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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威武-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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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
  她对于那说书人要说的故事,就是分外的感兴趣,是的,是分外的感兴趣,不过,现在这里有柳砾,自是就听不到的,要是自己想听,那也就只有等以后柳砾不在的时候,自己才可以来听不是?
  李菲音朝柳砾多看了一眼,却是也没有说什么,起了身子,就和着柳砾下了那间茶楼,不过,心里的疑惑,却是更多了。
  和着柳砾出去了之后,李菲音却是故意朝着柳砾问道:“为什么要走啊?”
  柳砾被李菲音这样一问,一时间有几分尴尬,刚想说话,旁边的夕月说道:“指不定是驸马爷有什么事情,不想让公主知道,所以才这样,也不知道奴婢说得对不对?”
  “只是乡野之人以讹传讹,难不成公主是要相信那边不成?”被夕月这样一指,柳砾面上自是挂不住的,忙说话为自己辩白。
  李菲音此刻心里是带了几分怀疑,不过想到柳砾是好心带自己出来玩,自己哪里能去多想什么?转头的时候,看见夕月倨傲的神色,沉了了脸色,说道:“主子说话,哪里有你胡乱揣测的,还不和驸马道歉?”这简直是越发的没有规矩了。
  夕月见李菲音面色不是很好,忙就给柳砾道歉了。
  柳砾本就被夕月给说得是很心虚,自是也没说什么,带着李菲音便就朝着一边去了,打算先离开这个茶楼才是。
  “公主,我记得那边的祥盛酒楼里面的菜很好吃,不如,我带你去那边好不好?”柳砾朝李菲音问。
  李菲音听了,自是就应了柳砾,朝着柳砾说道:“好啊。”
  柳砾见李菲音如此好说话,自是便就干净带着李菲音朝着一边去了,后面跟着的夕月简直就是对柳砾的这种行为感到不齿,可是,自己却是也不能再说什么,自是也就只能跟着去不是?
  一路走着的时候,李菲音自是就想起了先会的事情,朝柳砾说道:“我刚才听你说过,我皇姐的故事被传到了民间去,只是,我却是不知道,这民间,又是怎么说的?”
  柳砾听了,说道:“公主要是想听,微臣得了空闲的时候,便就和公主您说说。”
  李菲音听了,忙就说道:“好啊。”
  柳砾点了一下头,正暗自惊喜自己躲过,一边的夕月却是却是说道:“难不成是驸马爷您是做了什么事情,不能待在那里?”
  柳砾一听,心头一跳,忙朝李菲音看去,只见李菲音也是朝着自己看过来,面上有着疑惑,柳砾忙说道:“没没没,哪有的事情?”
  李菲音见此处是在大街上,自己也不好和着柳砾说什么,而且,今天是柳砾柳砾带着自己出来玩,难不成自己还要把柳砾就给这样气出去不成?
  李菲音也不想这样的,见夕月这样说,自是朝着夕月看过去,说道:“简直就是没有尊卑,本宫往日和你说的规矩都被你给丢去哪里了?”
  夕月听了,翻了一个白眼后就退去了一边,看见李菲音这样的袒护着柳砾,夕月着实是不喜的,可是,却又没有办法,自是就只有看着柳砾就在跟前了。
  而柳砾见夕月退去一边了,和着李菲音就是在街上走着,李菲音就在一边,和着柳砾走了一段路后,说道:“你不是说,要带我去酒楼里面吃点东西吗?”
  “哦……”柳砾忙想起自己方才说的那祥盛酒楼,忙说道:“我、微臣这就是要带公主您去祥盛酒楼,这就是要去的路了。”
  夕月就在一边扶着李菲音,听着这话,本是想说皇宫里面什么好吃的东西没有,怎么要去民间吃,刚想说话的时候,对上了李菲音的眼睛,自是就把自己想说的话,全部都给咽下去了。
  去了祥盛酒楼,叫了一桌饭菜,随意吃了点,在街上也没有什么好玩,一行人便也就回去了。
  柳砾本就不习惯和着李菲音在一处,回去的时候,自是就把李菲音给送去了她的院子了,还和李菲音说道:“我还有点事情,就不陪公主您了。”
  夕月在一边,见着柳砾这急不可耐想走的模样,嘲讽道:“驸马爷,奴婢记得您一没官职,二无要务,能有什么要紧事,得要走的?”
  柳砾听着这话,面上一僵,自己活了这块二十年的光景,还没有谁会说是这样的管教自己的,可是,今儿个这么就多了这样的一个人来管教自己了?
  李菲音本是很淡然地就想看着柳砾走了,听着夕月这话,上前就是一个耳刮子,摔在了夕月的面上,说道:“主子做事,难不成也要和你说不成?你还不给我下去!”
  夕月哪里被李菲音这样教训过?
  此刻被打了耳光,人都懵了,捂着脸,看着李菲音朝着李菲音问道:“公主,您?”
  李菲音瞪着夕月,朝着夕月说道:“你要记住,这谁才是主子,一点规矩都没有!”
  柳砾见此,忙说道:“好了,公主,她只是无心之失,您还是就不要再发怒了。”
  李菲音见此,自是就没有说什么了,只是看着依旧站在那里捂着脸的夕月,说道:“如果不是驸马教训你,本宫今日定是要好好的惩治一下你,这么就不治治你,你都不知道谁是主子了?”
  夕月听着这话,捂着脸,一句话也没说,便就退了出去,眼眸中还有泪光在闪烁。
  柳砾看着她跑了出去,再看此刻李菲音面色不是很好,慢说道:“不要生气了。”
  就算是五月和明雨,平日里也是没大没小,那不也是也是相处得比较好,才会如此纵容吗?
  可是,就刚才看来,这李菲音着实是狠狠地训斥了那夕月,虽然自己对夕月也是有些看法,可是,哪里会愿意出现这样的事情啊?
  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不管是谁,都是不愿意的,不是吗?
  李菲音坐了下来,看着面前的柳砾,说道:“她真的是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就仗着我宠爱,一直都这样。”说着这话,一边是抬手,便就拉下了柳砾的手,看着柳砾说道:“你不会因为她,就与我生疏吧?”
  就算不是因为夕月,柳砾也是不愿意和李菲音之间过分亲近的,就因为这身份。
  可是,此刻听见李菲音这话,自是忙摇了摇头,说道:“怎么会呢?”
  李菲音朝着柳砾说道:“一开始的时候,便就说下棋,不知道驸马,可愿意留在这里,陪我一起下棋?”
  柳砾发现,自己似乎是又被绕进去了,看着面前的李菲音,看着她眼里柔柔情意,想到她是自己的妻子,自己自是也不好便就拒绝,只是下棋而已……
  只是下棋而已。
  是的,柳砾是这样想的。
  下人去取了棋来,给两人摆好,窗边那处有一软榻,榻上摆有矮桌,棋盘便就被摆在了那里,李菲音携了柳砾过去下棋,柳砾看着面前的白字,再看一下面前的李菲音,问道:“黑子先行?”
  “那我就随你了。”李菲音听着这话笑了一下,柳砾自是只好笑了一声,看着李菲音下棋了。
  柳砾棋艺着实不怎么样,没多久,便就败下阵来,李菲音看着获胜,朝着对面拿着棋子的柳砾问道:“莫不是我给看错了,我这么会觉得是驸马你在让着我呢?”
  柳砾听着这话,有几分尴尬地笑了一下,说道:“我、我棋艺不精,倒是让公主您笑话了。”
  李菲音听着这话,却是在暗暗猜测了,柳砾是大静静的嫡子,不从武,便当从武,可是……
  这吓得一手烂棋,也看不出是那种有意相让的模样。
  坊间又传他是什么“京城四少”,刚要说的时候,却是被他给打断了,民间平民害怕官吏,那是常事,可是,就今天这样子的,那些人的模样,却像是不想惹麻烦,难不成这柳砾,是一个麻烦不成?
  这些念头就在李菲音的脑中旋转,看着面前的柳砾,李菲音朝着柳砾问道:“驸马既然对棋艺不精,可有什么是比较精通的?”
  柳砾听着这话的时候,惊讶地朝着李菲音看去,一时间却是不知道李菲音这样问是个什么意思,莫不是已经瞧出了自己“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了?
  见李菲音看着自己,便说道:“琴棋书画,我……”
  她当如何说?
  这想着自己要自己把这方给圆过去的时候,外面来了一个小厮,进来行礼之后,朝着柳砾说道:“少将军,将军找您过去,说是有事相谈。”
  “啊?”柳砾愣了一下,朝那边李菲音看了一下,一时间有几分踌躇,朝着李菲音询问道:“公主,这个。我爹他……”
  “既然是爹找你,你就快些过去吧。”李菲音说道。
  柳砾听着这话的时候,都是松了一口气,忙起身说道:“那我、微臣告退。”李菲音点了一下头,柳砾便就出去了。
  李菲音看着走远了的柳砾,心里却是更加的疑惑了,叫屋里的下人收拾了棋具,却见边上没有夕月伺候,一时间疑惑,便就朝着一边的下人问道:“夕月呢?”
  夕月呢?
  房里伺候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李菲音,忙说道:“公主您忘了吗?您刚才训斥了夕月,她退下去了。”
  李菲音这才想起先会的事情,皱了一下眉头,说道:“只是训斥她两句而已,便就跑得不见人影了,还真是不像话。”
  屋里的人唯唯诺诺,听了这话后,都不敢再说什么。
  李菲音出去院子里面的亭子里面坐了会,看着院中景致不错,便让人取来琴来,就在院中弹奏了。
  那边被李菲音训斥了下去的夕月听见琴声的时候,出来看见李菲音在抚琴,走近前来的时候,看见这一幕,便就在一边伺候了。
  李菲音一曲罢,看见旁边的夕月,朝着她说道:“只是说你两句,你还使性子了?”
  夕月被李菲音这一提,自是就想起了先会的事情,心中更是气得慌,看着李菲音这不紧不慢的样子,忙上前两步,就在李菲音跟前说道:“公主,那驸马爷就是不愿意和您亲近,奴婢都看出来了,您、您还不许奴婢说吗?”
  公主是千金之躯,都已经这样自降身份了,这柳砾居然还是这样避之不及,这简直就是让自己这样一个下人都看不过去了。
  公主以前哪里会至于这样?
  就只是这样想想,夕月都替李菲音不值。
  李菲音朝着夕月看了一眼,一边站了起来,朝着一边走去,就看着这一室的花草,低声叹道:“夕月,你是还没有明白,我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公主了。”
  自己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嫁出来的女人罢了,以后不管什么事情,都是要依仗着婆家。
  本来她所想的,是自己能够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院,就这样与世隔绝也好,可是,那个人……
  却偏偏是那日在亭子里面见到了柳砾,所以,她才会想自己争取一下。
  就这两天的相处,柳砾的人品,她自是也看得出来,温和有礼,很是不错,只是有一点不好,那就是总避着自己,可是,有的时候,却是又和调皮,比如,床底之间……
  可是,却是也只是点到即止。
  这要让自己怎么说呢?
  好像,就是了解得不透彻,所以,才这样吧。
  是的,她对于柳砾,是了解得不透彻。
  李菲音朝着旁边的夕月看了一眼,说道:“你要记住,我们现在是在柳家,一切,都当是以柳家为尊,以驸马为尊,你切不可把这尊卑都抛去一边了,你日后要是依旧对驸马无礼,可不是一个巴掌,两个巴掌那样简单的。”
  被李菲音这样一说,夕月只觉得,自己先会被打的地方,是又疼了几分,是的,又疼了几分。                        
作者有话要说:  脑子有点混乱,越想急着更新,越是撸不出来,所以才拖到了今天,晚间九点左右,定是还有一更,今日万字更新补回。


第四十五章

  而那边,被叫去的柳砾; 去到了柳轶的院子的时候; 看见两夫妻都在那里; 便就走了过去; 就在两人旁边做了下来; 朝着柳轶问道:“爹,您叫我来; 是有什么事情?”
  柳轶见柳砾来,朝着柳砾问道:“你今天不陪公主回皇宫去; 我听说; 是明天的时候去,是吗?”
  柳砾听了; 应道:“的确是这样,明天的时候,再去。”
  “我叫你来; 就是想你说一下这皇宫里面的规矩。”柳轶说。
  柳砾听着这话,应了一声; 说道:“嗯; 孩儿知道了。”
  柳轶自是就和着柳砾说了宫中的礼节,就是担心柳砾在宫里的时候; 闹出什么事情来,一切说完的时候,自是就说起了今天的事情,朝着柳砾问道:“我听说你和着公主一起出门了?”
  柳砾自是点了一下头; 说道:“我听她说,从没有出去玩过,自是就带着她出去玩了。”
  “不管怎么样,在这事情解决之前,你是不能和着她有什么亲密的接触的。”柳轶说。
  对于柳轶的担心,柳砾自是知道,看着柳轶,柳砾应道:“您的担心,孩儿知道的。”
  这是关系到一家老小的生命的,所以,自是要分外注意的。
  可是,柳砾又想起了先会发生的事情,朝着柳轶看过去,忙说道:“先会公主找我下棋了。”
  “哦?”柳轶不解,一边的软心柔听见了这话,朝着柳砾问道:“这又如何了?”
  柳砾听见这话的时候,嘴角僵了一下,看着面前的母亲,柳砾说道:“我棋艺不精啊。”
  柳轶听着这话的时候,撇了柳砾一眼,说道:“你就是回了京城之后,便就这般了,什么都不学,整日都是不学无术,和着那些浪荡子在一起,真是丢我的脸。”
  柳砾听着这话嘴角一抽,抬起旁边的茶水来喝,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一边的软心柔忙说道:“这不会也是一种好事啊,不是吗?”
  柳轶朝软心柔看,说道:“这么多儿女中,你最偏袒的,总是阿砾,现今闹成这般局面——”
  “闹成这般局面,不是也是你自己造成的吗?”软心柔朝着柳砾说,一边看着柳砾,朝着柳砾说道:“不会正好,便也就不用和着那公主整日腻歪在一起。”
  柳砾放下 了茶杯,朝着两人说道:“可是,公主找我下棋,我总不能说是不和着她一起玩不是?”
  柳轶却是说道:“你不如索性让她知道你不学无术,那样,想她就不会再缠着你了。”
  柳砾不解,朝着软心柔看了一眼,再朝柳轶看了过去,问道:“爹,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柳轶朝软心柔看了一眼,却是朝着软心柔问道:“你要是我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人,终日什么也不会做,就只会游手好闲,你说,你还愿意喜欢我吗?”
  柳砾听着这话嘴角就是一抽,看着柳轶的目光都不善了。
  就据柳轶这话的意思,那就是让李菲音知道自己不学无术,什么也不会,那样的话,李菲音自然就是会嫌弃自己,到时候的话,自己根本不用再去想什么了,自是便就轻松的解决了这件事情了。
  柳砾看着柳轶,对于这个自己一向都不怎么喜欢的爹,此刻不喜欢是又加重了些,不过,却是没有朝着柳轶说什么,只是一边就抱住了一边软心柔的手臂,朝着软心柔说道:“娘,您看爹是怎么说我的?”
  软心柔听了忙就给柳砾拍背,一边朝着柳轶看了过去,说道:“你看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阿砾哪里就一无是处了?”
  “嗯?那你倒是说说他有什么长处?”柳轶说。
  软心柔仔细一想,发现这琴棋书画里,柳砾几乎就是没有一点沾上边的,自是就说不出什么来了。
  是的,弹琴、下棋、书法、绘画,柳砾哪一点能及上?
  根本没法儿比,不是吗?
  柳轶在一边,说道:“我没说错吧?你这‘儿子’在那脂粉堆里,早就把这些东西,全部都抛去一边了,也许什么都会点点,可是,要是要说精通,哪里能成?”
  柳砾听了这话,不服气地说道:“那精通的人多了去了,我这么就要学这些沽名钓誉的东西?”
  因为是男子的身份,所以,女红这些东西,自是不做的,要保持着男子的身份,作为掩护,她泡在脂粉堆里,最后……
  好像的确就是真的如父亲说的一样,真的是什么都只是会一点点,可是,却没有什么精通的。
  可是……
  就这样被赤|裸裸地剥了出来,柳砾面上还是有几分不自在的,面上的颜色,自是就不好看了。
  软心柔在一边见了,忙说道:“好了,就不要再纠结这件事情了。”一边拉住了柳砾的手,朝着柳砾说道:“你怎么会是什么都不会呢?”
  柳砾朝软心柔看,有几分不甘愿地说道:“可是,我却是,好像就是真的是什么都不会啊。”
  软心柔忙拉住了柳砾,朝着柳砾说道:“你怎么就什么都不会了,你只是什么都会一点点,不精通而已,府里的书,不是也读得很多吗?要不是被这身份的压制,你考个状元,也不在话下,不是吗?”
  柳砾低下了头,软心柔摸着柳砾的头发,却是认同了先会柳轶的话,朝着柳砾说道:“娘觉得你爹的话,也是很对,你可以选择让公主嫌弃你,这样,不是就解决了吗?”
  柳砾听着这话,嘴角一抽,自己好好的,为什么要去让别人嫌弃呢?
  自己别别人嫌弃?
  柳砾只是想想,就觉得是特别的不高兴的,是的,是非常的不高兴的。
  再看一眼自己的爹娘,觉得自己找他们寻求办法,简直就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柳砾站了起来,朝着两人说道:“今天时间也不早了,我急还是早些回去了。”
  柳轶朝着柳轶说道:“记住,不要露馅。”
  软心柔站了起来,朝着柳砾说道:“娘送你出去。”
  一边的柳轶站了起来,朝着柳砾说道:“都这么大的人了,自己回去。”
  柳砾听着这话,嘴角一抽,此刻简直就是想朝着柳轶骂上两句,自己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出了夫妻俩的院子,自是就回去了,回了屋之后,柳砾躺在床上,一向不来伺候的五月此时却是就进来了,看见柳砾在床上的时候走近前来,就在床边站住了,柳砾忙起了身子,朝着五月问道:“你怎么来了?”
  五月听着这话,低下了头,说道:“奴婢、奴婢只是下人,哪里能一直都不在跟前伺候呢?”
  柳砾听着这话就觉得头疼,刚才阿才彩被自己给赶了出去,现在她却是又来了,给自己一刻安生都不行吗?
  柳砾说道:“我这里不需要伺候,你还是就下去吧。”
  五月听着这话的时候,只觉得心间一颤,看见柳砾不耐烦的样子,此时适逢柳砾新婚,对于柳砾的心思,五月也拿摸不透,自是不好说话。
  柳砾见五月依旧是不走,就在屋里站着,忙说道:“你、你还不出去吗?”
  五月自是只好退了出去。
  看着五月出去了,柳砾这才松了一口气,重新躺了下去。
  今个儿出了这么一回事,自己对于下一次李菲音的邀约,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今天被看出来自己棋艺不精,如娘亲所说的,自己真的是琴棋书画无一精通……
  难不成是真的要让李菲音嫌弃自己?
  自己是继续做一个浪子?
  还是要洗清革面?
  柳砾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只觉得这问题过于烧脑,闭了眼睛,便也就睡了,醒过来的时候,是被明雨给叫醒的。
  “少将军,少将军。”
  一声一声,传到了耳朵里,柳砾自是就被叫醒了。
  柳砾看着面前的人,揉了一下眼睛,朝着她问道:“怎么了?”
  明雨说道:“时候不早了,少将军您该去前厅用饭了。”
  柳砾朝着外面看了一眼,自是就看见了外面那暗沉的天色,揉了一下眼睛,坐了起来,说道:“怎么时间就过得这样快呢?”
  明雨听着这话笑着答道:“您和公主回来的时候,都是下午了。”
  柳砾自是也知道了这一点,穿了鞋子,让明雨给自己重新梳了头发,洗了脸,这才朝着前厅那边去。
  去到的时候,一家人,只等着她了。
  父亲柳轶见了柳砾此时才来,面上自是不悦的,朝着柳砾训斥道:“你怎么现在才来,要一家子的人都等你。”
  对于这样的训斥,柳砾自是听惯了的,也没什么在意,入座了之后,只听见老太君说道:“一回来就对儿子如此严厉,也不怪九郎不愿与你亲近了。”
  柳砾听着这话朝着那边看了一眼,也没有说什么,她自是不愿意与父亲亲近的。
  不愿意与柳轶亲近,也是有原因的,母亲将自己当女子来养,父亲却是将自己以男子来养,出了什么事情,总是免不了一番训斥。
  此刻的训斥,自己在边关的时候,每日都听得见,此刻再听见,柳砾摇了一下头。
  老太君招呼大家一起吃饭,柳砾夹了自己喜欢吃的菜,刚准备吃的时候,只听见对面的老太君朝着自己说道:“九郎,你不要只顾着你自己吃啊。”
  柳砾听着这话是愣了一下,就听见老太君说道:“公主就在你旁边,你自是该照顾她的。”
  照顾?
  怎么照顾?
  柳砾下意识地朝李菲音看去,只看见李菲音手里拿着瓷碗,手上拿着筷子,碗里的白米饭上,只有一块白菜叶。
  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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