俞黑和俞白听众人描述那贼人相貌; 一番沉吟,说道:“这人怕是两袖清风,阳春,花爷追不上也是情有可原了。”
清酒几人当面见那贼人是不认得,听俞黑和俞白说起两袖清风,却是知道的。
这人是个江洋大盗,轻功了得,来去无踪,多少宝物招了他的毒手,便是高手如云,守备森严的大内,他也是来去自如,因此在江湖上是大名鼎鼎。
这大盗一对大袖中的两只手不知摸过多少金银玉石,袖中藏着不知多少俗物,却偏偏反着得了个名字,说是两袖清风,真真是叫人闻之不忘,因此清酒几人对其知道一二。
厌离道:“这人轻功说是当世第一也不为过,他取走的东西除非他自己还来,否则怕是……”厌离没有说下去,鱼儿已明白她的意思。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她向来乖顺,匕首丢了,说到底也是自己大意,自然也提不出什么死追阳春的任性要求,便也只有自己心中空落落,黯然接受了这个现实。
清酒意味不明的笑道:“这座小镇真是卧虎藏龙啊。”
成王墓里珍宝无数,众人知道此番必然会有一些盗墓贼,却未料到还有这样多武林中实力不可测的高深之辈。
俞黑没摸清清酒的意思,见她们这一次来,似乎对成王墓了解不多,想着这番众人一道下墓,有些事情还是要交个底才好,于是说道:“各方势力汇聚,中原,江南,大理,川蜀,云梦的怕是都有,两袖清风这等武艺高深之辈自然不会少。”
花莲道:“他们都跑到这云屏山来干什么,下墓挖那些个金银玉石?怎么偏偏凑到一起来。”
俞白道:“嘿!还不是前段时间的传闻闹的。”
花莲道:“什么传闻?”
俞白一怔,迟疑半晌,说道:“七位不知道?江湖上传闻神剑哀鸿就在成王墓的陪葬坑里,这消息一出,江湖上各大豪侠还不削尖了脑袋要往墓里头挤。”
七人一愣,他们确实不知道这起传闻。眼见成王墓因这一个消息,争抢神剑,各方势力暗涌,凶险已不是先前可比的,不由得着恼。
清酒面上不显,恍然般道:“哦,天下势力云集于此,我们若是入墓,定会碰上一二,届时有什么摩擦,这成王墓中的凶险可是又添上三分。少楼主与我们谈代价的时候没说这事,她言词间恳切,我还道她诚意十足,原来还是有所保留,你们烟雨楼就是这样做生意的?”
俞白和俞黑见清酒脸上笑意盈盈,两人身子却是猛然一颤,暗惊自己说错了话,立即笑着解释道:“这也怪不得少楼主。各位来之前,这消息还没传开。成王墓之中有无哀鸿,烟雨楼也不能确定,因此才未告知给各位,更何况我们此番只取青凰酒爵,与那些人没什么利益冲突,只要尽量避让,也会相安无事。”
清酒只笑笑,说道:“但愿如此罢。”俞黑和俞白见清酒并未深究,这才松了口气。
到得夜间,鱼儿辗转难眠,起了身,拿着剑到客栈后院中练剑。
月色清亮,一地银霜。
鱼儿听得众人谈论神剑哀鸿,先前见识到青环剑,见清酒几人对其的态度,便知道江湖中人对这神兵的狂热。这趟下墓必然凶险难料,她功夫不深,如果下墓,恐会成为众人累赘,几人虽未交代她该如何,但她心中明了,自己不跟去才最为妥当。
鱼儿停了剑,她是万分不愿成为拖累的,只是想着要停留在此,又有几分不甘,加上匕首‘上生’被盗,更是失落愈甚,夜雾凄迷,夜风萧瑟,鱼儿立在庭院中,一时茫然,无所适从,竟有万分痛苦涌来。
忽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说道:“说了过犹不及你也不听,真是个倔性子。”
鱼儿回首,见清酒一身白衣,从婆娑树影下走出,月光照着她清丽的脸庞,她说道:“又睡不着?”
鱼儿捏着拇指背,也不知该如何答她的话。
清酒从怀中取出一物,递到鱼儿面前:“上生被盗了去,你先带着司命防身,明日要下墓,不要练剑了,回去歇着。”
鱼儿望着清酒手上的司命,好半晌,她道:“我一起下墓,真的可以吗?”
清酒反问道:“为什么不可以?”
鱼儿喉头一哽,道:“我……”说不出话来。
鱼儿不来接匕首,清酒手一扬,轻轻抛给她,说道:“快去休息,睡不着也得睡。”
鱼儿接住,将司命收在怀里,乖顺朝厢房去。清酒走在她身侧,轻轻拂了一下她耳际,将碰未碰。清酒笑道:“乱想些什么,傻鱼儿。”
鱼儿听到她这句笑言,心里一片滚烫,又有一种莫名的羞意,快步上了楼梯,说道:“我去睡了。”
翌日,一清早,众人从镇子里入了云屏山。云屏山山峦回抱,虽到秋季了,依旧是绿意不减。众人入山后,走了一段路,只见山坳处有一湖泊,岸边绿树掩映,湖上泛着淡淡一层薄雾。
俞黑见众人观看,介绍道:“镇上的人都称这为天女湖,有传言说这湖水下边有通到墓里头的暗河。”
花莲笑道:“不如就从这湖里边进去,省的寻墓打洞。”
俞白笑道:“花爷说笑了,天女湖这么大,又深不见底,这暗河哪里是那么好找的,而且听镇上人说,这天女湖中闹水鬼。就算咱们有天大的功夫,那也是地上的老虎,水中的蝼蚁不是,到了人家的地盘,再厉害的功夫都施展不开,只得任鬼宰割,是不是。”
花莲目光下意识的瞟了眼清酒,他听俞白说话有意思,只是笑笑,也不费心与他争辩。
众人入山,云屏山地广,那梅七寻墓探穴也用了些功夫,第一日只瞧出个大概,到的晚间,众人在山里过了夜,第二日正午,才在一处叫抱云峰的山脚寻得位置。
俞黑和俞白当即卸下工具开挖,梅七和王虎在一旁运土。清酒等人守在一侧,挖得片刻,树林之中传来窸窸窣窣之声。
唐麟趾是最靠树林子的,听得脚步声见,手往腰后一拨,一把锋利的长刀出鞘,指着人高的树丛后,喝道:“什么人!”
与此同时,那树丛后也是一声粗喝:“什么人!”
俞白听得动静,连忙抽身前来,此刻,一行人已经从草丛后边踏出来,有十来个身着黑色劲装的男人,与唐麟趾兵刃相向的那人,一张国字脸,络腮胡子,手提着一把大刀。
俞白认出这是大理的排沙帮,赶忙挡在两人中间,说道:“唉!别冲动!别冲动!大家都是求财的,拿刀拿剑的伤和气,要是还没进墓就见了血,实在不吉利。”
与唐麟趾相对的这凶悍男人是这排沙帮领头的,他笑道:“求财?就你们这行头……”
他目光在清酒几人身上掠过,眼底起了轻视,笑道:“下墓带着这么多娘们,还有一个小丫头,你们这是来盗墓还是来游玩?”
厌离一直是话少的,此番她却忽然开口说道:“施主,我们下不下得墓暂且不说,只是你印堂暗淡,赤睛过目,恐有血光之灾。”
厌离说的一本正经,唐麟趾几人是了解她的,知道她并不是在玩笑,反倒是因为知道她不开玩笑,听她说出这番话,见那排沙帮领头的脸色一变,倒更觉得好笑了。
那排沙帮领头的喝道:“胡说八道!”这下墓寻宝,最厌一些不吉利的事,虽然这排沙帮领头平日里不信那些鬼神,但成王墓威名在外,他也不得不顾忌着些,现在听厌离说出这些,如何不恼。
厌离道:“施主两颊上的肉惊跳不止,可有心慌?”
厌离话问出口,这领头的人一怔,面色更加难看,厌离又说道:“这‘心惊肉跳’是身体本能,察觉到离死期不远了,因此出的反应,你这墓是入不得的。”
这领头的人一声怒骂:“你这娘们,寻老子晦气!”
拿刀作势要朝厌离劈来,唐麟趾长刀上栏,喝道:“做啥子!想比划两招?”
俞白急急劝道:“唐姑娘,犯不着。”又劝厌离说道:“天师,你也少说两句。”
俞白回转身来,向着那领头的人作了一揖,赔笑道:“各位大爷,有话好好说,实不相瞒,小的是烟雨楼的差使,这次来下墓,真不为别的,只为一件青凰酒爵,若是犯着了你们,我们避开就是,这条道我们也不与你们争,你们先走。”
这领头的人听俞白说起烟雨楼,神色一转,竟笑道:“哟,解老爷子的东西……”
众人见他一听烟雨楼和青凰酒爵,便知道事关解千愁,对他重新打量,心下知了他不是个莽夫,是有些见识的,此次来也是有备而来。
这领头的人一让,笑道:“既然是他老人家的东西,我们怎敢造次,你们先请。”
这些人让开一边,话语之意是不敢惹烟雨楼,但众人心底明白,这些人是要跟在后边,让他们在前边试路呢。
险象环生成王墓(三)
俞黑三人挖开了墓道,墓道封闭多年; 沉积阴湿恶臭之气; 众人待这些气息散去些,又丢了只雀儿进去; 片刻后见它活蹦乱跳; 这才下墓。
俞黑和俞白是寻路的; 见那些排沙帮的围在四周,向清酒众人小声说道:“七位大人,这咱们是寻青凰酒爵要紧; 能少一件麻烦事就少一件麻烦事,那些人咱就别理他们了。”
见众人神色淡淡,浑不在意; 两人也不知这七人有没有听进去; 叹了一声,下到墓道里; 接着便是梅七和王虎; 到清酒几人; 便是齐天柱在前,那盗洞他勉强下去; 下边的墓道并不宽敞,他得微低着头才行; 接着便是花莲和莫问两人,鱼儿跟在清酒身边,厌离与唐麟趾断后。
七人都入了盗洞后; 那排沙帮十多个人果然也跟着下来了,一行近三十来人挤在墓道中前行。
走了一段路,两边的红土变成了石壁,墓道开阔起来,越发阴冷。
花莲摸摸臂膀,说道:“这甬道怎么阴森森的。”
俞白说道:“花爷,这地下不见光不见日的,当然阴寒了。”
俞白几人举着火把,后边排沙帮的也有四五支火把,花莲依旧觉得光线昏暗:“真该带些糯米狗血来。”
那排沙帮领头的嗤笑一声:“脓包。”
一行人窸窸窣窣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忽见眼前开阔,一道大门拦住去路。
齐天柱道:“地宫入口?”
众人走到门前,火把光线投射到大门之上,只见两边门上有浮雕,清酒抬眼一望,说道:“神荼郁垒。”神荼郁垒是家家户户都要贴在门上的门神,这扇大门却是直接雕刻而上。
花莲道:“这两尊门神栩栩如生,像要跳出来一样。”
鱼儿看向这浮雕,只见两门神腾云驾雾,胯下两只猛虎,背后仙帛飘摇,手上拿着桃木剑和苇索,怒眉瞠目。鱼儿看着直觉得说不出来的怪异,那些云雾卷曲,门神胡须,身姿,还有胯下神虎的须发,都卷曲成圆,一只只好似眼睛一样,看久了,竟叫人不寒而栗。
那排沙帮的有一瘦高汉子举着火把走到大门前,火光射到门上,发出金橙色的光,那人情不自禁的摸上手,说道:“哎哟,乖乖!这门是金子造的呀!”
众人听说,都注意到这扇大门全身都是黄金铸造。素传成王墓中的珍宝可敌一国之福,如今众人见其用金子铸造一座地宫的大门,才知此言不虚。
那领头的人一声喝:“瞎摸什么!”
这人一惊,急忙缩手,又‘哎哟’一声叫,原是那门神雕像须发处十分尖锐,这人一惊之下给划破了手掌,一道鲜血抹在了金门之上。
排沙帮众人撤到一旁,那领头人道:“我们不敢越先,各位先请罢!”这领头人一番观察,估摸这门重有百来斤,外边又没什么机关,只能硬生生推开,可似这等大门后边必有暗器毒药,他不想折损自己人手,便叫清酒一行人先走。
俞黑与俞白眼见这一行人是不愿动的,他们不好耗在这里,便也不说什么,上去推门,齐天柱见了,也一道上前帮忙。
俞黑四人在左,齐天柱一人在右。鱼儿一直觉着这大门怪异,盯着看了半晌,忽见那似眼珠一样的浮雕好像转了一下,全身一颤,再去细看,那浮雕如常,方才的尽似自己看错了。
鱼儿终究是不放心,叫住齐天柱道:“齐叔。”齐天柱回头来。
鱼儿叮嘱他道:“你小心些。”
齐天柱一笑:“放心。”
五人一道使力,齐天柱修炼少林功夫,内力浑厚,体格又雄壮,一人比左边四人力道还要强悍,只见这沉重的大门一声钝响,开启一道细缝。
众人连忙闪到一边,齐天柱心下也暗暗警惕,大门缓缓推开,内里什么模样也渐渐显露。众人一心戒备,只见两门推开到容两人走过的地步,一阵阴冷微风扑过后,便静悄悄的,没有暗箭,更没什么毒药。
齐天柱几人退了回来,那排沙帮的依旧没动作,满心要等他们先入内的。
清酒睬也不睬这些人,站在后边,歪头朝里看了看,对花莲和唐麟趾说道:“你们先进去看看。”
花莲轻功非凡,唐麟趾对暗器机簧有不少研究,两人探路,最为合适。
花莲和唐麟趾依言入内,两人轻身跨过门槛,脚步轻盈,转的几步,见地上无甚机关,这才朝四周看去,只见四面空旷,头顶石壁甚高,不知为何,放着幽淡的光芒。
离门槛四五步之遥,地上不再是灰石,全是黑土一样的东西,石窟中央立着一尊高大的石像,是一位将军持剑而立,除这两样东西怪异外,再无特别的地方。
唐麟趾见越过此处一定得踏上那些黑土,自怀中取出一枚银球,朝那黑土上一扔,铁球在土上一碰,立刻射出许多钢珠,滚向八方,霎时间,石窟顶上峥的射下两排利箭,插向那钢珠滚过的位置。
唐麟趾默默记下那暗器发射而来的方向,又见银球未变色,这些黑土无甚异样,便唤众人进来,让他们跟着她的步子走。
一行人走进来,唐麟趾和花莲在前,齐天柱和俞黑俞白在中,厌离随着,鱼儿跟着清酒,莫问和梅七,王虎三人断后,再后边的,便是排沙帮的人了。
鱼儿脚一踏上那黑土,脚下发出吱吱的酸响,触感软软的,踩着十分不踏实,有一种说不来的厌烦感。
唐麟趾踏的步子有讲究,众人跟随在后,走着她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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