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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那么软-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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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嫡亲姐姐,李瑾恼怒道:“我不信君琂那些荒诞的话; 你不可能是李濯。”
陡然被她提起这个陌生的名讳; 卫长宁怔了怔,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才是自己真正的名字,封号不提; 这个险些也忘了。
她乐呵呵道:“不管你信与不信; 我都是你的姐姐,而你不该生出违背伦理的情谊。”
卫长宁神色丝毫不变,隐隐带着淡淡讽刺; 无形中就像一记耳光抽在了李瑾的脸上。她没有看到卫长宁恐惧的神色,心中犹觉不够,道:“违背伦理?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混淆皇家血脉,我可以直接处置了你。”
有的人一生都在偏执之中,李瑾就是这样,明明所有的证据摆在她的面前,宁愿相信自己的臆想,都不愿相信事实。
卫长宁也无可奈何,眸色坦荡,道:“若是陛下知晓你喜欢自己的亲姐姐,会不会被你活活气死?”他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名声,自己最看重的女儿被人冠上乱伦的罪名,死了也给气活。
李瑾尚算平静的心湖霎时被她搅乱,不想和她说起这些扫兴的话,直接道:“金吾卫守住宫廷,长安城也在我的掌控之中,待明日我就能说你是冒牌的,相信无人敢反驳。”
做了皇帝,大权在握,还不是为所欲为。
“然后你就可以明目张胆地将自己的亲姐姐扣在宫中,与你做见不得人的勾当?”卫长宁笑意盈盈,好整以暇地望着她,又添了一句:“你会成功吗?长安城内可不止三军,你就算控制两军,其余的南衙军归沐稷,你觉得他会束手就擒?”
“想来你不知道前些日子,父皇给南衙军大换血,沐稷是孤掌难鸣,手下几万人亦是一盘散沙,溃不成军。”李瑾道。
殿内地砖上倒映她的影子,卫长宁盯着那片阴影,无奈道:“看来是陛下给了你机会,也怨怪不到旁人了,恭喜你啊,只是我奇怪的是,你哪儿来的自信认为自己会成功?就凭韩元?”
李瑾不懂她的意思,反问她:“你什么意思?”
“殿下可知,韩元本是谁的人?”卫长宁勾了勾唇角,寻了坐榻坐下,大有长谈之势。
殿外乱糟糟的,声音繁杂,时而传来宫人的尖叫声,是金吾卫在训斥宫人,宫内难以寂静下来。
李瑾被吵得心中烦乱,未加思索,张口就道:“韩元是帝党,后被我招揽。”
卫长宁道:“错,韩元本属于代王李齐,当年他在金吾卫当值,在陛下攻城时,他里应外合,待陛下登基后荣宠不衰,你想过没有,陛下又是如何招揽他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自然是见到当前时局才转向陛下。”李瑾道,对于这些事,也听旁人说过,韩元当初确实立了奇功。
卫长宁摇摇头,可怜她道:“错,韩元当初是听命于代王,他辅助的是代王,只可惜代王命薄,在所有事情成功后,她自己没有命去坐那个位置,才便宜陛下。”
李瑾不信,道:“你在胡言论语。”
“信与不信,是你的事,你只需知道韩元是代王的人,而代王是为陛下所杀,洞房里的毒酒不是废帝所为,而是你的好父亲,为着皇位弑杀长兄幼女,而你今日所做的事,大概就是报应。”卫长宁笑得如春阳和煦。
她早就知晓李瑾会坐不住,效仿皇帝那样夺权,亦让皇帝看看,他的子女与他一样,都是骨子里带着野心,会毁了他的江山。
“他做的事情与我有什么关系,我要的是大唐江山,也包括你。卫长宁,我不管你是不是李濯,江山是我的,就算你死,也不能让给君琂。”李瑾被刺激得有些发狂,韩元是她最大的王牌,而卫长宁句句不离他,好似在说韩元不是真心辅助她。
这人真是冥顽不灵,卫长宁好心道:“李瑾,你且出去看看,外面金吾卫到底听谁的?”
“不用看,自然是听我的。”李瑾心虚,脸色煞白,咬牙死死瞪着卫长宁,就是不愿出看看。
卫长宁道:“李瑾,你不该与我争。”
上辈子输在皇帝手中,没有什么可后悔的,这辈子,该要都讨回来的,不过,是慢慢来,太快了反得不偿失。
李瑾双眸发红,见不得对面人张扬恣意,她应该是畏畏缩缩的,跪在地上求自己放过她。这样才是真正的卫长宁,她握紧双全拳,吼道:“卫长宁不用拿话激我,你输了,本就是你与我争,好好的卫国侯不做,偏偏做什么五殿下,我可以杀了君琂。”
暗沉的眸子,满殿灯火也照不亮。
卫长宁神色不变,只道:“你若动她,我可以让王家满门付出代价,包括你的母妃。”
话语威胁,没有什么作用,卫长宁见时辰不早,算着外面风雨应当结束了,起身大步往外走去。李瑾哪儿容得这么简单离开,闪身拦住她:“你不准离开。”
“我不打人的,但是旁人会打人的。”卫长宁笑了笑,看着李瑾抓狂,侧移两步,躲开她双臂的束缚,嘴角浅浅上扬,笑说:“李瑾,这只是刚开始,还有很多事要做。”
李瑾所有的镇定在此刻间轰然倒塌,疯了似的打开殿门,往外面跑去,未出廊下就看到长长的灯火,在宫道上燃着,那不是她的兵。
沐稷准时出现在她的面前,面色坚毅,高声道:“宸阳公主,被你囚禁的大臣都已放了。”
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圈套。
请君入瓮。李瑾瞬息明白,她钻进卫长宁设的局当中,自己傻傻地给她走垫脚石,庭院中的火把照得她眼睛发涩,她大喊道:“我要见韩元。”
“臣在这里。”韩元从沐稷身后走出,步伐沉稳,右手握着自己腰间的刀柄上,毫不畏惧李瑾质问的眼神。
李瑾气得说不出话来,不过两个时辰,就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她眸中蹦出恨意,看着满庭院的金吾卫,恨道:“韩元,叛徒,枉你是七尺男儿,竟背信弃义。”
韩元则道:“论背信弃义,不及陛下。”
这里都是他的人,也不用顾及会被旁人察觉,他朗声道:“殿下若是知足,做一公主,荣华富贵皆有,偏偏学陛下逼宫,也怨不得臣。”
这个时候,韩元竟觉得自己非常有理,气得李瑾怒火中烧,她知晓眼前局势于自己不利,便道:“我要见陛下。”
今夜繁星点点,明月银辉淡淡,靠着殿门的卫长宁懒懒道:“你自己做的事,自己不清楚?现在能见到陛下?”
一句话提醒李瑾,陛下现在怕是陷入温柔乡里出不来的。她咬牙道:“卫长宁,你无权处置我。”
“不用我说话,满朝文武都想扒了你的皮。”卫长宁淡淡一笑,吩咐韩元道:“请宸阳公主去大理寺坐坐,今夜大理寺卿好像吓得不行,宸阳公主恭喜你啊。”
韩元领命,现在唯有皇帝可以处置李瑾,满朝文武都可以作证她逼宫的事实,皇帝再是护短,也不会枉顾律法。
一听到大理寺,李瑾的脸就黑了,看着卫长宁大声喊道:“卫长宁,你敢!”
这个时候还这么猖狂,卫长宁懒得搭理她,急着回去见君琂,好让她放心。
她疾跑着回到方才的殿宇,里面乱糟糟的,朝臣在里面还没有缓过神来,见到她纷纷爬起来行礼,被人围在中间的蔺锡堂也回过头来,面带笑意,道:“殿下,可曾受伤?”
他方才在筵席结束后,偷偷出宫,安抚好南衙军,与沐稷迅速困住李瑾手中的北衙军,再迅速来宫救下被囚禁的朝臣,只要北衙军被困住,李瑾就不成气候了。
“没有,蔺相可曾见过太傅?”卫长宁巡视一周,没有见到先生,心中忐忑不安。
蔺锡堂被这群大臣吵得头疼,也没有注意到太傅,便道:“不如殿下去问问金吾卫,许是去安抚将士们了。”
君琂惯以大局为重,卫长宁也是知晓的,只是现在她肯定会担心自己,必然先见到自己才会安心去处理旁的事情,她心中有些不安,问及廊下金吾卫。
金吾卫是时刻守在这里的,被问及太傅去了何处,起先无人知晓,后来才有人想起来,道:“好像是被内侍请走了。”
这个混乱的时候,能请得动太傅的唯有皇帝。
卫长宁想起李瑾那句‘快活的东西’,惊出一身冷汗,拔腿往太极宫跑去。
跑了半路,遇到皇后,拦住她:“这个时候你去哪里?不去安抚朝臣?”
卫长宁没空与她说话,拂开她的手就迅速跑开。
皇后被她推得踉跄两步,一旁碧澜忙扶住她,怪道:“殿下这个时候去哪里,再是紧急也不能推您。”
“你带人跟着后面去看看,勿要让殿下受伤。”皇后站直身子,望着深深宫道,那个方向当是去太极殿,发生这么大的事,皇帝竟还没有发觉,也真是荒唐。
碧澜带着宫人追过去,宫里到处都乱了,王贵妃捉住林妃泄恨,差点没弄死她,好在蔺相及时过来,救下人,林妃吓得不轻,昏迷过去。
皇后让人将王贵妃看管起来,去看看那些朝臣,这个时候也该露面的。
*****
太极宫内守卫懈怠,高逸也不知哪里去了,君琂被内侍请来,外殿并没有人守门,她心中觉得哪里奇怪,宫内乱成这样,皇帝不露面,为何单独召见她?
心中惊疑不定,只是她惯来不会将惧意露于面上,环顾周遭一眼,推开殿门走进去。
这里她来过数次,也不陌生,殿内灯火比起往日了要暗沉许多,走进去的时候就发现熏香过于浓郁,熏得她眼睛都睁不开。
她深深呼出一口气,道:“陛下,臣君琂奉诏而来。”
香气刺鼻,君琂脚步晃了晃,想命人打开殿门通通风,方转身的时候,屏风处走来一人,敞开着衣袍,衣冠不整,疾步走来,极是恼怒。
这样的帝王,着实让人厌恶。
君琂垂眸避开视线,屋内灯火被他疾步带出来的风吹得摇曳,让人更加恍惚,殿内奢靡的摆设,恰好是皇帝威仪最好的象征。
今晚发生逼宫的事,她在这时不敢激怒皇帝,只抬袖行礼道:“不知陛下召臣来,有何要事,是否移驾去见朝臣,安抚民心?”
她的声音在诡异的殿内如石子打破湖面平静,等了片刻没有听到皇帝的回复,她狐疑地抬首。隔得有些远,她看不清皇帝的神色,眼下境况不同,既然皇帝不待见,也没有必要留在太极殿。
她转身就走,手碰上殿门的时候,皇帝鬼魅一般出现在眼前,按住打开缝隙的殿门,一把拽过她的手,狠狠地甩向地面。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君琂吃惊。她摔得脑袋有些发晕,肩膀砸在地面,被撞得生疼。她来不及爬起来,皇帝三两步走来。
这时君琂才看清他狰狞的面色,苍老的面孔上涌动着不正常的血色,不知是酒醉还是何故,双眸中尽是奇怪的情绪。
她看到了恐惧还是恨意,种种复杂又奇怪的情绪同时出现在帝王身上,不明的光线又给他蒙上一层迷雾,看不清猜不透。
周遭涌动着死寂,君琂感觉到死亡的惧意,毛骨悚然,想先爬起来出殿,只要出了这座殿门就会相安无事,她就可以见到卫长宁。
她还未爬起来,皇帝就已过来,面露出憎意,“你是不是要替代王报仇,毁了朕的江山,是不是的?你处处帮着那个来历不明的逆女,与朕作对,口口声声说喜爱她,都是假的……”
这是醉得荒唐?
君琂心底生起一股凉意,凉至四肢百骸,冻得她身体僵硬,眼下的境况下,她只想离开。
然而下一刻,皇帝竟直接掐住她的脖子,极是凶狠,神色阴鹜。力气十分大,君琂推不开他,皇帝本就孔武有力,现在更是大得惊人。
几息间,君琂被掐得面色发白,极力喘息,却毫无用处。
“你是代王的人、你是代王的人,她死,你那么爱,去陪她,与朕作对的人都该死,掐死你,朕就高枕无忧……”皇帝神智恍惚,手中力气却是越来越大,不断怒骂。
殿内香气愈发浓厚,皇帝起初是被醉意所惑,与伶人欢好,香气弥漫下,精神大震,总觉得有人窥视他,等他从内殿走出来的时候,果然有人在盯着他。
今日的朝堂上,都是君琂在作祟,当初就不该接她回来,给她权势,竟不想她转头对付自己,真是忘恩负义,和代王一样不知天高地厚。
酒意与香气的作祟下,让皇帝卸下平日里所有的伪装,露出贪婪残。暴的本来面目,他觉得只要杀了君琂,卫长宁就不成气候,她来历不明,悖逆,将来会夺去属于他的权势。
要先扼杀掉,就像当初杀代王那样,大唐江山只能是他的,所有不听话的人,都该死。
君琂想呼救,被他死死掐着,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外面那么乱,这里半刻间不会有人在意,就算察觉这里不对,没有皇帝的吩咐,谁敢进来?
她今日注定要在此丧命了,挣扎了会,还是脱不开皇帝铁掌般的禁锢,有些无力的阖上眼睛,唇角动了动:“阿齐……”
耳畔嗡嗡作响,胸腔肺部都跟着揪起来,她惊恐地睁开眼,想要看到自己想看的人,只一面就好,绝境中还是想要一丝希望。
她难以呼吸的时候,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扎着想要呼吸,眼泪从眼角滑落,努力睁开眼,看着皇帝发疯发狂的模样,试着想唤醒他的理智。
正常的皇帝,是不会想要亲自杀死她的。
眼前渐渐迷离之时,殿外似有嘈杂的声音,她痴痴在想,会不会是卫长宁寻过来了。
声音由远至近,是那么真实而又迷离。
外面声音愈发大了,不知哪里来的风灌进来,吹得皇帝身上衣摆摇曳。卫长宁奋力将门推开,被眼前的情景怔住,来不及多想,冲进去将皇帝推开。
君琂脸色白的吓人,呼吸微弱,卫长宁没有来得及去碰她,皇帝又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曾经熟悉的侧脸,在一旁摸到剑,直接刺过去。
疯魔的人被药物控制,梦里与现实已分不清了,面前的只有敌人,他要做的就砍杀敌人。
卫长宁看到影子,飞快地躲过去,皇帝扑了空。她怒火中烧,不管眼前是何人,一脚踹过去,皇帝被踢得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随后跟来的碧澜看着这一幕,吓的浑身发颤,眼睁睁看着五殿下踢伤陛下,她忙过去拉住人,喊道:“殿下,他是陛下,是你的父亲。”
卫长宁本就不再与皇帝动手,用不着碧澜提醒,确认皇帝再没力气动弹了,她才俯身去看着君琂,见她还有呼吸,心中大为松口气,忙对外喊道:“让韩将军过来,要快。”
殿外金吾卫应了一声。
君琂透过气来,徐徐睁开眼,眼前闪过一团迷雾,在时间的流逝里慢慢消逝,露出卫长宁紧张的容颜,她失声唤道:“阿齐。”
只一声,就让卫长宁眼湿润,她搂着她的身子,浑身血液沸腾,抱起她就往外走。
碧澜见皇帝闭着眼睛,不知是死是活,吓得让人去请皇后过来,方才来晚一眼,皇帝真的会掐死太傅,后果不堪设想。
卫长宁抱着人就走,遇到本就要过来面禀陛下的韩元,他见卫长宁脚步匆匆,直接迎过去,道:“发生何事?”
“方才皇帝发疯,差点掐死太傅,我恰好赶到,你去太极殿看看皇帝死了没有。”卫长宁长话断说,吩咐剩下的事交给韩元处理,自己带着君琂先回府。
韩元呼吸一顿,向太极殿跑去,让金吾卫迅速包围,进去后闻到香气,脑中嗡了一下,喊道:“门窗打开,去请太医。”
难怪外面发生那么大的事,皇帝都没有惊动,原来在寝殿里熏了助情的香料,分量大到惊人,他迅速捂住口鼻,殿内内侍将皇帝扶到榻上。
这个时候,皇后匆匆赶来,韩元迅速将包袱甩给她,道:“殿内熏了助情的药物,分量极大,殿下还是小心为上,臣已命人去请太医。”
皇帝身体本来就不好,这么纵欲下,又被五殿下踢得不省人事,多半是不好了,但是不能死在五殿下手中。
听了韩元的话,皇后面露厌恶,没有入内去看皇帝,只道:“辛苦韩将军,你去其他地方巡视,这里有我。”
韩元求之不得,三王被囚禁还没有放出来,他要与蔺相商议下,三王怎么处置,放出去还不得闹翻了天。
*****
卫长宁带着君琂直接回府,目光落在她颈间被掐出的紫色淤痕上,将人小心地放在榻上,转身让人去请沈从安。
从宫里出来,她甚是煎熬,一路走来从没觉得这么艰难过,她将被褥紧紧盖在君琂的身上。君琂回过神来,全身跟着发颤,离开卫长宁的怀后,她睁开眼。
她只觉全身燥热,伸手去摸着卫长宁冰冷的手腕,想说什么却又觉羞耻,太极殿内浓厚的香气是何药物,她现在亦然明白了。
本就经历过情。事的人,哪里会糊涂,她分不清身上是热还是疼,恍惚片刻后,攥着卫长宁的手腕不放,低声恳求道:“阿齐、阿齐,不用沈从安。”
沈从安一诊脉,哪儿会不明白怎么回事。
莫名的羞耻感在心中散发,她看向卫长宁的眼神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情。欲,脸庞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犹如三月桃花。
作者有话要说: 李濯,读者取的名字。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66 1个;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筱柒、stg猫、风中凌乱oO 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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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7章 一百零七
她浑身被汗水打湿; 鬓间碎发湿透后贴在额间; 唇角咬出淡淡的血痕; 将自己蜷缩在被下。
卫长宁被她拉住手; 心中觉得怪异,回身半蹲在踏板上; 心疼地望着她:“为何不要沈从安?你哪里难受?”
这个呆子!君琂抿唇不说话; 往日的精明都哪里去了; 她顺着她的手腕抚上眼角; 指腹染了些水泽,她竟哭了。
君琂细细摩挲着柔软的泪痕; 低声道:“阿齐、我、我确实……”
声音沙哑; 卫长宁恍惚明白了,她方入殿的时候确实闻到了奇异的香味; 身上热血翻涌; 李瑾果然好算计,气得握紧拳头。
指腹下的肌肤微微发颤,君琂晓得她明白过来了; 很生气; 从未见她怎般恼怒,她想宽慰,却不知如何说话。
外面想起林璇的声音:“殿下; 沈大夫来了。”
听到这句话的君琂,整个身子遽然绷紧,无力地看向卫长宁; 唇角动了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卫长宁知晓她的性子,忙对外道:“太傅睡下了,让沈大夫明日再过来。”
屋外的人不敢僵持,林璇讪讪笑了两下,对沈从安道:“要不沈大夫,明日再过来。”
半夜被人拉起来,觉都睡不安稳,来了又被打发回去,沈从安瞪了一眼,甩袖回去。
林璇带人不敢离开,静静守在外面,方才殿下那副模样,凶神恶煞,又很急迫,现在又将太医赶回去,只怕其中内有缘故。
她猜得很准,里面缘故很大。
君琂被药劲所控制,眸子泛红,吓得卫长宁不如何是好。她爬上榻的时候,君琂沉浮于无尽的欲望之间,身上滚烫,双手攀上她的脖子,声声唤阿齐。
往日里都是她主动,卫长宁今日被先生的热情吓得不知怎么办。她解丝带的双手始终在发颤,索性闭上眼去贴着君琂的唇角,轻轻咬着,唇角沾了泪水,变得苦涩。
她依旧没有解开,稳定自己的心神,不敢与先生对视,垂眸敛眉,像是在错事一样。
不知何时解开了衣裳,露出粉色的肌肤,君琂身子依旧在发颤,药劲上涌,全身都是滚烫的。卫长宁指腹在她肩膀处打转,惊起她的颤栗。
君琂眼角滑落泪水,似是流水淌过卫长宁的心湖,掀起惊涛骇浪,她离开她的唇角,吻上眼角,轻轻舔舐,低声愧疚道:“阿琂,对不起。”
“说什么傻话。”君琂声音带着克制的沙哑,随即又咬紧牙关,她想宽慰这个将所有的错误都背负在自己身上的人。
君琂舌尖抵在牙关,再也说不出一句话,身体里涌出的热浪将她吞噬。
满室清香,卫长宁的吻落在她的颈上,散去些许灼痛感,她被药劲带动,攀附着卫长宁的脖子,主动迎合着她。
云雾之间浮浮沉沉,热浪在两人间翻涌,这次换作是君琂缠着不放,声声阿齐,声色妩媚动人,情动之初,亦难让人自持,彻底沉沦。
****
宫里乱作一团,皇帝半夜急召太医,朝臣只当是被气的,也没有深想,他们担惊受怕一夜,在获得自由时,亦是天明。
韩元忙了一夜,周旋于三王之间,脑子都大了,蔺锡堂安抚好朝臣,想去见见皇帝,毕竟发生这么大的事,皇帝总得要露面。
他慌忙去太极殿,只见到皇后,满室药味,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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