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威武-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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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菲音见柳砾不说话，便就直接把这给当做是柳砾默认了，这心里只觉得是难受极了，一个没忍住，抬手就是一个巴掌甩了上去，看着柳砾，压低了声音，瞪着柳砾，说：“我从来没有让别的男人碰过，我把你当做是我的唯一，让你成为我的唯一，可是，你居然这样的对我！”
　　柳砾听着这样的话却是心头一跳，刚想说话的时候，李菲音却是当即就欺身上来，勾住了柳砾的脖子，嘴唇递了上去，想咬她，又想亲她，最后，却是把柳砾的嘴唇都给弄肿了。
　　松开柳砾，看着柳砾一脸惊楞的时候，气得不行，却是都不知道要怎么做，真想是再扇柳砾一耳光的，可是，这手扬起来的时候，却是又不敢，又不敢是真的就这样甩上去，她害怕，她担心打疼了她，又担心自己打了之后，柳砾会不要自己。
　　李菲音扑上了柳砾的怀抱，哭道：“阿砾，我只有你，我也只有你，我求求你，你以后的时候，不要这样了，行吗？”
　　柳砾听见的时候，看着李菲音这样梨花带雨的模样，一时间不忍，便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
　　李菲音听完，气得不行，瞪着柳砾，问：“你没有被他怎么样吧？”
　　柳砾听见了，急忙说：“没有没有。”
　　李菲音的手指摸上了那个牙印，朝着柳砾问：“那你和我解释一下，这个牙印是怎么回事？”
　　柳砾听见这话的时候，嘴角一抽，不知道自己应该要怎么解释了。好像，不管自己怎么解释，都是一个错。
　　李菲音看着柳砾，问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柳砾听见，嘴角一抽，说道：“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李菲音不说话，轻轻地是亲上了那个牙印，低声说：“你以后，只要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便就好了。”
　　柳砾一听这事情有转圜的局面，忙应了，可是，这下一刻的时候，肩膀却是一疼，她自己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身子，李菲音在咬自己，很用力。
　　很疼。
　　李菲音松开柳砾的手，嘴唇，牙齿上，都是血，眼睛看看那个牙印，又看看柳砾，说：“你的身上，别人的印记，都不许有，就算是真的要留，那也是我给你留。”
　　柳砾听见这话，低眼看了一下自己的肩膀上的牙印，想说点什么，可是，却是说不出什么，想赶紧拿手去捂，李菲音却是已经拿出一条手绢来，盖上了那个伤口，手上的动作很是轻柔，说：“不疼。”
　　“疼。”柳砾急忙说。
　　李菲音听见的时候，笑了一下，朝柳砾看，问道：“你也知道疼吗？”
　　“怎么会不知道疼？”柳砾瞪着李菲音，李菲音看着柳砾，轻轻开口，说：“你不会知道疼，你对我从来都不知道疼惜，你昨晚的时候，不是就不知道疼惜吗？”
　　柳砾听见这话的时候，身子一颤，想起昨晚的事情的时候，一时间，脸都红了，却是急忙说：“是你自己要的……”
　　“可是，我却是没有让你那样……”这想出口的话，却是羞于出口了。李菲音叹了一口气，拉着柳砾便就去了床头，拿了药瓶什么的来，先是用手绢给柳砾把肩膀擦干净了，看着那血肉模糊的样子的手，自己也是有几分心疼，想不通自己先会的时候，怎么会这样？
　　怎么舍得这样的欺负柳砾呢？
　　李菲音低低地靠了上去，低声说：“阿砾，我也不想的。”
　　嘴唇舔舐伤口，只觉得嘴唇里全是腥味，却还是全部都咽了下去，低声说：“我希望，这样的事情，以后都不要出现了。”嘴唇轻轻地停在肩头上，闭上眼，离开了那处，睁开眼睛拿起了药瓶来，对上那肩头的时候，看看柳砾，却是又说道：“以后的时候，我们就不要让这样的事情出现了，行吗？”
　　柳砾听见了，点了一下头，说：“好。”
　　李菲音给柳砾上了药，用找了白纱布来，给柳砾上药。
　　这一切弄好，又给柳砾穿好了衣服。
　　柳砾的心头，本来都是气，可是看着李菲音的眼圈一直都是红红的，这再大的火气，也全部都给降了下去，拉住了李菲音的手，伸手给李菲音揩去眼泪，说：“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李菲音听见了，急忙看柳砾，问：“你不喜欢我了？”
　　“不是。”柳砾叹了一口气，低声说：“要是真的算起来，似乎，也就只有你可以护住我了。”
　　李菲音听见这话的时候，身子一颤，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是能够护住柳砾比较好，还是不能护住柳砾比较好？
　　这样的念头在心头蔓延出来的时候，李菲音忙就把这样的念头给抛去一边了，低声说：“嗯。”
　　李菲音招呼人进来收拾，这昨晚的时候，柳砾沐浴的水，可是都还没有处理呢。
　　夕月带着人伺候两人梳洗，那边小厮在抬洗澡水。
　　一切都弄好之后，柳砾说时间不早了，自己应该要去给老太君请安，李菲音被柳砾说起这个的时候，面上却是一红，说：“这都什么时候了？”
　　柳砾看了一下天色，说：“我怎么看着像是午时了。”
　　一边的夕月听见的时候，笑了一下，说：“现在已经是午时二刻了。”说着朝着李菲音那边看了一眼，捂住了嘴唇，低声娇笑道：“奴婢可是还没有见到过公主您睡这样长的时间呢。”
　　李菲音被夕月这样一说，这脸一时间便就红了，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应答。
　　柳砾上前，拉住了李菲音的手，说：“虽然时间是完了，可是，也不能不去不是？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应该去请个安。”
　　李菲音咬住了嘴唇，看了一眼柳砾，还是点头了。
　　和着柳砾一起去给老太君请了安，之后，李菲音说自己想出去走走，柳砾却是担心自己遇见程天乐，可是，看李菲音这样兴致高昂的样子，也不好是拒绝，便就只好是和着李菲音一起出去了，这出去了之后，李菲音一直都是拉着柳砾的手。
　　“柳砾，我们一起去听说书好吗？”李菲音问。
　　柳砾听见的时候，嘴角一抽，直接就说：“不想去。”
　　“不想听说书？”李菲音听见柳砾的反驳的时候，当即便就朝柳砾看去，问：“你以前的时候，不是就很喜欢的吗？”
　　柳砾听见的时候，嘴角微微一扬，说：“我现在不喜欢了。”
　　李菲音听见这话，愣了一下，问道：“你不喜欢听说书，那你喜欢做什么呢在？”
　　柳砾偏头看李菲音，见李菲音在看着自己，眼里有疑惑的时候，笑了一下，说：“我不想做什么，我也不想去做什么，你和我一起去酒楼里面坐坐就好了。”
　　“去酒楼里面坐坐？”李菲音皱眉，这是什么爱好？
　　“不愿意吗？”柳砾问。
　　李菲音听见的时候，急忙说：“不是，不是。”
　　柳砾见此，便就带着李菲音一起就往酒楼里面去了，跟在后面的夕月，却是一点也不明白柳砾这是要做什么。
　　柳砾听着后面的脚步声的时候，皱皱眉，回头看夕月，说：“夕月，你就先回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夕月听见心里以后，朝着李菲音看，李菲音却是直接就挥手让夕月回去，一边说：“你回去的时候，去看看五月，要是有什么需要的，你帮着一下。”
　　李菲音都发话了，夕月自是没法，只能退下了。
　　跟着柳砾走了一段后，李菲音这才朝柳砾看去，问：“好好的，你怎么就要去酒楼里面坐坐呢？”
　　“府里的饭菜太过乏味，一时间想尝尝外面的。”柳砾朝李菲音看了一眼，一边说：“这主要的原因，还有就是，我有事情想和你谈谈。”
　　李菲音听见这话，心头怔了一下，她把夕月给遣走，是有什么私密的话要和自己说？
　　和着柳砾一起去了悦家酒楼，点了包间，又点了两个小菜，柳砾不要伺候，让人下去了。这人下去了之后，柳砾是先去看门，把门给里面给销了起来，这才去了李菲音的对面坐下，朝着李菲音说：“我见天的时候，就是想和你坐坐。”
　　李菲音见此，抬眼看柳砾，问：“真的没有这其他的？”
　　柳砾听见了，笑了一下：“没有。”
　　李菲音喝了一口面前的酒水，去看柳砾，问道：“昨晚的事情，其实，你没有和我说清楚。”
　　柳砾嘴角一勾，问道：“什么？”
　　李菲音看着柳砾，说：“程天乐的事情。”柳砾拿着筷子的手一抖，李菲音接着说道：“还有，你今天带着我出来，不就是有事情想和我说吗？”
　　柳砾去看李菲音，低声说道：“我是有事情要和你说，可是，却不是现在。”
　　李菲音停下了筷子，看着柳砾，说：“宫里珍馐美味多了去，这里的东西，不合我的胃口。”
　　柳砾听见了，这拿着筷子的手一顿，说：“既然是这样的话，公主您就应该多回皇宫里面去住住，不是吗？”
　　听着柳砾这样奇怪的话，李菲音气得不行，这筷子直接就往着这桌子上一拍，说：“你在说什么？”
　　今天早上，昨晚的时候，不是都好好的吗？
　　柳砾抬起头来，手里的筷子，也是放下了，看着面前的李菲音，说道：“其实，我一直都是有一句话，是想问公主您的，您和柳砾在一起，其实……真的很不妥，你有皇上，他是您的皇兄，可以给您重新安排一门亲事，定是要比柳砾好百倍。”
　　李菲音盯着柳砾，问：“你要和我说的，就是这个吗？”
　　昨晚的时候还好好的，早上的时候，自己帮她穿衣服，她也没有拒绝，可是……
　　自己咬了她一口后，说了那些话之后，柳砾的神色，便就有几分怪怪的了，是为什么？
　　自己哪句话触怒了她？
　　李菲音盯着柳砾，问：“你对我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你现在想一句话，便就全部都勾了去？”
　　柳砾听见的时候，笑了一下，扬起头来看李菲音，说：“那公主就当，这是柳砾伺候公主您就好了。”
　　这话简直就像是一根刺一样，直接就刺在了李菲音的心间，她瞪着柳砾，说：“你说伺候？”
　　“对，伺候。”柳砾说。
　　李菲音听着这样的字眼的时候，笑了，说：“可是，柳砾，我想和你说，你伺候的一点都不好。”
　　柳砾抬起眼来看李菲音，眼里有几分迷惑。
　　李菲音嘴角勾起一个笑来，眼睛死死地瞪着柳砾，说：“你伺候的一点都不好，一点都不好。”
　　“哦？”柳砾扬唇，眼里有几分好笑，“昨晚是谁一声一声地说着我还要？要是不喜欢，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李菲音听见这话的时候，脸上是又羞又恼，她不明白，柳砾怎么一下子就这样了。她想质问，可是，话到嘴边的时候，却是又把那话给全部都咽了下去，说不出口。
　　她看着柳砾，朝着柳砾问：“柳砾，你怎么了？”
　　柳砾嘴角的笑意一僵，却是又忙扬起了笑意，看着李菲音，说：“我只是希望，我们之间，以后，不要再有这样的事情了。”
　　李菲音听见这话的时候，便就恼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瞪了柳砾：“昨晚是谁把我拖去了浴桶里的，是谁剥了我的衣服，变成一个禽｜兽的？柳砾，两次，不是我主动，是你主动，你怎么就不会问问你自己的心呢？”
　　柳砾听见这话，嘴角一直都扬着的笑意，一时间也有了几分僵硬，可是，却是不知道，自己应该要怎么去面对？
　　她去看李菲音，李菲音双目如火一样的瞪着她，她重新扬起了笑来，低声笑道：“那是因为，公主您长得太好看了，比那万花楼里的姑娘还要好看，昨晚我是喝醉了，所以才会冒犯。”
　　“比楼里的姑娘好看？”李菲音重复这句话，柳砾居然是把自己和那青｜楼里面的女子比？
　　她说这话的时候，可有考虑过，自己是李菲音，不是那楼里的什么姑娘，她对于自己，就真的只是嫖一下不成？
　　李菲音死死地瞪着柳砾，问：“你今天带我出来，是想和我说什么？”
　　柳砾扬起头，看着李菲音，低声说：“公主，您应该知道，我们是不应该在一起的。”
　　“为什么？”李菲音不懂了。
　　柳砾说：“您是女子，我也是女子，等一朝得以脱去这个身份，那么，就该各自有各自的人生，不是这样的。”
　　李菲音被柳砾这样的话给震惊得是就退后了两步，看着柳砾，一脸的不信，问：“你昨晚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你怎么一下就变了？”李菲音说着，急忙上前两步，上前去，拉起了柳砾，两只手便就抓住了柳砾的肩膀，问：“我把一切都给了你，连带着这颗心，你现在居然和我说，你以后的时候，要去找一个男人组建家庭？”

第一六七章

　　柳砾看着李菲音，低声说道：“不是正常的吗？”
　　不是正常的吗？
　　李菲音被柳砾这样的话给震惊得是后退两步；　却是又不愿意退后；　死死地咬住了嘴唇；　问：“那我算什么？你对我做的那些；　又算什么？”
　　柳砾眸子一暗；　低声说：“我在青｜楼里的时候，也会对姑娘做这些事情；　在柳砾的眼里，您和青｜楼里；　伺候我的姑娘；　没有什么两样，就当是随意玩玩；　没有什么不对。”
　　李菲音被柳砾这样的话给刺得是心间直疼，她张开嘴｜巴，想说话；　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柳砾却是又开口，说：“玩玩；　人生；　谁不是在玩，公主在宫里的时候；　难不成，就没有和夕月，玩过这样的游戏吗？宫里的嬷嬷，没有对公主您做过这样的事情吗？不是都是需要调｜教的吗？”
　　李菲音却是再也忍不住；　上前一巴掌，便就摔在了柳砾的脸上，骂道：“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没有我没有！”
　　柳砾的脸被甩得是歪去了一边，她却是笑了，眼睛里有水雾，她忙就收了回去，重新扭回头的来的时候，看着李菲音的满面泪水，这心里，还是有几分不忍，上前，捧住李菲音的脸，轻轻地就吻了上去，一点一点地把泪水吸允了去，松开李菲音的时候，低声说：“这就是一种游戏，只是一种游戏，当游戏该结束的时候，其实，便就该结束了，这点，我想，公主您应该是懂的。”
　　李菲音被柳砾捧住亲｜吻的时候，都以为柳砾是想通了，愿意接受自己，可是……
　　现在的时候，听见这样的话，她不敢相信，也不愿意去相信，她看着柳砾，瞪着柳砾，朝着柳砾问：“你为什么要这样？”
　　柳砾笑了一下，说：“因为，我不喜欢你。”
　　我不喜欢你，这话就像是一根刺一样，直接就插｜进了李菲音的心头。
　　她看着柳砾，不可置信，问：“不喜欢？不喜欢你对我做这些事情？”
　　柳砾听见的时候，却是笑了一下，说：“我已经说了，我只是玩玩。”
　　“玩玩？”李菲音重复。
　　玩玩会那样的动情？还是自己把她的冷心给看成了动情？其实，却是冷冷的笑容之下的一种表现？
　　还是说，在做那样的事情的时候，多冷漠的人，都会动情，只是一种身体的本能？
　　可是……
　　要自己去接受，柳砾对于自己，只是玩玩？
　　不，不能接受。
　　李菲音使劲摇头，离开了两步，不敢相信，她跑到了门口那里，打开了门，便就朝着外面跑去，她不愿意相信，也不想去相信，不是这样！
　　柳砾看着她离开，嘴角边，一边都是挂着那个笑，看着李菲音跑下去，自己也无力地跌倒在了地上。
　　门口，却是出现了一个人，他看着蹲在地上的柳砾，走上前去，拉起了柳砾，把柳砾抱在了自己的怀里，低声说：“不要去想了，也不要去念了，阿砾。”
　　柳砾抬手，轻轻地环住了他。
　　她要怎么做？
　　现在又多了一个知道自己身份的人，她不能不妥协。
　　她知道，李菲音是不管怎么样，都是会选择保守住自己的秘密，可是……
　　对于程天乐，昨晚他说了那样的话的时候，说实在的，柳砾不敢相信，也不愿意去相信，程天乐会帮助自己保守秘密，可是——
　　可是，她是记得的，昨晚的时候，程天乐对自己叫嚣着的话。
　　要是身体可以满足他，她愿意和他上｜床，让他帮助自己保守住秘密，爹娘已经为了这个秘密，破碎了他们的爱情，自己还有什么，不能割舍的？
　　她和李菲音出门，本是想和李菲音一起走走，一起散散心，可是，自己却是发现跟着身后的程天乐，她开始恐惧了，她开始害怕了。
　　她怕下一刻，程天乐便就去告发了自己，那到时候，柳家上上下下，那么多的人，便就全部都没法活了。
　　自己不能因为自己，便就把所有人都给害了。自己不能这样的自私，是的，不能这样的自私。
　　要是被程天乐告发了，爹娘的牺牲，便就什么都不是了，自己不能这样的狠心，不能。
　　所以，她愿意，愿意做一切的事情。
　　她知道程天乐就在一旁听着，知道她和李菲音在做什么，在说什么。
　　她不敢出错了，一句一句，全部都去插李菲音的心，也在插自己的心。
　　她成功地把李菲音给气走，也让程天乐自己走了进来。
　　她抱住了程天乐，低声说：“我愿意，我想了一晚上，我愿意。”
　　程天乐松开了些柳砾，看着柳砾，问：“你说真的？”
　　柳砾扯出一个笑容来，看着程天乐，低声笑，说：“我愿意，天乐，你应该知道，我是喜欢你的。我很喜欢你，可是，我却是不敢说，不敢透露出一点来，就怕你说我是断袖。”
　　程天乐听见的时候，忙就抱住了柳砾，说：“不，不会。”
　　不会！
　　柳砾伸手勾住程天乐的脖子，朝着程天乐说：“我愿意把自己给你，我喜欢你，你就让我把自己给你，行吗？”
　　程天乐皱皱眉，四下看了一下，问：“就在这酒楼里？”
　　恐怕是有点不妥。
　　程天乐想了一下，说：“要不，去我的别院？”
　　柳砾听见的时候，嘴角扬起了一个嘲讽的笑容来，却是低声应了：“好，我们去别院。”
　　程天乐听见的时候，带着柳砾便就去了。
　　一直进到了别院里，还是昨晚的那间房，把这周边伺候的下人全部都遣了下去，程天乐抱住了柳砾，嘴唇便就朝着柳砾脖颈去，一点一点的亲｜吻，柳砾由着他亲｜吻，从心里涌出一股一股的恶心来，却是都被柳砾给压了下去。
　　他手指轻盈地挑开腰带，一层一层地剥去衣服，把柳砾放倒在了床上，拨开肩头上的衣衫，看见肩头上裹着的纱布的时候，问：“你这是怎么了？”
　　柳砾听见的时候，笑了一下，说：“昨晚回去，伺候公主梳洗，却是被她看见了，我没法，自是就说了，便就被咬了。”柳砾娇笑一声，勾着程天乐的脖子，低声笑：“我昨晚才伺候了她，现在要是伺候你，你会觉得我脏吗？”
　　程天乐眸光一暗，心里有几分不自在，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很想扇柳砾一巴掌，之后在她身上，压住她，要看见她疼痛的感觉，问她以后还敢做这样的事情不？而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
　　“啪！”
　　一个耳光，摔在了柳砾的脸上，他死死地捏住了柳砾的两只肩膀，眼里都有红血丝，朝着柳砾问：“你对她都做了什么，她会愿意这样帮着你瞒住这一切的事情？”
　　柳砾笑了一声，去看程天乐，眼里有着笑意，说：“你在青｜楼里面，让那些女人怎么伺候你，我就是怎么伺候她的，怎么，你想试试？还是你觉得脏？你要是觉得脏，你就不要碰我！”
　　程天乐听着她这样挑衅的话，气得是一个耳光又甩了上去，骂道：“贱｜货！”一边手全是就去撕扯那一层裹胸布，撕开的时候，目光一暗，俯身便就上去，亲｜吻在了上面……
　　他不知道是怎么了，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脑子里面，似乎是不让自己控制，他想折磨她。
　　喜欢了这么多年，一直都以为自己不正常，一直都以为自己喜欢男人，陪着她一起去青｜楼里面玩姑娘，可是……
　　这最后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她是姑娘家！
　　这要自己怎么接受？
　　他有着养小倌的想法了，想真的是就那样做的时候，发现，自己根本就接受不了！
　　可是，此刻的时候，柳砾就躺在身边，他死死地咬住她的左肩，问：“以后，你还伺候她吗？”
　　柳砾听见这话，眼睛看向程天乐，低声说：“我会一直都伺候她，让她愿意帮我保守一辈子的秘密，而你，也是一样。”
　　程天乐听见这话的时候，愣了一下，看着柳砾，有几分不明，问：“你、你说什么？”
　　“我会伺候你，我会用我的身体伺候你，让你愿意，帮我保守一辈子的秘密。”说着，柳砾起身，浑圆的胸｜脯，便就袒露在了程天乐的面前，程天乐忙把目光朝一边转去，不敢看柳砾。
　　柳砾却是笑了一下，板正程天乐的头，就让程天乐看着自己，问：“你不是说，你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这个吗？那你为什么不愿意上前呢？”
　　程天乐看着柳砾这样，简直就是又气又恼，骂道：“你把我当做什么了？”
　　柳砾听见的时候，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