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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鸡吃到了女神-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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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子游咬着唇有些愧疚道。
“学姐,你好不容易才有时间,结果我却。。。”
言臻倒是反过头来安慰她。
“傻瓜,我们什么时候都有机会的,你先照顾好白徽,明天我应该有时间能陪你吃午餐。”
穆子游昂头,像只被摸了头满足的小狗狗,挑唇一笑。
“好,那学姐明天陪我。”
挂断了电话,言臻转身,在她身后站着一个穿着风衣带着墨镜拖着行李箱的女人,似乎正在等她打完电话。
言臻看着那女人白皙尖瘦的下巴,释然一笑,张开手轻轻的拥了上去。
“小姑,好久不见。”
言清溯回抱住言臻,薄唇微挑。
“好久不见。”
言臻是临时接到电话过来接刚回国的言清溯,才走到机场门口就接到了穆子游的电话,正说话间言清溯就自己走出了机场,正好碰见了她,见她在打电话,也就没打扰她。
言臻替言清溯拖着行李箱,笑着问她。
“小姑,这次回国,什么时候还会再出去吗?”
言清溯摘下墨镜,深邃的眸中少了许多忧愁多了分坦然和豁达,她看上去清减了许多,但却更加的有精神。
“当然会,小臻你知道吗?这几个月,我去了很多地方,看了很多风景,认识了很多新的朋友。我突然觉得,以前的我就像是坐井观天里的那只小青蛙,满足于一方天地,不肯出去走走不肯出去看看,把自己局限在小小的生活圈。”
言臻默默的听着言清溯的感慨,阔别几个月再见,她的确感觉到了言清溯的不同,这种不同并不是说外表,而是内在,从她眼神中散发出的光芒,她的从容和风轻云淡。
而同时,言清溯也告诉了言臻这次她回来的目的,她并不是要回家,而是要移民。
言臻显得有些错愕。
“小姑,你决定好了吗?移民?”
言清溯点点头,她并没有激动兴奋,只是淡淡的说。
“嗯,我想了很久,也已经决定了。我这次回来,就是回来办移民的手续。”
言臻点点头,对于言清溯的决定,她很支持当然也祝福。
把行李放入后备箱,开车前,言臻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请问问道。
“小姑,管家说爷爷的老毛病犯了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你。。。要不要回去看看他。”
虽然言清溯和言笠已经闹翻了,还闹到了断绝父女关系的地步,但是两个人怎么说都是有血缘关系的亲父女。
而且有时回家吃饭,二叔如果敢说小姑的坏话,爷爷还是会维护小姑的。
爷爷虽然强势,但是心底还是疼爱这个小女儿的。
言清溯苦笑着摇了摇头,她知道她那个顽固的父亲如今有多怨她不听话不争气,如果再把要移民的消息告诉他,也不知道会不会把他气晕。
“我回去要是告诉他这个消息,他还不得气疯了,你也说他现在身体不好,我就不回去气他了。”
言臻点点头,去不去见爷爷是小姑自己的决定,只是小姑要移民的事,她觉得有必要要先和爷爷商量一下,至少也要知会一声。
“可等小姑你已经移民,再让爷爷知道,他可能会更生气。”
言臻说的很有道理,其实言清溯也知道,只是自从因为离婚而跟言笠吵架后,言笠说要断绝父女关系,就当真把她名下所有的资产冻结了,扬言说她要走可以,言家的东西她一样都不许带走。
如果不是小臻和大嫂帮她,她怕是连国都没钱出。
父女之间的关系到今天这一步,不止是言笠在生气赌气,言清溯更是。
虽然听到言臻说言笠老毛病犯了身体不好,她有些担忧不忍,可最后到底还是决定缓几天再去见他。
言臻先送她回了自己公寓,言清溯离婚之后净身出户,什么都没有拿,这次去国外除了旅游之外,她还去找了两份工作,一边旅游一边工作。
虽然从来没有过这样清贫的日子,但是却让她觉得充实满足。
言臻公寓里只有一间客房,言清溯来了,言臻就得把徐蝉衣赶回家。
徐蝉衣其实自己有房子,只不过是一个人住,她嫌寂寞空虚冷,又没人给她做饭,所以才死皮赖脸的要跟言臻住在一起。
徐蝉衣跟言清溯也很熟,她赖在沙发上,抱着言清溯的手噘着嘴撒娇。
“其实,我可以跟小姑住一个房间啊,干嘛要我搬回去,冷冷清清的一个人,我不要。”
言臻抱着手臂在一边笑道。
“我小姑跟我一样,不喜欢跟别人一起睡,你要不就睡沙发,要不然就回家住。”
徐蝉衣不死心,腻腻歪歪的晃着言清溯的手臂。
“小姑,你也是看着我长大的啦,就让我跟你睡嘛,好不好。”
最终言清溯还是心软了,宠溺的伸手轻轻的捏了捏徐蝉衣的鼻子。
“算了算了,反正我也就住几晚一起睡就一起睡吧,你呀。”
“啊啊啊,还是小姑对我最好。”
徐蝉衣开心的晃着脑袋,还不忘对着言臻比个胜利的手势。
徐蝉衣争着去把言清溯的行李搬进房子,客厅里就剩言臻和言清溯。
稍稍的犹豫之后,言清溯咬了咬唇,眼神闪烁的看着言臻,嘴张了张却没说出话来。
言臻知道她想要问什么,轻轻叹了口气,坐在言清溯身旁,带着几分无奈怜惜看着言清溯,柔声问道。
“小姑,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还没放下吗”
言清溯幽幽的叹了口气,放下,要是真的能那么轻易放下就好了。
“这几个月我一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她,可越是这样我就越是会想起她,就像一个魔咒一样。这次移民办好了,我走了之后,以后大概就很少能回来了。我想趁走之前,再去看看她。”
言臻虽然无奈,但是感情的事情她自己都说不明白理不清。
“那就去看吧,我不希望小姑你以后后悔。”
言清溯犹豫再三,还是问出了口。
“她跟那个女生在一起了吗?”
言臻摇摇头,穆子游已经和她在一起了,跟白徽如今自然是没有可能的,不过小姑一直都误会白徽和穆子游在一起了。
言臻为了让言清溯尽早放下,也没和她解释过,可看如今言清溯还是放不下,她也不忍心再瞒着她,只能如实作答。
“没有,她们只是朋友。”
91。探望!
检查结果出来后; 医生站在病床边,一边翻看着病历和报告; 一边摇头一边无奈。
“你们这些年轻人阿,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今年才做的手术都还没养好; 就这么糟蹋。”
医生说话的时候; 白徽扭头看着一边; 苍白的侧脸上神情是满不在乎的冷淡。
医生看她这表情,更是无奈,摇了摇头一副无药可救的表情。
穆子游在一旁抿了抿唇; 轻声礼貌的问医生。
“医生; 那她现在的情况。。。”
医生看病人不在乎家属倒诚恳,摇摇头还是细心的叮嘱着。
“养着吧,还能怎么样。今天让她在医院打几瓶点滴; 可能得住一晚。以后阿,饮食要特别注意; 不能喝酒,不能吃刺激性的食物; 什么重辣重酸的,都少碰; 然后少食多餐,休息方面也要注意。”
穆子游认真的点点头。
医生说完之后; 偏头看了看白徽; 又忍不住感叹道。
“其实说多了大家都知道什么是禁忌; 可知道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到又是一回事。多少人胃不好还暴饮暴食熬夜通宵的。你们年轻人仗着身体好就挥霍,等老了全身都是病你们就知道后悔了。”
白徽疲惫的闭上了眼,她从始至终都没说话,表情也始终冷淡,仿佛床边的两个人讨论的不是她,而是别人一样。
穆子游送走了连连摇头的医生,站在门口待了一会给言臻发了个短信,然后关上了门。
穆子游走到床边坐下,看着白徽苍白的脸色,轻声问道。
“白徽,你饿不饿,中午给你吃的东西你都吐了。”
白徽没睁眼,只是冷冷淡淡的说了声。
“你回去吧。”
穆子游怔了怔,清澈深邃的小鹿眼里满是疑惑。
“我回去做什么,我回去了谁陪着你阿。”
白徽抿了抿唇,虽然没睁眼可她的睫毛却在微微颤抖,她故作冷淡,仿佛非要把这个唯一陪在自己身边的人赶走。
“你刚跟她在一起,还是去多陪陪她吧,别因为我耽误你陪女朋友的时间。”
穆子游知道白徽说的不是真心话,只是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眨了眨眼然后缓缓的低下头。
白徽没等她回答,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跟她在一起了,你不是一直都挺喜欢她的嘛,恭喜你。”
穆子游低着头,小声的带着一点歉意道。
“白徽。。。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
见白徽不为所动也不想开口,穆子游就接着解释。
“我们只是刚刚在一起,还不想告诉任何人。我本来是想过几天再告诉你,我真的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白徽睁开眼,她偏头看了穆子游一眼,她眸中的复杂凄然的光芒让穆子游隐隐有些不安。
短暂的目光相交后,白徽偏开了头,她看着窗外,然后轻轻的自嘲般的笑了笑。
“没事,我懂。”
“白徽。。。”
“我没事,你先出去吧,至于走不走随你。”
“白徽!”
“我要休息了,你在我睡不着。”
穆子游还是被白徽给赶出了病房,不过她并没有走,只是站在走廊上靠着墙,垂着头一脸的落寞。
她知道白徽明明是很在乎她的,赶她走是因为赌气因为她不高兴,可她的不高兴似乎就是源自穆子游有了女朋友有了言臻。
所以白徽,是真的喜欢她嘛。。。。
白徽一个人蜷缩在病床上,胃部火一般的灼烧感一阵一阵的向她袭来,那痛意让她浑身发软无力,苍白的脸上冒起一层冷汗,她紧紧的咬着唇压抑着,才没有痛吟出声。
过了好一会,等胃部的痛意稍缓一些,她才缓缓的起身,伸手去拿桌上的水杯。
只不过端着水杯时,手无力握紧,透明的玻璃杯从她手中滑落,砸在了地板上,伴随着清脆的破碎声。
白徽懊恼的皱了皱眉,她没有叫护士来,反倒是自己下床,蹲下身光着手一片片的捡起碎在地上的玻璃碎片。
身后病房的门被推开了,白徽听到一个脚步声走了进来。
“你还没回去嘛,我说了我不需要你陪。”
白徽头也没回,她以为进来的是穆子游,可话才说完,她才反应过来,进病房的那个清脆的脚步声分明是穿着高跟鞋的,而穆子游从来都不穿高跟鞋。
那脚步声踌躇着停下了一会,然后绕过病床,慢慢靠近了白徽。
白徽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香水味,那淡淡的沁人心脾的冷香,她是那么的熟悉。
曾经她也一直用着这款香水,只为了和那人一样。
白徽蹲在地上低着头,她愣愣的看着手中捏着的那块破碎尖锐的玻璃碎片,那上面模模糊糊的折射着一个人的影子。
白徽深吸一口气,心突然乱了脑子也跟着混乱,手不由自主的收紧,尖锐的碎片割开了她的皮肤,鲜红的血瞬间从她的指尖冒了出来。
“嘶。”
痛意之下,白徽松开手丢掉了那块玻璃碎片。
“你没事吧。”
一声急促的惊呼,身旁的人快速的蹲下了身,然后毫不犹豫的抓着白徽的手,紧紧的皱着眉头看着她手上的伤。
言清溯瘦了很多,好像也黑了一点,她以前总爱穿着职业套装,带着眼镜盘着发,明明气质像个精锐的职场女性,可给人的感觉却温婉柔和。
现在,她穿着长裙,放下了盘着的发,明明是更加柔和女性化的打扮,却比以前更加的干练坚决。
只不过唯一不变的,是她对白徽那真真切切的关心和疼惜。
白徽抽回手,站起身。
“我没事。”
也许是言清溯的突然出现让她错愕,她来不及调整状态,她说出口的话,竟然有一丝慌乱和孩子气的逞强。
言清溯愣了愣,眸中快速的闪过一抹失落,白徽还是在抗拒她,可尽管如此,她还是没有办法,没有办法把自己的目光,从面前这日思夜想的人身上挪开。
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原以为就算放不下,也不会像当初那么傻了,满心满眼都是她。
可是言臻告诉她白徽住院的那一刻起,她就控制不住的担心,她想来看看,至少再让她看一眼。
白徽捏着受伤的手,微微低着头,转身背对着言清溯。
病房里格外的寂静,言清溯看着白徽的背影,有些局促的咬着唇,她轻轻的开口,然后瞥见了地上破碎的玻璃上那一滴血。
她脸色一变,连忙转身。
“我去叫护士来。”
护士小姐清理了地上的玻璃碎片,然后给白徽的手处理了一下,叮嘱了两声之后就离开了。
期间白徽一直没有说话,护士小姐问话的时候,也是言清溯帮她回答。
护士小姐走后,白徽就自己爬到了病床上躺下了,然后望着天花板发呆。
言清溯站在床边,眼睛一直落在她身上。
过了好一会,白徽才偏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快速的转开头,淡淡的问了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言清溯见白徽跟她说话了,眸子一亮。
“今天刚回国,我听小臻说你在医院,我就…顺便来看看你。”
一回国还没休息就跑来医院看她,言清溯那温柔痴缠的目光白徽不是没感觉,只是再次相见的惊讶和对言清溯复杂的感情,让她竟一时不知该那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言清溯。
于是她疏离又冷淡的说了句。
“老毛病,胃疼而已,没什么事。”
才一说完,胃就开始隐隐作痛,白徽脸一白,若无其事的偏头。
如果说白徽的母亲去世后,这个世界上最了解白徽的人是谁,那一定是言清溯。
不需要表情不需要言语,白徽背对着言清溯只是垂在一边的手轻轻一颤,然后握拳。
言清溯就知道她有胃疼了,她疼惜的皱着眉头,咬着唇虽然犹豫踌躇,但还是问出了口。
“我帮你揉揉吧。”
言清溯的一句话似乎勾起了两个人共同的回忆,两个人几乎同时怔住了。
92。第 92 章
以前白徽的母亲忙于工作; 很少有时间会在家陪白徽; 而白徽本身就有些叛逆桀骜,所以只要母亲不在她就会跑出去和一群狐朋狗友去酒吧ktv喝酒胡闹。
也是那时候她有了严重的胃病。
后来言清溯成了她的家教老师; 碰到她胃疼的时候就会给她煮粥教她用热水袋敷肚子; 让白徽躺在沙发上,枕着她的腿,而后温柔的替白徽揉一揉难受的地方。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白徽每次胃疼的时候; 都会想起言清溯。
两人同时被回忆拉扯着; 一时间回不了神,直到护士推着小推车过来给她打点滴。
言清溯看着白徽,当看到她坦然的看着护士把针头扎进手背时,竟然有些诧异。
白徽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了句。
“那是以前。”
言清溯闻言挑唇勉强一笑。
白徽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护士小姐都有些楞了; 她扭头看了看言清溯又看了看白徽; 然后叮嘱她们水要是吊完了就按铃叫她过来换就行了。
以前白徽最怕打针; 倒不是怕痛; 只是怕那冷冷冰冰尖锐的针头; 每次打针的时候都要板着着一张俏脸,打针的时候惊慌的捂住自己的眼睛; 打死都不看。
从这一点看,倒还像个孩子。
白徽在穆子游的认知中,是个成熟稳重有时温柔有时略显冷淡的人; 有这样的印象; 那是因为她和白徽相识于那些事情改变白徽之后。
而在言清溯的眼中; 无论白徽变了多少,她还是她心目中那个敏感脆弱却又骄傲的女孩。
护士小姐走后,病房又陷入了寂静。
良久之后,言清溯才笑了笑有些感慨道。
“你长大了。”
白徽几乎等她话音落了,就很快的接上了话。
“我相信,任何人经过那些事情,都会长大。”
言清溯张了张唇,她的眸中带着哀伤,想说什么却还是没说出口。
白徽低着头没看她,也不想管她是什么表情,自顾自的说道。
“以前的那些事情,我都不想再提了。不是都说时间能冲刷掉一切吗,也许以后我们还能坦然的当朋友…”
“我要移民了。”
言清溯闭上眼隐忍的痛苦的打断了白徽的话,她不想听这些。
白徽楞了楞,然后笑着道。
“是吗,那挺好的。”
白徽的冷静和风轻云淡,让言清溯有些害怕,她是放下了吗,彻底的放下了,只留她一个人还紧紧的抓着那些回忆怎么也不肯放手吗?
白徽和言清溯在病房交谈的那段时间里,穆子游并没有离开,她只是去了附近的几家店,给白徽打包了一些吃的东西。
而言臻则是陪在她身边。
言臻是从穆子游这里知道白徽在哪家医院哪个病房的信息,然后就带着言清溯过来。
穆子游跟着言臻去给白徽买东西,两人去了一家粥店,里面的粥品都要现熬,所以时间要久一些。
两个人坐在卡座上,等待着。
穆子游看着言臻,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收不回去,只是什么话不说就这么看着言臻她就觉得心里欢喜,说俗气一点,就是心里藏着一罐蜜糖,甜的都快冒泡泡了。
言臻嗔了她一眼,穆子游好似在她面前越来越傻气了。
穆子游抓住言臻放在桌上的手,捏着她的手指把玩着,想起言清溯和白徽的事情,便问言臻。
“学姐,你说白徽她还喜欢言小姐吗?”
言臻眉头一挑明知故问。
“哪个言小姐?”
穆子游隐约觉得有坑,可是还是装傻开开心心的跳了下去。
“学姐的小姑啊。”
言臻风轻云淡有理有据的说道。
“那便叫小姑啊,叫什么言小姐。”
穆子游脸一红,低着头有些羞怯道。
“这么快就叫小姑吗?”
轻易的就把穆子游逗的脸红了,言臻挑唇。
“你若不想叫的话,那就继续叫言小姐。”
穆子游虽然红着脸,但是却快速的心甘情愿的妥协了。
“那学姐觉得白徽还喜欢小姑吗?她们还有机会和好吗”
言镇没有回答,反倒是回问穆子游。
“你觉得呢?”
穆子游老老实实的回答,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我觉得,白徽其实还是放不下小姑的。有时候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能感觉的到,她总是想起小姑,可是她从来都不肯承认,她一直在努力的试着彻底放下小姑。”
穆子游的话让言臻的眉头微微一皱,她深深的看着穆子游,放在桌上的手慢慢收紧,将穆子游的两根手指握紧在了掌心。
“子游,想要忘记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爱上另一个人,用另一个人去取代那个人的位置。”
这话意有所指,穆子游听懂了其中的意思,其实有时她也能感觉到白徽对她的不同,可她认为白徽对她并没有到特别喜欢的那一层,因为白徽心里还是放不下小姑啊,如果心里还有一个人的话,怎么可能会那么快的再装下另一个人。
“那这样的喜欢只不过转嫁痛苦的喜欢而已,说不定并不是喜欢,只不过是好感和逃避自己内心真实感情的伪装。”
言臻摇摇头。
“可是感情很复杂,并不是每种喜欢都是日久生情,可能因为一句话可能因为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一瞬间就心动了。”
没有多少感情经历的穆子游偏偏就非要和言臻争论起来。
“我还是觉得,很喜欢很喜欢一个人的话,是不可能那么快变心的。”
言臻这次没有在隐射,而是直接指出了穆子游。
“可她想放下小姑,而且你在继续对她好不是嘛?”
之前的好几次和白徽碰面,言臻都能感觉到她看着穆子游的眼神在一点一点的变化,如果不是因为小姑,也许白徽早就喜欢上她了。
穆子游能隐隐听出言臻言语中的那一丝醋意,在小雀跃一下后心情又突然转为沉重。
“学姐,那我。。。可我总是觉得她身边没有什么朋友,如果我不对她好的话,就没人能关心她了。”
虽然有一点点的小吃醋,但是言臻的提醒还是出于对白徽穆子游和小姑三个人的担忧。
“对朋友好没问题,只是这种好必须局限在朋友的范围之内,特别是当你知道她可能会喜欢你,而你不能回应她的时候,这也是在保护她。”
穆子游摸了摸脖子,她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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