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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灵咒下篇-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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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叹一声,浅言把白子放回玄洛手边,却不小心扰了她。只见玄洛呼吸微变,沉着的眼皮动了动,浅言见状立即乖巧的站好。
    玄洛缓缓睁开双眸,先安抚地朝浅言微笑了一下,“你醒了?”
    “我吵到你了?”浅言认真地察看了一下玄洛的表情,俯身问:“你怎么不去床上睡?”
    “外面的炮竹声那么大,怎会是你吵醒我的?”玄洛伸了个懒腰,抬手让浅言拉自己一把,从躺椅上起来,“我见你睡的沉,不想吵到你。”
    “你……”浅言脸神色微变,“下了一夜的棋?”
    “不算,我回来时天还没亮呢。”玄洛理了下长发,走到屏风后面简单梳洗一番,“饿不饿?”
    “……我还好。”
    玄洛察觉她走的这两步,微笑道:“唐宋的医术果然厉害,走路都不一瘸一拐的了。”
    浅言一想到这段时间的窘迫,“你就笑我吧。”
    玄洛注视浅言的目光模糊起来,是珍惜这样美好的岁月,为了忍住情绪,翩然过去在她温热的唇上轻轻一吻,“我怎舍得笑你?”
    玄洛的双唇虽然冰冷,却十分柔软,因为饮了桂花酿的原因,鼻息间夹带着桂花的香甜,这酒虽没喝到,就添了几分醉意。
    “你趁人之危!”
    “我趁人之危?”玄洛唇角的笑意加深,俯身抱起浅言在怀,三步并一步的把她横放在塌上,俯身道:“这才是趁人之危。”
    “你!?”浅言见情况不妙,特别是现在她腿脚不利索,处于弱势,“我饿了。”
    “饿了?”玄洛说着目光忽然飘向窗外,把抱浅言起身,“那先去吃饭,今日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浅言佩服玄洛的性格,某些心思说收就收,随她的视线看过去,才发现七尾银狐在前院的雪地上纵跃,手里捧着红色的灯笼,轻盈的挂在屋檐下,在她身后不远处,又一个身影蹿了出来,在院外挂着灯笼。
    因为是除夕夜的关系,注定了要从早忙到晚。
    衾影和银川负责装饰庭院里里外外,增添喜气。行风和七尾本来还因为昨天的事闹别扭,不过却同时有了玩心,才急着帮忙,又比谁挂的灯笼多,也因此回廊下一排红色的灯笼,很快就被挂满了。
    “偏院我挂完了。”七尾回到放拿灯笼的地方,对着行风扬起嘴角,“我现在去后院,行风要抓紧了。”
    行风看着已经没了踪迹的身影,并没有马上出发。
    “是不是累了?”银川见状上前问。
    “我是没想到这狐狸的速度居然这么快,我已经很用力了,却总是慢她一些。”行风说着拎起两个灯笼,“哥哥,我们狼当真追不上狐狸吗?”
    银川倒是很少见自己这个妹妹如此,看来这个小狐狸在行风心里有一定的分量,俯身用手轻轻摸了摸行风的脑袋,“它比你足足大上一岁,自然要比你快一些。”
    “那我岂不是一直追不上?”
    银川轻笑出声,“等你再长几岁,就可以了。”
    行风眼睛一亮,“当真?”
    “哥哥何时骗过你?”
    ……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世界本就没有谁欠谁。
    ……
    托腮。
    

第一百四十八章 重影
    用过早饭之后,庭院内里里外外忙的不亦乐乎, 在衾影他们心里, 能这样陪小主人过个新年,就好像盼了几辈子的事终于盼到了一般。回想到曾经在侯府的点点滴滴, 不禁缅怀,还干劲十足。
    药圃院内,炭火上的药罐, 飘散着白雾,唐宋披着羽绒服在房间里整理药材。
    “唐姑娘,这是您刚要的食材。”独葵手握竹筐, 站在门外道。
    唐宋先朝她微微一笑, 表示谢意, 再把整理好的药材分包放在一旁,问:“食材都洗干净了吗?”
    “嗯,都是按照您的吩咐。”独葵一边掰着手指, 一边寻思着陈述道:“都是温水冲洗干净,鸡爪和鸭爪再用冰水泡制半个时辰, 猪心用开水滚了三分熟, 肝脏类七分熟……”
    “那把这几包药材还有这些食材, 都放在庭院里的药罐里,药垫底食材在上。”唐宋用双眸指了一下,“浅言前段时间被鬼魅缠身,这两日身体乏的厉害,祛湿阴最为重要。”
    独葵一听这些是给小主人准备的, 实在不敢怠慢,小心翼翼的拿到庭院里,先把药材放进去,却发现这陶罐子很是奇特,里面根本没有水,却能冒着水汽般的白烟,可这怎么煮药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独葵,决定一问:“唐姑娘,这里没水……”
    “无需用水,午饭时来取就好了。”
    独葵似懂非懂的根据唐宋的指示,把食材放在药材上,刚盖上盖子,没一会儿就能闻到一股说不出的味道,不是焦味儿而是腥气。她拎起竹筐,环顾四周,好像意会到了这罐子不需要水也能煮药的原因,却也因为对玄学和医药上的不懂,也说不出是哪里明白。
    不过她清楚唐宋的医术,就没有多问,只是笑了笑,转身离开。
    这边刚走出药圃,那边安雅就把她跟无葵叫了去,吩咐年夜饭的事,单看着安雅拟的菜单,无葵和独葵都惊叹不已,甚至还有几丝兴奋。
    ……
    一大早跟着两个小鬼头装饰庭院的两个人,特别是浅言出了一身汗,玄洛担心她着凉,命人打水让浅言回房洗个澡,再好好休息一下。
    有那么一瞬间,浅言觉得自己在他们眼里,越来越娇贵了。
    不算明亮的房间点着油灯,浅言乖巧的坐在古色古香的木桶里,一边撩水洗澡,一边想着电视剧里看见的那些画面,对着屏风外的身影,道:“要是有点花瓣,就更像了。”
    在浅言洗澡的过程中,玄洛本想看看书,听见这话柳眉轻挑,微笑道:“你若需要,我便去找唐宋要些来。”
    浅言觉得今天玄洛兴致特别好,也跟着来了兴致,“那我岂不是成了古代人家的千金小姐?”
    话音刚落,浅言就听见临近的脚步声,没想到玄洛挽起了衬衫袖口,“我的千金大小姐,可是需要我来帮你沐浴?”
    “我……我可没这个意思。”浅言气场瞬间短了半截,缩在木桶里,解释道:“我是比喻,何况你的身份是公主,怎能劳烦你呢?”
    浴桶里的浅言长发被高高拢起,修长脖颈和精致的锁骨一览无遗,玄洛面色淡然的走过去,搬过一把竹椅,就坐在浴桶旁边,与浅言平视道:“都说人生长的环境很重要,没想到你个现代人,在这里才开始生活,就想着自己是个古代人了,嗯?”
    “我这是近朱者赤。”浅言在浴桶里摆正了坐姿,一张清澈的眸子夹着向往,“虽然没在这里呆多久,也觉得这样的生活十分惬意。”
    “你若喜欢,等处理好所有的事,就搬到我的别院里去住。”玄洛说着拿起旁边的毛巾,在浅言脸上擦了擦水渍,“冷不冷?”
    听着玄洛好听温婉的声音,回想以后平淡宁静的日子,浅言凑过去在玄洛的脸上啄了一下,窃喜道:“我真幸福。”
    “我问你冷不冷,你却说这个。”玄洛虽有怪罪,却掩盖不住眼角含着的笑意,“好了,毕竟是冬天,我先帮你洗澡,一会儿独葵会送药过来,喝了就睡个午觉。”
    “都听你的。”浅言嘴角扬着笑意,闭上了双眸,叹道:“感觉现在,我一点警察的英气都没了,反而越来越娇滴滴的,这要让白白知道,肯定笑话我。”
    玄洛帮她轻轻的擦着背,思考了一下,确实有点,不过这也不能怪浅言,面对这些人和事,她能好好的活着已经上天的恩赐了。
    “有苏秧在,她倒也不会太笑话你。”
    一说到白镜和苏秧,浅言这段时间才意识到某个问题,睁开了眼睛,“其实对白白和苏秧她们,我挺意外的。”
    “你是说她们之间的感情?”玄洛拧了一下毛巾,回想唐宋说过的那些话,反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白白和苏秧之间不管性格还是职业都十分般配。”浅言和白镜从小一起长大,很多事她十分清楚也看在眼里,“但站在朋友的角度,我真的不相信白白会选择和一个人在一起。”
    “这是什么话?”玄洛想着现代人的感情理论,“难道白镜的性格喜欢……玩玩?”
    浅言听见‘玩玩’这两个字,能从玄洛口中说出来还真是有些奇怪,转过身,笑道:“你想多了,我说的是白镜对人的不信任问题,我也不清楚她到底经历过什么,她对人有极度不信任的毛病,所以对于感情她一向是避而不谈,这也是她不能当医生的缘故,无法感同身受。”
    白镜在玄洛的眼中,并不是这样的存在,或许她善于伪装,但在苏秧的事情上,她觉得白镜付出的是真心。
    “人是会变的,你认识的她可能只是一面,而苏秧却能打开她的另一面。”
    这话让浅言想到了自己,认可的点了点头,“有道理,人确实会变。”
    玄洛只笑未言。
    洗完澡后,玄洛帮她更换舒适绵软的衣衫,让她坐在梳妆台前,拆散高盘的头发,用梳子慢慢的帮她梳理。
    没一会儿,独葵就端着药过来了,进屋看着坐在软塌上,头发披散的浅言,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玄洛端起来闻了闻,拿过去道:“有点腥,要不要吃颗梅子?”
    “苦口良药,以前中枪的时候天天扎点滴,就算吃糖都觉得苦。”浅言接过药碗,一口饮下,味道确实有点怪,却也没那么难以下咽,“我不是从今天开始就……”
    “唐姑娘的意思是,今日起不仅要外敷还要内服,要喝满足足七日。”独葵接过药碗,欠身道:“还有就是喝完药最好睡个午觉,我就不打扰小主人和公主殿下休息了。”
    玄洛听着独葵关门的声音,朝着软塌走了过去,“大夫的话要听,先睡一觉。”
    “感觉我最近特别能睡,好像把之前缺的都补回来了。”喝完药的浅言,确实觉得有点困,忍不住的打个哈欠,“你去忙吧,不用陪我了。”
    “真不用我陪你?”
    “我又不是三岁孩子。”浅言拿过被子自行盖上,一本正经的强调道:“今天是除夕,外面估计很多事要忙,我们虽然是客人,也不能什么事都不管,我要听医生的话,所以只能辛苦你去帮忙了,我睡醒去前厅找你。”
    玄洛觉得在理,“那你醒来记得多穿几件衣服。”
    “放心吧!”
    昏暗的房间,在玄洛离开之后浅言久久都没能入睡,只是安静的躺在软榻上游目四周,她开始担心自己的身体状况。
    总感觉玄洛有事瞒着自己,还有衾影他们,这次回来也怪怪的,又说不上哪里怪。
    单凭直觉这种事,真是无迹可寻。
    ……
    离开的玄洛并没有去前厅,而是穿过后院,来到了唐宋的药圃院,关于浅言的身体,她也在担心。
    闻声的唐宋转身透过窗子看见走近的身影,放下手上的药材,过去开门,“我猜到你会来找我,浅言睡了?”
    “你猜到了?”玄洛难言内心的担忧。
    “今早用早餐时,我不是有给浅言搭脉么……”唐宋关上房门示意玄洛落座,倒了两杯茶递过去,“察觉出浅言的脉象有重影。”
    玄洛听见这些根本无心喝茶,敛眉问:“此为何意?”
    唐宋知道玄洛担心,耐心的解释道:“梵殷是中了诛魂咒,三魂七魄就如同摔碎的镜子无法拼凑,而玲珑又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性格,我想鬼貅也是经历了同样的事情……”
    “你怀疑,浅言的身体里残留着鬼貅的三魂七魄的碎片吗?”玄洛觉得这不太可能。
    “按理说不会,不过浅言的主观意识还在,我不能确认,所以只能暂时喝祛湿阴的药调理,而今日是除夕夜,若能让她喝上一杯,倒是方便我细细检查。”唐宋端起玄洛手边的茶递给她,“我晓得你担心什么,身为过来人,我自当保她周全。”
    “谢谢你,唐宋。”
    ……
    中午刚过,叶灵雨拿着一坛酒就出现在这林间别院,看着满院的喜庆,不由的感叹,“好些年没这么重视除夕了,我都快忘记这年味儿到底是何种滋味了。”
    安雅笑着接过叶灵雨手中的陈酿,捧起来一闻,惊喜道:“若每年除夕都能品上这一坛,我倒是愿意一过。”
    “不巧。”叶灵雨对着安雅摆了摆手,一脸顽皮道:“这酒我可是特地给玄洛带来的,很早就准备了,尤儿的心意。”
    “不用你说,这满坛的兰花香,就晓得不是给我的了。”安雅笑着指了指这喜欢说笑的家伙,挑眉道:“见你心情不错,可是幽冥有消息了?”
    “雅,在外人眼里,你虽不喜俗世,事事皆是命的样子,但你可瞒不过我。”叶灵雨双手一背,快走两步,玩笑道:“你呀,闷骚的很。”
    安雅不理她这些绕开话题的技巧,跟上速度一语中的,“她真的回来了?”
    叶灵雨瞥了身边人一眼,抿了下唇,看见远处庭院里摘梅花的身影,加快脚步唤道:“唐宋,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我都摘好了。”唐宋拎着篮筐,眉目轻扫,温言道:“见灵雨气色不错,可是幽冥回来了?”
    叶灵雨一愣,可真是应了那句俗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跟在身后的安雅轻笑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  慢慢丢包袱。
    ……
    唐医生的日常。
    ……
    托腮。
    

第一百四十九章 宿命
    因为雪地难行,直到傍晚前白镜和苏秧才赶到林间别院。
    给她们二人开门的是无葵, 接过两个人手上的东西, 笑道:“二位姑娘一路辛苦,你们的东西我会帮你们先行拿回房间。”
    白镜听出了言外之意, “是有什么事吗?”
    “唐姑娘的意思,是让二位姑娘不要着急回房,先去药圃院一趟, 她在那儿等你们。”无葵拿过两个人的背包和新年礼物,用眼神指了下路,“从这里走, 穿过一个长廊, 往右绕过一个院子, 再往左便瞧见了。”
    “浅言呢?”白镜看了苏秧一眼,觉得有些奇怪,“大家都在那边吗?”
    无葵站在原地, 摇摇头,“小主人刚醒, 正在前厅喝茶。”
    没等白镜再开口, 苏秧接过话, “知道了,我们先去找唐姐姐。”说完拉着白镜,就朝着无葵刚才所指的方向移步。
    一路上两个人都很安静,苏秧见身旁沉闷的白镜,微笑道:“我知道你着急见小言, 不看见她的情况你也不会放心,或许唐姐姐叫我们过去就是为了这个呢?”
    白镜确实着急,这也是为什么今天会特地跑来的主要目的之一,不过却不满自己的小心思被身边的人猜中。
    “苏姐姐,是不是和安姐姐学了什么看透人心的技能呀?”
    苏秧无视她撇着小嘴的样子,扬起嘴角,“那你怕不怕呢?”
    “我又不会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自然不怕,只是这样有点不公平。”白镜越说越觉得是真的,嘴巴不停的碎碎念着,“不行,一会儿我要找唐姐姐好好说说,走个后门,让安姐姐也教我看透人心的技能。”
    “你还真当真了!”苏秧无奈的摇摇头,停下脚步左右看了看,拉着白镜朝着一边走过去,“我们快到了。”
    白镜一直不服气的嘟着嘴巴,任由苏秧拉着,看着里里外外都差不多的庭院,问:“这院子一个又一个的,苏姐姐是怎么知道快到了?”
    “你还真是成了好奇宝宝。”苏秧深感最近的白镜与以往不同,“我闻到药味了,我的小祖宗。”
    唐宋坐在屋子里,听着外面有说有笑的两个人,放下空置的茶杯,推开房门去迎接,笑道:“这院子外面的山路并不好走,你们应该早早打电话过来,我让他们去接你们,定是冷坏了,来进来暖暖。”
    二人异口同声乖巧道:“唐姐姐好。”
    白镜迈前一步,小声询问:“唐姐姐,我父亲和外公他们……”
    “他们目前在一个很安全地方,有人专门照顾着,保护着。”唐宋对那两人的印象一般,简单交代完,直接绕回正事上,“晚饭还要再等一会儿,我叫你们来,是想在吃饭前帮小镜检查一下身体。”
    白镜内心是相信父亲和外公安然无事,但还是想当面问问,更放心些,一听唐宋要在苏秧面前检查身体,马上卖乖又有几分心虚,“不用了吧……我最近,身体挺好的呀。”
    唐宋不管她找什么理由拒绝,单单静坐在原处,面无表情的看着白镜,就让她自动投降的移步过来。
    搭脉的过程并不久,还没等唐宋开口,白镜的手机响了,是浅言。
    “唐姐姐,浅言找我有急事,我身体的事我们晚些说。”白镜一脸严肃的说着,用眼神稍稍暗示了一下旁边有苏秧在,轻咳一下,“我就先过去了。”
    “你个丫头。”唐宋无奈瞥了她一眼,“去吧,苏秧先陪我准备点东西,再一同去前厅。”
    苏秧见落荒而逃的身影,关上门回看唐宋已经帮她倒好了茶,似乎会意到了唐宋让她们来的目的。
    “唐姐姐,可是有话想问我?”
    唐宋欣赏苏秧的懂事和聪慧,先请她坐下,两个人静静地喝了一会儿茶,才问:“在苏秧眼里的小镜,从最初到现在可有什么不同?”
    苏秧觉得这话问的很奇怪,要说了解白镜的性格,当属唐宋,现在由她问出这个问题,让苏秧不由自主的重视起来。
    “初见小镜,她性格冷酷,对任何事情都不会太感兴趣……”苏秧越回过头看问题,越明白唐宋想问什么,直言道:“唐姐姐,你是想说……小镜最近的变化有些大么?”
    “自从小镜发生车祸之后,她的性格看似开朗,喜欢把笑容挂在脸上,但内心却属于滴水不进、柴米不沾的性格。”唐宋凝望着窗外被雪压低的枝头,油然而生一种不安的预感。
    “所以唐姐姐才建议她去当法医?”其实这个问题,在苏秧内心早已产生了疑问,看的出白镜不想说,她也就没有问。
    “你现在是雅的徒弟,对于玄学鬼神之说,恐怕也有了自己的看法。”唐宋看了眼苏秧,得到了肯定,抬手帮她添茶,“当年的车祸,我若不是强行救她回来……”
    苏秧听见‘强行’二字,心里猛然一颤,如今她既已知道命里因果,自然也清楚何为因果代价。
    唐宋垂下眉,深吸一口气,“我本以为,经过阴阳洗礼的千年妖骨,不会再有生存的迹象,却不曾想……因为我的提议,让小镜在当法医期间,吸取了大量的尸气,那妖骨竟有了重生的迹象。”
    “唐姐姐!”苏秧整个人站了起来,担心道:“这是什么意思?”
    “苏秧,你先别这么激动,先听我和你说个故事,如何?”唐宋见苏秧重新坐好,可她眉间再也没了方才的平静,垂眸盯着手中捧着的茶杯,清了下嗓子,徐徐道,“故事的开始,要追溯到很久很久之前,有一位医者,被当时的强权派去给一位大人看病,治不好就要付出自己的性命,治得好的结果,同样是要付出自己的性命,如果是你的话,你会如何选?”
    苏秧不解唐宋为什么突然要和自己说故事,可是一想到唐宋和安雅的身份,恐怕自有她的道理,何况这故事刚听个开头,就自然的被吸引过去,苏秧寻思了几秒,“嗯……如果二选一的话,我选择后者。”
    “其实就当时而言,这位医者根本没的选。”唐宋满目无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不过她确实选择了后者,牺牲自己救下了那位大人,而这位大人也因此遭受了痛苦的代价。”
    “代价?”苏秧对这两个字格外敏感,“……是什么代价?”
    “以血度日,换来的长生不老。”
    苏秧微微愣住,恍然明白这故事的由来,小心翼翼道:“这是唐姐姐和安姐姐?”
    “本以为,这一切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这位大人在经历沧海桑田后,偶然间遇见了一个人,是一名女医,她不是别人,正是曾经那位为大人付出生命的女医的下一世。”唐宋完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无暇回答苏秧的提问,只当默认,“冥冥之中的相遇,就好像一把利剑扎进了大人的心,掀起了无法控制的波澜,也打破了彼此以往的宁静。”
    唐宋沉着眉,随手放下茶杯,起身来到窗边,看着从树枝上滑落的积雪,“几番周折,她们确实度过了一段简短又快乐的时光,可这些时光,现在看起来就好像沧海一粟,换来的代价却是无尽的痛苦。”
    苏秧听的入神,感慨道:“这就是书中常说的,宿命吗?”
    “没错。”恢复心情的唐宋,回看苏秧微微一笑,“若自然牵扯的因缘轮回,便是宿命,逆天改命的话……就像那位医者,就成为了大人的宿主。”
    “宿主?”苏秧细细想着这两个字,恍然道:“唐姐姐,你是说……小镜她?”
    “你与小镜和她们不同,你们之间因缘早定,注定了早晚都要在一起的。”唐宋实话实说,“只是宿命难为,而我却不忍见你们错过,擅自改了天定,才促成了今日的果。”
    没等苏秧反应,唐宋满目自责道:“对不起,苏秧。”
    人的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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