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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那么软-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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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七十三
  她这里暗自不解; 筵席开始了; 分案而坐; 李瑾在卫长宁对面; 时不时地看她一眼,心思恍惚。若没有太傅从中阻隔; 她在想; 或许已嫁给对面的男子了; 沐国公也成为她的助力; 会省去许多麻烦。
  沐国公现在摇摆不定,‘一心’向着皇帝; 与太傅一般; 都可算是‘帝党’,旁人都拉拢不得; 而蔺相这些年来; 年龄愈发老迈,多少也不济事了。
  李瑾在胡思乱想,对面的卫长宁与君琂说了几句话; 君琂眉眼弯起; 露出外人面前不多见的笑容。清冷中带着温然,李瑾见到后,也不觉讶然。
  并非家宴; 外人知道太傅会赴宴,收到君圩的邀请后,二话不说就过府应邀。秦王这些年不需打压就不受皇帝宠爱; 其他几人也不愿再搭理他,今晚也没有过来。
  敏王与靖王来了,话不多,都是听着朝臣说话,和乐融融。
  卫长宁一直不明白,君家设宴的初衷是什么,她拽拽君琂府衣袖,低声道:“君骁定亲了?”
  “定了,你对面宸阳公主。”君琂道。
  卫长宁怔住了,难怪李瑾会赴宴,只是君骁都不曾与她说话,可见这桩婚事并非男情女愿。她没有多想,君家长房的事,太傅都不管了,她也用不着过问。
  抬袖饮了杯酒,就将酒杯放下。靖王与敏王来敬酒,卫长宁贴心地替君琂挡了,如同多年前洞房那般,毫不犹豫,且面带欢喜。
  卫长宁粉白的面上染上几分醺意,端坐在食案后。李瑾走过来,她慌忙起身,面含温润笑意,亦如往昔。
  李瑾与她不同,眉眼间混杂着一丝犹豫与阴沉,她成熟了些许,头顶花冠上的兰花饱满生辉,在两侧明灯下熠熠生辉,就如何她这人般耀眼。
  她今日装扮华美而不失典雅,抬袖举杯:“太傅,您教导的情谊,李瑾没齿难忘。”
  君琂不好推辞,若饮了这杯酒,旁人就会多想,靖王敏王的酒都不接,偏偏她的酒饮了,个中缘故,旁人多半会猜测她偏向李瑾。
  李瑾言笑晏晏,等着君琂。卫长宁左右看一眼,接过李瑾的酒,笑道:“太傅酒饮多了不好,我替她饮,九殿下莫见怪。”
  卫长宁不等李瑾说话,仰首饮了下去,不忘把空酒杯置于桌面上,看向君骁,道:“你好似不会待客,冷落殿下不大好。”
  君家的人非长袖善舞,君骁性子腼腆,又心知李瑾不大欢喜他,也就不去她跟前,蓦地被小姑父戳破,他窘迫地笑了笑,走向李瑾。
  李瑾自然而然地走回原位,不再缠着君琂。卫长宁眯起眼睛笑了笑,捏着君琂的手心,仿若在给自己邀功。看,我把她打发走了。
  李瑾回身就看到她得意地眉眼,眸色愈发阴沉。
  席上许多人,君圩准备了歌舞助兴,厅内闹成一团,来往推杯换盏。
  君圩借机走过去,撇开君琂,向卫长宁道:“小侯爷能借一步说话吗?”
  他说话声音很低,只有几人能听见,君琂下意识看向他,极是不悦,眼神沉沉,道:“有何话要瞒着我?”
  “男人之间的事罢了,阿妹太过小心了。”君圩笑了笑,儒雅之色令人不觉得他有坏心,官场上待的时间,他要比君琂久,也不明白幼妹为何将这么一个弱不禁风的男人当做宝贝。
  卫长宁带着两分酒意,听出两人说话间的沉重,扯了扯君琂的袖摆,看向君圩:“好。”
  她站起身踉跄了两步,显然醉得不清,替君琂挡酒也不是件好差事,可是她喜欢,眉梢眼角都是笑意,温厚善良。
  席上人多,也无人在意两人退席走出去。君琂不放心,招手示意元安跟上去,自己在厅内等候两人回来。
  卫长宁酒醉,脑子清醒。君圩命人去端来醒酒茶,回身细细打量她的相貌,都说她与代王相似,眼下凉亭里灯火不明,看着反倒不是太像。
  夜风穿亭而过,卫长宁不想站着,就在一旁坐得笔直,眼神也摆得很正,让人看不出她醉酒。酒醉人见风吹就觉得冷,她将衣袍裹紧,抬首正视君圩。
  仆人都在远处候着,君圩不急着说话,等醒酒茶来了,等着她喝才说话。
  酒醉之人带着几分坚持,卫长宁不去触碰醒酒茶。君圩更加不高兴了,冷眼望着她:“小侯爷以为我会在茶中做手脚?”
  卫长宁摇首,力争自己眼神平视,道:“兄长想错了,醒酒茶苦涩,难以下咽罢了。”
  这么说来,君圩更加对她不喜,堂堂男儿家连这等苦涩都忍不了,如何能成大事,再看她的小身板,更遮挡不了风雨,他如何都想不通太傅为何嫁给她这种弱势群体的人,若非太傅从中周援,这个卫长庚便依旧是世家里难以见人的小世子。
  他皱眉,挪开眼光,看向今日星辰,语调生硬:“小侯爷打算何时回朝?”
  卫长宁不料他问的这个问题,顿时觉得不喜,回答他:“我无心于此。”
  声音深沉,带着淡淡疏离,君圩更加不高兴了,眉眼竖起,斥道:“无心与此?还是小侯爷力不从心,日日躲在妻子羽翼下,就是你的心愿?”
  他的话带着狠厉的指责,令卫长宁蓦地一惊,瞬息反应过来,看向他:“在朝为官,日日与人勾心斗角,带来权势,就是兄长要的结果?”
  她眼神凌厉,在君圩看来就是长幼不分,就连太傅也不敢用这样的眼神来敌视他的,眼前一个纨绔不堪的小侯爷,借着君家之势才有今日的爵位,竟敢大言不惭。
  “你放肆,小侯爷爵位高又如何,长幼不分了?我方才不过说你一句罢了,你就这般直视我?难怪卫怀慎对你不喜,这样顽劣的子弟,确实有辱家门。”君圩气得不清,他本就比太傅年长得多,这些与卫长宁想比,都可做她的父亲了,被晚辈这样横冲直撞地讽刺,如何不恼。
  卫长宁被风一吹,更加清醒,亦觉得方才的话没有错,入朝与否是她自己的事,先生在朝也不缺她这点助力,再者看得见的权势是权势,看不见的便不是了?
  她在长安城里的经济人脉不亚于太傅,如何就是躲在她羽翼下?卫长宁不与他争执,两家毕竟是同宗,撕破脸面,于先生也不好做人,她道:“长庚冲撞兄长,还请兄长见谅。”
  人已道歉,君圩不好再揪着这个话题不好,依旧问她何时入仕。她缺的不是时机,而是自己愿意与否。他就认为少年懒惰,开口道:“你非幼子,男儿当顶天立地,太傅是女子,难不成你让她替你挡一辈子?”
  卫长宁脑子回过神来,不愿与他虚与委蛇下去,勾勾唇角,直接道:“兄长说得冠冕堂皇,你回京难不成不是太傅所为?君家与李瑾的婚事,难不成不是看重太傅背后的势力?”
  “你……”君圩又气又羞,脸色铁青,竟生生说不出话来反驳。卫长宁手扶着桌面站起来,毫不吝啬自己的眼神,冷冷道:“借助太傅势力原不是可耻的事情,但是兄长这般冠冕堂皇地训斥我,好似哪里不对,人需自知,我是否躲在太傅羽翼下,是我们夫妻之事,兄长管到这些事,是否宽了些,君骁的婚事是太傅促成,我也尽力不少的。君家长房府邸修缮,可花费我不少银子,要不我拿账目与兄长算算?”
  她罕见地将话说得很难听,先生都未说她懦弱无能,旁人竟来这里训斥她。卫长宁晕乎乎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算训斥也只能先生训斥她,旁人都不行。
  将君圩气得说不出话,卫长宁方迈着轻快地步子往回走。今日月亮银辉照在脚下,走路都可以不用灯火,酒醉的人踩得步子很稳,元安跟着小侯爷后面,就怕她摔倒,方才他去接人,也发现君大人脸色铁青,约莫是谈话谈得不顺利。
  卫长宁不理元安,大步向君琂那里走去,路上撞到了婢女,也不管人家是否受伤。待走回去后,酒劲上涌,就靠着君琂不说话。
  她方坐下,旁人又来敬酒,卫长宁看着酒杯中清澈的酒液,弯了弯唇角,伸手去接。君琂在她饮下第一杯酒后,就不准她再饮。
  恰好歌舞散去,不知何人谈了一曲琵琶,曲调欢快,极是符合今日筵席上的氛围。
  这时,君圩铁青着脸色走进来,旁人没有多加在意,君琂多看一眼,再看盯着酒杯不挪眼的卫长宁,猜测出两人谈话该是不欢而散。
  卫长宁挡酒,旁人就会觉得有趣,都凑过去给太傅敬酒,几轮下来,不醉也得醉。君琂不愿久待,就先向君圩告辞。
  君圩知晓她心疼小侯爷被灌酒,轻轻嗯了一声,吩咐君骁送她们出府,自己也不愿去送。
  两人离开后,李瑾自觉无趣,也跟着离席。君骁聪明地命小厮去送姑母,自己跟着李瑾出府,她已设公主府,君骁就想将人直接送去公主府,这样路上也可适当说些话。
  卫长宁牵着君琂的手,看似走得很稳。在她身旁的君琂知晓她醉了,总是喜欢强撑着,反握住她的手,提醒她脚下走稳些。
  君府不大,李瑾走得很快,没几步就追上两人。卫长宁停下来避到一旁,先让她离府。
  岂料,李瑾在她一旁停了下来,看向君琂,道:“太傅,可否送我一程?”
  君骁冷了脸色,卫长宁同样如此,但她在外喜怒不行于色,也不多作计较,牵着君琂的手更加紧。君琂明白她的意思,委婉道:“只怕不妥,我家侯爷喝醉了,离不开我。”
  ‘我家侯爷’令卫长宁很舒服,夜风一吹,眼睛眯得更深,深深点点头,看向君骁。
  在傻的人也明白过来,君骁忙抬手行礼,道:“殿下不嫌弃,臣送您回府,姑母脱不开身。”
  李瑾看着醉眼迷离的卫长庚,也不作勉强,方才不过试探罢了,若是君琂答应同行,便可为她来日招揽她造势,既然不愿意便算了,横竖君家与君琂是相互牵连的。
  府门前,各府的马车都在候着,君骁将李瑾送上马车,对着卫长宁二人行过一礼,就翻身上马,卫长宁不忘冲挥挥手,示意他注意安全。
  君琂扶着她上车,放下车帘后,卫长宁觉得脊背挺直得疼,脑子里晕眩,不管不顾地靠在她的怀中,嘟哝道:“阿琂,身上疼。”
  秋日风凉,酒醉的人见不得风,君琂寻来大氅给她盖上,手穿过大氅给她捏一捏,问她:“你与兄长说了什么?”
  卫长宁躺下来靠在她的怀中,被她捏得舒服,脑袋也不晕了,道:“他问我何时回朝入仕。”
  这些在君琂意料内,她摸到卫长宁柔软的肌肤,微微使力,尽量让她舒服,在旁人面前不用担心卫长宁会被别人欺负,她不傻,相反,精明得厉害。
  她不问了,卫长宁觉得奇怪,扭头望着她:“你怎地不问了?”
  “你又未曾吃亏,我为何要问下去,难不成听你如何欺负老人家的?”君琂弯了弯唇角,拍拍她躺好。
  君圩年长,对于卫长宁而言,可不就是老人家。卫长宁撇撇嘴,翻了个身不给她捏了。
  她生气了。
  酒醉后她的性子就像孩子,三言两语不合她的意,就扭头不理人,气性很大。君琂早就摸透她的性子,顺毛摸摸,哄几句就好了。
  君圩担忧的与天下人一样,趁机巩固君家权势罢了。她想着,伸手摸摸卫长宁的脸,不冷,热乎乎的,她捏了捏,笑道:“欺负老人家,回来还与我生气?”
  “不与你说话。”卫长宁爬起来,自己靠在角落里,酒意上涌,方才起来得太快,带起几分头晕,她自己揉揉脑袋,不去看向君琂。
  她酒醉惯有头晕的毛病,君琂伸手想给她揉揉,卫长宁都傲娇地决绝了,自己揉揉脑袋,面色冷硬,凶巴巴的。
  君琂不觉生笑,将掉下去的大氅捡起来,掀开车帘看了眼车外,等到了府门外,她先下车,再去扶醉鬼。
  醉鬼依旧不理她,自己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府里走去。两人惯来同行,眼下一前一后,府内婢女小厮都猜测两人置气,不敢去扶醉醺醺的小侯爷。
  婢女提着灯笼在前,回身去看一眼太傅,发觉太傅没有生气,相反唇角微微弯起,带着浅淡的笑意,多半是侯爷生闷气,太傅哄一哄就好。
  果不其然,回屋后,君琂哄醉鬼:“想听箜篌吗?”
  卫长宁在成亲后买了架凤首箜篌,本想闲来无事央求君琂给她弹的,谁知卫怀慎病逝,府里不好碰琴,就一直搁置到现在,无人问津。
  被君琂一提,卫长宁顿时来了精神,原本迷蒙的眼睛顿时发亮,毫不犹豫地点头。
  君琂笑了笑,道:“先乖乖睡觉,明晚弹给你听。”
  卫长宁醉得厉害,大多数酒后的事情就忘记了,君琂也是随口一提,明日醉鬼定然是想不起来的,只要将此时的人哄好就可以。
  她伸手去替卫长宁脱开外袍,看到她脸颊上淡淡红晕,烛火下映得格外可爱,伸手捏了捏,格外舒服。卫长宁也不知她是骗人的,乖乖由着她脱下衣服,不气了。
  婢女发笑,端来热水置在榻前,君琂拧干棉帕给她擦擦脸,解开中衣的衣领,细细擦了擦颈间不存在的灰尘。
  卫长宁被她服侍得很舒服,嘴角翘了翘,将两只手自动送到她的面前:“还有这个。”
  她理所当然的模样,令人发笑。君琂替她擦擦手,又将她双手塞到被下,便不再去管她。自己去洗漱,待回来时候,卫长宁还没有睡,睁着眼看着烟绡帐顶。
  君琂觉得好气又好笑,吩咐婢女退下后,自己在外侧躺下。卫长宁立马挪到她身旁,君琂让她往里侧挪些,道:“会掉下去的。”
  “不会,你抱着我就不会掉。”卫长宁理直气壮,打的小算盘很响。
  君琂恐又惹她生气,不得已伸手抱着她,贴近后反知她胸口的绸带忘记解开,在府里时,卫长宁也不会去裹着绸带,唯有出门见客才会。
  卫长宁酒醉不自知,君琂叹息,手绕过她的中衣,轻轻将绸带解开,不时触碰到她背上柔软的肌肤。卫长宁睁着眼睛不说话,亮如星辰,静静地望着君琂。
  莫名产生暧昧的气氛,暖黄的光色映进帐内,君琂羞得面色发烫,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道:“赶紧睡觉。”
  君琂快速解开她的绸带,慌忙将她将她中衣理好,自己先面红耳赤,呼吸沉重。
  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的,君琂依旧不自觉地心慌。卫长宁却是面无表情,仰首含住她的微抿的唇瓣,轻咬一下,将她惊愕的呼吸声吞掉。
  君琂惊慌之余揽上她的腰身,摸摸她的颈后柔软的肌肤,安慰她躁动的情绪。卫长宁酒醉不糊涂,懂得分寸,只是在她唇角辗转须臾,没有加深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亲完后,她缩在君琂怀中,双手搂着她,依偎着她臂膀,不需君琂再提醒,就闭眼睡觉。
  她十分满足,君琂惊魂未定,眉眼溢出无奈的笑意,也同她一起入睡。
  翌日,醉鬼醒来的时候,果然将箜篌的事情忘记,倒是在傍晚的时候,君家遣人来讨要君府修缮的一应账目,来人低眉顺眼,不敢去看着小侯爷。
  卫长宁料到君圩狭隘的性子,不说什么,命元安去准备,账目本就事先做好的,不过去账房先生那里讨要的功夫。
  来人拿着账目就走,卫长宁就在想着君圩将钱归还后,这笔银子如何妥善处置比较好,如果能使得君家人心里不痛快,未免不是一件坏事。
  秋日渐深,长安城北边那里许多百姓无衣无食,不如拿着这笔银子去救济贫苦人,多余的银钱置办学堂,也是为民办了件好事。
  君家做事很快,第二日就将银子送回来,上万两银子,给的是交子,还是卫长宁自己的银号。她让元安去准备,以太傅名义去做,低调些,切勿太过张扬。
  元安不知小侯爷想的是什么,照着吩咐去做,是救济贫苦百姓,不是恶事。
  户部张敏之致仕,年龄大了,经不得折腾,请求辞官。皇帝准了,挑了名侍郎填补空缺,这样户部侍郎的位置空缺下来。朝臣举荐卫国侯爷卫长庚,丁忧三载,理该回朝。
  卫长宁得到旨意的时候正在琴房里调箜篌,也无多大讶然,早晚的事,吩咐府内仆人给传旨的内侍打赏,自己进宫去见皇帝。
  皇帝与三年前相比,精神些许,看人的眼光没有以前那般凌厉,许是身体靠着药物支撑着,她谢恩后就出宫。
  回首望着巍峨的太极殿,唇角抿了抿,眸色倒映着那些建筑,微微变冷,与高逸说上一声,匆匆离去。
  卫长宁回府后,依旧去琴房调箜篌。
  君琂回府时,她还没有结束,婢女不好进去打扰,房里断断续续传来箜篌声,声音刺激耳朵。君琂在主屋就听到了,进去给她重新调。
  君琂不善箜篌,论技艺反倒不如卫长宁,今日却显得她技艺精湛,调得很快,卫长宁也没有弹箜篌的想法,拉着君琂回去。
  官复原职,并没有旁人想象中的喜悦,她闷闷不乐,君琂道:“不是我安排的。”
  “我知晓,你不会做我不喜欢的事,你兄长说得对,我不能总躲在你的羽翼下,应该想着越过你,让你卸下重担。”卫长宁不点而朱的唇角微微弯着,蕴出一抹笑意。
  君琂摇首,道:“本就是夫妻,何谈这些,再者你又非男子,哪要你挡在我的面前。”
  提及这个问题,卫长宁索性将君圩将银子都送回来的事,添上一句:“我都拿去救济贫民去了,以你的名义,也不浪费兄长的一片好意。”
  君琂:“……”
  纤手拂过卫长宁的额头,无可奈何地拍了拍,带乱几根鬓发,君琂又给她捋顺了,没有说话,算作默认。
  卫长宁恢复上朝的日子,初冬的时候,购置了许多棉被送去贫民,太傅的名义召集了些许商贾参与其中,盖了几间屋舍作为学堂。
  朝上无大事,皇帝正欲退朝的时候,魏煊出列,向他行了一礼,正色道:“臣要参卫国侯卫长庚。”
  卫长宁侧眸去看着他,她方入朝一月未有,参她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小侯爷:又参我?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宋朝栗子、风中凌乱oO 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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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七十四
  魏煊是蔺党; 他说话时; 蔺相也盯着他; 目光阴沉; 这些年来他与太傅井水不犯河水,两者相安无事; 魏煊参卫长庚显然出乎他的意料。
  君琂没有看魏煊; 而是看向蔺相; 两人对视一眼; 蔺锡堂默然摇首,示意此事与他无关; 是魏煊一人所为。
  所有人都在凝视魏煊; 等着他的下言。
  只见他转身看向卫长宁,目光如狼般泛着精光; 高声道:“臣参卫长庚女扮男装; 祸乱大唐朝堂。”
  太极殿内众臣倒吸一口凉气,怔怔地看着卫长宁,目光落在她比女子还要娇嫩的肌肤上; 唇不点而红如丹果; 殿内光线透明,宫灯高燃,卫长庚脸颊两侧弥着浅淡粉色。胜似女子。
  本就是被人说是男生女相; 这般被人指出,不用魏煊继续说,众臣都怀有迟疑的心。
  皇帝看着卫长庚面不改色的的模样; 宣她出列,问她:“卫卿,他说的是否是实话?”
  君琂眉眼微蹙,打量着皇帝几眼,看向焦急的沐国公,微微摇首。
  殿内寂静到卫长宁的脚步声格外清晰,她撩起官袍跪与殿中央,还未说话,魏煊抢她先:“卫侯爷,我若说的是假话,你可以脱衣检验,若是男子,我任由陛下处置。”
  他用的是最简便的方法,也是无可置疑的。皇帝笑了笑,冷冷地看着卫长庚,吩咐她:“脱了看看,朕想知晓卫侍郎如何瞒天过海,竟连太傅都蒙在鼓里多年。”
  君琂闻声,忙出列道:“陛下,臣……”
  “陛下,臣确实是女子。臣与太傅成婚数载,她心念代王,是以从未与臣有过肌肤之亲。”卫长宁适时打断君琂的话,凝视着眼前的玉砖。
  她主动承认了,令魏煊大松一口气,动摇不得太傅的地位,卫长庚这次却是在劫难逃。他忙道:“陛下,欺君之罪,罪在不赦,她能瞒下这么久,必有同党。”
  蔺锡堂蓦地开口:“魏大人不要随意攀咬,此事还需听卫侯爷细说,女扮男装总有苦衷。”
  魏煊见上司开口阻拦,不敢太过纠缠,只好闭嘴。
  卫长宁知晓蔺相的好意,长吁一口气,道:“臣真实名字唤卫长宁,乃是卫长庚双生的妹妹,兄在数年前夭折,母亲怕将世子位置让与旁人,便命我扮成兄长,一扮便是十几年,瞒过了天下人,无人知晓我乃是女子。”
  殿内无人敢说话,皇帝看着鸦雀无声的朝臣,斜靠在龙位上,瞥见君琂淡漠的神色,玩味道:“你兄长何时死的,整座卫国侯府无人发现?”
  “兄长死时不过四岁,母亲心伤,带我去南山道观避开所有人,因我在南山道观中出生,便也无人置疑,待了数年,容貌发生变化,就不会有人发现。”卫长宁在初冬里脊背处出了汗水,不敢抬眸。
  “小侯爷年庚多少?”蒋怀蓦地出声。
  魏煊见蒋怀出了搅局,忙道:“年庚多少与她假扮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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