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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那么软-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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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领命。”张绍华道,退出殿就去寻韩元。
  偏殿内炭火很足,君琂也不觉得冷,处理好后案头上的奏疏,看着时辰尚早,就想去殿后睡上片刻。
  林璇将小榻收拾好,挑了挑炭火,就退出去。
  这里是皇帝的殿宇,她处事累了,都会在这里睡上半个时辰。她与先帝不同,后宫仅皇后一人,
  白日里不好总是往长秋宫跑,大多时候在小榻上休息,早早地将政务处理完,就去长秋宫。
  君琂躺下后,觉得鼻息间皆是卫长宁的气息,闭眼时,也觉得安逸。
  ****
  昨夜发生不愉快的事,太后整夜也没有睡好,听闻皇帝在朝后传了太医,本想让人去看一眼,谁知,皇帝自己过来了。
  她来得很巧,永安宫刚摆上膳食。
  太后细细打量她的神色,脸颊白了些,一笑时尚算精神,自己也放心,问她:“皇帝可曾用过午膳?”
  “我陪您用一些。”卫长宁浅笑,掐着时间过来,自然要让太后开心些。
  太后吩咐碧澜添双碗筷,让人给她盛碗汤,先道:“皇帝过来有事?”
  “有些事,想与您商议一二。”
  卫长宁喜甜食,碧澜就吩咐人送份牛乳过来,等膳食布置好后,就带着人退出去。
  皇帝每回过来都有大事,碧澜心里有数,不需太后吩咐,就主动屏退宫人。
  宫人退下后,卫长宁起身替太后布菜,一面道:“昨夜想必太后也不舒服,朕却见得秦王幼子也挺精神的,不如您抱来宫里养,也正好作伴。”
  “皇帝难不成不想有自己的孩子?”太后怒了,停箸看着卫长宁。
  卫长宁淡笑,道:“您养个孩子罢了,若是觉得孤单,将靖王敏王的幼子都召进宫,也无不可,您觉得呢?”
  秦王想要皇帝过继他的孩子,此番心思确实可恶,但不代表其他两人没有这样的心思,若是只接秦王幼子入宫,其他两人必会嫉妒,与秦王就反目成仇。
  若是都接进宫,三人暗地里独自比较,就是他们个人的事了。
  太后开始不明白,见到她的笑意,就反应过来,沉吟片刻,还是道:“你还是应当有自己的子嗣。”
  卫长宁手中筷子抖了抖,差点将刚夹到手的鱼块给滑下去,兀自稳定后,道:“这些事,朕明白,太后还是先接幼子入宫,其余的事,朕能处理。”
  她的态度时而软,时而强硬,让太后摸不到边,见识过她的强硬后,也就没有多话,自己一人用膳。
  卫长宁喝了几口牛乳,觉得腻人,就放下筷子,去见见卫见莳。
  她如今怀着身孕,马虎不得,卫长宁不想面对太后,就只好拿她当幌子。
  永安宫的西北角里,有许多宫人守着,见到皇帝后,主动让行。这些时日沈从安住在宫中,日日看顾着卫见莳,也日日将胎儿情况告诉卫长宁。
  孩子并没有太大的问题,只要耐心等待就可。
  卫见莳搬来永安宫后,就见不到旁人,时刻忍耐着,见到皇帝后,大惊失色,忙从榻上起来行礼,今非昔比,卫长宁已不是当年的小世子了。
  “起来吧。”卫长宁无意与她多话,也没有入座,只看了一眼屋内环境,添置炭火,窗明几净,也甚是舒服。
  打量好后,她才看向卫见莳,目光落在凸起的小腹上,道:“近日可好?”
  “一切、都、都好的。”卫见莳显然吓得不轻,站起身后都不敢坐下,就像当年卫长宁说的那般,卫家的人都是窝里横,出了侯府大门,就胆小如鼠。
  卫长宁站了会,也不急着走,也不随意饮这里的茶水。
  皇帝长身如玉,负手而立,容颜姣好,带着沉沉阴冷的气息,让人不敢接近。
  卫见莳不知该说什么,以前两人见面,都是以吵闹而结束的,仔细算算两人已有多年没有这样安静过,她大着胆子道:“陛下,我能否见见二哥?”
  “见他做什么?”卫长宁回过神来,眉眼带着难以摸去的寒气,冷冷望着卫见莳,又道“卫家复爵,不过是末流世家,你兄长之能如何,应当清楚,她能帮你将孩子生下来,还是帮你与朕讨价还价?”
  卫长宁的目光多数是温而缓,宫人都习惯了,卫见莳也是,这次却是不同,锋芒而锐利,吓得她不敢再答话。
  她害怕,不过是一女子,也是常事,在朝堂上,就连蔺相都不敢忤逆她的意思。
  卫长宁不去计较她的话,冷冷瞥她一眼,便快步离开,不再逗留。
  出了永安宫后,她乘车辇回太极殿。
  *****
  皇帝去了许久,君琂在殿内睡了半个时辰就醒了,昨夜睡不好,牵挂着旁的事,白日里虽说困倦,也睡不了太久。
  以前总觉得时间不够用,恨不得将一个时辰掰成两个时辰来用,现在清闲下来,反觉得不自在。
  君琂醒后,并未叫宫人入内伺候,自己靠着迎枕,殿内极是简单,并无多余的摆设,她揉了揉自己的额间,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榻上的暗格上。
  这是皇帝休憩之所,若无她的吩咐,无人敢过来随意动,她没有必要将东西放置在无人知晓之处,她抿唇笑了笑,卫长宁就惯会小孩子的玩意。
  她见到后并未在意,自己下榻穿衣,欲往正殿走去的时候,回身看着床榻,指尖不自觉拂过香囊,那里放置着卫长宁信心心念念的钥匙。
  两下一合并,或许她找到这枚钥匙的来源,她走过去打开暗格。
  ****
  皇帝回来后,在殿内没有见到皇后,林璇道是皇后回长秋宫去了。
  她本想去长秋宫,又怕会有朝臣来寻她,冬日里事务繁杂,立后之后,大事小事都需她点头,想了想,就在殿内候着。
  殿内香烟缭绕,入殿禀事的朝臣今日格外多,吏部考核、户部税收,还有些零散的琐事,绕得皇帝头疼,她耐着性子去处理,
  她本就是有耐心的人,以前惯于偷懒,又鲜少参与朝政,自己打理侯府的产业,也觉得恣意,做了皇帝后,有君琂在一侧帮忙,更加不会觉得难。
  君琂入后宫后,诸事都交到她的手中,就显得自己能力浅薄,她在殿内坐了整整一个下午,见过朝臣后,案上又添了几摞奏疏。
  丞相来的时候,时辰有些晚,他是为着赋税而来。先帝在时,曾提高赋税,因国库空虚,就无人反对,谁知,一旦开了头,就无法收场,先帝前后三次提高赋税。
  他意就是降低赋税。
  这些事,卫长宁在打理铺子的时候,就明白了,被他提及后,道:“朕也知百姓不易,只是国库是什么样子,丞相当清楚,就算减赋税,也要等明年。”
  “臣拟了方略,陛下可随意看看。”蔺锡堂来时有准备,将准备好的方略交由内侍转呈陛下。
  提及与银子有关的事,卫长宁立即打起精神来,接过方略,仔细看起来。
  她看得很详细,想法不谋而合,也是将时间按在明年春上,点头道:“甚好,丞相先回,朕与皇后商议,再答复卿。”
  时辰不早,外面天色都有些黑了,蔺锡堂也不久留,俯身告退。
  卫长宁将剩下的奏疏看完后,才起身往长秋宫而去,去时不忘将那份方略带着,顺道给先生看看,是否可行。
  去时,她没有再走路,冬夜里寒风大,吹的人身上冰冷,坐在车辇上,四面都有车板挡住风,又有手炉,就舒服多了。
  入长秋宫后,宫人推开殿门,君琂在灯下看书。
  卫长宁大步走过去,凑到她身边,本想伸手去抱抱,君琂避开了,神色淡淡,道:“陛下身上凉。”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菌病危,明日就会离我而去。
  最近无心码字,它就病危了,决定不救它看,我再推一把,今夜十二点加一更,让它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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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36章 一百三十六
  先生在殿内待了许久; 她浑身都是凉意; 是不该凑过去的; 她端正坐好; 道:“先生,我有事与你说。”
  君琂侧身坐着; 捧着书; 目光却有些飘忽; 答道:“陛下有何话说?”
  她口口唤陛下; 让卫长宁不解,大事当前; 她只好敛下不必要的心思; 将方略拿给她看。
  君琂接过后,也同卫长宁一样; 惊叹于方略的计划性; 她看得很认真,卫长宁就没有说话,自去炭炉旁; 拨了拨炭火。
  她早就饿了; 午时就吃了碗粥与两块糕点,趁着先生看方略,她吩咐人传膳; 宫人告诉她:“皇后殿下用过晚膳,陛下一人用吗?”
  今日,卫长宁回来得晚; 也就没有在意,吩咐人去传膳,自己在殿内走动。先生看得认真,不能随意去打断,就一直在旁安静坐着。
  直到宫人将晚膳送过来,君琂也没有抬首,她的态度莫名有些冷淡,让卫长宁有些摸不着头脑,转而想起昨夜的事,就释然了。
  先生定当还是为着秦王幼子的事发愁。
  这样想着,她自己去用晚膳,她饿了许久,自己大口吃饭,未曾注意到君琂抬首。
  数页纸张,她什么都看不进去,卫长宁在殿内走动的声音也很大,因无人说话,而清晰地传到她耳畔。
  许是因卫长宁走远了,君琂的心才安定下来,将心思放在方略上。
  那厢的卫长宁用膳时,时而回身去看一眼先生,每每回头,先生的姿势都是一样的,不曾变过。
  或许还未看完,亦或陷入沉思。
  用完膳食后,君琂见她过来,倚靠在榻上,先开口道:“蔺相可说这是谁献上来的?”
  卫长宁愣了一下,“不是他自己吗?”
  君琂垂眸:“蔺锡堂何时这般关注过民生?他的幕僚若能写出这样的策略,还等到今日?”
  “啊?”卫长宁被她说懵了,她对蔺锡堂了解得不深,不如君琂以前日日面对,两相争斗,她坐下来想了想,试探道:“先生知道是谁写的?”
  “不知。”君琂将方略还给她,未曾多说话,起身去沐浴,神情很淡。
  卫长宁再傻,也明白过来,先生是在生她的气,她握着方略一角,细细去想,哪里惹她不开心。
  她已不是当年被拒在门外的小世子了,慌乱得不知方寸,靠在榻上想了会儿,她午时离开太极殿时,先生说话还很和气,回来就不见人了,难不成中途有人来过?
  也不像,若是有人来过,必然在她回来后禀报的。太极殿都是她的人,不会隐瞒不报的。
  她懒散地靠在小榻上,烛火照在一侧的容颜上,凝眉而思,君琂洗漱回来后,就看到她呆头呆脑的样子,本想过去唤她,想起白日里的事情,忍了忍,径直上榻。
  卫长宁自己想不通,就去君琂面前去问,走了两步又顿住,若是问了,先生更加生气,她该如何是好?
  她缩回小榻上,看着殿内滴漏发怔,唤来林璇,问起白日里的事情。
  林璇在外伺候,被皇帝一问,也是发懵,茫然摇首,道:“皇后今日离开太极殿时,神色有些差,鸿胪寺卿见过殿下,他走时,殿下并无不悦。”
  卫长宁扫了她一眼,一番话说下来毫无用处,她气鼓鼓地将人赶走,洗漱后上榻。
  月色窗外漫进来,落在卫长宁漆黑的眼眸里,她凑到君琂身旁躺下来,瞳孔深处的黯淡一点点聚集,她低声道:“先生为何情绪不佳?”
  “我无事。”君琂道。
  她说无事便是有事,卫长宁不与她争执,只道:“先生,早些安置。”
  说完,阖上眼眸,也不继续去纠缠,反让人不适应,她睡得很快,君琂没有想明白她的意思,回身就看到她睡得香甜。
  她也就继续沉默寡言。
  接连几日,帝后之间的话都不多,伺候的宫人也发觉哪里不对,在御前时更为用心。
  卫长宁近日格外忙碌,蔺锡堂道是方略是幕僚所献,人已离京,她怒不可遏,又生生按下坏脾气,直接道:“此策来历不明,朕不能用。”
  将方略还与蔺相如,将人赶出去,一句解释都不想听。
  被赶出殿门的蔺锡堂有些莫名其妙,左右看了一眼,幸好无人在意他的狼狈,伸手理好衣袍,大步踏下御阶。
  走着走着,遇到工部侍郎容湛,他笑道:“容大人的方略,为何让我转交陛下?”
  容湛微微一笑,心底有些堵,道:“丞相知下官的心思,陛下也厌恶下官。”
  情爱之事,古来皆有,蔺锡堂不觉有怪,只是与皇帝说情爱,也不是简单的事。皇帝又是个妻奴,怎会将别人放在眼中,容湛痴心错付,也不怪皇帝厌恶。
  皇后为人正直,也不会与他计较,若不然早就将人遣出长安城。他也是看中容湛的才华,这样一份为百姓着想的计策,也令他折服。
  或许皇帝猜出这是出自谁人手笔,故而才不会收下。
  蔺锡堂直接将方略还他,道:“陛下要见这份方略的主人,可惜我无法说出你,陛下就将我赶出来了,容大人不如自己去献策。”
  容湛接过方略,也是一怔,看向巍峨的太极殿,恍恍惚惚地离开,打马回府后,府里依旧很冷清。
  容母在府内等着,见他回来,也是满面喜气,儿子和离的事一直是她的心病,虽说她也舍不得沐家的姑娘,怎奈儿子不喜欢,她也没有办法了。
  容湛扶着母亲坐下,道:“母亲有事在屋内等就好。”
  “我就想知晓近日可有空,和离也有些日子了,总不好孤家寡人过一辈子。”容母叹了口气,也不晓得这个儿子怎么回事,好好的姑娘不要,非去外面寻什么胡姬,闹得和离。
  母亲的心思,容湛早就知晓,只道:“母亲在府内颐养天年就好,我心中有姑娘。”
  一听儿子有姑娘,容母喜不自禁,忙问他:“哪家姑娘?”
  “可遇而不可求的姑娘,今生都没有希望。”容湛神色冷清,转身就走。
  “站住。”容母一声怒喝,见他毫无耐心,就道:“没有希望,你还在强求什么?”
  容湛顿住脚步,没有转身就道:“我强求的就是母亲当年强求的,明知不能而奢求,总要尽一尽心。”
  皇帝无子嗣,江山就会送予旁人,皇帝会甘心?
  说完,大步流星地离开。
  ****
  年底的事情太多,皇帝忙碌不停,有时回长秋宫时都已很晚,帝后之间的话渐渐变少,但皇帝每每回殿时,君琂都会等着,等她回来后才去安睡。
  看似风平浪静的长秋宫,添了几分诡异,而帝后两人仿若都不自觉,倒让旁人看出几分清淡的意味。
  林璇觉得哪里不对,若是皇帝错了,她早就低头认错;就算不是她的错,也会去哄皇后开心,断断不会像现在这样不闻不问的。
  她心里放不下,就注意皇帝神色,许是她想多了,皇帝除去疲倦外,并无其余情绪。
  真是奇怪。
  君琂往日在皇帝累时,会主动替她批阅奏疏,群臣也都知晓,心里的事也未曾摆在明面上细说,近年底,谁都不敢去触皇帝的霉头。
  这几日,也不见皇后替皇帝分担。
  林璇心不定,卫长宁同样也是,她着实不知先生为何生气,本以为几日就好,不想都有十日了,先生冰冷冷,不搭理她。
  去长秋宫的路上,她都会想,先生会不会赶她出长秋宫。
  先生当年可是将她拒在府门外几月,气性可大着呢,仔细想了几日,也不知哪里做错了,有些气馁,她接下来几日就不敢去长秋宫,以防在先生面前碍眼。
  她歇在太极殿,每晚近子时才睡。睡得晚,白日又气得早,熬了几日就有些疲倦,趁着无人来禀事的时候,去殿后补眠。
  心中有事,也睡不安稳,合上眼迷迷糊糊地又醒来了,见时辰还早,就没有起,翻过身,将自己蒙在被子里,等着朝臣过来。
  本以为睡不着,谁知,浅眠竟变成了深睡。
  她梦到旧日的长秋宫里,还是太。祖在位,自己无父无母,养于当时的皇后膝下,皇祖母爱听箜篌,伶人常来献艺,在宫宴上听到君家幼女君琂一曲后,念念不忘,偶尔招人入长秋宫弹奏。
  那时,诸王都在京,相处融洽,她不过六七岁,拘于一方天地里,不知宫外之事,对于外面的事十分奇怪,君琂总是隔几月来一次,并不频繁。
  皇后喜欢不假,也知君家姑娘有才华,不可耽误人家。
  她看到梦中的自己趴在屏风后,见到君家姑娘入内后,十分懂礼,目不斜视,总是垂眸。屏风后本就她一人在偷看,不知何时又冒出来几人,都是叔伯家的,她有些生气,想骂人,却又怕惊动殿内的人。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那个姑娘冷冰冰的,笑都不会笑,皇祖父却夸她有才识。”
  “皇叔也觉得她好,说是要纳她作侧妃,君家也算高攀。”
  孩子多了,惯会七嘴八舌,也不知晓是哪里来的谣言,她回头问了一句:“哪个皇叔?”
  “襄王叔父。”
  彼时李乾还只是亲王,她平日里胆子大,都是太。祖宠出来的,觉得李乾有些恶心,毫不犹豫道:“襄王叔父真恶心。”
  箜篌只有皇后才感兴趣,其余人都不看一眼,见到君琂后,就跑,最后那句‘襄王叔父真恶心’却被人传到李乾耳中。
  他们都走了,她还偷偷望着,皇后倚着小榻,听得十分惬意,她还想多看一会儿,乳娘拉着她走,本不想走的,就怕被皇后发现了,要挨罚的。
  她走出殿,跑到太极宫,恰好遇到几位亲王走过来,不知怎地,骂完人心里害怕,她拔腿想跑,可惜腿太短,被李乾一把抱住。
  当着许多人的面,揪着她耳朵:“阿齐,你说叔父哪里恶心?”
  她瞪一眼:“叔父哪里不恶心?”
  这里是太极殿,人人不敢放肆,李乾也是,她却不怕,本就是十分恶心的事。
  听她这么一说,童言无忌,诸位亲王跟着一笑,也不知在笑什么,她不懂,继续瞪着,瞪了几眼,李乾才松开手,她拔腿就跑。
  跑回长秋宫的时候,君家姑娘恰好出宫门,她歪着脑袋看一眼,可惜低着头,只能看到发髻,她悄悄多看一眼,恰好君琂抬首……
  接着,什么都看不清了。
  她蓦地醒来,翻坐起来,不知怎地,就梦到旧事,习惯性摸摸地自己的耳朵,还真有些疼,扭头去看,天色都已黑了,也不知睡了多久,慌忙起身,不小心撞到了腿,痛得她脑子清醒了。
  坐在榻上,反定下来,揉揉腿,她习惯性蜷曲着腿,将榻上的被褥掀开时,意外发现暗格那里好像凸出来了。
  她记得自从随意放进去后,就没有再碰过的,腿上疼得脑子发懵,不知怎地,想起不好的事情,忙去打开。
  里面匣子还在,锁都是完整的,她松了口气,觉得扔了才好,免得先生发现更加生气。
  她想将这付之一炬的时候,看到里面安好地放置一把钥匙,脑子里嗡的一下,匣子也从手中滑落。
  钥匙在先生手中,怎地会出现在这里?
  不用想,就知先生来过,指不定还打开过的。
  她做错了事,也不怪先生生气的,自己穿好衣裳,就往长秋宫而去。
  天色都黑了,宫殿都燃着灯火,夜风冷冽,卫长宁一路疾跑至长秋宫。守门的宫人几日未曾见她,黑暗地光线里,吓了一大跳。
  卫长宁停下脚步,努力喘息几声,平静道:“皇后可在?”
  “殿下近日都未曾出宫门。”
  听她在,卫长宁大为松口气,大步往里走去,皇帝来了,林璇也是半道上遇到,见她神色严肃,心中一愣,莫不是陛下与皇后发生不愉快的事。
  几日不曾过来,现在这么晚,又急匆匆的,也不像是过来留宿的,她忙去殿内告知皇后。
  皇帝走得比她快多了,她一抬眼就人进殿了。
  殿内也是十分安静,君琂捧着书,听到匆匆脚步声后,视线颤了颤,就见卫长宁快步走进来。脸冻得通红,站在她面前时,也只着单薄的外袍,外面那么冷,也不晓得添件衣裳。
  君琂见了,本想拉她一同坐下,几日未曾相见,也晓得皇帝事务繁重,她本想过去助她,又想到这样一来,朝臣会看轻她,也就忍着没有过去。
  她满眼柔和,倒看得卫长宁心中愧疚,踌躇几番,抿紧了双唇一言不发。
  她近日变得不那么黏人,也让君琂奇怪,只当她怨怪自己冷待她,今日见她满脸愧疚的神色,瞬息明白过来,神色又变得十分冷,道:“陛下有事?”
  卫长宁一听这个称呼,就晓得先生还在生气,挪着步子走过去,将声音放得很轻:“先生,我、我、我……”
  “陛下怎么了?”君琂抬眸,神色淡淡。
  先生平日里不是这样的!卫长宁愈发坚信先生定然也看了那本书,只是她不能说,抬头悄悄打量先生两眼,又低下头:“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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