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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那么软-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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叽叽喳喳的吵得不停,卫长宁方下水,回眸对她们笑道:“嘘,小声些,鱼都给你们吓跑了。”
婢女们见殿下一脸玩笑,也都跟着乐呵呵的,不忘告诉她哪里有鱼游过。
卫长宁不是初次下水,只是好多年没干过这些事,不大熟练,她只站在浅的地方,不敢往深处找,元安给她找来鱼叉。
准头不错,叉了几条鱼。
拉不开弓的人,或许只能在这些方面添些自信,卫长宁膝盖以下都是湿的,靴子早就脱了,露出一双白嫩的脚,在湖边石子路上走了两步,就走不动了,脚底板硌得疼。
将一条鲤鱼丢给林璇,不忘道:“回来不许乱说话。”
林璇接着烫手的鲤鱼,转身交给婢女,扶着她道:“您走得回去吗?”
“不用管我,你吩咐人将鱼洗净了,等太傅回来烤鱼吃。”
不等卫长宁换好衣裳,太傅就已经回来了。她恰好见到卫长宁湿漉漉的袍服,怪道:“你去了哪里,衣裳怎么都是湿的?”
卫长宁方换好中衣,回头冲她一笑,甚是灿烂,“晚上烤鱼吃。”
“你去钓鱼了?”君琂狐疑地望着她,钓鱼也不会将衣裳弄湿,难不成自己也跟着掉湖里去了?
夏日衣裳单薄,也显得凉快,卫长宁在中衣外就加了件外袍,一面道:“我去湖里捞鱼的,你养了这么些年,那些鲤鱼可肥了,估计都游不动了。”
君琂被她闹得说不出话来,回府这么早,原以为她会做些正经事,不盯着海棠,反倒去湖里捞鱼,她也实在不知说什么好。
叹气的功夫,卫长宁穿戴好,走到她跟前,终于想起了君琂脑海中的正经事,问她:“昨日忘了问你,你去见陛下做什么?听说他在你走后又召见了不少人,也不晓得他要做什么。”
君琂抬手给她理好袍服,言道:“且让他去见,正好暗中看看哪些人是帝党,长安城的兵权也你心中,不用怕的。”
“我不是怕,就是奇怪他要怎么做,前些日子他要调兵,也不知是否真调成功了。”
“这些也不用怕,沐将军在盯着,且远水救不了近火。对了,你怎地想起要烤鱼的?”
卫长宁不过是一时兴起,哪儿能说出实话,乐呵呵道:“我就是无趣罢了,先生且换身衣裳,待会去水榭吃鱼。”
她时而想些玩闹的小事,君琂也习惯了,这次也没有觉得奇怪,换好衣裳后,就一同去水榭。
水榭里四面透风,湖面上波光粼粼,夕阳下的景色很美。
婢女将烤架摆好,鱼肉也洗得很干净,卫长宁走过去,撸起袖子,架势很好看,就是不知道烤出的鱼肉能不能吃。
君琂在一旁等着,摘了几颗葡萄吃了,斜眸望着西面的霞光,岁月美好,一旁的地面上倒映着卫长宁忙碌的身影,她弯唇笑了。
与她在一起,才知这个世间有美好的事物。
卫长宁请教过庖厨,知晓怎么用料,君琂也不说话分她的神,在一旁静静等着。
鱼还没有烤好,沐稷过府。
卫长宁命人将他请来水榭,笑道:“舅父此事过来,可是有大事?”
“是洛阳有情况,臣的探子回报,洛阳兵力有调动。”沐稷走进水榭,就急急禀来。
这些事,卫长宁也想过,猜中一半,她被炭火烤得脸色发红,看向君琂:“先生,你觉得怎么做?”
“调兵需有圣旨,近日陛下并无旨意,想来是口头上的说法,不足为惧。”君琂道。
没有圣旨就去调兵,便是谋反。
沐稷明白其中的意思,谋反的兵,师出无名,就算兵临长安城外,也可作为叛军。他心中大石顿时放下,这才注意到水榭中烤鱼,多看两眼。
卫长宁被烤得眯起眼睛,目光幽幽,道:“舅父可曾留下用晚饭?”
虽说是留人用膳,眼神飘忽,沐稷不傻,顿时明白她的意思,嫌自己来得不是时候,耽误她二人亲热,他大方道:“不用,臣回府,府内等着我回去用晚饭,殿下自便。”
沐稷比不识趣的顾笙很懂事,卫长宁立即吩咐元安去送客,方走几步的沐稷踩到光滑的鹅卵石,差点没有摔下去。
果然,是嫌他碍事,一句话就打发他走了。
坐在水榭中的君琂看着沐稷默默离开,指责卫长宁道:“你就不能大气些。”
“我如何不大气了,前些时日送了很多补品过去,不就没有留饭而已,我这几条鱼也不够。”卫长宁撇撇嘴,将烤好的鱼肉吹凉,送至她嘴边,欣喜道:“先生且试试。”
她满头大汗,也不觉热,反乐在其中,君琂心中暖暖地,拉着她一道坐下,咬过一块鱼肉,道:“味道鲜美。”
卫长宁眯着眼睛,恍若将所有的大事都给忘了,偏隅一地,夕阳在侧,只有两人静静地相处。
吃过烤鱼后,卫长宁觉得不够,反让厨下做碗面条过来,带她吃饱后,天色都黑了。
君琂对着今日的星辰发怔,成败就在明日。若是陛下明日不同意退位,还需重新想其他的办法。
身后卫长宁不知她的想法,悄悄走过去,怪道:“你在想什么?”
“无事,时辰不早了,歇下吧。”君琂适时避开她,往床榻那里走去。
卫长宁将灯熄灭后,躺回榻上,伸手揽住她,宽慰道:“你不要想太多,很快就会解决的。”其实她最近问过太医,皇帝睡不好,疑神疑鬼,这样下去,撑不了多少时日的。
她吻着君琂耳垂,低声道:“我们还年轻,熬得过他。”
君琂被她逗笑了,回她:“你就惯会嘴贫,这些事哪儿能用年龄来衡量。”
“先生笑笑就好,整日愁眉苦脸,难看。”卫长宁继续逗她,摸到她的手,轻轻握着,忽而舔了一下,吓得君琂忙收回手。
近日免朝,这人就没有顾忌,晚间总是想办法胡闹,一改白日里乖巧的模样,真是判若两人。
先生逃避,卫长宁也不去‘追’,正好伸手搂着她的腰,在她肩上蹭了蹭,“你别跑啊。”
“我能跑去哪里?”君琂被她蹭得发扬痒,又不能推开她,就道:“有些热了,你且往外侧挪挪。”
卫长宁不假思索道:“热啊,那明日让人搬些冰进来。”
故意曲解君琂的意思。君琂也拿她没办法,轻轻推了她一下:“我现在就有些热。”
卫长宁依旧不松手,抱着正是舒服,哪里就热了,道:“热,我去给你拿扇子,要吗?”
“算了,你还是睡吧。”君琂无奈,彻底屈服于她与人不同的思路下,只要她安分些,抱着便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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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一百一十一
抱着在一起; 怎会相安无事; 君琂的半退缩; 给了卫长宁机会。
醒来的时候; 天都已大亮微。信公。众。号百。合小。说。社。整。理,卫长宁也不知去了哪里; 君琂半躺在榻上; 想起今日要去太极殿; 心中沉了沉; 起身穿衣。
她不知的是卫长宁,先她一步入宫。在进宫前; 她去找舅父沐稷问清楚洛阳调兵的动向; 知晓几位主将后,心中有了些许底气; 就去太极殿。
皇帝这几日睡得不好; 早早地就醒了,有了鸡汤断指的事,连汤水都不敢再喝; 用膳前将所有的菜肴挨个看一遍; 没有异物,才敢放心地用。
见到卫长宁的时候,他很平静; 没有像上次那样震怒,敛衣坐在榻上,勉强受了她的礼; 道:“你来做什么?”
“今日天气不错,来看看陛下,正好告诉您一个消息,洛阳的兵动了。”卫长宁笑了笑,也不勉强自己,在一旁坐下。
听闻洛阳的兵动了,皇帝面上闪过喜色,旋即又压下,意识到这件事不对,她是怎么知晓洛阳的兵动了?
他惊了惊,卫长宁却道:“我得提醒陛下,您调兵前可曾传了旨意给那些武将,无圣旨调兵者,如同谋逆。”
“放肆,朕的口谕,怎地就是谋逆。”皇帝又被气红了脸,指着卫长宁破口大骂,“谋逆的人是你这个逆女,勾结韩元囚禁朕,你才是谋逆。”
“我怎地就是谋逆,囚禁您?你想出去也是可以的,若是囚禁,您如何见那些武将,又是如何调动洛阳的兵,您想想,这怎么算囚禁,最多是放长线钓鱼罢了。”
皇帝哪儿会不明白她的话,难怪这些时日,他要见谁就能见到谁,吩咐下去的事也毫无阻力,原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竟不想是这个逆女的诡计。
气得他两颊肌肤发抖,眼睛冒着火气,卫长宁依旧笑道:“洛阳的兵,我已让人去镇压,还有您见到的武将,都被拿下,您还要见谁?不如我替您去传旨?”
皇帝瞳孔微微一缩,在皇权中沉浮经营这么年,却败在一个初入朝堂上的女人,他恨得咬牙,依旧不肯让她如愿。
他怒吼道:“滚,想要朕退位,万万不可能。”
“无妨,我比您年轻多了,等您百年时,江山还是落在我的手中。”她淡淡地笑着,看向皇帝的目光更是坦荡荡。
她不做弑君的事,却有很多时间同他耗着。
皇帝气得说不出话,只咆哮着让她滚,卫长宁笑着退出去。
等人走后,皇帝心跳不止,手心背脊都被汗水浸湿了,他孤身一人躺在地砖上,形象全无,也没有顾忌这些,他意识到自己败了,彻底败了。
败得一塌糊涂,败在那个阴魂不散的代王手中,当初就应该将她挫骨扬灰,而不是葬于皇陵中。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嘶声喊着高逸。
高逸就在外面候着,听到帝王传唤,忙推门进去,见他躺在地上,忙将人扶起来。
皇帝一把推开他,眼前阵阵发晕,死死抓着他的手,神色恶毒,“你、你去命人挖了李齐的陵寝,朕要将她挫骨扬灰,与朕作对,死都不能安宁、去、去啊,快去。”
不过半个时辰,皇帝又抓着代王不放,高逸哪儿敢去传这个旨意,就凭太傅对代王的情意,真要做挖坟的事,他哪儿有命在。
先应承皇帝,立马给太傅传了消息过去,这件事唯独太傅可以解决。
太傅来得很快,许是从府内而来,一袭淡雅的裙裳,三两钗环,端方雅致。
高逸吓得浑身发抖,见到太傅冷凝的神色,也不敢往上凑,站得远远的,将皇帝的意思又重复一遍,夏日里吓得浑身衣裳都湿透了。
君琂抬脚入殿,高逸在后面跟着,殿内门窗都关着,空气逼仄,又有药味,让人难以忍受。君琂没有在意这些,只走过去,凝视依旧瘫坐在地上的帝王。
“陛下,您想的如何了,退位吗?”君琂声音不大,在寂静的寝殿内也是格外清晰。
皇帝抬首望着她,毫不掩饰自己眸子里的恶毒,甚至懒得说话。
君琂只皱眉,道:“无妨,陛下若不愿退,臣大可弑君,陛下喜爱权势,还是自己的性命?”
君琂做事果断,向来言出必行。皇帝这些年摸透她的性子,立即爬起来,指责她:“你敢……”
“为着代王,臣可以做任何事,当年能放弃相位,今日就可弑君,我孤身一人,有何可惧。”君琂神色肃然,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并不将皇帝的性命放在眼中。
皇帝被她惊到了,连连后退,疯狂地喊人来护驾,声音喊得嘶哑,也没有人入殿,渐渐地,他仿若意识到什么,颓然地看着君琂。
君琂心中长舒一口气,高声道:“高逸,伺候陛下笔墨。”
皇帝贪恋权位不假,更加珍惜自己的性命。
高逸颤颤惊惊地去取笔墨,君琂退至一旁,目视皇帝书写圣旨。
短短片刻,好似过了许久,等皇帝落下最后一笔,君琂才道:“玉玺。”
皇帝到这个时候,已无路可走,自己盖下玉玺,随后将圣旨甩给君琂,再无往日帝王威仪,怒吼道:“朕要见李瑾,你放了那三人。”
圣旨恰好落在君琂脚下,君琂俯身捡起来,细细看了一眼,确认无误后,才道:“李瑾逼宫,罪行已定,如何处置,当有新君来定,陛下想见,怕是不行了。”
“你、你、她们是无罪的,不过是你们故意冤枉的,朕让你放了她们、朕、朕要见卫长宁。”皇帝爬起来,就要夺回方才的圣旨。
退位诏书已写,君琂怎会让他再夺回去,她侧身避过,示意高逸将玉玺收起来。
皇帝跑了两步扑空,双手扣着地砖,不断叱骂,君琂握着诏书,低眸笑道:“陛下可觉得长宁与代王不仅相貌相似,性子也很像,就像是一人。”
一语惊得皇帝停下,怔怔地望着她,叱骂的话也说不出了,神色惊恐。
高逸在一旁抱着玉玺,静静地听着太傅说话,见她面带笑意,心中却是异常惊恐。
君琂扫过高逸一眼,示意他将玉玺送过来,殿内光线很暗,吓得他不知在人间还是地狱。
他不过来,君琂自己走过去,接过玉玺,才低声道:“陛下,江山终究还给了她。”
这个她指的是谁,高逸分不清,皇帝却是清楚,茫然道:“她死了,朕的人亲自去验尸,她死了、死了。”
声音刺耳,震得殿宇都在动,皇帝气出一口血,喷在君琂脚下,她沉默地看了一会,转身离去。
殿外听到声音的韩元心中不定,恨不得立即推门进去,熬不住的时候,太傅从里面走出来,手中捧着锦盒,交给他:“送去长秋宫,让太医进去看看。”
锦盒中是什么东西,韩元也猜了出来,忐忑地接过来,道:“下官亲自去送,太傅可有哪里不适?”
君琂笑道:“我好得很。”
她一笑,韩元这才放心,将东西立即送去长秋宫,让人送太傅出宫。
君琂携带圣旨,没有回府,反而去了翁先生府上,当年的卫长宁春闱时的主考官。
翁老先生年龄大了,这些年想鲜少出门,又是大儒,备受人尊崇。君琂鲜少过府,却命人每年每节送礼过来,维持几分面上之情。
太傅悄悄过府,没有惊动任何人,直接去见翁老先生。
不涉朝政的人也知晓长安城内的动荡,君琂过府,他虽说有些奇怪,也笑着接待她,寒暄了几句,就问及她来府上的原因。
君琂看了屋内一眼,翁老先生立即明白,屏退婢女。
君琂将圣旨取出,递交给他,道:“这是陛下的退位诏书,想来您也认识他的字迹,我这里不善保管,待合适的机会,您再拿出昭告天下。”
皇帝亲手所写,更加证明这份诏书的可信度,翁老先生看过一眼,便知真伪,也明白太傅的难处,她的身份尴尬,就算这份圣旨是真的,也会惹来许多非议。
他没有推辞,秘密收下,将太傅亲自送出门,在人走后,才感叹太傅的心计,虽说是女子,性子果敢,不输于任何男子。
*****
卫长宁不知晓太极殿内的事,在查内侍的时候,秦王气冲冲地走来,她下意识有些头疼。
她心中忍了忍,笑着迎上去,晓得秦王不满意她日日在宫中逗留,忍耐这么些日子,肯定要来寻他麻烦。
果不其然,秦王一进殿,就巡视一眼周遭的内侍,都是太极殿内眼熟的,他更加火了,不管不顾道:“五殿下要做什么,效仿古人,挟天子以令诸侯?”
卫长宁笑道:“秦王兄想多了,那夜有内侍伤了太傅,我近几日都在查此事,忙得头疼,哪儿做什么挟天子的事。”
秦王不信,夺过她手中的案录,看了一眼,桌案上还有画像,他都拿起来看过一遍,确认有这件事,才放心,道:“将这件事交给皇后殿下去查即可,你这么辛苦,也不值得。”
说到底,还是不放心她留在宫中,卫长宁依旧笑了笑,道:“皇后殿下身子不好,又要去伺候陛下,我也不好再去叨扰,近来无事,不如我自己查。”
秦王也知晓她无事可做,朝堂上的政事,皇帝都不让她管问,见她忙着这些小事,也顿时放心,依旧道:“你何苦这么劳累,不如本王替你查?”
“不用不用,不能劳累秦王兄,我这里快有些眉目了,秦王兄可去陛下跟前请安?”卫长宁连忙摆手拒绝,他来查,还不乱套了。
卫长宁也明白秦王想要留在宫中,就需要一个契机,显然把查案当作契机了。
她本不想应,转而想了想,见秦王兴致勃勃,就道:“那就辛苦秦王兄了。”
秦王做梦也没有想到她这么简单就应允了,总觉得哪里不对,不过给他机会留在宫里,也是好事。
卫长宁将自己查到的证据、线索都规整一下,全都交给他,一点都没有保留,十分坦率,极力说服秦王心底的那丝疑惑。
她知晓自己是查不出来的,先生都不愿意画出内侍的画像,查起来也十分困难,只是她觉得奇怪,先生为何不愿意查,就是觉得羞耻?
想了几日也不明白,她也不敢去问,只好自己去摸索,正好这几日没什么事做,就过来查查,既然秦王想查,就给他查,转移朝臣的视线,也无不可。
卫长宁笑着看向秦王,乐道:“秦王兄真是一个好兄长,那我先回府去了。”
秦王被她的感谢话说得摸不着头脑,拿着手中的证据,陡然觉得这就是烫手的山芋,接不得,甩不掉。
卫长宁也不管秦王怎么想,查与不查都是他的事,自己先回府,昨夜先生说热,现在用冰早了些,不如回去想想什么办法可以散热。
****
洛阳兵马调动后,许多人都接到消息,说好的一般去找太傅解救。
君琂方回署衙,就遇到齐聚在一起的臣僚,交头接耳,不知在说些什么,见到她回来,忙告知她:“太傅,洛阳乱了。”
方站稳的君琂,听到这句话也是一惊,他们是如何知晓的?沐稷一直盯着洛阳,才会提前知晓,这些朝臣整日坐在府内,难不成也有探子在洛阳?
她沉吟了会儿,猜测又是卫长宁将消息散了出去,让这些人恐慌不安,心中安定后,道:“洛阳调兵,需要陛下圣旨,想来是陛下的意思。”
“陛下的意思?陛下自己病得昏昏沉沉,这个时候调兵做什么,下官等去问过中书令,近日无旨意去洛阳。”
君琂道:“或许是密旨,不为我们知晓,不需惊慌。”
现在是敏感时期,听了太傅的话,众人反而更加疑惑,陛下密旨调兵做什么?他自己都病在殿内,政事都无法打理,哪儿有时间调兵,莫不是旁人私自调兵的?
有人跟着道:“莫不是有人趁机作乱,私自调兵?”
一句话说出所有人心里的话,前些日子刚被囚禁,现在都有些怕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个紧要关头,更是不敢放松。
皇帝病了,所有人让太傅想办法,君琂知晓这些人心内恐慌,便道:“不如让蔺相去问问陛下的意思?”
被点名的蔺锡堂站起来,巡视一周,道:“也好,蔺某马上入宫。”
蔺锡堂也有些日子没有见到皇帝,听秦王说陛下发疯,见人就砸,吓得人人都不敢去,就连太傅也没有入宫。
在臣僚退下后,蔺锡堂起了退怯之心,言道:“不如太傅一同前往?”
在案后坐下的君琂,抬首道:“此时我去,怕是不合适,不如蔺相唤上中书令,或者秦王?”
蔺相顿了顿,太傅的身份确实颇为尴尬,皇帝的身体愈发不好了,太医轮流守着,若是此时驾崩,太傅若是过多接触,只会给旁人找话说。
想明白了就不会强求,蔺锡堂施了一礼,就离开。中书令病在府中,只能去找秦王。
出宫的卫长宁不管这些,她将消息放出去后,自然有人去找皇帝理论,依照皇帝现在的精神状态,多半又会将人砸出去,有着中书令的前车之鉴,再有人进去就会提心吊胆。
方出宫门,就遇到蔺锡堂了,疾步匆匆,她从马车上跳下去,招呼他:“蔺相神色匆匆去哪里?”
蔺锡堂脚步一顿,侧身看向卫长宁,抬手行礼:“殿下从宫中来?”
“对,秦王殿下在宫中替我寻找那个内侍,我无事就出宫了,您这是为了何事?”卫长宁言笑晏晏,看得人心头慌张也散去不少。
蔺锡堂叹了一口气,“洛阳兵动了,隐隐有向长安而来,不知是不是陛下的意思,臣特来问问。”
“那丞相快去,不过陛下情绪不好,进入后,小心飞来横祸。”卫长宁让开道,好心提醒他,中书令脑袋上的伤可不轻的,要在府上躺上半月才能养好。
一句提醒说得蔺锡堂心中发慌,又不能不去,浓浓叹息后,向太极殿走去。
忽悠了一圈人的卫长宁,无事可做,回府后绕着主屋走了一圈,天气确实有些热,在廊下坐下,婢女不敢给她喝冷茶,就拿着扇子给她扇风。
卫长宁想吃冰饮,往日里这个时候都吃上了,她自己呆了会,想起那日水榭外的碧莲,忽而有了解热的办法。
长安城内的朝臣因洛阳兵马调动而惶惶不安,政务也无心处理,始作俑者卫长宁在府门命人搬了几个大缸放在主屋外的空地上,又让人将含苞待放的碧莲移过来,空气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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