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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那么软-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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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琂浅笑,“蔺相从何处听来的谣言,我几位兄长都在外,侄子虽说与宸阳公主年龄相仿,路途遥远,怎会有此心?”
  蔺锡堂不说话了,若太傅真有此心,早就将兄长调回长安城,怎会滞留在外。这样的道理,人人都懂,只是君琂历来狡猾,表里不一,蔺锡堂在她手里上过几次当,就不再相信了。
  他不信,君琂也不再说,抬脚就走,留他一人在宫道上静静细想。眼下储君未立,中宫无子,无嫡有长,秦王不堪大用,敏王与靖王各有千秋,宸阳公主虽为女子,背后有王贵妃在后撑着,掌后宫大权,如何看,胜算都比两位兄长大些。
  因此他断定,君琂意在扶持宸阳公主,结亲之事多半是真,他幡然醒悟过来,太傅说不结亲,必然就是结亲。女子善诡辩,定然是假的。
  他慌忙出宫庭,与门下幕僚商议一番,如何也不能让君家长房与宸阳公主结亲,先断这条线。
  君琂未出手的事,蔺锡堂上下忙碌,将王贵妃的打算搅乱,婚事一再拖延。
  ******
  长安城外郡县繁杂,秦王白日里坐车去看一眼,不过半个时辰就回驿馆待着,卫长宁等人也不劝谏,他回驿馆与侍妾快活,她们不好再偷懒,就在农田里打转,日子久了,她不会偷懒,生生晒黑了一圈。
  容湛不知怎地也跟着过来,他见卫长宁靠坐在树荫下,眺望着田里绿油油的麦子,眼睛半眯半睁,显然是很累,他踱步走过去。
  历来警觉的人,听到脚步声,遽然睁开眼,坐直身子,不忘将外袍理好。
  容湛未走近,见到她这番动作,反倒故意走近,随意捡处干净的地方坐下,笑道:“卫侍郎怎地会随秦王殿下出来,这等苦差事按理轮不到您。”
  卫长宁听出话意,她与容湛相交甚深,也未曾多想,看完刺眼的阳光,回他:“我也无法,王侍郎说他近来腰疼,我只好顶替他了,原本四五日的时间,秦王大半月都不回去,着实让人不耐。”
  她这般直接,容湛轻笑,目光落在她嫣红的唇角上,笑容转深:“这些不是重要的事,卫侍郎就当出来走走,散散心也可。”
  卫长宁沉默,她才不要散心,哪里是小别胜新婚,都快成‘大别’了。她靠在树干上,无聊地揪着几片青绿的叶子,懒散道:“容大人就趁机玩玩。”
  素手摸着绿叶,更显双手白皙细腻,从侧面看过去,睫毛修长,虽说坐得端正,透着几分懒散,尤其是那双眼睛在落影下更觉惊艳。
  容湛看了她几眼,防她有所察觉,将视线转向它处,说起寻常小事。两人年龄相仿,都是因洛阳堤坝坍塌而加官,话题多了些。
  午后阳光烈了些,随从在田间走着,时不时地盘问着庄稼大汉关于农事的问题,都是现成的事,做起来也是不难。
  容湛也感受到热意,提议道:“卫侍郎不如去车里等着,等他们回来就一道回去。”
  卫长宁摇头,都是一同来的,自己跑去休息也不大好,她没有应允。
  树下两人站得极近,容湛闻到幽幽香气,玩笑道:“卫侍郎如姑娘家一样,身上香气浓郁。”
  卫长宁抬手闻闻衣摆,只有土地上青草香气,并无其他香味,唯恐旁人疑心,解释道:“衣裳上熏香罢了,容大人衣物上不曾熏香?”
  “长安城内贵族子弟都喜欢熏香,只是下官不喜,故而不带香气。”容湛笑道,他察觉到卫长庚往一旁挪去,与他隔开几人的距离。
  “你不喜,我挺喜欢的。”卫长宁笑着往自己马车里走去,陆琏走过来,将水囊递给她。
  卫长宁喝了口水,在自己身上闻了闻,真的什么香味都没有,反倒有些汗腥味,她就奇怪容湛是怎么闻到香味的。许是最近沐浴放了花瓣的原因,今晚若是沐浴,用些皂角就好。
  傍晚回驿馆,秦王令人传话,今晚他做东,请众人赴宴。
  其他臣僚以为秦王殿下想通了,竟选择自己享乐的时候拉上这群辛苦的人;只有卫长宁不厌其烦,秦王只是在封口。她不愿去,想装病不舒服。
  她沐浴后就想上榻休息,有人在外守着,令她很放心。擦干头发后,她特地在自己身上闻了闻,除了皂角也无其他香气,也放下心来。
  春日过去一半,屋门外的不知名野花开得灿烂,淡淡香气也十分好闻。卫长宁刚躺下,外面传来陆琏的声音,“公子,容大人过来了。”
  容湛大晚上不去赴宴,往她这里跑做什么?卫长宁一个激灵爬起来,将绸带裹好,套好宽松的外袍,才去开门。
  头发随意束在头上,她才去开门。容湛站于廊下,廊下灯笼映得墨色双眸晦暗不明,失了几分白日里的温润之色,他微笑道:“听说卫侍郎回来后不舒服,晚宴都不去参加,下官来瞧瞧您。”
  卫长宁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更不愿带人进屋去说,面露微微不豫,道:“我无事,有劳容大人走一趟,不过白日里晒得头晕罢了。”
  “下官见您脸色不好,当真无事?”容湛定定瞧了一眼,大胆地伸手去碰她额头。
  同僚之间关心是常事,卫长宁却是后退两步,避开他的触碰,反问他:“容大人怎地不去赴宴?若是你不去,殿下会不高兴的。”
  容湛落空,微微有些诧异,挑了挑眉,笑道:“卫侍郎扭扭捏捏如同姑娘一般,头晕不是小毛病,不如请大夫来瞧瞧?”
  “不用了,时辰不早,容大人该去赴宴了。”卫长宁示意陆琏送客,容湛不走,反道:“卫侍郎若是身体好,还是去赴宴吧,不然殿下会不高兴的。”
  他是好心提醒,卫长宁也警觉到这一点,秦王性子狭隘,道:“容大人先去,我稍后再去。”
  容湛听她松口,俯身一礼,“下官先行离开。”
  卫长宁经他提醒,只好再次更衣赴宴。她到时,同僚都已入座,郡县的长官也都在此,她向秦王请罪。秦王虽说不待见她,碍于太傅,不好为难她,摆手示意她入座。
  厅内十余人,筵席不算小,郡县的长官方才在赞叹容湛貌美,眼下见到卫侍郎,更是一惊,比起容湛,更加俊美。
  她举手投足都带着大家涵养,厅内光线敞亮,宽松的袍服制样简单,却未曾遮掩她的美色。几人聚精会神地看了她一眼,恰好伶人过来献技,才终止探讨。
  郡县所推荐的伶人都是擅长歌舞,美貌自然不必说的。然而方才见到卫侍郎之美,再看这些伶人,也不过尔尔。郡县里的几位长官互相对视一眼,竟觉这次伶人选错了,竟不如男子貌美。
  伶人舞后,秦王也兴趣缺缺,恰好臣僚过去敬酒,才免去冷场的尴尬。轮到卫侍郎的时候,旁人都紧跟着去看。
  卫长宁敛眉低首,捧着一盏酒,说了几句恭谨的客套话,旋即仰首将酒饮下。
  她的声音低沉,不如方才伶人的嗓音动听,众人清醒过来,暗自恼恨自己将人家男儿与女子比较。
  卫长宁饮酒后,唇角沾了些许酒液,薄唇嫣红,令人浮想联翩。
  秦王离她最近,将她方才饮酒的动作看得清楚,仰首时露出的颈子修长白皙,姿态优雅,他嗤笑道:“卫侍郎之美,犹胜伶人。”
  卫长宁脸色遽变,其他人也是。瞬息,厅内气氛凝滞,无人敢说话。
  一旁容湛站起身,向秦王施了一礼,道:“殿下这些时日带领臣等巡访,也着实辛苦,臣敬殿下。”
  “是啊,殿下辛苦了。”
  “殿下辛苦了。”
  其余人跟着附和,卫长宁退回到原位,秦王确实醉了,且醉得不清,歌舞散去,秦王先行离席,其余人都跟着离开。
  郡县里的几位长官都跟着秦王离开,生怕晚离开被卫侍郎记恨上。卫长宁很是坦然,饮了几杯酒,脑子里很清楚。容湛与她同行,低声道:“秦王酒醉,卫侍郎不必放在心上。”
  卫长宁望他一眼,道:“你放在心上了?”
  容湛不料她语气生硬,亦无往日的和煦,便知她真的生气,与她解释:“今晚我不该让你赴宴……”
  “容大人不必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此事传出去,失去颜面的并非是我卫长庚,秦王丢了颜面,赴宴的人都不会有好处的。”卫长宁打断容湛的话,话语冷冽。
  她快走两步,将容湛丢下,回到院子里后,吩咐陆琏守好门,夜里勿要让旁人靠近。
  接下来几日风平浪静,秦王也也曾再次宴请,众人都去了,没有初次那般兴奋,再有伶人献舞时,观看的兴致也不大。
  待临回长安城的前一夜,郡县里献了更貌美妖娆的伶人,也不知是从哪里寻来的,体态纤纤,舞姿撩人,极美,盖过卫侍郎之美。
  那句话似是被众人遗忘,秦王不提,旁人也不敢提,也无人敢外传,此事传到太傅耳中,只怕自己的官位也不保,秦王无所惧,本就是失势之人,有着皇家血脉傍身,也不怕什么。
  卫长宁饮了杯果酒,抬眸看向伶人,眼中多了抹计较,这个伶人多半是要随秦王回长安的,在此地待了几日,郡县若无孝敬,也不是正常的事。
  孰料,那名伶人向她走来,众人屏息凝神,静待接下来的发展。
  容湛也跟着倒吸一口冷气,怔怔地望着两人。秦王放下酒杯,好整以暇的瞧着热闹。
  ‘艳福不浅’的卫长宁抿了口果酒,示意伶人止步,也不去看她,反倒看着秦王,笑说:“殿下芝兰玉树,风姿耀人,臣怎么比得过殿下,都说伶人低下,眼皮子浅,今日倒让我见识了,我不过空有一副皮囊罢了。”
  伶人顿住脚步,薄衫被夜风吹得飘展,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静静立于卫长宁的食案前,柔媚一笑,音色极是好听:“奴家见公子相貌不俗,必是疼人的。”
  卫长宁摸摸自己的脸,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其实不然,再疼人不如秦王殿下。”她转首看向秦王,微笑道:“殿下,您说是吗?”
  在朝的都是有了妻室的人,都知晓疼人一说自是床第间的事,惊讶于卫长宁的大胆,竟当众与秦王探讨床第之间的事,伶人也红了脸,进退艰难。
  秦王也不知怎么回答,生生憋着一口气,让碍眼的伶人退下去,与众人举杯。
  卫长宁向来柔润的眸心处,泛起冷意,扬首饮下,举手投足带着渗人寒意。容湛见她这般生气,也不好凑过去说话,默默望着她。
  一行人离开长安成近一月,总是要回去的,秦王游玩得乐不思蜀,其余人苦不堪言。
  卫长宁自那晚后,就加倍注意自己晚间的事,许是自己多疑,她总觉得这次容湛见她的眼神很是奇怪。非她多疑,而是自己女儿家的身份容不得她粗心大意。
  临近长安城后,秦王骑马累了,在驿馆里早早歇下。卫长宁叹息他这个大男人的身体,日日做马车也要喊着累,高大的个子就是纸糊的,今日若是快些,入夜前就会赶到城内,哪儿用得着歇驿馆。
  她心中埋怨几句,吩咐驿馆里的人送些热水进来,自己先沐浴净身。她特地命人去查过郡县伶人,那是临时献上的,本是给秦王,不知怎地就‘看上’她了。
  郡县知晓她与太傅成亲,必不敢明目张胆地将人送过来,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太傅必定会知晓的,郡县不会自己断绝自己的前程。
  想来,还是有人从中作乱。
  她将自己浸入水中,清水扑在面上,细细想自己哪里在容湛面前露馅,她扮做男子历来是稳妥的,加上嗓音,几乎是无人会怀疑。
  容湛聪明,君琂才会看重,现在只怕来者不善。
  卫长宁细细将整件事捋清,最简易的办法唯有将容湛调出长安城,接下来与他最好不要有接触,这人的来历需查查才好,不能因是太傅门生而不去管问。
  想清楚后,水也冷了,她从水中出来,穿好衣袍,用过晚膳后,就不需再出门,她随意穿件中衣,往榻上钻去。
  唉,床榻都是冰冰冰的……
  次日,一行人骑马,秦王不知怎地也不坐车,与他们一样翻身上马,勒紧缰绳,一甩鞭子,扬尘而去。
  卫长宁跟上去,骑马快了很多,午后便入城。秦王入宫复命,丢下她们各回衙署。
  回户部与上司见面后,张敏之见她消瘦些许,人也晒黑了,大发善心放她回去休息。卫长宁也不推脱,回府去休息。
  出户部的时候,遇到容湛,大有阴魂不散之势。卫长宁退开几步,让他进衙署。
  态度比之以往生疏些多,容湛凝眉,笑道:“卫侍郎回府?”
  “回府,容大人自便。”
  说完,卫长宁便上马回府,不与他多说。容湛看着她的背影,唇角勾了勾,竟是生气了。
  *****
  卫长宁回府后,整个人都松懈下来,躺在榻上累得不想动弹。
  方氏见她一身灰尘,皮肤也黑了些,添了两分英气,心疼又欢喜,将人拉起来:“你好歹沐浴换身衣裳再睡,太傅回来见到你脏兮兮的模样,定不高兴。”
  “您让人抬些水来,我就躺会。”卫长宁又躺回去,这几日白日里赶路,晚间又睡得不安稳,回府后感觉身上骨架都散了。
  方氏见唤不动她,便道:“太傅在院子里栽了葡萄,您要看看吗?”
  “晚些再去看看,乳娘,您就让我躺会。”卫长宁睁不开眼,只怕只有君琂站在她面前,才能将人唤清醒,她翻了个身,将身子躺平,迷迷糊糊拽到被衾,将整个人埋在里面。
  她害怕身份之事败露,就连睡觉都警觉,将自己完全裹起来才觉得安全。
  就算回到自己家中,也睡不安稳,迷糊间做了一梦。
  作者有话要说:  柿子:唉……
  晋江抽了,把感谢投雷和营养液的话都抽没了……
  下更明天中午12点,准时来哦。


第64章 六十四
  君琂回来时; 已近亥时。她起初住在卫府; 觉得冷清; 就搬回君府去住。今日在太极殿见到秦王; 方知卫长宁回来了。
  秦王将事情办得很好,皇帝龙心大悦; 留一行人用晚膳。
  前面婢女提着灯笼引路; 边走便道:“公子午后归来; 睡到现在都未曾醒。”
  走过垂花门; 那头是抄手游廊,灯火辉煌。方氏命人在点灯; 太傅没有回来的时候; 都会吩咐婢女将灯笼都点上,免得太傅回来看不清路。
  君琂走进庭院; 透过层层火光; 特意看了眼葡萄,落地生根,应该会存活。她微微笑了笑; 解开披风交给婢女; 入门就瞧见卫长宁躺在小榻上,酣睡入眠。
  婢女躬身退出去,屋内极静; 卫长宁的呼吸声就极为清晰。君琂走过去,摸摸她的额头,手心湿润; 将被子往下挪了几寸,发现她的脸色苍白,被下的手犹在发抖。
  这是梦魇?
  她拍拍卫长宁的脸,轻声唤醒她。
  卫长宁真的如梦方醒,睁开眼时万分迷惘,看着君琂,怔了一下,没有说话。她多年前醒来时,也会做噩梦,多是被刺杀时的梦境,没有任何作为李齐时的回忆。
  渐渐地,当她适应‘卫世子’的生活后,就鲜少再做那些梦;今夜入梦的是容湛,他问她是否是女子,要拖她去皇帝面前说清楚,辨一辨是非对错。
  皇帝显然极为震惊,本就不喜她,当即恼怒,欺君之罪岂能儿戏,牵连入狱的有很多人,她方见到君琂,未曾来得及说话,就被人从梦魇里唤醒。
  卫长宁摸着自己额上的汗水,身上也湿透了,极是难受,她醒了醒神,生疏道:“先生回来了。”
  这句话令君琂想起在衡水书院时,她外出留卫长宁一人在院子里,她回去时,卫长宁就会礼貌性起身唤一句:“君先生回来了。”
  两下相比较,竟是一模一样。君琂说不清是何滋味,心疼过甚,摸摸她消瘦的下颚,宽慰道:“先沐浴换身衣裳,出汗容易生病。”
  君琂知晓,白日里骑马赶路,穿得不多,眼下回来出汗,夜里寒凉,真的会感染风寒。
  她吩咐婢女去安排,自己端了杯温水。卫长宁没有接,反痴痴望着她,眸色迷蒙,应当是未清醒。君琂坐过去,喂给她喝下。
  她喂,卫长宁怎会不喝,乖乖喝尽,抓住她的手,迷惑道:“你怎地才回来。”
  话语里带着委屈,君琂道:“陛下因秦王办事好,故而赐宴。”
  “他办得好?是我们这群人卖命卖得好,他搂着妾侍在屋里偷懒。”卫长宁清醒过来,又恢复往日模样,歪缠着君琂。
  她不说梦魇是什么,君琂也不去问,两人说的都是一路上的事,秦王办事浮夸,不肯脚踏实地,这些年因他为长,才在朝堂上占有一席之地,现在九殿下李瑾长大了,秦王的弊处都显露出来。
  卫长宁懒懒打了哈欠,君琂催她去沐浴,待她回来时,桌上摆了几样菜肴,配着一碗白米饭。君琂依旧坐一旁在做夏衫,她鲜少有时间做这些,白日忙碌政事,晚间有时会不得空,一件夏衫做了几月都没有好。
  用过晚饭,卫长宁才想起院子里的葡萄架,忙拉着君琂要去看。
  外面天色漆黑,打着灯火也看不清,君琂不允她出去,道:“连日奔波早些休息,它们不会长腿跑,白日再去。”
  卫长宁睡了几个时辰,不困,就想与她出去走走。君琂捏着她的耳垂,笑道:“早些安置,你身上不觉得疲累?”
  “在外面累,见到你就不累。”卫长宁歪着头,将自己耳朵从她手中抽出,靠着她的肩膀,低声道:“今晚不能早睡,我不困。”
  君琂被她闹得脸红,卧房的门开着,廊下站着几名婢女,她脸红心颤,推开她。
  廊下的灯火斜斜落在君琂身上,地面上勾勒出曼妙的身影,不再是清冷,暖意袭人。卫长宁喜欢看她这般模样,转身将门合上,“她们看不见了。”
  她现在哪有白日里正经模样,君琂懒得搭理她,自己先上榻就寝,卫长宁巴巴地跟着过去,熄灭远处的烛火后,在她身旁躺下。
  今夜,床榻是暖乎乎的。卫长宁很满意,侧身而卧去缠着君琂,见她不理,闷声道:“你可想我?”
  “不想。”
  卫长宁蹭着她的肩膀,与他说起那夜伶人之事,夸了几句伶人貌美,又道:“秦王夸我,道卫侍郎之美,犹胜伶人。我这么好看,你回来都不多看一眼。”
  这件事君琂早就知晓,未曾放在心上,听她提及,就觉她放在心上了,翻过身,与她说道:“勿要放在心上。”
  卫长宁眨眨眼,得逞地伸手揽过她,后知后觉道:“我知你为何不喜我穿靓丽的衣裳。”
  “为何?”君琂也不挣扎,由着她抱,卫长宁身上很热,就像在冬日里抱着暖炉,很舒服。
  “因为、因为、”卫长宁故意顿了顿,翻身压着她,指尖由她下颚移到肩膀,轻轻拂开中衣,露出白皙的肌肤。君琂羞得侧眸,咬紧唇角不言语。
  她面色已然通红,卫长宁反觉不够,亲了亲她颈间,窃笑道:“是不是怕我太好看了?”
  “嗯、”君琂轻吟,肌肤颤栗,忽觉哪里不对,来不及说话,卫长宁就剥去她的衣衫。
  情。欲撩人,香气缭绕。两人心贴合在一起,格外烫人。分别一月,感情更近了些。
  数息间,帐内气息愈发滚烫起来。君琂忽觉颈间微微刺痛,扬起修长的玉颈,抵触道:“别、明日要上衙的。”
  本就情动,听到君琂这般娇软求饶的声音,卫长宁心都被烫化了,听话地饶过她。将吻从颈间一路下滑。她咬了一口,听着怀中人低微的呻。吟,轻轻笑了笑。
  君琂听到她不正经的笑声,愈发羞涩。卫长宁眼里带着灼热的温度,将君琂自身的清冷化去,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温柔的肌肤上,烫红了每一寸。
  心跳得太快,卫长宁的满腔爱意在此刻无处匿藏,君琂揪着身下被角,眸色带着潋滟水光,平添妩媚之色。
  卫长宁亲了亲她的双眼,君琂心颤地合上眸子,既害怕又羞涩,双眼湿热带着微痒,她轻吟几声,身子如水般软在榻上。
  她看不清卫长宁的神色,唯有伸手勾住她的脖子,才觉得安全。不知是谁的发梢滑过唇角,刺痒,她觉得身下动作快了些,喘息不得。
  卫长宁满心都被她的柔情填满,眸色愈深,感觉搂着她的双手愈发用力,她凑近君琂的耳畔,声音比起往日更加低沉,“你可会后悔?”
  君琂不知有没有听到,没有回答,眼带迷茫,轻咬的唇角发烫,亦遏制不住层层叠叠的低吟。卫长宁摸着君琂额间发烫的肌肤,君琂忍不住轻颤,搂着卫长宁的双手也放下。
  她有些相信那句‘小别胜新婚’,亦或许卫长宁的心思也如同那句。她只知晓卫长宁不知节制,摆弄她半夜,醒来时天已微亮。
  昨夜于欲望沉浮间,她似听闻卫长宁问她可会后悔?她想回答,却分不出力气。
  卫长宁还没有醒,手贴着她的腰间,长长的睫毛垂下,在眼睑上留下小片的阴影。她睡得香甜,睡觉时也不忘搂着她,就不怕透不过气。
  君琂抬首看了眼天色,才躺回去,摸到卫长宁不安分的手,轻轻抬起想拿开。她方触碰,卫长宁就一惊,而后将她抱得更紧,唇角抿了抿。
  睡觉都不老实。她默默叹息,由卫长宁搂着,也不觉得厌烦。她趁着未醒之际,摸摸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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