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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那么软-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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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甚是自觉,君琂听到声音后也没有回头去看,方才太后要看热闹,她才陪着一道看,殿外宫人都守在外面,皇帝唤人的时候,个个都在望着太后,她不发话,也无人敢进去。
  卫长宁酒醒了大半,眸色倒映着君琂的面容,本能地将整个身体靠在她的身上,嘟哝几句好疼就不说话了。
  君琂又气又心疼,哪儿有人遇到这种情况将自己弄伤的,真不知说什么好,细细一想,不能将酒醉之人当作普通人计较,容湛仗着她酒醉,才会不肯离去。
  太医来的时候,见她额头上的烫伤,惊了一下,再往下寸许,就要伤到眼睛了,他颤颤惊惊地诊脉后,亲自去配伤药。
  这里是靠近水榭的殿宇,晚上安寝还需回寝宫,君琂吩咐人去传辇,卫长宁摇摇头,“能走的。”她想拖延会,宫门下钥后,先生就走不得了。
  君琂见她醉醺醺的样子,忍着怒意,道:“你走得回去,伤不疼?见风吹,你还走得动路?”
  “能,伤不疼了,就是头晕。”卫长宁回一句,依旧整个人靠在她的身上,君琂也饮过酒,身上带着淡淡的酒香味,她不自觉道:“先生身上很香。”
  声音很轻,带着酒后特有的甜腻,哪怕知晓她醉了,君琂也还红了脸色,不好斥责她胡言乱语,扶着她往外走。
  方想牵起她的手,发觉左手手背也红了许多,想让人拿冰来,又见她醉态,只好打消这个念头,先回寝宫。
  酒醉的人,已见容湛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回宫后就拉着君琂不让走,特地告诉她宫门下钥,回不得君府。
  君琂早就看穿她的小算盘,早就命人回府传话,不需她提醒。
  夏夜里一路走回来,身上带着点点汗水,卫长宁不觉身上伤疼,只是被烫了一下而已,身上带着汗觉得难受,想沐浴。
  方抬脚,就君琂拉住:“你去哪里?”醉了也不安分。
  “沐浴,难受。”卫长宁解开她的手,走了几步又被拉住,回头茫然地看着她。
  君琂道:“手上伤不能碰水。”
  卫长宁醉眼迷蒙,看了一眼,满不在乎道:“没事,我自己会小心的。”
  “小心也不许。”君琂小心地扶着她坐下,接过宫人的醒酒汤,想要她喝下去。卫长宁不喝,小声地控诉:“沐浴就喝。”
  像是商人在做买卖,讨价还价。君琂睨着她:“那便不喝了。”
  醒酒汤有些烫,君琂就给搁在小几上,吩咐人去打些热水来,低声与她道:“擦一擦就好。”
  “不好。”卫长宁歪头看着醒酒汤,看了几眼后,不知怎地想起王瑜的事情,老实道:“我去见过王瑜了。”
  她瞒得好,元安也很配合,君琂并不知晓这件事,听她酒醉这么一说,顺口道:“你见她做什么?”
  “不告诉你。”卫长宁弯唇笑了笑,卖关子不肯说,十足的孩子气。
  王瑜的事,君琂自有安排,念着三年师生情谊才将人救下,若安分,她就能活命,不安分,也怨不得她。
  人在学堂,也能很好的监视,但些许小事,君琂并不知道。
  听她糊里糊涂一说,勾起君琂的兴趣,淡笑道:“你见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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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一百二十一
  卫长宁嘻嘻一笑; 觉得有些热; 一身黏腻; 就要起身去沐浴; 君琂拗不过她,只好领着她过去。
  宫人习惯地将衣袍放在一旁后; 就无声退出去; 皇帝不喜人打扰; 都是在外面等着; 这几个月来,将皇帝的习性都摸清楚了。
  屏风后热气缭绕; 卫长宁回首看着君琂; 愣了一下,欢喜道:“先生要一起洗吗?”
  君琂不理醉鬼; 走过去替她脱下外袍; 袍服上也染了些灯油,也算是毁了,她随手搁置在一旁; 没有回答卫长宁的问题。
  她不回答; 卫长宁以为默认了,眉眼弯弯,也想伸手给她脱; 方伸手就被拍了一下,“我不洗,帮你洗; 手勿要碰水。”
  卫长宁失落地耷拉下眉头,握住君琂的手,不让她脱了,低声道:“那、那我自己一人洗,也是可以的。”
  君琂不理她,拨开她的手,不悦道:“要不,让婢女宫娥帮你?”
  这个问题太深刻,卫长宁本能地摇头不允,趋利避害,诚实道:“你会生气的。”
  酒醉的时候,问话特别好问,君琂有体会,忍不住笑道:“知道我生气,那你还去见王瑜。”
  “她身份特殊,与你我算是有血海仇的,不能大意,所以我让她离开你,她还不愿意走,说是倾慕你,简直可恶。”卫长宁说了几句,眼神极是气愤。
  她身上脱得剩下中衣,也不曾在意,当自己肌肤暴露时,才感到凉意,忙护着自己胸前,脸色发烫,顾不得气恼,道:“我、我自己脱就好。”
  君琂不勉强她,替她试试水温,卫长宁自己下水,君琂趁机将她左手腕握住,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她胸前细腻的肌肤,眸光一颤,刺得她慌忙转开视线。
  温水清澈,恰好可以看清水下光景,卫长宁被热气熏得更加热,耳根也跟着发烫,她头晕乎乎地,也没有羞涩,仰首看着君琂,眸色如水。
  她仰首时,颈间弧度优美,君琂目光一路向下,从她胸口滑落至水中并起的双腿,带着一种诱人的味道,她拿过一旁的帕子给她轻轻擦拭,夏日里都是一身汗洗过就好。
  卫长宁不说话,由着先生细细给她擦,她头晕,热得透不过气来,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揉了揉脑袋。
  见她不舒服,君琂摸摸她的脑袋,猜到是热气熏得头脑发晕,随意给她擦洗后,就扶着她出水。
  卫长宁被熏后,脑子就不做主了,靠在君琂身上。
  君琂明白她困倦了,目光扫过纤长的身躯后,慌忙将中衣给她披上,心跳跟着加速,好在卫长宁眯着眼睛,没有望她。
  给她穿好衣裳后,君琂失控地摸摸自己发烫的耳垂,指腹灼热,低眸看着卫长宁,催她:“要睡吗?”
  卫长宁本是眯着眼睛的,余光中扫到她摸耳垂,也摸摸自己的,觉得没有感觉,站起身,晃悠悠地去攀着君琂的肩膀,伸手就摸到她的耳朵,惊道:“烫的。”
  看似是酒醉,动作却很快,君琂握住她的手,不给摸了,垂眸看着她身上的中衣,所有风光都藏了进去,她抿抿唇角,扯谎道:“热的。”
  “我不热。”卫长宁又摸摸自己的耳朵,觉得奇怪,先生很热吗?
  君琂不与她争执下,将她带到榻上,让她早些安睡,卫长宁动作不变,还在摸着自己的耳朵,她怒道:“不许再摸了。”
  她一凶,卫长宁讷讷地缩回自己的手,背到身后,不忘为自己辩驳:“先生也摸了。”
  君琂面色发烫,也不再去管她,自己去沐浴。
  醒酒汤早就凉了,她吩咐宫人去热一热,再拿回来给皇帝喝。皇帝看了一眼,不去搭理宫人,翻身背对着她。
  宫人没有办法,去请林璇。太傅在寝宫住,林璇替她准备好换洗衣物,皇帝那件不好意思送出去的寝衣,也很好适宜地拿给太傅。
  料子是好的,摸着也很柔软,君琂看着素净的寝衣,笑了笑,算是认可。
  她沐浴后,宫人还站在榻前,见到太傅过来,忙行礼,手中捧着的醒酒汤,还是完整的,一滴都没有喝。
  君琂接过来,坐在榻上,拍拍她的肩膀,道:“莫要装睡。”
  接连问了几遍,都不回答她,她倔强,君琂也由着她去,让宫人将醒酒汤撤下去,翻开她的手背,几个小水泡,药抹上后,也会很舒服。
  卫长宁躺在榻上,歪头望着她,眸色灼热;君琂俯身看了看她额头,叮嘱她:“今夜躺着睡,不然会蹭到伤口。”
  早早就该睡觉的人,眼睛还是睁得很大,君琂留下床前一盏灯,躺下后顺势将她搂在怀中,软香如玉,握着她的手腕,语气也很是柔和:“方才就困了,怎地还不睡。”
  话音方落,卫长宁就趁机伸出完好的右手,摸到君琂的耳朵,怪道:“不烫了。”
  君琂:“……”
  不睡觉就惦记这个,君琂拍拍她的脑门,“不烫了,快些睡。”
  属于她身上的清香传入卫长宁的呼吸中,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仰首不肯睡。
  面容清晰的轮廓出现在眼下,君琂倒吸一口冷气,按着她的受伤的手,紧紧按着,下一刻,唇上就传来软软的触感,她又不安分了。
  她就不是安分的人。
  君琂叹息一声,努力推开她,不顾她不悦的哼唧声,拍了拍她的手:“手疼,就要乖些。”
  卫长宁自认自己很乖,方才说不摸耳朵就不摸的,她哼过一声,翻过身子去睡。君琂又把她给捞回来,平躺在榻上,再度提醒她:“额头上有伤,别蹭了。”
  一番闹腾,哪儿有睡意,卫长宁睁着眼睛看着殿内上空的横梁,君琂也不管她了,自己闭上眼睛,只有自己先睡了,她才会安分些。
  君琂也累了,合眼就进入梦乡,因明日不用上朝,皇帝才会选择今夜赐宴,她也有自己的想法,想与君琂一夜欢好。
  可惜,容湛的出现,打破了她的计划。
  殿内一夜寂静,君琂按时醒来,怀中人也很安分,睡得甚是香甜。
  醒来后,她也没有立即回宫,先起榻,看过一旁太极殿送来的奏疏在,群臣所奏之事,都是她知晓的,按照章节,往皇帝这里送来。
  皇帝非幼主,所思所想都可以自己办到的,她认真看过后,将有歧义的难题留在一旁,待卫长宁醒来后,再看她怎么做。
  卫长宁醒来的时候,君琂就坐在床沿,看过来的目光甚是温柔,笑意荡漾在眼眸中,她脑海里突然想起昨夜的事,手臂上的微微痛感提醒着自己,昨夜有多么狼狈。
  君琂俯身,伸手扶她起来,垂下来的墨黑发丝漾过她的鼻尖,落下淡淡的香气。君琂已换好衣裳,碧色的裙裳也甚是雅致,与她高洁的性子也相得益彰。
  她接过宫人手中递过来的袍服,沉默着替卫长宁更衣,动作轻柔,让人感觉很舒服,尤其是夏日的清晨,一扫睡意。
  卫长宁伸开手臂,见君琂俯身,她窘迫道:“我昨夜是不是很丢人?”
  沉默许久的君琂被她一句话说得发笑,幸好她低头,没有让卫长宁发现,抬首时敛去笑意,怪道:“你酒醉后的事,醒来就会忘记,这次怎么记得清楚?”
  卫长宁甚是郁闷,低声道:“许是太丢人了,无法忘怀。”
  君琂被她的话逗笑了,肩膀轻颤,反靠着她的肩膀来掩盖自己的笑意,方醒不能笑话她,否则今日都得慢慢哄她。
  她抱着卫长宁,珍惜这段时光,她的呼吸在耳廓,很真实。昨夜太后不让进去,就明白她想让自己难堪,只要卫长宁有半分迟疑,容湛就会有机会。
  万幸,这个呆子酒醉得不糊涂。
  她温声安慰:“在我这里,不应当说是丢人的。”
  “可是还有太后在,好多宫人……”卫长宁顿了顿,想起哪里不对,“你为何与太后一同出现?我让林璇去寻你,她怎么也过来了?”
  “或许她念你酒醉,想过来看看你,在半道上遇到,就一同过来。”君琂直起身子,对上卫长宁的眸子后,略带闪烁。
  一见就知有鬼,卫长宁瞬息明白,“昨夜你们都在殿外?”
  酒醒后就聪明许多,被她戳破后,君琂只能点点头,气得卫长宁脸色发红,咬牙道:“你们都看我笑话,难怪我唤了半天林璇,没人理睬我,原来是被太后挡回去了。”
  君琂真的忍不住笑意了,昨夜就猜到太后用意,也有些不喜,看到卫长宁那样厌恶的态度,那些不喜也跟着消散了。
  其实,只要她二人真心,那些阻力就会简单很多,最怕有人退缩。
  她笑,卫长宁都快要哭出来了,耷拉着眉眼,心中恼恨容湛,郁闷道:“你也笑我,方才还说你不会笑的。”
  她要哭了,君琂就不好再笑,伸手摸摸她:“你勿要在意这些,昨夜你很乖,是容湛自己以下犯上。”
  闻言,卫长宁露出阴恻恻的眼神,道:“朕给他赐婚,他不娶亲,就赏他一个凶悍泼辣的妻子,三妻四妾,都给赐全了。”
  这许是帝王特有的‘报复’,君琂不好再说,免得又惹她不快,穿戴好后,与她一道用早膳。
  昨夜的事,挥之不去,卫长宁显得闷闷不乐,用过早膳后就沉默寡言。君琂放不下她,就没有回府,走到她面前,摸摸她的脑袋:“可是头疼?”
  “不疼。”卫长宁恍惚了会,君琂的手落在她的鬓间,轻轻给她按揉,她想了想,嘀咕道:“先生,哪里有学识好又泼辣的女子?”
  君琂叹息,她还在想着怎么报复回去,顺口道:“学识好的女子怎会泼辣?”
  “那也未必,衡水时,他们都道杜大先生泼辣,且每回就算自己没有理,也能编造出几分的,可惜,杜大先生在衡水,远了些,不然就可向她讨教的。”卫长宁躺在君琂腿上,被她揉得十分舒服,心中郁气也消散几分。
  杜若被人称作母老虎,几乎在女学不是什么秘密,君琂也知晓几分,被卫长宁说起,也觉得不可思议。杜若当时明明知晓屋内有人,选择助她,也是有几分情分的,可惜这些年无暇分身,见不得面。
  杜大先生很讲理,并不算泼辣。”君琂为杜若辩驳一句。
  卫长宁沉默下来,脑海里仔细搜寻着合适的人选,忽而想到一计,唇角弯了弯,爬起来道:“先生,我知晓哪里有合适的人了,准能让容湛永无宁日。”
  未来得及穿靴,就跑出去殿,急忙忙的样子,真看不出帝王的稳重。
  君琂也不知她怎么吩咐下去的,就看到她眉飞色舞的走过来,三步并一步地跑回小榻上,复又躺回她的膝上,不忘道:“先生再给我揉揉。”
  小小要求,君琂自然不会拒绝,只是奇怪她去吩咐什么事。卫长宁眨眨眼,保守秘密,道:“不可说。”
  她不说,君琂就不问了,只给她揉着。
  片刻后,卫长宁觉得十分舒服,脑子里想起着其他事,抬眸凝视君琂温柔的眉眼,思绪一转,问她:“阿琂,我们去永安宫用午膳,可好?”
  又打坏主意……
  君琂道:“不去,太后不喜我。”
  “她不喜,我喜欢先生,很喜欢。”卫长宁也不让她揉了,自己爬坐起来,反给她揉着肩膀,凑到她耳边:“阿琂,我喜欢你就好,午膳而已,我们很快就回来。”
  “不去。”君琂侧过身子,直接拒绝。
  卫长宁立即缠过去,撒娇卖萌的招数都使上去了,君琂不晓得她要去永安宫做什么,粗粗一想,就不是好事。
  她不应,卫长宁就贴着她的脊背,手跟着不安分,在她腰间游走,哀求道:“就一个时辰,再不济半个时辰,不会多待的。”
  殿内无人,君琂也被她弄得脸红,清冷的面容上有些不自在,卫长宁靠着她不说话,见她沉默,就替她做主:“先生不反对,我就让人去永安宫传话。”
  君琂依旧沉默着,没有拒绝,没有应承,这些在卫长宁看来就是默认了。
  她眼睛亮了起来,立即吩咐人去永安宫传话,又让御膳房的庖厨送些精致的菜肴过去,心里乐滋滋的,坐在榻上的时候,对着君琂笑了笑。
  君琂没有她那样欢喜的心情,坐在那里,沉默了会儿,看向她的眉眼,那里上过药后就好多了,道:“何时去永安宫,若是还早,那里还有些奏疏,你去看看。”
  卫长宁乐极生悲……
  桌案上大部分奏疏已看过了,只留下小部分,她翻过才知都是难以解决的问题,许是先生想听听她的看法,才没有批阅。
  她抱着奏疏,又巴巴地走回到君琂身旁,翻开来问及她该怎么去做。
  卫长宁早慧,且又是两世之人,有些地方依旧不如君琂。君琂也没有多说,只在旁稍加提点两句,她懂就可,最怕她不用心去想。
  到了时辰后,卫长宁就牵着她的手,两人一道走过去,天气在慢慢变凉,待到月末的时候,就会凉快很多。
  一路上无趣,卫长宁就与君琂说起那份策略。张绍华将东南那里的地况查得十分清楚,海的那边国家确实善于建造船只,大唐在这些方面没有花心思,且这些年战乱不多,先帝将银子都花在自己身上,也不会想着去给水师。
  君琂也有去查,她查的与卫长宁不同,不仅查了水师还有容湛的身份,她更大偏向的容湛的目的。皇帝方登基,根基不稳,这个时候向他国借鉴造船的技术,朝臣定不会同意,又会引起多大的波折。
  关键在于,没有银子去做这些事,这就等于是纸上谈兵,这究竟是容湛利益熏心还是别有图谋?
  两人一路说了很多,走走停停,也不觉得累,到了长乐门口后,卫长宁先开口:“先生入殿后,若不想与太后说话,就不用答话,我替你回答,只是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可好?”
  “走到这里,我还能说不吗?”君琂无奈。
  卫长宁乐得整个人也很有精神,主动牵起她的手,大步往里面走去。君琂被她牵着,有些不自在,将手往回抽了抽,卫长宁低声道:“方才与你说过的,这么快就忘了?”
  “我……”君琂窘迫,说不出话来,只能让牵着。
  入殿后,卫长宁当着太后的面,才松开君琂,与她一道向太后行礼。
  两人一道过来,让太后讶然,她看到皇帝面上止不住的笑意,眸色沉了沉,怪道:“皇帝今日怎地有空过来用午膳?”
  “今日休沐,恰好无事,就来阿娘这里坐坐。”卫长宁巧笑,拉着君琂一同坐下。
  听她再次唤阿娘,太后也无话可说,正想问问昨夜工部侍郎之事,抬眼就看到她殷勤地接过宫娥手中的茶,吹了吹,递到君琂手中。
  太后:“……”
  她有些明白皇帝今日特地过来的用意了,是到永安宫炫耀来了,生生地将方才想问的话吞回腹中。
  卫长宁就像没有察觉太后不大友善的目光,转身看着她:“搬来永安宫这些日子,您住得可习惯,哪里不合您意,再让他们改善。”
  太后瞥她一眼,淡然道:“尚可,皇帝何时搬回太极殿?”
  说的是她不住历代皇帝寝宫的事,卫长宁自己捧着茶,道:“朕不想搬回去了,那里总觉得奇怪,先帝是男子,我为女儿家,就不好住他的寝宫,待立后就搬去长秋宫,省去诸多麻烦。”
  这是想与新后日日同寝的意思了。
  太后更加说不出话来,吩咐宫人摆膳,而君琂从头至尾都没有说话,连余光都没有分过她一分。
  卫长宁时不时地与太后说上几句话,她对外话不多,今日用膳时滔滔不绝,说起各种趣事,手上也没有停着,给君琂盛汤,案上有道鲜鱼,颜色极佳,看着十分诱人。
  君琂没有说话,本想去夹筷鱼肉,卫长宁先她一步,贴心地给她剔了鱼刺,她无需抬首就可想象出太后阴沉的面色。
  时不时抬首看向太后的卫长宁,完全没有君琂的想法,十分愉悦地与她说着过往不为人知的趣事。太后凝视着她的笑颜,面对精致的菜肴也是难以下咽。
  伺候她的碧澜,看着皇帝殷勤且贴心,竟有些羡慕太傅。
  太后神色愈发难看,卫长宁言词间愈发欢快,最后她主动提及昨晚那件事,笑道:“朕想给容湛赐婚,想来想去,不如让殿下下旨,您当年替我与太傅赐婚,今岁赐婚容湛,想来又会是一桩佳事。”
  君琂侧眸,望着她,示意她莫要再说。
  言笑晏晏的卫长宁察觉到她的视线,从案下握着她的手,继续道:“赐婚赐的是沐家的姑娘,想来不会委屈了容湛,殿下觉得如何?”
  沐家的姑娘?君琂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沐稷仅有一子沐柯,哪儿来的女儿?
  沐国公手握重兵,太后忌惮,她对沐家的事也不甚了解,只当卫长宁是为了联谊,可惜容湛这样的良才,也没有多话,就同意下来。
  卫长宁笑道:“那改日朕来向您讨赐婚的旨意,殿内还有奏疏,朕先回去了。”
  她要走,太后也不再拦着了,入殿后对君琂一番贴心动作,炫耀且得意。她若不走,太后也打算赶人走了。
  实在是气人。
  ****
  出了长乐宫后,卫长宁没忍住笑出了声,扫到君琂面上淡淡的不悦,忙止住笑意,握着她的手,先乖乖道歉:“先生莫生气,你方才做得真好。”
  “气人的本事,愈发厉害了。”君琂抽回自己的手,一人往前走。
  落后的卫长宁对着亦步亦趋跟着的宫人挥挥手,让她们退后些,自己大步追过去,哄道:“先生怎地就生气了,方才不好吗?我说话哪里不对,与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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