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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那么软-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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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璇不理他,自顾自地去照顾君琂。君琂面色烧得通红,意识混沌不清,口中呓语不清。她鲜少生病,体质很好,这次病得太过突然,林璇害怕也是正常的事。
她听着君琂口中唤着‘阿齐’,知她陷入噩梦中,唯有不断给她更换帕子。
君琂一病,满朝都被惊动了。前来探望的人几乎要踏破门槛,对于她陡然病倒的事都不知道具体原因,大多猜测她被皇后刁难的事。
已近年关,各地事务不断,众人都未曾在意这件事背后的原因,李瑾依旧来得很勤快,其他三位是皇子,也是男人,不好过多登门,她这算是捡了大便宜。
她这么殷勤,就将君府当作自己的家,次数多了就对棠居这个地方产生怀疑,君琂求药,莫不是为了棠居里的人?这样想着就去命人打探,偶尔路过那里多看一眼。
林璇自然看破这位殿下的心思,等她下次再过来的时候,就将门外守着的人遣散,将门锁好,自然就不会再怀疑了。
院子里的卫长宁听见李瑾的声音,微微一怔,陡然想起,自己有好久没有见过君先生,便主动开口,“阿冉,我能见见君先生吗?”
阿冉做不了主,略显窘迫,想起林璇的吩咐,不能让姑娘知晓太傅生病的事,她想了想,就道:“那我去帮您问问啊,不过太傅最近很忙的,时常不见人。”
一听君琂忙,卫长宁就改口道:“那便算了。”
当初说过的,不给她添麻烦。
虽这样想,她还是显得有些怏怏不悦,时常一人对着窗发呆,阿冉怕她闷坏了就想带她出去走走,告诉她棠居里红梅开了。
卫长宁摇首不应,阿苒没办法就去找太傅,对着太傅说道:“奴婢怕她脑子闷坏了,整日不说话,一发呆就是半日,一动不动。”
君琂方将李瑾打发走,听到阿冉的话,就转身往棠居走去。阿冉眼睛亮亮的,太傅还是喜欢姑娘的,要不然上次酒醉也不会主动摸她。
酒醉的事,林璇没有提及,阿冉也不会无故告诉君琂,卫长宁亦没有见过君琂,然而君琂并不记得那件事。
所有人彻底遗忘。
卫长宁歪着脑袋听着外面的风声,手中握着君琂寻来的书简,那是少见的古籍,科考于她而言很重要,总不能就这样耽搁下去。
她听到不同的脚步声,下意识站起身,歪着脑袋,静等来人说话。
阿冉站在门边,本能地去将门关上。君琂走过去,将窗户关上,道:“起风了,不要总开窗吹风,对你身体不好。”
“我身体很好的,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弱。”卫长宁下意识反驳,与精壮的男子相比,她定然是弱,但与女子相比,她的身体不差的。
君琂不与她争这个问题,看着背光而站的少女,道:“晚上吃汤圆,要吃吗?”
“先生包的吗?”卫长宁笑道,长安城里都喜欢在年底吃汤圆,意味着一年团圆的意思。想来今日卫国侯府里今日也很热闹的,她微微抿唇,唇角的笑意凝固。
“厨娘做的,我包了几颗。”君琂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就道:“卫国侯府那里我替你报了平安,会在除夕前赶回去,你的小厮也在回长安的路上。”
“先生安排得很好,长宁不知如何感谢您。”卫长宁道谢,眉眼弯弯,将卫国府的糟糕事先抛开,回去后必要应对许多麻烦,不如先珍惜与君先生在一起的时间。
提及谢字,君琂神色缓和,目光落在榻上的斗篷,拿过来抖开给她披上,道:“去前厅吃晚饭。”
卫长宁自进入棠居就没有出去后,听闻要去前面,她下意识道:“会不会给您添麻烦?”
“君府仅我一人住,谈何麻烦。这座府邸是我拜相时所赐,君家的人不住在这里。”君琂耐心解释,系好丝带后,自己先出门,卫长宁乖巧地跟着。
走到廊下她就止步,君琂反应过来阿冉的话,她怕是脑子要闷坏了。这么多日子都没有出门。她又折回去,牵起卫长宁柔软的手,恰好摸到她指尖的茧子,柔软中含着坚韧。
卫长宁被她牵着,顿处于惊愕中,走了两步才反应过来,唇角弯了弯。君琂见到她笑了,也不自觉抿唇浅笑,她很容易满足。
前厅里两张檀木桌合并在一起,上面摆着各色的汤圆,林璇在屋内添炭。顾笙挑开帘子走出来,笑道:“太傅今日怎地长了心,竟请我夫妻二人过来吃汤圆。”
她话方出口,就见到走来的卫长宁,下意识停下来,目光落在她的眉梢处,诧异道:“卫世子?”
卫长宁今日穿的是男式宽袍,俊美如松竹,与君琂站在一起,个子稍显拔高,两人竟出奇的相配。
卫长宁听到问好,就回应着顾笙:“韩夫人。”
不知为何,顾笙总觉得这声韩夫人就像是代王在唤她,让她微微不适应,索性就不去搭理卫长宁,在桌子盘子里的汤圆看了几眼,笑道:“哪个是太傅包的,我先试试。”
林璇笑道:“太傅的手艺堪比厨娘,韩夫人自己找啊。”
君琂浅笑,领着卫长宁在一旁坐下,对面的位置自然留给顾笙夫妇。韩元在外面撤下配刀,走近时就看到妻子在桌上挑汤圆,君琂静静地看着她,而卫世子很安静地在那里听着。
她虽说不说话,但坐在那里总会引起人的注意,想起她的父亲,韩元叹息,好苗子可惜糟蹋了。
顾笙在韩元入门后就坐下,她看着对面的卫世子,心中起了狐疑,笑道:“卫世子可知太傅做的汤圆在哪儿?你面前六种汤圆,你猜猜看。”
“我猜还在厨下的锅中。”卫长宁笑言。
顾笙奇怪,看向君琂,道:“面前都不是吗?”
君琂也笑着摇首。顾笙更加觉得好奇,故意道:“太傅与世子串通好了?自己亲手包的打算藏着最后吃?”
众人都被逗乐了,林璇也惊讶卫长宁的回答,不免道:“韩夫人只怕想错了,那锅还未煮好,慢慢来,太傅自己也不爱吃,要留给谁吃。”
顾笙不客气地咬了一颗花生碎的汤圆,随口道:“自然留给卫世子。”
韩元莫名抬首;林璇眼皮子颤了颤;卫长宁咬得太快,红豆汤圆的汁染到唇角上,唯有君琂神色如故,接过侍女手中的帕子放在卫长宁的手上,淡淡道:“韩夫人想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防盗率是随机的。
感谢小天使们给我灌溉了营养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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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_^
第29章 二十九
顾笙看戏不嫌热闹大; 继续笑说:“那我待会多吃几颗; 与你住在一起几月都不晓得你会做这些小玩意。”
韩元轻咳嗽一声; 看向自己夫人:“不是人人都只记得舞枪弄棒。”
顾笙瞪他:“你不乐意?”
韩元讪讪道:“乐意之至。”
卫长宁听她二人的话; 不禁笑了笑,当年皇祖父替她选王妃; 她本不愿意的;谁知顾笙找到她; 提议假成亲; 又将她心属韩元、父母瞧不起韩元官职低的事情说出来。
两人都是无可奈何; 一拍即合,代王妃的名分就定了下来。
顾笙眼尖地瞧到卫长宁在笑话她; 不乐意地喊话:“卫世子在笑什么?”
卫长宁汗颜; 这个顾笙怎地总是捉弄她,她的汤勺里刚舀了颗芝麻馅的汤圆; 就道:“汤圆很甜; 韩夫人可以多试几颗。”
君琂不喜甜食,吃了几颗就放下,侧眸见卫长宁吃得很开心; 她多看两眼; 顾笙察觉道:“卫世子何时回家,我瞧着卫国侯挺心急的。”
韩元不知道顾笙的话意,提及的卫国侯最近春风得意; 关内粮道的差事落下来,整个卫家都乐得很。他不经意间拆了自己夫人的台,道:“他心急是假; 高兴关内粮道是真。”
顾笙微眯着眼睛去看着韩元,桌底下踢了一脚,示意他别说话,一开口就拆台。
君琂也知晓此事,卫怀慎私底下依附蔺相,会得到这个差事也是必然的事情。几位殿下争相着去拉拢蔺相,但是忘记了皇帝一直忌惮他,因此,所有的招揽都是暗地里进行的。
卫长宁对于父亲的争夺之心也是明白的,他攀附旁人借以提高卫家的权势,本就是人心所向。她没有参与这个问题,静静吃着汤圆。
帝党、皇子党加上蔺相一党,在朝堂上算是三足鼎立,可细细看去,没有人占得头筹。皇帝总揽朝堂心思很是明显。清楚朝中隐秘动向的人都知道,蔺相把持着军事、官员调任等,与皇帝有叫板的资格。
君琂所做的便是将这些朝政慢慢回归皇权,蔺相不会坐以待毙,势必又要掀起不见血的风暴。
卫家攀附蔺相,等于站在君琂的对面,而卫长宁又是世子,两相比较,顾笙才会有问起这个‘闲话’。
林璇将最后一份冒着热气的汤圆端上来,顾笙笑道:“太傅这份汤圆包的白白嫩嫩,挺可爱的,就是不知味道怎么样。”
这些话意有所指,白白嫩嫩、味道怎么样,林璇本能地去看着卫长宁,默默退了出去。
侍女替卫长宁布置了一份,顾笙瞧着卫长宁唇红齿白的模样,又看着君太傅正襟危坐,心中狐疑更深,君琂无故将人留在君府,男子扮作女子,其间含义深厚。
晚饭后,君琂将韩元夫妇送出去,路上顾笙先道:“太傅这是将人当作代王殿下了?”
君琂一怔,似是不明白她的意思,身体变得有些僵硬,解释道:“卫长庚与我有恩,她有危难,我自然不能旁观。”
侍女提着灯火走在前面,映着石子路通亮,顾笙认真道:“太傅,非我多话,你要看清楚,那个男子是卫国侯府世子,不是代王李齐。”
君琂浅笑,看着侍女手中的灯笼,淡淡道:“想错了,卫长庚在我眼中只是个善良的孩子,你切勿想多了。”
这么心口不一,顾笙无奈道:“太傅勿要陷进去,卫长宁许是良人,但你二人身份好像不合适,就算你二人有心,卫国侯也不会同意的,家族联姻历来是使命。”
君琂沉默,送她至府门口。韩元在马车旁候着,扶着顾笙上马。马车驶动后,韩元先道:“你觉得她二人在之间关系不正常?”
顾笙敛去嬉笑的情绪,眸色如深,低声道:“卫长宁这个人总觉得不像表面这么简单,似有所图谋,就凭她那张脸,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你去查查她的身份,君琂深陷其中,总不是好事。”
韩元觉得查查也是好事,旋即应下了,世家大族的后院本就很复杂,但都有漏处。
*****
年底的时候,长安城的街头很热闹,游子归乡,等着团圆的除夕。
沈从安说让卫长宁年前回家,也没有食言,在腊月初的时候将她眼睛治好。卫长宁睁开眼的第一眼就看了自己居住的屋子,满目粉色,遍处都是女儿家喜爱的摆设。
榻上的镂空香球时不时地在眼前晃动,她半日没有反应回来。
沈从安很满意自己的医术,捋着自己的胡子,眯着眼睛笑道:“小姑娘你这双眼睛肯定比以前还要好,看书的时候一目十行都不成问题,老夫这个医术可是长安城一绝。”
卫长宁回过神来,眼眸带着迷惑,“沈大夫也是长安城的人?”
自夸过头的沈从安神色一之滞,转身收拾自己的药箱,道:“让老夫自己得意下也不成,你这个娃娃太不给人面子,下次老夫也不会给你治病了。”
卫长宁怔忪,她就随口问了一句罢了,眼瞧着沈从安背着药箱离开,无论怎么喊都请不回来,真是随性的大夫。
离开棠居的沈从安要离开长安,自然需要向君琂辞行。他是被陆琏绑来的,陆琏与他有些恩情,当日在小地方开药馆被市面上的小流氓捣乱,是陆琏替他打退,才换来他的清净。
君琂在书房整理公文,皇帝给她安排不少事,既然食君禄就该尽心办事。听闻沈从安要离开长安,她浅笑着从桌上取过一封信递给他,诚恳道:“我希望沈大夫可以留在长安,你的后顾之忧,我会替你排除。”
沈从安挑眉,接过君琂手中的书信,怔怔地看着眼前女子,那双平常温柔似水的眸子,此时泛着一种冷冽的笑意。她不是寻常女子,心思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男子都还要深沉,他将书信握在手里,冷笑道:“我好心替太傅救人,太傅却命人查我,这就是你的礼贤下士?”
“我很抱歉,因为你知道她的女子身份,故而我需要留心。”君琂略带歉意。
沈从安哼了两声,将书信丢还到桌子上,颇为不乐意,“那太傅想怎样,将我送去卫国侯府给卫怀慎?”
“与我无益。”君琂笑说,眸色如常。
“那你到底要怎样?君太傅的心思太过怕人,我这等小民猜不透。”沈从安讽刺她,为官之人念的都是前途权势,怎么会顾及旁人的性命。
君琂摇首,道:“我只想当年沐云为何要让女儿代替儿子,两个孩子就算是孪生也会不同,如何瞒天过海的。”
沈从安是沐家的大夫,跟着沐云多年,在真的卫长庚死后,就是他移花接木,让人以为死的是卫长宁,事后远离长安。但孩子总有不同,特别是卫长宁眉梢的朱砂,轻易瞒不过去的。
“你以为卫长宁的朱砂是天生的?真正天生有朱砂的是卫长庚。我当初费了番心思才以药水画出来的。”沈从安脸色铁青,当年知道这件事的人大多或死或离开,根本不会再有人怀疑。
君琂与卫长宁亲密接触过,那颗朱砂就像是天生的,水洗不去的,想来不会有问题。她点头,道:“太傅府缺位府医,银钱随您开,您的医术精湛,我信任您。”
她礼贤下士的态度,让沈从安心里微微好受,心里将陆琏那个混蛋骂了数遍,他依旧不想应承,他孤身一人,也不怕君琂拿家人要挟他。
沈从安默然不应,君琂又道:“您已经出不了长安城,不如待在君府,衣食无忧。”
这个女人威逼利诱,什么手段都用上了,沈从安气得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甩袖离开,跨出门槛的时候不忘言道:“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守在门口的林璇莫名被他骂了,心中不解,走进书房,道:“沈大夫同意了?”
君琂眼中闪过一片阴暗,道:“他不同意也不能离开,你明日送卫长宁出城,我已经送信去卫国侯府,让侯爷去城外接人。”
林璇俯身称是,她也知道卫世子是女子,卫家方寸之地日日演大戏,水也不浅。
*****
卫长宁复明的第二日,林璇就提出送她回府。她点头同意,既能伤好就不好赖在君府。
林璇为了防止再半路出现差错,亲自跟着卫长宁的马车去城外,只是来接人的竟然不是卫怀慎,也不是侯夫人,而是个半大的孩子,侯府庶出的三小姐卫歆。
元安见到卫长宁,满腹苦水,若不是旁人在抱着他家世子哭一哭,这些日子到处找她,腿都跑细了,好在人是平安的。
卫歆过年才十五,一身杏色织锦缎花棉衣,小跑过来的时候似个蝴蝶,眯着小眼睛将卫长宁打量一眼,笑道:“我就知晓大哥哥会逢凶化吉,平安归来。母亲说您身上霉气太重,主动替你纳了通房,给你沾沾喜气。”
“纳通房?”卫长宁粉妍的面容上一双眸子惊得忘了转动,脑海里第一反应不是回去后如何要面对,而是君先生知道这件事后,会不会生气。
躲在一旁的林璇微微勾了唇角,卫家这个世子着实有趣,侯夫人给她纳通房,想来也不是什么好心,多半是安插人罢了。
一切与她无关,她笑笑就带人策马离去。
这厢,卫长宁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卫歆不明白她怎地就变脸了,嘀咕道:“母亲给二哥哥纳通房的时候,他高兴得很,怎地到了大哥哥这里就变了。”
卫长宁眸光深幽,魏珺这是打算塞个女人给她,让魏明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回去的路上,卫长宁沉默不语,吓得卫歆不敢再说话,她咬唇想着母亲的话,家和万事兴,让大哥哥不要计较那些事,她低声道:“大哥哥,二哥哥现在都没有进国子监。”
“与我何干。”卫长宁语气不善,卫歆胆子小就更不敢再说了,两人一路上缄默无言。
卫长宁回府的时候,魏珺在门口候着,一脸慈和。见到下车的卫长宁,脸上浮现一层柔和的笑意,亲自过去拉着她的手,笑道:“总算回来了,你这不回来吓得我日夜不宁,好在韩将军说找到你了。”
她端一副慈母的面貌,让人挑不出错处来,卫长宁忍了忍,抬眸时魏珺眼中带着泪,她便笑道:“方才听阿歆说,二弟还未进国子监,是不是有什么差错了?”
若不是知晓魏明的事,卫长宁险些以为她是真心待自己,可惜不是。
卫长宁粉红的面上极是真挚,魏珺则脸色煞白,有些撑不住,穆大先生的书信送回府里的时候,侯爷就发了好大一通火,虽说最后被她劝下来了,可进国子监的事还是不行。
国子监祭酒是皇后的兄长,迂腐不通人情,不知从哪知道衡水发生的事,如何都不肯让卫见绪入国子监。
卫见莳从府里走出来,一身白衣素净如云,站在门口如山水墨画,袅袅婷婷。轻轻挪到卫长宁身边,拽着她的衣袖,恳求道:“大哥哥,你能不能放过二哥哥,他是你的弟弟,一笔写不出两个卫字。”
卫长宁浅笑,将她的手从自己袖口拿开,温和道:“我不明白阿莳的意思,你能否说清楚点。”
魏珺脸色很差,低声斥道:“别不懂事,你大哥哥才回来,这些事以后再说。”
“以后要到什么时候,二哥找大哥哥的时间就耽误很多时间,现在国子监祭酒又收到穆大先生的书信,死活都不肯收他,现如今他整日闷闷不乐,大哥哥闯出的祸事,凭何要二哥背着。”她还是和以前那样张扬,说话时喜欢给人扣帽子,看起来天真,其实内心毒似妇人。
魏珺脸色绷不住了,门后传来男人的脚步声,沉声道:“都站在门口做什么?”
卫长宁深深吸了口气,回身对着卫国侯一礼,“父亲。”
“长庚回来了。”卫国侯平静道,上下将她看了一眼,又移开目光,看着卫见莳隐忍的模样,目光柔和了些许,摸摸她的头发,“姑娘家冷着脸做什么。”
卫见莳要说话,却被魏珺眼神示意闭嘴,她别扭地站在原地,轻声道:“大哥哥和穆先生熟,我让大哥哥求情,再者大哥哥将来会袭爵,二哥只能走仕途,何苦让二哥无路可走。”
“阿莳。”魏珺冷声呵斥,歉疚地看着卫怀慎,“都让侯爷惯坏了,长庚一回来就说这件事,惹得她不高兴。”
袭爵一直是卫怀慎心中的刺,当年娶跋扈的沐云是被沐国公压着的。沐云死了这么多年,留下的卫长庚依旧死死占着世子爵位,累得他与魏珺的孩子跟着后面受罪。
这莫不是沐云给他的惩罚?他心中冷了冷,深深叹口气,道:“国子监祭酒与穆大先生是师兄弟,也算是你师伯,若不长庚去试试?”
卫长庚冷笑,刺杀的事情闭口不提,反倒揪着这件事不放。她眉眼微蹙,略显为难,道:“长庚与国子监祭酒从未见过,贸然登门恐令人家不喜,再者穆大先生的书信,我也没有见过,不知信中提了什么事,不如这样,我写信去给穆大先生,让他出面,您看如何?”
卫怀慎去过国子监,没有成功反遭奚落,心中也有后怕,听卫长庚肯开口求助穆闵,他是始作俑者,自然也是解局的重要人。他也就同意了,大方道:“那你快些命人去送信,让侯府的信使去送。”
“既然这样,长庚现在回去就去写信。”卫长宁笑道,转身带着元安往浮云阁走去,眸光暗沉下来。
浮云阁里方氏一直在等着,遥远地就瞧到卫长宁的身影,自己忙走过去,眼眶红了红。卫长宁忙道:“乳娘,你看我好好的,就在外面玩了一圈,乐不思蜀,我还怕你骂我就知道玩。”
听她打趣的话,方氏抹抹泪,上前过去揪着元安的耳朵,骂道:“让你好好跟着世子,你定然又偷懒了,就知道偷懒,腿都给你打断了。”
“哎哟、方姑姑不能怪我,我说的话世子都不听,她就晓得跟着人家君……”
“元安。”卫长宁冷喝一声,元安立即吓得闭上嘴巴,被方氏揪着耳朵特不敢说话,只道:“好姑姑,元安的微。信公。众。号 百。合小。说。社。整。理错,元安混蛋,元安不该把世子弄丢了,您高抬贵手,耳朵掉了就听不到您吩咐的话的了。”
卫长宁拉着方氏入屋,让元安回去休息。魏明刺杀的事也不想告诉她,免得她跟着担心,就只问了通房一事。
原以为她会不喜,谁知道她立即喜上眉梢,欢喜道:“是个可人的小丫头,我早就给您备好的,不过夫人那里也塞进来一个。”
“那就是两人?”卫长宁惊得用手比划出一个‘二’字,一个就已经很麻烦了,若是两个,更解释不清了,她忙哀求道:“乳娘,你把她们弄走,我这个样子哪儿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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