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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村里有个姑娘-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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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元,你在想什么?”顾小芙洗漱完毕,挥退侍女,见陆元畅发呆,便问道。
“没想什么,我只是有些累了,你还好么,快躺下我替你捏捏。”陆元畅看着顾小芙的大肚子,便不想将心中所思告诉她,凭添她的烦恼。
“你看看大将军送了什么给我,如此贵重,咱是否要退回去?”顾小芙将匣子递给陆元畅,自己也上了炕。
陆元畅随手打开,帐幔之中顿时亮了起来,两颗滚圆的夜明珠,静静地躺在匣子中,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一颗淡蓝色,一颗粉黄色,光芒交相辉映,非常奇特。
陆元畅轻轻捏起粉黄色明珠,对着烛光望去,只见得明珠通体清澈,没有杂质,在明珠之内,似是有晶液流转一般。
“芙娘,我想这是夜明珠,大将军赏的,你收好就是了。”陆元畅见顾小芙拿着淡蓝色明珠看得入神,便如此说道。
“你当我是无知妇人么,我若收了这个,你便要在战场上流血卖命挣回来。阿元,今日宾客盈门,家中富贵逼人,可是这些,并非是我向往之事。我很是怀念洛溪村,那时咱们无权无势,粗茶淡饭,可是日子却过得踏实,心里头既安稳又满足。”
“我总记得你吃烧锅的样子,饿急了,狼吞虎咽,也不嫌烫,我总记得每日为你更衣梳头,你会笑眯眯地看着我。你也是女儿身,沙场艰险,太苦了。阿元,眼下战事已定,陆家军籍已脱,你可愿舍弃富贵权位,与我回洛溪村过些平淡日子。”顾小芙将一直放在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以前不说,是时机未成,而现下,她觉得是时候了。
“答应你的事,我怎会忘记,你再等些时日,我寻到机会,便会向将军请辞。”陆元畅搂着顾小芙保证道,今日亲宋团体的聚会,让得原本就蒙生退意的她更加害怕。
“还有,韩小姐一个人住在小院里,难免会遭人欺负,我打算明日送两个侍女家丁给她,也好照顾她的起居,你让你手下对那边小院多关照一些,莫要让歹人欺负了去。”就算知道韩书萱寻死是为了陆元畅,可是善良的顾小芙还是大度地为她多做安排。
“这事我早就安排好了,难为她在军中照顾我,虽然不能将她留在陆家,可也不会任她自生自灭,每月你差人多送些银两过去,她一个千金小姐不懂营生,总不能叫她出去抛头露面做工罢。”陆元畅感慨道,一切都是命,由天不由人啊。
“你为她想得如此周道,不会是与她日久生情了罢。”顾小芙听出了陆元畅对韩书萱的关心,不由又醋了。
自己大度是一回事,这人自发去照顾其他女子又是一回事,顾小芙隐隐觉得,这段时日不仅陆元畅变了,自己也变了,特别是对待陆元畅,从慢慢的依从到现下的平等,想当初刚到陆家时,她是那么的卑微,每日过得小心翼翼,可是在陆元畅的呵护下,她开始自信,开始独立,读了书,有了自己的想法,有时见陆元畅那么顺从自己,顾小芙反而觉得自己太过强势了。
“我若看上她,你可答应让她进门?”陆元畅调笑道,她就喜欢看顾小芙气呼呼的样子。
“成,你与她在汾城,我带着孩子回洛溪村!”顾小芙明知陆元畅是故意气自己,可这事说说也让人郁闷,她狠狠扭了陆元畅一把,转过身不理人了。
陆元畅啥话也不说,只是静静地自后面搂着顾小芙,手轻轻地在她肚子上抚摸着,思考着离职之事。顾小芙伸出胖嘟嘟的手,与她十指相握,将自己的身子挨进陆元畅怀中。
无声胜有声,情到浓时方知真。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陆元畅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向宋定天说明自己的意向,宋定天过了几日,将汾城诸事安排好,便去了奉关接迎他的夫人。
张成等人明显感觉到陆元畅最近对军事很是懈怠,若无大事急需她亲自处理,她则会日夜陪着顾小芙。
这一日,天气不太炎热,还有些微风凉意,陆元畅依着医嘱,只身带了顾小芙与小九在西大街闲逛。诊脉时郎中说过,顾小芙先天不足,虽说后来一直补身养胎,可是到底心忧思虑深,身子还是弱了些,让顾小芙多走动,在生产时也能有些力气。
汾城经过一个多月,已恢复了不少繁荣,周边地区很多饱受战乱的百姓,都涌入汾城以求生存,午后的大街上,人流还算密集,陆元畅护着顾小芙,慢慢向扶缘斋而去。
小九今日洗了澡,皮毛发亮,走在前面,高昂着头神气极了,路边的人但凡看到小九,都躲闪到一边,现下汾城谁不知陆将军府上有条狼,虽然这条狼很温顺,可到底还是狼啊。
小九成功将人吓退,很是开心,它调皮的性子一直没改过,回头看到顾小芙责怪的眼神,“呜呜”叫了几声,垂头缩到了陆元畅脚边,陆元畅淡笑着轻轻踢了小九一脚 ,小九便撒欢地又跑到前头开路了。
“将军,夫人,快里边请。”跑堂小二见到是自家东家来了,忙出来迎接。
“大爷,大娘子呢?”陆元畅在后堂端着茶杯问道。
“大爷(杨荣)去陈老板那里进货了,一会儿就回来,大娘子(珍娘)在厨房里忙。”跑堂地说道。
“大爷回来了,你让他与大娘子一同来见我。”陆元畅淡淡地说道。
“小的知道了。”
陆元畅见顾小芙安静地看账薄,也不打扰,春困秋乏,她最近懒散惯了,用过午饭总犯困,喝茶都不管用。
等到陆元畅快要睡着之时,杨荣与珍娘来了。陆元畅抹了把脸,试探地问道:“大哥,大嫂,你们在扶缘斋做得开心么?”
“阿元,你这话什么意思?”杨荣经营着扶缘斋那么久,现下很会察言观色,听陆元畅这么问,便知她有话说。
“大郎,我来说吧。”顾小芙知道陆元畅不善言辞,只得开口:“大哥,蛋蛋长大了,也是时候议亲了,大嫂现下又有了身孕,前些时日干娘还在为你们的家业愁心,其实你与大郎情如亲兄弟,咱们两家人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也不需计较什么,只是干娘如此说,让大郎很上心。大郎与我商量过,打算将那边的扶缘斋给你们。”
“阿元,芙娘,这如何使得!”杨荣推辞道,如今能过上如此富足的生活,全靠陆元畅,他哪里有脸再要求什么。
“大哥,如何使不得。我是吃着杨家的饭,穿着干娘与大嫂为我做的衣服长大的,我虽姓陆,却养在杨家,也可算作是杨家人。我小时候被人欺负了,你总会为我出头,还记得当年王三说我是灾星,你二话没说便将他打了个半死,回头干爹又是向王家赔礼道歉,又是将你狠打了一顿,可你却是半句话不说,我替你送饭,你趴在炕上与我说,大哥照顾弟弟是应该的。”陆元畅回想着往事,不免有些伤感:“既然咱们是亲兄弟,就不需计较这些,从小你照顾我,长大了我这个做弟弟的照顾大哥,有何不可?”
陆元畅带着顾小芙来铺子里说,就是为了要避开杨明与杨大娘,不然这事,杨家人决不会答应的。她如此想,一来是为杨荣置办家业,二来也是为自己的离职作打算。
“阿元,你说的这些,大哥我知道,可是扶缘斋是芙娘的心血,怎能随意给我们,这事你莫要说了,我是不会答应的。”杨荣硬气地说道。
陆元畅闻言,在暗中向顾小芙比了个大拇指,果然如顾小芙所料,杨荣心地纯良,懂得知足,并非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人。
“大哥,既如此,我也不勉强,这张是西大街上一个铺面的店契,你且收下。你知我不懂庶务,经营什么就不必知会我了,芙娘的扶缘斋,还请大哥与大嫂能继续帮着照看。”陆元畅将早就准备好的店契亲手递到杨荣手中,真诚地说道。
杨荣张了张嘴,到底是没话说了,珍娘眼眶通红,心想果然是骨肉一家亲,陆元畅当年还小自己又没生蛋蛋之时,可是将她当成亲生儿子一般看待的,陆元畅去了临边,她尽心尽力照顾顾小芙,为了顾小芙肚子里的孩子操碎了心,她如此做,未曾想过有所回报,只是觉得陆元畅和顾小芙是自己的亲人。
陆元畅升了官,做了将军,在汾城有权有势,他们杨家寄居在陆府之中,其实也非并显得那么理所当然,虽说没有寄人篱下的感觉,可总有些抬不起头,陆元畅给铺子,不仅仅是为他们立份家业,更深的,便是让他们知道,他们杨家与陆家,是一家人。
“阿元,这铺子我们收下了,扶缘斋你与芙娘不必担心,我与你大哥自是会看好的。”有些话,不必多说,放在心里,就够了。
了却了一桩心事,陆元畅心里松快多了,领着顾小芙缓缓走回府中,只是在府门处,遇上了王超的亲随,让她赶紧去将军府。
陆元畅心中暗觉不妙,她最近一直担心朝廷有事,上次宋定天为全军表功,前后只有半月朝廷便发明旨予以褒奖,而这一次,却是足足一月有余还未曾有消息。
陆元畅翻身上马,狂奔至将军府,到了书房还未来得及向王超见礼,王超便急急将朝廷发生的大事告诉了她。
太子谋逆被诛,皇帝驾崩,二皇子继位!
村里有个姑娘 第100章 被迫上贼船
太子谋逆被诛,皇帝驾崩,二皇子继位!
这种事于百姓来说,就是为皇帝哭一场,然后继续过自己的穷苦日子,可是对于当官的,当兵的,却是大事。当官的,支持的人上位了,自然能飞黄腾达,可若是支持的人失败了,那么人头落地,锒铛入狱,为时不远矣。
而当兵的呢,则更惨了,支持的人上位了,留着命当然能享受胜利果实,可若是没熬到成功,那么等待他们的便是身首异处,连吃牢饭的资格都没有。
“阿元,朝廷讣文刚到汾城,皇帝于半月前驾崩,你说眼下我们当如何?”王超很焦急,急得满头是汗。
谁登基,对于宋氏军团来说,都无所谓,他们依仗军功,依仗军权,强霸北州一方,朝廷动不了他们,可是二皇子继位,却是大大的不妙。
皇帝老弱,死则死矣,太子仁善,口碑极好,怎会在皇帝将死之时举兵谋逆,太子都快三十了,自四岁被封为太子,等了二十多年,难不成连最后的一年半载都等不及了么?
此事蹊跷破多,疑点重重,而熟知花尔哈及的北州高级将领,自然明白这其中的猫腻,特别是与二皇子一母同胞的三公主在王超手中,王超免不了要多想。
“大将军在奉关,当是比我们更早得到消息,大将军可有指示传来?”陆元畅冷静地问道,他们再乱也无用,反正都是要听宋定天的。
“尚无消息,也不知舅父有何打算。”王超喝了口茶压惊。
“皇帝驾崩是大事,这事瞒不住,将军不若即时通告全城,为皇帝举哀,一面将公主严加看管,以免走漏风声,一面向奉关上请大将军明示。”陆元畅思量过后,缓缓说道。
“也罢,暂且如此。”王超也没好主意,只得采纳了陆元畅这个建议。
将军府召集汾城各级官员,将皇帝驾崩之事通报全城,于是全城哀悼,如丧考妣。官员们哭,是为了前途,百姓们哭,却是庆祝一代昏君离世,他们是喜极而泣。
全城换上了白布,各家各户的门梁上,军队中的旗帜上,衙门前的石狮子,都是白花花的一片,城中禁止作乐饮宴,妓院关了,茶楼中的歌姬撤了,三月内禁止婚嫁,朝臣们则是为皇帝服丧。
汾城并非京师,王公重臣无须分班日日哭陵,也就头一日宣告之时,那些当官的装模作样大哭了一回,然后收拾心情打探消息为前途奋斗。素衣素食没关系,与妻妾分房睡没关系,再大的事,也大不过新皇登基后的事态把握。
不过显然陆元畅不是这样想的,帮着王超是份内的事,她一向尽囊相助,可是回到家,却被屏儿赶出了正院,委委屈屈窝进了书房。
当然了,要是认命了她就不叫陆元畅,每每等到夜深之时,她就潜进自家正院。陆元畅与顾小芙都是平民出身,不习惯晚上睡觉时屋内有人值夜,顾小芙临盆在即,陆元畅哪里能放心让她独睡,第一回进去之时,可把顾小芙吓着了,这一紧张,肚子就痛了。
陆元畅自以为顾小芙要生了,连忙喊人伺候,大半夜的,吵得阖府上下不宁,接稳婆的,找郎中的,烧水的,准备产房的,忙乱了足有半个时辰,等到稳婆来看居然是诈和,陆元畅已吓得腿都软了。
是以,稳婆被留在了陆府,随时等待接生,郎中也被陆元畅千叮咛万嘱咐,近期莫要离开医馆,侍女轮班守着,定叫顾小芙身边不能空了人,就是这样,陆元畅还是不放心。
可是现下时局紧张,陆元畅虽然想留在府中陪着顾小芙,但王超却是日日唤她议事,她除了夜晚回府偷偷潜入正屋,就再也没功夫陪着顾小芙了。
三日后,奉关传来消息,宋定天几日前在校场整军宣告皇帝驾崩消息之时,战马突然受惊,宋定天沉痛伤心未有察觉,不慎落马将腿摔断了。陆元畅接到了这个匪夷所思的消息,思量了片刻,不由露出了笑容。
“阿元,都什么时候了,亏你还笑得出来!”王超对陆元畅这种表现很不满,宋定天摔断了腿,这真是时下雪上加霜的事。
“将军莫要着急,大将军摔得正是时候。”陆元畅淡笑道。
“此话怎讲?”王超再次见到陆元畅“奸诈”的笑容,便知这摔马之事当另有内情。
“属下此时说不准,暂且等待几日,自有分晓。”陆元畅轻摇着头,一副小神棍的模样。
大行皇帝停灵二十七日,大敛,葬于京郊氓山皇陵,百官相送,举国哀痛。
新皇登基,改元永成,太后皇后,后宫嫔妃按规制分封,并在大朝之时提拔了一批在潜邸的亲信。
众臣都以为新君扶亲信上位,必然要对前朝旧臣采取手段,可是情况却大大出乎众人所料,新君对前朝老臣大加安抚,仍由文丞相续任丞相一职,对先帝的施政措施,主体人员安排,也未改动分毫。
可正当朝臣庆幸自己官位得保之时,新君动手了,只是他的目标不是朝内,而是边关,新君对外的首道诏书,居然是召三地巨阀宋定天,王世成,郭达明入京慰劳嘉奖。
而三地的反映,也是出奇的一致,宋定天早早摔断了腿无法行动,王世成传言已病入膏肓,郭达明驻守的西面,西夏趁大周国丧之际发难进兵,郭达明为保边境不失,遥辞皇帝盛意。三人的子女,俱在京中,三人派世子进宫谢恩,并言词恳切表明忠新君之意。
“哈哈哈,舅父果然深谋远虑,新君想收归边境军权,一封圣旨可办不到。”王超接到消息,高兴地大拍陆元畅的肩膀。
陆元畅嘶哑咧嘴了一番,在王超大笑之后,及时泼了一盆冷水:“将军,您莫要高兴太早,新君如此做为,只是试探罢了,此次我等顺利过关,那是新君皇位尚不稳固,朝廷旧臣还未清理,待他将朝廷掌握在手,怕是会立刻对我边关出手才对。”
“哦?对对对!”王超闻言,立刻笑不出来了。
“将军是否思量过,先帝若是正常驾崩,那新君是如何构陷前太子的,如何掌握禁军的,如何安抚宗室拥戴他的,又是如何避朝臣之耳目顺利登基的?这个新君,绝不简单!我们镇北军能在先皇治下安稳度日,并不一定能在新君手里保全性命,新君曾通敌卖国,先皇之死尚有疑问,将军,新君此举是敲山震虎啊!现下时局对我北州极为不利,我等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朝廷,不然我等若是万中错一,以此人的心狠手辣,后果不堪设想。”陆元畅继续泼冷水。
王超被陆元畅说的,脸都吓白了,所幸他今日另收到了宋定天的来信,才好受些:“舅父已接到舅母,不日将来汾城养伤,到时,咱们再好好商议对策。”
陆元畅出了将军府,便去校场操演军士,若说前阵子她有隐退之意,那么现下她是想退而万不能退,上了宋定天这只贼船,也只有跟着他战下去了。
她是王超的心腹,宋定天的爱将,她在北境一系列的大战功绩,已被宋定天上表朝廷,朝廷知道她,新君更知道她。
新君与三公主密谋篡位,与花尔哈及暗通,那么花尔哈及战死,戎狄全军覆没,新君心中定然清楚的很,镇北军灭掉了新君的强大外援,新君指不定心里怎么记恨他们。最为关键的是,三公主落入王超之手,而打绥远战的就是王超和自己,新君若是聪明,在遍寻不到三公主的踪迹后,必然会想到三公主在他们手中,那样的话,这个仇可真是结大了!
现下可以退么?当然可以退,可是一旦宋定天败了,那么新君清算之时,她一个手中无兵无权的隐退将军,又当何去何从,难不成要带着顾小芙和孩子躲进山里去?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只要在大周,她到时能躲得到哪儿去,若是携妻带子远离大周,让他们饱受逃亡之苦,那陆元畅还不如跟着宋定天好好干一场,大不了打输了再逃!
陆元畅一改前几日的懒散,死命操练士兵,一个个壮汉,被他们瘦小的将军折磨的死去活来,谁若是不服气,也可挑战将军,胜了不仅有赏银,还有军职。可是他们将军哪里是那么好对付的,看起来细皮嫩肉,嘴上连毛都没有,个子又瘦又矮,安静思考的时候像个娘儿们,可是那刀劈过来能叫人直接跪在地上。
战场上,服不服,拳头说话,在前赴后继的失败之下,士兵们也看明白了,他们将军往日那些军功战绩,确实是实打实拼出来的。服气之下,陆家军里便传出了陆元畅的花名——玉面飞将。
“玉面飞将”算是雅号了,比起王超的“黑面战神”好听多了,陆元畅听着冯怀地转述,不由笑道:“冯怀,你那一身斥候本事,现下总算是找到用武之地了,像个女子一般嘴碎,看来你的日子过得太过清闲。”
“老大,您莫要如此说,了解将士们的内心,也是将军的职责,您说对吧。”冯怀厚颜无耻地说道。
陆元畅笑着摇了摇头,冯怀还是当初刚跟着她时的那个样子,爱打听,爱逗乐,也幸得他有这个爱好,才能成为出色的斥候。
正当两人说笑之际,陆府的亲军飞马而来,匆匆进入营帐,跪在地上直喘气:“将军,夫…夫人…”
“夫人怎么了?”陆元畅一听与顾小芙有关,脸色急变,拉起亲军急急问道。
“夫人…夫人要生了,老夫人让小的催您回去。”
亲军的话还未说完呢,陆元畅一阵风似的向家里赶去,将士们看到了,不由赞叹,“玉面飞将”,果然是飞起来了。
村里有个姑娘 第101章 难产
陆元畅飞马回府,在府门处跳下马儿,直接施展轻功回到正院。正院院内,杨明与杨荣早已站在外头侯着了,而杨大娘与珍娘,则是在里面帮忙。
陆元畅一头要冲进屋内,却被杨荣一把拉住。
“阿元,你进去做什么?”杨荣见陆元畅急白了脸,不由调笑道。
“芙娘在里面生孩子,我要进去陪她!”陆元畅甩开杨荣,直往里奔去。
珍娘适时出来挡住了陆元畅,面对怀孕的珍娘,陆元畅不敢如对待杨荣那般粗鲁,可是被珍娘挡着了,她脸色不太好。
“阿元,你莫要在此捣乱,产房污秽不吉利,你就在外面侯着,若是等累了,回书房去歇歇,芙娘才刚发动,时候尚早呢!”珍娘好言安慰道。
“大嫂,你让我进去好不好?”陆元畅哀求道。
“现下紧急关头,你可不能闹脾气,且在外头等着罢。”这世代传下的规矩,珍娘是决不会让陆元畅破了的,杨荣适时过来,将陆元畅架了出去。
陆元畅气愤之极,可是自家人都不让她进去,她只得甩开杨荣,来到产房的一个窗口处,对里面喊着:“芙娘,你还好罢,我回来了,我就在外面守着你!”
顾小芙听到陆元畅回来了,心里的害怕缓了一些,不过此时刚好一阵阵痛袭来,让得她痛得只得咬紧了牙硬挺。
“夫人,深吸气,对,就这样。”稳婆在一旁,教导顾小芙。
缓过了一阵阵痛,顾小芙听到陆元畅得不到她的答复一直在唤着她,便攒了些力气,对外喊道:“阿元,我无事,你莫急,听干爹干娘的话,在外头就是了。”
杨荣见这情景,不由笑出声来,陆元畅再能征惯战又如何,到底是头一回做爹,这表现啊,就像个孩子,都急成什么样了,居然还要产妇反过来安抚她,真真是有趣。
似乎大家都很平静,有过经验的人到底稳重些,只有陆元畅在外头来回走动,一时见送面条好受些,一时见送汤药担忧些,这心情七上八下的,都快把她折磨死了。
过了半个时辰,顾小芙终于再也无法忍受越来越强的阵痛,开始叫出声来,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每一下都敲在了陆元畅心头,每每她想进去看看,却被杨明与杨荣挡下。
祝家人接到陆家传讯,此时也赶到了,祝大娘带着祝润娘匆匆进了产房,留了祝保长与祝大郎在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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