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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新房嫁对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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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千个也不足也表达对各位地主的感激之情,所以还是不么了吧,遁!
☆、第八十九章
陈季云离家后便负气前往书院,站在山下;只见好多同窗拿着行李纷纷离去。
“师兄!”何寄文坐着马车也来到山下;见到陈季云便跳下马车;“恭喜师兄高中。”
“你我同喜啊!”陈季云笑着拱了拱手;随即疑惑道:“寄文;怎么同窗一个个都走了呢?”
“想必是秋闱榜上无名了,在这也是空浪费光阴。”何寄文微微一叹,多少人为了中举读白了头发,自古中举便意味着一只脚已经踏进仕途;日后即使会试不中也可授官;多为学官或者县令,朝廷免举人丁役,免赋税,所以,天下读书人苦求功名还是有原因的。
陈季云闻言点了点头,看来书院要少一大批生员了。
“对了,师兄,我父亲打算宴请渭平父老,接连三日流水席,明晚你可一定要来啊。”何寄文边上台阶边道。
陈季云一听点头道:“那是自然要去的,这三天流水席啊,伯父大人怕是高兴坏了吧?”
何寄文闻言微微一叹道:“他自然高兴,一来光耀何府门楣,二来何府中兴有望,三来,我中了举人,可以给我娶个名门千金回来,将来有位朝中为官的岳父,好帮衬我平步青云光宗耀祖,这就是他高兴的事情。”
“哎,在伯父眼里,你是他的嫡子血亲,自然要筹划为你娶个名门闺秀,自古官家娶妻谁娶个与家族无利的女人回来?”陈季云说着爬上最后的一个台阶伸了伸胳膊道:“关键是,你父亲给你选的你钟意不钟意,还有,那位未来的贤弟妹又能否接受的了女儿身的你,万一接受不了,那可是灭顶之灾,所以,你要慎之又慎。”
何寄文一听愁绪更胜:“此事我哪里做的了主,我不急,长辈急。我大伯父已经将朝中有女儿的大臣名单送到府上,连老太君也觉得是时候给我定下一门亲事,长辈们若一意孤行,岂是我一个晚辈能阻止的了的。”
二人一路聊着,来到松仁堂。
梁潜一见两位爱徒都愁眉不展,不由的低头苦笑一声,世界女儿难做,女儿郎更难做。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人家中举个个眉飞色舞,你们倒好,苦着一张脸做什么,天塌下来了?”梁潜仰在椅子上瞧着眼前的徒弟。
陈季云拉着何寄文坐下道:“师父,何伯父正在为寄文选妻子呢,怎么办?”
“你们过几日启程去京城,卦上说转机在京城,终究是什么转机为师也不知。”梁潜说着站了起来,“一切看天意吧!”
何寄文闻言默默无语,天意让她生还是让她亡呢?
“也莫要这般垂头丧气,有转机不就是有希望吗?”梁潜拍了拍何寄文的肩膀。
何寄文闻言决定不再杞人忧天,大胆往前走就是了,若是将来有什么不测,她为保全父母而死孝也全了,黄泉碧落新的人生还会再起航。
“师父,师兄,我先走了,去山长那告完假还得急着赶回府里呢!”何寄文说着站了起来,匆匆离去。
一时间只剩下陈季云和梁潜两个人,一个低头摆弄自己的手指,一个仰在椅子上假寐。
一个时辰过去了。
“我说,你还要在我呆到什么时候,你中举了不守着娘子孩子在一处多呆呆,去了京城不想的慌吗?”梁潜终于忍不住了,在她这呆着又不说话算怎么回事?
“我不想回去,我中举家里人没一个高兴的,回去也没劲。”陈季云微微一叹道。
梁潜一听仔细瞧了眼爱徒,问道:“怎么,心中有不痛快的事情?”
“恩。”陈季云点了点头便不做声。
梁潜起身提了一壶酒过来,给陈季云倒上道:“你我师徒俩也有好长时间没有把酒言欢了吧。”
“是啊,娘子她不喜欢我喝酒。”陈季云说着苦笑一声端起酒杯喝了下去。
“人都说爱屋及乌,若是这句话真的如此,那娘子她该是不爱我的吧。”陈季云坐在那悠悠的接着道:“我所有的喜好在她眼里全都不值一提,我喜欢的她都不让我做,平日里跟我娘一样的训我,日子久了便有些吃不消。”
梁潜闻言点了点头,以往的徒儿有股冲劲,让她做点什么自信特别足,现在在书院偶尔让她帮着做点事,第一句话竟然不是以往的没问题,而是,师父,我行吗?我可以吗?想必就是整日被训的吧。
“那你想怎么办?”梁潜看着眼前的陈季云问道。
“今日我去看榜,在茶馆替一位老人家上台唱了定军山,我感觉一下子来了精神,听着台下的叫好声,我很开心,毕竟我也是人,也想被人夸一夸。虽然那身戏服特别重,一出戏下来我特别累,可我依然高兴。”陈季云手舞足蹈的向师父分享自己唱戏的快乐,说着说着便没声了,其实她想跟自己的娘子分享,可说了怕是会被训一场吧。
“为师明白了。”梁潜看了眼陈季云,适才问她想怎么办,她回答她唱戏时恨快乐,看来自家徒儿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了。
陈季云抬头望着自家师父笑了,站起来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景色。
“可我担心,我担心娘子她接受不了真实的我,她今天已经明令我不准再唱戏,若是知道我背着她去茶馆唱戏还不晓得会怎样呢?”陈季云转身看着自家师父接着道:“最重要的是,我做不来她心目中的如意郎君。”
“慢慢来,她连你是女子都能接受,还有什么接受不来的。小夫妻之间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不谈她怎么知道你心里真实的感受?”梁潜说着打开房门道:“快回去吧,天黑回去怕是又该挨训了。”
“那,师父,我回了。”陈季云微微一叹带着复杂的心情去山长那告了假匆匆下了山。
一路上,炊烟袅袅,正是一家人吃晚饭的时辰,陈季云到家时家里已经燃起了灯。
“那冤家平日见我像仇人,吓的我不敢去近身。”陈季云刚走近厨房便听得见有人在唱戏,不由的站在厨房门前听了起来。
“想秀英未曾待错他,为何他见我像眼中钉?像他这种负心汉,我还有什么夫妻情?”莲心一边刷着锅一边唱道。
“不对,不对,唱错了,唱错了。”陈季云听到这里便走了进去道:“唱到最后,我还有什么夫妻情,这个有字要提上去。”
“奴婢见过少爷!”莲心见到来人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施礼。
“起来吧,哪儿来到那么多礼数。”陈季云走上前坐到小板凳上道:“怎么,你爱唱戏啊?”
“偶尔会唱几句,闲着也是闲着。”莲心低着的头微微抬起,悄悄打量着眼前的少爷,她以前在村里的员外府当粗使丫鬟的时候,竟然被少爷打骂,没想到眼前的少爷竟然和颜悦色的跟她说话。
陈季云点了点头道:“唱戏宜情宜心,挺好,你都会哪几出戏啊?”好容易碰到志趣相投的人陈季云也来兴致。
“奴婢就会几个小段子,有时候只会哼哼几句,实在记不下来。”莲心不好意思的重新低下了头。
陈季云闻言却笑了道:“家里的事忙完了,你可以去天兴街那个茶馆看看戏,有不少宣传人性品德的好戏。”陈季云说着转头看了一圈问道:“对了,还有吃的吗?”
“有,本来少奶奶说少爷你可能在外吃了便没让留,但老夫人后来传话了,奴婢便留了点包子。”莲心说着便将包子取出来递给陈季云。
陈季云一听心便沉下来,可能在外吃了便没让留,那也可能没吃,柳言兮就没想过她若真的没吃今晚饿肚子怎么办?陈季云闷闷的接过包子便出了厨房。
此刻柳言兮方沐浴出来,便见陈季云坐在井边啃包子便近前道:“怎么坐在这吃饭。”
“我怕回房碍了你的眼。”陈季云说罢转了身咬了口包子。
柳言兮闻言却笑了,环顾四周见没有人在院中,便走到陈季云身后微微弯腰双手环住相公的脖子道:“怎么,还在为鸡爪的事情不高兴呢?我可是为你好,鸡爪确实不干净。”
“我哪儿敢生你的气呀!”陈季云吃着包子含糊道。
柳言兮一听这声音便觉得不对劲,直起身来绕到陈季云身前,一屁股坐到自家相公大腿上问道:“怎么了?今天是你中举的大喜事,怎么闷闷不乐的。”
“你也晓得我是中举了啊,人家中举又是放爆竹又是摆宴席的,咱家倒好,连个跟我道喜的人都没有,你当举人是那么好中的,多少人等白了少年头。”陈季云抱着娘子抱怨着。
柳言兮闻言抿着嘴笑了道:“瞧你,多大的人了还为这事闹别扭,我还不是怕你欢喜过头了不思进取耽误了春闱考试,你若中了进士,我给你放一天的爆竹都行。再说。。。。。。”柳言兮说着看了眼周围趴在陈季云耳边道:“我今晚将絮儿放到娘那里了,这难道比不上放爆竹摆宴席吗?”随即感到害羞窝在陈季云怀里不出来。
“比的上,比的上。”陈季云一听,心情顿时好多了,适才那阴云密布瞬间散去,自家娘子难得如此主动,陈季云抬手将包子递到嘴边,用力将柳言兮打横抱起,一鼓作气的向卧房冲去。
“你这人,让人瞧见多不好。”柳言兮紧紧的环着相公的脖子嗔笑道。
少时,屋里的灯亮了又灭了,想必里面已经是春意盎然浓情蜜意了,只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小夫妻间的隐患依旧存在着!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难过哦,马上会好的,陈季云会有个称心的媳妇滴!
小夫妻还是要和睦滴,不要动不动就训人哟
晚安
对了,明天我要陪娘子去世园会,不晓得能否赶回来更文,担待担待哟
☆、第九十章
清晨;陈季云睁开迷糊的双眼,打了个哈欠坐了起来;转身一看,只见自家娘子□□的躺在里侧,这确实少见;以往自家娘子怎么也会将肚兜穿上的,陈季云越瞧心越扑通扑通的响。
看呆了片刻,陈季云轻轻掀起被子,柳言兮瞬间呈现在陈季云眼前。
许是没了被子感觉到冷了;柳言兮动了动睁开眼睛;一见眼前的一幕顿时羞红了脸;谁家相公一大早掀开被子看娘子全身的,柳言兮刷的坐了起来;拢紧被子含羞带怒的瞪着陈季云道:“一大早你做什么?”
陈季云充耳不闻,两只眼睛打量自家娘子,一头乌黑的青丝发披在肩上,修长的脖颈上还存留昨夜的吻痕,陈季云越瞧越想,慢慢挪过去,喘着粗气去亲自家娘子。
“别闹了,昨晚还不够吗?”柳言兮轻轻推着陈季云,昨夜被折腾的已经没有力气了。
陈季云按住柳言兮的手,整个身子朝着柳言兮压去,稳稳的压在床上,不待柳言兮反应便堵住了自家娘子的嘴。
柳言兮挣扎了几下无济于事便默认了,轻轻的环住陈季云的脖子道:“你快些,待会娘会抱絮儿来的。”
陈季云喘着气看着身下的娘子,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感受到柳言兮温柔的一面,才感觉到身下的女人的的确确是她的妻。
“哇!”
絮儿的哭声越来越近。
柳言兮刷的睁开眼前,双手推着身上人急道:“快下去,娘抱絮儿来了,床帘,床帘怎么没有拉上。”
陈季云被推了三五次才回过神来,刚拉下一面的床帘,陈母抱着孙女进来了。
“你们。。。。。。”陈母看着眼前的场景顿时呆在那里,自家儿媳虽然拢着被子,可露在外面的肩膀暴漏了自家儿媳没有穿衣服,甚至是肚兜都没穿,而自家女儿上身也是□□,真是,人家柳言兮还懂的拿被子遮挡,自家女儿就这么明晃晃的坐起来拉床帘?来得及吗?
“娘,你怎么不敲门啊?”陈季云拉好床帘抱怨道。
柳言兮恼羞成怒,在床帘背后一个劲的掐着陈季云,真是太丢人了。
“别掐了,我求你了。”陈季云按住柳言兮的手小声求道。
“我进你们屋里还用的着敲门吗?你还不快把衣服穿上,光着上身真不知羞。”陈母抱着孙女在床帘外的凳子上坐下。
陈季云一听小手伸出床帘,摸啊摸,摸啊摸,终于在地上摸到衣服,一拉,拉进床帘内。
“你的。”陈季云一看是自家娘子的中衣,撇了撇嘴递给自家娘子。
柳言兮没好气的接了过去,一张脸血红血红的,从来没有这般丢人过,被自家婆婆阻在床头的滋味还真是不好受。
陈季云趴在床上在地下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衣服,爬起来伸出头来攥紧床帘道:“娘,你把那边的衣服递给我好不好?”
陈母闻言看向女儿,只见女儿就露出一个头来便道:“把衣服扔那么远做什么,昨晚至于猴急到那般程度吗?”
“嗷!”陈季云痛叫了一声,连忙缩回去,手摸着自己的腰看向柳言兮小声道:“娘子,你干嘛掐我。”
陈母抱着孙女叹了口气,心中甚是明白,自家女儿被她娘子修理了,起身捡起衣服丢进床帘里道:“动作快点,絮儿一会该闹了。”
少时,床帘被拉开,柳言兮红着脸下了床。
“呐,絮儿交给你们了,待会出来吃饭,早上不吃饭对身体不好。”陈母一本正经的说完便转身离去,出了房门满脸的揶揄,自家儿媳妇也有脸红的时候。
房间里,絮儿很开心的趴在娘亲肩头,看着正穿衣服的爹爹一个劲傻笑。
陈季云瞧着瞧着也笑了起来,笑嘻嘻的去亲女儿的小脸。
一家三口闹了一会,絮儿的小脸便扭曲起来,显然是饿了,柳言兮将女儿放到腿上,解开了衣衫。
陈季云攥着女儿的小手笑呵呵的瞧着。
柳言兮见陈季云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里,羞意顿时上涌便道:“你去把饭端进来,顺便端盆洗脸水进来。”
陈季云闻言乐呵呵的应着出了房门。
絮儿吃饱喝足了便挥动着小胳膊,嘴里吐着残留的奶水,一个劲的乐呵,见到谁都笑嘻嘻的。
柳言兮受女儿感染,一边吃饭一边笑着看着床上的女儿。
“絮儿,别动,爹爹给你擦爪子。”陈季云按住女儿拿起毛巾就附上絮儿的小手。
“少爷,梁夫子来了。”陈安敲了敲房门。
陈季云一听将女儿抱着往床里挪了挪,对着柳言兮道:“娘子,我出去下,你看着絮儿。”说罢就开门走了出去。
“师父。”陈季云出了房门便见自家师父在树下背着走,迈步走了上前。
梁潜闻言转过身来道:“跟我来吧。”
陈季云一听一头雾水,问道:“师父,去哪里呀?”
“某人不是想见怀锦先生吗?”梁潜头也不回道。
陈季云一听咧嘴跟了上去。
山上的小竹屋,颇是古朴,住在里面如同与大自然合为一体,甚是逍遥。
“老怀锦。”梁潜隔着竹门敲打道:“我来看你了,老怀锦。”
少时,门被打开,一白发苍苍的老头走了出来,颇是无奈的看着梁潜道:“怎么,年轻的时候没打够,你老了还想尝尝我的拳头是不?”
“诶,这次来我可不是要给你打架的。”梁潜笑眯眯的挪开身,将陈季云拉了过来,“这有个年轻人,想来见见你。”
“我什么人都不见,还有,老夫跟你梁潜是情敌,情敌,请不要老烦老夫。”怀锦先生说着便要关门。
梁潜见状连忙阻止道:“诶,什么情敌不情敌,她都走了这么多年了,你我恩怨当了则了。这位年轻人可是很有诚心的,听说她画技也不错。”
怀锦闻言将门敞开,走了出来,手指着院中的石桌道:“那里有笔墨纸砚,你且把眼前风景画下,过关了再谈拜师之事。”怀锦先生只以为陈季云是来拜师的,毕竟前来的年轻人都是如此。
陈季云闻言转头看向自家师父,只见自家师父频频向她眨眼,便听从的往石桌而去,她此次前来本是想求几幅墨宝的,怎么到现在竟成了要拜师?
日西斜时,陈季云方才收了比,两米的画卷洋洋洒洒画完了。
屋里,怀锦先生摸着胡子仔细瞧着。
“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梁潜闻言点了点头道:“打算收徒了吗?”
“不对啊,你我争抢有数十载,碰到这样的好苗子,你怎么会引荐给我?”怀锦先生眯起了眼。
“哈哈,你小人之心了吧,屋外人可是我的爱徒啊,师父为爱徒谋划理所当然,你如今也是白发苍苍了,再不寻个后来人,是想一生技艺失传吗?”梁潜说着坐到凳子上道:“可曾听说话,神笔陈怀醉?”
“倒是听人说起过,怎么,陈怀醉就是屋外的人?”怀锦先生抬起头来,随即叹道:“若论画技,我自认为不输你,可说到教徒弟,不得不说,你胜我一筹啊,陈怀醉能将所学融会贯通实在是极具书画天赋。”
“哈哈,这么说你是打算收下来?”梁潜笑眯眯的问。
怀锦先生背着手转了身,他老了,屋外人无非是继承他画技的最好人选。
梁潜见状笑着去唤陈季云,三叩首后,陈季云多了一位师父。
“这是我年轻时的一副画,跟随我多年,贫困时也不曾卖掉,今日为师把它赠与你,望你务必保护好它。”怀锦先生将画双手递到陈季云手中。
陈季云闻言小心的拿着手里点了点头。
“明日便过来吧。”怀锦先生道,明日授课最佳,在过些日子天要冷了。
“不行。”梁潜闻言直接拒绝,“她要陪着她师弟进京去,等她金榜高中后再说吧,今日就是带她来认认门。”
怀锦先生一听,气极了,认认门偏要这个时候嘛,偏偏他兴致来了再打断他,瞪着梁潜摆了摆手,直接闭门谢客,只是嘱咐陈季云明年夏至在此见面。
“高兴了吧,行了,回去看画去吧,记得,明日上午启程去京城。”梁潜说罢便离去了,她要去嘱咐何寄文几句话,收个徒儿跟自己的孩子一般,时不时操心着。
陈季云见师父离去拿着画快速回了家,一头钻进书房,从画卷的一边看起,直到整个画卷摊在书案上陈季云才抬起了头。小心翼翼的将画卷好放了起来,陈季云才神采奕奕的开启了书房门。
“额,吓死我了,娘子,你站住书房前做什么啊,不声不响的,吓我一跳。”陈季云不停的拍着自己的胸口。
“不声不响?”柳言兮瞪着陈季云道:“我敲了几次房门了,你在里面做什么?一家人都等着你吃晚饭呢!”
陈季云闻言出了书房拉着柳言兮的手笑嘻嘻道:“我今个得了一幅好画,我在里面看了看,可能太入神了就没有听见,走,走,吃饭去。”
柳言兮没好气的瞅了陈季云一眼,抽出手来道:“一整天没个正事,怎么读书不见你这般专心。”
“咳咳。”陈季云见到翠云,微微的咳了咳小声道:“翠云朝这边来了,别说了。”
柳言兮闻言禁了声,将不满埋进了肚子里。
“小姐,姑爷,老夫人等急了,唤你们吃饭去呢!”翠云疑惑的看了眼自家小姐,怎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小夫妻闻言一前一后去了前厅,一场争吵暂时搁下。
月上柳梢时,陈季云拉着柳言兮回了房,关了门便撕扯柳言兮的衣衫。
“你做什么?今晚不行。”柳言兮挣扎着,“我要去抱絮儿过来。”
“娘子,求你了,明早我要陪寄文去京城,小半年见不到你。”陈季云抱着娘子不肯撒手。
柳言兮闻言停止挣扎问道:“怎么那么快,不是说过了年后再去吗?”
“师父说走的越早越好。”陈季云说着便将柳言兮衣带拉开,抱着娘子滚到床上。
柳言兮因着今早的事情心情极差便推脱道:“要不,你晚几日再走,今日实在不行。”
“为什么不行啊?”陈季云喘着气看着身下的娘子。
“不行就是不行。”
陈季云一听赌气道:“我偏要。”说罢便替柳言兮脱下外衣。
柳言兮气极了,以往陈季云哪里敢这般待她,挣扎着下床道:“陈季云,你以往不这样的。”
陈季云紧紧的抱着柳言兮的腰,趁机将柳言兮压在床上道:“娘子,我求你了,今晚就一次,真的。”
柳言兮被陈季云压着动弹不得,可现在她面朝下卧在床上实在令她不舒服,她从未这般过,眼下的姿势让她觉得委屈,这般的陈季云哪里是那个温柔的相公,她清楚的感觉到,今晚的求欢不是为了爱,为了什么她不晓得,可她能体会到陈季云今晚只是想要她的身体,而不是用心去爱她。越想越委屈,一颗颗眼泪滴落在锦枕上。
陈季云感觉到身下人的哭泣,瞬间慌了神,她怕,她怕面对眼前的场面,慢慢从柳言兮身上挪了下来,坐在床上双眼无神,她的妻子正在为她的碰触而哭泣,她该如何?
柳言兮哭着转身扬起了手,啪的一声,狠狠的打在陈季云脸上。
陈季云那无神的双眸微微动了动,不敢去看柳言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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