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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拆迁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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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落到台上,众人看清来人容貌,心想果然如此,又是惊讶,又是欣喜,惊呼:“是解千愁前辈!”

    燕悲离连忙迎上前来:“解老前辈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实在是得罪。”身为四圣,人所敬仰,但如今四人全数归隐,难觅音讯,唯独解千愁会时不时涉足江湖。燕悲离也曾去信到小青山,期望解千愁出席天下会武,若得他出席,自然是荣威倍增,可心中知道他不喜热闹,所以也没抱多大希望,如今见他出现,自然是又惊又喜。

    解千愁挥了挥衣袖,说道:“老头子任性惯了,这次上山也没通知什么人,实在也怪不到你……”

    说得一半,一双眼睛瞄到鱼儿,随后往她身旁几人瞪了两眼,问道:“你们围着我徒儿干嘛?”

    众人惊诧之中,呆了半晌,良久回神,看向鱼儿,说道:“解老前辈,你说这位姑娘是你的徒儿?!”

 天下会武(十二)

    “是啊,怎么了?”解千愁朝鱼儿招了招手; 鱼儿越过几人; 站到他身边。

    鱼儿问道:“师父,你怎么来了?”

    解千愁胡子一吹; 轻哼一声:“天下会武; 你能来; 师父就来不得?”

    鱼儿听他话中有异,心念一动,顺着他斜着的目光; 看向台下的清酒。

    花莲俯低身子,在清酒耳边低声问道:“解千愁怎么过来了?还赶得这么巧,你像是早料到他会过来的一样。”

    清酒道:“我叫他过来的。”

    花莲惊道:“啊?!他这么难对付; 你酒方子都给他了; 他还这么听你的话,你怎么做到的?”

    清酒撑着下巴; 笑意清浅:“就只是很平常的让流岫给他去了封信; 告诉他我们来参加天下会武了; 至于他来的这么巧……其实他这还是来晚了的,昨日珠玑便告诉我; 解前辈已于十数日前启程了,我算一算时日; 按他脚程,最晚也是今日到。”

    花莲几个看着她的笑意,心底是不信; 只是到底为解千愁到来而轻松不少,至少有解千愁在,没人敢再为难鱼儿。

    燕悲离和君临得知鱼儿是解千愁弟子时,又是欣慰又是纠结,脸上笑着道:“原来是解老前辈弟子,失敬。”

    解千愁还未看懂这场上的气氛,说道:“还只是个丫头,两位庄主按年龄都可以当她爹爹了,也不必跟她讲这些虚礼,日后这丫头还要承你们多加照顾。”

    这本是客套,但君临和燕悲离听了解千愁的话,却是一扫先前万种情绪,脸上洋溢着怜爱又温柔的神色:“前辈说的是。”

    那任轻狂一早听解千愁说鱼儿是他徒弟,斟酌一番,早已罢手下台。

    无为宫的老者瞪着一双眼,对解千愁道:“你徒弟?她怎么是你徒弟?!”

    解千愁看向他,哈哈笑道:“漠北?是你小子,这几年不见,你怎么比我老的还快。”

    剑漠北涨红了一张脸,直喝:“要你管!”武功修炼至化境,不说容颜永驻,也能延缓衰老。剑漠北与他解千愁功力还差上一截,两人隔着十来岁,看上去倒是一般年纪。

    解千愁拍了拍鱼儿脑袋,对他介绍道:“这是我徒儿,我与你师尊同辈,这丫头日后便是与你同辈,也算是你师妹,你日后可得多照拂她!”

    剑漠北怒道:“她分明是我无为宫弟子,怎么成了你徒儿!”

    解千愁道:“她几时成了你无为宫的弟子了?”

    那与鱼儿比试过的万朝还未离去,仍在台上角落,听得他们谈论,愤怒难当,对鱼儿道:“你不是无为宫外门弟子,却打着无为宫的旗号,你消遣我?!”

    台上台下又被他吸引了注意。台下众人虽不喜这人,但心中到底是觉得谎报师门不妥,只不过碍于解千愁在上,无人敢说话罢了。

    解千愁看了这人一眼,问道:“这小子是谁?”

    剑漠北是个长辈,虽然先前因万朝言辞不逊而恼火,但既然有鱼儿帮着出了口恶气,便也不计较了,心平气和的将鱼儿和万朝比武的前因后果简述了一遍。

    解千愁向万朝笑道:“我徒儿确实是无为宫的挂名弟子,不算是骗你。小子,你倒也挺狂,年轻人轻狂不全是坏事,但得学会收敛,你说是不是。”解千愁并未问清鱼儿缘由,便出言相互,众人不知,见解千愁都这般说了,鱼儿又使得了无为宫剑法,便道鱼儿真是无为宫挂名弟子,登时释然了。

    解千愁轻飘飘的几句话,说的看似平和,然而那万朝心中如压了万斤巨石,到如今,他方切切实实领会了这四圣之威,确实不虚。

    万朝战战兢兢,身子不禁发颤,竟不敢直视解千愁双目,低垂着脑袋:“晚,晚辈,是晚辈冒犯了,前辈恕罪……”

    解千愁笑了笑,倒也不为难他,一摆手道:“去罢。”

    那万朝步伐慌乱的下了比武台。解千愁揽了鱼儿的肩,下了比武台,朝清酒几人的位置走来:“走!走!丫头也跟师父去,好久不见,师父还有好多话跟你说。”

    剑漠北和空明大师连忙跟上,喊道:“你且等等,我们跟这姑娘还有话说!”

    解千愁一将鱼儿接下来,便同花莲几人离开了。无为宫和少林时也随之离去。

    不多时,竟连极乐城、九霄山庄、无月教三处的一行人也先后离去,这台下一时冷清了许多。

    一时间也无人去关心下一场比试,纷纷朝解千愁那行人离去的方向看去,心底暗思:“原来那仙子一般的少女竟是四圣之一解千愁的徒儿,想来也是,这样出众的女儿家,自然是来历不俗的!定然是一直被解千愁藏着细心教导,因此在江湖上也不闻她名声!这姑娘地位尊贵,不仅是四圣之徒,还是无为宫挂名弟子,也怪不得任轻狂一出手,两大山庄,少林寺和无为宫都十分紧张,出面相护,那任轻狂行事一向乖张,一直我行我素,无人敢惹他,没想到这次也踢到了硬石头。”

    一众人津津谈论,对这姑娘的兴趣一时竟盖过了天下会武的比试。

    解千愁一行人离去之后,几乎是被剑漠北生拖硬拽进了无为宫所住的庭院之中,而空明大师在后边也毫不见外的跟了过来。

    一众人拥进屋内,顿时显得有些拥挤,是以无为宫的几个小辈和花莲唐麟趾几个都站在外边。

    解千愁被奉为上座,他虽不愿,奈何小辈奉茶,他也不好立即就走开了。

    解千愁左手边站着鱼儿、清酒、厌离、齐天柱,右手边是剑漠北,剑漠北身侧是坐着轮椅的魏冉,再一旁便是空明大师了。

    江影从外端来茶水,给几位长辈都斟了一杯。

    解千愁呷了一口浓茶,长舒一口气,说道:“有什么事赶紧问,老头子还有事情跟徒儿商量。”言下之意便是‘有事快奏,无事退朝’,不要浪费时间,妨碍我跟爱徒说话。

    剑漠北长叹一口气,向鱼儿说道:“姑娘,可否借你手上宝剑一观。”

    空明持着右手,向鱼儿微一颔首,问道:“姑娘,可否借你手上佛珠一看。”

    鱼儿其实心中早有所感,猜想到几分无为宫和少林寺为何会突然挺身相护,虽然此刻这两样东西在自己手中,但到底不是自己的东西,听到剑漠北和空明的话,目光就不禁看向清酒。

    那两人见鱼儿不答话,反而看向别处,正感到奇怪,便听清酒说道:“鱼儿,给两位前辈瞧瞧罢。”

    鱼儿取下手中的佛珠,递给空明,又将右手的剑给了剑漠北。

    剑漠北接过剑来,细细一观,又抽出半尺剑身来,但见冷光凌冽,沉吟道:“确实是两仪剑没错。”

    空明捻转佛珠,说道:“这确实也是苦缘尊者的随身佛珠,姑娘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鱼儿道:“这是他人所赠。”

    剑漠北急道:“莫不是……”

    鱼儿知道他要说什么,摇了摇头,转头看向清酒。

    剑漠北两人立时明白她的意思,同时看向清酒,问道:“难不成是这位姑娘。”

    清酒说道:“两仪剑是一叶道人所赠,佛珠是苦缘大师所赠。他二人现下很好,修道悟禅,逍遥自在,两位毋须挂怀。”

    剑漠北见鱼儿与清酒关系非凡,事事以她为主,心念一动,激动道:“鱼儿姑娘的太虚剑法也是这位姑娘所授?原来姑娘你才是师尊新收的弟子?!”无为宫上下虽知道一叶隐居藏龙山,但藏龙山山脉连绵千里,一叶具体隐居何处,一众人也并不清楚,而且一叶特意叮嘱,门中弟子不得寻他,一众人也不敢进山相寻,所以对一叶的境况是一丝不知,连他是否新收了弟子也一点不明,只是剑漠北见师尊将自己贴身佩剑都赠予清酒了,所以猜测剑漠北收了清酒为徒。

    空明又问清酒道:“听姑娘方才所言,苦缘尊者似与一叶道人在一处的,苦缘尊者佛珠轻易不离身,我瞧姑娘气度非凡,莫不是苦缘尊者也度化了你,收了姑娘做俗家弟子?”在外人看来,少林寺收女徒太过荒谬,但佛门之中只讲究缘法,若是有缘,便会收你做弟子,并不管你是男是女。

    解千愁一拍手掌,恍然大悟,叫道:“我是说你这丫头功法有些熟悉,原来是一叶和苦缘的徒儿,哼!不愧是师徒,你这狡诈多端,叫人又爱又恨的性儿与他如出一辙!”

    清酒接过剑漠北递来的两仪剑收好,接过佛珠后,交给了鱼儿:“鱼儿的太虚剑法确实是我教授,只不过晚辈并非是两位武林圣尊的弟子。”

    剑漠北哪里能信:“怎么可能,倘若不是收了你做弟子,师尊怎会将无为宫绝世剑法传授给你!”

    清酒淡淡笑道:“晚辈没有说谎,两位前辈不过是指点了晚辈武功,若称晚辈是两位圣尊的弟子,晚辈是当不起的,两位若是不信,大可以问问厌离,她能为晚辈作证。”

    在场的无为宫三人听得这名字,不由得身子一震。

    剑漠北呼吸一紧,双眸紧紧盯着清酒,问道:“姑娘,你是说离儿……”

    一句话未完,厌离已走来,屈膝跪在了他身前,垂首颤声唤道:“师叔。”

    剑漠北听出了是厌离声音,惊喜道:“是离儿。”

    剑漠北连忙扶起她来,瞧见陌生的面旁,先是一愣,随后明白是厌离易了容,登时将她上下打量,瞧见两鬓白发,不禁眼眶湿润,但是想着她还好好活着,又释然了,笑道:“好!好!没事就好!”

    厌离又愧疚又悲痛,心中酸楚,泣声道:“弟子不孝,如今才来拜见师叔,害得师叔如此挂念,弟子不孝……”

    正说着话,身为四瑞之一的江影早已忍耐不住欣喜,也顾不得众多长辈在,冲上来抱住厌离,唤道:“师姐,你没事!你还活着!”

    厌离听她抽噎着,紧紧抱着自己,像是害怕自己是个幻影一般,想起了墨成规离世,他死前也没能见他最后一面,心中更觉痛苦,轻抚她后背:“对不起,师姐回来迟了,该早些来见你们的,对不起……”

    魏冉坐着轮椅之上,相比两人,他显得要平静许多,面上温和的笑着。这些却也只是表面上罢了,鱼儿瞥见他手扶在轮椅上,颤抖着撑了几次,像是要起身一般,终是一点动静没有,他这才收回了手,双手交握,来抑制自己手上的颤抖。

    魏冉道:“师妹。”

    厌离道:“大师兄。”

    魏冉安抚一笑,一如往昔。她下山归来,他站在山门迎接,恍然之间,厌离竟觉得自己身在少年之时,待回神,倍感物是人非,终是忍不住,两行清泪滑落。

    魏冉温声道:“回来就好。”

 天下会武(十三)

    清酒又向空明大师行了一礼,笑道:“这边也有一位弟子要认师门呢。”

    那空明自然而然的就看向齐天柱; 他先前一眼就瞧见齐天柱了; 因他身量实在异于常人,所以不自觉便多瞧了两眼; 联想到自己徒儿了尘; 只是面貌大不相同; 如今清酒一说,他心中已是明了。

    齐天柱上前单膝一跪,双手合十:“师父; 弟子了尘现在才来拜见,请恕弟子罪过。”

    空明一笑,说道:“你虽已还俗; 不是我弟子; 但心有我佛,便是佛门弟子; 贫僧能与你再遇; 也是有缘; 深感开怀。起身罢。”

    “是。”齐天柱见空明如此说,心中师父不认他的担忧尽数散去; 脸上满是快意,起了身。

    清酒一行人将地方腾给师徒重聚的几人; 告辞之后便往宁清园去,那解千愁竟也不去别处,跟着他们一道往宁清园走了。

    厌离与师门之中几人相叙离别之情; 从三人口中得知了墨成规离世和魏冉受伤的缘由。

    原来当年厌离离开无为宫后不久,苗疆之地拿人试蛊的事频频发生,连蛊皇也压制不下,平民深受其害,各门派商议之后,纷纷派出弟子,组成一队人马,深入苗疆,为名除害。

    这是武林众人第一次齐心协力,除魔卫道,只可惜结果不如人意。墨成规便是在那一战之中丧命,魏冉身中蛊毒,再难站起,各门派死伤众多,也没能将那主谋者找出来,唯一能让人欣慰的也不过是那次行动让那些拿人试蛊的人安分不少。

    厌离听得此处,不免又是一阵难受,紧皱着眉头:“拿人试蛊这事,我们去年经过苗疆与云梦的边界之地时也曾遇见过。”

    魏冉道:“那是什么样的人?”

    厌离摇了摇头:“下蛊的人没遇见过。我们到的时候一整个村子的人都已经中了蛊,那蛊能吸食人的血肉,将人变成行尸走肉,虚怀谷的弟子和我的一位朋友都曾为他们解过蛊,也比我们先到,说不准会知道些什么,待我问过我那朋友,再详细的说与你们听。”

    魏冉点头:“无为宫与虚怀谷也算的上有些交情,虚怀谷那一边便由我和师叔来问罢。”

    剑漠北握着茶杯,想起什么,忽然一顿,问厌离道:“说起来,与你一道的那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当真不是师尊收到弟子么?说什么只是指点,可师尊怎会将本门绝学传给一个外人?”

    厌离淡淡的笑了一笑:“她并没有隐瞒,她确实不是师祖和苦缘大师弟子。至于来处,我所知也不多,我到藏龙山时,她便在了,听师祖和苦缘大师之言,是要教导度化她,不论如何,她是个可信之人。”

    剑漠北问道:“这些年你都在藏龙山养伤?”

    厌离道:“三年前我与她一道出了藏龙山,游历江湖,路上结识了不少朋友。”

    剑漠北抚着茶盖,连连点头,叹道:“如此也好,我见你比以往通透明朗不少。”说着,剑漠北又笑了笑:“你这性子,能与那行人融在一处,想来那一行人都是俊逸之才,各有不凡之处,师叔也想结识结识,等得了空,请他们到一趟无为宫,师叔要亲自谢谢他们。”

    “好。”

    别来话多,几人一聊之下,竟聊到了月上柳梢。

    齐天柱已回到宁清园了,厌离辞别师门几人后,也往宁清园而去。

    时至深秋,空中云朵从月前飘过,夜色忽明忽暗,夜色清凉,带动一股幽香。

    厌离方踏出花墙的拱门,从一侧树下阴影中闪出一道人影。

    厌离心下一凛,急往后退,只是慌乱之下未折退路,一下子撞到花墙之上,没了退路。

    霎时之间,来人已逼近,一手撑在墙上,拦住她去路。

    秋夜之中没有蝉鸣,静到深处,那轻绵的呼吸声也觉得刺耳。

    厌离面色一瞬之间恢复如常,淡淡开口:“城主,不知深夜拦路,所为何事?”

    雾雨一身黑色长衣,融在夜色之中,阴云移走,月华洒落,她漆黑瞳仁之中蒙上一层银光,那是惑人的光芒,霸道的叫人迷失其中。

    厌离不着痕迹的撇开目光。

    雾雨唇角一勾,执起厌离耳鬓一缕白发,放到面前,似在轻嗅,又似在亲吻:“先前我就闻到你的味道了,我知道你来了。”

    厌离道:“那便如何?”

    “所以我来找你了。”雾雨将声音压的低低的,听在耳中,又酥又麻:“你知道我不会轻易放走你的。”

    厌离不为所动,她淡淡道:“我与你已无瓜葛,你若守礼,我们也勉强算的上点头之交,你若苦苦相逼,这里是无为宫,没人会任你施为。”

    雾雨身子更加贴近几分,她腰肢软的像是没有骨头,靠在厌离身上,拇指轻轻摩挲厌离唇瓣,说道:“前些时日才与我在床上恩爱,今日便说出已无瓜葛这样无情的话,你的心是冷的么。”

    厌离用拂尘隔开她抚摸自己唇瓣的手,又一手将她推离。

    雾雨笑道:“你不怕我将这事传出去,损了你的名声?”

    厌离笑了两声。雾雨迷茫的看着她,见她垂下首来,神色无奈又痛苦:“我厌离有什么名声?”

    雾雨脸色一僵,心中某处一紧,一时说不出话来。

    此刻花墙另一边传来脚步声,却原来是江影追了过来,察觉到花墙边有人,原是害怕打搅,眸光之余瞥到是厌离,她定睛来看,见另一人竟是雾雨,不由得神色大变,怒道:“你来做什么!”

    江影挡在厌离身前,将雾雨和厌离隔了开来。

    雾雨不以为意,退后两步,笑道:“不做什么,不过是与你师姐叙叙旧罢了。”

    厌离道:“话说完了,你回去罢。”

    雾雨歪头看向江影身后的厌离,柔软的发丝从她耳后滑到前面,她黑眸之中盛着两汪温柔的月色:“那……明日再见。”

    厌离惊异于她干脆的退步,压了压眉,还未说话。江影已回呛道:“你这女人,我师姐永远都不会再见你!”

    雾雨撩着自己头发,慢慢顺到耳后,动作优雅从容:“小丫头,这是我和你师姐之间的事,外人最好不要插手。”

    江影脸色一沉,冷怒道:“雾雨,你不要太嚣张,你杀了我师叔一事,掌门看在是你们父女私怨,师叔有错在先,放你一条生路,并不多为难你,这是掌门仁义,不代表是我无为宫怕了你。”

    “但你利用我师姐,害她负疚多年,我师姐可得罪过你,伤害过你,她有何过错!这一事错在你,无为宫本没打算放过你,不过是因为师姐为你求情,这才又放了你一马。你还恬不知耻,缠闹不休!你又想在她身上图谋什么,又想如何害她!”

    江影声声责问。雾雨端着手臂,先前抚摸过厌离唇瓣的手指,揉摸着自己嫩红的下唇,一双眼眸深深的望着厌离,不紧不慢:“谋取什么?”她笑的意味深长,声音暗哑,又绵长又缠绵:“谋取她的心。”

    江影脸红过耳,怒斥:“你这女人好不要脸,知不知道羞耻是什么!”

    江影一把抓住厌离的手,说道:“师姐,我们走,不要理这疯子!”

    江影将厌离又拉回无为宫所住庭院之中,回头对雾雨道:“你若再靠近师姐半步,我无为宫弟子绝不会再善罢甘休!”

    雾雨没有跟过来,她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离去,浓浓夜色之中,犹如一尾黑冷的凤尾蝶。

    厌离斜睨了一眼,收回目光,问江影道:“这么晚,你怎么出来了?”

    江影停下来,取出两瓶丹药来给厌离,说道:“门中寻觅了不少治疗经脉的灵药,先前忘了给你了,我正要拿过去给你的,希望对你双腿有好处。”

    厌离道:“麻烦你了。”

    江影吞吞吐吐,犹豫再三,终究是说道:“师姐,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人,日后……日后,你离她远些罢。”

    厌离垂下眼睫,极轻的一声叹息:“我知道。”

    当晚厌离睡在了无为宫住处。

    另一边,清酒一行人伴着解千愁回到宁清园。早有名剑山庄遣了一众下人前来伺候,又送了不少东西,当真是‘赔礼’。

    花莲翻着那些灵芝鹿茸,感叹道:“名剑山庄果然是财大气粗,一言九鼎,说赔礼就赔礼。”

    一行人大多不喜外人伺候,遣散了下人。鱼儿让解千愁上座,给他倒茶,问道:“师父,你当真是来参加天下会武的?”

    解千愁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唇上的胡须随着飘动了一下,指着清酒道:“你这丫头,真真是坏!算计老头子,一套一套的!跟一叶一个德行!”

    鱼儿讶然,心想:“清酒离开小青山半年多了,什么时候又得罪师父了?”她眸光看向清酒,意在询问清酒又做了什么,惹得解千愁这样生气。

    清酒故作不知,问道:“晚辈哪里又得罪您老了,惹得你这样大动肝火?”

    解千愁也不跟她绕弯子:“你这丫头少给老头子我装蒜!你这算我会来,算得十拿九稳,满是把握的样,你心底不知道?!说!你给的那酒方子是不是漏了什么,我酿出来的味道总是与你葫芦里的差些!”

    “你若是不说!你若是不说!”解千愁站起身来,左看右看,像个长辈要找棍子教训顽劣不堪的小辈一般。鱼儿连忙上来拉住他,怕她师父急了,真不小心伤了清酒。

    清酒泰然而立,笑说:“还有这么个事?我想一想……嗯,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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